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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1月,我第一次进京为法轮功上访,这本是宪法赋予公民的权利,可是烟台公安局的恶警却对我进行迫害。在北京驻京办恶警对我搜身,把我仅有的43元钱据为己有,单位给我戴上手铐刑具带回烟台,曲衍波(去北京领我的单位人员)等在饭店大吃大喝,说是所有花销都算在徐承本身上,因此我被罚款1900元(见曲衍波所开罚款证明),拘留15天。之后又被强行洗脑15天,单位恶人李长海、栾石德安排我的孩子上下班看着,给孩子精神上造成巨大的压力。 2000年6月,为了揭露邪恶迫害,证实大法,我第二次上访,被恶警绑架至威海驻京办,其间7名大法弟子遭文登公安恶警李英林等不同程度的殴打,我被李英林等恶警按在地上疯狂毒打,他们用皮鞋踢我头部,用脚踩腿等,后我被戴上刑具手铐带回文登。 贺秀玲被李英林搜去了300多元钱,我被威海驻京办搜去100多元,另外的大法弟子就记不清了。文登李英林是江氏集团的恶毒打手,很多大法弟子遭这个歹徒迫害。在文登被非法关押半个月后,我被劫持到烟台渔业公司。返回途中,李长海、曲衍波、鞠传政到饭店大吃大喝,回单位恶人李长海派车押着我四处借钱,罚款4000元,而且单位组织二十多人对我进行洗脑二十多天,李长海用开水浇我的头,头部被烫伤出水,但在大法的呵护下三天后神奇般康复。 2000年10月26日,我和妻子贺秀玲又进京上访,被恶警绑架至北京海淀看守所,我遭到了恶警令人发指的残酷折磨和迫害,恶警利用犯人扒光我的衣服,在寒风中向我浇了三十多盆凉水,接着就是坐土飞机,头朝地,两臂按在墙上升空,脚似落地不落地的长达一个多小时,我被关在三栋七号,四天四夜没让我阖眼,我一瞌睡恶徒就打耳光,或用报纸卷成纸捻往鼻子里捅,恶警经常把我提出去电刑,我的脸和嘴辱都被电烂,被喷撒迷魂药,不怪后来连烟台驻京办的警察都说海淀看守所够坏的了,从那以后单位停发了我的工资。 2000年12月,我和妻子贺秀玲又进京证实大法,贺秀玲被恶警绑架到了辽宁锦州看守所,关押迫害长达三个多月,而后又被罚款3000多元。我被非法绑架到北京市某个公安分局。我们七名大法弟子向他们洪法讲真象,他们把搜去的钱退了回来,并于当天晚上亲自开车把我们送到火车站,叫我们回家。同样是公安警察,他们当中也有好人,不受邪恶之首的摆布。 2001年1月,我和另一名大法弟子到文登徐英光家,当场七八名大法弟子被恶警李英林绑架,另一名大法弟子遭到了残酷的毒打。我和另一名大法弟子被搜去手机二个,近千元钱,被非法拘留半个月。 由于迫害的逐渐升级,我有家不能归,被迫租房住,但也未能幸免邪恶的迫害。2001年2月17日,被烟台公安局莱山分局非法绑架,当时有王金龙、李士良等,我被他们搜去呼机一个,人民币400元,为了这点钱,烟台芝罘区公安局与莱山公安分局发生争执,后被莱山公安分局要去,当天到饭店大吃大喝。晚上我被送到烟台市看守所,烟台芝罘区看守所和烟台市看守所的恶警利用犯人把我的裤带用剪子剪断,把衣服扣子、拉链用剪子连衣服都剪几个大洞,使我不能穿。 在看守所被非法刑拘17天后,单位把我送王村劳教所洗脑。回来后,师父的经文《建议》发表,通过学法使自己认识到转化的错误,同时自己还被邪恶势力利用动摇其他人。为了弥补过失,本着证实法的目地,我到单位告诉李长海:大法好,我还要学还要炼。只因说了一句还学还炼,我被扣留,被非法判了二年劳教。在劳教所我被强制不许睡觉,强制洗脑,在理智不清的情况下违心的说了假话,受邪恶的精神迫害。 2004年3月11日,妻子贺秀玲因不放弃信仰“真善忍”,在烟台看守所被邪恶之徒迫害折磨致死后,我彻底醒悟了,不能再跟邪恶走下去说假话,相比之下自己太差了,我又坚定不移的回到大法中来,讲清真象,揭露邪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