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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州云马厂大法弟子:周智君
   我于98年得法修炼后,身心健康。更重要的是知道了生命的意义,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地。
但99年7月20日,江泽民因强烈的妒忌心而开始迫害大法。4年多来,江氏的走卒对我进行多次抄家,拘留两次,劳教两次。家里人跟着担心受怕,操尽了心。

2003年2月26日,我正在家里坐着,安顺的恶警们突然闯进我的家,不由分说就把我家翻得底朝天,把大法书全部拿走,就连打坐的垫子也被拿走。接着要把我拖走,我当时大声说,我哪也不去,我没干坏事,邪恶之徒说:绑也得绑你去,这是上面说的。就这样我被他们劫持到安顺看守所。在那里关了三个多月后又被判三年劳教送到了贵州女子劳教所。

2003年6月11日到劳教所,因当时闹“非典”,我们新送去的人都要隔离半个月才能到新收队。刚送去就问炼不炼功,我说肯定要炼。何姗是当时管我的恶警。她叫两个吸毒人员把窗户、门上的玻璃全用报纸糊住,目地是不让外面知道里面发生的一切事,多邪恶呀。还写了一张纸贴在墙上,说什麽叫我“反省”,后来又安排6个吸毒犯住在这屋子包夹我,其他人一律不让进来,她们如能转化我就可每人减期20天,这些包夹人员轮流上阵开始迫害我,不准睡觉,不准上厕所,不准洗衣、洗澡,逼我每天站好面对墙看“反省”,我不配合她们,她们就几个人一起来把我的头、手、脚紧紧按住贴在墙上,很长时间都不松手。我心里一直背经文,发正念,一直站了8天8夜没让睡觉,邪恶一直念诽谤大法的书,我不听,我大声背经文,她们就用袜子、毛巾堵住我的嘴和鼻子,不让出气,为此8天中我被她们整了3次,每次我都倒地,手脚抽筋,说来也怪,我发病时,觉得头脑非常清醒,她们踩我手、打耳光、骂我装死,几个人不断踩我手、踢我,有个叫周丽的在我的腰上狠踢一脚,使我坐下去就起不来,半个月才好。后来我问她为什麽踢我,告诉她会得报应,她不承认。后来她每天早晚6点胃就痛,我告诉她这就是现世现报。

6月25日下新收队,当时将近中午,天气很热,恶警让我面对黑板站了大约3个小时,两边有包夹人员看着不准动,不让我吃饭、喝水。后来一个姓倪的警察叫我到办公室,说我走路步子不稳、五官都变了、50多岁了经得起折腾吗?我说我们修炼没有错,法轮功是最好的功法,我决不转化。接下来恶警又把我带到所谓的心理治疗室,由8个攻坚组的人对我折磨了30多天,换了3班人马,又演着同样节目,同样内容。她们逼我看电视(同时还有一个刚抓进来的同修),每人有两个包夹,不准我们互相看。我就是不看电视,只是发正念,背经文,邪恶之徒也没办法,就不再叫我看电视了。

6、7月份时,邪恶之徒又抓来了好几个同修,民管会、会议室到处都有,邪恶之徒妄想瓦解我们,不让我们互相见面,但我们得了大法,已从本质上改变,怎麽能在邪恶的迫害下而转化呢。这次恶徒又9天9夜不让睡觉,我们的脚肿得老大,走路非常困难,白天不让闭一下眼,只要闭眼,吸毒人员手上有什麽就摔什麽过来打,本子、鞋子、泼水等,每次换班都要问一声“认识怎样?”我就只回答三个字“走到底”。我每天就把我能记得的经文不断背、发正念。我想:心中有法,有师父管,没什麽好怕的。最后的日子虽然让睡觉了,也只能倒在地下睡,最多3个小时,有时只1小时。邪恶最后没有招,就让回到班上,每天继续迫害,要队列训练(其实就是站着)。

原来我修炼5年多身体一直很好,众所周知。一直到去年在劳教所遭到她们迫害后,身体就慢慢不行了。今年2月中旬两次昏倒,恶警害怕我死在劳教所担责任,顾兴英找我叫我看病,我当然不去,她就要我写一张字据,证明她们要我看病,是我自己不去,以后出什麽事劳教所一概不负责任,我想,写就写,就把她们十个月来对我的迫害情况揭露出来交给臭名昭着的恶警顾兴英,她连看两遍后要我重写,我知道她不敢让我盖手印,也不敢拿出,因为我写的全部真实,连时间、地点、人物都非常清楚,在事实面前她不敢说什麽。她们一计不成,又生二计,到下午何姗(现任新收队队长)叫我去,我一进屋她就问:叫你看病你去不去?我说我不去。此时我发现有人在记录,马上就意识到她们耍花招,所以我马上改口说:修炼人不存在病,我身体如此虚弱是你们折磨造成的。何姗很生气,我就乾脆把她们对我的迫害全部讲出来。她们把另外写好的纸叫我签字,我拒绝。直到4月7日她来值班,我们七班的大法弟子从来就不站起来,她非常生气,我们对她说:我们不是劳教人员,否定一切,所以不站。她叫班上其他人对我们又踢又拖又打,我是被她们从三楼抬下来的,又到医院,再次发病,下午就把我调离新收队。从那时起,我就吃不下去饭,晚上睡不着觉,只能坐着,躺下去就不能出气,后来恶警就强迫把我抬到车上送去清镇市的九化医院检查,结果听她们说是胸腔腹水,很是严重。由此让我住在劳教所医院,我对医生说:住院可以,反正修炼人在哪里都是呆,但我什麽都不配合。我想我不是犯人,不应被非法监禁。邪恶之徒看没有办法,也没敢动我,只好保外就医,5月1日家人把我接了回来。

我身体当时确实很虚弱,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回来后我学法、炼功、发正念,身体已慢慢恢复,这些都要感谢师父的呵护,也是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