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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4-19:  徐承本长期遭迫害、妻子被折磨致死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4/19/125588.html

2004-08-20: 贺秀玲被迫害致死 烟台恶警企图用钱掩盖罪责
法轮大法弟子贺秀玲坚信大法,信仰法轮功,以真善忍修炼做好人。于2004年3月11日被烟台芝罘区610、芝罘区看守所、烟台毓璜顶医院迫害致死。

3 月10日晚上,我到达烟台毓璜顶医院,打听到说贺秀玲在地下室大病房,我随即到地下室大病房找,病房的病号指给我看,说3月4日贺秀玲就在那个角落里打过针。我在晚7时多,在脑神经内科找到,贺秀玲无人护理被铐在床上,不能讲话,呈痴呆状。半个多小时后,我被看守所的人赶了出来。3月11日早晨,贺秀玲含冤离开人世。

过后看守所头目张福田讲,3月4日贺秀玲头晕,到医院检查后,医院讲是脑栓,看守所拉回所里治疗。在这之前,贺秀玲绝食抗议对自己的非法迫害。那么她在里面经受了怎样的迫害?绝食时在看守所里灌的是什么食物?从医院回看守所又注射的什么药物?3月5日,贺秀玲再次被送進医院。

3 月13日晚7点左右,看守所头目张福田、610头目李文光想偷运贺秀玲的遗体火化,殡仪馆的车都叫到了医院。后来被我们发现,与他们理论,告诉他们谁火化谁的责任,终于遗体留了下来。为防尸腐,我与看守所签订了条约送到了殡仪馆冷冻,没有家属同意不得火化。后来我要求烟台市公检法鉴定,鉴定结果他们也不给,只是告诉了几句话,都是在为610及看守所推卸责任。解剖鉴定时,发现贺秀玲的肠子上布满小红点,子宫内有一块紫色物状。

我向地方一直到最高检察院不断上诉。烟台公安局610多次派人当说客,要用钱结束此案。甚至要找邻居劝说我,开口十万元,不行可再加,条件是不再上诉,结果遭到了邻居的拒绝。难道害死一条人命使几个钱就能解决问题?没有法律了吗?我提出申请对芝罘区610头目李文光、刘国尧、看守所头目张福田移交检察机关,至今也没实行。中国最高检察机关将严肃查办利用职权侵犯人权的案件的消息公布二个多月,对法轮功的案件现一件也没落实。7月8日,山东省公检法来烟台,下午3点重新对贺秀玲迫害致死一案鉴定,至今我也没得到鉴定结果。更荒唐可笑的是,现场10多人,山东省公检法、烟台市公检法、市公安局、610、在洗脑班刑讯逼供者刘国尧都在现场,我要求对贺秀玲遗体拍照,结果现场所有人都反对,不允许。

贺秀玲以前曾被文登公安在天安门广场两次拘禁,并带回文登拘留,参与的恶警包括文登公安李英林;一次被北京天安门分局拘禁到北京密云拘留1个星期,后又被转送至辽宁锦州看守所;在无任何法律手续情况下,在烟台被非法拘留一次。2003年8月底,贺秀玲、周树春、隋淑梅等大法弟子被文登公安非法逮捕,并被绑架至烟台芝罘区洗脑班,在洗脑班,贺秀玲遭受了残酷迫害,曾被刘国尧反背双手铐在床栏杆上长达5天之久,蹲不能蹲,站不能站,而且还不让上厕所。贺秀玲在高压下被强迫转化,后被非法关進了芝罘区看守所。在看守所,贺秀玲声明转化作废。2003年9月27日,烟台芝罘区检察院陷害贺秀玲等人,批准烟台市公安局610执行逮捕。2004年2月,贺秀玲被带到芝罘区法院开庭审理,烟台电视台向全市進行了广播。其实贺秀玲等人一直在运用法律上诉,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但由于烟台芝罘区检察院及法院徇私枉法、滥用职权、玩忽职守,最终造成贺秀玲被迫害致死。

恶警迫害致死一条人命,4个多月得不到一个公正的结果。人权在哪?在此,本人申请国际组织来烟鉴定,还被迫害致死的贺秀玲一个公道,把迫害真象彻底揭露出来,公布于世。

纪念妻子贺秀玲,写出我所遭受的迫害
 
文/山东烟台市法轮功学员 徐承本

2000年1月,我第一次進京为法轮功上访,这本是宪法赋予公民的权利,可是烟台公安局的恶警却对我進行迫害。在北京驻京办恶警对我搜身,把我仅有的43元钱据为己有,单位给我戴上手铐刑具带回烟台,曲衍波(去北京领我的单位人员)等在饭店大吃大喝,说是所有花销都算在徐承本身上,因此我被罚款1900元(见曲衍波所开罚款证明),拘留15天。之后又被强行洗脑15天,单位恶人李长海、栾石德安排我的孩子上下班看着,给孩子精神上造成巨大的压力。
2000年6月,为了揭露邪恶迫害,证实大法,我第二次上访,被恶警绑架至威海驻京办,其间7名大法弟子遭文登公安恶警李英林等不同程度的殴打,我被李英林等恶警按在地上疯狂毒打,他们用皮鞋踢我头部,用脚踩腿等,后我被戴上刑具手铐带回文登。贺秀玲被李英林搜去了300多元钱,我被威海驻京办搜去100多元,另外的大法弟子就记不清了。文登李英林是江氏集团的恶毒打手,很多大法弟子遭这个歹徒迫害。在文登被非法关押半个月后,我被劫持到烟台渔业公司。返回途中,李长海、曲衍波、鞠传政到饭店大吃大喝,回单位恶人李长海派车押着我四处借钱,罚款4000元,而且单位组织二十多人对我進行洗脑二十多天,李长海用开水浇我的头,头部被烫伤出水,但在大法的呵护下三天后神奇般康复。
2000年10月26日,我和妻子贺秀玲又進京上访,被恶警绑架至北京海淀看守所,我遭到了恶警令人发指的残酷折磨和迫害,恶警利用犯人扒光我的衣服,在寒风中向我浇了三十多盆凉水,接着就是坐土飞机,头朝地,两臂按在墙上升空,脚似落地不落地的长达一个多小时,我被关在三栋七号,四天四夜没让我合眼,我一瞌睡恶徒就打耳光,或用报纸卷成纸捻往鼻子里捅,恶警经常把我提出去电刑,我的脸和嘴辱都被电烂,被喷撒迷魂药,不怪后来连烟台驻京办的警察都说海淀看守所够坏的了,从那以后单位停发了我的工资。
2000年12月,我和妻子贺秀玲又進京证实大法,贺秀玲被恶警绑架到了辽宁锦州看守所,关押迫害长达三个多月,而后又被罚款3000多元。我被非法绑架到北京市某个公安分局。我们七名大法弟子向他们洪法讲真象,他们把搜去的钱退了回来,并于当天晚上亲自开车把我们送到火车站,叫我们回家。同样是公安警察,他们当中也有好人,不受邪恶之首的摆布。
2001年1月,我和另一名大法弟子到文登徐英光家,当场七八名大法弟子被恶警李英林绑架,另一名大法弟子遭到了残酷的毒打。我和另一名大法弟子被搜去手机二个,近千元钱,被非法拘留半个月。
由于迫害的逐渐升级,我有家不能归,被迫租房住,但也未能幸免邪恶的迫害。2001年2月17日,被烟台公安局莱山分局非法绑架,当时有王金龙、李士良等,我被他们搜去呼机一个,人民币400元,为了这点钱,烟台芝罘区公安局与莱山公安分局发生争执,后被莱山公安分局要去,当天到饭店大吃大喝。晚上我被送到烟台市看守所,烟台芝罘区看守所和烟台市看守所的恶警利用犯人把我的裤带用剪子剪断,把衣服扣子、拉链用剪子连衣服都剪几个大洞,使我不能穿。
在看守所被非法刑拘17天后,单位把我送王村劳教所洗脑。回来后,师父的经文《建议》发表,通过学法使自己认识到转化的错误,同时自己还被邪恶势力利用动摇其他人。为了弥补过失,本着证实法的目地,我到单位告诉李长海:大法好,我还要学还要炼。只因说了一句还学还炼,我被扣留,被非法判了二年劳教。在劳教所我被强制不许睡觉,强制洗脑,在理智不清的情况下违心的说了假话,受邪恶的精神迫害。
2004年3月11日,妻子贺秀玲因不放弃信仰“真善忍”,在烟台看守所被邪恶之徒迫害折磨致死后,我彻底醒悟了,不能再跟邪恶走下去说假话,相比之下自己太差了,我又坚定不移的回到大法中来,讲清真象,揭露邪恶。
我的遭遇仅是邪恶江氏集团迫害大法弟子的过程中的冰山一角,作为大法弟子,我曾坚定自己的正信不屈服邪恶,但也有过很大的耻辱,教训是沉痛的,我要紧跟师父正法進程,弥补自己在邪恶迫害时承受不住所造成的损失。在此,我正告还在迫害大法弟子的那些恶人恶警,及早清醒吧!对大法犯罪的人的下场一定是可悲的。乌云是永远是遮不住太阳的,真象必有大白的那一天!

2004-06-14:烟台大法弟子贺秀玲被迫害致死的更多消息(图)
文/贺秀玲的丈夫 徐承本

烟台市芝罘区大法弟子贺秀玲于2003年9月1日被绑架進洗脑班,遭酷刑折磨。2004年3月4日被送進医院,被强行手术导致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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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秀玲,女,52岁,住址烟台市芝罘区福源路203-9,原籍山东省文登市宋村镇渠格村人。因修炼法轮功,按“真善忍”做好人,于2003年9月1日被烟台市公安局芝罘区分局610歹徒绑架到烟台洗脑班强行洗脑,后被非法关押在烟台市芝罘区看守所,期间因拒绝放弃修炼法轮功而遭到恶徒酷刑折磨致疾。

2004年3月4日以610头目李X及看守所头目张X为首,将贺秀玲送進烟台市毓璜顶医院,贺秀玲拒绝药物注射,610、看守所与医院串通一气,强行给她注射药物,做手术腰穿刺,导致贺秀玲死亡,这一切违法行为都没有通知家属。

贺秀玲的遗体至今仍存放在烟台殡仪馆,无人过问,家人申诉无门。

在此强烈呼吁国际正义人士、人权机构、政府组织、医学界人士等来烟台实地调查,澄清这不白之冤,帮助谴责制止江氏集团对无辜百姓的残酷虐杀,将江泽民及其追随者绳之以法,还正义、公道于天下。

以下是贺秀玲的丈夫写的相关材料:

2004年3月10日下午5点多钟,我接到芝罘区610办公室李主任的电话,他告诉我说:家属有病,正在专区医院治疗。我问可否去看她,他说可以。我放下电话,乘车来到专区医院(即烟台市玉黄顶医院),经过多方询问医护人员,得知我的妻子在6楼脑神经内科32病房,我到病房打听,当时病房内还有两位病号,都有家属陪床,她们讲没有这么个人。我又回来找医生,医生领我到32病房,用手一指,说那不是吗?我过去一看是她,我问她话,她已讲不出话,有一只手还铐在病床上,身边无人看护。(当时我对妻子的病情不清楚,事后得知,在3月8号看守所把她送到医院,由看守所的两名人员看护,医院做出结核性脑膜炎病危诊断,一级护理)我问妻子哪儿不好,她就用手摸胸口,我扶她坐起,她喊痛,她的左眼已睁不开,既然医院诊断为结核性脑膜炎,可为什么她胸口痛?我在那呆了约有5、6分钟,看守所的两名看护人员才進来(这之前,他们离开病人有多长时间,无从知道)。他们進来就问我是干什么的,我说我是贺秀玲的家属,610李主任叫我来的。看护人员讲:给她(贺)药她不吃,吊瓶不打。我说我不相信。那个男看护去拿了两粒药,我给妻子吃了,还有一杯,据说是感冒冲剂,既然是结核性脑膜炎,服感冒冲剂干什么?起什么作用?两个吊瓶挂在床头,医护人员去给妻子打了一个。男看护讲以前给她打吊瓶她拔针(可我在时,她却不拔,为什么?我怀疑他们是否给她打针吃药)。这时其中一个男看护不知在给谁打电话,然后便告诉我不让我在那陪床,我说我是她家属,为什么不可以,这是谁制定的规章制度?看护又削了个苹果给她两片吃了,然后看护讲不能让她吃了。我不明白病人能吃为什么不让吃,难道还怕病人好吗?之后看护讲:你明天白天上班时再来,你捎些衣服给她换上,她的衣服、裤子因小便失禁都湿了,不能穿,她现在插尿管。当天晚上9点多钟我离开医院。

3月11日早上7点多钟,李主任又打来电话,问到:你还没到医院吗?我说昨晚去了,看守所的人员不让我在那。他说:你赶紧去,去晚了就進不去了。我赶紧收拾好妻子的衣服,赶到医院时大约8点左右,在一楼碰到了看守所的那个男看护,我们一起到6楼,我要到32病房,他不让,把我叫到医护办公室,到了医护办公室又叫我出来在外面等着。不大会儿,他出来了,610李主任也到了。李主任说贺秀玲已病故,病故原因你去问医生。我進去问医生,医生说:看守所把她送進来的,你去问看守所。我又出来把医生的话说给他们听,那个男看护还骂了医生几句,说医生不负责,现在的医生没几个好的。李主任讲:贺秀玲的遗体已送太平间。我当时也懵了,他不叫我去看她,既然她没穿衣服,为什么衣服拿来了却不让去给她穿?李主任讲:有什么事去看守所找大队长。我急着回家把这件事告诉亲人,离这近的都很快赶到医院。医生讲早晨7点45分死的,我们到太平间,太平间的讲9点多钟送進去的。我看了看妻子的遗体,腰间有绷带绷着(事后医院讲腰间做过穿刺,而看守所张大队长讲没做穿刺),如果是结核性脑膜炎为什么胸口、腰处有病?

下午,我们赶到看守所找张大队长,张大队长说:贺秀玲的死和看守所毫无关系,看守所只是关押,别的不管;又说:贺秀玲长时间这样不讲话;还说:3月4号发现她头晕,找120送医院检查没有毛病,拉了回来,3月5号又送医院检查,医院诊断为脑血栓(投稿者注:字写得有点草,这‘栓’又象‘柱’)和两腿下肢血栓(?柱?),又拉了回来,3月8号病情加重,又送专区医院,医院确诊为病危,晚送7天,并做出一级护理。最后张大队长讲要我们找主办单位。

离开看守所,我们又去了市610办公室,并讲明情况,市610又让我们去芝罘区610找李主任,一切都他主管。到了区610找李主任不在,办公室的人都装出对这件事什么也不知道,叫他们联系也不联系,最后一个姓高的和他联系,联系上说李主任开会不接见。离开区610,我们又折回到医院,找到医生了解情况,有的医生讲在医院没给贺秀玲插尿管,具体主治医生姓郭,他到济南去了,一个姓孙的主任医生说:大体是结核性脑膜炎,但还是没有正确做出病情报告。然后,我们又到太平间,太平间的要我签字,我说签什么字,他问死者叫什么名?我告诉了他,他又让我签字,我也不懂是干什么就签了,离开太平间,走出几十米远发觉这签字的背后隐藏着什么,就又急返回来,却发现看守所的张大队长和610李主任在拉我妻子贺秀玲的遗体,我们交涉了一番,无论看守所或相关责任单位(人)出于什么目地,都应堂堂正正向家属讲明情况,调查取证。

3月12日,我们又到看守所進行交涉,同时我们向市公安局、市检察院发出电报,要求立案调查。我们到市公安局信访接待处,市信访接待处又介绍到区公安局接待处,区公安接待处做了记录,当时整理出来的情况也不是那么完整,复印出来留下存根。下午,市公安局芝罘区公局信访接待处的答复是:看守所、610、信访接待处都是公安一家,如作出的答复不满可上访。下午,我们又到了专区医院,通过看守所要死者的病历档案,档案不是原始的,都全部做了修改复印,好多要紧处都没有病历记录。我们去了32病房,想询问一下同病房的人,但病号已转移,空无一人。我们和杨(编者注:扬?字迹不清)医生(看守所的)到了脑神经内科,我妻子的妹妹问:为什么人都死了也没诊断出到底是什么病?一大夫说:就两天,这么短的时间我们能诊断出什么。因为当时看守所的人在跟前,大夫改了嘴,妹妹说:我明白了,那肯定是看守所把病人送来晚了。那个大夫当时就火了,说:你别想从我们医院套出什么来,我不和你们说了。

3月13日,我们又去了看守所,要求先把死者冷冻起来,然后又到了市政法委,可是政法委都休班,我们又去了区检察院反映了情况。

事情大体情况现在就了解这么多。作为死者的家属,对于妻子这不明不白的死,也不知究竟该找谁,反正一个好好的人被抓進看守所,这么短的时间却被折磨成病死了,如果这件事不能得到一个公正、合理、满意的结果,我们将继续上访。同时,我也发出呼吁,希望中国的执法部门能够秉公执法,立案调查,使得这一人命案能有一个公正合理的结果,也希望全社会所有善良的人们能伸出援手,帮助无辜的受害者,使得正义得以伸张。


徐承本
烟台芝罘区福源路203-9
2004年3月2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