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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3-29:被监狱迫害致残要求赔偿 检察院不作为
黑龙江农垦总局建三江农垦管理局勤得利农场法轮功学员张普贺遭受佳木斯监狱十年冤狱迫害,于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出狱,经司法监定为“二级伤残”,已无劳动能力。张普贺二零一三年一月十五日申请国家经济赔偿,佳木斯市合江检察院至今不作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3/29/被监狱迫害致残要求赔偿-检察院不作为-271493.html

2013-02-03:张普贺被迫害致残 佳木斯监狱勾结当地威胁
黑龙江农垦总局建三江农垦管理局勤得利农场法轮功学员张普贺遭受佳木斯监狱十年冤狱迫害,于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出狱,经司法监定为“二级伤残”,已无劳动能力,生活不能自理。张普贺欲申请国家经济赔偿,相关单位却威胁他与家人。

二零一三年一月十五日,代理律师去佳木斯监狱狱政科递交张普贺的“申请国家经济赔偿”等文书,却遭狱政科长刘小青及办公室另一人的攻击、挑釁,羞辱。刘小青看完证件后出口不逊:你是干甚么的?你是否炼法轮功?为甚么要替他(张普贺)说话?并硬撵律师出去。律师据理力争,他们根本不听,还扬言一定找到张普贺当面对质。

据悉,佳木斯监狱正串通勤得利农场公安向张普贺的弟弟张三江要人,并指使社区主任跟踪张三江,骂张普贺入某教,骂大法,张三江被激怒打了她,被当地公安、派出所扣押。

年仅四十八岁的张普贺,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功,按真、善、忍做好人,由一个满身是病的病秧子,变成了身体健壮、道德高尚的好人。在工作单位做事处处替别人着想,体谅照顾工人,有时间就帮他们干活(他是物资科的中层干部)。在家里他是通情达理孝顺父母、疼爱妻子、儿子的好儿子、好丈夫、好父亲,曾有一个其乐融融的温馨家庭。

张普贺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五日被佳木斯市前進区公安分局恶警们非法闯入住处绑架、刑讯逼供、酷刑折磨。张普贺被构陷遭诬判十年,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三日被 佳木斯监狱关押迫害,身心遭残酷摧残,曾被三万伏电棍电击身体敏感部位、拳脚相加猛打、长时间关小号、在监狱医院打不明药物,导致双腿浮肿不能走路,生活不 能自理。

二零一二年五月,张普贺的三弟张三江去监狱接见哥哥,见哥哥是被两个刑事犯背出来的,只见他身体瘦弱不堪,语言不清,两脚肿胀紫黑,生命垂危。弟弟怕哥哥死在监狱里,五月八日去张普贺所在六监区,找到监区长刘小青,要求保外就医,并按要求履行了相关手续,先后交了三千一百三十元钱,当家属提出要收据时,办公人员说:我们这里从来就没有过那“玩意”。

佳木斯监狱草菅人命,家属每次接见看到张普贺危在旦夕,只好又找监区长刘小青,要求快点办理保外手续,刘却说:你们是干甚么的,上这来催促我,再来就把你们抓起来。

直到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张普贺才刑满释放出狱。当天到医院做了全面检查,确诊为:小脑萎缩、腔梗、双下肢动脉硬化闭塞症,双肺继发性肺结核、右侧胸膜肥厚。做司法监定确认为:“二级伤残”。

十年冤狱,使张普贺受尽肉体的折磨、精神的严重摧残。期间,妻子被迫离婚,儿子失去父爱,父母在思念、期盼儿子的煎熬、悲愤中先后离世。

现在张普贺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残疾人,作恶单位却继续威胁他的人身安全。请善良的正义人士,伸出你的援手,共同制止这场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2/3/张普贺被迫害致残-佳木斯监狱勾结当地威胁-268718.html

2012-12-31:被迫害十年的张普贺出狱 家破人残
黑龙江省建三江农垦菅理局勤得利农场法轮功学员张普贺,遭中共邪党冤判十年,在佳木斯监狱受尽折磨,丧失了生活自理能力,于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四日突破层层干扰,现已出狱,成了无家可归的残疾人。

十年来,妻子被迫离婚,父母亲在思念儿子的悲愤中离世。曾被人共称为通情达理的大孝子的张普贺被迫害的现不能行走,经医院检查确诊:小脑萎缩、双腿动脉硬化、陈旧性肺结核、胸骨变形、消化系统功能失调等多种疾病。

张普贺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五日被佳木斯市前進区公安分局恶警们非法闯入住处绑架、刑讯逼供、酷刑折磨。张普贺被构陷遭诬判十年,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三日被佳木斯监狱关押迫害,身心遭残酷摧残。被三万伏电棍电击身体敏感部位、拳脚相加猛打、长时间关小号、在监狱医院打不明药物,导致双腿浮肿不能走路,生活不能自理。

关于张普贺被迫害的更多情况,请见明慧网相关文章。

请善良的正义人士抻出你的援手,揭露对法轮功学员迫害的恶人,制止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12/31/被迫害十年的张普贺出狱-家破人残-267241.html
2012-12-13:十年冤狱 张普贺被迫害命危
张普贺,原黑龙江省农垦总局建三江管理局勤得利农场场部物质科职工。因修炼法轮功,被中共迫害得妻离子散,先后被非法劳教二年,遭非法判刑十年,目前仍被关押在佳木斯监狱六监区二大队。佳木斯监狱长期的精神折磨和肉体迫害,致使张普贺身体每况愈下,二零零八年一月至今,他已被折磨得大小便失禁,進食困难,蜷缩佝偻在床上,完全丧失了生活自理能力,生命垂危。

还有十多天就到了张普贺冤狱期满的日子,佳木斯监狱必须停止迫害法轮功学员。

佳木斯监狱的残酷迫害造成张普贺生命垂危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张普贺以亲身的经历和感受为法轮功所遭受的不公上访,被非法劳教两年,关押在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劳教所为逼迫张普贺放弃信仰,对他实施了惨无人道的精神折磨及肉体迫害。之后又遭农场“六一零”和公安恶警和单位的多方迫害。

1、被绑架并判刑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五日,佳木斯市前進区公安分局恶警们非法闯入张普贺的住处,绑架了张普贺,抄走两台光盘拷贝机、许多空白光盘等物品。张普贺在闯出勤得利农场看守所时,脚底被冻伤溃烂,不能行走,可前進分局恶警仍对他刑讯逼供、酷刑折磨。张普贺被构陷遭诬判十年,绑架到佳木斯监狱。

2、不背“监规”被电击、殴打

二零零三年九月,佳木斯监狱二大队管教关智慧强迫张普贺背“监规”,张普贺认为自己不是罪犯,不背“监规”。管教裴刚、关智慧、孟军(已经被开除)持用三万伏的电棍长时间电击他全身各个部位。紧接着,恶警安排了四个包夹犯人,一人一天、二十四小时看着,吃饭、上厕所、就寝不离人看管。管教指使犯人李成图、冯伟志、杨键、王晓彬等对张普贺大打出手,张普贺的脸部被打的肿胀、青紫。包夹犯人隔两三天就找个藉口打骂张普贺一顿,

3、因坚持学法炼功经常被迫害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日晨一点,张普贺起床炼功被坐班犯人刘少福发现,张普贺就和他阐明炼功原因,刘出言不逊还踢了张普贺一脚。为不影响他人睡觉,张普贺找到值班警察高队长、蔡管教,讲明炼功原因,同时讲真相。第二天上午,队长徐亮两次找到张普贺谈话,提出不准炼功、不准传播、不准看书的荒谬要求,被张普贺严词拒绝。下午,张普贺被非法关進了只有约五平方米的小号,没有暖气,阴暗潮湿,十分寒冷,每天只给两顿饭还吃不饱,这样一直关了十五天。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至十二月间,恶警利用犯人包夹看管张普贺,不让他学法炼功,多次抢走他一个字一个字抄写的《转法轮》和经文。张普贺因学法炼功时常遭到毒打,面部时常有伤痕,身心受到极大伤害。

二零一零年七月九日下午两点左右,六监区一分监区中队长温栋、指导员于海鹏、干事单升锐、栾姓干事四人,突然对张普贺、黄伟中等四人强行翻查、搜身、搜铺,搜走电子书一部、小本经文和一些揭露迫害事实的文章。

4、不顾重伤在身,强迫出工。

在狱中警察不顾张普贺的生死、在行走都很艰难的情况下(走二百米需半个小时)仍强迫他出奴工。一次因走路缓慢,张普贺被协同警察看管犯人出工的犯人拽住摔了出去,幸好被楼梯口栏杆挡住、没滚下楼梯。从那以后,张普贺身体状况越来越糟,饭量逐渐减少,身体越来越虚弱。二零零八年一月就丧失了生活自理能力,胳膊、手也不好使,自己吃饭都困难,两条腿肿胀的很粗,且呈黑紫色,大小便失禁。为了减少别人的负担、尽量不麻烦照顾他的人,张普贺只吃馒头蘸食盐,尽量少進食,每天蜷缩着身子佝偻在床上。连同监室的犯人看着都说太凄惨了。

5、送進监狱医院迫害

二零零八年一月中旬,张普贺被送到佳木斯监狱医院。住院之前,张普贺被人搀扶着还能行走,语言没有障碍,住院一个多月后竟完全不能行走了,说话已不清楚。据在佳木斯监狱医院住过院的犯人讲,监狱医院和电影《黑太阳七三一》一样黑暗。一些狱医丧失医德与做人的良知,日本侵华时拿中国人做人体试验,佳木斯监狱医院比日本人更甚:犯人魏某患阑尾炎,狱医不打麻药就给他开刀做手术,他痛苦的喊叫声撕心裂肺;有的病人越治越严重,狱医狱警不把那里的病人当人看,有时打完针拔针头时才问病人得了甚么病,还经常耽误治疗或误诊。普通的犯人尚如此对待,法轮功学员的境遇也就更可想而知了。

6、不仅张普贺遭受到严重迫害,家人也遭株连迫害。

在中共株连政策的长期高压恐怖下,张普贺的妻被迫与他离婚。十二年来,张普贺的亲人们也承受着巨大的经济负担和精神压力,二零零六年,张普贺的母亲在迫害中去世,之后不久,张普贺的父亲又患脑血栓病瘫痪在床,于二零一二年七月在思念儿子的悲痛中离世。

佳木斯监狱“保外就医”的骗局

佳木斯监狱的邪恶迫害,致使张普贺病情一天比一天严重,狱方怕承担责任,特别是从监狱医院出来以后,一直急迫的想把张普贺推出监狱。近十年惨无人道的迫害导致张普贺小脑萎缩,身体瘦弱,两腮塌陷,目光呆滞,说话吐字不清,语无伦次,艰难度日,生命垂危。亲友多次和狱方交涉,就张普贺身体状况能不能提前释放,便于治疗。狱方却又施展骗术,以谎言编织各种理由一次一次的推诿、搪塞,拒不放人。

1、诱骗“转化”加剧迫害

中队长许亮曾欺骗张普贺,说“转化”后就让他回家保外就医。当张普贺在长年累月的高压迫害中,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被许亮所谓“转化”后,许亮拿了1000元“奖金”,并于二零零八年八月调到集训队当中队长去了,而狱方却加剧迫害张普贺,至今仍在魔窟中备受煎熬。

2、出尔反尔推卸罪责

怕承担罪责想把张普贺推出监狱,又向家属索要治病和保外就医费用;当被家属拒绝后,又反而说家属不接收病人,若出现不测狱方不负责任,妄图把责任推到家人身上。一会说,拿两千元体检费就可放人;一会说,保外就医要保释金的,检查身体也是要钱的,我们都免了。但是必须是张普贺弟弟来签字才能把人背走。

3、形同一张白纸的“保外就医协议”

张普贺的弟弟担心生命危在旦夕的哥哥熬不过出狱的那一天,即请了两名正义律师,在二零一二年五月八日下午,与佳木斯监狱六监区刘晓青大队长签订了“保外就医协议”,其中,狱方负责上报审批并与张普贺居住地警方沟通,张普贺弟弟承担全部医疗费用。刘晓青说,回家等消息吧,我们还要体检,上报监狱管理局,批下来之后就可以接人回家了。但至今仍无结果。

4、索要现金不留收据

二零一二年七月十七日上午,张普贺的弟弟突然接到佳木斯监狱六监区警察杨艳华(女)的电话,说要二千元钱,给张普贺作法鉴。张普贺的姨父心里不解,监狱口口声声说甚么钱都不要了,只要张普贺的弟弟签字就放人,为甚么还要找藉口要钱呢?七月十八日上午,张普贺的姨父在无奈的情况下,拿着二千元钱来到了佳木斯监狱,没找到六监区的大队长刘晓青,见到了杨艳华,交给杨艳华二千元钱,让她给打个收条,杨不给,说我们不给收条,这种情况我们都不给收条。七月二十日,杨艳华又给张普贺的弟弟打电话说,钱不够,还得给一千零三十六元钱。七月二十三日,佳木斯监狱单某某和另一名警察去了勤得利农场,找到张普贺的弟弟又要去一千零三十六元钱,张普贺的弟弟要收条不给,据理力争也不给。可能监狱知道以各种名目勒索家属钱财是见不得人的事,是违法的。所以不敢留下字据。

张普贺,一名体魄健壮,1.76米身高,80多公斤体重的法轮功学员遭佳木斯监狱十年迫害,身体致残、生命垂危,这完全是佳木斯监狱一手造成的。佳木斯监狱对张普贺残酷迫害和“保外就医”骗局,只是佳木斯监狱秉承江氏流氓集团旨意,积极参与迫害以及被胁迫参与迫害的人所犯下的纍纍罪恶之点滴。

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六日至三月八日,短短的十天内,佳木斯监狱迫害致死三名法轮功学员(秦月明、于云刚、刘传江),经明慧网曝光,震惊国际社会,邪恶黑窝佳木斯监狱恶名昭著。张普贺个案再次见证了佳木斯监狱的邪恶

还有十多天就到了张普贺冤狱期满的日子——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张普贺对佳木斯监狱十年邪恶凌辱的理性抗争,对佳木斯监狱十年残酷迫害的正念对待,都源于对“真善忍”信仰的坚守。

佳木斯监狱必须停止迫害法轮功学员,善良正义的人们正拭目以待。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12/13/十年冤狱-张普贺被迫害命危-266514.html

2012-09-9:佳木斯法院声称法轮功没有上诉权
原黑龙江农垦总局建三江管理局勤得利农场场部物资科职工张普贺因坚持修炼“真、善、忍”法轮大法,二零零二年十二月遭绑架、非法判刑十年,在佳木斯监狱经常遭到来自警察和犯人的毒打、谩骂、体罚甚至长时间的电击,现生命垂危,监狱拒不放人。家属为营救张普贺出狱,向佳木斯向阳区法院立案庭递交刑事申诉状,被庭长杨国臣拒绝。

二零一二年九月六日上午,张普贺的家人与律师再次去佳木斯市市人大(市政府院内),见到了市人大信访办张主任,律师跟他讲述了整件事情。随后张主任给佳木斯市向阳区法院立案庭庭长杨国臣打电话。杨国臣说:“内部规定法轮功没有上诉权。国家规定不让上诉。”(中共假借国家名义行恶)。

律师说:“如果这个规定是秘密的,就无效。如果是公开的,没有这条法律。上海曾经有个类似的案子,已立案并开庭,你们是属监护部门。”据悉,杨国臣也曾给向阳区政府人大主管王雅丽打电话,声称内部规定法轮功没有上诉权。律师说:这是颠覆国家法律罪和颠覆国家政权罪,他说的内部规定完全是欺骗了向阳区人大和市人大。

信访办张主任收下了家属送去的《关于佳木斯市向阳区法院立案庭庭长杨国臣法官违法行为的控告书》、《刑事申诉状》、《盼望哥哥早日归来》各一份。

张普贺一九六五年生,身高一点七六米,体重八十多公斤;家住黑龙江农垦总局建三江管理局勤得利农场场部,在场部物资科工作。张普贺是一个为人正直、讲义气的人。一个偶然的机会,他接触到了法轮大法,一下子就觉的做人就应该是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一个好人,做一个真诚、正直、无私的人。

在中共邪党对法轮功的迫害运动中,张普贺及家人在肉体、精神和经济上遭受到严重迫害:张普贺先后被非法劳教二年、判刑十年;在株连政策的长期高压恐怖下,其妻被迫与他离婚。十二年来,张普贺的亲人们也承受着巨大的经济和精神压力,二零零六年,张普贺的母亲在迫害中去世,之后不久,张普贺的父亲又患脑血栓病瘫痪在床,于二零一二年七月在思念儿子的悲痛中离世。

一九九九年,张普贺進京为大法依法上访被非法劳教两年,期间遭受残酷精神和肉体的折磨,致左耳失聪、奄奄一息才被放回。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又遭佳木斯前進区公安分局警察们闯入张普贺住处,被绑架,被冤枉判刑十年。绑架到佳木斯监狱之前,张普贺从勤得利农场看守所出来时,脚因冻伤而溃烂、不能行走。即便这样,监狱恶警们仍对他施以酷刑折磨。二零零三年九月,由于他不背监规,被管教裴刚、关智慧用三万伏电棍重电全身,大打出手后并安排刑事犯人包夹看管虐待。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张普贺起床炼功,被队长徐亮关進只有五平方米、没有暖气、阴暗潮湿、十分寒冷的“小号”内,每天只给两顿饭还吃不饱,十五天后才放回,但一直仍遭毒打、严管、不许学法炼功。

在佳木斯监狱,张普贺经常遭到警察和犯人的毒打,身心受到极大伤害。在他走路都很吃力的情况下(走二百米用半个小时时间),狱警不顾他的死活、强迫他出工。一次因走路缓慢,张普贺被协同警察看管犯人出工的犯人拽住摔了出去,幸好被楼梯口栏杆挡住、没滚下楼梯。从那以后,张普贺身体状况越来越糟,饭量逐渐减少,监狱伙食本来就很差,这样他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大小便失禁,经常拉尿在床上,需要其他人照顾。张普贺二零零八年一月就丧失了生活自理能力,胳膊、手也不好使,自己吃饭都困难,两条腿肿胀的很粗,且呈黑紫色,大小便失禁。为了减少别人的负担、尽量不麻烦照顾他的人,张普贺只吃馒头蘸食盐,尽量少進食,每天蜷缩着身子佝偻在床上。连同监室的犯人看着都说太凄惨了。

张普贺被非法关押在佳木斯监狱已近十年,现身体被迫害的更糟,小脑萎缩、目光呆滞、说话语无伦次、吐字不清,两腮塌陷、身体瘦弱,艰难度日,生命奄奄一息。亲友多次和狱方交涉,就张普贺身体状况能不能提前释放,便于治疗。狱方以各种理由一次一次的推诿、搪塞,拒不放人,还说,保外就医是要保释金的,检查身体也是要钱的,我们都免了。但必须得是张普贺弟弟来签字才能把人背走。

张普贺的亲属多次找到佳木斯监狱“六一零”、监区狱警交涉,监方提出很多无理要求才可“保外就医”;张普贺的弟弟担心生命危在旦夕的哥哥熬不到出狱的那一天,即聘请了两位正义律师,在二零一二年五月八日下午与佳木斯监狱六监区(关押张普贺的监区)刘晓青大队长签订“保外就医”协议,刘晓青说,回家等消息吧,我们还要体检,上报监狱管理局,批下来之后就可以接人回家了。

两个多月过去了杳无音信,二零一二年七月十七日上午,张普贺的弟弟突然接到佳木斯监狱六监区杨艳华(女)的电话,说要二千元钱,给张普贺作法鉴。张普贺的姨父心里不解,监狱口口声声说甚么钱都不要了,只要张普贺的弟弟签字就放人,为甚么还要找藉口要钱呢?七月十八日上午,张普贺的姨父在无奈的情况下,拿着二千元钱来到了佳木斯监狱,没找到六监区大队长刘晓青,见到了杨艳华,交给杨艳华二千元钱,让她给打个收条,杨不给,说我们不给收条,这种情况我们都不给收条。七月二十日,杨艳华又给张普贺的弟弟打电话说,钱不够,还得给一千零三十六元钱。七月二十三日,佳木斯监狱单某某和另一名警察去勤得力(张普贺的居住地),找到张普贺的弟弟又要去一千零三十六元钱,张普贺的弟弟要收条不给,据理力争也不给。可能监狱知道以各种名目勒索家属钱财是见不得人的事,是违法的。所以不敢留下字据。

三个多月过去了,张普贺仍在巨难中煎熬,呼吁善良的人们伸张正义、制止迫害。呼吁国际社会正义人士伸出援手,帮助苦难中的张普贺走出魔窟,脱离危险,尽快得到救治、早日恢复健康。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9/9/佳木斯法院声称法轮功没有上诉权-262589.html

2012-08-22: 张普贺命危 家人控告佳木斯法院不作为
黑龙江法轮功学员张普贺目前被非法关押在佳木斯监狱,生命垂危,监狱拒不放人。家属为营救张普贺出狱,向佳木斯向阳区法院立案庭递交刑事申诉状。因立案庭庭长杨国臣拒绝立案,家属目前正在控告杨国臣违法不作为。

张普贺生命垂危,佳木斯监狱拒绝放人

张普贺,原黑龙江农垦总局建三江管理局勤得利农场场部物资科职工。因坚持修炼法轮功,被中共迫害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他妻子与儿子被迫离开了他,中共又开除了他的工作,目前仍被非法关押在佳木斯监狱六监区二队,现生命垂危。

张普贺是因坚持信仰,在二零零二年十二月绑架,被枉判十年徒刑,关押到佳木斯监狱。在这个人间地狱,张普贺遭受到了常人难以想像的酷刑,因拒绝所谓的“转化”,张普贺经常遭到来自警察和犯人的毒打、谩骂、体罚甚至长时间的电击,身心受到巨大的摧残。在他走路都很吃力的情况下(走二百米用半个小时时间),狱警不顾他的死活、强迫他出工。他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大小便失禁。张普贺在二零零八年左右到现在完全丧失了生活自理能力,胳膊、手也不好使, 自己吃饭都困难,两条腿肿胀的很粗,且呈黑紫色。为了减少别人的负担、尽量不麻烦照顾他的人,张普贺只吃馒头蘸食盐,尽量少進食,每天蜷缩着身子佝偻在床上,承受难以想像的痛苦。据悉,目前進食困难,大小便失禁,每天只是目光呆滞、毫无表情的佝偻在床上,生命危在旦夕,连同监室的犯人看着都说太凄惨了,但佳木斯监狱却仍不放人。

二零一二年五月八日,张普贺的弟弟张三江担心哥哥等不到出狱的那一天,就聘请两位律师去监狱要人,希望通过法律途径把哥哥营救出来。最后,张三江和监狱六监区大队长刘晓青签了保外就医协议,三个多月过去了,可佳木斯监狱至今仍不放人,张普贺亲属们心急如焚,十分担心他的安危。

佳木斯市向阳区法院立案庭杨国臣拒绝立案,家属控告

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七日上午,律师与张三江到佳木斯向阳区法院立案庭递交刑事申诉状,包括:申诉状、判决书、身份证明、亲属关系证明。立案庭庭长杨国臣接待,勉强收下,说:是否立案一周内答覆。

八月六日,张三江给向阳区法院杨国臣打电话,询问张普贺申诉立案一事,杨说不能立案。因为向阳区法院不作为,家属决定控告法官杨国臣违法行为,递交控告信。

八月十四日上午,二位律师与张普贺的弟弟张三江去向阳区法院立案庭、信访办递交控告信,都没见到人,下午再去仍没人。下午律师和家属去了中级法院审判监督庭递交控告信,副主任丛宇生接待,回覆说向阳法院应该答覆。又去向阳法院没進去门,又去中级法院说明情况,然后去向阳区人大送材料,信访主任不在,办公室主任李景荣代接材料。

八月十五日,张三江又去向阳区法院立案庭见到庭长杨国臣,询问张普贺立案一事,杨态度蛮横地说:“不管!愿意哪告哪告去!” 张三江又去了向阳区人大信访办,主任王雅丽接见,一听说法轮功的事(中间给向阳法院打电话)说:法轮功的案子不能受理,上边有规定。张普贺的弟弟说:办案那得有依据。王雅丽说:“是有文件,那是机密,不能拿出来看。”

关于佳木斯市向阳区法院立案庭庭长杨国臣法官违法行为的控告书,已报送:佳木斯市人大常委会、佳木斯市政府、佳木斯市纪律检查委员会、佳木斯市政法委、佳木斯市中级法院、佳木斯市检察院、向阳区人大常委会、向阳区政府、向阳区纪律检查委员会、向阳区政法委、向阳区检察院。

弟弟张三江呼吁营救张普贺的公开信

盼望哥哥早日归来

我叫张三江,我的二哥叫张普贺。在我的记忆中,今年47岁的二哥年轻英俊,健康聪明、善良正直,我常常为有这样一位哥哥骄傲。相隔近十年的时间,二零一二年五月,在佳木斯监狱再见到二哥的那一刻,我无比震惊,简直不能相信那由犯人背出来的人是我那记忆中健康的哥哥,呆滞的眼神、塌陷的两腮,异常瘦弱的身体,说话、反应都很迟钝。看到这样的二哥,我不知如何回家与我那年迈的父亲交待。

我的家在黑龙江省勤得利农场,我们家兄妹四人,二哥是最出色的,他乐于助人,还是家里的孝子,从小就知道替父母分忧。他在勤得利农场物资科上班,同事们都与他相处的很好。

一个偶然的机缘,二哥开始修炼法轮功。从那时起,我看到了对“真善忍”的信仰,使他变得更加善良,处处为别人着想。法轮大法高标准的道德要求,使他成了一位令人刮目相看的好人。二哥工作的单位不景气,为了生计,他开了个理发店,生意做得很好,凡是到他那理发的人,没有不夸他待人和善,手艺好的。邻里邻居的有事无事都爱往他那跑,说他为人很正,没有现在社会上小青年乱七八糟的事。听着大家对二哥的称赞,我心里也美滋滋的。

二哥曾经有一个幸福的家,有个聪明可爱的儿子。没想到,这么好的功法九九年七二零后却被镇压了,为说一句“法轮大法好”二哥被单位开除了工职,无辜的二嫂也被开除了,一家人的生活没有了着落,为了能吃上饭,二嫂与二哥被迫离了婚,后经多方努力二嫂才恢复了工作。二哥从此之后却无家可归,一无所有,过起了颠沛流离的生活。二哥的儿子现在二十三了,在哈理工上大学,十年了,孩子过着没有爸爸的生活,爸爸也见不到儿子。我的心里一想这事都受不了,何况他们被拆散的一家人呢?然而二哥在这样的困境下,无怨无悔,依然坚修大法的勇气和信念,我又不由得心生敬佩。

一九九九年,我二哥为大法说句公道话進京上访,被非法劳教两年,受尽折磨,左耳被打聋,奄奄一息才被放回家。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五日,佳木斯前進分局又将二哥绑架,在经受了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后被枉判十年徒刑,非法关押到佳木斯监狱。在这个人间地狱,二哥遭受到了常人难以想像的酷刑,因拒绝所谓的“转化”(即以各种手段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二哥经常遭到来自警察和犯人的毒打、谩骂、体罚甚至长时间的电击,身心受到巨大的摧残。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七日,家里意外的接到了来自佳木斯监狱的电话,说二哥病重,要求家属来接见。我和父亲去了监狱,在那里我们看到了已被折磨得面目全非、生活不能自理的二哥,我和父亲既伤心又气愤。二哥告诉我们:监狱为了完成转化指标“他们打我,警察李铁军、张春波、郭××(后勤工作)打我。”作为弟弟,我不能再坐视哥哥被折磨不理了,得替哥哥申冤,我含着眼泪给黑龙江省监狱管理局打电话,投诉佳木斯监狱执法犯法、折磨迫害我哥哥的违法犯罪行为,追究他们的罪责,可是却没有人管。佳木斯监狱公开的投诉电话号码竟然少一位数字,根本打不通。

年岁已大的母亲思念二哥,每日以泪洗面,身体越来越不好,终因思念过度在二零零六年离世,老人最终也没有看到儿子最后一眼,我知道母亲是带着遗憾离开的,那么孝顺的儿子还在无辜遭罪她怎么能合上眼睛呢? 痛苦中老父又忧虑成疾,患上了脑血栓,瘫痪在床,时刻需要人照顾,我没有时间再去监狱看二哥了。父亲思念二哥常常落泪,谁见都心酸,老人最终也没熬到二哥回来,二零一二年七月五日他也离开了我们。

在佳木斯监狱里,二哥承受着精神和肉体双重的迫害,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在非法关押期间,在他走路都很吃力的情况下(走二百米用半个小时时间),狱警不顾他的死活、强迫他出工。一次因走路缓慢,二哥被协同警察看管犯人出工的犯人拽住摔了出去,幸好被楼梯口栏杆挡住,没滚下楼梯。从那以后,二哥身体状况越来越糟,饭量逐渐减少,监狱伙食本来就很差,这样他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大小便失禁,经常拉尿在床上,需要其他人照顾。二哥在二零零八年左右到现在完全丧失了生活自理能力,胳膊、手也不好使,自己吃饭都困难,两条腿肿胀的很粗,且呈黑紫色。为了减少别人的负担、尽量不麻烦照顾他的人,哥哥只吃馒头蘸食盐,尽量少進食,每天蜷缩着身子佝偻在床上,承受难以想像的痛苦,生命危在旦夕。

狱方还对我接见我哥设置阻碍,曾经让我说诽谤师父诽谤大法的话,不然就不让我见。

我去监狱看我哥时,我对他们说,我知道你们害怕我哥死在里头,我不怕你们不让我见,我哥要是真的被迫害死了,我拉着我哥上北京告状去!

一次我坐车从监狱回家时,一个穿便衣的狱警对我说,在这里能不打人吗,不听话能不打嘛!我说,电视广播里说监狱是教育人的地方也不是打人的地方啊,说法轮功是非法组织,我就想问问,怎么非法了?如果要这样说的话,这些年共产党干的非法事可太多了……

因为我哥的原因,我知道遭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还有很多,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还真不知道迫害这么严重,当年的法西斯也没有这么多残害人的招数啊。当初我哥炼法轮功后,在当地小有名气,因为他的为人、口碑都非常好。他思想境界比我高,身体比我好,这一切都缘于他修炼法轮功。我现在为甚么意志这么坚强,同我哥受迫害有很大关系,自从他被迫害以后,我总在思考“为甚么、为甚么”,面对监狱面对警察,我并不胆怯,因为我知道谁正谁邪,真相终究会大白于天下。

后来听说法轮功的朋友经常去监狱看望我二哥,给他存钱,存物,我很受感动,牵挂的心也略感安慰。又听说二哥现在的状况更糟了:進食困难,大小便失禁,每天只是目光呆滞、毫无表情的佝偻在床上,连同监室的犯人看着都说太凄惨了,但佳木斯监狱却仍不放人。

我就我二哥的情况谘询了律师,才知道中国没有一部法律说修炼法轮功违法,我二哥是被冤枉的。为了给蒙冤受屈的二哥早日洗刷清白,让他早日恢复自由,恢复健康,我为二哥请了二位正义律师,控告佳木斯监狱的违法行为。

今年五月八日,我陪同律师去佳木斯监狱要求见人,监狱“六一零”不让见,说我二哥已符合保外就医条件,办完手续就可放人。因救人心切,我就与六监区长刘晓青办理了相关手续。三个多月过去了,毫无音信,我忧心如焚。

近十年来的等待,只期盼着二哥能够早日回来,与他的儿子和我们团聚。我希望他们也能像我们一样过上稳定平静的生活,不会因为说真话遭陷害,不会因为坚持信仰被抓捕。希望所有有正义、有良知的人帮助我,让生命垂危的二哥早一天脱离魔窟,早一天得到救治,早一天恢复健康,早一天过上安稳平静的生活。

盼望二哥早日归来!

弟弟:张三江

二零一二年八月

十二年来,张普贺的亲人们也承受着巨大的经济和精神压力,二零零六年,张普贺的母亲在迫害中去世,之后不久,张普贺的父亲又患病瘫痪,于二零一二年七月在思念儿子的悲痛中离世。在此呼吁社会正义民众伸出援手,帮助苦难中的张普贺走出魔窟,脱离危险,早日恢复健康。

佳木斯监狱所有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都将承担法律责任。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8/22/张普贺命危-家人控告佳木斯法院不作为-261859.html

2012-07-15: 生命垂危,张普贺仍被非法关押在佳木斯监狱
法轮功学员张普贺,原黑龙江农垦总局建三江管理局勤得利农场场部物资科职工。因坚持修炼法轮功,被中共迫害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邪党又开除了他的工作,目前仍被非法关押在佳木斯监狱六监区二队。

在佳木斯监狱长期的精神和肉体的双重迫害中,张普贺身体每况愈下,2008年1月至今,他已被折磨得大小便失禁、進食困难、蜷缩佝偻瘫痪在床上,已完全丧失了生活自理能力,生命垂危,但佳木斯监狱仍不放人。

2012年5月8日,张普贺的弟弟担心哥哥等不到出狱的那一天,聘请了两位正义律师,希望通过法律途径把哥哥解救出来。近来,张普贺弟弟和监狱六监区大队长刘晓青签了保外就医协议,可佳木斯监狱至今仍相互推诿不放人,关心张普贺的亲友们十分担心他的安危。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7/15/二零一二年七月十五日大陆综合消息-260235.html

2012-07-04:参与迫害的单位及人员信息
▽佳木斯监狱六监区仍不准张普贺保外就医。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7/4/二零一二年七月四日大陆综合消息-259782.html

2012-06-08:张普贺生命垂危 佳木斯监狱拒不放人
被非法关押在佳木斯监狱达九年之久的法轮功学员张普贺,在种种迫害下,承受着难以想像的痛苦、过着非人的日子,目前生命危在旦夕。张普贺的亲属多次找到佳木斯监狱“六一零”、监区狱警交涉,监方提出很多无理要求才可“保外就医”;而在张普贺亲属和监狱六监区签订“保外就医”协议后,佳木斯监狱至今仍以种种藉口推诿、拒不放人。其迫害正信、漠视生命的邪恶本质可见一斑。

明慧网此前对张普贺遭受的迫害有多次报导。张普贺,一九六五年生,在黑龙江农垦总局建三江管理局勤得利农场场部物资科工作。在邪党对法轮功的迫害运动中,张普贺及家人在肉体、精神和经济上遭受到严重迫害:张普贺先后被非法劳教二年、判刑十年;在株连政策的长期高压恐怖下,其妻被迫与他离婚;张普贺的母亲二零零六年含冤离世,其父二零零九年患脑血栓。

一九九九年,张普贺進京为大法依法上访被非法劳教两年,期间遭受残酷精神和肉体的折磨,致左耳失聪、奄奄一息才被放回。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五日,佳木斯前進公安分局恶警闯入张普贺住处将其绑架,之前张普贺从勤得利农场看守所出来时,脚因冻伤而溃烂、不能行走。即便这样,恶警们仍对他施以酷刑折磨,而后张普贺被非法判刑十年、绑架到佳木斯监狱。

在佳木斯监狱的长期高压下,张普贺承受着精神和肉体双重的迫害,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在非法关押期间,张普贺经常遭到警察和犯人的毒打,身心受到极大伤害。在他走路都很吃力的情况下(走二百米用半个小时时间),狱警不顾他的死活、强迫他出工。

一次因走路缓慢,张普贺被协同警察看管犯人出工的犯人拽住摔了出去,幸好被楼梯口栏杆挡住、没滚下楼梯。从那以后,张普贺身体状况越来越糟,饭量逐渐减少,监狱伙食本来就很差,这样他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大小便失禁,经常拉尿在床上,需要其他人照顾。

特别是近三、四年,张普贺身体状况变的更糟,以前被搀扶或自行扶着东西还能行走,现在既不能站立,也不能行走,完全丧失了生活自理能力,胳膊、手也不好使,自己吃饭都困难,两条腿肿胀的很粗,且呈黑紫色。为了减少别人的负担、尽量不麻烦照顾他的人,张普贺只吃馒头蘸食盐,尽量少進食,每天蜷缩着身子佝偻在床上,承受难以想像的痛苦,生命危在旦夕。

在这样的情况下,佳木斯监狱仍不放人。张普贺亲属多次找到监狱“610”、监区狱警交涉,他们称说必须张普贺的弟弟签字,满足监狱提出的无理要求才能“保外就医”。

二零一二年五月八日,张普贺的弟弟担心哥哥等不到出狱的那一天,就聘请两位律师去监狱要人,希望通过法律途径把哥哥解救出来。最后,张普贺弟弟和监狱六监区大队长刘晓青签了保外就医协议,可佳木斯监狱至今仍不放人,张普贺亲属们心急如焚,十分担心他的安危。

呼吁国际社会正义人士伸出援手,帮助苦难中的张普贺走出魔窟,脱离危险,尽快得到救治、早日恢复健康。

同时正告佳木斯监狱参与迫害的人员立即悬崖勒马,停止犯罪,你们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违反现行法律的、也是将来审判你们的罪证,所有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都将由自己承担法律责任。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6/8/张普贺生命垂危-佳木斯监狱拒不放人-258641.html

2011-12-06: 黑龙江张普贺遭迫害十二年 生命垂危

因为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一个好人,张普贺及家人在肉体、精神和经济上遭受到中共当局的严重迫害:张普贺先后被非法劳教二年、判刑十年;在中共人员的逼迫下,其妻被迫与他离婚;在株连政策的长期高压恐怖下,二零零三年张普贺的母亲含冤离世、不久父亲瘫痪。目前,张普贺被迫害的生命垂危、生活无法自理,却仍被关押在佳木斯监狱六监区二队。

张普贺(另称做张普鹤),男,一九六五年生,迫害前身高一点七六米,体重八十多公斤;家住黑龙江农垦总局建三江管理局勤得利农场场部,在场部物资科工作。张普贺是一个为人正直、讲义气的人。一个偶然的机会,他接触到了法轮大法,一下子就觉的做人就应该是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一个好人,做一个真诚、正直、无私的人。从那以后,他全身心的投入到法轮大法修炼中,身心变化巨大。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与中共邪恶流氓集团狼狈为奸,铺天盖地的污蔑大法。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一日,出于对政府的信任,张普贺选择了進京上访,把自己亲身感受到的情况告诉政府,希望停止造谣和污蔑,却因此一直遭受迫害,至今仍被非法关押。

一、非人的劳教所生活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张普贺以亲身的经历和感受为法轮大法所遭受的不公上访,被非法劳教两年,关押在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劳教所为了逼迫张普贺放弃信仰,对他進行了非人的折磨。

1、非人的饮食。据当时同时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回忆,西格木劳教所戒备森严,在那里毫无人权可言。每天的伙食是黑面发糕,有时半生不熟,由于不干净吃着牙碜。吃的菜是冻菜加上盐水煮的汤,没吃过一次大米饭。节假日即使有点炒菜也屈指可数。

2、因抗议不法行为遭毒打报复。二零零零年二月十二日晚六点多钟,法轮功学员吴春龙(已被迫害致死)等学员利用业馀时间炼功,被恶警申岩毒打,收工后又被扒光上衣毒打、弄到零下二十度的室外做弯腰九十度的体罚、往身上浇凉水。其他法轮功学员见他们冻的脸色青白就脱下棉衣给他们穿,却遭恶警申岩训斥,张普贺等五名学员因此绝食以抗议恶警的非法行为。劳教所对行恶的恶警不予以制止,反对绝食学员强行灌浓盐水迫害。后来,恶警们在事过二十多天后对绝食抗议的学员進行了报复性迫害。张普贺等六名法轮功学员被叫到办公室毒打并用电棍电,恶警们边打边说“我们就打骂你们啦,你们能告就告去。”

3、因看书炼功而受到经常性殴打。在西格木劳教所集训大队期间,张普贺因坚持炼功遭到狱警多次毒打。因为每天坚持炼功,二零零零年元月的一天,恶警徐兴利(科长)狠狠的向张普贺脸上、胸部猛击;恶警李队长把张普贺叫到管教室,凶狠的打了几个耳光;大队长李国军、刘管教疯狂的用皮带抽张普贺,两人轮流打,直到打累了才肯罢休。有一天晚上,张普贺遭到恶警六次毒打。

在一大队一中队非法关押期间,恶警们经常到号里搜查,当发现有大法书籍时,就气急败坏地殴打法轮功学员。因为这个原因,一次张普贺的脸被恶警杨青打了几十个直拳,马上肿了起来。二零零零年三月,张普贺等六名法轮功学员被狱警集中关在政教室内,他们就在一起看书学法。恶警王铁军发现后,找来姓国的科长,他们用大皮腰带抡开了打刘俊华,打的他嘴上鲜血直流,张普贺等五人都被拳打脚踢,恶警王铁军觉的打的不够,又拿起电棍电击张普贺的脸部、头部。

二零零零年端午节早上,张普贺炼功被值班的大队长郭振伟发现,郭振伟進屋后,嘴里边骂着边搧张普贺耳光。张普贺质问他:“为甚么打人?!”并要求劳教所领导来处理打人问题。恶警郭振伟反而纠集了国培光及姓刘、姓赵的恶警,不由分说把张普贺手脚锁在铁椅子上,他们轮换着打、用电棍电,把张普贺的脸上打掉一块肉,直到打的脸看不出肤色、已成了血葫芦、看不清面部才罢手。

这样的暴力殴打几乎成了西格木劳教所的家常便饭。由于长年累月的折磨,二零零一年八月末,张普贺出现了心脏病、中度贫血、结肠炎(佳木斯市中心医院怀疑结肠癌)症状,在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情况下才得以保外就医。张普贺六十五岁的老父亲在往返近千里的路上跑了两个来回,才将生命垂危的张普贺接回了家。回到家中时,原来体重超过八十公斤的张普贺只剩下不足六十公斤,瘦得皮包骨。

4、被二次送劳教未果。即便这样,邪恶之徒仍不放过张普贺。当时的勤得利农场书记杨久志为强迫张普贺放弃修炼,用尽卑鄙手段逼迫张普贺妻子与之离婚,又以继续坐牢、一家人不给发工资来威胁张普贺,都没达到目的。在农场邪恶“六一零办公室”的胁迫下,张普贺回家只有七天,又被农场恶人们送回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魔窟。

西格木劳教所因张普贺身体状况极差,怕承担迫害致死的罪名,几经协调,又将张普贺强行送回,“六一零”的邪恶之徒们勉强同意将张普贺留在自己的家中。为摆脱非法的二十四小时人身监控,张普贺就在外面租房子住,从而触怒了农场“六一零”邪恶人员,他们指使派出所恶警将张普贺从新关押,开始了新一轮的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

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六日,农场“六一零”非法将张普贺等人二次劳教,由农场公安分局恶警丛军、王东送往绥化劳教所。因是星期日,就临时送到绥化农垦看守所非法羁押。在那里,只因恶警丛军的一句话说他们“顽固”,“不签字”,张普贺就被管教唆使的三个武警拳打脚踢,武警将张普贺左耳打失聪,右耳像打鼓一样“咚咚”的响。二十七日到绥化劳教所后,因张普贺是在佳木斯劳教所保外就医出来的,就被送到绥化第一医院检查,后绥化劳教所告诉农场恶警,此人不收,必须回去治疗。恶警们将张普贺绑架回农场,非法关在农场拘留所,每天只发给两个小馒头。

后来,张普贺几经魔难闯出拘留所,流离失所在外。

二、在佳木斯监狱遭受的残酷迫害

1、再次被绑架并判刑。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五日,佳木斯市前進区公安分局恶警们非法闯入张普贺的住处,绑架了张普贺和毕加新(被绑架放出后十天含冤去世),抄走两台光盘拷贝机、许多空白光盘等物品。张普贺在闯出勤得利农场看守所时,脚底被冻伤溃烂,不能行走,可前進分局恶警仍对他刑讯逼供、酷刑折磨。后来,张普贺被非法判刑十年,绑架到佳木斯莲江口监狱。

2、不背“监规”被电击、殴打。二零零三年九月,佳木斯莲江口监狱二大队管教关智慧让张普贺背“监规”,张普贺认为自己不是罪犯,没有理由去背罪犯背的东西。管教裴刚、关智慧、孟军(已经被开除)就用三万伏的电棍电击他全身各个部位,其中恶警孟军狠狠的电击张普贺,还不让人说话。紧接着,恶警安排四个犯人作包夹,一人一天、二十四小时看着,张普贺仍然不背“监规”。狱警又指使犯人李成图、冯伟志、杨键、王晓彬大打出手,把张普贺打的脸部肿胀、青紫,然后隔两三天就找个藉口打骂一顿,而且每天二十四小时吃饭、上厕所、就寝不离人看管。

3、因坚持学法炼功经常被迫害。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日晨一点,张普贺起床炼功被坐班犯人刘少福发现,刘不让张普贺炼功,张普贺就和他阐明炼功原因,刘出言不逊还踢了张普贺一脚。为不影响他人睡觉,张普贺找到值班警察高队长、蔡管教,讲明炼功原因,同时讲清大法被迫害的真相。第二天上午,队长徐亮两次找张普贺谈话,提出不准炼功、不准传播、不准看书的荒谬要求,被张普贺严词拒绝。下午,张普贺被非法关進了小号,小号只有大约五平方米,没有暖气、阴暗潮湿、十分寒冷,每天只给两顿饭还吃不饱,这样一直关了十五天。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至十二月间,恶警利用犯人包夹看管张普贺,不让他学法炼功,多次抢走他一个字一个字抄写的《转法轮》和经文。不仅如此,恶警还指使犯人坐班严管张普贺,张普贺因学法炼功时常遭到毒打,面部时常有伤痕,身心受到极大伤害。

二零一零年七月九日下午两点左右,六监区(病监)一分监区中队长温栋、指导员于海鹏、干事单升锐、一栾姓干事四人,突然对张普贺、黄伟中等四人進行强行翻查、搜身、搜铺,搜走电子书一部、小本经文和一些揭露迫害事实的文章。

4、身体状况极差,监狱拒不放人。在长期的精神和肉体的双重迫害中,张普贺身体状况每况愈下,饭量逐渐减少,有时一天吃不了一口东西。到二零零八年一月,他已被折磨的大小便失禁,经常拉尿在床上,走路都需要别人搀扶。

二零零八年一月中旬,张普贺被送進佳木斯监狱医院。住院之前,张普贺被人搀扶着还能行走,语言没有障碍,住院一个多月后竟完全不能行走了,说话已不清楚。据在佳木斯监狱医院住过院的犯人讲,监狱医院和电影《黑太阳七三一》一样黑暗。一些狱医丧失医德与做人的良知,日本侵华时拿中国人做人体试验,佳木斯监狱医院比日本人更甚:有的犯人明明肾脏没有病,却把肾脏摘走了;犯人魏某某患阑尾炎,狱医不打麻药就给他开刀做手术,他痛苦的喊叫声撕心裂肺;有的病人越治越严重,狱医狱警不把那里的病人当人看,有时打完针拔针头时才问病人得了甚么病,还经常耽误治疗或误诊。普通的犯人尚如此对待,法轮功学员的境遇也就更可想而知了。

在长年累月的高压中,张普贺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被当时的中队长许亮所谓“转化”。许亮欺骗张普贺,说“转化”后就让他保外回家。因为张普贺的“转化”,许亮拿了一千元的“奖金”,张普贺至今仍被关在这个魔窟中受煎熬,许亮却于二零零八年八月调到集训队当中队长去了。

张普贺的病一天比一天严重,佳木斯监狱害怕承担责任,二零零八年以后一直想把张普贺推出监狱,却又向家属索要治病和保外就医的费用。被拒绝后又说是家人不接收、若出现甚么不测监狱不负责,妄图把责任推到张普贺家人身上。现在,张普贺仍被佳木斯监狱非法关押着,每天蜷曲着佝偻在床上,完全丧失了生活自理能力,遭受着难以想像的痛苦,过着非人的日子。

三、对张普贺亲人与同事的株连迫害

中共邪党人员在极尽能事迫害张普贺的同时,大搞株连政策,对张普贺亲人与同事也不放过,妄图挑起不明真相的人的仇恨,加剧恐惧。

在张普贺从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回家后,勤得利农场书记杨久志为了达到让张普贺放弃信仰的目的,指使公安分局、派出所以株连九族的恶毒手段要亲人做保证,张普贺的妻子因长期处于江罗政治流氓集团制造、施行的国家恐怖主义迫害下,被迫与自己共同生活了十馀年的丈夫办理了离婚手续。此后,勤得利农场邪党人员又逼迫张普贺父母、哥嫂等亲属以一万元现金、家中的生意还有父母的退休金做保证,又以继续坐牢、一家人不给发工资来威胁,逼迫张普贺放弃信仰。伎俩失败后,农场的中共邪党人员仍然不放过张普贺,指使当地派出所恶警刘殿真到张普贺原单位---物资科,强迫其经理、书记、会计、出纳四人以一万元钱和工作做保证,监控张普贺。

在长期的高压迫害下,张普贺家破人散、亲人承受着巨大的经济和精神压力,有冤无处申,更无法过上安稳日子。二零零三年,张普贺的母亲在迫害中去世,临终前也无法见儿子最后一面;之后不久,张普贺的父亲患病瘫痪、需要人照顾。不仅如此,张普贺亲人的私有住房房照都被勤得利农场公安局、区委会以卑鄙手段非法扣押,作为要挟的手段,亲人们心里痛苦极了却无处说理。有的亲人说,如果张普贺被迫害有个甚么三长两短,就到北京去告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12/6/黑龙江张普贺遭迫害十二年-生命垂危-250238.html

2009-10-27: 在佳木斯监狱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近况

桦川县大法学员齐双元2008年9月被绑架,11月21日红兴隆恶党法院对齐双元非法审判,非法判刑六年。于2009年1月20日从红兴隆看守所被送到佳木斯莲江口监狱集训队遭受迫害。

在被绑架关押期间,齐双元被迫害的出现抽搐。近来,抽搐的情况更加严重,有时一天抽八次,抽搐时人事不知。

黑龙江省建三江勤得利农场大法弟子张普贺,被中共无理判刑10年,目前在佳木斯莲江口监狱遭受迫害,身体极度虚弱,生命垂危。近一段时间被送回家,但因家人拒不要人,又被拉回监狱。

佳木斯大法弟子刘俊华几年来在监狱遭受非法迫害,以至状态不好。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10/27/211192.html

2009-09-01: 遭非法判刑十年 张普贺狱中生命垂危

黑龙江省建三江勤得利农场大法弟子张普贺,被中共无理判刑10年,目前在佳木斯莲江口监狱遭受迫害,身体极度虚弱,生命垂危。

张普贺,家住在建三江管理局勤得利农场,物资科一位普通员工,是一个为人正直、讲义气的人,一个偶然的机会,他接触到了法轮大法,一下子就觉得做人就应该是这样的,做一个好人,一个真诚、正直、无私的人。从那以后,他全身心的投入到大法修炼中,身心变化巨大。

九九年七月的一天,他从电视中看到了和他认识的法轮功正好相反的宣传,心情一下子沉重起来,也出于对政府的信任,1999年11月1日,选择了進京上访,把自己知道的、亲身感受到的告诉政府,希望能给一个合法的修炼环境。此后一直遭受迫害。

两年非人的劳教生活

由于直言上访,张普贺被非法劳教两年,关押在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劳教所为了让他放弃信仰,对他進行了非人的折磨。

刚到劳教所集训大队非法关押期间,张普贺因坚持炼功遭到狱警多次毒打。有一次,狱警徐兴利(科长)狠狠的朝张普贺的脸上、胸部猛击;狱警李队长把他叫到管教室凶狠的打了几个耳光;大队长李国军、刘管教疯狂地用皮带抽,两人轮流打,直到打累了才肯罢休。有一晚上遭到狱警六次毒打。

在一大队一中队非法关押期间,狱警们经常到号里搜查,当发现有大法书籍时,狱警们气急败坏地殴打法轮功学员。因此张普贺的脸上被狱警杨青朝打了几十个直拳,脸马上肿了起来。但狱警还不解恨,到一大队食堂把在那里的法轮功学员杜文福、杜文吉毒打了一顿。

一次法轮功学员张普贺、石梦昌、吴春龙、杜长吉、刘喜祥、刘俊华被狱警集中关在政教室内,他们就此在一起看书学法,被警察发现后拳打脚踢,王铁军拿起电棍往张普贺的脸部、头部电击。狱警果××(科长)用皮腰带打刘俊华,打得他鲜血直流。

2000年5月端午节这天早上,张普贺在炼功,被值班的大队长郭振伟发现,進屋嘴里骂着搧他耳光。张普贺质问他:“为甚么打人!”狱警不由分说把张普贺手脚锁在铁椅子上,他们轮换着打,电棍电,打的脸看不出肤色,脸上打掉一块肉,已成了血葫芦,直到看不清面部才罢手。

其实这样的殴打几乎是家常便饭。由于长年累月的折磨,张普贺因而出现了心脏病、中性贫血、结肠炎,医院诊断为癌症,在被医院判了死刑的情况下才得以保外就医,進劳教所时的160多斤的体重,到保外时已不足110了,瘦得皮包骨。65岁的老父亲在往返近千里的路途上跑了两次,才将自己生命垂危的儿子接回家。

勤得利农场的罪恶

勤得利农场中共恶党人员一直紧随恶党迫害大法弟子,当时农场书记杨久志为了达到让张普贺放弃信仰,指使公安分局、派出所以株连九族的恶毒手段要亲人做保证,张普贺的妻子在这种压力下被迫离婚。农场又逼迫他父母、哥嫂等亲属拿出一万元现金和家中的生意还有父母的退休金做保证,让他放弃信仰。父母知道孩子没有错,眼睁睁看着儿子被农场送回劳教所。劳教所残酷折磨后怕人死在这里承担责任,又将其强行送农场,农场书记杨久志才勉强同意。但农场仍然不放过,指使当地派出所刘殿真又以株连九族的手段到他原单位物资科,强迫其经理、书记、会计、出纳四人拿一万元钱和工作做保证。

张普贺不想连累家人与同事,就独自在外面租房子住。农场知道后,指使派出所的警察将张普贺绑架。2002年2月,在张普贺身体已经极度虚弱的情况下又将他第二次非法劳教,由农场公安分局狱警丛军、王东送往绥化劳教所。因是星期日,就送到绥化农垦看守所暂时羁押。在那里被管教指使三个武警对他拳打脚踢,并将张普贺的左耳打失聪,右耳像打鼓一样“咚咚”的响。第二天到绥化劳教所,经检查身体太差拒收,再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又把他关進了勤得利农场拘留所,每天只给两个小馒头,在吃不饱,又饿不死的境地中折磨他。

张普贺几经魔难闯出拘留所,流离失所在外。

枉判十年,被迫害生命垂危

2002年12月25日,张普贺在佳木斯又遭绑架。当时他脚底在勤得利农场走脱后冻伤溃烂,还不能行走,可狱警仍对他刑讯逼供、酷刑折磨后被非法判刑十年,绑架到佳木斯莲江口监狱。

2003年9月,莲江口监狱,二大队管教裴刚、关智慧、孟军(已经被开除)对大法弟子张普贺進行迫害。关智慧让他背“监规”,遭张普贺拒绝,张普贺认为自己不是罪犯,没有理由去背犯人背的东西。他们就用三万伏的电棍电击他全身各个部位。他们再次企图动摇他的信念,孟军狠狠的电击张普贺,并不让说话,紧接着安排四个犯人作包夹,一人一天,24小时看着,张普贺仍然不背“监规”,狱警就指使犯人李成图、冯伟志、杨键、王晓彬大打出手,把张普贺打得脸部肿胀青紫。然后隔两三天就找个藉口打骂一顿,每天24小时吃饭、上厕所、就寝不离犯人看管。

2007年11月开始,六监区狱警利用犯人包夹看管张普贺,不让他学法炼功并时常毒打,张普贺面部时常有伤痕,身心受到极大伤害。他的饭量每天都在减少,有时一天吃不了一口东西。到2008年1月,他被折磨的大小便失禁,经常小便在床上。走路都得人搀扶。

2008年1月中旬,张普贺被送進佳木斯监狱医院,進行所谓的治疗,住院前还能被搀扶行走,语言没有障碍,然而住院一个多月后竟完全不能行走了,说话已不清楚。据住过医院的犯人讲:一些狱医丧失医德与做人的良知,不把那里的病人当人看,有时打完针拔针头时才问病人得了甚么病。还经常耽误或误诊犯人的病情。有的病人越治越严重;犯人魏××患阑尾炎,狱医不给打麻药就给他开刀做手术,他痛苦的喊叫声撕心裂肺;有的犯人明明肾脏没有病,却把肾脏摘走了;普通的犯人尚且如此遭遇,法轮功学员的境遇就更可想而知了。

张普贺现在仍非法关押在佳木斯莲江口监狱遭受迫害,身体极度虚弱,张普贺的生命危在旦夕,在监狱多呆一天,就多一分危险!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9/1/207519.html

2009-07-22: 迫害大法弟子的魔窟----佳木斯监狱

黑龙江省佳木斯监狱是中共实施暴政的基地,也是迫害善良的法轮功学员的魔窟。

佳木斯监狱的狱警贪赃枉法,不仅吃、拿、勒、卡成风,还公然违犯《监狱法》和《监狱警察六不准》这些最普通的规章制度。《监狱法》和《监狱警察六不准》明明规定:不许殴打、体罚、虐待或指使他人殴打、体罚、虐待,但在佳木斯监狱,这些法律法规早已成为一纸空文。任何一个警察都可以公开践踏法律,即使犯法,还有官官相护的层层保护伞保护着呢。

在这个黑暗的魔窟里,正义得不到伸张,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得不到法律的保护,还被逼迫做奴工,受尽各种折磨。

黑龙江省鹤岗市的法轮功学员狄会彬在02年至06年末被逼做苦役4年多。

张普贺,现年45岁,因向世人发真相资料,向世人传播福音,被恶党非法判刑10年,现被非法关押在佳木斯监狱六监区。2007年11月至12月间,恶警利用犯人包夹看管张普贺,不让他学法炼功,多次抢走他一个字一个字抄写的《转法轮》和经文,恶警还指使犯人坐班严管张普贺。张普贺因学法炼功时常遭到毒打,面部时常有伤痕,身心受到极大伤害。他的饭量每天都在减少,有时一天吃不了一口东西。到2008年1月,他被折磨的大小便失禁,经常拉尿在床上,走路都得人搀扶。08年1月中旬,他被送進佳木斯监狱医院,住院前还能搀扶行走,语言没有障碍,住院一个多月后竟完全不能行走了,说话已不清楚。据住过医院的犯人讲,佳木斯监狱医院像电影《黑太阳713》一样黑暗。一些狱医丧失医德与做人的良知。日本侵华时拿中国人做人体试验,佳木斯监狱医院比日本人更甚:有的犯人明明肾脏没有病,却把肾脏摘走了;犯人魏**犯阑尾炎,狱医不给打麻药就给他开刀做手术,他痛苦的喊叫声撕心裂肺;有的病人越治越严重,狱医狱警不把那里的病人当人看,有时打完针拔针头时才问病人得了甚么病。还经常耽误或误诊犯人的病情。普通的犯人尚且如此遭遇,法轮功学员的境遇也就可想而知了。

在高压下,在长年累月的痛苦中,张普贺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被当时的中队长许亮所谓“转化”,许亮欺骗他说“转化”后就让他保外回家。因为张普贺的“转化”,许亮拿了1000元的所谓“奖金”。2008年5月—6月份,监狱犯人保外回家八九个,可张普贺至今仍被关在这个魔窟中受煎熬。许亮已于2008年8月调到集训队当中队长去了。

目前,佳木斯监狱还让犯人打磨钻石,加工有毒制品,对身体健康损害很大。法轮功学员拒绝干苦役,在魔窟中仍然坚修大法,救度有缘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7/22/205042.html

2004-01-13: 2003年11月20日,被非法关押在佳木斯监狱的大法弟子张普鹤于凌晨1点起床炼功,被坐班犯人刘少福发现,不让张普鹤炼功,张普鹤与他阐明炼功原因,刘出言不逊,踢了他一脚,为不影响他人睡觉避免发生争吵,张普鹤找到值班干警高队长、蔡管教,讲明炼功原因,同时讲清大法被迫害的真相,高队长了解情况后让他回去睡觉。第二日上午,队长徐亮两次找张普鹤谈话要求做到三不准,即不准炼功、不准传播、不准看书。被张普鹤严辞拒绝,下午,张普鹤被非法关進了小号长达15天。小号有5平方米左右,阴暗潮湿,没有暖气,天气寒冷,每天只给两顿饭还吃不饱。

2003-12-30: 2002年12月下旬, 佳木斯公安局恶徒们又闯入大法弟子张普贺的住处,非法绑架了张普贺、毕佳新(被绑架放出后10天含冤去世)。抄走两台刻录机,还有许多空白光盘等物品。张普贺曾在闯出当地看守所时,脚底冻伤溃烂,不能行走,可它们仍对他动用了酷刑,非常残忍,在看守所他也是被特殊关押、特殊迫害,后被非法判刑。

2001-09-19: 大法弟子张普贺被佳木斯劳教所折磨的奄奄一息后被送回家中,原本体重160斤、身高1米78的大个只剩下80斤了。当地农场的邪恶之徒们为达到让其放弃修炼的目的,再次施毒计,迫使妻子与其离了婚,还不给家人开工资。最后邪恶之徒们强行把回家才几天的张普贺又送回劳教所。劳教所带着张普贺到医院又检查又拍片,不敢收人,最后张普贺堂堂正正地回到家中。当地邪恶之徒无计可施,同修看望他,见他身体虽瘦一半,可十分精神。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4/3/16/70094.html

2002-03-04: 2001年8月末,大法弟子张普贺在佳木斯市劳教所内,由于被长期关押,不能得到正常的生活保障及炼功、学法,因而出现了心脏病、中性贫血、结肠炎(市中心医院怀疑结肠癌)。在被医院判了死刑的情况下才得以保外就医,進劳教所时的80公斤以上的体重,到保外时已不足60公斤,瘦得皮包骨。65岁的老父亲在往返近千里的路途上跑了两次,才将自己生命垂危的儿子接回家去,可是当地的邪恶“610”办公室指使公安分局、派出所等以株连九族的恶毒手段逼其父母、哥嫂等亲属拿出10,000元现金还有家中的生意及父母的退休金作为他不再修炼法轮大法的所谓“保证金”,否则,就要将人强制送回劳教所,迫使大法弟子放弃能使人道德回升、返本归真的佛家修炼大法,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而此时张普贺的妻子因长期处于江罗政治流氓集团制造、施行的国家恐怖主义邪恶的诱导迫害下,与自己共同生活了十馀年的丈夫办理了离婚手续。几天后,在当地邪恶“610”办公室的胁迫下,其父母无奈同意将自己在死亡线上挣扎的亲生儿子送回佳木斯劳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的魔窟,而劳教所因张普贺现时的身体状况,怕承担迫害致死的罪名,几经协调,又将其强行送回家中。“610”的邪恶之徒们才勉强同意将其留在家中。不久,“610”又指使当地派出所刘殿真将连保责任又安排到他原单位物资科,强迫其经理、书记、会计、出纳四人拿一万元保金,用公职连保。为了摆脱其单位对他的24小时人身自由及权益的监控,张普贺就在外面租房子住,从而触怒了邪恶的“610”,并指使派出所的恶警,将张普贺重新关押,开始了新一轮的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
2002年1月26日,“610”又将大法弟子杨伟兵、张普贺二次劳教,由农场公安分局恶警丛军、王东送往绥化劳教所。因是星期日,就送到绥化农垦看守所暂时羁押。在那里只因恶警丛军的一句话说他们“顽固”,“不签字”,被邪恶的管教唆使三个武警对他们拳打脚踢,并将张普贺的左耳打失聪,至今尚未完全恢复,右耳像打鼓一样“咚咚”地响。第二天到绥化劳教所后,因张普贺是佳木斯劳教所保外就医出来的,就送到绥化第一医院,经检查后,告之农场恶警,此人不收,必须回去治疗,恶警们又将其带回农场后,将其重新非法关進农场拘留所,依旧是每天只发给两个小馒头,在吃不饱,又饿不死的境地中。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3/4/2599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