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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6-15: 原辽宁铁岭市中级法院院长周万德的罪恶簿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3/6/15/原辽宁铁岭市中级法院院长周万德的罪恶簿-461970.html 2015-01-25:迫害铁岭法轮功学员的凶手孙立忠现化名移民澳大利亚 原铁岭市银州区政保科科长(国保大队队长)孙立忠现化名移民澳大利亚某地,其女儿一家也在澳大利亚,其女婿是香港人。请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和澳大利亚法轮功学员予以追查并将之绳之以法。 辽宁省铁岭市银州区政保科,一九九九年从中共迫害法轮功开始一直充当迫害的急先锋,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三年期间,孙立忠等区政保科警察在铁岭市“610办公室”的指使下,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据不完全统计,4年来银州区至少有60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劳教,超过10人被非法判刑,数百人被绑架抄家。警察对法轮功学员及家属进行敲诈,非法没收人民币达百万元以上,霸占私人车辆。孙立忠个人利用职务勒索贪污人民币累计可达数十万元,并有充分证据及证人证实孙立忠及国安大队警察有绑架、刑讯逼供,殴打、体罚、敲诈、受贿等犯罪行为。 2014-10-27:辽宁铁岭县李千户镇派出所武广平的恶行 )铁岭市铁岭县李千户镇派出所副所长武广平,当警察多年,不讲理,不管什么事情张嘴就骂,举手就打,在群众中反映极坏。特别是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武广平就经常非法抓捕法轮功学员送拘留所、勒索钱财,送看守所、非法劳动教养、判刑等。法轮功学员给他讲真相,他不听,只要开口讲话,他就打耳光,不管男女老少,下手极狠。一直以来,武广平就是迫害大法和法轮功学员的急先锋。 恶警武广平,年龄在五十岁左右,家住铁岭市铁岭县横道河子乡横道河子村。在近三年之中,恶警武广平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干扰法轮功学员讲真相、发真相资料。 (一)绑架法轮功学员何英、杨维霞、刘宝霞 二零一二年七月一日,法轮功学员何英、杨维霞、刘宝霞三人去铁岭市铁岭县李千户镇花豹冲南沟,发放神韵晚会光盘和法轮功真相资料,在经过花豹村时,被不明真相的洪长俊恶告。洪长俊叫来四个不明真相的人把她们拦住。当时,何英向那几个人讲真相,他们就走了。 这时,洪长俊给铁岭县李千户镇派出所打电话,没过多久,派出所警车来了,下来两个警察,一个是武广平,一个是张志成,两个警察不让她们讲真相,不让说话,就把她们推上警车了。到派出所,强迫她们写材料、按手印,她们不按,武广平就把法轮功学员刘宝霞拉到一间没有摄像头的房间里,拿绳子打,打的刘宝霞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还用绳子绑,肩膀都破了。 武广平把刘宝霞带回来,举手就往何英脸上打,打了几耳光,还告诉小警察拿法轮功学员脖子上的护身符,但他们没有动。接着,就强行按手印,两个警察拉着她们的手硬按。然后将她们非法押送到铁岭县公安局,又非法关入铁岭市拘留所十五天。 当时警察们说不拿钱就劳教,这样三位法轮功学员的家人分别被勒索去五千元钱,武广平却不给收条。十五天后,要放回家时,还让法轮功学员写“不修炼的保证书”,回家后,铁岭县政法委还三番五次的去三位法轮功学员家骚扰。 (二)绑架法轮功学员闻长林和闻长江兄弟俩 二零一三年五月十三日,法轮功学员闻长林和闻长江兄弟俩晚上十点多钟,到铁岭市铁岭县李千户镇花豹冲村去挂“法轮大法好”横幅和贴大法真相不干胶时,在花豹冲村去东沟拐弯处,发现后边有一辆白色小车从身边过去了,又返回来。 他们认为是车上的人发现了他们俩,就急忙骑上摩托车快跑,不小心撞在路边的电线杆子上,当时就被撞昏过去了,等明白过来后,还是起不来。这时车上的人到他们跟前,发现了他们兜里的大法真相粘贴和横幅,他们就给铁岭县李千户镇派出所打构陷电话。 过了一会儿,李千户镇派出所警车就到了,警察将兄弟俩拉到派出所,看他们伤的很重,警察就给李千户镇黄庄村书记打电话,黄庄村书记到后,看他们伤重,就找车把他们送到铁岭市医院检查,医生检查完结果:闻长江肩膀骨折,需要做手术,这样他住院治疗用去一万多元才好。闻长林摔的较轻,不久就回家了。 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五日,铁岭市铁岭县公安局国保大队和铁岭县李千户镇派出所的警察又把法轮功学员闻长林和闻长江兄弟俩绑架到铁岭市铁岭县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勒索去五千元钱,不给收据。十五天后,回家还逼写“保证书”。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10/27/辽宁铁岭县李千户镇派出所武广平的恶行-299496.html 2014-07-14: 辽宁省铁岭市昌图县两家子镇派出所恶警骚扰法轮功学员 2014年7月1日前后,昌图县两家子镇派出所恶警骚扰当地法轮功学员。威逼利诱当地法轮功学员所谓的“签字”,并索要电话号码。不在家的法轮功学员逼迫家人签字。 2007-04-02: 六年来我被中共恶党迫害的经历 六年对于一个幸福的人来说,是很短暂的。对于一个在痛苦中、在魔难中煎熬的人来说,是很漫长的。往事不堪回首,但是回忆起来又历历在目。 九九年三次进京上访被迫害 那是在九九年六月,由于当地公安、特务的不断骚扰,使我不能安心学法炼功,便决定进京上访。 到北京以后,因为时间还早,我就在中山公园休息。不一会儿,走过来几个武警,不由分说就把我强制的推上面包车,送到北京武警总队,进屋一看里面还关了很多全国各地的大法弟子,他们用绳子画地为牢,不准乱动,否则就会招来谩骂和殴打。有一个队长骂骂咧咧的说:你们谁还有经文,赶快交出来!不然的话,一会儿搜出来,对你们不客气。警察又把我们一个个叫去登记。然后用大客车送到一个体育馆(名字忘了)。一下车就看到由警察和记者组成的队伍排成两行,我们在中间走过,摄像机和照相机不断的闪烁。进到体育馆里警察让我们坐在地上,楼上楼下都有全副武装的警察看管。一直到晚上七点多才被当地的驻京办事处的警察接走。连夜就遣送回当地。 在九九年九月我又一次进京上访,被府右街派出所抓去三天,又被送往昌平收容所。一到收容所,首先强迫搜身。如果身上有钱,就强迫你买东西。之后我被拉到一个院里,一进院,看见院中央蹲着好多人,一排一排的,双手抱头在地上蹲着。后来一问才知道,原来是快到所谓的十一了,恶党是坏事做尽,怕人们表达不满,所以每年十一前夕都要把居住在北京的外地人遣送回当地。而且还下达任务,每个警察一天要抓五十人,达不到就扣发奖金。警察为了得到奖金,不择手段,为了凑数什么人都抓。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说:她在北京是买早点的,警察把她的摊子给推翻了,把她和她丈夫都抓来了。还有一个妇女说:她在市场买菜,就给抓来了。还有去北京看病的、旅行结婚的都给抓来了。她们白天在院里蹲着,警察叫犯人看着,谁乱动、不听话,就遭到犯人的殴打。到了晚上,警察象装饺子一样,把她们一个挨一个坐着,挤的满满的遣送回家。邪党的恶警对老百姓这么恶毒,对不报名的大法弟子,恶警更是残酷迫害:对她们进行体罚、殴打、电击、不让睡觉。三天后我被遣送回当地,又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九九年十月,我再一次进京上访,这回被送进北京西城看守所。一进看守所,就被逼脱光衣服,一丝不挂,从里到外搜查。然后再把衣服上的是金属装饰物剪掉。好好的衣服都给剪坏了,裤腰带被没收,只好用手拽着裤子。关入牢房还要被搜查一遍。 牢房有号长。逼人背监规,背不会,不让睡觉。有一次出去摁手印,那个男恶警让我们双手抱头蹲着。我和同修说了一句话,就把我狠狠的打了一顿。有一位五十多大法弟子要求炼功,那个姓周的女恶警说:你一头撞在铁门上不死,我就让你炼功。后来我们十一个大法弟子集体罢工,一起背法、炼功。看守所的所长把我们骗到放风场,说让我们在那炼功。北京十一月份的天气很冷,我们每个人穿的衣服都很单薄,脚上穿的塑料底的布鞋。不一会儿,那个所长就拿来一堆手铐,把我们一个个铐上。先是在前面铐,不一会儿,又把双手铐到后面。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看我们没有求饶,觉的不够狠,就强制让我们背铐。就是一只手从肩头放到后背,另一只手从后背上举,用手铐连上。那恶警给我们铐了三、四个小时。拿下手铐时,双手已经没有血色,右手大拇指麻木,半年以后才好。看守所对绝食的大法弟子强行灌食。对要求学法、炼功的大法弟子进行殴打、体罚、不让睡觉、戴刑具。 九九年十一月十三日,我被遣送回铁岭,关押在铁岭看守所。在看守所里不准学法、炼功。谁要炼功,就要受到处罚。有一天晚上,我和张艳值班,她在地上炼动功,我坐在板床上炼静功。刚炼不一会儿,那个姓岳的号长就起来了,抓住张艳的头使劲儿往墙上撞,打的张艳鼻青脸肿,头晕目眩。打完张艳,又过来打我。她一脚把我踹到地上,拿硬塑料底的拖鞋猛抽我的太阳穴。把我打的眼前一阵阵发黑。打累了才算罢手。第二天大队长柳忠臣来到号里,他体罚我们六个大法学员面墙直跪,用皮带抽我们。还用电棍电我的脚心。当时我们六个中有一位年近六十岁的老人,他也不放过。还把张艳定位了(就是一种刑具,一头是很粗的铁环套在脖子上,另一头是铁链子用锁头锁在板床的铁环上),脑袋抬不起来,每天只能躺着。 三个劳教所的邪恶迫害 九九年十二月初,我收到被非法教养一年的通知,和另外两位同修一起被劫持到铁岭教养院。一到铁岭教养院,首先是搜身,把我带去的经文没收。强制的把我的头发剪成齐耳短发。他们对坚持炼功的大法弟子采用体罚、冷冻、电击、不让睡觉等恶毒手段迫害。 二零零零年一月三十日,我又被转到辽阳教养院。辽阳教养院更是邪恶,不但搜身,还把被子里的棉花、枕头里的稻壳都倒出来。恶警把大法书籍都没收了。因为我没把书交出来,姓尹的副大队长打了我一顿大嘴巴。 接下来就是每天没日没夜的干活,把我们当成赚钱的工具。每天要干二十个小时的活。干不完定额就不让睡觉。为了达到不让我们炼功的目地,节假日都得十二点以后才能睡觉。还要经常出外役:挖树坑、平地、拆水泥袋子等,出外役回来也不让睡觉,还得干手工活,到十二点以后才能睡觉。身体不好也不照顾,也得干到后半夜。 有一次它们放诬蔑大法的录象,我不看。恶警霍艳就把我叫出去打了一顿,关进小号。让你整天双手抱膝坐着,不许动。当时正是夏天,把屁股都坐烂了,流着脓血把裤衩都粘上了,上一次厕所就要揭一次血痂。也不给吃饱饭,每次只给一小块包米面饼子和几口包米面粥。每天都播放诬蔑大法的录音。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九日,我又被送到马三家教养院,在恶警王晓峰作恶的三分队。一到三分队,恶警王晓峰就分派了几个邪悟者“转化”我,先灌输它们的歪理邪说,几天以后看我还没“转化”,它们就变脸了,开始罚我蹲着、倒立、不让睡觉。恶警王晓峰还教唆邪悟者打我,它们罚我蹲着并把我围在中间,象“文化大革命”一样批斗,它们谩骂,把我推来搡去,它们越骂越激动,有一个叫王秀芝的邪悟者和一姓王的用书本猛抽我的头和脸,当时就把我的嘴唇打破了,脸也打肿了,脑袋也打起了几个大包。 恶警、恶徒们还经常把大法弟子弄到教室或没人的地方殴打。它们把孙娟弄到旅店,把她踹倒在地,骑在她身上,抓起她的头使劲儿往地上撞;把王建华打的在外面打了一个星期的吊瓶,回来时她的脸还肿着,眼角发紫;王金兰是五十多岁的老人,恶徒们也不手软,经常体罚她,不让她睡觉。恶警经常播放诬蔑大法的录象强迫我们看。 我在二零零一年十月十九日被释放。 再次被劫持到马三家劳教所 二零零二年一月我去发真相资料被恶人举报,被送进铁岭县公安局政保科,那个政保科有个长得象猫头鹰似的老头,他叫来年轻的男警察审我。我不配合,他就打我嘴巴,我就高喊“法轮大法好!”那个老头就找来两个彪形大汉对我拳打脚踢。他们对我这样,我也没有害怕,依旧高喊“法轮大法好!”它们没有办法,就把我送到银州区公安局政保科。 到了银州区公安局政保科,我也不配合它们,恶警刘戴英和杨东升就把我铐在墙上,在我头上套上塑料袋,用书本打我,最后我也没有配合它们,他们就把我送进铁岭市看守所。有一天晚上我炼功,被值班警察看见就来打我,并且还要给我铐上铁链子定位。我和另外两位同修的共同抵制并高喊“法轮大法好!”恶警没有得逞,吓跑了。第二天,我们就绝食抗议它们的暴行。它们就对我们进行野蛮灌食、定位。 二零零二年三月,邪恶之徒非法判我教养三年,再一次将我劫持到马三家教养院,又被关到恶警王晓峰所管辖的大队(一大队一分队)。因王晓峰迫害法轮功学员特别卖力,当上大队长了。 一到一分队,它们就找来两个邪悟者企图“转化”我。当时就被我严词拒绝。因为他们都知道我,就没再继续“转化”我。 有一天早上上操,我在屋里炼功,被一个四防看见,它叫来好几个邪悟者往外拽我,我高喊“法轮大法好!”它们把我拖到值班室仍在地上,一个转化者把它的袜子脱下来要塞进我的嘴里,我闭上嘴不让它塞,它就把我的鼻子掐住,不让我出气。不一会儿,王晓峰来了。它叫四防把我送进小号。小号里只有一个长条硬板凳,两手用手铐铐在板凳的两头,在板凳上坐着,一呆就是二十五天。 四月八日早上,我给同修经文,被坐班员宫西玲(音)看见,向恶警薛凤举报了我。我被拉到一楼,那里是专门折磨大法弟子的地方。在那里我被铐在暖气管子上站了三天三夜。它们还在屋里贴标语,谩骂师父和大法。我们几个就高喊“法轮大法好!”邪悟者李青和小段等人就用绸子把我们的嘴勒上,用尿臊被子盖在我们的头上,再用密封胶条缠上。 他们叫来于洪区公安分局的警察,把我们关进小号。这时小号里的长条板凳已经被大铁椅子所代替。这种大铁椅子是专门为折磨大法弟子设计的。上面焊了很多半圆型的钢筋,把手、胳膊、腿和脚都固定在铁椅子上不能动。一天方便二次,憋不住就逼你往裤子里尿。 七天后王晓峰就把我拉回一楼继续折磨。因为我炼功,王晓峰就叫李青和小段把我反绑在床头。坐在地上的小塑料凳上(从那天开始,一直到离开,两年多的时间我没上床睡过觉)。由于长时间这样坐着,我的四肢都肿了起来。稍一活动就疼的厉害。 这屋里有位张云霞老人,六十多岁。恶徒也不放过。只要炼功,它们就这样迫害。有一位叫苏意文的,她有心脏病和高血压,全身腹胀,它们也这样虐待她。还有一位张春梅,由于长期被铐在暖气管上,也是这样坐着,她的手肿的象面包一样呈黑紫色,就连她的脸都肿了起来。还有一位叫孙进军的,它们给她灌食的时候,用羹匙把牙撬开,把牙都撬活动了,再用木棒塞住,再灌玉米面糊。 大约在七月份,恶警对不穿劳改服的大法弟子进行迫害。王晓峰和三分队队长黄海燕带着五、六邪悟者把张云霞老人按在地上,强行将老人的衣服扒下,套上劳改服,再把老人的手铐在长条凳子两头,不让她上厕所。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二日,马三家教养院开大会,将大法弟子李黎明、李冬青、宋彩虹非法批捕。以这种形式恐吓坚定的大法弟子。那天来了很多警察,它们将会场围了起来。我不去开会,它们就将我连拖带拽,并把我的嘴巴塞上再用密封胶条缠上。在开会期间不断有大法弟子站出来证实法。那些警察非常邪恶,将站出来证实法的大法弟子踹倒在地,连踢带打,拖进楼内双手反铐在暖气管子上,嘴巴用抹布塞上再用密封胶条缠上。 散会后,它们再一次把我送进小号。小号里有九个小屋,都住满了。都是那天站出来证实法的,它们认为表现最不好的人。小号里有监视器和扩音器。扩音器从早到晚不停的播放骂师父和大法的录音。声音放到最大,震耳欲聋。每天上厕所三次变为二次,不让洗漱。一关就是三十天。脚肿的老大,皮都快挣开了,而且脚上的血管通红,踩在地上钻心的疼。小腿也红肿、发热。手和胳膊也都肿的象馒头一样。 九月十八日恶警薛凤把我拉回一分队,她们正在看纪录片,看完后让讨论。邪悟者革云玲不说“九一八事件本身,而说法轮功如何不好,参与政治。我就给她讲真相,她不听还继续谩骂大法。我就喊正法口诀:法正乾坤邪恶全灭。它们就围过来一帮人,把我打倒在地按住,双手反绑,嘴巴用抹布塞住,再用绸子系上。这时王晓峰和姓项的女警察过来给我录像,并叫它们把我拉到一楼。晚上副大队长王树峥把我拉到值班室,她想叫我站一宿,但没有得逞,只好将我铐在离地很近的暖气管子上。我在冰冷的搪瓷砖地上坐了一夜。 残暴的“转化”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初,马三家教养院又开始新一轮的迫害──攻坚战。在攻坚战期间警察不准回家,吃住在教养院。十二月九日那天,恶警王晓峰把我叫去,对我进行威胁、恐吓,不准再炼功。否则,就对我不客气。我不答应它的要求。就被它骗到一楼,铐在暖气管子上。嘴巴用抹布塞上,再用密封胶条封上。并用高压电棍电我。一会儿就把手电流血了,它还骂我缺德,因为血粘到电棍上了。它把密封胶条拿下,开始电我的嘴。嘴唇被电的肿的老高,几乎张不开。它又开始电我的脚心。它看没电倒我,就跟薛凤说:以前电脚心,一点就倒。今天怎么不灵了?一定是电不足了。薛凤就去又拿来二根,一试,不行,还没有这根电足呢,他就不再电了。他又拿来记录本,要做笔录,为将来迫害做准备。我不配合。他就把我又送进小号。那年的冬天非常冷,它们不让穿棉衣,还把门窗打开冻我们,还不让吃饱,每次只给一小块硬窝头、几条咸菜,也不给水喝。每天还不断地播放诬蔑师父和大法的录音。 二十二天后,王晓峰和薛凤把我接回去。因为第二天是元旦,小号警察要放假,它们才放我出去。那时我被它们折磨的有些发呆,体重只剩八十来斤皮包骨,双手不会拿东西,满是冻疮,肿的象馒头一样,呈黑色。脚肿的没有鞋穿,只能穿特大号拖鞋。脚脖子也肿的发炎流脓,现在还留有疤痕。特别是膝盖,活动的时候钻心的疼。上厕所的时候,我是蹲不下,又站不起来,疼的我直流汗。就是这样王晓峰都没让我上床睡觉。每天还是双手反绑在床头坐小凳。 它们不但对我这样残酷的迫害,对其他的法轮功学员也没有手软。它们采用冷冻、吊刑、电击、不让睡觉、体罚、强制把腿盘上等恶毒手段,残酷的迫害大法修炼者。它们将一大队二分队黄淑芬弄到三角屋(储藏室),将她双手用手铐反铐在后面,在手铐上系上绳子,将她吊在铁架子上,象提水桶一样上下来回拽。造成她的双臂脱臼,右手腕粉碎性骨折。没给接好就打上石膏,一年多还不能活动。它们将一大队五分队的张海燕吊在暖气管子上,脚尖勉强沾地。吊了三天三夜。每天还要听谩骂师父和大法的录音。这样的残酷迫害使她无法承受。她还不想昧着良心去出卖师父和大法,来换取眼前的安逸。在一次去厕所的时候,她撞了暖气片,鲜血直流。被送到医务室做了简单的包扎。回去后又将她吊了起来。第二天她又一次撞向暖气片,致使她精神失常,不会说话。头顶有三条3-4cm的疤痕。它们将法轮功学员骗到三角屋,铐在暖气管上电击胸部、腋下、大腿内侧、脖子、手、脚等敏感部位,直到所谓“转化”为止,并恐吓学员不准说出去。 二零零三年四月,苏意文心脏病犯了,非常难受在床上躺着。有一天王晓峰和四分队队长苏红、值班队长孙干事拿着手铐非要给苏意文戴上定位,苏意文坚决不配合,我在一边声援苏意文并高喊“法轮大法好!”它们把我俩一起送进了小号,关了二十天。 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八日,马三家教养院将我非法批捕并关入沈阳市看守所。看守所副大队长徐艳非常狠毒,对绝食的大法弟子进行野蛮灌食,还将玉米糊里倒进多半袋食盐(每袋一斤装)。恶警段国云教唆犯人打我,将我的头发薅了一地。 2005-02-28:辽宁铁岭市两名老年女大法弟子被绑架 2005年1月19日晚,辽宁省铁岭市银州区两名老年女大法弟子去郊区发真象资料,因村民举报,她们被铁南警务局110民警绑架,然后移交给铁岭市公安局国保大队。 以副大队长俞洪海为首的国保大队民警杨东升、李铁生、刘代英(女)、王亮一行五人连夜对两名大法弟子進行非法审讯,妄图查找资料来源,以便進一步破获资料点。在毫无所获的情况下,他们又進行了非法抄家。由李铁生看守其中一名大法弟子,其余四人带一名大法弟子去家中搜抄。抄家时杨东生、王亮、俞洪海到处乱翻,连一张纸上的几个字,电话号码都如获至宝,甚至于连小孩听的故事带,儿歌带也要拿走。 他们在两名大法弟子家中抄走大量大法书籍、真象资料、光盘、讲法录音带、交功光盘、炼功音乐带、师父法像、法轮图等价值近两千元,录音机、手机也一并拿走。 在师尊的呵护下,在同修们的正念营救及家属的努力下,现在两名大法弟子已被释放。但铁岭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向她们的家属分别非法索要保证金5000元,而且没有任何收费证据。俞洪海还多次暗示家属索要个人人情费。 俞洪海办公室电话:0410-4848790 2005-02-20: 于亚东,辽宁省铁岭市昌图县古榆树镇派出所所长。此恶警由于受到江氏流氓集团的操控和指使,非法迫害大法弟子。先后有五名大法弟子遭到他的非法迫害,其中有一名大法弟子直接被送到沈阳马三家教养院,另四名大法弟子被送到昌图看守所刑事拘留,其中三名被非法劳教,一名被经济处罚后,保外就医,到现在仍有两名大法弟子在沈阳马三家教养院非法劳教,此恶警已给这些大法弟子的家人、家庭带来了极大的伤害和痛苦。辽宁省铁岭市昌图县古榆树镇派出所电话:0410 5450110 2004-11-26: 近日,辽宁省铁岭市政法委、610、公安局想对法轮功学员继续進行迫害,并准备办洗脑班。对从劳改、劳教所释放回来的修炼者,对过去已“转化”但不放心的法轮功学员、对过去掌握的不放心重点人物、对所有已掌握的修炼法轮功人员都要“梳理”一遍,若不写“三书”就送進洗脑班。 辽宁省铁岭市昌图县恶警所长张士良恶行 张士良,原任辽宁省铁岭市昌图县原七家子镇派出所所长,现任宝力镇派出所所长。张几年来一直充当江泽民的邪恶打手,是当地迫害大法弟子的直接凶手之一。先后参与迫害大法弟子多人。在迫害开始,1999年10月份,他带着手下恶警赵凤山到北京抓捕大法弟子,把七家子镇上访说明情况的大法 弟子全部押回,送到看守所,把在家法轮功学员也抓到看守所。在七家子镇直接受到张士良迫害的大法弟子就有 30余 人,其中10多人被送進看守所,6人被劳教。张士良转到宝力镇派出所后,仍不改悔,死心塌地为江氏卖命。在 宝力镇先后抓捕大法弟子16人,其中被教养6人。在迫害大法弟子的过程中,强行抄大法弟子的家,向大法弟子 的家属要钱,恐吓不拿钱就送看守所、或劳教判刑,很多家属怕自己的家人被关押,就拿钱赎人,有的被勒索 3000元、5000元以至上万元不等,而且多数不开收据。 四年来,善良的大法弟子在血腥的迫害下,一直以大法“真善忍”的慈悲之心、和平、耐心地向被江氏流氓集团 蒙蔽下的人民讲述着法轮大法的真象,期待着世人能明辨真伪和善恶。当前大法已洪传六十多个国家和 地区,受到上千项褒奖。世界各国人民都认清了江氏集团这场镇压的非法与邪恶。现在江泽民已在多国被起诉, 大陆的广大人民也都逐渐了解了真象,一些觉醒的政府官员和各级单位领导也都对江氏的镇压政策感到荒唐和 反感,都在纷纷给自己留后路。这场邪恶的镇压还能维持多久?充当江氏打手迫害好人的人想一想,你们的结 果会怎样?不要再颠倒黑白助纣为虐了! 铁岭市首恶之徒──区政保科孙立中的犯罪事实:两年多来,孙立中充当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首恶,抓人、打人、罚款、送拘留、送教养、送劳教,无故没收大法弟子汽车、电脑、手机等财物。利用职权之便,用人民血汗钱吃喝嫖赌。 2002-02-28: 警惕辽宁省铁岭市犹大 辽宁省铁岭市的刘贵敏是省里的叛徒典型,被减期九个月,于2002年1月20日从辽宁省大北监狱释放。她不但自己不悔悟,还力劝其父母自首,经常给公安局政保科打电话,去政保科胡说甚么她父母已痛悔万分,以博得公安对她的信任和好感。她与学员接触时表面上不狡辩,企图迷惑学员,但对真相材料来源特别关注。现其父母已离开她,不与其联络,望与之接触的学员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