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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3-28: 潘本余,中国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人,原齐铁环卫站工人。 以下日期均为中国北京时间。 2010年2月21日上午8时左右,齐齐哈尔北局宅派出所两名警察,其中一名姓邢,及泰来监狱三名狱警,一个姓祝,一共五名警察,同时来到潘本余的住处, 表示受泰来监狱指示,保外就医人员每年体检一次,让家属出医药费4000元。之后,狱警带潘本余到齐市第一医院体检监定,又说到泰来监狱做体检监定给报销,到齐市第一医院体检不给报销,家属不知如何是好,就把人让泰来监狱狱警给骗走了。监狱方面将潘本余劫持回监狱。上次潘本余办保外就医时,泰来监狱刑罚执行科科长”张兴军曾以监狱没有保外就医监定资格为由,拖了近一年的时间,而现在狱警又说监狱方面能监定。 2009-07-12:潘本余不能吃饭、不能睡觉、吐血、腹部肿大、浑身浮肿、鼻膛内都是血痂、呼吸困难、昼夜煎熬、生不如死,随时有失去生命的危险…… 二零零九年五月二十二日,狱方和齐市“六一零”等部门为推卸责任才通知家人将潘本余接回家中。 潘本余在泰来监狱被迫害致身上有两处溃烂,伤口极深,肝腹水、心脏病极严重,腹部水肿,不能進食,心肌梗塞、吐血、头部肿大、生活不能自理,身体多处有烟头烫和疥的痕迹,身上没有一处好地方,在家时每天病得起不了床。 在其几度生死奄奄一息时,遭到狱警程强竟精神迫害,其威胁潘本余:“你不写三书就不放人,保外就医不给你上报。” 2009-03-30: 潘本余,近日在泰来监狱被迫害出现的状态,严重的头部肿大,心肌梗塞,肝腹水,已生活不能自理。年前年后,家属去了五、六次,在这种情况下监狱拒不放人。3月25日监狱打电话给家属让去接见,3月26日、27日家属去见到他本人,情况特别危险,生命垂危,被犯人抬出接见。就在这种情况下,家属又一次找到泰来监狱刑法执行科科长张星军,此人百般推脱拒不放人,前几次都是张星军阻挡。27日,家属找到监狱长许伟,许伟推脱说:按照规矩办事,按程序走,他(潘本余)还没有到时候(指还有一口气),坚决不放人。 2008-12-31: 潘本余狱中病危 “六一零”拒不放人 黑龙江齐齐哈尔市被非法关押在监狱的大法弟子潘本余,目前身体状况极为恶劣,泰来监狱下了病危通知;但齐齐哈尔市铁锋区“六一零”恶徒坚决不让放潘本余。 2008-12-27: 齐齐哈尔大法弟子潘本余在泰来监狱被迫害的生命垂危 齐齐哈尔大法弟子潘本余于二零零八年春天被劫持到泰来监狱后,始终被关在泰来监狱医院,目前已被迫害的肝腹水、浑身起红点子,警察说他身体没已经有一个好零件了。 二零零七年四月十八日潘本余被劫持到泰来监狱继续迫害……直到潘本余病危将其推出监狱。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在派出所,被铁锋区“六一零”王队长铐在暖气管子上;对其毒打致昏迷;还用皮鞋踹其肚子;打的拉血。两天后被送到齐市第一看守所,在看守所期间,由于“六一零”王队长打的心、肝、肾衰竭,出现生命危险,被送到齐市第二医院抢救。 二零零六年四月三十日,警察到家砸门,潘本余被迫流离失所,靠给人送牛奶艰难维持生计。同年十二月八日,他在父母家被北局宅派出所两个警察绑架。潘本余是于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九日被北局宅派出所恶警邢国南(音)等绑架,后被非法关押到泰来监狱。潘本余被铁锋区法院枉判七年。下判决时,把空白刑讯笔录让他按手印。 二零零五年六月十八日获释。 二零零零年七月被绑架后再次遭受劳教迫害。在富裕劳教所,被关在猪舍毒打致昏死、因控诉江泽民而被富裕公安局刑拘至富裕看守所、遭皮带抽脸至血肉模糊、戴手铐、支棍、关铁笼子,恶警为掩盖王宝宪、张晓春被迫害致死真相又将其判四年,转至北安监狱;北安监狱一心将潘本余弄死,杀人灭口,将其关小号迫害七十多天,被犯人打的头破血流、在小号内背铐穿地环儿、不给被褥使其尿血、吐血、手腕和双臂锁烂、骨缝长肉芽。 一日,省司法局人员来监狱检查工作,潘本余高喊:“我最冤哪,政府官员打死两名大法徒,为封锁消息把我关在监狱,我申诉他们就关我小号,酷刑折磨,想整死我。”姓安的狱警对检查人员谎说“他是精神病。”半个月以后将戒具卸下时,他双臂仍是被锁的姿势,已经不会动了。测血压高六十,低三十,整日昏迷状态,随时能死去…… 九九年七月潘本余被劫持到加格达奇党校强制洗脑迫害两个月,随后被非法劳教一年。 在齐市碾子山劳教所(铁路劳教所)几乎是天天挨打,遭遇小白龙(塑料管)抽头、自来水管冷水哧身体致抽搐、烟头烫、板凳打头、开水烫。 2008-12-27: 2006年12月9日上午9点,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大法弟子潘本余(原工作单位是齐铁环卫站)正在父母家中,被突然闯入的北局宅派出所恶警邢国南(音)等绑架,年逾七旬的父母哀求他们不要带走儿子,毫无人性的警察还是强行将潘本余绑架至派出所。 是于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九日上午九点被北局宅派出所恶警邢国南(音)等绑架。据悉,潘本余的被绑架,是北局宅派出所恶警为完成邪党给定下的年底抓人指标。恶警对潘本余刑讯逼供,致使其吐血、脸部变形,一度被送到市第二医院抢救。四月下旬,潘本余被劫持到泰来监狱。 下午当家人来到派出所时,见潘本余头戴类似电帽子的刑具(据曾上过此刑的学员说,被戴上“帽子”后,恶徒用棍子使劲敲打,震的人头昏眼花),满脸淌汗,脸和头肿大变形。几天后邢国南(音)等又到潘本余父母家抄家,由于极度惊恐,潘本余的老父吓得犯了精神病。潘本余被投到看守所时直接关入小号,酷刑折磨,致使他全身浮肿。他们又迅速将潘本余非法判刑欲送入泰来监狱。在法庭上潘本余毅然声明:“我没有罪,我是在救度众生”。 如今,潘本余心脏病复发,看守所每天上午将潘本余脚戴脚镣送二院点滴,注射白蛋白,下午再送回看守所。目前潘本余呼吸困难大口喘气,境况十分危急。 2007-04-08: 齐齐哈尔市潘本余被迫害的生命垂危 齐齐哈尔市大法弟子潘本余在看守所绝食,生命危急,日前在市第二医院抢救。望知更多内情的学员提供更多情况。 2006年4月2日下午3时许,齐齐哈尔北局宅派出所出动20多名警察到大法弟子潘本余家砸门,砸一小时后,将门砸开,潘本余的弟弟潘本荣(不修炼)到这来串门,被多名警察打伤,并被以袭警和包庇大法弟子为由绑架收审,到目前仍不放人。 同时,警察将大法弟子潘本余家电脑、复印机、大法书籍抢走,告诉收现金400元;另外800元;警察还顺手牵羊、中饱私囊。 晚7时大法弟子潘本余回家发现门被撬坏,没有進屋(屋里留下多名警察守候抓潘本余),潘本余想到同修的安全,去通知同修,在潘本余敲门时,他就听屋里小声说“来了”。潘本余就警觉起来,北局宅外勤凌振亚开门就抓潘本余,但大法弟子潘本余正念走脱。 2005年9月19日 监区长张铜鑫布置五名犯人不让我睡觉,犯人知道我是好人,不肯迫害我,他们宁可不睡为我站岗,不参与迫害我,张铜鑫气急败坏亲自到监宿来抓我炼功,关押我小号,我不去,就抬我去小号,我喊“法轮大法好!”张铜鑫就说要把我折磨死在小号,不给我被褥,把我锁到地环上,锁我有一个月时间的时候,狱警拿来印好的“四书”(决裂书、悔过书、决心书、保证书)让我签字,我不签,他们就将我双手反捧子,串到地环上,坐不能坐,躺不能躺,而且用最小号的捧子(刑具),我的手两个小时肿得像馒头,我绝食抗议,并吐血了,我要求打开背捧子,恶警说我不签字不给开,我决不配合。 好人受难何时休 省司法部的人来监狱检查工作,巡察到小号,我喊“政府官员害死大法弟子,怕暴露犯罪事实,掩盖真像,判我四年徒刑,申述就被关押小号,戴刑具,想折磨死我!”我反覆喊了二十多分钟,他们听到了也不管。 由于我向省检查团报告迫害我实情,监狱就报复我们所有押小号的法轮功学员,当时有八人,每天只给两顿米汤,就几小杓米粒,饿的我看白墙变成了红色,饿昏迷是经常事。我说不给我被褥被冻的尿血了,主任冯某说:“你吓唬谁,尿血你给我喝了。”我说绝食都吐血了,他说“该!”我要求打开戒具上厕所,他说让我往裤子里拉。我说我与你无怨无愁,为甚么这么害我。他说“不给你锁的贴皮了锁你干啥”。贴皮就是瘦得像骷髅一样。 当时我的胳膊不过血,肱二头肌肉都烂了,膀子骨缝长肉牙,疼痛难忍,每一分钟都在煎熬之中。我被关小号迫害七十多天。 我继续申诉,我还告了江泽民,张铜鑫又把我押小号。我在小号里报告政府官员,说富裕看守所政府官员害死两名大法弟子,怕我曝光,判我四年徒刑,我申诉就押我小号,我要求见住北安监狱黑龙江省高法人员面诉,狱方不允许我见。 我申诉和上告江泽民就关押我小号,三监区周彦军控告江泽民被隔离,七监区赵长海、冯智胜控告泽民被关押小号。我们在监狱控告江泽民罪行,监狱教唆犯人迫害大法弟子,让犯人轮班看管大法弟子,不让睡觉。大法弟子赵长海、冯智胜八天八宿不让睡觉,刚一打瞌,就被打醒,犯人白福林就喊别打“法轮功”了,别把“法轮功”打死。监狱恶警就把白福林关押小号,取消白福林减刑十一月的资格。白福林说:甚么人民政府,制止打人的人关押小号,打人的人逍遥法外。 回到监区,我问监区长、中队指导员王国良:“我申诉交给你们四个月了,为甚么法院没有给我回文。”他们说没有给我往上交。 2003年4月25日,我问警察法院给我回文没有,他们说没有,问我为甚么这么急。我说:共产党制造冤案,害死两名大法学员,怕我告,就封锁消息,把我关到北安监狱,我就没法告了,请问世界上有哪一个国家,哪一个政府能干出这么邪恶的事,只有中共能干得出来。张铜鑫听了将我关入小号。小号是狱中之狱。 2003年3月,我向监狱递交了申诉书。 2002年12月25日,我在北安监狱写申诉,被犯人打破头,副监区长张铜鑫拿走我的起诉书底稿,我再三交涉才把没收的起诉书原稿复印一份给我。 王宝宪因在上诉书里写了在看守所如何挨打的经过,刘副所长恼羞成怒,把王宝宪从七号牢房调到六号牢房,進行毒打,把王宝宪肝、脾、肾、打坏,于2002年8月18日将王宝宪活活打死。 住看守所检察官王某还为打死王宝宪的犯人之一林国涛做假证,说没有打王宝宪,实际林国涛是打死王宝宪的主要罪犯之一。王宝宪曾告诉他妻子,自己眼睛的外伤是林国涛打的。 当时在我身边被迫害死的就有六人,其中张晓春、王宝宪在富裕看守所被迫害致死,刘晓东在富裕教养队被迫害致死。 2002年8月1日我接到判决,被非法判四年徒刑,我不服判决上诉到齐齐哈尔中级法院。2002年八月十五日,我被驳回上诉,维持原判,定为终审裁定。中共的法院官员利用职权、明目张胆,编造假案,陷害公民,天理何在,为掩盖杀人罪行,封锁消息,就判我四年徒刑。审判长郭英华问我告不告,我说我还告,审判员关义民就威胁我说“再告就支门子把你打死在北安监狱”。 2002年7月12日,我们被押往富裕法院非法开庭。在法院,让我在张晓春死亡证明书上签字,我不签,两名法警将我打倒在地,给我上背铐,拖到法庭上非法开庭审判我,公诉人说我带头高喊“法轮大法好”是犯罪。我回答:我喊“法轮大法好”是制止恶警贾维军让犯人往死打法轮功学员,他们连六十岁老人也毒打,我的牙被犯人张宝山打掉一颗,真正犯罪的是贾维军、张宝山,把我牙打掉他犯的是伤害罪,应处一至三年有期徒刑,而我是受害者,我何罪之有?進京为大法鸣不平是宪法赋予公民的权利,任何公民有权对党和国家领导人提出批评,对与提出批评的人不得打击报复,而我被判教养是事实,而你们身为检察官违背宪法、刑法,对我栽赃陷害,你的良心哪?去了。 审判长李广平让法警制止我,不许为我自己辩护。王宝宪因在庭审记录上签上“万古奇冤”,审判长李广平就踢王宝宪。 刘副所长把张晓春从七号牢房调到五号牢房(调号就是安排好了迫害,这是惯用的邪恶手段)给张晓春灌浓盐水。2002年6月29日晚九时,张晓春当场被迫害致死在牢房。 在富裕看守所,我在牢房里炼功,陈姓警察将我抬出监号,戴上手捧子,脚上戴支棍,用皮带抽我,脸都打出血了,我喊“法轮大法好”,看守所有十二个监号几乎所有的监号犯人都高喊:“法轮大法好!不许打人!”给恶警极大的震慑。 省检察院副院长来检查工作,我就喊报告,陪同检查的官员竟说:“再喊报告整死你!”王宝宪也喊报告,等检查走后,恶警将王宝宪戴背捧子、戴支棍,把他嘴堵上,進行毒打。 我在富裕看守所时,还向富裕县原郑审判长及富裕检察院彭副检察长交了申控材料,后我被告知,我的案子到了最高法,最高法回一个司法建议,认为我不够起诉点,应放人。但610不同意放人,将我关在富裕看守所超期羁押一年,不判也不放。 2001年6月18日,因32名大法学员要求无罪释放,贾维军教唆犯人张宝山、刘建军、李岩等六名劳教份子迫害法轮功学员,恶警贾维军说:“给我打,打死由我负责。”于是犯人连六十多岁的杨立成也打,全体法轮功学员高喊“法轮大法好”,制止了毒打行为。我向劳教所政委李××控告贾维军想打死法轮功学员的犯罪行为,李某不但不制止,反而升级迫害,怂恿贾维军一上午不许法轮功学员上厕所。法轮功学员对此绝食抗议。当市政法委、610到劳教所时,我又反映了劳教所恶警毒打法轮功学员、将六名法轮功学员马勇、王宝宪、张晓春、关长安、蓝红军、孙建军转到富裕看守所刑拘,并不让法轮功学员上厕所。于是劳教所编造刑审材料,于2001年7月5日宣布我被逮捕,劫往富裕看守所。 2001年20日恶警又把张小春、王宝宪送到看守所,后又送了潘本禹。 富裕看守所长期关押了齐齐哈尔弟子马勇等四名大法弟子,至2002年6月,王宝宪被看守所恶警打死,内脏都被震坏了。潘本禹还在被关押。 2001年3月16日,大法学员马勇、李奇、国殿会、李威岭等人拒看诬蔑大法录像片,贾维军用电棍电马勇等人,我在东头监宿冲出去制止,被犯人摁倒在地,王宝宪在西头监舍冲出去制止,并高喊“迫害大法徒,我坚决不能容忍”,贾维军将王宝宪绑架到一个小黑屋,电了近一个小时,又给王宝宪加刑半年。 2001年2月,恶警打我近一个小时后,又用板凳子打在我头上,板凳都打碎了,我头被打出四个口子,昏死过去,然后恶警用热水烫我,手段极其残忍。 2000年11月20,我被转到富裕劳教所 四大队队长贾维军用电棍电我,并多次指使犯人毒打我。 2000年11月,我控告江泽民残害大法弟子的罪行。 2000年9月,潘本余向劳教所及法院申诉了姜佰利残害他的罪行,未得结果。 1999年10月26日,被关入齐铁碾子山劳教所:一中队,恶警队长姜佰利指使犯人踢我“窝心脚”,把我多次踢昏死过去,用凉水浇我,把我冻得抽搐成一团,用烟烫我,每天用塑料管(小白龙)打我头,把我的头打的肿的老大,当时脑子都被打傻了,连简单的查数都不会。姜佰利还叫嚣说,“你学『真、善、忍’我就打残你,不给你饭吃,夏天把你铐到树上喂蚊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