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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4-17: 亲历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劳教所的残忍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4/17/%E4%BA%B2%E5%8E%86%E5%8C%97%E4%BA%AC%E5%8A%B3%E6%95%99%E4%BA%BA%E5%91%98%E8%B0%83%E9%81%A3%E5%A4%84%E3%80%81%E5%8A%B3%E6%95%99%E6%89%80%E7%9A%84%E6%AE%8B%E5%BF%8D%E8%BF%AB%E5%AE%B3-290070.html

2014-04-08: 北京劳教系统摧残灵魂的“工序”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4/8/北京劳教系统摧残灵魂的“工序”-289754.html

2013-09-15: 北京劳教所与劳教人员调遣处暴行(2)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9/15/北京劳教所与劳教人员调遣处暴行-2--279555.html

2013-09-14: 北京劳教所与劳教人员调遣处暴行(1)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9/14/北京劳教所与劳教人员调遣处暴行-1--279507.html

2010-08-22: 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迁至女所,男女同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8/22/228635.html

2008-11-27: 我了解的北京调遣处内幕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11/27/190500.html

2008-11-17: 曝光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11/17/166731.html

2007-10-19: 北京市劳教人员调遣处——-劫持大法弟子的又一黑窝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10/19/164817.html

2007-04-24: 亲历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和女子劳教所的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4/24/153327.html

我在北京海淀看守所、劳教调遣处及新安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2/26/96231.html

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的非人折磨与北京女子劳教所的伪善及残暴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4/9/30/85373.html

我(陈颖(原北京法轮功学员))是2000年11月—2001年11月期间,因坚持修炼法轮功,而被非法劳教。我在北京团河劳教人员调遣处和北京新安劳教所被非法劳教期间,被恶警强逼从事奴役劳动,所制作过的各种奴工产品如下。
1. 所生产的产品:
A 包卫生消毒筷(大量出产,主要用于民用和各大宾馆。还有的是出口)。
B 做“花安适”赠品。
2. 我们在什么样的卫生生活条件下被强制奴役劳动:
我们十几个人住在12个平方米左右的小房子里。只有八个床位,多余的人就睡在床下的地铺上,头还必须露在外面,要让队长(警察)看到。由于吃喝拉撒都在房间里面,苍蝇、蚊子特别多。在调遣处只允许我们法轮功学员在规定的时间吃饭,水是有定量的,喝水是有限的。停活后从来不让洗手吃饭,饭后继续干活。洗漱早晚两次,每次5分钟,洗漱时间一到,强行让我们把水倒掉,不准再洗,也不准带水回住所。干不完活的话,不准洗漱,有时候抢活,干到深夜不让洗漱就睡觉了。那里上厕所叫“放茅”,在规定的时间集体“放茅”,而且必须请示组长、班长、队长。每次2分钟时间上厕所,许多人都来不及大便,大便不通畅一个月只有几次大便了。在规定的时间才能就寝,否则被骂和剥夺睡觉权利。晚上所有的牢房的门被警察锁上门,大小便就在牢房里头旁边的小桶里解决。睡觉时还有人看管我们,我有好几次是被从睡梦中叫醒的,因为我的腿是支撑着的,他们说怕我在炼功,必须把腿放平。

每天很少睡眠,一睁眼就要干活,拼命干。为了完成不法警察规定的包卫生筷的任务指标,手都磨出血泡和茧。经常到深夜12点,完不成不能睡觉,每天强制劳动16小时以上。所有的活都是在我们吃喝拉撒的小房间里完成。在这种卫生条件极差的情况下,包卫生筷子,包一次性筷子,纸上标明经高温消毒,其实整个操作过程十分不卫生,不洗手,筷子掉在地上继续用。这是北京团河劳教人员调遣处和劳教所为牟取暴利,对人民群众的饮食卫生和健康的极大犯罪,现在各小饭馆甚至大饭店还在使用这种极不卫生的筷子,据说卫生筷还出口。想起来令人作呕。

恶警逼迫我们女法轮功学员做超负荷的体力劳动,一百多斤的大麻袋都要我们去装卸卡车扛回住的地方。挖坑、种树、托运肥料等。“调遣处”就靠我们干的活剥削我们的劳动力来达到非法创收。在劳教所的这种奴役式的非法劳动剥削,没有给我们任何的报酬,我们都是无偿的在强负荷下付出我们的劳动。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4/3/2/68993.html


中国「卫生筷」不卫生 加工环境恐怖
http://www.epochtimes.com/gb/4/2/25/n473854.htm
有证据显示,位于北京城郊大兴的北京市劳教局调遣处每天强迫劳教人员长时间劳动,生产卫生筷,从早6点一直干到晚上九点甚至□晨。劳教所的警察将此作为他们创收的经济来源。
  
更为严重的是,这里生产的卫生筷没有丝毫卫生可言。几十人名劳教人员挤在一个小屋中,准备包装的筷子随意堆放在地下,踩在脚下,他们做的工作是将筷子装入印有「卫生筷」字样和「卫生许可」的纸袋包好。干活的劳教人员没有经过任何防疫、消毒,人员中包括患皮肤病的、脚气的、还有吸毒犯及性病患者。
  
据明慧网报导,原辽宁省沈阳市服装企业负责人的于溟(男)因修炼法轮功被关進位于北京市大兴区的团河劳教人员调遣处。于溟写道:
  
「几乎每天,所有被劳教的人都要熬夜和起大早拚命给警察干活赚钱,干的活大多是给街边小饭馆里吃饭用的一次性「卫生方便筷」,头上包层薄薄的纸片以算「卫生合格」。一箱筷子警察可挣6元人民币,每个被劳教的一天完工近3箱,一个队160多人,每天每个队给警察赚2000-3000元。 」
  
「包筷子的屋子就在劳教人员宿舍,每间屋子都是虱子横行。本来就人满为患,筷子扔满一地,甚至经常掉進旁边的便桶里都不管,捞出来继续包,因为筷子的总数一根都不能少,警察盯得很细。包筷子时从没让洗过手,很长时间也不让洗澡。 」
  
「被劳教的人中有吸毒和卖淫嫖娼者,但这里可不管你是否患有甚么肝炎、甚么性病等等,没有正规医检,只要你有口气就得给员警干活,包括浑身长满疥疮的人也得干,沾满脓的手把筷子抓来抓去。警察挎着电棍、手铐,在周围横晃着踱步、看守,谁的活未及时完成,即遭员警打骂」
  
原北京市政法大学昌平分院行政管理专业大四学生龚成喜(男)曾担任学生会主席、班长等职务,因修炼法轮功遭学校除名并被劫持到北京调遣处关押迫害。龚成喜在给明慧网的证词中提到关于「卫生筷子」的内容:
  
「调遣处卫生状况极差,如:每天早、晚洗漱大便时间只有几分钟,常常刚蹲下就被警察叫駡着出去排队;长期不让我们去洗澡,直到发现大量劳教人员身上都是虱子,才让洗了一次澡,而那次也是将几十人一起哄進只有一两个水龙头可用的澡堂洗了几分钟;2002年夏,调遣处爆发流行性肝炎。 」
  
「调遣处为最大限度的从劳教人员身上榨取利益,已到了几乎疯狂的程度:我们包筷子的规定任务是每人每天7500根至10000多根,从早晨 6点起床开始不停地干到夜里12点还完不成,还要受到、普教的打骂。在调遣处的一个多月,几乎天天如此。班里几名上了年纪的法轮功学员刀万辉、杨巨海、李学良、陈经建、贾林等因眼花、手脚动作已快到极限但仍完不成任务,被队长强令到滴水成冰的户外坐在水泥地上干活达数小时,还完不成就不让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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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5月下旬,北京电视台《北京特快》节目中播出歪曲法轮功的节目,我早上八点多就去了电视台,那天上午就有好几百人去了,虽然互相大都不认识,但秩序井然,我们在用透明玻璃封顶的一处场地上围坐起来。一名电视台代表在场中接受我们一个个的举手,讲家庭、社会都受益的动人故事,甚至还有专程从新加坡乘飞机赶过来反映大法受欢迎的学员。后来副台长对留下来的代表声明自己在节目播出期间不在台里,让台里在节目中认错是不可能的,但会在这个栏目里重新对我们進行一次正面报导以示纠正。不久背景为法轮功学员们集体炼功、一旁简述炼功效果很好的题为《晨练》的节目就播出了。
这之前大概96年电视台的一名法轮功学员,当时还是音像出版社的编辑,她在地坛公园制作了一个介绍法轮功的节目
13、不给得了疥疮的学员隔离和消毒,反而扣留新关押進来的学员的床单和被罩,让出所劳教人员的旧的已感染各种皮肤病的被罩床单和劳教服在所里反复使用。因恶警们利用这种形式从中谋取利益,使得严重的疥疮在队里蔓延。同时它们又利用这种不至于伤及生命但却能折磨你的手段,达到对你精神意志上的摧毁。我所在的班就有半数以上的人得了疥疮,深夜刮皮肤的声音此起彼伏,好象与那皮肤有什么深仇大恨。直到我也得了疥疮,才体会到那浑身爬满了虫子般夜不能眠的痛苦。

身体上的痛苦其实并不算什么,精神上的痛苦才是最摧残人的。不放弃修炼就不让睡觉,一拨一拨的人轮轴般在你眼前转,一会“透露”集训队的种种酷刑和精神折磨恐吓你,一会又骗你“转化”后还可以冠冕堂皇地看书、创造更安全的空间等等引诱你。在种种的精神的折磨下,人的东西放不下,就很难走过去。三天三夜后,和我同来的六个都妥协了,它们利用我的还没有去掉的依赖和惰性叫来刚刚妥协的人来,这两个人中,一个是和我一起来的,一个是最后就剩下我和她都坚定时,在厕所遇上还互相鼓励的一个人(这事当时立即就被告到了恶警那)。我抱着好奇心听信了它们的歪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3/10/9/58549.html

北京女孩自述在北京调遣处和新安劳教所备受凌虐的遭遇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3/2/26/4528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