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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3-17: 我是成都市温江区天府镇德全村七组卫德琼,女,今年65岁。1997年3月份有幸得大法,因我不认识字,全靠听录音磁带,听功友读书。但师父慈悲,没有落下我这个没有文化的人,现在我身体非常健康,全托师父的福。

得法之前,我曾患有蛔虫钻胆,肠胃炎,风湿疼痛,晕病,妇科病,上医院也没治好,烧香走庙吃五年长素也不不起作用。得了大法以后,我按照师父讲的“真善忍”为标准,从做好人做起,修心向善,事事修心性,五套功法一步到位,这些病症不治而飞。可1999年7.20江氏集团在大陆迫害法轮功以来,我经常受到镇上村上的干扰,家庭反对,阻挠我修炼大法,但这都不能改变我跟随师父修炼的心。

五年来,我经历了风风雨雨,虽然我不认识字,我全靠同修帮助,但《论语》、师父的诗,我都能熟背。我还与同修切磋,经常做大法的事,传递资料,利用我赶场买东西就给他(她)们讲真象,救度一切有缘的人们。下面就通过我的亲身经历来揭露农村地区部份不法之徒对修炼人迫害的事实。

有一天,天府镇派出所勾结天府镇610杨汗章、雷玉如(女)、德全村村长陈泽军、书记杨华清等一伙闯進我家,强行把我抓上车送往天府镇学习班,强迫我所谓的“转化”(就是放弃修炼)、逼着我儿女签字。回家我很后悔,感到对不起师父和大法。但我内心知道想,无论风吹雨打,甚么都动不了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的心。

2001年元月6日那天,我与两位同修晚上出去讲真象,贴真象标语,被不明真象的人告发到万春派出所。我们在回家的路上,各自包里还有一至二张标语,我们在沟里打捞一张“法轮大法好”的横幅,正拿在手中,准备与另一位功友去往树上挂,却被邪恶之徒追赶而至,趁我们不注意,万春派出所李良(恶警)从后面一把抓着我与另一位功友的衣领,另一名陈恶警(女)打着手电筒到处寻找一个黑包,问我们:“你们的黑包丢在哪里?还有一个人在哪里?”我们不说,他们打着手电筒,把另一名功友找到了。陈邪恶不分青红皂白上下搜出我们包里的真象传单,当时我们包里各有一至二张。还有一张写着“法轮大法好”的横幅。他们把搜出来的真象标语和一张横幅摆在地上,给我们三位戴上手铐,然后打手机叫温江公安局李卫国给我们拍照。

他们共有6、7人气急败坏,骂大法,污言秽语,用皮鞋踢我们,公安局李卫国打我们耳光,女恶警骂我们。并叫嚣:共产党抓到炼法轮功贴标语就枪毙。我们不断发正念,后来被他们带到有标语的电线杆上拍照。就这样他们把我们拉到万春派出所,三个公安干警各审一个,要我们配合他们,问我们的真象标语哪里来的,我们都没有配合他们。

他们逼着我们说出名字,强行把我们三位带到温江拘留所。这里不是我们呆的地方,我绝食抗议三天。他们拘留所干警打电话叫来办案人员李良、陈警、公安局李卫国和我们天府镇610杨汗章、雷玉茹(女)强迫我们吃饭,不吃就灌。给我们扣上扰乱社会治安的帽子。在拘留所期间,他们像土匪一样抄我们的家,结果一样东西都没抄到,他们妄想勒索我们的钱财,把我们非法关押18天还不罢休,又把我们三位送進看守所非法关押。我儿女不放心,便交了2000元罚款,在看守所9天把我接回家,其馀二位非法关押30天才放。就这样我又回到了正法之中,讲清真象,救度一切善良的人们。

2004年4月5日,我正在家里喂猪,温江公安局李卫国与天府镇610杨汗章、雷玉如(女)、德全村郑定福8、9人开车到我家,强行把我劫持到温江柳林洗脑班。在洗脑班,他们共有五六人(有王德元、王建元、王勇、罗老头、煮饭的姓余)、德全村妇女主任陈燕陪伴,有姓张、乌的女人轮番看管我,她们对我播放诽谤大法的录像,到第十二天,我绝食抗议三天。在转化班被迫害时,我又拉又吐,3天都不放我回家,我天天脑子里想的是师父的法,在师父的呵护下,我又战胜了邪恶的干扰。

他们要我子女签字,就这样把我软禁一个月,强迫我说不炼了才放我。回家后,我因自己不符合大法的言行感到心里很难受,觉得对不起师父的慈悲苦度。我请同修帮助我写了一张严正声明,从今以后做一个合格的大法弟子,放下人心,去掉执着,讲清真象,救度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