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6-04: 黑龙江大法学员郑树忠自述八年迫害经历
郑树忠,男,今年41岁,家住黑龙江七台河市桃山矿冬雪路,在没有修炼法轮大法前,身体有严重的胃炎、胃寒、痔疮病等,经常打扑克、麻将,参与赌博,还有打仗、斗殴的坏习惯,撒谎张口即来。对家庭没有责任心,自身懒惰经常和妻子吵架,只能给体弱的妻子雪上加霜,家庭关系只是维持,生活很不如意。
下面是郑树忠自述修炼和八年迫害的经历。
喜得大法 脱胎换骨
一九九七年十一月中旬我喜得大法,“真、善、忍”的博大精深内涵震撼了我的心灵,在修炼“真、善、忍”的真理中,道德升华,身心健康、家庭幸福,每一天生活在无以言表的喜悦中,真正的找到回家的路──返本归真。
修炼后朋友都说我变得诚实、善良了。我也愿意去做一些助人为乐的事。印象很深的一次,一天中年,我遇到一个醉酒的中年人,横躺在马路上,当时车辆很多,对他来说很危险,可是却没有人去帮助,我想:我是修法轮功的,师父教导我们遇事要为别人着想,我应该帮助他,我上前很吃力的将他扶到我家,让他坐下清醒清醒,这人胡言乱语、大吵大闹,我的妻子很害怕,不时的说我多管闲事,自找苦吃,我心平气和的劝说妻子,耐心的问出他的家庭住址,租了一辆车,将他送到家,这个中年人问我是干什么的?我说我是矿保卫科的,他骂了我一句:“象你这样的警察狗,还有这样的善心?”我心里很平静、祥和的回家了。我想:我要不修法轮大法,我今天会揍他的。在生活中我按照大法的要求,默默的做了许许多多有利于社会的好事,大法修炼者是不求名、不求利、真心、真意的为别人好,在工作中与同事和睦相处,大家都说我修炼法轮大法就象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了。
遭迫害 上访被绑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恶党与江××狼狈为奸,对法轮功修炼者开始了血雨腥风式的大迫害。我单位桃山矿保卫科指导员姜守厚也找我谈话,由于电视、广播全天污蔑法轮功,亲朋好友也由赞许到背后说三道四,由关心到指责,实质是对中共恶党的恐惧。我认为是政府不了解情况,决定到北京上访讲清真相,为法轮功说句公正的话,让政府了解情况。我先后三次进京反映情况。
九九年十月四日上午,在北京天安门广场遭到前门公安分局恶警绑架,在天安门广场恶警让我出示证件,我拿出身份证,他问我是炼法轮功的吗?我平和的告诉他们,我是炼法轮功的,话还没说完,两名恶警把我抓到附近的警车边,挥拳就打,一边打,一边大骂要好好收拾收拾法轮功,打完后把我强行押上警车,我的身份证也被打丢了,我上车后陆续又有近十名大法弟子被押上了车,恶警极其凶残的不管男女老少,上车就打,到前门分局恶警强行拍照,每个收照像费二十五元,把我们每个人的姓名、住址上网后关押在一个铁窗监舍内,下午大约五点钟,七台河市驻京办事处主任把我接到驻京办事处,说为了不让北京警察留下我上访的真实情况和姓名、住址,以免给七台河政府添麻烦,每接一个大法弟子就得给前门分局三百元钱。到办事处,看见有二名大法学员被反扣在铁床上,由于他俩不配合,恶警打他们。第二天陆续有三十多名大法弟子被非法绑架到办事处,七台河市公安局的吴景云将我们这些大法弟子用白尼龙绳反手绑了半宿,近二十名地方警察参与迫害,天亮后警察将所有大法弟子身上的共计一万三千多元钱抢空,再用长途客车把我们非法押回到七台河市第二看守所。在非法关押时,我的亲人四处找门路、托人花掉近二千元。其中被桃山矿保卫科科长陈全君勒索一千元做单位去北京找我的路费,请客吃饭花掉近二百元,我被非法关押七天后放回。
再次上访 遭非法劳教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六日,我再次去北京上访,到北京后在国务院信访办的路途中,被北京宣武区公安分局某派出所绑架,并将我的上访信扣压,把我和五岁的女儿绑架到七台河驻京办事处,我绝食抗议,在办事处关押二天后,由七台河矿务局公安处的王朝美把我非法送到七台河公安处拘留所继续迫害,在拘留所以有近三十名大法弟子,遭到公安处刑警队、治安科、经保科以副处长董占林、刑警队长孙海涛为首的恶警迫害毒打,还有两名女大法弟子遭到野蛮灌食迫害。六月二十九日,恶警在处长张克、副处长董占林指使下写诬蔑大法的口号,让大法弟子高声齐喊,谁不喊就拉出去用拳头粗、二米长的镐把儿猛打。大法弟子徐长海不配合恶警,被恶警从头打到脚,打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在拘留所里,大法弟子徐振华被恶警打的昏了过去,恶警十分嚣张,当时拘留所条件极其恶劣。
拘留所非法关押大法弟子的监舍都是刚刚把养在里面的猪、狗赶出去,粪便、臭味、潮湿味遍布整个监舍内,连粪便和潮虫在床铺下都有,只是不断的喷洒药物,我向副处长董占林反映法轮功情况,他只是应付了事,继续参与迫害,由于我不配合恶警无理要求,在监舍内炼功,遭到大张管教殴打,他抓我头往墙上撞,还用皮鞋踢我两肋,当时我已经绝食抗议六天了,身体非常虚弱,绝食第七天时,恶警对我非法强行灌食,我不配合恶警并高喊:“法轮大法万岁!”两个恶警用钳子撬我的嘴,我死死的咬住钳子不放,使他们没有达到目地。晚上又从矿务局总医院调来两名女医生,强行将我手脚绑在床上呈大字型,六、七个人强行插鼻管,灌盐水和食物,插鼻管野蛮灌食太痛苦了,我几乎停止了呼吸,五脏六腑都要呕吐出来,两眼泪水不断。野蛮灌食后,几个恶警不让医生取出鼻管,说来回插鼻管太麻烦,就插着,明天再灌食省事。就这样晚上插着鼻管,而且绑着我的绳子也不解开,使我呼吸十分困难,他们还两人一伙轮番看着我,第二天上午由于身体迫害严重,我休克了,当我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在桃山矿医院急救,医生说血压低,身体太虚了,给我输液。第二天母亲和嫂子到医院看我,母亲非常悲伤,苦苦的哀求我吃点饭,嫂子也眼含着泪,看到母亲如此悲伤,我的心很痛,为了安慰母亲及挂念我的亲人朋友,我吃了点食物,这些触目惊心的悲剧,并没有唤醒那些迫害我的恶警的良知,反而变本加厉的继续迫害,半个月后的二零零零年八月一日,将我绑架到黑龙江省绥化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
邪恶的绥化劳教所
在绥化劳教所恶警杨波、习雪松等积极参与迫害大法弟子,他们利用普教犯人外号叫小特务的绥化市内地痞汤司令(外号)等两人,殴打大法学员庞世兴,体罚继续信仰真、善、忍的大法弟子,中午到操场走正步,在阳光曝晒下,当时大法学员李宝华就休克过去,二零零一年在黑龙江省司法厅、劳教局的指挥下,绥化劳教所开始更加严厉的迫害坚定的大法弟子,强迫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以杨波、杨金璐、范晓东为首,他们利用普通犯人[普教]地痞流氓,打骂、体罚坚定的大法弟子,采取二个普教包夹一个大法弟子,日夜监控,转化一个法轮功学员,就给普教减期二个月。
我每天从早五点到晚九点,除吃饭和上厕所外,其余时间被体罚坐木凳,全天由犯人监控,不许动,不准与任何人说话,成天面壁而坐。恶警中队长范晓东威胁说,如我不配合普教管理,就给普教加期或挨打,说普教无能、废物。
就这样我被迫害坐木凳二十天,屁股坐满了老茧,在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份,司法部一部长到绥化劳教所,恶警杨波在其部长到来前五个小时,就问我们谁向司法部长反映情况,我和舍怀忠、孙茂剑等七人要求向部长反映情况。劳教所二大队大队长杨金璐和教导员杨波等五名恶警,就把我们诱骗到一屋子内软禁起来,假说让我们学习法律常识。我们认识到恶警的伎俩,我向讲课的孙干事质问:我们有没有如实向上级反映情况的权利。他说“有这种权利”,我说那今天为什么把我们的权利给剥夺了,在场的恶警面红耳赤,无言以对。大队长杨金璐只好说是上级所长的意思。我们被软禁到晚八点三十分,部长离去后才将我们放出。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日,大法弟子晏洪杰等在劳教所广场上炼功,被多名包夹普教非法殴打,当时我站出来制止他们违法打人,恶警林晓东、高中海、李健将我强行带进办公室,非法把我的衣服、两个衣袖和衣扣全部拽坏,把我往墙上使劲撞,撞得我四肢无力,还非法强行给我戴上手铐。
二零零二年十月份,以恶警范晓东、刘伟为首指使犯人马春利、樊志成、郭长军、王荣等人,对我进行殴打近十分钟,马春利用皮鞋踢我的头部,当时恶警刘伟等人在监控室内观看整个殴打过程,如出现普教有谁不动手参与迫害,将得到加期挨打等处分,他们打的我出现了呕吐,晚上头昏头痛、四肢抽筋、口齿不清。狱医借此给我强行打针,在饭里下不明药物,每天由包夹我的普教樊志成,郭长军把我拖到医务室里打不明药物,这样三天后看我情况非常严重,吃什么吐什么。又把我绑送到绥化市医院拍CT,在医院,恶警向给我检查的医生谎言说:他是炼法轮功的,在所里跟普教打仗,叫普教打成这样。当时医院内看病的人很多,我用力高呼:“是劳教所恶警指使犯人无辜殴打我成这样。”医生明白了,群众明白了,恶警撒谎不成,赶紧把我用车推到CT室。从医院回来后,恶警杨波不给我看检查结果,说我在医院还敢大喊大叫。当时我很平静,杨波看吓不住我,又采用软招,让打我的普教向我认罪,苦苦哀求,保证以后不再迫害大法弟子,如果我出现伤残给他们加期。
在师尊的呵护下我恢复健康。普教良心发现的告诉我,当时我出现严重生命危险时,队长范晓东、刘伟、高中海等恶警威胁参与迫害我的普教做假口供,统一口径说我是炼法轮功炼的走火入魔了,自己撞墙撞的,谁要不做假口供,一切后果自负,教导员杨波四处传播谎言,掩盖事实真相。
我被迫离家 恶警无耻骚扰亲友
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二日,由于我不放弃“真、善、忍”的信仰,又非法给我加了二十天。我从绥化劳教所回到家中,我单位桃山矿保卫科科长宫传东,桃峰派出所所长又找我谈话、作笔录,并要求我每天到保卫科报到,不能离开本地,不给我恢复工作,又不准我在社会上讲述迫害真相,并要求我的母亲看管我。我没有配合他们的非法要求,并郑重的告诉他们:“信仰自由,人身自由,任何人没有权利限制言论自由。:他们看威胁不成,无可奈何的走了。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份,就在我几经周折、要回到单位上班之时,桃山公安分局恶警局长朱孔勤、腾云,指使手下恶警到我家骚扰,我和妻子被逼流离在外,只有九岁的女儿在家。桃山公安分局的不法人员还到我大哥家非法蹲坑三天,后被大哥识破将他们撵了出去。
二零零六年,恶警又到红卫镇恐吓年仅十岁正在学校上学的妻侄,让孩子出卖姑姑,孩子不知道姑姑在哪,被警察吓的大哭。
二零零七年十月,桃山公安分局经保科孙堂彬又多次非法骚扰我的二哥和姐姐,非法跟踪录像,非法多次打电话骚扰。让我的家人配合他们的工作,我家亲人的电话、手机全被非法监控、监听,姐姐到双鸭山看我母亲,桃山公安分局也派人追随到双鸭山,还多次上门骚扰我妻子的哥哥、大姐家,给我们的亲人一次又一次的带来恐惧,使得亲人整日为我们担惊受怕。
二零零八年三月,桃山公安分局经保科孙堂彬等人为了找到我,毒打大法弟子王崇圆、徐研等。
二零零九年四月,恶警又上门骚扰我亲人,由于恶人的非法骚扰,就连节假日,结婚嫁娶,我们和亲人都不能团圆,更无法在老人床前尽孝。
http://minghui.ca/mh/articles/2009/6/4/202105.html
2008-06-06: 七台河市桃山公安分局孙堂斌骚扰迫害郑树忠亲人
2008年3月份,黑龙江七台河市桃山公安分局经保科科长孙堂斌等绑架多名大法学员,为了查到大法学员郑树忠的信息,孙堂斌等对多名大法弟子及郑树忠的亲人骚扰、恫吓、欺骗,给其他大法弟子和郑树忠的亲人带来极大灾难。
为了得到大法学员郑树忠的消息,孙堂斌等把女大法学员王崇圆毒打的头晕、手麻、吐血,连其18岁的女儿(大法学员)徐妍也惨遭毒打,并非法闯进郑树忠曾住过的家。
2007年9月左右,孙堂斌采用卑鄙手法,对郑树忠的姐姐非法跟踪、非法录像,并要挟其姐说出郑树忠的消息,非法监控亲人的电话。一次,郑树忠的姐与母亲通话后,刚到母亲家不久,身住外地的母亲家也遭到骚扰,使老人身心受到极大伤害。
孙堂斌等还将郑树忠的哥哥非法带到桃山公安分局威逼恐吓,并邪恶的扬言:不许给郑树忠钱。
恶人威胁郑树忠大姨姐时,遭严厉拒绝。郑树忠大姨姐曾被用工作威逼、欺骗过,身心受到极大伤害。
郑树忠大姨姐远在乡下的大舅哥家都遭到骚扰。更邪恶的是,连76岁的岳母也遭到威逼利诱,竟在老人过大寿时,恶人公然蹲坑,造成老人见到车和陌生人就怕,身心受到极大伤害,曾流着眼泪说:我的眼睛都要哭瞎了。
2006年,郑树忠的妻侄子才11岁,在学校也遭到桃山公安分局不法人员威逼利诱,吓的孩子大哭。恶人并在郑树忠女儿上学的路上蹲坑,还以2000元为诱饵,威逼利诱其女儿的班主任去欺骗孩子及家人,遭拒绝。
孙堂斌曾冒充学员,欺骗大法弟子,曾用伪善欺骗学员的家属,用恐吓利诱的手段来勒索大法学员的钱财。
这里善劝孙堂斌:如果你是在为自己的未来而努力,那就立即停止对大法学员及其家人的迫害。上天记着每个人的功过,否则真的到了兑现的时候,将悔之晚矣。
孙堂斌,桃山公安分局经保科科长 办:0464-8297816 宅:0464-8285786 手机:13304671005
黑龙江省七台河市桃山公安分局经保科 邮编:154600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6/6/179831.html
2005-09-10: 绥化劳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的主要责任人及其犯罪事实
范晓东,男,生于1969年,二大队副大队长。范晓东部份犯罪事实:主管二大队生产,经常奴役大法弟子超负荷劳动,迫害起大法弟子的手段也是异常凶狠,阴损。2002年春唆使普犯殴打大法弟子郑树忠、冯日东、张成兵,把郑树忠打成重伤。2002年4月初在省女子劳教所学习邪恶经验期间,殴打韩明奎,强制其转化,回来后,强制转化唐学勇,采用了电击、殴打、恐吓等手段。2002年10月伙同刘伟、金庆富等人殴打大法弟子杨伟兵、陶永春等人。2002年11月所谓“攻坚战”中,残酷迫害了许多大法弟子。如:林玉森、李树文、潘兴坤、黄耀吉、刘志鹏、汪志谦、周兆祥等。采用了多人电击一人、殴打、体罚、不让睡觉、恐吓等手段。把大法弟子张立军关押小号并电击、殴打、唆使普犯殴打,把大法弟子殷中良、李玉华用铐子抻在两床之间并电击殴打多日。2002年12月对牡丹江劳教所转至绥化劳教所的四名大法弟子进行了残酷迫害,一名大法弟子被迫害得精神恍惚。2003年3月对富裕劳教所转至绥化劳教所的多名大法弟子进行了严重迫害。大法弟子苗兴隆被打得脸变了形,牙齿松动,多日不能正常吃饭,用烟烫大法弟子武红军的脸、手等部位,还唆使普犯殴打,还把武红军与肺结核病人关在一起多日。2003年4月伙同曾令军对大法弟子王长海进行了严重迫害,用皮鞋踩脚趾,用鞋尖踢喉咙,用头撞墙,用拳打脸等。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9/10/110137.html
2003-11-12: 黑龙江绥化劳教所恶警杨波、高中海、范晓东、曾令军,毫无顾忌的利用犹大(在恶人威逼与利诱下为暂时的安逸,而出卖灵魂的人),向坚定的大法弟子强行无休止的精神洗脑,利用劳教所犯人无端毒打、勒索大法弟子财物;用各种酷刑逼迫大法弟子写背叛良心的三书一批、放弃信仰。
2003年3月,恶警范晓东、刘伟和高中海指使劳教所犯人王荣、马春利等六人,对大法弟子郑树忠轮番不停地毒打,直至打成重伤几乎死亡。卧床20多天,吃什么吐什么,郑树忠凭着对大法的正信,经过了二十多天的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在这魔窟里死里逃生。就在郑树忠生命垂危之际,恶警们不但不知悔改反而威逼利诱劳教犯人马春利等人作伪证(伪证:大法弟子郑树忠“为追求圆满用头撞暖汽片、撞床头等”造成伤害),妄想用栽赃陷害、借刀杀人等手段来逃脱法律惩制。恶警杨波、范晓东公开叫嚣:“上级有令可以采取任何方式达到转化目的,打死了法轮功学员算自杀。”由此可见,有多少修炼真、善、忍的无私好人死在江××一伙残酷迫害之下。
在如此残忍的迫害下,大法弟子坚持正念正行,郑树忠、任忠良堂堂正正离开了劳教所。
2003-03-21: 黑龙江省绥化劳教所恶警摧残虐杀大法弟子的事实
2002年4月,绥化劳教所开始实施恶毒的“百日安全教育转化方案”,即在迫害过程中,只要不出现生命危险就继续迫害直至放弃修炼为止,并且与每名警察的提拔和奖金相挂钩。绥化劳教所添置购买了多把电警棍。安达市大法弟子于景春、集贤县大法弟子高万友等因拒穿囚服、不报数、不答名首先遭受了电警棍的迫害。2002年11月25日至2002年12月10日,绥化劳教所的强制洗脑达到了疯狂的程度。所有的法轮功大队的警察在此期间一律不准回家,吃住都在劳教所里,目的就是不分昼夜地对坚定的大法弟子实施强制洗脑。法轮功学员的身心遭受了严重的迫害,宁夏大法弟子张立军(现仍关押在绥化劳教所)遭受高中海、范晓东、杨波等恶警的毒打,又被电棍电击的遍体鳞伤后,被关进小号继续迫害6天。鹤岗市大法弟子周兆祥(现仍关押于绥化劳教所)被连续毒打3、4天,长时间遭受电棍电击,现在走路仍行走不便。双鸭山市大法弟子李立华被殴打了一夜,直到大便拉到裤子里,恶警才住手。双鸭山市大法弟子潘兴坤(现仍关押在绥化劳教所)被恶警高中海、范晓东、杨波、李健、曾令军等毒打后,恶警们又扒光其衣服,用三把电棍同时电击,其中恶警范晓东拿一把电警棍电击其脚部不放,电得直冒烟,至今仍然留有伤痕。第一天(2002年11月25日晚)是在干警室里迫害大法弟子的,后来副教导员高中海觉得这样会使宿舍里的大法弟子听到声音,第二天(2002年11月26日)开始转移到一楼拐角处的洗澡间里迫害大法弟子。他们先是使用手铐强行把大法弟子两手铐住,扒光所有衣服,并把毛巾塞到大法弟子的嘴里,然后再开始拳打脚踢,用手拽住大法弟子的头发猛撞墙面。逼迫被打的大法弟子写“三书”,如不写,再使用电警棍轮番电击。事先他们预备了10多把电警棍,在电警棍不见效的情况下,他们开始使用水管子向大法弟子的身体猛冲凉水,直至昏迷为止,有的昏迷后还给关进小号关押。
在这半个月期间,遭受这种迫害的大法弟子还有:七台河市的郑树忠、王树海,双鸭山市的李树文、林玉森,龙镇农场的欧阳北,伊春市金山屯区的汪志谦,伊春市友好区的王长海,伊春市汤旺河区的孙加东,绥棱的殷忠良,巴彦的刘志鹏,大庆市的高升,建三江农管局的佘怀忠等2002年12月初从牡丹江劳教所转往绥化劳教所的四名坚定大法弟子也遭受了这一系列酷刑,其中一名大法弟子被打成重伤。现在绥化劳教所仍采取这种方式继续迫害大法弟子,此外绥化劳教所还纵容普教打骂大法弟子,怂恿大法弟子的家人在接见大法弟子时,对大法弟子进行打骂。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3/3/21/黑龙江省绥化劳教所恶警摧残虐杀大法弟子的事实-46884p.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