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省平度市陈振波在山东省第二女子劳教所被迫害致残 |
2012-07-10: 山东平度市610扣押法轮功学员家属护照
我叫陈振波,是山东省平度市的法轮功学员,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功,在二零零九年一月至二零一零年六月间被非法关押在山东第二女子劳教所受迫害。(揭露迫害的文章已经在明慧网发表)
我于二零一一年一月赴美探亲,现在是美国永久居民。我的丈夫叫张荣训,是山东省平度市政府公务员,今年五十二岁,于二零一一年十一月被批准退休,现一人在家独自生活。
我丈夫于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四日去北京的美国大使馆通过了赴美探亲签证,护照号是G47276527。大约是在四月二十日前后,平度市委组织部办事员刘刚三次打电话欺骗我丈夫,要他把护照送到组织部,说这是青岛的规定,要统一管理,否则就宣布我丈夫的护照作废,我丈夫便只得把护照送去。
一、拖延退休 非法扣押公民护照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公务员法》第八十八条规定:“公务员工作满三十年,本人申请,任免机关批准,可以提前退休”(正常退休年龄是年满六十周岁),我丈夫为了探亲期间能有更多时间与亲人团聚,放弃了工作,申请退休。但平度市委组织部因为我信仰法轮功,利用欺骗的手段,百般阻挠我丈夫办理退休手续。
我丈夫去年七月份提交退休申请后,组织部副部长高永杰先是说平度市委常委会很忙,研究我丈夫的退休问题排不上号。到了九月份,又说一直没开常委会。我丈夫得知最近就有一次常委会,第二天就问高永杰:“最近不就有一次常委会吗?”他被我丈夫揭穿后,慌忙改口说:“你的退休材料还没弄好。”到了十月份又说:“《国家公务员法》虽然有规定,但青岛市无先例,所以不能给你办理。”我丈夫了解到平度市公安局一名中队长在六月份刚刚以此条件办理了退休手续,当面问平度市委常委、组织部长李晓光(现改任胶州市委常委、组织部长),他无言以对。然后我丈夫就每周一次电话,他都以“尽快研究”为借口,敷衍拖了一个月。到了十一月中旬,我丈夫说:“再给我拖,我就上网揭露你的违法行为”,并且两次给市委书记王中发挂号信反映情况。在此情况下,十一月十六日,正式批准我丈夫退休。
我丈夫办理退休,本来就是为了有更多的时间与亲人团聚。接到批准退休的通知后,我丈夫就向李晓光提出归还护照。他欺骗说:“办完退休手续,就给你!”又改口说:“你妻子回来,才能给你!”我丈夫说:“她已经定居了”,他说:“你找青岛六一零,只要青岛六一零同意,我们马上就给你!”
“六一零”是中共迫害法轮功的专门机构,中共政法委组织的直接黑手。该组织因为在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由江泽民一伙非法设立而得其恶名。
二、艰难的申诉过程
我丈夫便找到平度市六一零办公室副主任王素华(现改任平度市科技局副局长),要她问青岛市六一零办公室:扣他护照的理由是什么?而青岛市六一零办公室的答复模棱两可,把责任推到了平度市委。我丈夫便给王中发了挂号信,问是根据哪条法律、哪项政策扣押他的护照?并说,一周之内不给答复,他就给上网。
十一月二十五日,市委组织部副部长綦霏(现改任平度市新闻中心主任),市六一零办公室副主任王素华,市委组织部办事员刘刚到我退休前所在单位平度市人口计生局向我丈夫反馈(当时局长张忠文在场,现改任平度市审计局局长)。綦霏读了一个答复文件,说了共三条理由,我丈夫说:“你们代表市委吗?”綦霏说:“可以这么说。”我丈夫又说:“给我书面答复。”綦霏和王素华共同说:“书面答复不能给,这上面是有规定的!”
我丈夫对答复中的关键一条提出疑问:你们没有证据证明我妻子陈振波在国外从事颠覆我国政府的活动。王素华答复说:“你妻子在家时学法轮功,根据山东省委组织部《关于县处级以上领导干部因私事出国审批管理暂行办法》(鲁组通字二千零三、五号)的规定:探望、投靠的国外人员,属于在国外从事颠覆我国政府活动的,不予批准。鉴于法轮功就是一个颠覆我国政府的反动组织,所以,你妻子在国外就是从事颠覆我国政府的活动,因为你不能证明你妻子已经不再学法轮功、没从事颠覆我国政府的活动。”我丈夫提出:这个文件是针对县处级以上干部的,我是科级干部,对我无效。綦霏说:我们对科级干部也参考这个文件执行。我丈夫说:光凭口头说不行,要拿出具体文件规定。他无言回答。我丈夫说:我去探望的是女儿,而不是妻子,有从美国发来的邀请函为证。他说:你去了,能不见你妻子?我丈夫说:既然这样,我们没有沟通的必要。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我丈夫给平度市委十一名常委每人发了一封信《我的护照该不该扣》。二十五日,正遇上换届,青岛市委宣布了平度市委领导干部的变动方案,此时因为干部调动,无法再处理这事情。期间,我丈夫给新来的平度市委常委、组织部长庄金杰,新来的平度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于乃江发了挂号信申明情况,并多次打电话联系要求面谈,但未得见面。
待到二零一二年一月二日,平度市委班子换届完成,我丈夫又给留任的市委书记王中写了第四封信,要求解决问题。二月一日,我丈夫再次写信,王中把信批给了新任市委副书记郭萍,郭萍于二零一二年一月十九日召集平度市委办公室、组织部、政法委、六一零、法院、公安局、民政局、计生局等部门负责人开会研究。会上,六一零办公室主任王欣玉(现改任平度市监察局局长)坚决不同意还我丈夫护照,并说这是青岛六一零的决定,组织部副部长綦霏也公开配合。
二月二十三日,我丈夫又给王中发出第六封信,要求三月二日前给予明确答复。二月二十六日,副书记郭萍召集平度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于乃江、公安局政委李世明、副局长侯加瑞、计生局长张忠文和我丈夫本人在于乃江办公室开会,我丈夫和于乃江发生口角。郭萍向我丈夫详细介绍了情况,说明平度市无能为力,是青岛六一零不同意,并当场表态会去山东省六一零办公室协商解决。
三月六日,政法委副书记崔广东、张可照到我丈夫退休前单位反馈,明确说明省六一零办公室指示,我回国之前,暂时不予我丈夫出国,必须等我回去才可以。这期间,我丈夫同原平度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李虎成(现改任平度市委常委、纪委书记)等人多次通电话、发手机短信等。
三、幕后黑手是六一零
从多方面得到的信息证明,剥夺我丈夫出国探亲权利的是山东省、青岛市、平度市三级六一零组织。
1、我丈夫要出国探亲的消息应当是王素华最先知道,二零一一年一月初,她知道了我丈夫要出国的消息。之后不久组织部高永杰就找我丈夫谈过一次话(应是六一零建议扣我丈夫护照),说尽量给做工作让我丈夫出去,但要求我丈夫不能在国外发表不利于国家的言论,还特别强调我丈夫“并没有受过迫害”。在与王欣玉多次的电话联系中,她反复说明我的情况不是一般的法轮功问题,我的一切行动(其中包括我的直系亲属情况)必须控制,要向上级业务部门汇报,这是他们的职责。原平度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李虎成对扣押我丈夫护照问题,也一再要我丈夫谅解他,说青岛六一零很“关注”。郭萍在向我丈夫反馈时说明,她曾与于乃江亲自去青岛“有关部门(即六一零)”要求解决问题,并且说还要去省“有关部门”给找。政法委副书记崔广东曾说,他亲自陪郭萍和于乃江前去青岛六一零,但省六一零他没陪同前去。郭萍还特别反复重复,告诉我丈夫说主要是因为你妻子陈振波的“(修炼法轮功的)问题”,平度说了不算,因为陈振波在全省有名。新来的组织部长庄金杰则明确表态:是平度六一零要我们扣(护照)的,只要平度六一零同意,我们马上给你。
2、六一零系统不公开露面,但在背后动作。最初我丈夫要护照时,李晓光在我丈夫步步紧逼的情况下,脱口而出:“你找青岛六一零,只要青岛六一零同意,我们马上就给你”,我丈夫通过王素华找到青岛六一零,但他们的答复是:“你是公务员,不是我们的管理对象,与我们无关系。你家属是法轮功练习(修炼)者,我们有管理的责任。”李晓光为了洗清自己,通过张忠文捎话给我丈夫说:“青岛六一零说:张荣训是你们平度市委管理的干部,不管什么理由,你不能放他出去。”有一天晚上,我丈夫在外面散步,碰上高永杰,高说:“现在的事没法说了,是青岛六一零不允许你出国,还不让公开说,硬要说是我们平度不批准。还责怪李晓光部长,问为什么把他们青岛六一零不允许你出国的信息告诉了你。”并且郭萍在向我丈夫的反馈中,一直都说是青岛和省“有关部门”,而不直说是六一零,估计他们内部把这是作为一条纪律来对待的。
3、不给书面答复材料。我丈夫在第一次听綦霏、王素华的反馈时,就提出要书面材料,但王素华的解释是:“不能给书面材料,这是上面的规定,请你谅解。”我丈夫在写给王中等市里领导的信中,也多次提出扣押他护照的法律依据和政策依据是什么,并说明这是违反《中华人民共和国护照法》的违法行为,要求给予书面答复,但一直不答复。在听取郭萍的反馈时,我丈夫又一次提出要书面答复,她说:“将来能给你书面的就给你书面的,不能给你书面就给你口头的答复,这要看上边的意思。”所以,至今没有给一份书面答复。
4、我丈夫的护照会一直被扣押。在与王欣玉多次交谈中,她一直试探性的问我丈夫:陈振波能不能回来?在反馈时,平度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于乃江曾说:“你暂时不能出去,不是永远不能出去。”我丈夫问:“那我什么时候就可以出去?”他说:“只要陈振波不回国,作为直系亲属,你就不能出国。”副书记崔广东说:“你要配合我们的工作,让陈振波回来。”我丈夫说:“她现在是美国永久居民,回来你们一定会扣住她,她还能回去吗?不用说她,就连我,你们都扣。这样的话我女儿也不敢回来,回来肯定要被你们扣住,那她怎么再完成学业?”
我丈夫托关系打听情况,得到明确回答:“你就不要再想这事了,人家告诉说,绝对不会放你出去。你老婆出去,他们已经很后悔了,估计平度公安局会受处分,最起码分管局长要写出检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7/10/山东平度市610扣押法轮功学员家属护照-260032.html
2010-10-24: 我在王村劳教所死里逃生的经历
我叫陈振波,2008年12月25日因发法轮功真相材料被绑架到位于山东省淄博市周村区王村镇的山东第二女子劳教所劳教一年半。我被暴打的情况已在《九死一生,陈振波被迫害致残》中披露。这次我主要曝光那不堪回首的劳教经历。
吃饭
我分别被三次暴打的两个半月和挂铐子的7天7夜,吃饭一直被劳教所控制,以不饿死为底线。但这一点对其他劳教人员是保密的,劳教所所制造的是一天三顿足量给我供饭的假相。每次把饭给我送进关押的厕所或大队长办公室,馒头只掰下一小块给我(一般一天一次,有时几天一点不给),其余的就倒进厕所或垃圾桶,菜被监管者吃掉。伙房改善生活送进的鱼、包子等都被二大队大队长赵文辉在值班室截留。
挂铐子之前,我已经瘦得皮包骨了。挂铐子中的一天,我迷迷糊糊的听到在外间的劳教所的狱医马大夫说:“给她这碗吃!”我直觉是里面加了什么药,拒绝吃。后来就感觉她们不知什么时候给我的饭加药了,吃了饭眼见得手、胳膊发青色,感觉嘴唇很厚,头发昏,一夜之间身体全肿胀了起来。袜子的紧口处勒进了肿起来的腿的肉里,脚很大、很厚、变形。我感觉自己快要不行了,觉得可能过不去今天晚上了。
我就对监管我的王付琴(传销者,河南人,23岁)说:“她们对我下毒手了,她们可能在饭里给我下毒了,麻烦你明天告诉侯宝琴大姐(法轮功修炼者,山东青岛市,51岁),今后劳教所所有法轮功学员身上肿胀发麻、变色、发黑、发青,都是下了毒!”我就发正念往外排毒。
我的怀疑在以后的日子里进一步得到证实。有次我定的麻花,我吃了和上次挂铐子时给我吃饭后的感觉一样,身上发麻、发胀、浑身酥酥的。当时脸色红润,但几天后脸、手、脚都变黑。那次因为同房间被监管的刘海兰(山东德州市人,偷盗者,46岁)吃了我两根麻花,当天身上也肿了,她的感觉和我一样。这时我才知道:为什么同样是罚站,只有法轮功学员的身上有那些反应,而其他人却没有的秘密。
当时据别人说,我的脸肿得象脸盆底一样大。自己感觉嘴唇很厚,鼻孔也肿了,呼吸困难,脚上老浮着一层水,足有一扁指厚,象个盛尿的尿脬(膀胱),我的拖鞋也穿不进去了。有次警察夏丽、宋敏见到我,她们低头看到我的脚,她俩先是一怔,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因为一直不消肿,她们怕我的形象被别人看到,就一直把我关在厕所、警察办公室、大办公室、大队长办公室、咨询室等地方,不许与其他劳教人员见面。我要出关押的房间,必须在大队人马去干活后,晚上是在大家都睡下后,在监管者的监督下才能出来。其实,这样的安排在我骨瘦如柴时就开始了。其他劳教人员都在床头挂床头卡、胸前挂胸卡(都有照片),而因为我被迫害的这形象,劳教所从来没敢给我照一张像,胸卡照片处也就空着,没照片的床头卡只在咨询室挂了两个月。
即便这样,她们仍担心别人看到,有损劳教所的“形象”,有次她们带我从医院回来走在楼下,赵丽丽怕别人看到我的头歪着,竟然用力提起我手上的铐子,想强迫我把头立起来。这情景被一个狱医看到,问“她怎么了?”赵丽丽说:“肌肉损伤!”
一段时间后,我身上突然之间又消肿了,有个还有点善心的警察过去看我时低声问我:“她们给你怎么弄的消肿了?”我这才恍然大悟,回忆起了这三天,赵丽丽说给我补血,做了两次红小豆汤给我喝,我就神奇地消肿了,里面不知又加了什么药。至今,我的身上一直浮肿、起红疙瘩、出水、奇痒、疼痛难忍。
第三次暴打结束后,把我关在咨询室,也不给我提水洗漱,我身体虽已致残不能走路,但只好自己提起桶,扶着墙,一点一点挪步想出去提点水,刚出门口,就被监管的刘玉兰(黑龙江人,容留卖淫者,50岁)拉回来。我的形象因为被几个劳教人员看到,他们大为吃惊。赵文辉、夏丽(新任一班队长)恼羞成怒,规定:从此后供饭量减半。每顿一小块馒头(3角人民币一个的馒头的三分之一),一点菜汤,里面飘着4——5片菜叶,这样的待遇一直半年时间(允许我吃饱的时候一顿能吃两个馒头)。
后来送饭的慈明霞(基督教徒,山东烟台市,54岁)不知道这一规定,把一个馒头全给了我。我刚咬了一口,慈从外面急匆匆的进来说:牛队长(警察)接了个电话,要检查你的饭。慈明霞就把我正在吃的饭端出去,馒头被牛掰去一大半后剩下的摁在菜汤里。我曾对赵文辉和教导员孙振鸿反映吃不饱,她们两人都是相同的回答:“你不干活吃这些也不少!”
在2010年大年的除夕之夜,二大队的全体劳教人员在大厅开会,政委王军和所长钟宁发表拜年讲话,那鼓掌声开始很响亮。大过年在咨询室吃不饱的我,就用尽最大力气喊“法轮大法好”,因为是在隔壁,并且大厅无门,那边听得很清楚,接着掌声就稀落下来了,马上就由刘玉兰给我送进了两个馒头。但掌声似乎再也热烈不起来,我听到她们又讲了几句就灰溜溜的走了。直到解教前的两个月,也许是需要我的身体给劳教所的所谓人性化管理“增光”,允许我吃饱,我才有了饱餐的权利。
洗漱
我从2008年12月25 日被拘留,到第二次暴打结束的4月19日,共117天没洗过一次澡。2009年1月22日至2009年3月18日共56天、2009年7月中旬至8月中旬的第三次暴打期间,都没洗过一次脸、手、脚、头,手上没沾一点水。头上臭的熏人,脖子、脸、手乌黑。王倩(故意伤害者,黑龙江人,22岁)进去收货时说: “你的眉毛都是白的。”(虽是夏天,但因皮肤干燥掉皮)
2009年10月份,我和宋秀兰(法轮功修炼者,山东潍坊市,62岁)一起被关在警察办公室。有一天徐劲(诈骗者,山东临沂市,24岁,自己说是抱养者)提着半桶水(我们二人一天的用水)回来说:“我刚才被老大(赵文辉)看见了,嫌我提的多了,她让我倒掉了一些。”又一次徐劲提水回来说:“夏丽说,你不用每天都给她们提,她们找你,你就说忘了,不用每天都洗。”有次我听到赵文辉在厕所外间,就请示说:“我洗洗脚吧?”她阴着声说:“你没洗?一直没洗?”却不做任何答复,扭头走人。
2009年腊月二十八,已经两个月没洗头,我要求过年洗一次。经监管人员张晓丽(卖淫者,山东威海市,22岁)请示夏丽,被批准。当时我被关在厕所,残疾的身体可以靠在厕所墙边的、伴随我一年多的那块木板上洗头,会方便一些,但夏丽要我必须到咨询室洗。两名监管者把我架到咨询室后,把小半盆水故意放在咨询室中间,说:夏队长说你能洗就洗,不能洗就算。让我的身体无所依靠。我就只好坐在小凳上,把盆拖到西北角的床边,半边身子靠床,用脚勾床腿,左手按在盆底,右手洗了头,但不允许洗澡。
2009年6月的一天在大办公室,赵丽丽允许我洗澡。王倩给我打了小半盆水,我用毛巾把身体湿过,刚搓起身上的灰球,徐劲就说到时间了,把盆一掀,水在大办公室淌了一地,我的身上挂了一身搓起的灰球。我知道:若不是警察的安排,她没胆量把水倒在大办公室地下。因为劳教人员干活回到12人的宿舍,只要不睡觉就坐在自己床前的凳子上,刷牙缸、鞋、被怎么放都很规矩,有私事必须报告经批准,上厕所前还必须先唱一首规定的歌,唱不好不许去。更不用说无缘无故的在大办公室倒一地水。
到了8月中旬,在大队长办公室,第三次暴打我刚结束,赵丽丽允许我洗一次头,薛连喜(卖淫者,山东日照市,18岁,孤儿)给打了半盆水,徐劲接着把盆掀翻。第二天晚上允许我洗澡,徐劲给端了小半盆水,只许洗上身。身上搓下的灰掉在地上很厚的一层,扫起来一堆。一年半时间,从来没允许我在洗漱间或者浴室洗过澡。我的衣服不许洗,暴打期间3个月来例假,内裤、袜子都脏得没法穿。我找赵丽丽要买内裤,她故意刁难说:“我只给好学员买”,我穿的是劳教人员解教时她们留下的内裤和袜子,我回家时穿的是宋秀兰穿过的内裤和拖鞋,衣服是侯宝琴的。我在劳教所穿的棉裤,脏的没法穿了,侯宝琴趁另一个监管者出去的空隙,快速和我换穿,往下脱时身体上脱落的皮肤落在地上很厚的一层。
在我解教前两个月,监管者换了钟玉华(山东青州市,基督徒,53岁)、张德莲(卖淫者,山东胶州市,47岁)。因为两个多月没洗头了,我要求洗。钟玉华给我提了一暖瓶热水,我正在洗,夏丽进来说:“停!你们两个刚接管不知道,不是不让她洗,她的一切事必须打报告。”有一次,我求钟玉华给我请示洗头,夏丽勉强批准了,张德莲不放心,又去请示,夏丽又说:“等我回来再说!”张德莲马上就把暖瓶提走了。我就用凉水洗,夏丽知道后给她们两个扣分加刑。她们在咨询室里委屈的抹着泪哭,钟玉华说真是东郭先生和狼,害我加期。到了晚上吕华丽(上访者,山东莱阳人,53岁)又从她们二班叫来4个劳教人员一起骂我,我大声喊“法轮大法好”,警察孙振鸿才进来制止。
2009年冬天,我趁张晓丽睡了,悄悄用水管的凉水洗头,她被惊醒了,出去报告了夏丽,回来就把水龙头关了,我头上顶着一头肥皂泡。
在我要解教的前一天,我要求洗头。开始夏丽不答应,在等待她准备好了录像设备的情况下,夏丽说:“洗吧,让你干干净净的出去”。她和宋敏偷偷给我录了像。洗头时我一手按着盆底支撑身体,一手搓头。有时腾出按在盆底的手,强撑身体用两手搓。
我身体被劳教所致残回家后,我丈夫向山东省劳教局投诉控告,省劳教局以一名姓李的副局长为组长的调查组,就以这块录像证明我身体没致残:因为我能双手洗头!5人组成的调查组进驻王村劳教所调查5天,结论是:陈振波在王村劳教所服刑期间不存在被人打的问题。但他们不向本人及亲属当面反馈,不给书面调查材料。
调查组是否能认真的看一下:我一只手撑盆底的镜头看到了没有?我当时爬下床的镜头录了没有?下床后拄凳子挪动身体的镜头录了没有?洗完头后把头用小被顶在写字台上,支撑身体坐在小凳上凉头发的镜头录了没有?我洗头时左边一只水桶右边一只尿桶录上了没有?在洗完头后马上又给我录了吃饭的镜头,因为我坐不住,胸前用一床被放在胸膛与腿之间支撑身体,这个镜头你们看到了没有!为什么要给我录洗头的录像?为什么让我在咨询室洗头?为什么一年半的时间不让我在一班宿舍住一天?为什么一年零三个月把我关押在厕所等没摄像镜头的地方?为什么不放出我住在有摄像镜头的咨询室那三个月的日常生活录像?据说政委王军曾把我在咨询室躺着的镜头,拿来当作我在一班宿舍躺着,用来欺骗不熟悉环境的青岛前去调查了解此事的有关人员!
《国务院》2005年1月10日颁布的《信访条例》第32条规定:“对信访事项有权处理的行政机关经调查核实,应当依照有关法律、法规、规章及其它有关规定,书面答复信访人。”作为省级机关的山东省劳教局,难道对这一起码的常识不懂吗?该怎样解释?
剪指甲
今年5月份,我的指甲已经两个多月没剪,很长,我提出了剪指甲的要求。监管者报告了值班警察石伟,她说:“找你们自己队长吧!”等到夏丽值班,我要监管者苏秀辉(卖淫者,吉林省长春市,32岁)去请示并要剪指刀。苏秀辉请示时看到夏丽趴在桌子上,劳教人员王宁(抢劫者,山东日照市,20岁)正在给她摘白头发。她头也没抬说:“没时间!”8天后的下午,又是夏丽值班,我又要张德莲去请示,夏丽说:“晚上吧!”晚上钟玉华去请示,夏丽说:“都还没收工,收了工再说!”等到劳教人员都收工回了宿舍,张德莲又去请示,夏丽说:“吃了饭吧!”吃过饭后我苦苦哀求凌思芳(山东临沂市,卖淫者,26岁)去请示,夏丽说: “洗刷完吧!”洗刷完后,我只好再次请求凌和刘常爱(山东临沂市,卖淫者,22岁)去请示,吕华丽因为失眠,怕影响自己睡觉,就说:“敢剪!拿了剪指刀我也给你夺出来!”
我感觉好不容易得到批准,不应放过这次机会,在求不动别人的情况下,我就自己拄着凳子向外挪动,刚到门口遇到殷翠霞(山东淄博市,贩毒者,44岁),她很同情,便去为我请示,得到的答复是:“你回去吧,我亲自给她送去。”殷自知没趣,怏怏而回。我只好再求凌思芳和刘常爱,凌说:明天早上我一定想办法给你要。第二天早晨,我终于如愿以偿的剪了指甲,想想上次是用牙咬着撕的,这次就算幸运了!在这恐怖的世界里,也算得到了一丝欣慰。
通信
我被劳教的一年半时间,不允许我与家人见面。2009年1月,女儿和她淄博的两个同学去看我,赵丽丽说:“没有当地610的介绍信不能见”,并且还恐吓她。丈夫2009年9月份去看我,赵丽丽说:“现在是甲流时期,省里有规定,谁也不能进,你要见必须要省里批准。”大弟弟去也同样不让见,我的父母多次要求去看,均遭拒绝。赵丽丽的理由是:没转化不能见。丈夫要求通一个电话,也被拒绝。我在里面一年半时间,只许我发了一封信向家里要钱,治疗打伤的颈椎。其余我写给父母、丈夫、女儿、亲属、姐妹的信,一律不许发,使我断绝和家里的联系。
我丈夫2009年6月给我发了一封平信,他多次与赵丽丽电话联系问收到了没有,直到8月份赵丽丽还说没收到。我丈夫只好又发了一封同样内容的挂号信。赵丽丽在 9月份才告诉我丈夫说:“那封平信也收到了,是压在了邮箱底下,我还和陈振波说:怎么独把你的信压下了?”我回家后丈夫对我说起这件事,我回忆赵丽丽从来没有和我说过这话。两封同样内容的信,我只见过第二封,仅给我5——6分钟的时间,大体粗略的看了一遍(8页、5000字),就被等在一边的徐劲强行拿去:“赵二(赵丽丽)说她还没看。”徐劲后来和我说:“你对象的信我看了N遍,在全大队都传遍了。”作为私人信件,也是丈夫唯一的信息,我在劳教所时一直要,她们不给。却未经本人同意,随意让外人看。后来我解教要走时,要这封信,两封同样内容的信没给一封,严重侵犯他人隐私和通信权利。我回来后听丈夫说:在2010年4月份,给我寄去了在美国留学的女儿发在腾讯QQ上两篇介绍自己学习、生活的日记,我一直没看到,被他们违法扣留。
劳役
我刚进劳教所的2009年1月,劳教人员每天早晨5:30起床,洗刷3分钟,干到晚上10点,中间吃饭时间5分钟,上厕所2分钟,有人说大便没拉完就喊叫了,只好把大便掰断,赶紧提起裤子回去奴役劳动。一天劳役16个小时,有时为赶工期,通宵加班,第二天不休息。直至2009年10月份,因为应付检查,改为8小时,但仅几天工夫,又恢复到12个小时。经常为应付检查,在检查组来之前,把队伍从车间拉回来,检查组刚走,马上又拉回去。致使老年人腰椎受损,大部份年轻人手指变形。因所生产的电子产品有毒,六成以上的人员皮肤过敏长疙瘩、痒痒,有气管炎的钟玉华喘不动气,脸肿。
第二次暴打之后,我的脊椎颈椎被打伤。头象按在弹簧上一样挺不住,不是向左歪,就是向右歪。向左歪时必须用手才能托起来,走路用手托着。吃饭时头耷拉在肩上,上下牙对不齐。并且因为手麻不听使唤,嘴只好固定在一个地方,吃完馒头再吃菜。平常我就让头向右歪(因为痛苦轻一些)。肩膀和头之间开始用一卷卫生纸撑着,后来赵丽丽给我一个方便袋让我把卫生纸装起来,再后来方便袋碎了,我就用李倩(安徽人,吸毒者,24岁)给我的一个布兜装,这样歪着头近一年,直到躺下起不来。这期间夏丽竟然两次把我的布兜从脖子上拽下来扔地下,依然逼迫我做劳役。
有一次,政委王军来看我,我说:“王政委,你看我的身体都这样了,她们还要我早晨4点干到晚上两点”。王军说:“你是不是没完成工作量?”并且假惺惺的批准我可以把两只脚放在凳子上,实际上是要我尽快血液回流消肿,销毁罪证。
后来在我半身麻木、行动不便的情况下,仍派人监督强迫我劳动,不干就打。我左手不听使唤,就只得用牙咬住线球配合右手干活,完不成工作量就派人监督加班到晚 12点甚至到2点,这样干了两个月,后来周身骨头疼,并时常晕倒(都是向右歪)。开始活动是自己用手拄着凳子挪动,后来就由两个人驾着移动,因为左腿麻,左脚就随身体拖拉在地上。最后躺下起不来了,在木板上躺了5个月,解教时被夏丽、李秀云等4名警察用毛毯抬出劳教所大门。
检举
劳教所信誓旦旦的对外宣称有完善的检举、举报、控告、监督制度和设施,劳教人员可以随时举报一切违法违纪犯罪行为。但王村劳教所的劳教人员都清楚,那是骗人的鬼话。
二大队在咨询室前设有一个检举箱,据说在隔离门外设有检察院、纪检的检举箱,但劳教人员绝对没机会走近它。因为里面限制个人的一切活动,上厕所都是集体排队,个别闹肚子的去厕所也要有人监督陪同。因为检举渠道不畅,劳教人员宋秀兰,就在周记上把本班故意伤害犯孙立横行霸道、为非作歹的行径(其实是警察纵容唆使),向大队反映,赵文辉看到后大骂宋秀兰是国际警察,管得太宽了,并指使人捏造事实嫁祸于她,以此为理由把她严管看押起来,以防止她把情况投入信箱,这样严管8个月,直到解教。
抢劫犯王玮(团伙抢劫犯,山东日照市人,23岁)在监管我期间抢去我30元钱、扣留270元,徐劲因为亲眼所见,给我做证,赵丽丽竟然因此给徐劲加刑3天。我向赵文辉、赵丽丽、夏丽反映,都不管。我就写了对王玮的起诉书,请示赵丽丽:要求投入检察院信箱。赵说: “我给你问问吧”,一去不复返,我便无权投入信箱。一直到20多天后王玮解教的第二天,才看到赵丽丽回来上班。有一次劳教所统一安排写检举举报材料,我又写了王玮抢劫我钱包的情况,上交后一直不见结果,直到过了7——8天后王玮上午解教走了,下午刘桂珍专门去跟我说:“你早干什么来?王玮解教了你才写?” 我说:“这个材料不是收起来7——8天了”(班里班长统一收的)?因为这件事,和我同住警察办公室的宋秀兰支持我,她便被赵文辉与夏丽关进厕所一个月。
我猜测:因为劳教所纵容培养王玮打人,使她成了一个十分凶残的打手,深得赵文辉宠爱。如果处理她,王玮这样的人一定会翻脸,劳教所许多打残、打死人的内幕将昭之于天下,所以包庇王玮就是包庇自己。但劳教所就敢肯定王玮甚至李玮、张玮、赵玮们永远不开口吗?
因为我被打致残的事在明慧网多次曝光,大约是2009年10月中旬,一名女胖检察官来到关押我的警察办公室,找我调查情况,那时我的头歪在右面,肩膀上垫着一包卫生纸,但仍在姜丽霞(吸毒者,山东蓬莱市人,22岁,抱养者)和孙丹丹(吸毒者,黑龙江人,21岁,父母离异)的监督下强迫劳动。她问我:“你的脖子怎么的?”我说:“被孙丹丹打的!”她问了我20多分钟,我把遭受暴打的过程详细说了一遍。在我说到挂铐子7天7夜时,她插话问我:“是连续的吗”?我回答“是”!又问我“是谁铐的你?”我说4个人,并指着一直在门外偷听的夏丽和宋敏说:“其中有她们两个”!夏丽和宋敏马上说:“是上面叫挂的!”当时监管我的姜丽霞在屋里走来走去,检察官厉声说:“谁给你权利到处乱走?怎么这么自由?”当天晚上就听到赵文辉在电话上对谁大发雷霆(意思):“你为什么不看好门,让检察院进来了!”(据说政委王军曾欺骗青岛610为正常检查)此后检察院方面再没有消息。
检察官走后的10多天,让我住进了咨询室,劳教所一名姓刘的纪检书记和一名警察找我谈话。我说了很多,他们两个记录的很少。最后签字时我看到他的记录是:“我的脊椎、颈椎被打伤了,医生说没事。”我说:“我什么时候这么说的”?他又改成了“队长说没事”,我拒绝签字,他威胁说:“你不签字我们就不管了,就是你不配合。你签了字我们还可以再调查”,就这样逼我签了字,但他们并没有履行诺言“再调查”。
在我解教的同一天上午,一名姓邢的纪检警察与另一名警察和我谈话,问我:“是不是没有骂你的?”我说:“有!”她们两个就不问这问题了,也不记录。又问我:“是不是没有拿电棍警棒吓唬你的?”我说:“没有。”但签字时我看到这一栏的内容大意是:“没违规使用警械!”后来我才知道,挂铐子7天7夜固定在窗棂上就属违规使用警械。她们偷换概念又一次欺骗了我!
死里逃生
今年2月4日(去年的阴历腊月二十一),离过年还有10天的时候,我亲历了被关在我对门的山东省临朐县冶源镇法轮功学员张成美,在进去的一个多月时间里,便被活活打死的过程(我已经在明慧网写了文章做证)。有人可能会问我:你这么“顽固不化”,怎么没被打死?我分析有以下原因:
(一)我被打致残,生命垂危的情况,多次在明慧网曝光,出来后听说有10多篇,并且“国际追查迫害法轮功组织”在今年4月1日专门为我发过一篇追查通告。就连吸毒人员都表示:出去后给你上网。曾说:“如果俺妈被人打这个样,我非和她们拼了不行。”
在劳教所时监管者王倩和徐劲都向我透露:“你的事在外面上网了,队长们的名都在上面。”(监管者每天都要向警察汇报我的情况,她二人是在汇报时听警察们讨论对我的措施和对策时知道的)徐劲还告诉我,赵文辉和赵丽丽还就对我是“继续打”还是“不再打”的问题产生了争论和分歧。后来听丈夫说那可能是网络上对河南省商丘市赵振海的被害人14年死而复生、躲猫猫死、喝白开水死等事件炒得最厉害的时候,上面说对监狱、劳教所刑讯逼供、故意伤害致使不正常死亡将追究责任。这些使得劳教所不得不有所顾忌。
(二)我的家庭成员都关心我的情况,经常打电话、写信了解我的身体状况,给劳教所造成一定的心理压力。
(三)我的丈夫在政府机关工作近30年了,有一些人脉关系,懂一些政策法规,知道内部的运行规则,维权能走进门、找对人,而不是象夏丽自欺欺人所说:“你对象的手再长也伸不到这里!”这使她们不敢贸然对我下毒手。
(四)我的女儿在美国留学,她的姑姑在美国的家庭成员,属白人社会中的上流社会人士,其丈夫和公爹分别是不同国际学术组织的会员。如果我被打死在劳教所,可能会要比一般人多给劳教所增加在国际上的这层麻烦。
(五)我丈夫的家庭在农村是一个大家族,只本家及兄弟姐妹家庭中的成年男女就一百几十人。他们有的曾要求前去看望,因我丈夫说明劳教所不允许看,他们才罢休。这些底细警察宋丽娟、劳教所安排的劳教人员都以闲聊的方式了解过我,不过当时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从被劳教所打死者的情况看,多数是工人、农民、家族小、在劳教期间无人关心过问者,特别是已经离婚的。
基于此,赵文辉曾在电话中用极阴沉、蛮横、霸道的口气对我丈夫说:“这种情况对家庭损失很大,一般都离婚了。”赵丽丽也在电话中旁敲侧击的动员我丈夫离婚,以试探口气,但我丈夫一笑置之,并在给我的信中明确表态:“我不会和你离婚”。在这种情况下,她们综合平衡得失,认为因打死我而减少的出狱非转化率数,在她们的总转化率中只不过是个很小的百分点,与其换取的政治(升官)资本和经济(金钱)奖励(有人说她们奥运会期间转化有功,每人月总收入万元),还远不及惹来的麻烦,得不偿失,所以已经伸出的黑手又缩回了一半。
这期间二大队几乎每个警察都对我说过:“就你傻,你回家愿意怎么学就怎么学,愿意怎么练就怎么练”,不断的软硬兼施。据说:进了二大队,没有不转化、出来的(赵文辉曾电话告知我丈夫我将被加刑几个月)。我的不配合,打破了王村劳教所优秀得力干将赵文辉、赵丽丽的转化妄想。
做恶心必虚,欠债须偿还。欠条撕不毁,企图搞模糊。这是王村劳教所在我身上打的如意算盘!在打死我不成,又怕我带一张能说话的嘴出来,揭露她们罪行的情况下,她们就力图送我进精神病院,以便使一个精神病人说的话无人相信。赵丽丽电话中对我的丈夫和我爸爸,都借用别人的口气说过我患有精神病,应送精神病院,但未得我家人允许,她们的阴谋未得逞。在我回家之后,当地610办公室的一名主任还问过我丈夫:陈振波神经是不是有问题?被我丈夫坚决的予以否定。可以断定,这都是劳教所经过深思熟虑后,做出的后续安排。同时,我的记忆力严重受损、失忆,应当是她们在我解教之前,为破坏我的记忆力而用药物所致。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10/24/231419.html
2010-08-12: 山东平度“六一零”骚扰迫害法轮功学员
平度“六一零”代玉刚带人到法轮功学员家骚扰。几年来,代玉刚与其他不法人员将众多法轮功学员迫害的妻离子散、失去了工作、搜刮了巨额钱财,不完全统计80万有余。迫害致死的有4人(肖淑敏、钟振福的死因被列入国际调查),现在被关进监狱的就有隋有军、吕建国、徐爱芳、李文书、王明亮、王云冲、王聪、孙淑杰、张兰芝、张淑华、王京先、王玉臻。陈振波在狱中被迫害致残。他们原来都有个幸福的家,却被你们迫害的没有一个完整的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8/12/228241.html#10811235151-5
2010-10-03: 狱警纵容犯人犯罪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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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省平度市金华元种业有限公司会计陈振波因散发真相材料于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五日被非法抓捕,后被劫持到山东省第二女子劳教所。她在劳教所受到了警察指使的犯人极为凶残的迫害。陈振波初进劳教所,就被采取饥饿、不许上厕所、洗漱等手段的迫害,并被逼在厕所靠着便盆坐小凳面壁,不许睡觉,稍一迷糊,包夹就敲面盆惊醒她。
严格地说,在中共监牢中所有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都有警察背后的指使。就象陈振波所遭受的这些,没有警察的指使可能吗?不让住房间却让在厕所里面壁,何况还必须有对她实施监控的包夹人员呢。迫害她的刘文蓉直言不讳地对她说:现在老大和赵二还没给我太大的压力,后面压力大了,我对你也不客气。
刘文蓉所指的老大与赵二,即二大队大队长赵文辉和副大队长赵丽丽。那么老大是怎么给刘文蓉压力的呢?有一次,劳教人员洗澡,刘文蓉说:“赵大队,我也要洗澡。”赵文辉阴声怪气地说:“你就知道洗澡!”言外之意她没把陈振波打转化。 刘文蓉当然知道老大的意思了,回转身就用脚对被打倒在厕所地上的陈振波用力踩了下去,并对另一包夹王付琴说:“好好跟我学着点,就是叫你来学习的,人不狠,站不稳。”
老大如此,那赵二毫不逊色。曾有一个监管陈振波的包夹叫王倩,自从包夹陈振波接连三个月都没打过她,而且把自己定的东西给她吃。赵丽丽很生气,在周记批语上写道:“你对法轮功好,对自己不利。”王倩从此开始打陈振波了,有一次趁没人偷偷对陈振波说:“你不要和赵二说我对你好,别说我没打你。”
对陈振波折磨最残忍的是姜丽霞和孙丹丹。有一次陈振波被折磨的头倒地,扎在厕所拉门轨道上,自己无力起来。姜丽霞过后对赵丽丽说起这事,以表现自己打人的成绩,赵丽丽很高兴地笑笑。姜丽霞、孙丹丹每次把陈振波打昏后,老大赵文辉都会从劳教所外给她二人买馅饼奖励,赵丽丽则给她们买辣椒酱。有次为了加重对陈振波的折磨,赵文辉特意买了一个烧鸡鼓励她俩。
在劳教所,犯人能吃到队长鼓励的烧鸡,那可真是莫大的荣幸和满足。这两个女人果然不负老大的期望,对陈振波展开了非常恶毒的迫害。晚上,二人就来到厕所,扒掉了陈振波的棉袄和毛衣,上身只穿秋衣和单层的劳教服,又开窗、开门。并明确说明是警察叫脱的,不脱她俩就加刑。当时外面正下着大雪,北风呼啸,孙丹丹说:“你不是不转化吗?我们已换上鞋伺候你了。”她们逼陈振波在一块三十公分的地面砖上站军姿。接着就用脚踢头、后背、前胸、乳房、阴部,并用拳头打。姜丽霞咬着牙两手撕着陈振波的头发用力拽,用鞋底打胳膊、脸,用笤帚打头,不住劲地往陈振波脸上吐痰。
这样的折磨持续半个月:不让吃饭,几天给一口馒头吃,并且把这口馒头先在厕所地上擦擦再给她吃;不让睡觉,有时昏了就不知二人怎么打的了,醒后只感到浑身疼;不让喝水;不让洗漱;不让上厕所。陈振波曾经四十几天没大便。
据一个劳教人员说,陈振波有次昏了后,孙丹丹又在她身上跺了四十多脚。因为不让她睡觉,半个月的时间,头脑昏昏沉沉,脑袋把厕所的地、墙、便盆和一把椅子几乎撞遍了。有时昏倒,用水泼不醒拖不起来的时候,孙丹丹就把她的头按到和脚的位置对齐,用脚跺她的后背和头,用钩毛衣的钩针扎她的头部;已经肿了的脚被扎得流水;右耳前边脆骨被扎透;拖不起来时后背被她用钩针划了两条沟。
狱警鼓励犯人行恶的手法很多,看看另一个被纵容的犯人怎么说的吧。
有一次陈振波被打的很厉害,她趁着还没被打晕,就大喊救命。犯人王玮用手硬扭着她已经歪了的头,拧她长期麻疼的左胳膊,并说:“老大说你是装的,我打你,你在里面喊,出去老大看着我就笑;不打你,就拉着脸老长。”在劳教所,大队长的态度就是这样影响着其指使的犯人对法轮功学员行凶的。
在劳教所这样的黑窝,泯灭人性的警察还真的是大有人在。这些人也在一定的程度上纵容着犯人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最初,刘文蓉毒打陈振波时,陈振波听到警察周红梅在外间做饭,就喊她进来,说刘文蓉打她。这个周红梅用诡秘的眼神看着她说:“打你来吗?有伤吗?谁做证?”而大队长赵文辉听到陈振波被打的喊声不但不管,还故意把窗子关上,出去时把里门外门都带上,以避免被打的声音传出去。
有一次陈振波被打的很厉害,大喊救命。一个值班的财务科姓张的警察推门进去恶狠狠地大叫:“你到窗户跟前喊,看谁能来救你。”有次警察郑锦霞值班,听到陈振波的哭声,竟邪恶地说:“准备好臭裤头、臭袜子,再哭就给她堵嘴。”整个一个月陈振波就被逼坐在门后的尿桶跟前,三、四天的尿桶打开盖靠在她身上,最热的夏天还故意关门关窗。
警察对犯人的纵容还反映在利用加减期对这些打手进行的鼓励和惩罚上。
陈振波曾给劳教所的政委王军写了一封信,揭露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的残忍迫害。她的这一行为招来了赵文辉和赵丽丽的报复,她们以包夹没控制住她写信的理由,给包夹她的犯人每人加刑三天。
另一个被狱警利用的犯人赵四妮曾不让陈振波小便。有一次陈振波看到她出去了,就赶紧小便。赵四妮听到声音就回来了,打了另一个包夹张艳艳一拳说:“她尿尿你为什么不管!”警察夏丽进来气愤地对赵四妮说:“你干什么去了!你为什么不坐在便盆上。”并据此给张艳艳扣了分。
这就是中国劳教所的现状。利用犯人做迫害的工具暴露的正是警察的罪恶。可是这些做恶的警察他们难道不是中共利用的迫害工具吗?这样的纵容又岂止发生在一个劳教所里?在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中,全面而彻底地暴露了中共的罪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10/3/230443.html
2010-08-22: 曝光山东淄博王村劳教所的两个女恶警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8/22/228636.html
2010-07-17: 青岛平度法轮功学员陈振波在王村监狱遭受迫害后又被610劫持
山东省青岛平度法轮功学员陈振波在王村监狱遭受迫害后,又被青岛“610”劫持到洗脑班继续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7/17/227107.html
2010-06-17: 山东第二女子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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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轮功学员陈振波,2009年12月被劫持到二大队,经邪悟者轮番“洗脑”,仍坚持正念不“转化”。赵文辉把她关到隔离门外的警察厕所进行“严管”。邪恶教导员孙振鸿先买烧鸡犒劳吸毒犯姜丽霞、孙丹丹,利用她们残酷的迫害陈振波。恶警把陈振波双手伸开,呈 “大”字型铐在窗栅栏上七天七夜,姜丽霞打她的乳房,踢她的阴部,往她脸上吐痰,不给饭吃,陈振波脚肿得想大面包。有一次,姜丽霞、孙丹丹把陈振波打得半夜喊救命,恶警宋敏害怕罪行败露,用胶带封住陈振波的嘴。吊铐七天七夜之后,迫害并没有结束,她们继续折磨陈振波,长期罚站,长期剥夺睡眠,不让大小便,都尿在裤子里,连续几个月不让洗漱;用毛衣钩针往身上扎,陈振波身上被钩针划了很长的口子,耳朵被扎穿;往身上浇凉水,然后敞开窗口冻她;拳打脚踢是家常便饭。有一次陈振波被打昏在地,孙丹丹用脚狠跺陈振波的头和颈椎,一连跺了40多脚,致使陈振波颈椎受损,脑袋耷拉无法抬起,身体侧弯,行动不便。赵文辉为了掩盖迫害真相,都将陈振波单独关押,不敢让别人看见。陈振波曾写信揭露迫害,趁劳教所政委王军来时当面交给她,可是如石沉大海,迫害并没有收敛。现在,陈振波仍然被非法关押在二大队遭受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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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10/6/17/225540.html
2010-02-15: 山东第二女子劳教所二大队迫害手段
... 大法弟子卢秀敏被姜丽霞用高跟鞋使劲碾脚背,一年多还未痊愈,天天又痒又痛,走路不方便。大法弟子陈振波被普犯刘文蓉等殴打,用钩毛衣的针刺大腿、吊铐铁窗、手段极其残忍,造成她颈椎、腰部损伤,现在身体不能直立颈部倾歪,走路要一手托着头部,一手按着膝盖,已经身残。现在经常不给吃饱,自己订购的水果、食物,也不及时给她...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10/2/15/218258.html
2009-12-26: 山东王村女子劳教所恶警还在迫害大法弟子陈振波
平度大法弟子陈振波被王村女子劳教所恶警、坏人迫害得很严重,现在走路都很困难,被秘密关在恶警的厕所里,不给饭吃。前段时间被仁义之士曝光后,恶警们将陈振波送进隔离门,让吸毒者等人看管了一段时间。期间,恶警让吸毒者将陈振波的棉被抱出隔离门扔在地上,不让陈盖,几天后又将陈押往隔离门外恶警的厕所里关押迫害。
劳教所二大队迫害大法弟子的恶警有大队长赵文辉、陈振鸿、宋敏、刘桂玲、石伟、夏丽等,这些恶警不断地收买吸毒者和逼迫其它罪犯毒打大法弟子陈振波。恶警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现在是:罚站、不让吃饭、不让睡觉、不让大小便等。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12/26/215085.html
2009-11-29: 山东第二女子劳教所二大队恶行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9/11/29/213448.html
2009-10-29: 山东第二女子劳教所(王村劳教所)恶警的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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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法弟子陈振波一直不配合邪恶,被两个吸毒犯经常打骂,并被铐在窗户上很多天不让睡觉。
莱州大法弟子卢秀敏被迫害的两条腿一直不能正常走路。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9/10/29/211329.html
2009-10-16: 山东女子劳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的罪行
二大队很多有正念的大法弟子都遭到山东女子劳教所迫害,有的被非法加期三天、五天、二十天、一个月的。
关于大法弟子陈振波被迫害的情况明慧报道过,现在陈振波被吸毒犯人打的颈椎错位,腰直不起来,每天只让睡4个小时,7月--8月犯人王伟,徐瑾整天折磨她,用压板打她的头顶,用脚踢她的阴部,打乳房,用笤箒泡上尿扫她身上脸上。有一次4天没给饭吃,差点饿死,每天承受着迫害。这都是恶警大队长赵文辉一手指使的,她指使吸毒犯对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严管,晚上12点才让睡觉,早上4点起床,1个多月不让洗漱,有许多遭到严重迫害的。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10/16/210507.html
2009-09-30: 陈振波在王村劳教所惨遭摧残 生命垂危
山东平度县大法弟子陈振波被非法关押在王村劳教所已将近一年。恶警操纵普犯将陈振波的锁骨用脚踢断,耳朵中插五寸长勾针,还用冰水泼身。目前,陈振波被迫害的生命垂危。
王村劳教所恶警操纵邪悟者、吸毒的、偷盗的坏人包括孙丹丹、江丽霞、王伟、徐劲等对陈振波打骂和施以各种酷刑。这些坏人将陈振波的锁骨用脚踢断,扭她的脖子,把她的大筋拧断;将五寸长的勾针塞在陈振波耳朵中,使其鲜血直流。冬天,坏人、恶警把门窗全打开,用冰水泼她的全身,从头到脚,泼几次后,陈振波成了冰人,手脚全冻烂了。
恶警强迫陈振波睡在一个一米二长的薄板上,脚、腿都耷拉在地上,一年四季盖一床四斤重的小黄被,连铺带盖。
陈振波,女,五十多岁,平度县人。因坚修法轮功,按照“真、善、忍”做好人,被非法关押在淄博市周村区王村镇劳教所(王村劳教所,即山东省第二劳教所)。
从去年到现在近一年多,恶警还不让陈振波洗刷。洗手时,只让用一个一斤重的瓶子灌点水,有时恶人还不让。陈振波的锁骨被踢断后,大筋又被拧断,她的身子向右倾斜,头耷拉着,丧失了走路的能力。这样恶人们晚上还经常不让她睡觉,打骂到天亮。
劳教所强迫所有的大法弟子超负荷的干活,四点多起床,一直干到晚上十点多,还经常加班到一两点。强迫大法弟子坐老虎凳,其上都是坑坑洼洼的小洞,有的大法弟子屁股坐的烂了,也没人管。有的坐的屁股一层一层的脱皮。
目前,陈振波被迫害得已生命垂危。呼吁平度县大法弟子和她的家人,以及所有正义的人士,赶快救救陈振波!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9/30/209288.html
2009-08-08: 陈振波在山东第二女子劳教所被踩伤脖子
山东省平度市大法弟子陈振波在山东省第二女子(王村)劳教所二大队被非法关押八个月,被恶人拿着勾毛衣的勾针扎晕倒在地的陈振波全身,用脚踩伤了她的脖子。到现在陈的脖子都是耷拉着,头抬不起来。狱警不但不给医治,反而说她没病。有一次陈振波被打得喊救命,劳教所狱警听到声音并没有制止打手,而是拿着胶带把陈的嘴封上、手铐铐上。
二大队狱警利用邪悟者(山东东营蔡云娥、滨州地区刘宝业、杨秀荣、日照刘京俊、即墨周桂梅、青岛王涛静)强制对陈振波进行所谓的“转化”,因陈振波不放弃信仰,强迫关押在厕所里进 行迫害。
由于转化率与狱警的经济效益挂钩,狱警又使出更为流氓的手段,唆使一批吸毒犯(蓬莱人姜丽霞、东北人孙丹丹)动手殴打陈振波。一天狱警孙振鸿将两人叫去,先给两人一只烧鸡吃了,然后两人就开始对陈振波大打出手、二十四小时罚站不让睡觉,不能闭眼,看着闭眼揪着头发就往墙上撞。
好几天不让陈振波上厕所(本身就被强制关押在厕所里面),没办法她只好便在裤子里。
1、2月份,恶人把她里面的衣服扒光,只让穿外面的劳教队服,一盆盆凉水从头上倒下去,厕所在西北角特别冷,这样一冻就是好几天,陈振波并没有放弃信仰。姜丽霞、孙丹丹两人气急败坏,两人没脸见狱警,还不能减刑期,就变本加厉的迫害,往脸上吐痰、不给饭吃、拿着勾毛衣的勾针扎全身,还在后背划了一个很深的大口子,连陈振波的耳朵都扎透了流了很多血,陈最后痛的晕倒在地上。孙丹丹见陈躺在地上不起来,用脚在陈的头部和脖子上猛踩了四、五十脚,最终把陈振波的脖子踩坏了。
孙和姜往死里打了陈振波十五天,没有迫使她放弃信仰,又重新换新办法,换了一波又一波。那时陈振波已经几个月没有洗刷了,根本没有一点人样了。姜丽霞往死里打陈振波,专门用脚踢阴部、手捣乳房。
陈振波受尽了各种折磨,现在因颈椎被打伤,压迫着半边身神经,走路困难,嘴有些歪,全身疼痛难忍。狱警见陈振波不放弃信仰,用尽了古今中外比法西斯还要恶毒的手段,不知换了多少人、多少手段进行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8/8/205858.html
2009-08-03: 山东省第二女子劳教所恶警恶行
山东省第二女子劳教所是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黑窝,位于济南的东北部。自2000年江氏邪恶集团迫害法轮功以来,至今还以关押被迫害的大法学员为主,还有少量的吸毒犯及普通犯人。在这里恶警会唆使吸毒犯和普犯对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行恶,对他们实施暴行,手段恶劣,惨不忍睹。特别在逼迫大法学员写“三书”的时候更为残忍,不准睡觉、不准上厕所、不给饭吃、不给水喝,强迫长时间罚站,往往是大法学员的腿脚肿的无法穿鞋。酷刑还有“上铐”就是两手分成“人”子形然后铐在窗栏上,有的长达两个多星期之久。
大法弟子陈震波(平度人,50多岁)被吸毒犯孙丹丹、姜丽霞(蓬莱人)打的颈椎骨折,头抬不起来,行动吃力,长期关小号。大法弟子于丽丽(潍坊人,50多岁)来时手铐着被恶警连拉带拖的拖进劳教所的。
2009 年3月的一天,整个劳教所被一阵“法轮大法好”的喊声震慑着,我们顺着喊声看去,只见一名大法弟子被四名恶警从宿舍楼连拉带拖的拖到了大门口,大法弟子的双腿被捆了两道(膝盖一道,脚脖一道),堵嘴的破布掉在下巴,前两个恶警每人拽着一只胳膊,后两个恶警拽着被捆的腿,整个腚完全裸露在地上拖着,当拖到院中旗杆处,后两名恶警完全撒手,由前两名恶警拖着,就是上台阶也是拖,据估计是拖向禁闭室。
恶警在光天化日之下行恶。当时院内有一名科长(陈淑萍),门口还有两名男性在观看。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9/8/3/205699.html
2009-07-27: 山东王村女子劳教恶警利用吸毒犯迫害法轮功学员
山东王村女子劳教二所是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一个重点,其二大队又是其重点中的重点。由于法轮功学员在这些年中对劳教所里那些执法犯法、知法犯法的恶警的不断的揭露,使这些恶人心惊胆战,无脸见人。现在劳教所里的恶警主要是利用被管教的劳教人员、尤其是吸毒犯来迫害法轮功学员。警察也公开对这些被利用的打手说,队长不能打炼法轮功的,他们出去会给队长上网曝光。二大队大队长赵文辉及其手下的九个警察经常公开的或旁敲侧击的唆使吸毒犯们去作恶,并以减刑、买好吃的等小恩小惠为诱饵,以加刑或不减刑等为胁迫,逼迫他们对法轮功学员犯罪。
2009年3月,平度法轮功学员陈振波(女,45岁左右)拒绝写“三书” 转化,被吸毒犯孙丹丹(东北人、21岁)、姜丽霞(烟台人、22岁左右)逼迫蹲下,孙在背后用脚踹陈的颈部50余下,姜在前踢陈的前胸,直至把陈打倒在地,当时陈振波就抬不起头来。就是如此,孙姜二人还不罢休,又用毛衣勾针扎陈振波的头整整一圈,当把陈的耳前近太阳穴处刺出血时,这两个无人性的恶人也害怕的住手了。事后,法轮功学员陈振波被送王村三八医院检查,医生说颈椎被打的错位了,差一点就要被打死了。陈振波至此一直抬不起头来,要用手托着头吃饭和行走。就是这样,劳教所警察与其打手们仍然逼迫陈振波在监室内做奴工,凌晨4点起床,要干到下半夜2点。
高密法轮功学员刘淑华一直不写“三书”,警察唆使吸毒犯姜丽霞毒打她,目的不得逞,姜就又出一毒招——长期不让刘上厕所大小便。刘常常只能把小便解在自己衣裤内任其晾干。有一次刘实在憋急了,把大便解到监室的地上,姜就象疯一般逼迫刘吃下自己的大便。
潍坊安丘法轮功学员娄国云被强迫转化后又清醒,公开向二大队副队长赵丽声明曾写的“三书”作废。二大队大队长赵文辉就每天拿出摧毁中枢神经的毒药,让吸毒犯孙丹丹和强豆豆把毒药掺进娄国云饭菜里,致使娄的记忆力严重下降,手脚发麻行走困难,恶心、头晕、厌食……出狱数月仍未完全恢复。
法轮功学员王锡玉因拒绝转化,双手被吸毒犯秦南南(译音)按在地上,右手手指被踩烂、残废,之后仍然分给她和别人一样的奴工工作量,但是让其他法轮功学员们干。潍坊法轮功学员娄红梅、刘振霞反对这种迫害,吸毒犯王智(四川人)、王青、赵延(均为青岛人)三人扑上去行恶又怕被人知道,就用被子蒙住娄红梅、刘振霞的头毒打,娄的眼和脸都被打的青肿,刘被打的大便失禁。警察在一旁置若罔闻。
莱州法轮功学员李晓燕(24岁左右)因为坚持向警察说法轮大法是宇宙正法,被二大队副队长孙振鸿、恶警夏丽用被子堵嘴、蒙头,按在洗澡间地上,憋得昏死过去。李醒后又被双手分开十字形吊在厕所里一周之多。
还有一些法轮功学员因为拒绝转化,被秘密转移走,至今下落不明。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9/7/27/205373.html
2009-07-23: 山东王村女子劳教二大队恶警的犯罪事实
山东王村女子劳教所是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窝,为了改变大法弟子的信仰,它们不惜利用各种残酷的手段进行迫害。
特别是二大队恶警赵文辉、孙振鸣和赵丽丽更为恶毒,豢养了一批吸毒犯专门毒打、折磨法轮功学员。比如:连续多少天罚站、不让睡觉、不让吃饭喝水、限制上厕所,把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关在厕所里,少则几个月、多则半年甚至一年多,在里面任意打骂、上吊铐,严密封锁消息,不让外面知道。
恶警指使吸毒犯姜丽丽、孙丹丹折磨大法弟子陈振波(山东平度人),经常拳打脚踢、辱骂、拽头发、扯衣服等等。有一次它们把陈振波打翻在地上,用脚在身上乱踢,用脚踢头部、颈部几十下,使得陈振波颈椎错位,抬不起头来。恶警不但不给治疗,还用奴役劳动任务压她起早贪黑的干活,疼痛难忍。还有一次,恶警指使吸毒犯用织衣服的勾针在陈振波的脸上、背部划,疼的她大声哭叫。
大法弟子王静(山东潍坊人)因拒绝上诬陷大法的课,被强行关小号。恶警指使吸毒犯对她拳打脚踢,抓住头发乱撞,直到昏倒在便盆上。而且几天不让吃饭,不让洗刷。
大法弟子于丽丽(山东潍坊人),2008年7月份刚刚从王村女子劳教所二大队回家,今年4月份因讲真相又被非法抓了进来。关在厕所里,经常不让吃饭、睡觉,恶警指使吸毒犯轮流折磨她,在厕所里上刑,直到奄奄一息为止。恶警们对外封锁消息,怕人知道。
王村女子劳教所二大队还利用其它方式残酷迫害大法弟子。每天干活16—17个小时,很多人被累的头晕眼花、恶心、甚至病倒。生活条件极差,每天两个人给一瓶开水,每次洗手漱口,包括上厕所,只有5分钟,夏天有时半个月都不让换洗衣服,致使衣服上都是白色的汗碱圈。
对有严重的病人,如高血压、心脏病、肺结核、肝炎等病人,按理劳教所是不能收的,这里的恶警们也照样收下,也不管年龄大小,都同样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7/23/205139.html
2009-07-10: 山东省王村女子劳教所野蛮折磨大法弟子
昌邑大法弟子于丽丽、陈真波被蒙头吊起七昼夜不“转化”,其恶警气急败坏,指使徐惠惠等人把其当拳击袋打,用钩针在脊背上横竖乱划,划的满脊背上道道血痕。恶警郑金霞指使蒋丽霞与孙丹丹(吸毒犯)对陈真波进行毒打,把颈椎打坏,头歪在一边,一年多了还直不起来。用钩针通耳朵,钩针通在耳朵里,拿不出来了,上医院才取出来,结果捅坏了耳朵。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7/10/204280.html
2009-04-09: 陈振波,女,47岁,山东平度人,2009年1月份被非法劳教,现在被非法关押在山东女子第二劳教所二大队,遭受残酷的迫害,不让睡觉,不让大小便,手铐吊打,恶警指使吸毒劳教人员蒋丽霞、孙丹丹,残酷的折磨她,她坚信大法心不动,至今仍然被关押遭受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4/9/198646.html
2009-01-12: 山东平度大法弟子陈珍波被非法劳教
平度大法弟子陈珍波于2008年12月27号左右,在平度佳乐家讲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当天被迫害严重关在平度拘留所,13天后被非法劳教。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1/12/19336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