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空航天部工程师、画家岳昌智2003年再度被无辜关押,香港长女呼吁救母,被石景山区级法院以莫须有罪名判处四年徒刑,整个审理过程只几分钟,无辩护律师及家人出席 |
2011-01-27: 药物摧残 灭绝人性的罪恶(图)
......
七十岁的法轮功学员岳昌智,曾是北京航天部电子设备工程师,也曾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女子监狱。岳昌智是意志坚强、思路敏捷的女性,二零零四年七月初在狱中声明坚持修炼法轮大法,之后遭受残酷迫害,四个月中始终保持头脑清醒。可是到了年末,突然出现神志不清、伴有全身剧痛的症状。岳昌智自述,状况严重到:“我对周围的一切都感到很陌生,我不知道我身在何处,感觉好象在地下室,实际一直在四楼十分监区,没有动地方;我不知道去厕所的路怎么走。我来到十分监区已经十个月了,怎么可能不知道去厕所的路呢?可是当时就是那样。”同时伴有全身剧烈疼痛、每个细胞都痛,无法站立。
.......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1/27/药物摧残-灭绝人性的罪恶(图)-235374.html
2010-03-01: 北京女子监狱折磨法轮功学员案例实录
(明慧通讯员北京报导)北京女子监狱自1999年后对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残酷迫害,手段十分残忍。所有入监的法轮功学员都被进行强行洗脑。
董翠,二十几岁,被非法判了三年。李小妹、靳红卫(普犯)逼她盘腿,向下按着她的头,活活给憋死了,队长却说她犯了心脏病。这是恶警田凤清,李小妹,靳红卫等欠下的一笔血债!董翠被害死后,李小妹曾放言:我弄死一个,就不怕弄死第二个。另一位年轻的法轮功学员许那也在同期受到了同样的折磨(许那再次被非法判刑三年,她丈夫于宙已被迫害致死)。
有个叫杨进香的法轮功学员,五十岁左右,是郊区的农民,始终没有转化,一个字都没有写,很坚强。她被严密地看管起来,但还是听说了她的一些情况:在来女监之前她曾被她当地的恶警强奸,拔阴毛,烟头烫乳头,受到酷刑种种。她曾绝食被强行灌食,门牙都被撬掉了。这位的法轮功学员目前还在监狱遭受迫害。
李莉,原来是最高检察院的老师,是教授,她懂法律。来到女监之后,她看到女监对法轮功学员种种的残酷折磨,就给检察院写了封举报信,揭露队长逼迫、唆使、纵容犯人(包括邪悟者)对法轮功学员犯下的罪行,结果遭到了恶警疯狂的报复。连续二十多天不让她睡觉,罚站,轮番洗脑挨骂,把法轮大法李洪志师父的名字写在地上逼她去踩,逼她凌辱自己的师父……在这之后很长的时间里,李莉的腿都是肿的,行动不便,队长还说她是成心装的。队长还对所有的犯人“整纪”,说白了就是惩罚全体犯人,以此发动所有的犯人攻击她,仇恨她。但李莉很坚强,始终坚持自己的信仰。
张国兰是北京郊区的法轮功学员,五十多岁,一直坚持信仰大法,不转化。在少管所期间,每天只让睡1-2个小时,其余时间都是不断地被洗脑、打骂,这种情况持续了1年多,转到女监后也是如此。后来张国兰总是头疼,队长说她装病,后经医院检查发现张国兰的脑子里长东西了(队长私下说的,还说张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这才不管她了。
刘秀琴,石景山法轮功学员,她被判了7年,恶党恶人故意污蔑她参与自焚案,说她是故意杀人。李小妹等一些转化急先锋,骗她盘腿,然后按住不放,疼得她死去活来,逼她转化,她的腿都走不了路了。但刘很坚强,自己咬牙扶着桌子练习走路,又恢复了正常。
赵秀环是北京四季青的法轮功学员,也是五十多岁了,在女监受到了残酷的人身折磨。恶犯靳红卫,还有一些已转化的邪悟者,强行劈开她的双腿,让她劈叉,逼她转化,导致赵秀环尿血。赵上厕所时蹲不下去就用手撑着地,靳红卫就踩她的手,有些普犯都看不下去了。赵秀环曾说:我不恨你们。队长不相信她的话,说:你既然不恨她们,为什么还总提这事,记得那么清,还是恨。赵说:我是告诉你们,人不能这样没有人性。让我转化,转化成她们那样的人吗?
老年法轮功学员岳昌智,六十多岁了,靳红卫等人也是强行掰她的腿,让她劈叉,最后把脊椎就弄变形了,刚来监狱的时候老太太腰背挺的直直的,后来被迫害的腰都弯了,用手摸后背都能感到脊椎是弯的。老太太很坚强,多疼都自己忍着,不吭声,自己照顾自己,不要别人的帮助,还教大家唱歌,画画。
赵玉敏,是北京朝阳区的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了2年半,队长骗她:你要不转化,你爱人就跟你离婚。赵不相信,说:我了解我爱人,他不是那样的人。可是队长骗她,说信都写来了,赵说:那你拿来给我看看。队长不给她,还说:为了不让你受刺激,不给你看。后来得知她丈夫根本就没写过这样的信,队长完全是骗她的。
王淑珍,是北京郊区的农民。在劳教期间,队长冬天强迫她穿很少的衣服在院子里罚站,几乎每天都挨打受骂。在女监期间,她女儿因长期见不到母亲、思念母亲而精神恍惚,被学校老师送回家里,王淑珍提出要见孩子,队长说:不转化就别想见孩子。她周围的那些邪悟者就跟走狗一样,也利用母亲对女儿的牵挂之情而逼她转化,还说如果不转化就是自私,不顾女儿的死活。真不知道这些人的良知到哪里去了!
周孜,是个年轻漂亮的姑娘,队长逼着犯人轮番围着她用种种下流的话辱骂她,逼她转化,有的犯人都听不下去了。周孜眼泪汪汪地站着,强忍着不哭出来。后来周孜因坚持不佩戴犯人的胸牌被抓走集训,赵秀环站出来说:你们不能对一个孩子这样!就因为这句话,赵秀环也被集训了,天天5点起床,晚上12点睡觉,天天逼着抄监规,不写完不让睡觉。
这些只是冰山的一角,还有很多很多,每个法轮功学员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折磨与侮辱。在监狱里,凡是不遗余力积极做转化的队长和犯人、邪悟者,最后都变得人性全无,这些人十分的可怜,心甘情愿做恶党的陪葬品;你们扪心问一下自己,这样对待这些想做好人的法轮功学员,这些诚心诚意的修炼者,这些老实不愿说谎的人,这些手无寸铁的同胞,这些宁肯吃苦而不愿昧良心的人,还有没有人性,还是不是一个人?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10/3/1/219027.html
2010-02-17: 关于狱警往食物中放药物
明慧网报道的“清华学子柳志梅被中共警察打毒针致疯”的消息,令社会各界人士感到非常震惊,中共警察竟会这么恶毒,对于这么年轻的在做好人的女学生下如此恶毒之手。北京法轮功学员岳昌智的亲身经历,更证实了中共在迫害中所使用的卑劣手段。
现年七十岁的岳昌智,曾是北京航天部电子设备工程师。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后,两次上访为法轮功鸣冤,多次被非法关押。她被迫离家出走后,中共在全国各地搜捕她,后来国安部抓了她在北京的小女儿并施以酷刑,最终将她从女儿家中绑架,非法判刑四年,关进了北京女子监狱。在狱中,岳昌智受到多种酷刑折磨。多次出现生命垂危现象,遍体鳞伤,脊椎骨被折成三段,大面积的瘀血一个月都不褪。由于得不到医治和起码的休息,使她的脊椎骨断处无法复位,她的腰变成九十度弯曲,并严重侧腰。
岳昌智女士在接受采访时肯定地对记者说:“当时被非法关在监狱中时,恶警为了达到罪恶目的,他们是在我的饭里下了药。”
接着岳昌智女士告诉记者,她曾经在人生中经历了许多磨难,但是她的头脑从来都不会不清醒。例如她的丈夫在文化大革命中被折磨得病住院了;之后她十一岁的儿子在她面前说头疼,突然死了,前后才不到一分钟时间。就是在这样的打击下,她一直保持着非常清醒的头脑,思路清晰地处理和安排妥当所有该做的事,如果这事发生在别人身上,也许当场就被吓晕了。
就是这样一个沉着冷静,思路敏捷的智慧女性,如何会突然间出现了神志不清的情况,而且伴有全身剧痛的症状?
“ 我一九九六年六月开始修炼大法。零三年七月,我被国安恶警绑架,后被非法判刑四年,于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一日,下到北京女子监狱十分监区。当时十分监区有近五十名法轮功学员,和普犯关押在一起。恶警利用普犯中的恶人和学员中背叛法轮大法的邪悟者对大法犯罪、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残酷迫害。凡是有法轮功学员的监区,迫害都在发生着,而且非常严重。
“ 当时在北京女子监狱他们对我用酷刑‘脱敏’(对全身所有部位进行踩、压、掐、折、击打等折磨)使我全身伤痕累累,脊椎两处骨折,此后又昼夜罚站、不准睡觉、被打骂侮辱等等。在这种折磨中我坚持了一个月,后来因为我正念不足,感到身体实在承受不住,被迫违心的妥协。一个月后(也就是二零零四年七月初),我声明重新修炼。面对的是更为残酷的迫害环境,我坚定对大法的正信不动摇,走过了艰难的四个月,在此期间我虽然吃了许多苦,但我始终头脑清醒、意志坚定。可是到了年末,不知为什么却突然间出现了神志不清的情况,而且伴有全身剧痛的症状。我当时怎么想也想不到,恶警们会给人饭里下毒药!
“当时十分监区中队长和小队长等三个人直接从后台走到前台,她们亲自对我进行了一系列挖空心思的迫害:例如二十四小时一秒钟不间断的所谓‘法律’审讯,即‘熬鹰’,纯粹是为了摧毁我的意志、消耗我体力的卑劣手法。
“她们把我拉到每个班的门口,让班里人骂我;把我揪回班里,逼着班里人批斗:打骂、推拽、撕衣服,做什么的都有;大冬天‘帮教们’不准我穿棉衣、棉鞋,还要逼我长时间拔军姿、走正步;让全监区近百人一起罚站,不让她们睡觉,以此压我‘转化’。
“ 大约在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上旬,恶警指使着‘帮教’带我在屋子内转圈,转圈时喊口号,口号的内容,由无关紧要逐渐转到要我决裂大法。看来她们是要看我的头脑是否还清醒。当时我已经发现我的状态不正常:出现了身不由己、心口不一的现象,对她们让我喊的口号,心中说:‘不是这样’,可是我的嘴却不听我的使唤。而我当时又改变不了这种被牵着走的状况。
“持续多天昼夜被罚站的我,到了夜里神志不清的现象加重,而且严重到:我对周围的一切都感到很陌生,我不知道我身在何处,感觉好象在地下室,实际一直在四楼十分监区,没有动地方;我不知道去厕所的路怎么走。(我来到十分监区已经十个月了,怎么可能不知道去厕所的路呢?可是当时就是那样。)更为严重的是,我不但神志不清,主意识不能控制自己,而且同时伴有全身剧烈疼痛、每个细胞都痛,无法站立,真的无法承受,真的是生不如死。
“大约深夜两点多,一向表面和善的监区长来了,我因为极度痛苦,想蹲下来缓解一下,她不但不准相反却疯狂的强迫,厉声命令我写‘决裂书’。那是我从来都不想做、永远都不要做的事!我心中想:不写!但手却不听我主意识的指挥。不一会儿,又来了一个恶警。还要逼着我再写上‘ 不要生命的永远’!我的心中说:‘怎么能不要生命的永远呢?!’可是我心中的这个声音太弱,主宰不了我的手。就这样,我象个木偶似的,被人牵着、机械的做着她们要我做的一切。此后的一天多,她们仍不准我有任何休息的机会,始终不让我坐、蹲、扶、靠、各种休息,即使写东西也必须站着写,甚至同一个东西逼我反复抄。很明显,就是消磨时间,就是不让我休息!直到又过了三十六个小时后,她们才让我有了点休息时间。休息后我清醒过来了,明白自己竟在神智不清时做了这么可耻的事!我懊悔莫及,痛不欲生,这种迫害,对精神、心理的伤害与打击是巨大而无法言表的。
“我那次的神志不清,如果她们不对我做手脚,她们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反常的表现?
“特别是我看到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一日《劳教所警察承认在法轮功学员的饭里下药》一文,使我联想到那时我在被迫害中经历过的神志不清和出现的各种状态都和上文说的情况是一模一样的。如果她们不做手脚,我为什么会出现那种不正常状态?我断定狱警往我的食物中放了药物才造成的。”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周永康到澳洲期间,岳昌智老人和陈京晓、李洁霖三位法轮功学员,向澳洲纽省高等法院递交诉状,起诉周永康在任四川省委书记和公共部长期间推动迫害法轮功,对他们造成的严重伤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2/17/218338.html
2009-02-19: 对《京城的人间地狱》一文的补充(二)
北京女子监狱的酷刑“脱敏”(对全身所有部位进行踩、压、掐、折、击打等折磨)使我脊椎两处骨折,此后又昼夜罚站、不准睡觉、被打骂侮辱等等。在这种折磨中我坚持了一个月,后来因为我正念不足,感到身体实在承受不住,被迫违心的妥协。一个月后(也就是2004年7月初),我声明重新修炼。面对的是更为残酷的迫害环境,我坚定对大法的正信不动摇,走过了艰难的四个月,在此期间我虽然吃了许多苦,但我始终头脑清醒、意志坚定。可是到了年末,不知为什么却突然间意外的出现了神志不清的情况,而且伴有全身剧痛的症状。在这种极不正常的状态下,恶警急不可耐的强迫我做这做那,使我摔了跟头。这几年来我反复向内找,但我却始终搞不清那个神志不清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邪党恶徒们给人饭里下毒药,这是我当时怎么想也想不到的。
为了达到罪恶的目的,邪党人员竟用如此卑鄙下流的手段来迫害我们修真善忍的好人,真是天理不容。2004年,在北京女子监狱,由于我坚定修炼,恶人们对我恨之入骨,我成了那里的“名人”。2004年5月中旬,十分监区队长田凤清用“脱官服”为条件做抵押(是她自己说的),到女监狱政科申请对我进行肉体迫害。也就是说,在我腰背两处骨折的重伤、又经过近一个月的各种折磨后,再次加码:申请持续昼夜罚站,直到转化为止。田凤清还公开说:“真后悔不该把这个老太太接到十区来!”
2004年6月初,我因腰伤疼痛到监狱医院看医生,宋大夫看了我的腰后,问我:“怎么会搞成这样?”我避开包夹李小兵,告诉医生说:“是她们‘转化’给搞的。”医生当时没有作声。2004年6月下旬的一天,我被叫到大厅,副中队长闫春玲对我说:“周监(女子监狱副监狱长周英)要和你谈谈。”可能是医生把情况反映了上去。实际上后来周英并没有来见我。又一天,闫春玲告诉我:“是田凤清下令‘脱敏’的;现在靳红卫(主要打手)也知道错了。” 而田凤清却当面对我撒谎。当我向她叙说当天她们如何施暴和我的痛苦时,她说:“这事我不知道。”还说:“你当时怎么不喊哪?” 甚至还挤出几滴眼泪来以表示对我的同情。我看见了,是田凤清当天值的班。其实我当时就知道,是她亲自指挥了那场暴刑。2004年7月初,田凤清突然被调走。
2005年9月,女监大面积食物中毒,我也因此住院了。
2007年6月初,我的朋友到女监来看望我。在我没有到达之前,狱政科的张科长给我的朋友介绍说:“这老太太在监狱里挺出名的。”由于我坚信大法,成了一些邪恶狱警的眼中钉、迫害的重点,尤其在十分监区是她们迫害的焦点。
在当时,65岁的我,已经走过了人生的许多艰难路程,在没有修炼之前就已经经过了许多大灾大难,但是,不管灾难多大,我却从来没有出现过神志不清的现象。
在2004年12月,虽然对我的种种迫害持续不断,但我坚信大法不动摇,头脑始终是清醒的,怎么会突然间出现神志不清、身不由己的状况呢?这是个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怪事。现在来看看当时狱警们的一系列行动:
2004年11月末,狱警们看到历经四个月,对我的“转化”久攻不下,更阴毒的迫害手段在郑玉梅她们的策划下产生了:很明显,她们要不择手段的达到在年底前转化的目的。于是,副中队长闫春玲、小队长申艳秋、吴蕾三个人直接从后台走到前台,赤膊上阵了,她们亲自对我进行了一系列挖空心思的迫害:
24小时一秒钟不间断的所谓“法律”审讯,即“熬鹰”,纯粹是为了摧毁我的意志、消耗我体力的卑劣手法。当时我对申说:“你是个很能胡搅蛮缠的人!”她们把我拉到每个班的门口,让班里人骂我;把我揪回班里,逼着班里人批斗:打骂、推拽、撕衣服,做什么的都有;大冬天‘帮教们’不准我穿棉衣、棉鞋,还要逼我长时间拔军姿、走正步;郑玉梅亲自下令让全监区近百人一起罚站,不让她们睡觉,以此压我‘转化’;她们对我宣布:“从现在开始,24小时之内只准去一次厕所。”就在那一天中,23个小时以后她们才允许我去了一次厕所。
她们让“帮教”带我在屋子内转圈,转圈时喊口号,口号的内容,由无关紧要到要决裂大法。看来她们是要看我的头脑是否还清醒。当时我已经发现我的状态不正常:出现了身不由己、心口不一的现象,对她们让喊的口号,心中说:‘不是这样’,可是我的嘴却不听我的使唤。而我当时又改变不了这种被牵着走的状况。
过了一天,三个狱警同时出现在我面前 ,闫、吴站着、申蹲着。申仰着头用力盯着我,并且一遍一遍的喊:“你是岳昌智吗?”、“岳昌智回来吧!”,“岳昌智回来吧”;当时我比较清醒,我不知道她们为什么要这样做,但对此很反感,就说:“我就在这里!”过了一会儿,她们休息的时候,我对申艳秋说:“你们不要这样对待我。”她说:“为什么?”我说:“你们是长官(我口误把警官说成了长官)。”她突然大哭起来,大喊:“她说我是长官了!”并哭着喊着冲向大厅。当时在大厅有七、八十人正在干活,她对着干活的人大哭大闹,谁劝也不行。这时我也来到大厅,现场管生产的肖队长看见我出来了,走到我面前,问我:“你转(化)不转?”我回答:“我不转!”肖说:“不转,回去!”我就回到了房间。过了一会儿申也回来了。她进屋后脱下了上衣,用劲甩在沙发上,哭着大叫:“你给我写‘决裂书’!!!”我坐在那里,一声不响,就是不写!
到了夜里,持续被罚站的我,又出现了神志不清的现象,而且这次较上次更严重:我对周围的一切都感到很陌生,我不知道我身在何处,感觉好象在地下室,实际一直在四楼十分监区,没有动地方;我不知道去厕所的路怎么走。(我来到十分监区已经十个月了,怎么可能不知道去厕所的路呢?可是当时就是那样。)更为严重的是,我不但神志不清,而且同时伴有全身剧烈疼痛、真的无法承受,真的是生不如死。
大约深夜两点多,闫春玲进来了,她躺在沙发上,双脚横在沙发的扶手上,用冰冷的目光看着在痛苦中挣扎的我。这个向来以和善面目出现的、自称“保护法轮功学员的”、并得到过许多法轮功学员的好评的人,此时却完全现出一付凶残面孔。我在极度痛苦中,她不但不准我蹲一下缓解痛苦,相反却疯狂的强迫我写“决裂书”,厉声命令我写东西。那是我从来都不想做、永远都不要做的事!我心中想:不写!但手却不听我的指挥。不一会儿,申艳秋又进来了,还要逼着我再写上“不要生命的永远”!我的心中说:“怎么能不要生命的永远呢?!”可是我心中的这个声音太弱,主宰不了我的手。就这样,我象个木偶似的,被人牵着、机械的做着她们要我做的一切。此后的一天中,她们仍不准我有任何休息的机会,始终不让我坐、蹲、扶、靠、各种休息,即使写东西也必须站着写,甚至同一个东西逼我反复抄。很明显,就是消磨时间,就是不让我休息!直到又过了24多小时后,她们才让我有了点休息时间,休息后我清醒过来了。我懊悔莫及,痛不欲生,我竟做了这可耻的事!
我的这一切不正常情况,‘帮教’们也看到了。‘帮教’中有个叫郑燕苹的问我:“你是不是主元神不在位了?” 我点头。后来,她看我情绪非常消沉,就又问:“你是不是想‘翻车’?” 又说:“想翻就翻,我们也都翻过。”
这种迫害,对精神、心理的伤害与打击是巨大而无法言表的。有位同修建议我写揭发信。过去我不想写,是因为我认为监狱都是一窝黑,写了也没有用。而这次,我想我要揭露邪恶、曝光迫害,我开始动手写了。在那种环境中,要想写点东西,尤其是法轮功学员写信是受到严格限制的,而且随时都会搜监,写了也会被抄走,而且会遭到新的迫害。但是,这一次我写成了。
2005年8月底,历时近两个月,这期间奇迹般的没有搜监,我写给周英副监狱长的长长的一封信和一份重返修炼的声明完成了,并成功的投进了监区筒道里的监狱长信箱。信中我把十分监区前后两次对我的残酷迫害及前次使我承受不住,后来让我神志不清等情况都揭露了出来;同时声明:强制下所做的一切都不算数!一切强制下的言行全部作废!谁也改变不了我修炼法轮大法的决心!
信发出时,监区的监控室就看到了,接着我就又被看了起来。 这一次我是带着强大的证实法、反迫害的正念,我抱着即使失去人身也绝不再违心说话的决心与她们座谈的。相反,她们没敢把我怎么样。座谈进行了九天时,参加座谈的人觉得没什么可谈的了,她们还说:“你很坦荡,我们很佩服你。” 其中一人又说:“我看到有许多小金星从你身上掉下来。”2004年年底的迫害过后,很快,三个直接参与迫害的狱警都被调走了。
我那次的神志不清,如果她们不对我做手脚,她们为什么会有那种反常的表现? 如果她们不做手脚,我为什么会出现那种不正常状态?极有可能是邪恶之徒往我的食物中放了药物才造成这种状态。其实无论恶徒是否下药,就从我一个身心健康的人被迫害致神志不清这一基本事实,就可以看出中共洗脑的野蛮和残暴。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2/19/195613.html
2008-11-29: 对《京城的人间地狱》一文的补充
—— 我在北京女子监狱经受的“脱敏”酷刑 文/北京大法弟子 岳昌智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8/11/29/190454.html
2008-09-13: 京城的人间地狱(一)
—— 记北京女子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行
新女监成立后,虐待法轮功学员的方式更加隐蔽。岳昌智、赵贵敏、张国兰、李丽就在新女监的电话室、咨询室被虐待殴打的。当咨询室的门口挂上床单时,大家都知道里面在发生什么事情。2004年冬天郑玉梅曾把李丽带到远离监区的一层楼里“熬着”(不让睡觉)。
女子监狱最大的造假是对董翠被殴致死案的处理。在监狱长周英的包庇下,田风清、席学会伙同监狱医院、教育科、狱政科及检察院共同制造伪证,篡改“转化”记录,炮制假口供、假证据、假尸检,最后完成假“正常死亡”报告,狱政科长高云起用各种手段压制董翠家属上告并封锁消息。到2005年,女监仍然号称“九年监管安全无事故”。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8/9/13/185792.html
2007-01-20: 揭穿北京女子监狱的真面目
四区监区长刘迎春明知政府对法轮功的打压违反《宪法》,仍然搞“普法教育”、“法制宣传”的筒道文化。 十区监区长郑玉梅,表面上也采用所谓“人性化管理”,然而她对拒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绝不手软,2004年冬她毫无人性的虐待大法弟子李丽、岳昌智等人,残忍剥夺她们睡眠。在她指挥下,恶警肖蕊、犹大黄孝红等以“苦肉计”煎熬周孜。郑玉梅踩着法轮功学员的痛苦,当年获奖立功。2005年过年,她让每班狱警同犯人一起过年,同吃喝同玩乐;她强制组织学员创办监区刊物,不知情者很容易被这些外表迷惑;八区监区长黄清华也搞各种文艺活动,如读书看报、诗歌朗颂、绘画剪纸、英语讲座等等,似乎非常“人性化”。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1/20/147241.html
2007-01-08: 北京女子监狱干警部份犯罪事实
北京女子监狱是中共邪党统治的高度浓缩,它秉承中共邪党的旨意,贯彻执行恐怖组织610的非法指令,从2000年以来关押迫害了200多名法轮功学员。女监领导、干警们的工作就是造成人的精神与肉体痛苦,不择手段、想方设法地逼人说谎话、假话,逼人演戏,最终放弃对宇宙真理的信仰,甚至连做人的道德底线都放弃,把人彻底毁掉,让你连人都做不了。
在女子监狱“文明执法”、“规范执法”的假相下,掩盖的是背地里折磨坚定大法学员的阴损手段。女监干警、领导非常了解法轮功,知道对法轮功的镇压是违反《国际法》、违反《宪法》、《刑法》的,知道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只是想做好人,然而,为了维护邪党统治地位,为了所谓“女监的利益”,为了取得和保住乌纱帽及晋级升迁的肮脏的政治私利,它们自己也做秀演戏,欺世盗名,冒天下之大不韪,仍然要一意孤行地迫害法轮功学员,助纣为虐,甘当邪党帮凶,最终不仅从内部推波助澜的加速毁灭该邪党,也会断送自己今生乃至永世的前途与未来。
一、北京女子监狱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部份不法官员与干警简介:
张书顺,男,60多岁,原女监监狱长。2000-2003年在女监支持老女监三区区长田风清残酷迫害大法学员,以取得所谓的“高转化率”。张书顺经常同田风清密谈,非常“伪善”,夏天闷热时他会夜里亲自给女犯及法轮功学员送冰棍,但却纵容怂恿干警及犯人虐待大法学员。2003年法轮功学员董翠(董翠芳)被活活殴打虐待致死,真相曝光,他不得不提前病退下台。
齐秀山,男,50多岁,女子监狱副监狱长及党委书记。一直参与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虐待,却负责监管安全,非常赏识田风清,夸她“有办法”、“有魄力”。极力掩盖女监迫害大法学员的真相。
周英,女,40多岁。是2000年以来主抓迫害法轮功的副监狱长,也负责女监的整体监管安全。为了女监及她自身利益,她不断给干警施压,包庇纵容对大法学员的迫害,并软硬兼施地打压袁林、许娜、宫瑞平这些要控告女监、讲女监残酷迫害真相的大法学员。2003年董翠芳被殴打致死后,许娜写信给她,揭露女监严重侵犯人权的事实,她不仅不调查制止,反而继续包庇纵容“非典”期间老女监三区对袁林、宫瑞平等人的非人虐待。同年11月授意将许娜关入小号折磨;2004 年5月袁林在大会上揭露十区殴打大法学员,周英和齐秀山竟授意刘迎春将袁林以“扰乱会场秩序”罪集训,称“不能让她拿住我们”,后来袁林不服,以绝食抗议,周英最后不得不见袁林,答应以后不再对法轮功学员施暴虐待,并严格督察干警的违法违纪行为。但同年11月,她和监狱长李瑞华就再次对干警施压,结果造成十区监区长郑玉梅、干警牛娜、肖蕊、严春玲不择手段地虐待李丽、岳昌智、周孜等人;同时八区监区长黄清华、干警李小娜、曹艳梅加大对李雪宾、宫瑞平等人的精神摧残及虐待;在四区,监区长刘迎春也大胆地折磨摧残孙俊英等学员。女监干警肆无忌惮地残害法轮功学员的罪行,监狱长周英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2004年11月“追查国际”已发布公告,将周英列为追查对象,她对女监迫害法轮功学员董翠芳致死案及女监非法迫害手段负有直接管理责任。
李瑞华,女监监狱长,40多岁,接任女监第一把手职位后,到处做秀,四处领奖、频频立功。以新女监“新气象”、“人性化管理”、“文明执法”、“规范执法” 为幌子,大搞女监所谓“文明监狱”的虚假政绩,用以蒙骗国内外舆论,同时,施压给干警,继续加大力度软硬兼施地迫害法轮功学员,只不过手段更隐蔽狡诈。女监残害大法学员的罪行,李瑞华同样负有包庇纵容之责。
尉迟尉庆,男,30多岁,原女监监狱长,后调走。2004年在职期间,他给干警施压,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工作,为阻止女监迫害真相外传,他一再强调干警的保密纪律。
高云起,女,40多岁,现任女监狱政科科长,她当干警时,就怂恿普犯殴打折磨法轮功学员,她曾对一普犯说“不转化某某就别想减刑”,造成
2006-12-29: 揭露北京女子监狱对大法弟子的迫害
北京女子监狱是中共恶党迫害法轮功的黑窝之一。它以“人性化文明管理”欺骗国内外舆论,混淆视听。实际上,为了完成恶党“转化”法轮功的任务,严重侵犯人权,以肉体摧残虐待、精神高压迫害及其谎言蒙骗等手段,软硬兼施的实行中共恶党对法轮功学员(大法弟子)的集体灭绝。
一、2001—2004年北京女子监狱对大法弟子赤裸裸的肉体摧残
2001 —2004年,北京女子监狱用赤裸裸的肉体摧残来迫害大法弟子,以完成中共上层下达的“转化”指标。具体方法是:不许睡觉,不许坐、不许上厕所、不许洗漱,各种姿势的“蹲”、“飞”等体罚,用束缚带捆绑、强制双盘,强行反复劈叉,扇耳光、群殴,二十四小时轮番车轮战“座谈”……这些方法被反复交叉使用。
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有:雷小婷、伍丹、项桂兰、庞金英、刘淑霞、陈淑霞、裴云彤、董延红、郑燕萍、黄孝红、吴兰兰、宫瑞平、许娜、袁林、刘秀芹、赵志生、毛秀丽、赵秀环、张国兰、赵贵敏、周孜、李丽、岳昌智、李关花等等。其中,宫桂平被多次迫害,遭受性虐待,腿因劈叉被掰伤,神经一度错乱;袁林耳朵被打残;岳昌智腰被打伤;董翠被活活殴打致死。
参与迫害的监狱头头和干警有:监狱长张书顺、周英,教育科张国芳,狱政科高云起,监区长田风清,干警陈静、席学全、陈云、张华、张小羽、董小庆等。
...
二、2004年以后的北京女子监狱对大法弟子凶残的精神灭绝
2004年北京女子监狱搬进新女监后,迫于国际上的人权压力,开始打造所谓“人文化管理”的“新气象”,标榜所谓“春风化雨”的“亲情感化”,其实是以更加隐蔽、狡猾的方式欺世盗名,更加阴险的摧残大法弟子。
现在北京女子监狱分四个监区关押法轮功学员,各监区情况简述如下:
十分监区(关押大法学员40人左右)
原监区长田风清被调离后,由郑玉梅接任监区长。郑玉梅继续折磨大法弟子,手段更加隐蔽、阴险。她继续利用过去曾残酷折磨大法弟子的李小妹、靳卫红、黄孝红等犹大,出谋划策的想出各种邪招来整治坚定不转化的大法学员。采用不让人睡觉、苦肉计及其它卑鄙下流手法折磨李丽、岳昌智、张国兰、周孜等人。李丽被“熬” 得几次昏死过去。目前监区其他干警有:付怡、肖蕊、侯华、许晨阳等。
...
三、所谓“人性化文明管理”的真相
北京女子监狱所谓“文明管理”“保障服刑人员的权益”是通过造假、掩盖真相以避人耳目,通过打压讲真相者以封锁消息,同时以谎言做秀来标榜自己。
在老女监,折磨大法弟子时经常是避开监控器,在没有监控器的地方,如干警休息室、监区长休息室、心理咨询室、库房的隐蔽处、车间库房、干警洗澡间等地。即使把人关入小号,虐待施肉刑时也把被害者拖入小号中唯一没有监控器的队长休息室;折磨殴打人的时候堵住人的嘴,放音乐以掩盖喊叫声。
新女监成立后,虐待大法弟子的方式更加隐蔽。岳昌智、赵贵敏、张国兰、李丽就在新女监的电话室、咨询室被虐待殴打的。当咨询室的门口挂上床单时,大家都知道里面在发生什么事情。2004年冬天郑玉梅曾把李丽带到远离监区的一层楼里“熬着”(不让睡觉)。那儿原来是一层车间,“熬人”时,房间里白天晚上都挂着窗帘。郑玉梅将李丽熬的几近崩溃,最后将李丽在神情恍惚下讲的话作为“转化成绩”刻录光盘,中间折磨的过程严密封锁。
......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2/29/145718.html
2005-09-18: 北京女子监狱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的手段...
用双盘方式折磨:2002年来了3个610(犹大),其中一个男的是李小兵的丈夫徐某某,两个女的一个姓藏,他们出主意不“转化”就捆着双盘,什么时候“转化”什么时松开。说什么帮助你们炼功,许娜被盘十多个小时,刘秀琴、吴兰兰反复时被盘6、7、个小时,赵玉敏以前只是单盘被强迫双盘,痛得衣服都湿了。近70岁的岳昌志不怕盘腿,他们一看这着不灵,就改罚站。
肉体折磨:平谷县优秀教师宫瑞平坚决不“转化”,犹大分子李小兵、虞佳等人采用扇耳光、用笔戳手等方式折磨她,恶警席学慧(打死董翠时的值班警察)、陈静在区长田风青指使下,把宫瑞平带到楼后平房(在这个地方整人楼里听不到声音),把宫瑞平摁在地上两个人一人拽一条腿向两边劈。使宫瑞平近一年走路不正常。赵志升被武丹(邪悟者)打得口鼻流血。赵秀环的腰被弯成90度两个人骑上去。年近70岁的老人岳昌志来的时候腰板直直的,“转化”几天后弯成90度,痛苦不堪。北京大学的袁林被“转化”后一瘸一拐,不明真象的普犯都以为来了个瘸子。石景山区的李丽因为坚决不“转化”被罚站折磨的双腿肿胀,痛得两个月了都不能正常睡觉。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9/18/110655.html
2004-12-28: 原中国航太航空部二院工程师岳昌智,住北京市海淀区永定路85号院404楼7室在押地:北京大兴区天堂河北京女子监狱十一分监区
岳昌智女士是香港法轮佛学会发言人之一萧文红(Sophie Xiao)的母亲。岳女士自2003年7月被捕关押六个月之后,于2003年12月17日被北京市石景山区级法院以“破坏社会秩序”罪判处有期徒刑四年。法院在无辩护律师及家人出席的情况下开庭,整个审理过程据悉只持续了几分钟。
岳昌智,65岁,原中国航空航天部二院电子工程师兼画家,96年开始修炼法轮功。99年7.20之后,因修炼法轮功曾八次被捕及两次被送入“强行转化班”。为躲避被送入劳教所,曾于2000年10月被迫离家出走直至今次7月被捕。为达到令岳女士放弃修炼的目的,其原工作单位的工会和保卫科以及居住地海淀区永定路派出所直接参与了对她的迫害,四年来一直不肯放过岳女士,她的数次被扣押多数发生在逢年过节,短至数天,长至数星期,岳女士不仅被要求支付期间的食宿费,还要支付相关他人的费用。岳女士出走后保卫科派人追至其山东乡下,又曾三次闯入其幼女萧海英所工作的美国公司要人。
岳女士一生颇为坎坷,原在海军司令部工作的丈夫在文革期间被逼疯,后长年患病,数年前不治去世。除了两个女儿,还曾育有一子,丈夫被斗期间疑因胎儿受刺激,儿子年少突然病逝。岳女士不仅长年要照顾多病的丈夫还要工作和抚养孩子,她自幼体弱多病,如此繁重的家庭负担和精神压力令她苦不堪言,痛不欲生。
修炼法轮功后沉痾尽释,身轻如燕,不仅自豪每年为国家省下不少医疗费,还将绝好的功法告知亲朋好友,并在当地建立了几个炼功点义务为大家教功。1998年中国大洪水,曾一次捐款三万元。 岳女士不仅为人善良,热心助人,工作上也相当出色,退休后又被原单位反聘。但她不图名利,将多年的经验和技术专利无偿教授予年轻的一代。她又是个多才多艺的人,曾多年从师于名家作画,她的水墨作品多次参展,还被收录在中国500画家名录中。
内地虐待法轮功学员与强行洗脑臭名昭着,据了解岳女士入狱的一年半中无时不经受着被强行洗脑的折磨。
2004-01-01: 香港法轮佛学会发言人之一萧文红(Sophie Xiao)的母亲岳昌智女士自2003年7月被非法拘捕并关押六个月之后,2003年12月17日被北京市石景山区级法院以莫须有罪名判处四年徒刑。法院在无辩护律师及家人出席的情况下开庭,整个审理过程据悉只持续了几分钟。
岳昌智,64岁,原中国航空航天部二院电子工程师和画家,96年开始修炼法轮功。99年7.20之后,因坚持修炼法轮功,曾八次被非法抓捕及两次被送入“强行转化班”。为避开强迫劳教,她于2000年10月被迫离家出走,直至 2003年7月再次被捕,罪名是所谓“破坏社会秩序”。
为达到令岳女士放弃修炼的目的,其原工作单位的工会和保卫科以及居住地海淀区永定路派出所直接参与了对她的迫害,四年来一直不肯放过岳女士,对她数次扣押多数发生在逢年过节,短至数天,长至数星期。岳女士不仅被要求支付期间的食宿费,还要支付其他有关人等的费用。
2003-09-17: 64岁的岳昌智退休前是中国航空航天部二院电子工程师、画家,因为修炼法轮功中秋节前再度被无辜抓走关押。
今年的中秋佳节,对香港法轮佛学会发言人之一的肖文红来说就像是场噩梦。妹妹肖海英于2003年7月来港购物探亲后被国家安全局扣押了一个月,放出来后尚被监视之中;中秋前又传来母亲岳昌智再一次被捕、关押在北京市海淀区某看守所的消息。
岳昌智1996年开始修炼法轮功。99年7月20日中国大陆开始镇压法轮功之后,她因坚持修炼法轮功,曾七次被捕及两次被送入“强行转化班”。从2000年10月开始被迫离家出走。其原工作单位的工会和保卫科,以及原居地海淀区永定路派出所直接参与了对她的迫害,四年来一直没有停止。历次扣押多数发生在逢年过节,短至数天,长至数星期,岳女士不仅被迫支付期间的食宿费,还要支付相关他人的费用。原单位常召集会议進行批斗,逼岳女士放弃修炼,工会还将岳女士的退休福利金由原来的1300元减至200元人民币,以达到经济上对岳女士的控制。岳女士出走后保卫科派人追至其山东乡下,又曾三次闯入其幼女肖海英所工作的美国公司,要她交出母亲。肖海英来港探亲后,被国家安全局扣押一个月,就是要逼她交出岳女士。
岳女士一生颇为坎坷,原在海军司令部工作的丈夫在文革期间被逼疯,后长年患病,数年前不治去世。除了两个女儿,还曾育有一子,疑因丈夫被斗期间胎儿受刺激,儿子年少突然病逝。岳女士不仅长年要照顾多病的丈夫,还要工作和抚养孩子。原来自幼体弱多病的她,在如此繁重的家庭负担和精神压力下苦不堪言。
幸运的是,老人在修炼法轮功后沉疴尽释,身轻体健,不仅自豪每年为国家省下不少医疗费,还将绝好的功法告知亲朋好友,并在当地建立了几个炼功点义务为大家教功。1998年中国大洪水,岳女士曾一次捐款三万元。岳女士不仅为人善良,热心助人,工作上也相当出色,退休后又被原单位续聘。但她不图名利,将多年的经验和技术专利无偿教授予年轻的一代。她又是个多才多艺的人,曾师从名家学画多年。她的水墨作品多次参展,还被收录在中国500画家名录中。
肖文红说,她已有三年没有见过她的母亲和妹妹,上一次母女相聚是2000年10月在北京。岳女士出走后,友人曾描述她变得骨瘦如柴,满头银发。她的旧同事一提及她的被捕就摇头叹气,“真可惜,真可惜。”妹妹虽然以“取保候审”暂被释放,但已因此失业,而且仍然被监视,人身自由在一年内受到限制。
由于中国大陆虐待法轮功学员与强行洗脑臭名昭着,肖女士非常担心母亲及妹妹的安全。肖文红指出,江集团对于法轮功无理智的迫害,在全世界已经受到维护正义的国家及民众强烈谴责。江氏本人与迫害法轮功的几名“急先锋”在全球各地约十个国家被陆续告上法庭。她与其他香港法轮功学员都强烈要求大陆当局立即释放其母亲及其他无辜被抓的法轮功学员,并正告追随江氏犯罪的610办公室及国安、公安等部门人员认清是非黑白,立刻停止迫害法轮功,不要成为江氏的陪葬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