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7-23: 吉林蛟河松江镇沿江村书记刘长顺骚扰关佩霞家属
2020年,刘长顺和书记邱成还威胁沿江村七队老崔太太的女儿,让女儿与母亲大闹,将老崔太太劫持到松江镇,签“不修炼的保证书”,使七十多岁的老人精神受到摧残。刘长顺说,是受松江镇政府的指使。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1/7/23/二零二一年七月二十三日大陆综合消息-428588.html
2010-11-21: 吉林省女子监狱“教育监区”迫害法轮功学员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11/21/吉林省女子监狱“教育监区”迫害法轮功学员-232730.html
2010-10-02: 吉林蛟河松江镇邪党官员恶报不断
松江镇邪党官员们为什么会遭如此恶报,因为他们在1999年7月20日以来紧紧跟随邪党江泽民集团迫害以“真、善、忍”为信仰的法轮功学员,以崔书记、魏亚兰、姜喜才、李德昌为首的官员,不断到法轮功学员家中骚扰,绑架,恐吓家属,秘密监视行踪,在1999年7月到10月间,多次将数十名法轮大法学员软禁在镇政府会议室,强行放弃信仰,9月又将十几名法轮功学员从北京劫持到蛟河看守所,非法拘留半月后,又在10月1日前,再次将他们拘留,说是只有这样领导才能放心在家过节。2000年末,于晓东,关艳梅等人为防止法轮功学员进京上访,并迫使学员用房产做抵押,作为经济处罚,并在单方合同上签字。沿江村关佩霞因无房产抵押,被软禁在镇政府内数天。这些恶党官员2000年正月十五又非法将进京上访的四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软禁在镇政府会议内四十多天。这时李英鹏的妻子因忍受不了恶党人员对丈夫的迫害和恐吓,提出离婚,高如名火速给予办理,使李英鹏家庭破裂。仅十年内一个小镇就有四人被非法判重刑,十多人被非法劳教,几十人多次被非法软禁、拘留。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10/2/230442.html
2009-12-21: 关佩霞在黑嘴子女子监狱惨遭六年折磨
(明慧通讯员吉林报道)吉林省蛟河市大法弟子关佩霞,由于坚持修炼法轮大法,几年来遭中共人员的残忍迫害,被非法判刑六年,在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监狱遭受了种种折磨 。
关佩霞一九九六年六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那时四十七岁。此前,她带有先天病,随着年龄的增长身体越来越坏,五脏六腑,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不好。多种疾病再加上四十二岁那年病后手术的折磨,使她痛不欲生。四十几岁的人,老态龙钟,牙齿几乎掉光,什么活都干不了,成了家中的一个负担。她曾绝望的服农药欲了断此生,没有不如愿,在生不如死的岁月中艰难度日。直到一天她的一个远亲身患肺癌在病危时听闻到大法,身体奇异的得到好转。
关佩霞得知此消息后,开始修炼大法,神奇的是,她的许多疾病不知不觉中痊愈了,全身轻松,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了,给家中带来欢乐,家庭和睦。家中的活,不管家里家外,上山下地,什么活都能干了。干完地里活,回家再做饭,不停的忙碌,也不觉累,全身轻松。
直到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党开始诬陷镇压法轮功,邪恶之徒找上门来,又要搜书、逼迫写保证的,还禁止炼功和学法。下面是关佩霞自诉她几年来遭中共残忍迫害的经历。
第一部份、蛟河市“610”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正月,我和同修一起去北京护法,中途在火车上被绑架。被强制带回当地后,拘留一天。然后,我被转到松江会议室关押。由镇政府、派出所出人看守迫害我们。二月十四日,屋子里一整天没给烧火,冻得我们全身发抖,还不让吃饭。第二天才允许家属送饭和衣服。上厕所还有人看着,不让学法、炼功。我们就用绝食来反迫害,遭到强制灌食。就在这里非法关押了四十二天,天天被强制洗脑。这样,中共还不罢休,还要从经济上进行迫害。凡是进到北京的每人罚款三千元,没到京的二千元,绝食的每人要交灌食费四十元,交上钱才放人。
回家后,不断的遭到松江镇政府、派出所、大队、村和屯不明真相的世人的骚扰迫害。
二零零一年,我去南台子,路上遇到政府的车。李海峰、杨兆满二恶警先抢去雨伞扔到车上。而后往车上拽我,两个健壮的警察怎么也弄不动我这个小老太太。路上有行人,我就坐在地上大喊:警察抓好人了!警察心虚,灰溜溜的跑了。
又过了些日子,恶人又窜到我家,当时我正在烧饭,不由分说把我绑架到松江迫害,还有苑某某、侯某某。晚上我们就坐在凳子上过的夜。两个凳子其中一个还是坏的。
还有一次,在路上又遇到副乡长张春义、魏亚兰他们一伙,把我绑架到纪长山家。还有两个人看着我,晚上吃完饭,他们还让写东西。我没配合,他们扔下我,自己开车就走了。
二零零二年的一天,在路上再次和张春义、魏亚兰他们相遇,被副乡长张春义还有李海峰、杨兆满二恶警他们绑架。让我用房地产和耕牛做抵押,向恶党保证这个那个的。由于我没配合他们,就被带到镇上。副乡长张春义、魏亚兰又和我谈话,威胁恐吓,又让写抵押保证。张春义还扬言要保我。在这种形势下,我昏迷过去,他们就叫来卫生院大夫,上来十几个人把我按住,往脚后跟上打针。然后把我送回家。
二零零二年春天,我又被绑架。到由市“610”和市公安局组织各大单位、街道、乡、镇参与的蛟河市隆升宾馆洗脑班。遭到洗脑摧残。那里全封闭管理,强制转化。整天灌输邪恶理论,欺世的谎言。硬要大家学习太极拳、冬泳什么的。我对教太极拳的老太太说:不能强迫公民信什么不信什么。她听后收拾收拾录音机就跑了。
他们同时从吉林省女子劳教所找两个已经邪悟的当地人,搞什么转化工作。在洗脑班临近结束前,借洗澡机会很多同修趁机走脱。我没动,两眼睛直视“610”头子张玉和,他一动不动的看电视,一直到天黑,这时才发现人都不见了。当晚“610”一姓张的跳大神似的不断骚扰我,不让睡觉。经过我严肃指出其可耻行为后,才有所收敛,灰溜溜走了。潘洪林也参与了这次洗脑班的大法弟子的迫害。
二零零二年冬天我外出做豆腐谋生。松江镇政府、派出所、大队、村又胁迫我丈夫,同他们十几个人,半夜三更去骚扰,预谋绑架我。当时已经破了一道门,我谴责他们的暴行和阴谋,他们又在外面呆了一会才离去。
二零零三年七月十九日在市“610”的策划下,被市公安局、镇派出所、市检察院、市法院纠集在一起,来到我家。我再次被强行绑架、抄家。当时共来了数十人,八台车。他们硬把我拽到车上,带到刑警大队。恶警戴振华给我戴上手铐开始审问,他连踢带打刑讯逼供。累得张口喘而后又拿矿泉水瓶子打我。给我看一份材料,让我按手印。我说是造谣,没有配合他们。晚上把我和吴春华用手铐铐在凳子上。
然后把我关到看守所,我用绝食来抵制无理的迫害。崔所长、庚恶警他们就让没判刑的犯人打我们几个大法弟子,按着灌食。还扬言我不吃饭,就不允许她们看电视,借我绝食挑唆犯人仇恨我,指使她们参与迫害大法弟子,这样她们就天天打我折磨我,强推着让我跑。每天让恶狱医张××给我灌食,灌食时他嘴里不停的骂我,没有丝毫的人性。还给我注射不明药物迫害我。
关押的第十一天(二零零三年八月三日)法警给我戴上手铐脚镣,把我带到法院,要对我非法审判。他们威胁我,让我到法院不许随便说话,问什么说什么。这次的非法审判,令不法人员紧张至极,蛟河市法院门前三层警察形成护围之势,同时还有便衣巡逻,以阻止大法弟子入内旁听。而旁听席上坐的都是恶人指派的爪牙,并且还得拿入场券方可进去。其他人一概不准入内旁听。
在法庭上,审判长问的情况和他们所提供的“罪证”都是栽赃诬陷不实之词,我根本不承认。尽管是这样,还是给我非法判刑六年。八月一十四日被送到吉林省女子监狱迫害。
善良的人们,我这个农家妇女在九死一生中,只因为修炼法轮大法才获得新生。我是个身体健康,不争不斗,与人为善的守法公民,没有什么政治目的。只是在我的恩师和法轮功遭受不白之冤的时候,想把我受益的情况向政府反映一下,我犯了什么法?难道任何一个有良心的人不应该这么做吗?
第二部份、吉林省女子监狱的迫害
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日在市“610”的策划下,蛟河市公安局、镇派出所、市检察院、市法院勾结在一起,再次强行绑架我并抄家。在看守所我遭到毒打、谩骂、野蛮灌食、注射不明药物、戴上手铐脚镣、强推着让我跑,迫害半个月。之后对我非法判刑六年。把我绑架到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监狱进行更残酷的迫害。
一、在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监狱入监队
二零零三年八月十四日,我被绑架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监狱进行更残酷的迫害。到了入监队由杀人犯姜桂芝、张丽岩及刑某某对我实行转化迫害。当天晚上就让我们上四楼,一连三天,在监舍内强迫坐在小塑料凳上,双手按在膝盖上不许动,有一天我困了一闭眼,就说我是炼功,张丽岩用脚狠踢我的脚,嘴里骂骂咧咧。
二、在十二监区的迫害
1、随时被打
两个月后分到十二监区(老残监区)。十二监区监区长付淑萍把我叫到加工室,问我还学不学大法,我说做好人没有错。她抓起我胸前的衣服轮我,后来让我回监舍。
有一天我在床上写“法轮大法好”,刑罚执行科长恶警唐亚娟领一帮恶警来检查,直接奔我来,上我怀里掏,我把我写的纸条放在袖子里,她没掏着,说要把我送小号。恶警付淑萍让我上她办公室,想给我戴手铐,要把我送到对面楼的小号,在师父的保护下,他们最终没有得逞。她又变了一招让我写保证,我不写。
有一天我在床上坐着,付淑萍说我炼功。她想拿我下铺残疾犯人的铁拐打我,因是绑在床上的,没拿下来。就拿起放在一边的一个木头拐打我的踝骨,打得青肿起来。我去洗澡,她看我走路一瘸一拐的还取笑我。
一天,我们监区的人在走廊罚站,我也在那。付淑萍让我进屋,嫌我进屋动作慢了,付淑萍上来就打我,把我打倒,没人敢拦。后来一个精神病人把我抱回屋才算完事。
有一天我在监舍发正念,付淑萍悄悄进屋打我,拿笤扫打我。恶犯张景兰因我不穿囚服、不吃劳改饭多次打我。
2、绑在床上迫害
因为我不戴有罪犯标志的名签,并且还炼功,恶警付淑萍让犯人把我绑在活动室的床上迫害,我绝食抵制。大法弟子给犯人们讲大法被迫害的真相,明白真相的人很同情我,都向付淑萍求情,犯人金浩(监区一个管量血压、送药的犯人)说我心跳过速,这种情况下又把我放回监舍。同时给我换让一个叫金顺华的犯人当包夹。后来他们不让我上伙房吃饭,不让上晾衣场晾衣服,不让我出屋。
因我始终不穿囚服,付淑萍以要检查卫生为名,领一帮犯人强行把我抬到二楼专门用于转化大法弟子的屋子。强制给我穿上囚服,把我绑在床上,我又一次出现了抽搐的现象,她就让犹大邵玲(桦甸人)给我针灸,我清醒过来后又把我送回二楼监舍。
3、关小号、挂上
几天后让我干活,我说我不是犯人,不干,没有配合这种非法迫害。
在监狱每天要多次点名,后来大家都悟到不应该参加点名,我开始不配合点名。一次恶警曹某某上床往下拽我,恶犯金顺华也上来拽我,把我从二层铺拽到地上用脚踢我,把我打晕后硬拖到走廊让我点名。为此把我关到小号迫害,他们怕我身上有经文,让我脱光衣服检查。把我送到小号,两手被用手铐铐上,胳膊平伸挂上站着。后来我抽了,用板车把我送到医院抢救,针灸。
缓解后,又把我送到二楼。门上挂着帘,由三个犯人看着我。半夜我清醒过来,给付淑萍写信。犯人金顺华公然在警察面前打我,可是警察视而不见。她才是真正应该严惩蹲小号的人。我没做错什么,反而遭到更残酷的迫害。付淑萍极力为金顺华开脱。
4、绝食遭到野蛮灌食的摧残
我用绝食来抗议警察指使怂恿犯人对我的迫害。姓曹的恶警劝我吃饭,并说我不是做好人,她才是好人。付淑萍给我送个桃子,我没吃,第二天又给我送一个,恶警李海燕也劝我吃饭,并拿勺喂我吃桃。犯人拿一碗冷面说同修给的,让我吃我仍没动(这里,在平时是不准私自给东西的)。
看我不吃她们这一套,就让犯人塔丽(医院的犯人)天天给我灌食。第一天在床上灌,把衣服都弄脏了。第二天把我抬到地上,把衣服扒了灌。第三天灌食,因为食物从鼻子往出喷,塔丽就用毛巾捂住我的鼻子。塔丽她又给我下胃管灌食,因为我始终不配合她,她就恨我。把胃管在胃里使劲插了两下,我感到喘不过气来就又抽了。塔丽一拔胃管,血一下就喷出来了。我就去厕所,蹲在那往便池里吐血和白沬,并且出现便血症状,这样我在厕所呆了一个下午。
就这样,付淑萍还抱了一堆束服带想要绑我,要转化我。犯人说我吐血,付淑萍让我上医院要进一步迫害我,我抱住床栏杆没去,才又让我回监舍。
三、在教育监区遭到的迫害
(一) 在教育监区遭到的第一次迫害
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日,教育监区恶警带一帮恶犯有杨慧、马小平、张文洁等等,把我强行抬到教育监区二队五号监舍。教育监区是整个监狱集中关押大法弟子,进行最残酷迫害的地方。
1、不配合洗脑胳膊被掰脱臼
恶警派金燕、马小平、张文洁、高海燕四个刑事犯人折磨我。让我起来学习,我不起来,她们就对我大打出手。犹大刘淑荣、张丽新、刘凤荣灌输歪理邪说洗脑,妄图转化我。刘淑荣对我张口就骂,抬手就打。因我不配合听课,由张文杰向后掰我左胳膊,马小平掰我右胳膊,结果造成我右胳膊肘关节骨头支出,疼痛难忍,长期不好。每次量血压都使劲拉我的右胳膊,真是痛的钻心(我当时已被迫害的不能翻身)。犹大陈艳梅打我折磨我,四个刑事犯把我手背到身后,把我抬起来,把我扔到床上,鼻梁骨都磕青了。
2、用角铁硌腰变着法折磨
三楼是教育监区专门用于单独背后迫害大法弟子的地方。十一月十四日,他们在三楼对我实施更为残酷的迫害,又给我强行穿囚服。恶犯杨慧让其他犯人把褥子从床上扔到地上,把我的腿放在床上,让我大头朝下,用床上的三角铁硌我的腰。恶人找来很多人来转化我,又把我的腿向下,上半身放在床上,把我的腰硌在床的三角铁上。为增加我的痛苦,恶人用手在我肚子上往下压,掐我,反复上下拉我,让人坐在我胳膊上。记得比较清楚的先后有四次用床边的三角铁硌我的腰。为此,我腰部脊柱和肌肉受损,长期僵直不能活动。
我被迫害的腰已经不能活动,就又送医院检查拍片子。证明是整个脊柱,由于三角铁硌得引发骨质增生造成整个脊柱僵直。当时监狱内有一刑事犯姓彭,曾经是医生,直言这是硬外伤引起的。狱医说过,以后能生活自理就不错了。
3、插管灌食折磨
从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日,我以绝食方式抵制残酷洗脑的迫害。他们强制给我插管灌食,毫无人性地折磨迫害我。大量灌食,一次大约灌三到四斤。然后再灌水,一直灌到脖,怕我吐出来,让人按着不让我起来,一点也不让动。
我不配合他们就揪我头发往墙上撞,撞的头上起了许多大包,使我不愿睁眼,整天迷糊,昏昏沉沉的,头疼,总想睡觉。其实这就是所说的脑震荡。
灌食插管插不进去,就说我绝食绝的。后来我开始吐血,犹大刘亚谦一看我吐血就要给我灌药,我只好把返上的血再咽到肚里去。恶犯塔丽说我绝食绝的插不进去管,让我请示恶警下楼,说是为了挽救我的生命,找借口把我从四楼送到三楼。
此时我已绝食二十五天。到三楼以后说给我机会让我吃饭,第二天看我还不吃饭恶犯塔丽给我下完胃管,灌完食以后把胃管固定在脸上。
4、抻床迫害
强制灌食迫害后,看我仍不配合他们,狱警就把我整个人抻起来迫害。把我两脚脖用布带分开绑到床的两个立柱上,把身体拉直到极限,再把两手脖固定在床的另外两个角上,身体悬空。恶犯商万芬还说别让手麻了,用手往我的胳膊上砍,增加痛苦,我实在受不了,就答应吃饭了。这样就被放下来。让我看天安门自焚录像。我提出疑点,就又让我看书。我说书上写的是假的,我不看。就又把我抻起来,我又承受不了了,违心的答应看书。他们又把我放下来。让我学那些假东西。我又提出疑问,就又把我绑在床上抻两个月,结果胯关节被牵拉脱臼,坐骨神经损伤,腿不好使,站立都困难。
(二) 在教育监区遭到的第二次迫害
二零零七年八月二十三日监狱开完减刑会后,整个教育监区开始把原来的两个小队的人员打乱,从新分成四个小队。开始了对大法弟子更加严厉的迫害。除了刘喆、赵桂凤、刘静利、冯海鹰、马也驰等几个恶警认为完全可靠,它们放心的犹大外,其余的大法学员人人重新过筛子,重新写五书,搞得人人自危。
二零零八年五月九日,犹大刘静利、宋惠丹、胡杰,周润君、耿继秋找到我谈话,说我上课发言不合格。直到十六日,又一次把我送到三楼,由恶犯王立新,犹大孙洪瑞看着我。因为我腰疼让我坐着不让靠墙,让我坐在地中间,我不配合,恶犯王立新拉着我,把我打倒在地上,拉起来接着打。
1、站小凳子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七日,让我站着。我站不住,把我推到墙角,我还是站不住。恶犯王丽新就用木头椅子顶在我小腿骨上,把我的腿都硌青了。第二天又说我太舒服了,让我把坐的小塑料凳翻过来,让我站在翻过来小塑料凳的楞子上。我站不住,恶犯王丽新、犹大孙洪瑞就用脚踹我,然后把我推到床四个角的床柱有棱的地方站着。我只好用手把着铁栏杆,吃饭的时候也不让我从小凳里出来,点名也不让我出来,点名时连小凳一起拉过来,这样站了一天。还说我舒服,又把我拉到床的厕面,不让我把着床,我站不住。倒了后把我拉起来,她们就用手往后推我,这样我的腰又硌在床的横梁上,上半身向后仰倒在床上,造成我的腰比以前更疼。
他们让我背对床站着,让我站在反过来的小塑料凳里。往床下踢小凳,还强迫我必须站直。这样我只能用两只手把着床,上身往前探,全靠两只手把着床,不然的话根本就站不住。还问我舒服吗?我说不得劲。恶犯王丽新又把小凳往前拉,让我用手把着床,就象人直着往下倒的姿势,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集中在两只手上,我挺不住,不由自主的往下坐,恶犯王丽新、犹大孙洪瑞把我拉起来,拳打脚踢,后来看我实在站不住,就把小凳往后推一点,问我脚疼不疼,我说木了,不知道疼。
这样的迫害每天都要经历,就这样站了十多天后,脚腿都肿起来,就象要裂开一样。
2、灌食
第二天早上,我说不吃饭,我想绝食反迫害。恶犯王丽新、林丽、高海燕、方海丹、犹大孙洪瑞,把粥、鸡蛋、一个发糕、咸菜搅在一起让我吃。我说象猪食我不吃。恶犯们把我按在地上灌食,捏我的鼻子,用勺把把我嘴撬开,给我倒一嘴饭,把我差点憋过去。我就答应吃饭了。
3、不让去厕所 拉尿的裤子不让换
我还坚持说大法好,她们开始不让我上厕所。我要求上厕所,她们每天都打我。说我瘦,我这是变向绝食,又说我身体不好,强迫我每天自己买半份粥一个鸡蛋,还得吃一个监狱给的发糕,每顿都给我打很多饭,强迫我吃,不让我上厕所。
第二天我实在憋不住了,王丽新还不让上厕所。让我往裤子里拉尿,便后不让我换衣服,让我溻着。到晚上出工的刑事犯收工以后,让我当他们的面换衣服,羞辱我。刑事犯骂我不要脸、没出息,挑起她们对我的仇恨。尿臊味很大,不让我洗,把我换下的棉衣服全扔了。说我省卫生纸,强制让我用卫生纸擦。说让恶警批,让我买十条八条线裤预备。又说我把凳子弄脏了,让我给买凳子,我不买,她们就骂我。
第三天还不让上厕所,结果又把新换上的秋裤尿了,直到收工以后才让换,换下后又被她们扔了。第四天只好穿保暖裤,又尿了。她们只是让我大概的洗洗。
4、罚站不让睡觉
他们为了达到目的。就让我站到半夜十二点,我一抬头就说我看钟点了,抬一次头加十分钟,从早上一直站到半夜十二点二十分。我一闭眼睛、打哈欠,犹大孙洪瑞、恶犯张丽新就掐,用拳头打肚子、前胸。用脚踢腿,把我打倒了,拽起来让我接着站。
犹大李雪薇让我污蔑大法,我没搭理她。让我晚上十点前给她答复,不给答复让我站到晚上十二点,我一直站到十二点。第二天让我说我是假转化,欺骗管教,不让我靠墙坐着。让我手扶在膝盖上坐小凳,我腰疼的身体不断的抖,还不让我动,还逼迫我看污蔑大法的光盘。
5、踩脚背
恶犯王丽新,两手把着床,咬牙切齿的用鞋的后跟使劲踩我的脚背,我疼的受不了就往后撤脚,她把我的脚拽出来继续踩,犹大孙洪瑞、恶犯林丽也踩过一次,整个右脚脚背都黑了,骨头象碎了一样疼,我还是说法轮功好,师父好,恶人把小凳撤了,让我又站了十多天。
6、吊脚头朝下 在床板揉胳膊
这样她们又把我抻起来,恶犯王丽新把上抻床用的带子拿来,把床抬到地中间,褥子扔到地上,把手脚绑上抻起来,但不是那么紧,后来说给我机会,把两手放下,脚还绑着,大头朝下控着。
恶犯王丽新、犹大孙洪瑞把我胳膊放在床板上使劲揉,吊着的两只脚由恶犯林丽、方海丹掰脚,我承受不住了;他们让我骂师父,我说:监规不允许骂人。
7、用板子砍
他们又让我坐着,犹大孙洪瑞、犹大刘秀娥继续迫害我。孙洪瑞用板子不分头脸随便砍。还让我写思想汇报,一个星期一次。天天翻来覆去写反省,抓住一句话就追问我,我写的什么意思。天天逼问我在楼上和其他人说什么了,不承认就打。
8、花样翻新的迫害方式
恶犯王丽新、犹大孙洪瑞再次打我,让我上床打坐,我说我不打坐,王丽新硬把我拽上床,让我盘腿,腿不拿弯就用脚踹。还觉得不解恨,让我举着胳膊。我身体被迫害到这样了他们还让我自己打饭,走路不让扶墙,我走不了,让我爬着打饭,让我收拾厕所,我蹲不住,只好一手扶地收拾厕所。
到二零零八年11 月26日,在长期的迫害下,我出现高血压症状,总出现心绞痛症状,感到心脏疼痛难受,腰的损伤极大,腰椎增生,慢性脊椎炎,坐骨神经痛,头痛。左边身子、手、脚麻木,嘴也不好使,吃饭往外掉,嘴斜眼歪,流口水。又送去医院检查,由于特别严重,他们就强制我吃速效救心丸,吃复方丹参片,每天强迫我加倍吃三遍降压药,但是一吃就拉肚子。医院告诉恶警,不能再强制她了。从这以后每天才没人管了。
到十二月八日鼻子开始流血、吐血块。一直持续到二零零九年七月十五日才停止出血。到出监狱那天出大门时,邪恶发现我带有速效救心丸,说:规定不让带药。跟随的警察说:她特殊,不然就到不了家了。并且在没出监狱大门就让把药吃下去,路上感到不好就吃,怕我死在半道上。
在监狱中,我遭受六年的迫害。在那种邪恶的环境下,每天精神上的摧残,非人的肉体折磨难于言表。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9/12/21/214797.html
2007-12-11: 吉林监狱和吉林省女子监狱以抻刑迫害法轮功学员
吉林省女子监狱对每位坚定法轮功学员都施抻床
这种令人发指的酷刑同样被吉林省女子监狱用来迫害女法轮功学员。在吉林省女子监狱,抻床是将人的四肢固定在床的四角,然后抽走床板,只让腰部支撑在中间一根半寸粗的铁管上,其余身体部位悬空,再把重物压在腿上,疼痛至极,全身关节象被割开似的,每天二十四小时这样绑着,大小便无人问津,直到所谓的“转化”。被“抻”者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被“抻刑”迫害过的学员之多,程度之严重远不止我们所知道的这些,每一个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都被“抻”过,而且不是一次,是数次,有的遭抻床折磨的次数甚至都数不清。
法轮功学员关佩霞,蛟河农民,因不肯放弃修炼被非法关押迫害,曾在老残监区遭老残监区恶警监区长付淑萍多次迫害,被刑事犯罪人员毒打,一天二十四小时包夹,几次被用绳子绑在床上。恶徒还用抻刑迫害关佩霞,把她的四肢分开悬空绑在床角的四根铁柱上,长达两天两夜,致使关佩霞的腰、胳膊、腿均受到严重的损伤,现在仍不能长时间站立,经常出现腰疼现象,不能拿重物,不能干活,生活自理都困难,最近又出现比较严重的心脏病......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12/11/168183.html
2007-10-26: 长春黑嘴子女子监狱“教育”监区恶警恶行
以下是被非法关押在长春黑嘴子女子监狱“教育”监区(实为残害监区)的部份大法学员遭迫害事实。
关佩霞被迫害致出现心脏病症
大法学员关佩霞,蛟河农民,因不肯放弃修炼被非法关押迫害,曾在老残监区遭老残监区恶警监区长付淑萍多次迫害,被刑事犯罪人员毒打,一天二十四小时包夹,几次被用绳子绑在床上。
二零零六年,恶警将关佩霞劫持到教育监区四楼强行“转化”,关佩霞绝食抵制迫害,犯毒人员塔丽(北京)在恶警教唆下,多次对关佩霞进行迫害性灌食。
关佩霞被关在三楼隔离迫害期间,被刑事犯王艳梅(长春)、张文洁(吉林)、商万芬(长春)揪住头发往墙上撞,每天打骂更是家常便饭。犹大张玉凤(长春)、刘亚谦(长春)利用各种手段威逼利诱加恐吓。关佩霞的四肢被恶徒分开悬空绑在床角的四根铁柱上,长达二天二夜时间,致使关佩霞的腰、胳膊、腿均受到严重的损伤,现在仍不能长时间站立,经常出现腰疼现象,不能拿重物,不能干活,生活自理都困难,最近又出现比较严重的心脏病。
......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10/26/165270.html
2006-11-22: 揭露吉林省女子监狱对法轮功的“转化”黑幕
中共江氏集团“六一零办公室”操控全国一切机构,使用残酷手段迫害法轮功,对外宣称“春风化雨”的“转化教育”,掩盖其秘密的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吉林省女子监狱(又称黑嘴子女子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手段之残暴、残酷难以想像。
黑嘴子女子监狱分为两个部份:生产区和所谓的教育区。刚刚被送入监狱的大法弟子被分到生产区,被强制从事体力劳动的同时,还要在被威胁、恐吓的气氛下被迫接受强制的“转化”洗脑。如果在生产区拒不“转化”的大法弟子会被强迫送入所谓的教育区强制洗脑,在这里受到残酷迫害。对法轮功学员的主要迫害就发生在“教育区”(当然不是说生产区就没有发生迫害)。在“教育区”,劳改犯和大法弟子住在三楼和四楼,刚刚進入的大法弟子通常被分到四楼,在威胁恐吓的气氛中,警察和劳改犯观察大法弟子十天左右,如有害怕而被迫“转化”就留在四楼,而坚定信仰的大法弟子就会被转到三楼,“上大挂”進行强制“转化”。所以,“下三楼”成为一个非常可怕的字眼。而在这里被强迫“转化”的大法弟子,还会被送上四楼,被迫违心的开始写“思想汇报”、写“正与邪对比”、讨论会等形式攻击法轮功,同时被强制参与迫害其他未“转化”的大法弟子,直到期满出狱。
大法弟子关佩霞(女),五十多岁,被非法判刑六年,在黑嘴子女子监狱遭受残酷迫害。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日被插管灌食迫害,十一月十四日被带到三楼实施更为残酷的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1/22/142970.html
2006-07-14: 吉林蛟河市现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
监狱:杨晓海、5年;吕强、5年;在四平石岭、王林、5年;杨铁梅、8年;李桂荣、3年;关佩霞、6年;孙丽艳、3年;吴春华、3年;曲金芳、4,5年;罗云志、3年;刘越、7年;刘霞、5年。在省女子监狱。(共12人)
劳教:张术、王占山 各1年,在饮马河;
顾凤琴、1年;张传荣、1年;邵丽红、1年;在吉林省女子劳教所。( 共5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7/14/132979.html
2006-06-03: 吉林女子监狱付淑萍部份恶行
隔离,就是把大法学员关到一个接触不到任何人的屋子里,進行邪恶的洗脑迫害。当时付淑萍至少准备了两个这样的房间,分别在新楼的二楼和三楼。被隔离的大法学员有李淑琴、张玉芬、刘秀娥、关佩霞、于翠范、刘雅谦等,还有一些不知姓名的大法学员。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6/3/129505.html
2003-09-11: 法轮大法信息中心9月9日报导-据明慧网9月9日讯,吉林蛟河法轮功学员关佩霞8月3日被非法判刑六年,关佩霞绝食绝水抗议,目前生命垂危。
消息说,2003年5月17日中旬,吉林省蛟河市沙松岭镇30余名法轮功学员在一起交流心得体会,松江镇镇长魏亚兰、镇政法委戴震华带警察突然闯入,欲行绑架。关佩兰站出来说:“这些人都是我招呼来的,与他们无关,把他们全放了。”结果关佩兰和其他法轮功学员全部被强行绑架走。
消息人士透露,松江镇镇长魏亚兰,镇政法委戴震华等私设公堂刑讯逼供,将关佩兰吊起来打,打人者气喘吁吁,歇一会再接着打,一直打了一天,把关佩兰打得浑身是伤,面部肿胀,都变了形。
在关佩霞以绝食抗议一周后,蛟河市看守所暂放了关佩霞。7月19日,关佩霞在家里再一次被绑架,并于8月3日被非法判刑六年。
据悉,至消息发出时,关佩霞已绝食绝水抗议28天,生命垂危。
2003-09-09: 参加5月17日吉林省蛟河市松江镇大法心得交流会大法弟子关佩霞遭到残酷迫害。该大法弟子在5月17日当天被非法绑架,她绝食绝水,完全不配合邪恶,一周后正念走出蛟河市看守所。7月19日关佩霞在家时再一次被绑架,8月3日被非法判刑六年。至今关佩霞已绝食绝水28天,生命垂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