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8-19: 二零零零年正月,孙启全等人又施毒招,把非法关押在乡政府的杨克云、徐春熙、陈加欣、刘翠云、刘志叶等十几名男女法轮功学员用绳子拴成一串,分别在大户陈家集上、小河刘家等集上游街示众,羞辱侮辱他们,实施江泽民对法轮功学员“名誉上搞臭”的邪恶指令。杨克云被非法关押了五十多天。二零零七年腊月,孙启全已调洗脑班,杨克云被绑架到洗脑班的当天晚上,孙启全喝了酒,借酒调戏杨克云,杨克云抵制他的流氓行为,孙启全恼羞成怒,狠命地扇了杨克云二十多个耳光,杨克云被打得几乎昏死。过程中,洗脑班的恶人杜伟先、冷启迪、徐建政等在场观看。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9/8/19/山东省招远市孙启全迫害法轮功的部份恶行-391648.html
2011-08-25: 山东招远市金岭镇刘翠云曝光恶人的迫害
我叫刘翠云,女,五十六岁,是招远市金岭镇北冯家村人。
从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氏集团发动对法轮功的打压迫害以来,十二年的时间里,我的家庭同全国千千万万的法轮功学员的家庭一样,遭受了地方政府、六一零、派出所等一些部门恶人的残酷迫害,下面揭露的一些真实实例,只是我家这几年受迫害的其中一部份。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全国各地的电视台、报纸等所有的媒体铺天盖地的造谣污蔑大法。在七月二十三日的晚上,我乡镇(当时是大户乡镇)政府和派出所约二、三十个人,其中有叫:康英春、王书江、薛洪尧、陈锋等政府干部,他们一行人闯入我家,逼迫我把大法书全部上交。因为“七二零”以前,我家是个炼功点,他们把我当成了所谓的重点人物,我不为他们邪恶的气势所动,我修大法没有错,大法书是我的命根子,我拒绝交书。他们恼羞成怒,几人一齐朝我丈夫拳打脚踢,(我丈夫也学大法)打够了,这些恶人们就动手把我家墙上挂的师父法像、桌子上的大法书、同修们在我家炼功坐的垫子都抢走了,然后拿到我村的村南头都烧毁了。
七月二十五日中午,以王书江、王学朋、薛洪尧、康英春、藏凤友等乡政府干部,把大户乡的所有炼法轮功的学员全部都叫去乡派出所的大院内,让我们站在太阳下曝晒,那天天特别的热,有三十六、七度,有一个叫杨菊花的七十多岁的老太太,被晒的昏过去了,送去医院抢救。一直晒到太阳偏西了才叫我们回家。
第二天,政府的恶人干部又把他们认为的重点人物,全乡约二十多人,都叫到了乡计生办,中午,全部推到院子里在烈日下暴晒。院子的地是由石子和沥青铺成的,烈日一晒,温度很高,恶人们先叫我们坐在地面上,等坐的温度低了,不那么烫人了,就叫我们站起来,等把地晒热后,再叫我们坐下,就这样反复多次,一直折腾到下午五、六点钟,太阳偏西了才叫我们回家。
九九年的十月一日下午,政府恶人薛洪尧带领几个人闯入我家,把我绑架到乡派出所,那天被绑架的还有同修杨克云、原发翠。我们三人被单独关押在三个房间。到了傍晚,恶人们要去吃饭,薛洪尧、王书江叫我们三人,每个人两脚各踩一个砖,两个腿弯处各夹一个啤酒瓶子叫我们蹲着,并派人看着不让我们动。
大约蹲了有四个多小时,恶人们回来了,薛洪尧一进门就问原发翠还炼不炼法轮功了,原发翠回答“炼”,恶人薛洪尧就朝原发翠打,打了几下子,又到我跟前问我炼不炼了,我说炼,他就又动手打我,打后又去问杨克云炼不炼,杨克云也同样回答炼,他又去打杨克云,恶人打人打累了,过来指使我,叫我打杨克云,我告诉他:杨克云和我无冤无仇的,我打她干什么?我不打。他不死心,再次逼我打杨克云,再次被我拒绝,这时,他象发了疯似的说:你不打我教你打,说着就朝我的脸部、头部用手拼命的打,当时听到啪啪的声音很响,我被打的头发昏、眼前发黑、耳朵一点也听不到声音了,脸被打肿了,从嘴里不停地向外流血。他打够了我,又把杨克云叫过来打我,杨克云不打,他又把杨克云毒打了一顿,后累的抗不了了才住手走了。那一晚上,我们三人被从各自村里叫来的妇女主任看了一夜,不让我们睡觉,第二天才把我们放回家。
九九年农历腊月二十八日,我丈夫进京上访,为大法讨个公道。他一到北京,就被北京的警察劫持到了昌平看守所,当时那里关押了很多各地去上访的法轮功学员,因拒绝报地址和姓名,恶警逼迫他们赤脚站在从厕所里流出来冻成冰的尿液上。有一个学员被恶警打得头破血流。
二零零零年农历正月初三日晚上,大户乡政府知道了我丈夫去了北京上访的消息,由恶人薛洪尧、王书江领着几个人闯入我家,一进门就破口大骂,骂了一阵后,走时把我家的两台录音机和炼功带拿走了。后由王书江等人去北京拉我丈夫。
到了北京,一见我丈夫的面,恶人王书江就破口大骂,拳打脚踢,我丈夫身上仅有的二百元钱也给搜去了。在回来的路上,恶人们都坐在轿车内,把我丈夫塞到汽车的后盖里,我们地区离北京有一千多里的路程,车要行驶十几个小时,车盖内缺氧很憋气,我丈夫差点被憋死。初五日傍晚,我丈夫被他们拉到了大户乡政府大院,车刚停,他们就从车后盖里把我丈夫拖了出来,一帮恶人一齐上,有拿胶木棒打的,有的拳打脚踢,当时乡政府内有七十多人围观看眼的。恶人们把我丈夫打了个半死,怕出人命才住手。到了晚上又把我丈夫拉到了乡派出所。
在派出所里,恶警们让我丈夫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双手被铐在他们睡觉的床腿上。第二天,我去派出所送饭,我看到了我丈夫被恶人们迫害的很严重,他手不会拿东西,两只手发抖不停,肋骨疼痛不敢喘气,我只得一点一点的喂了他几口饭。我走后听说,那天上午,政府恶人干部王书江、薛洪尧领着十几个人把我丈夫又拳打脚踢了一顿。到了晚上,派出所姓孙的所长把我丈夫用绳子捆了起来,拽着头发又拼命的打了一顿,我丈夫被打得很厉害,他们把他送进了医院,经检查,发现被打断了一根肋骨。检查后又把他拉回派出所非法关押。
正月初十日晚上,恶人薛洪尧又带领几个人把我和同村的法轮功学员刘志叶绑架到了计生办,那里已关押了十三、四个人,那天晚上不叫我们睡觉,站在寒冷的屋外罚站,看我们冻的不行了再叫我们进屋,时间不长就又把我们推出门外冻我们,一直折腾到天亮。
还有一天晚上,下了一场雪,政府恶人王书江、王学朋、薛洪尧、藏风友、康英春等,还有打手王京芳、孙启全、陈锋、刘强,那天晚上,政府那去了不少人。恶人们先叫我们赤脚站在外面的雪地上,他们在屋里,点着名单独叫进屋,恶人手拿胶木棒一个个没头没脑的使劲打。恶人王书江恶狠狠的说:上面有指示,打死你们白打死,死了把你们送到厕所的大粪坑里去。有个叫刘大公的男性老年学员(已去世),恶人们把他的棉衣扒下来,只让他穿一件内衣,恶人们往他的脖子里倒雪。
有一天,恶人王书江把我叫到他们的办公室,向我要钱,说我丈夫上北京扰乱社会秩序,罚我家五千元。那时,我被关在计生办,我丈夫被关在派出所,家中只有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我说我没有钱交,王书江就指使陈锋、王京芳拿着胶木棒子朝着我身体后侧打,我被他们打倒在地,全身被打的发青,被胶木棒打的地方,用手一摸发硬,打的我浑身疼痛,那些日子连坐都坐不下。
有一次赶大户集,政府恶人把我们十几个法轮功学员用绳子一个接一个的拴着(也有我丈夫)叫我们沿集游街示众,故意侮辱我们人格。一次赶小河流家集,也叫我们去游街示众。这次,我们被关押了五十多天,每人被勒索了五百元钱才放回家,我丈夫在派出所关押了五十多天,被勒索了五千元钱被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的一年里,大户政府的恶人们几乎天天骚扰我们,一年中,我被恶人绑架七次,无法安心生活,天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二零零七年,我村干部冯善友,为了得点额外的财,构陷我和刘志叶。那是农历的七月十九日晚上,金岭镇(大户乡已合并到金岭)邪恶的六一零头目刘淑梅带领招远市六一零、国保大队的恶警闯入我家,一看我不在家就开车去了同村刘志叶家,正好有个叫刘淑敏的法轮功学员在她家串门,被恶警碰上,一起绑架到了招远市玲珑洗脑班非法关押了很长时间。恶警们没有抓到我不甘心,在同年农历十一月初四日晚上六点多钟,又是刘淑梅这个邪恶的六一零头目,带领金岭派出所、招远市六一零、招远市国保大队的恶警十几个人,其中我知道的有恶警李建光和孙启全,他们翻墙非法闯入我家,他们先把我拖上车后,把我的家整个翻了个底朝天,他们的行为与土匪比较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们抢走了我家的影碟机、收音机、所有的大法书、还有安在平房顶上的大锅,随后连我丈夫也一起绑架到了洗脑班黑窝。在那里,恶人们天天逼迫我们看诽谤大法的录相,逼迫我们写所谓的背离大法的几书,非法关押了四十多天才放回了家。
二零一一年八月十六日,金岭六一零头目刘淑梅又指使几个人,又去我家以回访的名义骚扰我们,还欺骗我去政府谈谈话,被我坚决拒绝,我丈夫因被他们迫害的太重,他的精神受到了很大的刺激,这次恶人走后,我丈夫吓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精神处于恍惚状态。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8/25/大陆各地前期迫害案例汇编(2011年8月25日发表)-245802.html
2007-09-05: 山东招远市金岭镇派出所恶警闯民宅绑架刘枝叶、刘淑敏的补充
大法弟子刘枝叶和刘淑敏是招远市金岭镇北冯家村,现在非法关押在招远市玲珑洗脑班,家人去探望不让见。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9/5/162122.html
2007-09-04: 山东招远市金岭镇派出所恶警闯民宅绑架刘枝叶、刘淑敏
八月三十一日晚上八点多钟,山东省招远市金岭镇派出所恶警开车到金岭北,先去绑架大法弟子刘翠云,因刘翠云不在家,他们進屋看了看就走了。后来恶警到女大法弟子刘枝叶(五十岁左右)家中将刘枝叶以及正在她家的女大法弟子刘淑敏(四十岁左右)绑架走。两大法弟子现在下落不明。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9/4/16201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