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10-15: 四川遂宁市七名残疾人遭中共恶党迫害案例
在一个文明的社会,残疾人士都会受到政府和社会的关注,只要心地善良的人,都会对他们的权益、生活给予关心、支持和帮助,并及时妥善解决其面临的困难。这一善举更会促进社会的和谐与文明。自中共政治流氓犯罪集团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掀起对法轮功迫害以来,上亿修心向善的法轮功学员为了坚守自己对“真、善、忍”大法的信仰而遭受中共的残酷打压和血腥的迫害,甚至连身患残疾的人也如此。许多法轮功学员被残忍的酷刑折磨致残后,仍然继续遭受惨无人道的迫害。
四川遂宁市有部分残疾法轮功学员由于不放弃对真善忍的崇高信仰,而遭遇惨烈的酷刑、强制洗脑、判刑、劳教、拘留、绑架、关押和各种无理的骚扰。他们的悲惨遭遇折射出了中共邪灵迫害善良的残暴和流氓本性,他们是千千万万法轮功学员遭受迫害的缩影。部分案例如下:
一、筋络萎缩的邓丽被劳教所毒打致腿残、迫害离世
邓丽(邓辉)曾是遂宁市农业局下属单位职工,家住遂宁市市区犀牛社区平安巷。她三岁时就被风湿折磨得死去活来,手、脚关节疼得直不起腰来,后来手脚、筋络萎缩,治疗无效,落下终生残疾。邓丽从小体弱多病,患有风湿、全身性类风湿关节炎、类风湿心脏纤颤(阵发性心脏跳过不停)、黄胆性肝炎、头风等疾病。一九九八年夏天修炼法轮功后,身体得到了康复,所有的顽疾不治自愈。
二零零二年八月的一个晚上,邓丽和另一名法轮功学员分头在市中区遂州南路粘贴真相传单,从人行天桥上一直贴到市电影院,被人看见叫来警察。当时已过十点,警察把邓丽直接绑架到和平路市公安局二楼办公室非法审讯,他们见问不出来啥,十二点钟又连夜把她送到北门收教所。
在收教所里,公安局来了两个警察逼邓丽说出粘贴的来源,逼她下跪,对她进行人身攻击。邓丽被非法关押了三个多月(一百天),出所时,市国保大队长许军还向她丈夫勒索了一万五千元钱,也没打任何收据。
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八日邓丽因做真相资料,被市公安局、育才路派出所所长邹泽民及警察杨坤智、犀牛社区书记刘西平、主任李强(独眼)等十多人绑架、抄家。家中所有的大法书籍、电脑、打印机及一万元现金被抢走。之后,邓丽被劫持到市永兴看守所,被牢头骂了十三天,被逼背监规和做奴工。
二零零七年七月邓丽再次被中共不法人员绑架,后被非法劳教两年半,在四川资中楠木寺劳教所被警察安排包夹她的几名吸毒女犯群殴暴打,股骨被打断,腿被打残,人被打昏死在地,全身被打得青紫。后来办了保外就医。在遂宁医院治疗期间,劳教所不但不付医药费,反而向邓丽的丈夫勒索了八千元钱,还派狱警到医院监视。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二十三日下午,市国保与持枪的特警将邓丽家团团围住,当时邓丽外出未归。警察们砸开房门入室抢劫一空,包括电脑、打印机、刻录机、师父法像、大法书籍、现金六千多元等私人物品。警察们没有抓到邓丽不甘心,就暗派便衣在她家楼下、附近蹲坑,警察还找到她教书的儿子,向他施压,逼迫他说出他母亲的下落。
为了免遭迫害,邓丽只好冒着刺骨的寒冷拖着一条残腿,被迫离家出走。在长期遭受无辜的迫害和骚扰过程中,邓丽一直过着担惊受怕、有家难归的生活,被打残的股骨部位时常隐隐作痛,心情抑郁,身体每况愈下,长期咳嗽不止,并伴有浓痰,于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含冤离世,终年56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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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3/10/15/四川遂宁市七名残疾人遭中共恶党迫害案例-467131.html
2016-12-18: 被劳教迫害致残 四川邓丽在流离失所中离世
四川遂宁市身有残疾的法轮功学员邓丽(又名邓辉),在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中,二零零七年曾被非法劳教,期间左腿又被打残,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流离失所近一年的邓丽在租房内含冤离世,年仅五十六岁。
邓丽曾是遂宁市农业局下属单位职工,家住遂宁市市区犀牛社区平安巷。她三岁时就被风湿折磨得死去活来,手、脚关节疼得直不起腰来,后来手脚、筋络萎缩,治疗无效,落下终生残疾。邓丽从小体弱多病,患有风湿、全身性类风湿关节炎、类风湿心脏纤颤(阵发性心脏跳过不停)、黄胆性肝炎、头风等疾病。一九九八年夏天修炼法轮功后,身体得到了康复,所有的顽疾不治自愈,这她在过去是想都不敢想的。
邓丽生前多次遭中共当局的迫害,她的电话被国保监控。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市国保与持枪的特警将邓丽家团团围住,当时邓丽在外未归。警察们砸开房门入室抢劫一空。警察们没有抓到邓丽不甘心,就暗派便衣在她家楼下,附近蹲坑,警察还找到她教书的儿子,向他施压,逼迫他说出他母亲的下落。
为了免遭迫害,邓丽只好冒着刺骨的寒冷拖着一条被劳教所迫害残疾的腿,带着对亲人的牵挂,离家出走。
(一)二次绑架、非法关押迫害
二零零二年八月的一个晚上,邓丽和另一名法轮功学员分头在市中区遂州南路粘贴真相传单,从人行天桥上一直贴到市电影院,被人看见叫来警察。当时已过十点,警察把邓丽直接绑架到和平路市公安局二楼办公室非法审讯,他们见问不出来啥,十二点钟又连夜把她送到北门收教所。家人见她出门未归,急得四处寻找,五天后才从收教所的门卫那里打听到她的下落。
在收教所里,公安局来了两个警察逼邓丽说出粘贴的来源,逼她下跪,进行人身攻击。当时被打的还有其他女学员,撕心裂肺的痛苦声不断的从楼下传上来,那名女学员遭到警察两天的毒打,全楼的人都听见了。邓丽被非法关押了三个多月(一百天),出所时,市国保大队长许军还向她丈夫勒索了一万五千元钱,也没打任何收据。
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八日邓丽因做真相资料,被市公安局、育才路派出所所长邹泽民及警察杨坤智、犀牛社区书记刘西平、主任李强(独眼)等十多人绑架,一大帮人把她家翻了个底朝天,抢走了大法书籍,一台打印机,一台粉机打印机、一台电脑及一万元现金,及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连坛坛罐罐都不放过。邓丽被劫持到市永兴看守所,被牢头骂了十三天,被逼背监规和做奴工——生产打火机。
(二)在资中劳教所左腿被打残
二零零七年七月邓丽再次被中共不法人员绑架,后被非法劳教,在四川资中楠木寺劳教所被警察安排包夹她的几名吸毒女犯群殴暴打,股骨被打断,腿被打残,人被打昏死在地,后来办了保外就医,在遂宁医院治疗期间,劳教所还派狱警到医院监视。
邓丽生前说:“我在永兴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一个月,七月二十八日警察又将我劫持到四川资中楠木寺劳教两年半,因本人身带残疾,身体状况不好,体检不合格,劳教所拒收。国保大队长许军一心想加害我,便与劳教所的不法警察狼狈为奸,以卑鄙的手段强行将我留在了劳教所。由于我坚定信仰做好人没错,一直不配合狱警和犹大的洗脑转化,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
“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九日下午,一名三十多岁的吸毒犯黄丽和遂宁籍的女犯陈丽丽叫我配合她们写“转化书,……她俩开始大打出手,我就大声喊‘法轮大法好!’,这一喊不要紧,把整个楼上楼下的人都惊动了,十几个犯人包夹不约而同的从不同的监室跑过来了,她们如狼似虎将我扑倒在地,有的踩头,有的捂嘴,有的抓头发,有的按住我脚,使我全身不能动弹,失去了一切自卫能力,拳头象雨点般落在我瘦弱的躯体上,不一会功夫,我就被这帮女打手打得不省人事。”
“不知什么时候,我脑子开始有点意识了,……渐渐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看到满地都是被扯掉的头发,全身大汗淋漓,整个身体疼痛难忍……我的脚一点都动不得,犯人们把我受伤的情况报告给中队长,说把我抬到医务室去检查,当时整个左腿,就在地上拖着使不起力,全身被打得青紫。也不知医生说了什么。回到监室后,接连拉了三天血,大、小便都是血……”
(三)被流离失所含冤离世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二十二日,遂宁市国保警察与特警荷枪实弹,将邓丽家团团围住,欲实施绑架,当时邓丽在外未归。警察们像土匪一样砸开大门,入室抢劫一空。
警察们没有抓到邓丽不甘心,就暗派便衣在她家楼下,附近蹲坑。警察还找到她教书的儿子,向他施压,逼迫他说出他母亲的下落。对中共不法人员的这种违法无理的行为,她儿子也是敢怒不敢言。邓丽全家人身心都受到了严重伤害。
邓丽被迫离家出走。在流离失所期间,她家人的电话长期被监控,邓丽不能与家人电话联系。有一次,她在街上行走,发现后面有辆可疑的车子尾随她,后来发现从车上下来两个女人跟踪,她好不容易才摆脱这两个女人盯梢。
在长期遭受无辜的迫害和骚扰过程中,邓丽一直过着担惊受怕、有家难归的生活,被打残的股骨部位时常隐隐作痛,心情抑郁,身体每况愈下,长期咳嗽不止,并伴有浓痰,于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含冤离世。
当邓丽的好友把这一不幸的消息告诉她的亲人时,一家人顿时伤心欲绝,不敢相信他们的亲人年纪轻轻就这样突然离开他们,特别是邓丽的妹妹听到她姐姐凄然离世的噩耗时,当时抑制不住内心的悲痛,掩面哭泣泪如泉涌。
邓丽一家的悲惨遭遇只是中国大陆千千万万的法轮功学员遭受中共迫害的一个缩影,这一幕幕的人间惨剧都是祸国殃民的江泽民一手造成的。邓丽修炼法轮功没有错,法轮功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更没有错。为了自己及子孙后代的基本生存权与人权,希望中国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早日将人权恶棍江泽民送上历史的审判台,还中国老百姓一个公道和正义。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12/18/被劳教迫害致残-四川邓丽在流离失所中离世-339082.html
2016-06-22: 四川省遂宁市邓丽坚持信仰 被劳教所迫害致残
四川省遂宁市法轮功学员邓丽,五十六岁。一九九八年修炼法轮功后原来患的顽疾不治自愈。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后,邓丽多次被非法关押。在资中劳教所被非法关押期间,她左腿被打致残,丈夫接她回家时,反而被劳教所敲诈勒索。
以下是邓丽自述几年来的经历。
我原是遂宁市农业局的一个下属单位的职工。从小体弱多病,患有风湿、全身性类风湿关节炎、类风湿心脏病、类风湿心脏纤颤(阵发性心脏跳过不停)、黄胆性肝炎、头风、鼻炎,长期耳鸣眼花、美尼尔氏综合症和附件炎,中医药吃了无数,有些病只是暂时得到了缓解,并没有彻底根除,尤其是类风湿关节炎,疼痛难忍,三岁时就被风湿折磨得死去活来,手、脚关节疼得直不起腰来,后来手脚、筋络萎缩,治疗无效,落下终生残疾。
一九九八年夏天,我陪儿子到绵阳观看足球赛,刚巧我三姨在修炼法轮功,就劝我也加入修炼,去的第二天她就给我放师父的讲法录像,听了两天师父的讲法,身体感到特别的舒服,第三天晚上我美美地睡了个好觉,身体得到了康复,所有的顽疾不治自愈,这在过去是想都不敢想的。法轮大法的博大精深的法理改变了我僵化了的各种观念,脸上的愁容一扫而光,心情愉悦,思想境界在大法的洗礼中得到了升华,家人是看在眼里喜在心上。
一、在北固收教所遭受的人身迫害和经济迫害
二零零二年八月的一个晚上,我和一名同修分头在市中区遂州南路粘贴真相,从人行天桥上一直贴到市电影院,被人看见叫来警察。当时已过十点,警察把我直接绑架到和平路市公安局二楼办公室,他们问我家住哪里?是谁做的粘贴?我只字未说,没配合警察的非法审讯,他们见问不出来啥,十二点钟又连夜把我送到北门收教所。家人见我出门未归,急得四处寻找,五天后才从收教所的门卫那里打听到我的下落。
在收教所里,公安局来了两个警察逼我说出粘贴的来源,其中一个警察见我不配合,操起一根木棍想打我,但手在空中没打,又气急败坏的叫我下跪,对我进行人身攻击,当时被打的还有其他女学员,嘶心裂肺的痛苦声不断的从楼下传上来,那个女学员遭到警察两天的毒打,全楼的人都听见了。他们一直非法关押了我三个多月(一百天),出所时,市国保大队长许军还向我丈夫勒索了一万五千元钱,也没打任何收据。
二、在永兴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八日我因做真相资料被人发现举报,被市公安局、育才路派出所所长邹泽民及警察杨坤智、犀牛社区书记刘西平、主任李强(独眼)等十多人将我绑架,一大帮人把我家翻了个底朝天,抢走了一张师父法像和大法书籍,一台打印机,一台粉机打印机、一台电脑及一万元现金,家里所有值钱的都被警察洗劫一空,连坛坛罐罐都不放过,家里一片狼藉。抄家后,他们又把我劫持到市永兴看守所。狱警和犯人逼我穿号服,我不穿,被牢头骂了十三天,我也一直没配合,警犯串通一气,逼我背监规和做奴工—打火机,她们还给我规定劳动任务,完不成就加班加点干,剥夺了我的一切休息时间。
三、在资中劳教所左腿被打残
我在永兴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一个月,七月二十八日警察又将我劫持到四川资中楠木寺劳教两年半,因本人身带残疾,身体状况不好,体检不合格,劳教所拒收。国保大队长许军一心想加害我,便与劳教所的不法警察狼狈为奸,以卑鄙的手段强行将我留在了劳教所。由于我坚定信仰做好人没错,一直不配合狱警和犹大的洗脑转化,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
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九日下午,一名三十多岁的吸毒犯黄丽和遂宁籍的女犯陈丽丽叫我配合她们写“转化书,我就给她们讲大法受迫害的真相,她俩开始还认真听,突然包夹犯人黄丽一下子象被什么东西控制一样,对我大声叫嚷:“我叫你写悔过书,你还倒过来转化我们”。她俩开始大打出手,我就大声喊:“法轮大法好”!这一喊不要紧,把整个楼上楼下的人都惊动了,十几个犯人包夹不约而同的从不同的监室跑过来了,她们如狼似虎将我扑倒在地,有的踩头,有的捂嘴,有的抓头发,有的按住我脚,使我全身不能动弹,失去了一切自卫能力,拳头象雨点般落在我瘦弱的躯体上,不一会功夫,我就被这帮女打手打得不省人事。不知什么时候,我脑子开始有点意识了,只听到一个女犯说:“莫打了,没有气了,好象耳朵里还有点气”。这时犯人们一下子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怕打出人命,呼拉一下全都吓跑了,我也渐渐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看到满地都是被扯掉的头发,全身大汗淋漓,整个身体疼痛难忍。两个包夹女犯将我弄到床上,看到我全身的衣服都湿透了,就给我倒了杯水,可此时我的脚一点都动不得,犯人们把我受伤的情况报告给中队长,说把我抬到医务室去检查,当时整个左腿,就在地上拖着使不起力,全身被打得青紫。也不知医生说了什么。回到监室后,接连拉了三天血,大、小便都是血。三天后,犯人又把我弄到医务室去照了片,医生问狱警是怎么回事,狱警为了掩盖真相,告诉狱医:“这都是她(指我)的老伤(旧伤)。”不敢承认打人事实。
从医务室回来后,狱警怕行凶败露遭其他学员谴责,就直接将我关押在顶楼上,不准任何人接触我,而负责的中队长、大队长只是表面上过问了一下。有天医生来看我的伤,犯人和狱警就叫我做假,让我把脚放平,六天过后,警、犯又把我带到资阳县医院照CT.我也不知道检查的结果怎么样,只知道劳教所通知我丈夫快点来办保外就医。出劳教所时,警察逼我丈夫签字,还背着我向劳教所交了八千元钱。丈夫见我被劳教所打成这样,不但不赔偿我的医药费,反而被恶警蛮横地敲诈勒索才肯放我出门,这是什么世道啊?哪里还有天理王法啊,内心痛苦极了,但他敢怒不敢言,只好忍气吞声的把我接走了。
回家后,丈夫马上把我送到遂宁第二医院治疗,期间又用去八千元医药费用。在医院里,劳教所还不放过我,专门派了两个警察来监视骚扰,我正告他们:“如果再来骚扰迫害,我要告你们!”十月一日,为了避免再次受迫害,我只好在重伤未愈的情况下办了出院手续,在外疗养不敢回家,由于我长期受警察的惊吓,后期(在外)没有及时得到药物治疗,营养也补充不上,心理压力大,伤口愈合缓慢,打碎的骨头没得到恢复治疗,致使我永远留下了后遗症,只能靠单拐走路,无奈,我只好拖着一条残腿回到家里。
不久后,公安人员、派出所警察、社区及街道办事处的人知道我在家里,隔三差五的来骚扰,让我时常生活在紧张和无端的恐慌里。
四、遭和平路居委会监视、骚扰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我的电话和另一名与我有联系的同修的电话同时遭到遂宁国保人员的监控,而我们却一无所知,国保指使犀牛社区和居委会的工作人员何红梅以调查户口为名,叫我拿出户口本登记,我知道她们想找我麻烦,我没配合。过了几天,何红梅又以登记身份证为由窜到我家骚扰,还要我说出电话号码,我没上她的当。不久我在楼下被何红梅看见了,她又叫我登记,这次我却放松了警惕,就把自己的户口本及儿子的电话直接拿到居委会何红梅家里登了记,何还对我说:“等几天,年终了还要检查安全问题。”
二零一六年二月(过年前)的一天,何还带了一个二十多岁的矮个小伙子到我家骚扰,由于我不在家,她的诡计又落空了。
五、绑架未遂被抄家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二十二日,遂宁市国保警察与特警荷枪实弹将我家团团围住,他们以我做真相资料为由欲施绑架,警察们像土匪一样砸开我家大门,由于我外出未归,家中无人,警察们大肆抄家,抢走了两张师父法像,大法经书及许多私人物品,家被洗劫一空。
六、被逼流离失所、儿子受威胁
自从警察抄家后,我家附近都有人蹲坑监视,企图再次绑架我及同修,为了免遭当局迫害,我再次选择了离家出走,在外过着漂泊不定的艰难日子。家人时刻为我担心,由于家人和亲友的电话均被监控,我不敢与他们联系,在我流离失所期间,警察为了找到我的下落,他们想从家人的口里得到我的消息,国保在市“610”人员的直接授意下,直接找到我儿子上班的桂花中学,不让我儿子上课,配合他们要把我找到交给警察,我儿子的身心和工作受到威胁,警察的行为在师生中造成了不良影响,致使我的家人和亲友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打击和牵连,这就是发生在当今所谓和谐社会、中共当局迫害手无寸铁的善良民众的真实事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6/22/四川省遂宁市邓丽坚持信仰-被劳教所迫害致残-330374.html
2016-01-05: 四川省遂宁市法轮功学员邓丽被抄家
2015年12月23日下午,遂宁市国安、政法委、“610”、特警持枪出动包围了邓丽的家,当时邓没有在家,警察硬是撑开防盗门,抢走两台电脑,四台打印机、刻录机、师父法像、大法书籍、现金六千多等重多东西。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1/5/二零一六年一月五日大陆综合消息-321854.html
2008-01-28: 2007年8月27日,从遂宁送了几位法轮功学员到七中队。当天因身体不合格打回了三个;剩下有一个叫邓莉的法轮功学员(五十多岁),8月28日至29日间邓莉不配合邪恶,被吸毒犯包夹人员陈玉君、黄利君、邓英等人打成粉碎性骨折(腿),当天值班的干部有:吴玉慧、付美玲、杨翼挚等人。当邓莉确实不能走路时,吴玉慧还说邓莉是装的,是不想走路。后来经检查确认顾莉的腿为粉碎性骨折时,狱医又无能医治,才通知家人接回。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1/24/170978.html
2007-10-29: 邓丽遭四川省女子劳教所恶人殴打 左股骨折
四川省法轮功学员邓丽,女,现年46岁,遂宁市人。2007年8月27日,邓丽被遂宁市公安局船山区分局非法送到四川省女子劳教所三大队七中队(监舍号:三楼12号)。
2007 年8月28日上午,邓丽和其他新到的劳教人员一起被强制参加四川省女子劳教所三大队七中队办的洗脑班。过程中,黄丽君(泸州人,住在同一个监舍里,还有四个月劳教期)被七中队管教干警指定为邓丽的“包教”。黄丽君将邓丽拉到一边,叫她马上写“认罪书”,邓丽没有按她的要求写。黄丽君就邓丽拖往楼上,并用脚踢邓丽的臀部。
8月28日下午2:30,黄丽君组织同一房间的另外“包教”李倩、陈玉君等人把邓丽关在监舍内,她们先是让邓丽按她们所说的写“三书”(悔过书、保证书、认罪书)。邓丽没按她们的意思写。黄丽君、李倩等人马上疯狂的打邓丽,耳光搧脸部、拳头击打头部。当时邓丽的左眼被打得看不清物体,整个脸和嘴巴被打肿,嘴角不停的流血。
在这种情况下,她们仍然边打边要求邓丽写,还不停地乱骂,说邓丽是在装,不服从她们。接下来,黄丽君指使李倩等对邓丽采取用脚踢下身和腿脚,当即邓丽被踢倒在地上。她们几个又将邓丽从地上提起来,耳光搧脸部、拳头击打头部,再次被打倒在地时。她们还是不停地用脚踢全身。
突然,邓丽感到左股骨一阵钻心的痛,当场被打得晕死过去。待邓丽醒来时,房间里又多出了其他监号的几个“包教”。她们六七个人又是一阵乱打乱踢。为了防止邓丽大声喊叫,一个“帮教”紧紧捂住她的嘴。邓丽多次在晕死中醒来,又在醒来时,被打得晕死。
尽管如此,在晚上开饭时,邓丽已经没法走出房间,她们几个人仍然将邓丽拖着出去,强迫吃饭,吃完饭又被拖着回房间。当时,中队一个管教干警也说,“来的时候还精神好好的,一天时间就没法走路,是在装疯卖傻”,还叫让恶人们继续对邓丽“帮教”。
第二天,邓丽又被黄丽君等人拖出监舍吃饭时,中队另外的管教干警发现邓丽受伤时,指示黄丽君等人将每顿饭送到房间里吃。
第二天,黄丽君等人发现邓丽的伤情后,害怕罪行暴露,与打人凶手李倩等人在监舍密谋策划,作出让邓丽承认是自己跌倒致伤的决定,并由黄丽君执笔拟稿,由中队段中队长审查定稿后让邓丽抄写。当时黄丽君还威胁邓丽:不准向劳教所如实反映情况,只能承认是自己不小心跌倒受伤的。如果向劳教所反映了事件的真实经过,那就别想活着出去。
邓丽在受伤如此严重的情况下,害怕继续挨打,也为了保全性命,无奈之下只好躺着用尽力气按她们的指令抄写她们拟好的“保证书”,连“保证书”上按的手印都是黄丽君捉住邓丽的手完成的。保证书的内容主要是承认28日的受伤是自己跌倒所致。
随后中队管教干警开始对此事進行“调查”,作出的所有结论都是邓丽自己不小心跌倒导致受伤。
30日,待邓丽脸部的伤痕基本好了,中队管教干警将邓丽送去劳教所医院检查照片,检查结果为:左股骨颈骨折。当时中队干警也没决定对邓丽進行治疗。
9月3日中队狱警发现的伤情严重后,才向大队报告,大队管教开始对此事進行了解,当时黄丽君向调查人员承认:“是我用脚踢中了她的左股骨”。
大队又将邓丽送去资中县医院检查照片,结果是:左股骨颈骨折。直到9月6日,劳教所才对邓丽進行保守治疗。
目前,劳教所允许邓丽回到遂宁医治。9月12日,邓丽丈夫租用遂宁市船山区人民医院的救护车,将邓丽从劳教所接回遂宁医治。经医院检查诊断:左股骨骨颈断裂,需要马上進行手术治疗,仅本次手术等医疗费用预计就在万元左右。
为此,邓丽要求四川省女子劳教所及上级公安机关進行调查处理,对打人凶手黄丽君、李倩等人依法進行惩治,并由相关人员依法赔偿邓丽的医疗费用和其它费用。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7/10/29/165506.html
2007-08-14: 四川省遂宁市九名大法弟子被非法判决
四川省遂宁市六月二十八日被绑架的大法弟子,现有九人被非法判决:刘春凤、张成珍、张秀容、邓修桂、漆秀兰、黄梅、邓丽、廖帮贵、唐雪菲。
被非法关押在洗脑班的大法弟子有:郑方秀、唐小明、骆云香、韩复玉、肖祖俊、苏德云。
吕燕飞被关押在遂宁市精神病医院,被打不明药物。其他同修现在被关押在遂宁市城北收教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8/14/160828.html
2007-07-04: 遂宁大法弟子有十三名同修被绑架(更正)
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八日晚,四川遂宁市邪恶调用了市国安,公安,联防队等恶人全部行恶,警车叫过不停,破坏几个资料点,抄走电脑和相关设备。被绑架的同修有邓辉,邓秋贵,张秀容,苏德容,廖帮贵,张成珍,肖祖俊,漆秀兰,方郑秀,刘春凤,韩大姐,还有两名不知姓名。其于详情待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7/4/15816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