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2-10:被非法通缉九年 四川遂宁罗均兰又遭骚扰
四川遂宁市六十四岁的法轮功学员罗均兰女士遭受骚扰、罚款、关黑屋、吊铐和毒打等各种迫害多达三十多次,被非法通缉九年,有家难回。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十六日,得知年迈的母亲已回到老家,就回家探母。短暂相聚,为了免遭绑架迫害,只得凄然离开,不幸遭遇车祸重伤,至今口不能言、脚不能走。在此期间,当地政府和公安部门来了几次,见她伤势严重就走了。
据悉,国保人员多次威胁罗均兰的子女:“你妈在家里我们不管,如果出去张贴东西(指真相资料)或被法轮功(学员)接走了,(我们)就找你们,把你们关起来!”
罗均兰女士家住遂宁市安居区拦江镇,从事缝纫工作四十年,由于长期劳累工作,使她身体每况愈下,身患神经性头痛、心绞痛、慢性咽炎、反流性食道炎和胃痛等多种疾病,常常被病痛折磨的寝食难安,九八年被成都华西医院确诊为胃癌晚期。据说此病难以治愈,罗均兰突然听到这一消息时,犹如五雷轰顶、万念俱灰。
当她的生命陷入绝境时,一九九九年一月,她有幸遇到了千载难逢的法轮大法,她虔心修炼,不长的时间,身体上所有的顽症不药而治,整个人变的红光满面,显得神采奕奕,她终于摆脱了多年的病痛折磨。从此她变的更加善良、乐观。真、善、忍的普世价值在她心灵里深深的扎下了根,熟知她的人对她的人品也是赞赏有加!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流氓集团对法轮功发动了前所未有的血腥迫害,十七年来,罗均兰因为坚守信仰,曾屡次遭到当地政府及公安部门的骚扰迫害,把她列为重点对象进行监控。从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七年期间,她遭受了被逼写“保证书”、送洗脑班,深夜被砸门骚扰、搜书、罚款、关黑屋、吊铐和毒打等各种迫害多达三十多次。
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八日下午五点多钟,一群穷凶极恶的不法警察闯到她家里,不分青红皂白的大肆抄家,东西扔了一地,罗均兰趁机走脱。警察们扑了空,便派人到处寻找,仍然找不到,悬赏(三万)举报,并对罗均兰的所有家属、亲友施压和威胁。为了找到她的下落,她的大儿媳被强行带走关押数小时,甚至临产的女儿罗云也逼着去寻找,后怕她女儿出事才不得不送回家。
二零零一年四月五日,未成年(12岁)的小儿子罗文,被学校工会主席黄礼荣扇耳光和威胁,后被学校无理开除,可怜的孩子只好辍学在家,小小年纪只得去云南当童工。
流离失所的罗均兰,多年来有家难归,看到别人家里团团圆圆,她却只能望家兴叹啊!想到风烛残年的母亲和幼小的孙子无人照顾,她时常牵挂于心,难以释怀,可由于中共对她长期的迫害,使她无法尽到当女儿和奶奶的责任。
多年不见亲人面,想见何等难。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十六日,罗均兰从别处终于打听到年迈的母亲已回到老家安居居住的确切消息,就搭辆电瓶车回家探母。母女相见,悲喜交加,短暂相聚不忍离别,为了免遭绑架迫害,罗均兰不敢久留,只得依依不舍的离开凄然流泪的母亲。
在坐车返回市区的途中,电瓶车与一辆疾驰而来的小车迎面相撞,罗均兰当时被撞飞数米远,摔在地上人事不省,当即被送往医院抢救。经检查,罗均兰盆骨骨折,勒骨撞断,头部重伤。医生见她伤势严重,劝告家属放弃治疗,苏醒的机会很渺茫,在遂宁还没有先例,免得人财两空。可她的家人坚决不放弃,在重症监护室抢救治疗二十多天后,罗均兰终于战胜了死神,神奇般的睁开了双眼,苏醒过来了。
罗均兰苏醒的消息不胫而走,当地政府和公安部门到医院来了几次,见她伤势严重就走了。脱离危险后,她被家人转到安居私人医院。公安部门多次派人打探消息,见她睡在床上,一声不响就走了,他们对罗均兰的家人假意关心,退还了当年在洗脑班被勒索的八千元钱,家人要求公安部门撤销对她母亲的网上通缉,警察说:等好了再说。
二零一七年一月十日,拦江镇派出所所长(30多岁)带着两个警察又来到罗均兰家里,见人躺在床上,什么都没说便离开了。
经过近三个月的治疗,罗均兰脑子渐渐清醒,但至今仍然口不能言,脚不能走,整日躺在床上靠家人照料。
九年遭通缉,善良的罗均兰经历了人间太多太多的辛酸和艰难,个中的滋味是不难想象的。如果没有这场迫害,罗均兰是不会遭遇这场车祸的。关于罗均兰遭受更多迫害的情况,请参考明慧网文章《四川遂宁市罗均兰自述十七年遭迫害经历》。
历史已经走到了二零一七年,在法轮功学员坚持不懈的讲真相中,众多民众明白了真相,看清了中共的丑恶嘴脸,不再相信造假谎言。很多公检法人员良知复苏,不但不再参与迫害法轮功,而且还尽力保护法轮功学员。希望那些执迷不悟的,还在为江泽民卖命的人,不要再对江派残余势力抱任何幻想,别再迫害善良,别再迫害法轮功学员,别往自己的脖子上套枷锁。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2/10/被非法通缉九年-四川遂宁罗均兰又遭骚扰-342910.html
2016-04-08:四川遂宁市罗均兰自述十七年遭迫害经历
文: 罗均兰
我叫罗均兰,现年六十三岁,家住四川省遂宁市中区安居区拦江镇东平街二百三十一号,本人从事缝纫工作四十年。我被医生们判了死刑十多年了,可我现在身体好好的。那是因为我有幸于一九九九年一月下旬开始修炼法轮功。
一九九八年,我的身体就已经非常不好了,多种疾病缠身,神经性头痛,慢性咽炎,反流性食道炎,心绞痛,胃病等等,日子过的那份艰难就别提了。因为胃病,先后到成都华西医院做了多次检查,还作了一次胃镜快速合检,最后确诊为胃癌。得知这个消息,只感觉天旋地转,天都要塌了,待冷静下来,就写好遗书,并对我妈说:“您去奉节县(姑姑家)把我的骨灰撒到长江里。”一家老小只能伤心落泪,毫无办法。是法轮功师父救了我,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师恩难报。
修炼大法刚半年,江泽民就利用中共邪党非法取缔法轮功,大肆制造谎言诬蔑,诽谤我们的师父和大法,从此开始了铺天盖地的疯狂迫害。我们当地大法弟子们遭受了肆无忌惮的疯狂迫害,非法抄家,搜书,送洗脑班,非法绑架关押,非法劳教,逼写保证书。在我们拦江这个不大的地区遭过迫害的大法弟子就高达八十多人。
十七年来,我受尽迫害。我曾被邪党恶徒们砸门骚扰、非法抄家、绑架关押等等多达三十多次,我家电话长期被监控。今天我就把那些邪恶者们的丑恶嘴脸一个一个揭露出来,让世人都来看一看所谓“中国人权最好时期”的真面目。
二零零零年进京上访遭绑架、酷刑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四日,我和另四位同修为了给大法说句公道话,还师父和大法清白,踏上了进京上访之路。由于一同修留了字条,被丈夫交到派出所,暴露了行程。派出所的人赶到我家,看我不在,就把我不满十六岁的侄女弄到派出所关了一个小时的小黑屋,并威胁她将我交出去,吓得她放声大哭;政法书记刘用军(已遭报应死亡)还威胁我那不满十三岁的小儿子(罗文)说:“不交出你妈,把你开除学校。”
当时,派出所及执法部门人员分两路拦截我们,一路是包夏光华(私车主)的小车到成都火车站,另一路是由谭华能(派出所警察,现已到分水镇派出所当所长)开车到绵阳火车站。当晚七点钟我们五个人在绵阳火车站检票口被谭华能截到,他们把我们扣押在绵阳火车站候车室。等去成都火车站拦截的夏光华的小车到达绵阳后,将我们推上车。那四位同修坐一个车,我坐一个车,由夏光华开车,我的右边坐周志军(政府官员),左边坐教师丁泳,把我夹在中间,怕我跑了。回拦江派出所的路上,他们轮流吃饭,就是不给我吃,到派出所已是半夜两点多钟,由唐玉英(政府官员已报应死亡)当众搜身,搜去了我们所有的钱和物,他们还把我们准备在路上充饥的大箱饼干瓜分吃了,然后把我们关进小黑屋里。
第二天上午八点钟,刘中云(派出所请的社会上的黑打手,三十多岁)把我从黑屋叫出来,把我带到审讯室门口,他与杨超(派出所干警,二十多岁)俩人一人拿一副手铐,张牙舞爪的将我双手分开吊铐在铁窗上,两脚刚沾地,杨超还用穿着皮鞋的脚在我的两脚中间猛踢几脚,将我两脚分开,只脚尖着地。然后拿出一根一尺多长的狼牙棒,从我的脖子两边开始狠狠的抽打,从上到下一直打到脚,一边打一边骂,一边问:“是谁叫你到北京去的?”还骂师父,骂大法。他骂累了,打累了,由刘中云接着打,刘接过狼牙棒在我的两脚背上象落雨点一样狠狠的打,并骂:“你的脚爱跑,老子今天叫你跑”,最后用尽全身力气在我左大腿上打了五棒。我没喊一声痛,没流一滴泪,只是在心中默默的喊师父,要不是慈悲的师父保护和承受,我还能不被他们打残了吗?
打后,杨超把我从吊挂上放下来,又把我双手反铐在椅子上,椅子安在吊风扇的下面,把风扇开到最大档位对着我吹,还说:“你说炼功不得病,老子今天扇你二十分,你不感冒往哪里跑!”说完关上门出去了。可能二十分钟到了,杨超进屋一看,没扇得怎么样,又打开另一个风扇,同样开到最大档位,两个风扇对着我吹,又关上门走了。我在心中背着《论语》和《洪吟》。我只觉得浑身热烘烘。到了中午杨超端着碗吃着饭又进来了,一看还没把我扇凉,就说“不给你吹了”,打开手铐,把我又送回小黑屋关起来。这天中午仍然也没给饭吃。
正月十六日(也就是被非法关押的第三天)早上八点,又把我强行拖到审讯室,杨、刘又把我大字形铐在铁窗上,窗口背后是税务所,税务所的所有人员都看到他们在打我。这天审讯室大门没关,外面来了很多围观者,他们不知道为什么这样铐着我。当时我大声的对围观者说:“我是炼法轮功的,我是修‘真善忍’的好人。”中午他们还是不给我饭吃。这天我被以大字形起码铐了十多个小时。晚上把我和李玉琼关到另一间有水的小黑屋里。说什么李玉琼嘴尖,我顽固,所以要我俩坐水牢。
后来恶徒逼我们写保证,交保证金,那四位同修每人被勒索五千元,关了五天五夜放了。他们就是不放我,要我交一万。由于修炼前治病花了很多钱,我家没钱,家人只好去借了一万元。当时王本华(女政府官员)点钱数,刘用军却开了一张九千元白条给我,我被关了六天六夜才放回家。刘用军当时说:“你们五月份不去上访,五月份之后退给你们。”可到今天也没退我们分文。
我出来后,双手大拇指麻木了很长时间,全身都是紫色血迹,特别是左大腿上的血斑半年后才消失。
二零零零年四月初七晚六点多钟,杨超一个人到我家疯狂砸门一个多小时,当时我不在家,他们怕第二天(四月初八)我们会庆祝师父生日,就想先下手迫害。五月十三日,刘用军强拉我和另七个同修们去遂宁党校说开什么会,到那一看,礼堂坐满了各地的法轮功学员好几百人,由楠木寺劳教所的两个犹大来“转化”我们。
六月二日大法弟子田世强(男二十三岁)带两岁的儿子去北京上访,六月七日被北京恶警打死。当天段振华(派出所干警)跑来盘问我:“是哪个叫田世强去北京的?”我说:“不认识,不知道。”段走了。
六月二十九日,恶徒刘用军和段振华把我和王春兰(女同修)叫到镇办公室,要给我俩录音,要我们说不上访,不炼功,我们没配合,被扣留在那里,由王本华和唐玉英看守,同吃同住三天两夜才放回。因怕我们“七一”上访。还非法索取我们每人二百元生活费。
十一月二日晚八点钟,段振华和唐桂书(派出所人员)突然闯进家门,急匆匆地说:“我们来看看你在家没有,今天谭平和王春兰去北京上访,在重庆被抓到了,是重庆打电话来的。”后来才知道她们一行七人,七人都被关进了大牢。
十二月十五日晚由恶人钟文福(武装部长现已遭恶报被车撞死了,死时四十多岁)为首,刘用军、杨超带八人闯到我家抄家。把楼上楼下翻了个底朝天。杨超抢走了我的《转法轮》宝书,单放机,炼功带,并把我绑架到派出所,当晚又绑架来了五个同修。怕人看到,半夜把我六个人秘密转移到事先腾好的镇政府办公室。第二天又绑架了几个同修,共十三人。屋里只有一张长椅,没地方坐,陈开科(女同修)的家里人用口袋装了床被盖送来,我就坐在那口袋上,钟文福闯进来,猛地拉走口袋狂吼:“给老子坐地上。”将我拖到屋角地上坐着,少说点也坐了三个小时。
我还亲眼看到陆少华(政府官员)打法轮功学员廖清海(二十多岁)几个耳光,后钟文福把廖清海拖到隔壁办公室抽打,那啪啪的打人声夹着辱骂声,在场的人都听到的。他们还找来了遂宁记者陆林来录像,要我们骂师父,骂大法,我不骂,他们首先要录我,我就对着录像机镜头大声说:“我原来患胃癌,炼法轮功没吃药好了……”没等我说完,就不录了,也不准我再说了。
每天钟文福的老婆给我们做饭,每顿就是能照得见人影的稀饭加泡青菜,却收我们每人每天五十元生活费,当时的米只卖八角钱一斤。非法关押我四天五夜,不准睡觉。他们两个人两小时一班,轮流看管,每人勒索五千元保证金,二百元生活费(刘用军收的钱),要有六个人担保,才放人。
十二月二十四日,中学的唐德叔(女同修)去乡下过年,路过我门口,坐了不到五分钟走了,被恶人潘加福(东平街组长现已死亡)举报,一会儿钟文福带了八个人气势汹汹的闯进门,恶狠狠问:“罗均兰你今天又在搞啥子,唐德叔来干什么?”楼上楼下找了个遍,什么也没发现,才骂骂咧咧走了。
十二岁的儿子被迫失学
零一年四月五日上午,学校工会主席黄礼荣把我儿子罗文(十二岁)叫到办公室打了几耳光,还说:“你妈是炼法轮功的。”当时在场一位善良的教师说:“我说你也是,他妈炼法轮功关小孩啥事嘛。”从此我儿子离开了学校,失去了读书的机会。一个不满十三岁的小孩,就这样离开了妈妈和家,去云南学修车去了。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日,遂宁同修苏琼华(女、33岁)被迫害致死的当天晚上九点钟,杨超带五个人来我家砸门,我没开门,站阳台上问他们要干什么,杨超说:“听说你们要到遂宁闹事,今晚要你去派出所。”我说:“我闹什么事呀!我已睡了,这明摆着是你们在闹事嘛。”他们这伙人走了。深夜两点多钟荣、谭发能又带六个人疯狂的砸门,把我强行劫持派出所同另五位同修非法关押二天三夜。后来我们在派出所才知道是苏琼华被迫害死了,恶人怕我们为死去的同修评理。可想而知,恶人整好人,心里好虚。可怜苏琼华的女儿苏月还不满十二岁,就永远失去了母爱。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日上午段振华拿来一张二百元的发票说:“炼法轮功的每人罚款两百元。”他就在我那九千元白条上扣去两百元。
在九九年去北京上访被非法抓回之后,当地恶警发疯似的随时就到我家抄家,仅二零零一年六月份一个月内,恶警杨超、孙启付(政法书记,刘用军已调走了)、曾广利(政府官员)等都曾带人来对我非法抄家,几乎每个星期一次。例如,六月七日白天,杨超带五个人来找我,我不在家,晚上孙启付(政法书记)带八个人来,抄家一无所获,却把李玉琼和十一岁的儿子蔡金全抓走了;十三日晚九点钟,孙启付又带八个人来抄家,还是什么也没找到,却把谭平抓走了。二十日晚八点半,杨超,曾广利(政府官员)带两个人闯进我家翻箱倒柜乱抄一遍,什么也没找到,曾广利把我的身份证抢走了。
后来我找他们要,他们互相推诿说身份证放派出所找不到了,最后曾广利给我送身份证来时,要我打收条。我说:“凭什么给你打收条,岂有此理。”他走了。
拒写保证遭殴打,恶警随意绑架、抢劫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八日白天,潘加福通知让所有炼法轮功的都到镇上去,我没去。晚上恶人陆少华带四个人强行要我去镇上,到镇上一看,白天去的同修全都关在那儿。几十个政府官员和其它地方来的恶人,里三层外三层。曾广利拿着纸和笔要我写什么保证,还要写什么“五不准”(不准发传单,不准挂标语,不准涂改邪标语,不准上访,不准炼功),我不写,恶人谭发能从人群中冲出来,左手端茶杯,气势汹汹用右手抓着我衣领,把我拖到屋子中间,照我脖子猛击一拳,将我打倒在地。我想我是大法弟子不趴下,我马上从地上站起来,谭发能满嘴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把我强行拖进警车要拉我去派出所关押,上车时,谭发能又照我后背猛踢一脚。我被拉到派出所反铐在椅子上,抬头一看见医院的肖发玉(女同修)也被铐在那儿,听肖发玉说白天谭发能也打了她。到夜间十二点多钟,彭芳(居委会)和陶春明(派出所人员)把我送回家。
零二年十月三十日下午三点多钟,吴存中(派出所干警、是同修方正容离了婚的丈夫)和陶春明到我家强行要走我的身份证号,说要开十六大了,防止我们上访。
零三年十月二日晚八点多钟,李蔑匠(居委会现已遭恶报死亡)带五个人来抄家砸门,九点钟又来砸门,不到一个小时两次骚扰。
零三年十月五日晚八点多钟陈锡容(女居委会主任)带八个人来砸门,一男人声音说:“有个老太婆找你。”我信以为真以为是拿衣服的,打开门一看是他们这伙人,我说:“你们到底累不累,烦不烦?”没等我说完,陈锡容叫我少说几句,用手指着一高大男人说:“这是蒋副市长来看看你。”其余人到里屋查看,一无所获,走了。
面对恶人们经常砸门抄家,非法关押,为了躲避迫害,我于零三年十月十二日被迫去了云南住了九个月。
零五年八月九日,我和四位同修到乐至县太来街上讲真相,发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恶人诬告。恶警把我们五个人绑架到乐至县看守所非法关押十天十夜,并非法抄家,抢走我个人现金二千四百九十五元。
零六年三月十日晚九点钟,恶警砸门,未得逞。十二日早上四点半又疯狂的砸门,未得逞。十八日陈锡容带人到我娘家骚扰,十天之内砸门骚扰三次。之后又无数次来我家砸门骚扰。
被迫流离失所 所有亲友遭骚扰
零七年六月二十八日下午五点钟,一群恶警冲进我家,堵住大门口不准人进出,摆出一副要踏平我家的阵势。他们把我家抄了个底朝天,抢走了师父法像、大法书、光盘、MP3等。我在师父的呵护下走脱。他们没绑架到我,竟把我儿媳妇绑架到派出所,威胁她将我交出,并问她机器在哪里?她说在楼下(指缝纫机),恶人还逼问她有哪些人来过?她说:“天天都有人来做衣服。”把她关了几个小时才放回家。
这天恶警疯狂的同时抄了七个资料点,乐至县抄一个点抓了五个同修、遂宁城头五个点共抓了十三个同修,我家被抄,没抄到什么,我走脱,他们抓了同修谭万碧、周玉林、许银之。当天晚上雷电交加,狂风暴雨,天地为之震怒。
从六月二十八日起,我有家不能回,从此背井离乡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邪恶还到处找我,并用金钱诱骗世人,谁举报我赏一万元钱(当时)。
零七年十月十六日,拦江十大队刘生军(支部书记)和陆少付(大队干部、陆少华的弟弟)到我家门口查问,我回家没有,想绑架我,还要邻居举报我,说有赏钱。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九日(奥运前夕)十大队开党员大会公开宣布要发动所有恶党党员抓我,谁举报奖赏五百元(当时)。十大队邪党党员罗顺凯从第二天开始起每天在车站门口,大说特说的宣讲:“看到罗均兰举报有赏五百元(是当时)。”
二零零九年三月十二日,宝石镇一大队法轮功学员刘玉清被绑架,第二天即三月十三日,又绑架拦江粮站退休职工袁树林、拦江东平街蒋加清,通过对他们三人的非法逼供连夜审讯,又特别是刘玉清被恶人杨乃武打得遍体是伤,要他们供出我来。在这以后,拦江镇和宝石镇连续抄了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的家,要找我,又特别到法轮功学员李芳琼家连抄几遍,找李芳琼,要交出我来。
罗顺凯还亲自动员我的邻居参与监视举报。在罗顺凯的唆使下,那一个不明真相的邻居以为谎报也能得钱,就谎报我回家了。于是制造出四月二十二日那荒唐透顶的一场闹剧。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二日中午十二点零五分,以陆少华为首,带九个人来抄家,当时家里住着伯伯一家三口人,我伯伯是退休工人,为赡养九十三岁高龄的老父亲,在我家暂住三个月。也算是租给他们的,我伯伯差点和他们打起来。
那阵势就象电影里的土匪一样:陆少华把持着大门口,其余人把我楼上楼下包括伯伯他们住房抄了个底朝天,连床垫都抬起找,所有原来订做的布料,铺盖,儿媳他们的东西都甩得遍地都是,连我小孙女的鞋子,袜子,玩具满地甩起,家中一片狼藉,抢走了我的真相光盘、真相日历(两本)、离家前敬师父的“古城”香(十多盒)等物。其实我根本没回家。邪恶之徒没找到我,就把我六十六岁的伯伯罗顺中,六十五岁的伯妈唐其会弄去派出所审问,几个小时放回。在他们的迫使下,几天后,伯伯他们不得不回成都去了。
二零零九年五月十八日下午五点多钟,由恶人陆少华带路,小车、几辆摩托车共三十几个人把拦江一大队四队谭万成、夏素容夫妇家围起,几个出入口都把守着人,如临大敌,由陆少华带六个人进屋,我同学谭万成问:“你们是干什么的?”一恶人说:派出所的,今天要在你家看一看。由陆少华拿电筒楼上楼下找了个遍,连锅里做多少饭也揭看了的,没找到我,又到两家邻居找我,邻居家也没找到我,一恶人把同学的七岁的小孙子拉到一边问:“有个罗婆婆来没有?你说了给你钱。”小孙子说:“不晓得。”就这样一场闹剧收场,但恶人并不甘心。
二零零九年六月二日由陆少华、刘生军(拦江十大队邪党书记)带六个邪恶之徒到遂宁每个幼儿园找我,(因当时我小孙女在上幼儿园)一熟人问刘生军进城买什么,刘说,找罗均兰,守候了九天。
二零零九年十月二十四日晚上九点钟以查户口为名,到我亲家的屋子打门,打得很凶很凶的,我亲家开门不知为什么,三个邪恶之徒在我亲家屋里盘查一个多小时,说跑了个人,要搜查。这次又在城头守了几天。
二零零九年冬月二十五日,几个邪恶之徒跑到我大儿子打工的地方(云南),对我大儿媳妇说:“把你妈交出来, 我们把她叫去学习两天,好回来给你煮饭和带娃娃。”我媳妇说:“你们把我妈撵到哪去了,我们也找不到。”
二零一零大年初二,拦江派出所两个恶人到我娘家找人。
二零一零年,陆少华问我娘家村支书伍玉连说:“你和罗均兰是同学,她到你家来没有?”还有我妹妹嫁女儿,陆少华对他们队上的人说:“这回抓到罗均兰起码判十五年。”陆少华早几天就守候在妹妹所在队上,以为我要去吃喜酒。
二零一零年过年前,我娘家(拦江二大队)大队长罗顺举,秘书杨先贵到城里找我妹妹要人。罗顺举、杨先贵到我徒弟门面上说:“现在不关法轮功了,叫你师傅出来做她的生意吧。”我徒弟的女儿和她侄儿说:“你们说不管法轮功的事了,那我们天天看电视,电视上并没说不管法轮功的事了。”这谎言一击就破,两个人溜走了。
二零一零年正月十五日,我大儿和媳妇从云南回拦江(因她爷爷去世了),陆少华带人到我原来的住处找我,以为我要和儿媳妇见面,我儿媳妇没回我原来的住处,直到她爷爷家住几天后回云南去了,这几年,我根本没见到父母兄弟,包括儿媳妇、女儿们,我的所有亲人都不知道我在哪里。
二零一一年三月十一日,把石洞镇同修吴明书绑架到遂宁市洗脑班迫害,拿我的照片给吴看,问认识这个人不,吴在高压下违心的说认识我,并编说:我是他表姐。要吴把我找到给三万元钱;还给吴说,你不卖豆花了,每月给你两千元钱就够用了,何必那么辛苦呢?恶人用一切手段收买吴明书,目的是找我和其他法轮功学员的信息。
二零一一年五月份,中共人员非法抄保石镇法轮功学员杨梦如家,每一间屋子都照了像的,因杨梦如是我么儿媳妇的爷爷;还抄了法轮功学员谭万碧家,也每间屋照了像的,还抄了法轮功学员谭梦琼家,因他们三家是一个院子,抄三家也是为了找我,因三家都和我是亲戚。
二零一一年七月十二日这天,(因吴明书在拦江租房住,卖豆花)邪恶开车到拦江找吴明书说,今天你为什么没去吃生呢?吴说吃哪个的生呀?邪恶说,不是你表姐的生日吗──我的生日。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五日上午,安居区公安局、610恶人开着警车闯到我的徒弟王国英店面,当着很多顾客的面,蛮横叫王国英去安居一趟。恶警走后,王国英就关门回乡下老家去了。下午,恶人竟找到王国英十四岁的女儿欧苗的学校,强行要欧苗带路去找她妈,小女孩无奈,只好带路回拦江二大队一队老家找到王国英,恶人(这里只能说恶人,因为拦江的恶人没出面)强行把未修炼的王国英女士弄去安居公安局。公安局、610、运用软办法,想用诱骗手段找到我。一恶人对王说:“遂宁四十多个流离失所的法轮功,只有几个人没回家了,你去把你师傅找回来,叫她自首就行了。”当天把王国英放了。
同时,恶警还把我九个月身孕、即将临产的女儿罗云从遂宁水晶城强行劫持到安居公安局,逼罗云找我。恶警说:你去把你妈妈找回来,找到把以前那一万块钱(是指刘用军、王本华曾勒索的钱)退给你。罗云不知道妈妈的去处。后恶警怕承担责任,当天将罗云送回水晶城。
因坚持信仰,曾被抄家30多次,因而流离失所快九年。去年六月向“两高”递交“诉江状”。同时也给当地民众与恶人邮寄诉状几十封信。
以遂宁市安居区拦江镇大调解中心副主任陆少华为首,伙同三人,其中两人自称是安居区公安分局国安大队长、副大队长,都姓何(实际上只有大队长姓何,另一人是拦江镇的姓郭),2015年12月4日上午八点多钟到云南省,伙同当地派出所2人,(我的两个儿子与弟弟都在云南工作)他们找到我的小儿子追问我的下落?抢到小儿子的手机查到我的电话,立即拨打电话找我,因我没开机未通。他们找到我的弟弟、他们编造许多谎言、威胁、恐吓,逼迫交出我;又找到我的大儿子威胁他:交出你妈,叫她回去报个到、好结案。当天我弟弟花了九百多元给陆少华他们六个人吃了顿晚饭,才走了。
今年元旦节我弟弟回老家耍,陆少华找到我弟弟,要弟弟把我找到,只去坐十五天牢,好了案,他们也好交差。如果不去投案自首,以后抓到判十五年以上或者终身,陆还骗我弟弟说:这么多年来镇上的几十个官员每年一人少者五千,多者一万都没领到奖金,都是你姐“害的”,等等谎言。我弟弟信以为真……。
至今他们还在满城风雨通缉我,据内部消息,谁找到我得三万元,还派人到遂宁城里找我。
善恶有报
善恶必报是天理。《西游记》里有这样几句:“人心生一念,天地尽皆知,善恶若无报,乾坤必有私。” 在全国因为迫害法轮功遭恶报的多的已经无法计算,这就不多说了。我们当地的恶人得恶报的也不止一两个了。例如钟文福在零三年调去三家镇不久被车撞死,死时四十三岁;刘中云打我没几天,家中的房子被烧得精光;还有许多人的恶报殃及家人,如中年丧妻的,老年丧子女的,丧孙的……
我坚信法轮功有昭雪的那一天。我不恨所有迫害过我的人,因为你们也是受毒害的,或为了糊口,或为了蝇头小利,都是被金钱所迷惑者。所以我替你们感到悲哀,为你们不明真相而悲哀,我为你们紧跟邪党整好人选择跟邪党陪葬而悲哀,而在不久的将来,我将为你们不得救感到深深的惋惜,感到深深的遗憾。
在此,我真心奉劝那些还在助恶为虐的人,赶快悬崖勒马,回头是岸,在这大灾难来临之时,信与不信是你们的选择。愿每一个人早日明真相,能走过这大劫难。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4/8/四川遂宁市罗均兰自述十七年遭迫害经历-326362.html
2015-12-13: 四川遂宁市法轮功学员罗均兰被骚扰
四川遂宁市法轮功学员罗均兰,女,63岁,因坚持信仰,曾被抄家30多次,因而流离失所八年多。今年六月向“两高”递交“诉江状”。同时也给当地民众与恶人邮寄诉状几十封。
以遂宁市安居区拦江镇大调解中心副主任陆少华为首,伙同三人,其中两人自称是安居区公安分局国安大队长、副大队长。都姓何。(实际上只有大队长姓何).另一人是拦江镇的姓郭。2015年12月4日上午八点多钟到云南省。伙同当地派出所2人,(罗均兰的两个儿子与弟弟都在云南工作。)他们找到罗的小儿子追问罗的下落?抢到小儿子的手机查到罗的电话,立即拨打电话找罗,因罗没开机未通。他们找到罗的弟弟、他们编造许多谎言、威胁、恐吓,逼迫交出罗均兰。又找到罗的大儿子威胁他:交出你妈,回去报个到、好结案。
2015-10-31: 横遭摧残的花季(1)
受到恐怖威胁的孩子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四日,家住四川省遂宁市安居区拦江镇东平街131号,从事缝纫工作四十年的罗均兰,和四位大法弟子为给大法说句公道话,踏上了进京上访之路。镇派出所恶警闯到罗均兰家,把罗均兰不满十六岁的侄女罗应抓到派出所,关黑屋,威胁她交出人。镇政法委书记刘用军又威胁罗均兰不满十三岁小儿子罗文:不交出你妈,就把你从学校开除。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10/31/横遭摧残的花季(1)-318146.html
2011-12-04: 四川遂宁市恶警非法通缉罗均兰 骚扰其亲友
(明慧网通讯员四川报道)四川省遂宁市安居区栏江镇法轮功学员罗均兰于二零零七年六月被迫流离失所,中共警察到处非法通缉她,近期又频频骚扰她的亲友。
五十八岁的罗均兰,从事缝纫工作四十年。十二年来,因修炼法轮功遭中共人员绑架迫害、被绑架到洗脑班、遭砸门骚扰、搜书等,受到各种迫害多达三十多次。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八日,恶警再次闯到罗家,企图绑架,罗均兰智慧走脱,从此被迫流离失所。邪党人员到处非法通缉她,仅二零零九年在栏江镇地区,恶警就连续抄家计二十多家,至今仍不死心。
罗均兰的徒弟王国英遭骚扰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五日上午,安居区公安局、610恶人开着警车闯到罗均兰的徒弟王国英店面,当着很多顾客的面,蛮横叫王国英去安居一趟。恶警走后,王国英就关门回乡下老家去了。下午,恶人竟找到王国英十四岁的女儿欧苗的学校,强行要欧苗带路去找她妈,小女孩无奈,只好带路回栏江二大队一队老家找到王国英,恶人(这里只能说恶人,因为栏江的恶人没出面)强行把未修炼的王国英女士弄去安居公安局。公安局、610、运用软办法,想用诱骗手段找到罗均兰。一恶人对王说:“遂宁四十多个流离失所的法轮功,只有几个人没回家了,你去把你师傅找回来,叫她自首就行了。”当天把王国英放了。
罗均兰的有孕在身的女儿遭骚扰
同时,恶警还把罗均兰九个月身孕、即将临产的女儿罗云从遂宁水晶城强行劫持到安居公安局,逼罗云找罗均兰。恶警说:你去把你妈妈找回来,找到把以前那一万块钱(是指刘用军、王本华曾勒索的钱)退给你。罗云不知道妈妈的去处。后恶警怕承担责任,当天将罗云送回水晶城。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12/4/四川遂宁市恶警非法通缉罗均兰-骚扰其亲友-250169.html
2011-09-29: 四川遂宁市恶人追捕罗均兰并骚扰家人
五十八岁的罗均兰女士家住四川省遂宁市安居区拦江镇,从事缝纫工作四十年。十二年来,因修炼法轮功遭中共人员绑架、逼写所谓的“保证书”、被绑架到洗脑班、遭砸门骚扰、搜书等,受到各种迫害多达三十多次。现罗均兰仍被迫流离失所。
中共人员无耻的宣讲,谁找到罗均兰举报,赏三万元钱。他们为了抓到罗均兰,肆意骚扰、逼迫罗均兰的家人、邻居和其他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九年三月十二日,宝石镇一大队法轮功学员刘玉清被绑架,第二天即三月十三日,又绑架拦江粮站退休职工袁树林、拦江东平街蒋加清,通过对他们三人的非法逼供连夜审讯,又特别是刘玉清被恶人杨乃武打得遍体是伤,要他们供出罗均兰来。在这以后,拦江镇和宝石镇连续抄了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的家,要找罗均兰,又特别到法轮功学员李芳琼家连抄几遍,找李芳琼,要交出罗均兰来。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二日中午,由陆少华(镇综治办的)恶人带队,六人抄罗均兰的家,抢走古城香十二盒,真相光盘几十个,把香桌上的桌布也抢走了。把罗均兰伯父罗顺中、伯母唐其慧绑架到派出所盘查要人。
二零零九年五月十八日下午五点多钟,由恶人陆少华带路,小车、几辆摩托车共三十几个人把拦江一大队四队谭万成、夏素容夫妇家围起,几个出入口都把守着人,如临大敌,由陆少华带六个人進屋,罗均兰同学谭万成问:“你们是干甚么的?”一恶人说,派出所的,今天要在你家看一看。由陆少华拿电筒楼上楼下找了个遍,连锅里做多少饭也揭看了的,没找到罗均兰,又到两家邻居找罗均兰,邻居家也没找到罗均兰,一恶人把同学的七岁的小孙子拉到一边问:“有个罗婆婆来没有?你说了给你钱。”小孙子说:“不晓得。”。就这样一场闹剧收场,但恶人并不甘心。
二零零九年六月二日由陆少华、刘生军(拦江十大队邪党书记)带六个邪恶之徒到遂宁每个幼儿园找罗均兰,(因当时罗均兰小孙女在上幼儿园)一熟人问刘生军進城买甚么,刘说,找罗均兰,守候了九天。
二零零九年十月二十四日晚上九点钟以查户口为名,到罗均兰亲家的屋子打门,打得很凶很凶的,罗均兰亲家开门不知为甚么,三个邪恶之徒在罗均兰亲家屋里盘查一个多小时,说跑了个人,要搜查。这次又在城头守了几天。
二零零九年冬月二十五日,几个邪恶之徒跑到罗均兰大儿子打工的地方(云南),对罗均兰大儿媳妇说:“把你妈交出来, 我们把她叫去学习两天,好回来给你煮饭和带娃娃。”罗均兰媳妇说:“你们把我妈撵到哪去了,我们也找不到。”
二零一零年初二,拦江派出所两个恶人到罗均兰娘家找人。
二零一零年,陆少华问罗均兰娘家村支书伍玉连说:“你和罗均兰是同学,她到你家来没有?”还有罗均兰妹妹嫁女儿,陆少华对他们队上的人说:“这回抓到罗均兰起码判十五年。”陆少华早几天就守候在妹妹所在队上,以为罗均兰要去吃喜酒。
二零一零年过年前,罗均兰娘家(拦江二大队)大队长罗顺举,秘书杨先贵到城里找罗均兰妹妹要人。罗顺举、杨先贵到罗均兰徒弟门面上说:“现在不关法轮功了,叫你师傅出来做她的生意吧。”罗均兰徒弟的女儿和她侄儿说:“你们说不管法轮功的事了,那我们天天看电视,电视上并没说不管法轮功的事了。”这流言一击就破,两个人溜走了。
二零一零年正月十五日,罗均兰大女儿和媳妇从云南回拦江(因她爷爷去世了),陆少华带人到罗均兰原来的住处找罗均兰,以为罗均兰要和媳妇见面,罗均兰媳妇没回罗均兰原来的住处,直到她爷爷家住几天后回云南去了,这几年,罗均兰根本没见到父母兄弟,包括儿媳妇、女儿们,罗均兰的所有亲人都不知道罗均兰在哪里。
二零一一年三月十一日,把石洞镇吴明书绑架到遂宁洗脑班迫害,拿罗均兰的照片给吴看,问认识罗均兰不,吴在高压下违心的说认识罗均兰,并编说罗均兰是他表姐。要吴把罗均兰找到给三万元钱;还给吴说,你不卖豆花了,每月给你两千元钱就够用了,何必那么辛苦呢?恶人用一切手段收买吴明书,目的是找罗均兰和其他法轮功学员的信息。
二零一一年五月份,中共人员非法抄法轮功学员杨梦如家,每一间屋子都照了像的,因杨梦如是罗均兰么儿媳妇的爷爷;还抄了法轮功学员谭万碧家,也每间屋照了像的,还抄了法轮功学员谭梦琼家,因他们三家是一个院子,抄三家也是为了找罗均兰,因为都和罗均兰是亲戚。
二零一一年七月十二日这天,(因吴明书在拦江租房住,卖豆花)邪恶开车到拦江找吴明书说,今天你哪门没去吃生呢?吴说吃哪个的生呀?邪恶说,不是你表姐的生吗──罗均兰的生日。
因为迫害罗均兰,陆少华、罗顺举、杨先贵遭到不同的报应了:刘用军曾下令打罗均兰,早已遭报死亡;钟文福已死;王正付已死,数钱的王本华也要死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9/29/四川遂宁市恶人追捕罗均兰并骚扰家人-247271.html
2011-06-18: 四川遂宁市恶人恶报实例
拦江镇恶人刘用军、王泽付、钟文福勒索法轮功学员钱财的情况如下:
蒋琼珍 一 6000元 蒋琼秀 一 5000元 王春兰 一5000元
李玉琼 一 5000元 罗均兰 一10000元 代玉和 一5000元
杨 琼 一 5000元 袁树林 一 5000元 陈开科 一5000元
杨祥英 一 5000元 肖发玉 一 5000元 谭右兰 一5000元
唐德叔 一 1000元 欧忠良 一 5000元
蔡素琼:当时做了癌症手术,都被逼着拿了1000元
廖清海:家穷,拿不出钱,就逼着打了欠条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6/18/四川遂宁市恶人恶报实例-242586.html
2009-11-23: 四川遂宁市罗均兰被迫害十年的经历
四川遂宁市五十六岁的法轮功女学员罗均兰,惨遭十年迫害,被中共邪党官员、恶徒们砸门骚扰,非法抄家,绑架关押等等多达二十九次,被迫流离失所二年多、至今有家不能回。
下面是她诉述十年来被迫害的经历。
我叫罗均兰,现年五十六岁,家住四川省遂宁市中区安居区拦江镇东平街二百三十一号。家靠车站,又靠拦江十大队。本人从事缝纫工作四十年。
人到中年,我的身体就已经非常不好,多种疾病缠身,神经性头痛,慢性咽炎,反流性食道炎,心绞痛,胃病等等,日子过的那份艰难就别提了。因为胃病,先后到成都华西医院做了多次检查,还作了一次胃镜快速合检,最后确诊为胃癌。得知这个消息,只感觉天旋地转,天都要塌了,待冷静下来,就写好遗书,并对我妈说: “您去奉节县(姑姑家)把我的骨灰撒到大河里。”一家老小只能伤心落泪,毫无办法。
我被医生们判了死刑十多年了,可我现在身体好好的。那是因为我有幸于一九九九年一月下旬开始修炼法轮功。是法轮功师父救了我,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师恩难报。
得法刚半年,江泽民就利用中共邪党非法取缔法轮功,大肆制造谎言诬蔑,诽谤我们的师父和大法,从此开始了铺天盖地的疯狂迫害。我们当地那些蠢蠢欲动的邪恶者们对大法弟子们肆无忌惮的疯狂迫害,非法抄家,搜书,送办洗脑班,非法绑架关押,非法劳教,逼写保证。在我们这个不大的地区遭过迫害的就高达数十人。
十年来,我受尽迫害。我曾被邪党恶徒们砸门骚扰,非法抄家,绑架关押等等多达二十九次。我家电话长期被监控。今天我就把那些邪恶者们的丑恶嘴脸一个一个揭露出来,让世人都来看一看中国人权“最好”时期的真面目。
二零零零年進京上访遭绑架、酷刑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四日,我和另四位同修为了给大法说句公道话,还师父和大法清白,踏上了進京上访之路。由于一同修留了字条,被丈夫交到派出所,暴露了行程。派出所的人赶到我家,看我不在,就把我不满十六岁的侄女弄到派出所关了一个小时的小黑屋,并威胁她将我交出去,吓得她放声大哭,政法书记刘用军还威胁我那不满十三岁的小儿子说:“不交出你妈,把你开除学校。”
当时,派出所及执法部门人员分两路拦截我们,一路是包夏光华(私车主)的小车到成都火车站,另一路是由荣华能(派出所干事,现已到分水镇当所长)开车到绵阳火车站。当晚七点钟我们五个人在绵阳火车站检票口碑荣华能截到。他们把我们弄到绵阳候车室,抢走了我们每个人的宝书《转法轮》。他们说我是领头的,我被戴上手铐,推上车。那四位同修坐一个车,我坐一个车,由夏光华开车,我人右边坐周志军(政府官员),左边坐教师丁泳,把我夹在中间,怕我跑了。回拦江派出所的路上,他们轮流吃饭,就是不给我吃,到派出所已是半夜两点多钟,由唐玉英(政府官员)当众搜身,搜去了我们所有的钱和物(钱已退),他们还把我们准备在路上充饥的大箱饼干瓜分吃了,然后把我们五个人关進小黑屋里。
第二天上午八点钟,刘中云(派出所请的社会上的黑打手三十多岁)把我从黑屋叫出来,把我带到审讯室门口,他与杨超(派出所干警,20多岁)俩人一人拿一副手铐,张牙舞爪的将我双手分开吊铐在铁窗上,两脚刚沾地,杨超还用穿着皮鞋的脚在我的两脚中间猛踢几脚,将我两脚分开,只脚尖着地。然后拿出一根一尺多长的狼牙棒,从我的脖子两边开始狠狠的抽打,从上到下一直到打到脚,一边打一边骂,一边问:“是谁叫你到北京去的?”还骂师父,骂大法。他骂累了,打累了,由刘中云接着打,刘墉狼牙棒在我的两脚背上像落雨点一样狠狠的打,并骂:“你的脚爱跑,老子今天叫你跑”,最后用尽全身力气在我左大腿上打了五棒。我没喊一声痛,没流一滴泪,只是在心中默默的喊师父,要不是慈悲的师父保护和承受,我还能不被他们打残了吗?
打后杨超把我从吊挂上取下来,又把我手反铐在椅子上,椅子安在吊风扇的下面,把风扇开到最大档位对着我吹,还说:“你说炼功不得病,老子今天扇你二十分,你不感冒往哪里跑!”说完关上门出去了。可能二十分钟到了,杨超進屋一看,没扇得怎么样,又打开另一个风扇,同样开到最大档位,两个风扇对着我吹,又关上门走了。我在心中背着“论语”和《洪吟》中的两句:“关关都得闯 处处都是魔”(当时只背下了这两句)。我只觉得浑身热烘烘。到了中午杨超端着碗吃着饭又進来了,一看还没把我扇凉,就说“不给你吹了”,打开手铐,把我又送回小黑屋关起来。这天中午仍然也没给饭吃。
正月十六日(也就是被非法关押的第三天)早上八点,又把我强行拖到审讯室,杨、刘又把我大字形铐在铁窗上,窗口背后是税务所,税务所的所有人员都看到他们在打我。这天审讯室大门没关,外面来了很多围观者,他们不知道为甚么这样铐着我。当时我大声的对围观者说:“我是炼法轮功的,我是修『真善忍’的好人。”中午他们还是不给我饭吃。这天我被以大字形起码铐了十多个小时。晚上把我和李玉琼关到另一间有水的小黑屋里。说甚么李玉琼嘴尖,我顽固,所以要我俩坐水牢。
后来恶徒逼我们写保证,交保证金,那四位同修每人被勒索五千元,关了五天五夜放了。他们就是不放我,要我交一万。由于修炼前治病花了很多钱,我家没钱,家人只好去借了一万元(至今这一万元仍没还)。当时王本华(女政府官员)点钱数,刘用军却开了一张九千元白条给我,我被关了六天六夜才放回家。刘用军当时说: “你们五月份不去上访,五月份之后退给你们。”可到今天也没退我们分文。
我出来后,双手大拇指麻木了很长时间,全身都是紫色血迹,特别是左大腿上的血迹半年后才消失。
二零零零年四月初七晚六点多钟,杨超一个人到我家疯狂砸门一个多小时,当时我不在家,他们怕第二天(四月初八)我们会庆祝师父生日,就想先下手迫害。
五月十三日,刘用军强拉我和另七个同修们去遂宁党校说开甚么会,到那一看,礼堂坐满了各地的法轮功学员好几百人,由楠木寺的两个犹大来“转化”我们。
六月二日大法弟子田世强(男二十三岁)带两岁的儿子去北京上访。六月七日被北京恶警打死。当天段振华(派出所干警)跑来盘问我:“是哪个叫田世强去北京的?”我说:“不认识,不知道。”段走了。
六月二十九日,恶徒刘用军和段振华把我和王春兰(女同修)叫到镇办公室,要给我俩录音,要我们说不上访,不炼功,我们没配合,被扣留在那里,由王本华和唐玉英看守,同吃同住三天两夜才放回。因怕我们“七一”上访。还非法扣去我们每人二百元生活费。
十一月二日晚八点钟,段振华和唐桂书(派出所人员)突然闯進家门,急匆匆地说:“我们来看看你在家没有,今天王云平和王春兰去北京上访,在重庆被抓到了,是重庆打电话来的。”后来才知道她们一行七人,七人都被关進了大牢。
十二月十五日晚由恶人钟文福(武装部长现已遭恶报被车撞死了,死时四十多岁)为首,刘用军、杨超带八人闯到我家抄家。把楼上楼下翻了个底朝天。杨超抢走了我的《转法轮》宝书,单放机,炼功带,并把我绑架到派出所,当晚又绑来了五个同修。怕人看到,半夜把我六个人秘密转移到事先腾好的镇政府办公室。第二天又绑架了几个同修,共十三人。屋里只有一张长椅,没地方坐,陈开科(女同修)的家里人用口袋装了床被盖送来,我就坐在那口袋上,钟文福闯進来,猛地拉走口袋狂吼:“给老子坐地上。”将我拖到屋角角地上坐着,少说点也坐了三个小时。
我还亲眼看到陆少华(政府官员)打廖清海(同修未婚小伙二十多岁)几个耳光,后钟文福把廖清海拖到隔壁办公室抽打,那啪啪的打人声夹着辱骂声,在场的人都听到的。他们还找来了遂宁记者陆林来录像,要我们骂师父,骂大法,我不骂,他们首先要录我,我就对着录像机镜头大声说:“我原来患胃癌,炼法轮功没吃药好了……”没等我说完,就不录了,也不准我再说了。
每天钟文福的老婆给我们做饭,每顿就是能照得见人影的稀饭加泡青菜,却收我们每人每天伍拾元生活费,当时的米只卖八角钱一斤。非法关押我四天五夜,不准睡觉。他们两个两小时一班,轮流看管,每人勒索五千元保证金,二百元生活费(刘用军收的钱),有六个人担保,才放人。
十二月二十四日,中学的唐德叔(女同修)去乡下过年,路过我门口,坐了不到五分钟,被恶人潘加福(东平街组长)举报,一会儿钟文福带了八个人气势汹汹的闯進门,恶狠狠问:“罗均兰你今天又在搞啥子,唐德叔来干甚么?”楼上楼下找了个遍,甚么也没发现,才骂骂咧咧走了。
十二岁的儿子被迫失学
零一年四月五日上午,学校工会主席黄礼荣把我儿子罗文(十二岁)叫到办公室打了几耳光,还说:“你妈是炼法轮功的。”当时在场一位善良的教师说:“我说你也是,他妈炼法轮功关小孩啥事嘛。”从此我儿子离开了学校,失去了读书的机会。一个不满十三岁的小孩,就这样离开了妈妈和家,去云南学修车去了。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日,遂宁苏琼华被迫害致死的当天晚上九点钟,杨超带五个人来我家砸门,我没开门,站阳台上问他们要干甚么,杨超说:“听说你们要到遂宁闹事,今晚要你去派出所。”我说:“我闹甚么事呀!我已睡了,这明摆着是你们在闹事嘛。”他们这伙人走了。深夜两点多钟荣发能又带六个人疯狂的砸门,把我强行劫持派出所同另五位同修非法关押二天三夜。后来我们在派出所才知道是苏琼华被迫害死了,恶人怕我们为死去的同修评理。可想而知,恶人整好人,心里好虚。可怜她女儿苏月还不满十三岁,就永远失去了母爱。
零一年六月二日上午段振华拿来一张二百元的发票说:“炼法轮功的每人罚款两百元。”他就在我那九千元白条上扣去两百元。
在九九年去北京上访被非法抓回之后,当地恶警发疯似的随时就到我家抄家,仅二零零一年六月份一个月内,恶警杨超、孙启付(政法书记,刘用军已调走了)、曾广利(政府官员)等都曾带人来对我非法抄家,几乎每个星期一次。例如,六月七日白天,杨超带五个人来找我,我不在家,晚上孙启付(政法书记,刘用军已调走了)带八个人来,抄家一无所获,却把李玉琼和十一岁的儿子蔡金全抓走了;十三日晚九点钟,孙启付又带八个人来抄家,还是甚么也没找到,却把荣平抓走了。二十日晚八点半,杨超,曾广利(政府官员)带两个人闯進我家翻箱倒柜乱抄一遍,甚么也没找到,曾广利把我的身份证抢走了。
后来我找他们要,他们互相推诿说身份证放派出所找不到了,最后曾广利给我送身份证来时,要我打收条。我说:“凭甚么给你打收条,岂有此理。”他走了。
拒写保证遭殴打,恶警随意绑架、抢劫
零二年十月二十八日白天,潘加福通知让所有炼法轮功的都到镇上去,我没去。晚上恶人陆少华带四个人强行要我去镇上,到镇上一看,白天去的同修全都关在那儿。几十个政府官员和其它地方来的恶人,里三层外三层。曾广利拿着纸和笔要我写甚么保证,还要写甚么“五不准”(不准发传单,不准挂标语,不准涂改邪标票,不准上访,不准炼功),我不写,恶人荣发能从人群中冲出来,左手端茶杯,气势汹汹用右手抓着我衣领,把我拖到屋子中间,照我脖子猛击一拳,将我打倒在地。我想我是大法弟子不趴下,我马上从地上站起来,荣发能满嘴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把握强拖進警车要拉我去派出所关押,上车时,荣发能又照我后背猛踢一脚。我被拉到派出所反铐在椅子上,抬头一看见医院的肖发玉(女同修)也被铐在那儿,听肖发玉说白天荣发能也打了她。到夜间十二点多钟,彭芳(居委会)和陶春明(派出所人员)把我送回家。
零二年十月三十日下午三点多钟,吴存中(派出所干警)和陶春明到我家强行要走我的身份证号,说要开十六大了,防止我们上访。
零三年十月二日晚八点多钟,李蔑匠(居委会现已遭恶报死亡)带五个人来抄家砸门,九点钟又来砸门,不到一个小时两次骚扰。
零三年十月五日晚八点多钟陈锡容(女居委会主任)带八个人来砸门,一男人声音说:“有个老太婆找你。”我信以为真以为是拿衣服的,打开门一看是他们这伙人,我说:“你们到底累不累,烦不烦?”没等我说完,陈锡容叫我少说几句,用手指着一高大男人说:“这是蒋副市长来看看你。”其馀人到里屋查看,一无所获,走了。
面对恶人们经常砸门抄家,非法关押,为了躲避迫害,我于零三年十月十二日被迫去了云南住了九个月。
零五年八月九日,我和四位同修到乐至县太来街上讲真相,发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恶人诬告。恶警把我们五个人绑架到乐至县看守所非法关押十天十夜,并非法抄家,抢走我个人现金二千四百玖拾五元。
零六年三月十日晚九点钟,恶警砸门,未得逞。十二日早上四点半又疯狂的砸门,未得逞。十八日陈锡容带人到我娘家骚扰,十天之内砸门骚扰三次。之后又无数次来我家砸门骚扰。
面临疯狂迫害 我被迫离家
零七年六月二十八日下午五点钟,一群恶警冲進到我家,堵住大门口不准人進出,摆出一副要踏平我家的阵势。他们把我家抄了个底朝天,抢走了师父法像、大法书、光盘、MP3等。我在师父的呵护下走脱。他们没绑架到我,竟把我儿媳妇绑架到派出所,威胁她将我交出,并问她机器在哪里,她说在楼下(指缝纫机),恶人还逼问她有哪些来过?她说:“天天都有人来做衣服。”把她关了几个小时才放回家。这天恶警疯狂的抄了几个资料点,抓了很多同修,当天晚上雷电交加,狂风暴雨,天地为之震怒。
从六月二十八日起,我有家不能回,从此背井离乡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邪恶还到处找我,并用金钱诱骗世人,谁举报我赏二千元钱。
零七年十月十六日,拦江十大队刘生军(支部书记)和陆少付(大队干部陆少华的弟弟)到我家门口查问,我回家没有,想绑架我,还要邻居举报我,说有赏钱。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九日(奥运前夕)十大队开党员大会公开宣布要发动所有恶党党员抓我,谁举报奖赏五百元。十大队邪党党员罗硕凯从第二天开始起每天在车站门口,大说特说的宣讲:“看到罗均兰举报有赏五百元。”罗硕凯还亲自动员我的邻居参与监视举报。在罗硕凯的唆使下,那几个不明真相的邻居以为谎报也能得钱,就谎报我回家了。于是制造出四月二十二日那荒唐透顶的一场闹剧。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二日中午十二点零五分,陆少华为首,带九个人来抄家,当时家里住着伯伯一家三口人,我伯伯是退休工人,为赡养九十三岁高龄的老父亲,在我家暂住三个月。也算是租给他们的,我伯伯差点和他们打起来。
那阵势就像电影里的土匪一样:陆少华把持着大门口,其馀人把我楼上楼下包括伯伯他们住房抄了个底朝天,连床垫都抬起找,所有原来定做的布料,铺盖,儿媳他们的东西都甩得遍地都是,连我小孙女的鞋子,袜子,玩具满地甩起,家中一片狼藉,抢走了我的真相光盘、真相日历(两本)、离家前敬师父的“古城”香(十多盒)等物。其实我根本没回家。邪恶没找到我,就把我六十六岁的伯伯罗观中,六十五岁的伯妈唐其会弄去派出所审问,几个小时放回,在他们的迫使下,几天后,伯伯他们不得不回成都去了。
至今他们还在满城风雨通缉我,据内部消息,谁找到我得巨赏一万元,还派人到遂宁城里找我。三月份以来,在我的家乡有二十多家同修被抄家,有的连抄四遍。抓了三位同修(袁树林,刘玉清,蒋加清)至今还关押着两位。蒋加清被罚款一万元放了。当天收去存款单二万七千五百元。存款单说要退,可至今没退。
零九年四月三十日分水镇荣发能(派出所长)带五个人抄刘玉清(在押同修)家,只有她丈夫蔡吉成一个人在家,看他锅里做了几个人的饭,水缸里的水用去了多少,床有没有另外的人睡,苕窖里,楼上楼下抄个遍。
正是因为如此的高压迫害,抄家,非法关押,几十次的砸门骚扰,我才被迫离开了家乡。
善恶有报
善恶必报是天理。《西遊记》里有这样几句:“人心生一念,天地尽皆知,善恶若无报,干坤心有私。” 在全国因为迫害法轮功早恶报的多的已经无法计算,这就不多说了。我们当地的恶人得恶报的也不止一两个了。例如钟文福在零三年调去三家镇不久被车撞死,死时四十三岁;刘中云打我没几天,家中的房子被烧得精光;还有许多人的恶报殃及家人,如中年丧妻的,老年丧子女的,丧孙的……
我坚信法轮功有昭雪那一天。我不恨所有迫害过我的人,因为你们也是受毒害的,或为了餬口,或为了蝇头小利,都是被金钱所迷惑者。所以我替你们感到悲哀,为你们不明真相而悲哀,我为你们紧跟邪党整好人选择跟邪党陪葬而悲哀,而在不久的将来,我将为你们不得救感到深深的惋惜,感到深深的遗憾。
在我们当地参与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恶人已经就有得恶报的了。例如钟文福在零三年调去三家镇不久被车撞死,死时四十三岁;刘中云打我没几天,家中的房子被烧得精光;还有许多人的恶报殃及家人,如中年丧妻的,老年丧子女的,丧孙的……
在此,我真心奉劝那些还在助恶为虐的人,赶快悬崖勒马,回头是岸,在这大灾难来临之时,信与不信是你们的选择,愿每一个人早日明真相,能走过这大劫难。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9/11/23/213159.html
2009-09-09: 遂宁市罗均兰十年遭迫害经历
四川省遂宁市法轮功学员罗均兰,十年来被邪党人员绑架、关押、劳教,遭砸门、骚扰、抄家、搜书、逼写所谓保证多达二十几次,家中电话被监控。现在,罗均兰被迫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归。
罗均兰,女,五十六岁,家住四川省遂宁市安居区拦江镇东平街131号,从事缝纫工作四十年。罗均兰曾有多种疾病:神经性头痛、慢性咽炎、反流性食道炎、心绞痛、胃病等,最后确诊为胃癌,被医院判了死刑。九九年一月下旬,罗均兰开始修炼法轮功,从此绝症痊愈。是大法师父救了她的命。
罗均兰刚修炼半年,中共和江氏集团开始了对法轮功的疯狂迫害。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四日,罗均兰和四位大法弟子为给大法说句公道话,踏上了進京上访之路。镇派出所恶警闯到罗家,就把罗均兰不满十六岁的侄女罗应抓到派出所,关黑屋,威胁她交出人;镇政法委书记刘用军又威胁不满十三岁小儿子罗文:不交出你妈,就把你从学校开除。
当时镇派出所等部门组织人分两路,到成都和绵阳火车站拦截,罗均兰一行三人,被镇派出所魏姓所长及镇派出所干事谭华能和镇政法委书记刘用军等人非法抓捕,戴上手铐押回当地,关進派出所黑屋,遭受了三天三夜的非人酷刑折磨和虐待。第二天,恶警将罗均兰双手分开,吊铐在铁窗上方,两脚尖沾地,派出所干事杨超用穿皮鞋的脚猛踢罗的双脚,并分开上大挂刑,杨超用一尺多长的狼牙棒狠狠抽打,从罗的脖子两边一直打到脚,还边打边骂,杨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就交给雇佣的打手刘中云接着打,狼牙棒像雨点一样打在罗脚面上,刘中云并大骂:“你脚爱跑,老子今天叫你跑!”最后又用尽全身力气在罗的左大腿上打了好多棒才放手。后又将罗均兰双手反背铐在椅子上,弄到吊扇下面,开到最大档吹风。杨超还恶狠狠地骂:“你说炼功不得病,老子今天扇你二十分钟,你不感冒往哪里跑。”约二十分钟后,杨進屋一看,没扇的怎么样,又打开另一个风扇开到最大档对着罗吹,一直到中午才停止,将罗关進小黑屋,不给午饭吃。
第三天是正月十六日,恶警一大早又把罗强行拖到审讯室,大字形吊铐在铁窗上长达十多个小时。引来了很多的围观者,他们不明白为甚么这样铐着一个女人,罗对当时围观的人大声喊:“我是炼法轮功的,是修真善忍的好人!”这天中午,恶警还是不给罗饭吃。晚上又关進小黑屋。中共恶警就是这样虐待一个坚修真善忍大法的好人。
罗均兰被非法关押五天五夜,又被勒索一万元放人。出来时全身都是紫色血迹,特别是左大腿,半年后瘀血才消失,双手大拇指也麻木了很长时间。
二零零零年四月初七晚,杨超到罗家疯狂砸门骚扰一个多小时,欲阻止罗均兰第二天(四月初八)庆祝大法师父的生日。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号,刘用军等人又强行抓罗均兰等七位法轮功学员到遂宁市党校洗脑迫害。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日,拦江镇法轮功学员田世强(22岁)带着两岁的儿子去北京上访,六月七日被北京恶警打死,当天镇派出所干事到罗家追查:“是哪个叫田世强去北京的?”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九日“七一”前夕,恶人镇政法委书记刘用军和段振华,把罗均兰、王春兰弄到镇办公室录音,逼说“不上访,不炼功”,因二人不配合,就派王本华和唐玉英把二人看管起来,非法关押了三天两夜,后扣去每人两百元钱生活费才放人。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日晚八点钟,因法轮功学员谭平、王春兰一行七人去北京上访、在重庆被抓,派出所警察唐桂书和段振华突然闯到罗家骚扰。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五日晚,由恶人镇武装部长钟文福和政法委书记刘用军及镇派出所杨超等人带领,非法抄了八位法轮功学员的家,将罗均兰等六位法轮功学员抓到镇办公室非法关押;第二天又绑架了几个同修,共抓了十三人;钟文福和陆少华(政府官员)还凶狠地打骂了学员廖清海等人;又找来了遂宁报社记者录像,并要他们骂大法师父、骂大法;在录罗均兰像时,罗均兰大声喊:“我原是胃癌,没吃药,炼法轮功好了。”这次,被非法关押了四天五夜,不准睡觉,每天轮流洗脑,看管迫害;后每人被勒索了五千元保证金,两百元生活费,又由六个人担保才放人。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四日,一女同修去家乡过年,路过罗家门口时,仅待了不到五分钟,就被人举报,一会儿,恶人镇武装部长钟文福就带了八个人气势汹汹闯到罗家楼上楼下查找。
二零零一年十二岁儿子被迫失学
零一年四月五日上午,学校工会主席黄礼荣把罗均兰的小儿子罗文(十二岁)叫到办公室打了几耳光,逼迫离开了学校,失学而去了云南学手艺,小小年纪就离开了妈妈和自己的家人!
零一年,遂宁法轮功学员苏琼华被迫害致死的当天晚上九点钟,杨超等五人到罗家砸门找人,深夜两点多钟谭华能又带六人疯狂砸门,将罗均兰和另外五个同修劫持到镇派出所非法关押两天三夜。
零一年六月二日上午,段振华又到罗家骚扰,并叫:“炼法轮功的每人罚款两百元。”六月七日大白天,杨超带五人到罗家找人,晚上又由新上任的镇政法委书记孙启付带八人到罗家抄家骚扰!同时;同时又把李玉琼同修和她十一岁的儿子抓走了。六月十三日晚九点钟,孙启付又带八人到罗家抄家骚扰;同时,把谭平同修抓走了。六月二十日晚八点钟,杨朝和曾广利(政府官员)又带两人到罗家翻箱倒柜,抢走了罗均兰的身份证。
二零零二年拒写保证书遭殴打
零二年十月二十八日大白天,把镇上所有炼法轮功的抓到镇政府去关押起来,晚上又把罗均兰抓去,逼迫写甚么五不准保证书(不准发传单、不准挂标语、不准涂改黑标语、不准上访、不准炼功)。罗均兰不配合,恶人谭华能抓着罗均兰的衣服,揪到中间地方,就用拳头猛击罗均兰的脖子,将罗均兰打倒在地后,又谩骂,并强行拖去派出所关押,在上警车时,又遭谭华能在背后猛踢,到派出所将罗均兰反铐在椅子上。零二年十月三十日下午三点钟,派出所警察吴存中等二人到罗家骚扰,并说:“要开十六大了,防止你们上访。”
二零零三年被迫离家出走
零三年闹“非典”期间,罗均兰从成都進货回家,就遭到曾广利等人翻包搜查骚扰。零三年十月二日八点半至九点多钟,又遭到居委会派人长时间砸门骚扰两次。十五日晚八点多钟,又遭居委会陈锡蓉主任带八人砸门,并闯進家里搜查骚扰,面对邪恶的经常砸门骚扰,抄家和非法关押,生活不得安宁,于十月十二日被迫离家去了云南谋生,直到零四年七月才回到家乡。
二零零五年遭绑架抢劫
零五年八月九日罗均兰与四位同修去邻近乐至县太来镇街上讲真相,发真相资料被举报,将五人绑架,非法抓到乐至县看守所关押十天十夜,非法抄家时抢走个人现金两千四百九十五元。
二零零六年多次遭恶人砸门骚扰
零六年三月十日晚九点钟、十二日早上四点半钟、十八日十天之内遭三次砸门骚扰。零六年六月十九日下午三点钟,被唐桂书开警车骚扰,十月二十四日晚九点钟,由政府官员黄某带六人砸门骚扰。
二零零七年恶警抓罗均兰儿媳
零七年六月二十八日下午五点钟,一群恶人开着警车到罗家,堵住前后门,把家翻了个底朝天。抢走了师父的法像,大法书籍,光盘和MP3等私人物品,罗均兰在师父的呵护下走脱,就把罗均兰的儿媳绑架到镇派出所,威胁儿媳交人,这天,恶警疯狂的抄了几个资料点,绑架了很多同修,从此罗均兰有家不能回,有活不能干,流离失所。恶警扬言有举报者赏两千元钱,到处抓罗均兰,零七年十月十六日,拦江镇十大对恶党支书刘生军和队干部陆少付到罗家盘查找罗均兰。
二零零八年、二零零九年的迫害
零八年七月十九日(奥运前夕)十大队召开邪党党员大会,公开布置所有党内外人员,举报抓罗均兰,并给举报者重奖,并派人到车站守候。罗均兰离家出走后,把屋子租给了已退休的伯父一家,罗顺凯为了得奖金,唆使一不明真相的老太婆谎称罗均兰已回家;于是,零九年四月二十二日中午,陆少华带一帮人冲到罗家抄家抓人,如同土匪抢劫。并把其伯父罗顺中、伯母唐其慧抓到镇派出所盘查要人。
如今,邪党人员到处通缉罗均兰,并派人到遂宁市等地到处追查。零九年三月以来,仅拦江镇地区连续抄家计二十多家,有的大法弟子连续抄家达四次之多;三月十二日和十三日抓了三个大法弟子:袁树林,六十二岁;刘玉清,六十岁;蒋加清,六十六岁。袁、刘二人至今还被非法关押迫害中,勒索了蒋加清一万元放回,还搜去其家中两万七千五百元的存款。四月三十日,谭华能还带了五人到被非法关押的刘玉清家骚扰。
作恶遭报的事例
善恶有报是天理。不听真相、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最终是害了他们自己。
迫害法轮功学员最卖力的镇武装部长钟文福调三家镇,不久被车撞死,年仅四十三岁。
镇政法委书记刘用军,现在遭报得了胃癌。
打手刘中云,打了罗均兰没有几天,家中房子烧得精光。
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者中还有中年丧妻、老年丧子、丧女、丧孙的。还有一个女中学教师,零五年“七一”前夕编“快板”排演骂大法,骂大法师父,于零六年惨死。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9/9/207964.html
2007-07-13: 四川遂宁市大法弟子被迫害情况
6月28日5点过,遂宁市安居区拦江镇遂宁国安及派出所首先抄罗均兰(54岁)家,当时只有罗的媳妇和几个月的小孙子在家,恶警抄家,抢走师父的法像,一本新经文,一个MP3,几个光盘。把罗的媳妇和小孙子弄去派出所讯问了一个多小时才放回。罗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走脱。
同时恶警抄了谭平(40岁,被非法迫害1年半,现仍在关押中)家,抢走了她家开网吧计算机上的主机,3号把谭平的丈夫肖维东(40岁)绑架直到4号才放回。
随后,恶警又抄了水井乡3大队谭万碧(54岁)家,抢了师父的法像,塑封机一台,切纸机,塑封模一包。恶警问她家里的VCD是不是炼功用的,她随口说是,恶警把VCD也收走了。人被绑架到遂宁。
谭梦琼在谭万碧家玩,恶警马上又去抄谭梦琼(56岁)家,一无所获。
同时,在柏林乡8大队周永林(40岁,医生)家,恶警抄走师父的法像,《转法轮》一本,一万多元的存款单和现金全部抢走,人被绑架到遂宁。
同一天,恶警抄了分水镇郑方军家,抄了2台机器,一台电脑,因没见到小郑,恶警欲绑架郑的父母,他们坚决不不配合,也正念走脱。
6月30日,恶警抄拦江镇预制厂李芳琼(60岁)家,一无所获。
7月1日下午2点多钟,恶警抄了水井乡3大队阳茂如(70岁)、周婆婆(70岁)家,甚么也不抄到,两位老人正念走脱。
28日统一行动抓人那天晚上,天气非常恶劣,接着是狂风暴雨,后来水涨了两天才退去。中共邪党抓了这么多的好人,干下这么多伤天害理的恶事,老天爷都发怒了,流泪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7/13/15874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