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10-31: 遭绑架、关押、逼供 黑龙江勃利县李树琴几度命危
黑龙江省七台河市勃利县法轮功学员李树琴,今年五十三岁。二零零七年四月,她被当地警察绑架、刑讯逼供,一度被迫害致命危,还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她遭保外就医期间被迫流离失所,受尽苦难。
以下是李树琴自述遭迫害经历:
一、遭绑架、逼供
二零零七年四月十七日晚,在七台河市和勃利县政法委“六一零”的操控下,国保大队、派出所等多人联合一起到我住处,以我家楼下邻居的名义,谎称自来水漏到他家,以此骗取我的信任给他们开门,他们蜂拥闯入我家开始非法抄家,为首的是勃利县国保大队的史万新、张启华等很多人,其他人员我写不出具体名字了。他们拿走我的大法书籍,三台电脑,一台打印机及其全部设备。其中两台电脑和一台打印机都是全新的,总价值近二万元,其它还拿走什么东西不详,因为他们一边抄家一边直接往楼下的车子上搬,我被他们控制在房间的卧室里不让动。
抄完家,他们强行带我到看守所,实行车轮战术,两天两夜对我不停的审讯,逼供,恐吓、强迫承认他们提供的所谓事实。他们为了达到目的,不让我合眼,不让我睡觉,让我不吃不喝,滴水不沾,并遭到他们的羞辱和谩骂。由于长时间的站立,我开始腿疼、腰疼、头晕、血往上涌,胸口烦闷,腿站不稳,遭到了张启华的一脚猛踢和满嘴的出言不逊。公安局高局长在审问我时,将一瓶矿泉水强行塞到我嘴里,被我拒绝,弄得我嘴唇、牙龈很痛,满脸、满身都是水。他身边的一个警察骂我敬酒不吃吃罚酒,使我身心受到极大伤害。
据事后我姐姐说我突然失踪,三天不知音信,就象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姐姐和我父母心急如焚,不知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八十五岁的父母承受不住如此打击当时昏了过去,我姐姐这边惦记我;那边又要抢救父母,哭声一片……三天后家人才被告知我因讲真相被告发遭绑架。
四月十九日,我被关进拘留所,说没事七天后放我回家。但我被关进来第三天,和我一天被绑架的(我以后才知道的)我县的一个女法轮功学员,被当地报到省里政法委、“六一零”,说抓到了很重要的法轮功人物,要通过她抓到更多的法轮功学员以表政绩,想不到这位女法轮功学员走脱了,激怒也吓坏了这些准备报功的头头和参与者,整天整夜的在各个道口、车站对来往车辆和“可疑人员”进行盘查、围堵拦截、紧张程度如临大敌。由于他们无法向上交差,只好拿我顶替,我就成了“重要人物”。
二、被迫害致命危
四月二十九日,县“六一零”和公安局国保大队给我捏造了“扰乱社会秩序”的罪名关到本县的北监狱(看守所)。进监狱后,就进行非法收身,皮鞋被扒掉,腰带被抽掉,拉锁头被扯掉,牙刷把被截掉,眼镜被收掉,钱物都被收的一干二净,光脚进入阴冷潮湿、臭味难闻到处都是重重铁栅栏的监房。强行逼我背监规,不让我和同监室的犯人说话,说怕被我赤化也学法轮功。这里吃的是连猪狗的主人都不喂的食物,一天两顿生不生,熟不熟的有些都是发了霉的苞米面做的发糕和盐水汤咸的要命,汤底都是沙泥。五月监狱十分寒冷,仍旧穿着棉袄棉裤,犯人得不到放风,晒不到太阳。洗脸我的手都被刺骨的冷水冻的通红,洗衣服手就会麻木红肿,擦身就更难以忍受,感觉心脏、皮肤、肌肉都聚到了一起,血液停止了流动,浑身起鸡皮疙瘩。而擦身、换衣服,上厕所,来例假换纸巾都是暴露在监控探头之下,没有任何遮挡,更没有人应有的尊严和隐私。白天夜晚狱警的叫骂声不断,时常被惊醒,整夜不能入睡。
二零零七年五月中旬,我姐姐与国保大队警察多次交涉,强烈要求见我(我被绑架后到这之前没让家人见过我),那时江泽民对法轮功学员毫无人性的残酷迫害,活摘器官,我姐姐要证实我是否还在世上。后来姐姐见到我后简直让姐姐不敢相信:我被迫害的骨瘦如柴,完全脱像。我姐姐心里阵阵酸痛、泪如泉涌。此后我们家人更加担心我的安危了。
由于看守所里环境的恶劣和高压监管,二零零七年 五月十八日,我身体出现心脏、腹部疼痛,胸闷,头痛,眼睛视力模糊,呼吸急促,浑身颤抖、抽搐,倒在冰凉的水泥地上不能动,吓得同监室的小姑娘喊叫狱警,却遭到狱警的大声谩骂,狱警根本就不管。同监室的小刘使劲攥住我的手控制我身体的抖动,她看我的情况越来越重,痛苦不堪,吓得让小姑娘继续叫狱警,小姑娘只好壮着胆子又叫狱警。几次过后,狱警骂骂咧咧走过来说:大夫不在!回家种地去了。就走了。我就这样在极度的痛苦中煎熬着。晚上我几乎休克,小姑娘又惊恐的跑到铁栅栏的门前,喊叫声也变了调,狱警一听到这样的叫声知道事态的严重,其实通过监控探头,我们这里发生的事情他们都看得一清二楚。很晚大夫来了,嘴里嘟囔着很不情愿的给我开了两片白色药片和两瓶点滴(具体什么药,不清楚),我遭受这样的痛苦,大夫还嘲讽我是装出来的。第二天早晨我仍不能起来,县里的政法委书记任传生领着医院大夫,带着医疗仪器(应该是检测心脏的仪器)还有政法委、国保和“六一零”的有关责任人,进到监室当场检查我的身体,结束后他们一行人就匆忙走了。傍晚前突然我的姐姐、亲属、单位领导和同事来监狱说要接我回家。
后来我姐姐说:“二零零七年五月十八日,一名有良知的不知名的好心人冒着危险告诉我,你妹妹在监狱里病的快不行了,快去救救她吧,如果晚了会有生命危险。我大脑空白,连眼泪都没有了。惊醒之余,脑海只有一念:快救妹妹。我怕年迈的父母承受不住这巨大的打击,没有告诉他们。我不顾一切的找到国保大队长史万新,又找到政法委书记任传生,告诉他们我妹妹在监狱里面被折磨的就要不行了,要出人命了,快给她保外就医。如果我妹妹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找你们两个。我不停的找他们,最后他们答应明天去监狱检查妹妹身体,如果属实就办理保外就医,否则还关在里面。我彻夜在等待与煎熬中。五月十九日傍晚,我被通知到监狱去办理妹妹的保外就医手续。两天如隔两世,妹妹是被背出来的,她被折磨完全脱了像,大家都流泪了。”
这我才知道,是我姐姐的努力奔走营救,不法人员他们怕我死在里面承担责任,才允许我保外就医,取保候审。出来后我直接到了娘家,由年迈的父母照顾我。
三、遭非法劳教
一个多月后,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七日,国保大队姓白的警察拿着一份表格让我签名,并告知我被判劳教一年半,二天后送到哈尔滨市省女子戒毒所。就这样在没有开庭和毫不知情的情况下,非法判了我劳教。
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九日,身体还没有恢复的我被送往非法劳教之路,前后二台警车,警察都背着枪,把我们这台面包车夹在中间,车上男女好几个警察围着我们(车上除了我还有两个男法轮功学员,一个女的刑事犯)。车子开到一半路程时,我突然开始胸闷、心口疼痛、呼吸急促、身体抽搐,倒在座椅上已经不能说话,警察就把车停到路边,把两粒救心丸塞到我嘴里,大约半个钟头后,身体没有明显缓解,就又赶路了。有点医疗常识的人都知道,心脏病发作时,身体不能动,要静卧,否则会有生命危险,但这一路颠簸,两个多钟头后到达哈尔滨市省女子戒毒所。我身体和精神都遭受了巨大的痛苦,饱受煎熬,真的是生不如死。昏昏沉沉中我被警察抱到楼上劳教所医院,检查结果我身体严重心脏病、肾脏病、肝脏肿瘤、血压非常高,劳教所拒收。
我的两个姐姐知道我被非法劳教,在我被送往哈尔滨市省女子戒毒所的前一天,特地从外地赶来,提前来到省女子戒毒所门前,为的是在我进劳教所前见我一面。但姐姐看到的是我被警察抱下车来,警察又把我抱到楼上劳教所医院,一会又抱下来,姐姐看到我已经不能走路了,姐姐知道了我体检的结果后,都吓的直哭。姐姐们要求直接带我去看病,经过交涉后,半死不活的我被姐姐接走了。
四、被迫流离失所
本想身痊愈后可以回家、上班、过正常人生活了。可他们根本就没有放过我。几天后,七台河和勃利县政法委、国保大队、“六一零”又开始到处抓捕我,致使我被迫流离失所,过着非人生活。真是雪上加霜,迫害步步升级,使我身体和精神受到极大伤害。
不法人员经常到我娘家、到单位去骚扰,去要人,逼着他们去找我,供出我所在地址。单位、亲属的手机、电话、电脑能通信的设备都早已被监控,我能去的地方全部被监视。
我的儿子在我被非法抓捕后,不敢呆在屋子里,怕黑,怕静,怕一个人呆着,对房间产生恐惧感,觉得呆在屋里不安全。只能到外面困了才敢回去睡觉。国保大队的人抓不到我,就要抓我儿子来替换我,家人吓得托朋友连夜把儿子送到我这里,由于我和儿子什么都没有带,身无分文,只有一套换洗衣服,亲属把所有现金都借给了我。
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日我和孩子踏上了从北到南的万里路程。为了躲避盘查和追捕,我们不敢住店,不敢呆在车站里,也不敢走在大道上。我们饥一顿、饱一顿,甚至没吃、没喝、饿着肚子。车站经常盘查、询问,造成环境的恐怖,使人心脏、神经都被这气氛绷得紧紧的。三天三夜我和孩子来到了南方某省的亲属家。他们对我们的突然到来觉得很奇怪,我告诉他们实情,他们很是惊恐,为避免我们被发现,只能每天呆在屋里,说话也要小声,怕邻居听见起疑心。南方的盛夏炎热难耐,经常是38度。我们住的房间没有空调、没有纱窗、没有蚊帐,对北方人来说就象坐在蒸锅一样,衣服几乎没有干的时候,起床后一个被汗水湿透的身体的印子清清楚楚的留在上面,很快起了一身热痱子,晚上又被蚊虫叮咬的浑身是包,奇痒无比,挠的皮肤到处是血痕,真的是体无完肤。更难受的是睡在硬板床上没有被子也没有垫被,皮包骨的我们就象睡在刀刃上,骨头硌在上面疼痛不堪,只有疼到麻木才感觉好些,一夜起来疲惫不堪,浑身疼痛,腰伸不直,皮肤红肿,骨头处硌的青紫,后来皮肤磨出茧。看着孩子跟我遭受这些罪,心里真是说不出的痛。我们来这里给亲属的心理和生活造成很大负担,也带来诸多不便,他们几次问我们什 么时候回去,怕时间长会被告发而带来麻烦。
二零零七年八月十日我们又从南方回到了北方,八月末我儿子报考北京的一所技能培训大学,也因此被扼杀了。也是从这时起,我一个人再一次被迫出走和孩子、父母、家人,失去了联系,整整三年,我就象从地球消失了一样。孩子失学,没有工作,没有生活来源,每天东躲西藏,有家不能回,生活在时刻提防被抓捕的恐惧之中。这三年我不知道他是怎样生活过来的,但我能体会到一个失去母亲的孩子的那种无助、孤独、惶恐和绝望……我完全被剥夺了一个母亲对孩子应尽的义务与责任,也给我们母子日后的生活和感情留下了阴影。
我被非法抓捕后与回到上海家中的丈夫完全失去了联系,我的电话他一直打不通,他拨通我娘家电话,母亲难过的告诉他我被非法抓捕了,不知道关在哪里,还在找寻中,并告诉他以后不要再来电话,说话不方便(电话已经被监控了)。丈夫又打来几次电话询问,想知道缘由,我妈妈告诉现在什么情况也不知道,不要再通电话,也不要来。我丈夫快急疯了,活不见人,又音信皆无,天天担心、焦虑、烦躁、迫切的等待我的消息,但家里人再没有给他打过电话。他绝望了,感觉自己崩溃了。
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一日我流离失所到了上海,看见身体消瘦和脸上仍旧带着惊恐与不安的丈夫。我的事使他受到沉重的打击,他的心脏、肝脏、前列腺都出现了毛病。他说经常有人利用我的QQ号,冒充我与他聊天,套问我的情况。我刚到二、三天,那里的片警就找到我说:你们那里的人询问你是否来上海家中,我没有理会,因你没有在这里犯法,我也不想找你麻烦。几天后又有人上门以调查为名登记我的证件。相隔几天警察又来查居住证,并让我马上去登记办理,在这里同样遭到骚扰,原来这里的住处和电话也早被监视监控了,县里的国保大队、“六一零”居然追查到了上海。
二零零七年十月末,我离开上海从此我和丈夫又失去了联系。我又回到东北。但我有家不能回,有班不能上,对丈夫、孩子不能尽责,对父母不能尽孝……妻离子散,人不象人,家不象家,时刻面临着被抓捕的危险,视力急剧下降了七百度。那种刻骨铭心的痛无以言表。在三年的流离失所中,居无定所、不停的变换自己的住所十六处,走动近十万里,不知花费了多少资金。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头,难道我信仰“真善忍”做好人也有错吗?
二零一零年三月我结束了三年的流离失所生活,家人担心我再一次被抓,没有让我回家,而是住到了父母家中。
五、迫害仍在继续
二零一二年六月,我回到自己家中。房盖多处漏雨,泥灰、墙皮脱落,家具、地板被侵蚀的一塌糊涂,我的密码箱在我被抓捕后也随之丢失,有人开锁进屋只拿走密码箱。当初被非法抄家时史万新打开过密码箱,在场有几个警察也看见了。箱中有:金项链二条、戒指三枚、耳环二对半,银手镯三只,珍珠项链两条,水滴玉石坠一个,翡翠手镯一只、一大一小水滴状昆虫琥珀,墨镜、结婚证等,还有其他的一些饰物已经记不清楚了,其中母亲给我的翡翠手镯和琥珀尤为珍贵。
我的父母,从我被非法抓捕后,经常呆坐,记忆力急剧减退,经常被噩梦惊醒,一坐就是一夜。父亲右眼失明,左眼只能看见模糊的影子,腿脚行走困难,两耳几乎失聪。
我工作的单位,国保大队、“六一零”也没有放过,不断的去骚扰,去要人,搅的人心惶惶。我在单位做会计、并身兼几职,是主要的业务骨干,我离开三年使单位工作受阻,各种报表无法完成,给单位带来很多不便和损失,也给上级部门带来很大影响。
二零一五年六月,我回到上海,警察跟我说:你的来往、去哪里干什么、你的一举一动我们全都知道。时至今日,对我的监视、监控仍在继续……
我和我家人所遭受的迫害仅仅是数以万计的法轮功学员中的一个,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江泽民。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10/31/遭绑架、关押、逼供-黑龙江勃利县李树琴几度命危-337062.html
2007-07-03: 黑龙江省七台河市勃利县数名大法弟子遭绑架劳教
黑龙江省七台河市勃利县大法弟子高淑华(44岁)、卞靖(20岁)、卞宝利(43岁)、李淑琴(43岁)、初文泉(43岁)近日被绑架并被非法劳教。以下是迫害事实经过。
2007年4月17日下午2时,大法小弟子卞靖在大法弟子高淑华家中被勃利县公安局新起派出所等恶警十余人绑架到勃利县拘留所。高淑华当场休克后送县医院,于4月25日正念走脱。卞靖当天遭国保副队长恶警白玉刚、张启华、张群生的辱骂及暴力殴打(拳击,皮带抽、电击等)。
2007年4月17日晚6时,七台河市公安局、勃利县公安局国保、新起派出所、元明派出所等十九名恶警到大法弟子卞靖家,在没有出示任何证件下,史万新用卞靖的钥匙,拿着空白搜查令强行对卞靖家进行非法抄家,当时抄走大法书、录音带、录像带各一套,及贵重的私有物品,卞靖及其父亲卞宝利的身份证。晚8时许将大法弟子卞宝利绑架到勃利县行政拘留所连续迫害2天。几个恶警拽着卞靖的手签字、按手印,对大法弟子所做的笔录都是栽赃陷害。
4月25日下午4-5时左右,在大法弟子高淑华从医院正念走脱后,勃利县公安局各派出所对全县大法弟子及亲属家进行搜查。元明派出所所长隋文东、恶警韩英春以搜查高淑华为名在卞靖奶奶家进行非法搜查时,当发现家一卧室锁着门时,找来恶警史万新,白玉刚等,史万新用电话找来开锁人员非法开锁,当发现有电脑时,又找来高云军、毕洪海等,非法抢走卞靖姑姑家的电脑及其附属物品。
4月30日中午11时许,大法弟子卞宝利及其儿子卞靖被非法刑拘,送至勃利县看守所非法关押。
4月30日晚6-7时,恶警史万新、白玉刚利用门卫以欺骗手段骗开卞靖奶奶家门,第二次进行非法搜查。史万新说:卞靖说你家有一块硬盘放在床头柜上。可奶奶家根本没有床头柜,这时恶警史万新给勃利县看守所打电话让卞靖接的,说在床头柜里,奶奶说我不认得什么,东西都扔了。这样二人在床下找了一会儿什么也没找到灰溜溜地走了。后来了解到当时恶警史万新给卞靖打电话时新华派出所恶警于立志,曹旭把电棍支在卞靖的身上逼迫孩子接的电话。
卞宝利一家四口人,只有妻子一人上班,现单位在市县政法委、610的逼迫下准备以工作相威胁令其转化,老母亲76岁身患高血压、冠心病、糖尿病、风湿等多种疾病,由于儿子、孙子被非法抓捕、拘留、刑拘、劳教,现已出现精神障碍。
4月17日晚同时被绑架的还有大法弟子李淑琴。
5月9日大法弟子初文泉刚下班被恶警绑架。家中只有一个女儿上高一,孩子学习十分优秀,今年期末考试文科第一名,5月9日由恶警高云军等在绑架时抄走全家仅有的一千元生活费,孩子要求留下生活费时,恶警高云军说炼法轮功只配喝西北风。现孩子无人照顾。
6月26日卞宝利、卞靖、初文泉、李淑琴被强行非法劳教一年半。6月28日早4点50分,四人及七台河市一女同修被非法送至哈尔滨戒毒所和绥化劳教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7/3/158097.html
2007-05-20: 黑龙江省七台河市大法弟子李树琴遭绑架后下落不明
近闻黑龙江省七台河市大法弟子李树琴于07年4月17日遭绑架。为了帮助营救,请当地同修尽快查清有关情况,发到明慧网上。以使各地能帮助营救的同修起到相应的作用。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7/5/20/155199.html
2007-05-01: 黑龙江勃利县大法弟子高淑华、边境、李素琴等被绑架
黑龙江省七台河市勃利县大法弟子高淑华于四月十七日下午三点左右在家被恶警绑架,在其家中的大法弟子边境亦被绑架,搜走电脑等物品。
另两位大法弟子李素琴和一位尚未知姓名的大法弟子在自己家中被绑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5/1/153847.html
2007-04-23: 七台河市勃利县高淑华、边境、边宝利、李淑琴被绑架
2007年4月17日下午3:20分左右,省公安厅恶人勾结勃利县新起派出所恶警、元明派出所恶警、县国保大队等恶警,非法到大法弟子高淑华的邻居家(高淑华的姐姐家),强行爬墙而过,绑架高淑华和在场的大法弟子边境(21岁),并非法抢走电脑、彩喷、《九评》及大法资料、私有物品。
下午4点多,邪恶之徒强行到大法弟子边境家绑架其父亲边宝利(大法弟子),并非法抢走大法资料及贵重的私有物品。
5点多,10多名恶警绑架大法弟子李淑琴,并非法抢走存折、电脑,价值1000多元做装饰品的mp3等私有物品。
参与迫害的有省公安厅、七台河市政法委书记杜刚(可能叫杜军)、勃利县政法委书记任传生、勃利县国保大队、勃利县新起派出所恶警、元明派出所恶警。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4/23/153311.html
2007-04-21: 黑龙江省七台河市恶警再次绑架勃利县大法弟子
去年12月20日,七台河市公安局与勃利县国保大队出动多台警车和几十名警察,对勃利县大法弟子开始疯狂迫害,共绑架了十几名大法弟子。
二零零七年四月十七日十五点三十分左右,七台河恶警又一次在勃利县绑架了卞晶、李淑琴、高淑华等五名大法弟子,并对五名大法弟子进行了非法抄家,有几名大法弟子家的电脑被非法抄走,还有部份大法资料。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4/21/15320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