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12-04: 河北保定市满城区神星镇大法弟子殷淑芬、田彦红被绑架
河北保定市满城区神星镇派出所,在2020年12月3日上午,石头村庙会上非法抓捕了白龙乡大坎下村大法弟子殷淑芬、田彦红,后两人又非法转到白龙乡派出所关押。详情待查。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12/4/二零二零年十二月四日大陆综合消息-415975.html
2017-03-22: 河北满城县殷淑芬2011年曾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河北满城县白龙乡大坎下村殷淑芬于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不知不觉中,她全身的病痛消失了,成了一个身心健康的好人。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党疯狂迫害法轮功后,殷淑芬遭到满城县610、公安局国保大队、看守所、白龙乡政府及乡派出所,绑架、勒索钱财、长期跟踪、长期监视、毒打、关押、判刑劳教等迫害。其中还有易县610、公安局国保大队及西山北乡机场派出所、县拘留所对她的迫害。
以下是她自述二零一零年遭绑架折磨的奄奄一息的经过。
二零一零年农历八月,我与功友杜连秀午饭后去易县西山北乡港里村讲真相,进村就遇到港里村干部景向东,我慈悲的给他讲真相,他不听,给他资料他也不要。景向东被中共邪党的谎言蒙蔽太深,他马上拿出手机给西山北机场派出所打电话,并截住不让我们走。
不到二十分钟就来了一辆警车,六、七个警察从车上下来一拥而上,一个警察二话不说就凶恶的扇我耳光,把我扇倒在地上,其他人用脚踩、捻、踢我的手、脚、头、脸,踢翻过来再踢翻过去,我疼得大哭大叫,整个人都变了样,浑身都是土。等到围观的人多了,他们才撤到一边。
我在土路上痛苦的躺了两个多小时。一位好心的老大娘对我说:“快起来吧,怎么把人打成这样?”两个多小时后,这群警察要把我们送到机场派出所,还边踢边嚷:“起来!”我们已站不起来了,有人把面包车后盖打开,我俩的四肢分别被四个警察抻起象扔口袋一样把我们往车上扔,之后把我们劫持到机场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一个姓刘的所长(四方脸,五十来岁,一米七多,肤色较白)蹲在我跟前装作很和善的样子说:“咱们认识认识,以后有用着谁的时候。”又说:“你信你的法轮功,我信××党。你看,我也没打你,也没骂你,没别的事,不就发了点传单吗?你给你家人打个电话,拿两个钱,就让你回家,现在家里很忙。”我已猜透了他的用心,就闭口不说话。刘见想捞钱没戏了,马上就翻脸了,暴跳如雷的命令手下把我扔在水泥地的凉台上,又气急败坏的指使两个人去找蝎子。找了半天没找到,刘见他们空手返回,气的脸几乎变形,抡起大手狠狠地打我的乳房,并逼我站起来上车。此时我又痛又冷,已缩成一团。于是四五个人又把我抬起来往车上一扔,连夜非法将我俩劫持到易县拘留所。
演示图:电棍电击
到了那里,四个人狠狠地连拉带拽把我俩扔进一间屋子之后。有人按着我的头强行照相,接着就把我们拉拽到地上一扔。第二天上午一男一女俩警察拿着电棍来了,男的用电棍电我的胳膊,痛得我直打哆嗦。那电棍发出噼啪噼啪的声响,胳膊被电的发出糊焦味,钻心的痛。那女的狠毒的用电棍打杜连秀,打累了,歇一会接着打。我痛的忍不住的大声哭喊:“你们把我们打死吧!”这一喊,他们才放下电棍。杜连秀的后背被打得一块块红肿。
我们在拘留所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六天没吃没喝,坐不起来,昼夜在地上躺着,身体从外到里疼痛难受的滋味无人知晓。我们被易县西山北乡机场派出所及610(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国保大队警察打得死去活来,家人却无法知道。
被非法关押期间,我八十八岁的老娘和八十九岁的婆婆来到易县拘留所看我,拘留所狱警扬言要拿五百元钱才让见。两位老人见他们不讲理,就向门口走去,这些警察就往外推她们,把她们推出门外,关上大门。两位老人只好在高墙外等,等了一大天也不让见,天黑了她们只得失望的回家。
第二天易县610、国保大队的人罗织罪名构陷,指使机场派出所姓刘的所长,在不告知家人的情况下,把我们送往石家庄女子劳教所。在送往劳教所之前,那个姓刘的到拘留所骗我们说:“快起来吧,洗洗脸,送你们回家呀。”他见我们不动,指使四个警察抻起我们的四肢抬起来扔进车里。刘和三男一女也坐上车。车开在半路上,刘唯恐劳教所见我们这样子拒收,骗我俩说:“为了你们身体好,先吃点东西、喝点水吧。”说着就拿来蛋糕和矿泉水。我明白了他们在耍花招,不是真的送我们回家,原来却是送我们去劳教所。
到了劳教所,又被他们从车上扔下来。他们拽着我的胳膊往前拉,我身子和脚蹭着地被拖到了医务室强行检查身体。经检查,心脏、血压均不合格,劳教所怕担责任,拒收。姓刘的不死心,跟劳教所的狱医向求饶似的说:“无论如何得把她收下。”劳教所狱医不答应,急得他来回转,然后他就给其它拘留所、劳教所连续打电话,还说他哪个哪个地方有熟人。拉着我转来转去,妄图把我投进黑窝。当到哪个地方,哪个地方的警察就让姓刘的给我照相,要相片的地方的人见我那样当即拒收。那女子说:“叫你在这呆着你不呆着。你看你身上这么臭,在里边洗洗澡,换上这里边的衣服,多好呀。”并有人问:“电棍充满电了吗?”我被拉着转了几处都拒收,姓刘的才作罢,返回易县。
在返回的途中,一路上警察们象得了精神病一样,一会大吼一声,一会猛喊叫一声。女、男警察冲我发泄私愤,破口大骂。那女的说她的孩子今天过生日,被我耽搁了,还说:“看回去怎么收拾你!”另一个人说:“回去把她吊起来打她、用电棍电。”又一个人说:“你它妈的装蒜,你不是不在这呆着吗,回去用钳子拧你。”过桥时,一个人说:“实在不行,就把她扔到大桥底下。”过山道时,又说:“把她扔到山下。”一路上不是恐吓就是骂。还有人用一铁器猛地砸在我右手背上,手背一下起了个大疙瘩。
我躺在车上,全身没有一点力气,但是心里明白,觉的自己没活的希望了。他们小声的说:“她死了吧?”一个人就可着嗓子猛尖叫一声。一直到下半夜才回到西山北机场派出所。他们见我已经奄奄一息,才给我家人打电话。从被绑架到返回派出所不知被他们从地上扔到车上、再从车上扔到地上多少次,要不是修炼法轮大法,五十多岁的人身体早就摔坏了。这回他们没象扔猪一样把我从车上扔下来,我在车上团着。
我丈夫、亲戚和一个村干部赶紧摸着黑来到机场派出所。他们下车急着找我,我姐夫在院子里大声咳嗽了一声,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却不相信还能回家。随后听到我丈夫说:“叫我们接人,人在哪呢? ”我一 听是丈夫的声音,我的眼泪一下流了出来,我还能活着回家!他们找到我一看,丈夫气愤的说:“人快不行了,活不了了,我们不要了,你们把人折磨成这样,她要出个三长两短,我们跟你们没完。”村干部赶紧说:“快接回家去吧,回家再说。”我丈夫他们把骨瘦如柴奄奄一息的我接回家。
家人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秋天,我儿子应征入伍,乡政府、村干部以我学大法为由,对我家人和亲友施加压力,要我放弃修炼大法我儿子才能当兵。为此,家人亲朋围攻我,要我说不炼了。我深知大法使我身心受益,自己不能做昧良心的事,那些日子面对亲人的压力,我心里的痛苦无法用语言表达。万般无奈,我丈夫花九百多元钱请康新元等人吃了顿饭,我儿子才当了兵。
二零零四年,我大姑姐夫魏海五因坚持修炼大法,被迫害致流离失所,期间,乡政府康新元、苟永福、李敬东等人说我丈夫殷学海、我大伯哥殷福林、二伯哥殷长顺给我姐夫送饭,给他们三人安了个“窝藏罪”,将我丈夫和我大伯哥非法拘留七天,我二伯哥被非法勒索五百块钱,才免于被拘留。
二零一一年,村干部张良骗我丈夫说有个事,等我丈夫坐上车,他才说去保定参加个什么会,还教我丈夫说自己是炼法轮功的,还要他说一些对大法不敬的话,不说不让回来。之后在一个饭店大摆一桌席,吃了一顿,回家时给了一袋米和一桶油。
因长期被迫害,曾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听见汽车响、狗叫,就吓得心“怦怦”跳,特别担心被骚扰,心理压力大。我丈夫饱受我被迫害之苦,直到现在,一提及过去,他心情就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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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3-17: 河北满城县白龙乡大坎下村殷淑芬受迫害事实
河北满城县白龙乡大坎下村殷淑芬于1998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不知不觉中,她全身的病痛消失了,变成了一个身心健康的好人。 99年7•20中共邪党疯狂迫害法轮功后,殷淑芬遭到满城县610、满城县公安局国保大队、看守所、白龙乡政府及白龙乡派出所绑架、非法勒索钱财、长期跟踪、长期监视、毒打、关押、判刑劳教等残酷迫害。以下是她自述遭迫害的经过。
我得法前全身是病,经常全身发胀,肚子胀胀的、胸口也胀的难受,吃东西后胃里扎得慌,胳膊、腿都胀痛难受,总爱发脾气,浑身没有力气,脾气暴躁。为了治病,我不知吃了多少药也不见好转,又去找中医扎针,经常浑身扎满针,也没治好病。从生完孩子到得法前,近20年时间里,一直承受病痛的折磨。后来,姐姐劝我炼法轮功。由于自己小学没上完,大字不识几个,就去学法点听别人念《转法轮》。听着听着,被法轮大法的法理所吸引,对照自己以前的言行觉得与大法要求差得太远,我决心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标准做一个真正的好人。不知不觉中,全身的病痛消失了,也因此变成了一个处处为别人着想、身心健康的好人。
99年7月19日,因邪党操控的不明法轮功真相的各阶层逼着善良的民众看诬陷大法的造假宣传,我和几位姐妹去北京向当局说明真相、澄清事实。刚到北京就被便衣非法盘查绑架到天安门派出所,后被当地公安劫持到满城县武装部。满城县白龙乡政法委书记高惠昆、范国军每天强制我们看诽谤大法的录像,用伪善、哄骗我们写所谓不炼功的‘保证书’。晚上让睡在不住人的闲房子里,床上铺的不是被褥,而是厚厚的一层土,床板上的大钉子一个个凸出来,炎热的7月天满屋子蝇子、蚊子乱飞,被蚊子叮的满身是疙瘩。被中共邪党蒙蔽的政府人员真是中毒太深,白龙乡一张姓主任问我们:你们说煤球是白的还是黑的?我们说当然是黑的。张却说:不行,如果政府说是白的,你们就得说是白的。我们反问她:难道政府就可以不分是非、颠倒黑白吗?他说:对,因为法轮功是中央定性的,你们什么都不要说,不然就关着你们,不让你们回家。
后非法关押七天由亲属担保,并逼亲属写担保书才放回家。回家后,白龙乡政府的蔡涛天天跟踪、监视着我,不论我到地里摘苹果、摘柿子还是干什么都一直跟着,在桥头、地边上或者什么地方监视着我。
村民都说:“看人家有警察当保镖呢”。而且还命令我每天到乡政府报到,与相关人员见面后,才让回家,持续了四、五天的时间。
2000年腊月初七晚上,我在小卖部买东西时,被白龙乡政府以李敬东为首的四、五个人围上,掏钱时从口袋里掉出一份真相资料,李敬东马上把我胳膊向后一拧,几个人推搡着把我绑架到白龙乡政府。由于邪党人员做贼心虚,干的是见不得人的事,所以他们不敢走正道,而是推搡着我接沟跳堑,向后拧着胳膊、在蛮荒野地里急促的小跑着,路上还不敢大声说话,他们不断的小声的催着:“快走!快走!”见前边有一点亮光,他们就赶快蹲下……他们个个吓得得满头大汗。到白龙乡政府被推进一间屋里,把我推向木床,有人找铐子,有人找通条、棍子,妄图迫害我,但什么都没找到。后连夜由乡派出所的康永生等人把我劫持到县看守所非法关押。第二天看守所管教李更田对我非法审讯,逼问:“是谁给你的资料?”我不配合,李更田就使足了蛮劲扇了我一个大耳光,还叫喊着:“叫你不说!”连打带骂,而后国保大队长赵玉霞伪善的诱导说:“你的东西(指大法资料)是那个大肚子(指怀孕)给你的?你说出来怎么啦?她大肚子,谁敢怎么她呀?”见我不说,又用恐吓、欺骗的方式非法审问,我始终不配合,只好让我回到监室。
几天后,我开始绝食绝水抗议迫害,直到绝食11天后,我已瘦得皮包骨脱了像,十个手指甲没有一点血色,在我奄奄一息时,看守所怕担责任,由白龙乡政法委书记高会昆和副乡长王建军妄图勒索我家属大笔钱,家属不答应,后来硬勒索1000元钱后才让回家。
回家后,白龙乡政府的郭占、蔡涛、田野、非法监视我,常去家骚扰,看是不是在家,我就开始质问他们:我炼法轮功又没犯法,不偷不抢,你们老上我家来干什么,影响我家正常生活。后来他们又改变方式,派邻居监视。
2001年4月份,我正在家里打玉米,乡政府来了两个人伪善的说:“你到乡政府去一下,问点事就回来。”我说洗把脸,换换衣服,他们不让,硬让跟他们上车走。上车后,一直把我拉到县看守所,路上还问:“你那本书呢?交出来。”我觉得不对劲问他们:“你们不是说去乡政府吗?这是去哪儿呢?”,他们说:“到地方你都知道了。”就这样我又被邪党骗到了县看守所非法关押。
第三天早上,我和殷风琴、殷淑珍、史彦河、范书引被五花大绑,双手反铐、脖子上挂着大牌子,被推上警车,并用大粗绳子一个连一个的绑在一起。外面还停着几辆军用大卡车,车上是全副武装的武警,每个大法弟子身边站着两个头戴钢盔、手拿二尺长的细尼龙绳的武警,气氛恐怖。上车后警车、卡车排成行,鸣着警笛直把我们拉到满城县剧场的广场上,就象押送赴刑场的死刑犯一样。剧场上已来了好多邪党安排的各单位人员。我大声喊着:“我们是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没有犯法。”身边的武警威胁说:“再喊,我就勒死你。可是我们也不愿这样干。”我低头一看,我的家人和亲属也都来到剧场,个个泪眼涟涟,无奈的看着。我们不知道邪党要干什么。原来把我们跟犯人一样对待,把我们非法宣判了,我被非法劳教一年。当天下午,就被县国保大队长赵玉霞为首的邪党警察送到保定八里庄劳教所非法迫害。
当天被一群所谓转化了的原法轮功学员围上,把诬陷法轮功的歪理邪说往耳朵里灌输,逼写所谓‘四书’,让骂师父。恶警还利用犯人的弱点,煽动犯人对法轮功学员的仇恨,要挟犯人打坚定的法轮功学员,不打就给犯人加刑期,犯人就发疯似的毒打法轮功学员。在那里,学员无论起床、洗漱、吃饭、上厕所还是走路、干活都在恶警的“快、快、快……”的喊叫声中急切的催促着。
一年后回到家中,乡财政所的张水等人常到家中骚扰,搅的大人、孩子不得安宁,家人也因此把我看成危险品,都提心吊胆的。丈夫胆小,外出打工时,心里总感觉不踏实。一次,丈夫正在李庄村低压改造干活,刚爬到电线杆上,乡政府的康新元、蔡涛就逼他去找我(因我出门卖苹果,没在家)。
在2003年2月26日凌晨1点左右,以蔡涛为首的十几个恶人非法翻墙入室后自行开灯,正在熟睡中的我被惊醒,睁眼一看,卧室的地上站满了人,其中一个人喊:起来、起来,跟着我们去乡里一下。我说:你们出去我穿上衣服。其中为首的一政府人员还恶狠狠的说“你就这么穿吧!”在我穿衣服的过程中,有的人却头都不扭一下,真是变态到了极点。在他们的催促和威胁下上了警车,被劫持到满城神星镇刑警三中队,遭到非法审讯:你还炼不炼,你只要写个不炼功的保证书就让你回家,我没配合他们。在那儿被恶警看着,坐着一个姿势不让动,直到晚上七点左右,白龙乡派出所恶警徐会来、苟永福、刘永超等人把我强行劫持到满城县看守所,看守所的狱医贾瑞芹值班,向徐会来要手续,徐会来说:“没有。”贾瑞芹说:“按理说没有手续是不能收的。”徐会来嬉皮笑脸的抱住贾用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你就先收下,三天后我给你补上。”这就是人民警察挣着人民的血汗钱所干之事,难道法律上规定手续还有后补的吗?这不明明白白在造假吗?
就这样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把我关進了看守所,在看守所我抗议无辜被绑架而绝食,五天后看守所的人对我强行灌食,第七天610办公室主任梁民亲自到看守所,对看守所的贾瑞芹等人说:接着灌,一天灌两次,死了由我兜着。年轻的刑事犯有使劲揪着头发的、有按肚子的、有按着腿的、有按着胳膊的,在贾瑞芹的指使下,惨无人道的灌完了铐在铁笼子上,每天灌的都是盐水、玉米面粥,里面还有泻药。因里面放了药,每天被灌完了,我们就连拉带吐,我被铐在铁笼子上,他们不让上厕所,没有办法,只好让同号的人拿饭盆接大便。在绝食期间,恶人明知道灌了就得吐出来,可还是强行灌。我问他们是为我们好还是迫害我们,看守所的郄大夫说两种都有吧。我告诉他们说:我们都是在做好人,是江泽民在迫害我们,你们不要助纣为虐。贾瑞芹说:我就助纣为虐,哪怕我今天灌你们,我明天死了我都不怕。就这样连续灌了我五天。
在看守所被迫害了两个多月后,被村主任殷志强和派出所所长徐会来以取保为名勒索钱财2500元才放我们回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3/17/大陆各地前期迫害案例汇编(2012年3月17日发表)-254211.html
2003-08-01: 2003年2月26日深夜,河北省保定市满城县大坎下村殷凤琴、殷秀琴、闫素琴、殷淑珍、殷树芬、殷英淑、王艳玲等七名女大法弟子被满城县公安局恶警从家中绑架,没有任何法律手续,强行从家中带走,有的大法弟子连得体的衣服都没让穿就被带走。大法弟子们坚决不配合邪恶,集体以绝食表示抗议。恶警们对她们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折磨。
殷凤琴、殷秀琴、被非法判劳教2年,现关押在保定劳教所。另外5名大法弟子均被勒索2000元左右。
从4月25日至今,满城县恶警又疯狂迫害大法弟子,有4名大法弟子被绑架,恶警带走他们时连衣服都不让穿。其中1名大法弟子被勒索7000元。2名大法弟子被勒索6000元,1名大法弟子被恶警非法查抄,另1名被勒索3000元。
(注:以上所有被勒索的大法弟子都是在本人不知道的情况下,恶警们向大法弟子的家人勒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