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5-12: 贵州省兴仁县恶警绑架法轮功学员秦玉芬等
4月12日,正值邪党中央开会期间,贵州省兴仁县公安局政委黄廷胜、国保大队队长梁德雄,带领恶警20余人,径直闯入多年从事水泥经营的商家秦玉芬家中,以家中有真相资料和护身符为由,在没有办理任何手续的情况下,强行将其带走,并于次日向家属通知已将该商家非法拘留,此行为没有任何法律依据。
与其同期受害的还有兴仁县在工作单位遵纪守法、兢兢业业工作的工人王登桥(此前曾被迫害过)和王正娣。兴仁县公安系统的通讯录此前曾在网上公布过,请海内外的法轮功学员们慈悲救助,帮助以上法轮功学员。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5/11/二零一二年五月十一日大陆综合消息-257198.html
2012-05-05: 贵州省兴仁县多名法轮功学员再次遭到绑架
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二日晚八点三十分左右,贵州省兴仁县公安局、国保、街道办十数人绑架了法轮功学员秦玉芬、王正娣、王登桥并非法抄家。现在三人被关在西关监狱。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5/5/二零一二年五月五日大陆综合消息-256653.html
2012-04-28: 贵州法轮功学员王正弟、秦玉芬被迫害情况补充
4月12日,贵州省兴仁县法轮功学员王正弟、秦玉芬和一名黄姓法轮功学员也被绑架。据知情人讲绑架这三位法轮功学员的恶人不是当地人,因为当地人他们都认识,而这些人他们不认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4/27/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七日大陆综合消息-256303.html
2008-02-28: 贵州兴仁县法轮功学员王登桥、秦玉芬被非法判刑
贵州省黔西南州兴仁县法轮功学员王登桥,自2007年九月中旬(邪党十七大会议)前被非法抓捕后,一直被关押在兴仁县看守所,遭受非法迫害,近期传出消息,已被邪党控制下的法院非法判刑三年。
法轮功学员秦玉芬,于2007年12月26日上午,被兴仁县国保大队大队长梁德雄率恶警非法强行带走,其家人被要挟在拘留通知书(仁×国拘通字[2007]384号)上签字,恶警行恶的理由是所谓的“利用×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秦玉芬一直被非法关押在兴仁县看守所(兴仁县西关)。近日得知,县检察院批捕时,证据不足。秦玉芬于2008年2月3日被秘密转移到臭名昭著的烂泥沟强制学习班继续迫害和洗脑(烂泥沟洗脑班是邪恶迫害的黑窝,在贵阳花溪),在兴仁县看守所办理的是“取保释放”,国保大队下的通知却是“监视居住”,可通知又一直不交给家属,只是在家属向他们要人时给看一下。
法轮功学员秦玉芬被绑架到现在,邪党人员一直都不准家人与她见面。据内情人告知,秦玉芬已遭受严重迫害,在看守所一直不配合邪恶,直到被抬出看守所还大声喊着“法轮大法好!”,到烂泥沟洗脑班时,一下车就喊出“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用慈悲的声音呼唤还在行恶的人赶快清醒过来,不要迷失了自己善良的本性!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2/28/173265.html
2008-01-06: 贵州兴仁县国保大队绑架秦玉芬老人
2007年12月26日上午,贵州省黔西南州兴仁县国保大队大队长梁德雄率恶警何斌等6-7人,非法闯入法轮功学员秦玉芬家的店铺搜查,并强行带走秦玉芬。秦玉芬现被非法关押在兴仁县公安局看守所(兴仁县西关),并已被非法提审。日前,国保大队的恶人又以各种理由向秦玉芬的家人索要钱财。
秦玉芬,女,今年60岁,居住在兴仁县西关,与老伴(老周,未修炼法轮功)一起经营水泥和化肥物资为生,曾于2003-2004年间,被非法劳教两年有余。
2007年下半年,兴仁县法轮功学员王登桥2007年9月被迫害后,秦玉芬多次在住处被国保大队骚扰,后被迫离家。11月,秦玉芬返回家中。
12月26日上午,兴仁县国保大队大队长梁德雄率恶警何斌等6-7人,闯入法轮功学员秦玉芬家的店铺,将秦玉芬绑架。在未出示搜查证的情况下,对店铺及卧室内强行搜查,搜走《法轮佛法-精进要旨》微型本一本、MP3一个及其老伴的两个碟片以及装化肥样品的空白小塑料袋。后在秦玉芬家人不在的情况下,又将秦玉芬连同其联系生意用的手机一部,强行带至国保大队。因秦玉芬不配合邪恶,在恶警行恶带人的过程中,将其木质房门撞坏,其罪恶行径可见一斑。
当晚十时许,梁德雄又带人来到秦玉芬家中,要挟其家人在秦玉芬的拘留通知书(仁×国拘通字[2007]384号)上签字,拘留理由是“利用×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
秦玉芬现被非法关押在兴仁县公安局看守所(兴仁县西关),并已被非法提审。日前,国保大队的恶人又以各种理由向秦玉芬的家人索要钱财。秦玉芬的家人很忙,其老伴一人又要跑外,又要顾家,难以照料家里的生意,急切需要秦玉芬回家,同时也很担心秦玉芬的安全。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8/1/6/169718.html
2006-07-01: 因为信仰“真善忍” 我被非法劳教三年
2002年1月27日下午,我在贵阳市黔灵公园沿着铁路下到树林挂条幅时被恶警抓捕,他们给我戴上手铐,推我上一辆警车,把我带到黔灵公园的派出所,几个恶警轮流对我盘问,要我交待资料来源等等。直到28号很晚,他们把我父母叫去,父母看说服不了我就回家去了。
我父母在时他们对我很好,父母走后,他们就用各种方法折磨我。把我关在独居室里,手铐在铁门上,站不直也蹲不下,还把风扇打开……当时我全身冰冷,也没有知觉。不知呆了几个小时,最后把我叫出来说“我们叫车送你回家”,还把我背的小包还给我,然后叫一个恶警把我带到公园门口,叫来一辆出租车,然后叫我上车。开车的人问我去哪里,我说回家,我又告诉他我的家庭地址。奇怪的是,他连问我几次到底住哪里,我当时就觉的不对劲。坐在后排的我突然看见了前排座位的后面安了一个方方的东西,而这个人一只手开车,一只手拿着手机不停的打电话,不时的又问我一些奇怪的问题。车开到我家住的小区,我下了车,穿过马路回头看时,那车还一直停在那里;当我快到自家楼下时,几个跟在我后面的恶警一下扑过来把我抓住。我才发现,那出租车的后面一直跟着几辆警车,他们把我抓上了一辆车上,当时我心里有些怕。
车开到不知什么地方,下了车,恶警把我拖到四楼的一间大房间里,先把我铐在一根横的铁管上,一恶警狠狠的踢了我一脚,后来又把我铐在椅子上,并且一直有人看着我。到早上时,大概是30号,恶警把我送到贵阳市百花山拘留所,在里面还有一个大法弟子,是50多岁的阿姨。
我和她每天都背《洪吟》和一些《经文》,还经常一起炼功,里面的很多人都主动的来跟我们一起学。在拘留所待了几天,南明区派出所又把我送到了南明区看守所,一进去,那些恶警就把我带去的所有东西都检查一遍,把皮鞋、袜子都脱了,衣服的拉链、扣子、带子全下了,大冬天让我光着脚在地上走。一个女恶警把我带到“北-13”监室。
为了对我非法关押表示抗议,我开始绝食,即使这样,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擦地、倒垃圾、擦厕所,到晚上睡觉,几十个人挤在一张通铺上,上面铺的和上面盖的都是很薄的烂被子,晚上冷的睡不着,即使这样,每晚还要安排轮流值勤两个小时。由于天气冷,又穿的少,而且穿的鞋底全是断裂的,天天泡在湿的地上,全是湿的,穿起来又冰又冷,由于绝食,恶警找我谈几次话,并叫里面的犯人强制给我灌食。后来通知派出所叫家人给我送东西,当时由于不能接见,只能传条子,那里面的牢头一听家人来看我,就叫我写条子,开了很多公用的东西,大概几百元。最后,除了一些吃的东西外,我什么也没有拿到。就这样我在里面呆了一个多月,他们就将我送到贵州省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
到了劳教所,一进去她们又是搜身又是检查,后来又来几个邪悟的对我轮番攻击,一连好几天,后来看我坚定,就放弃了对我的所谓洗脑。
3月26号,他们把我调到“十四班”,那里还有一位年轻大法弟子吴东仙,但不准我们之间讲话,每天都给我们规定所谓的学习计划,由于我们不听她们的,就强制我们对着床站着,还不停的让包夹员给我们大声的读恶党的书。每天都这样,后来又来了一个年老的大法弟子秦玉芬。
一天,一个吸毒的和我在床上,我看她很善良就给她讲修炼中的事,结果被班长邓碧叫去,打她同时叫她把头勾起体罚她。这件事报到恶警办公室,结果顾兴英把我叫到恶警办公室审问我,我说我有权不回答你的问题,她们看问不出什么事就叫我回到班上。第二天,恶警又叫我下去,一进去,邓某和焦霞两个恶警开始轮番的诽谤大法,我立掌发正念,邓某立即过来把我的手掰到后背,使劲向上扯,当时痛的我眼泪都出来了,过后将我罚站,后来又叫来几个邪悟的和我谈,她们看没有效果,才让我回到班上。
有一天,我听到吸毒人员在交谈中知道有一位功友因不配合邪恶,抵制生产被恶警加重迫害,被恶警指使同性恋者对功友恶意折磨,而且谤师谤法。为了制止这种行为,我们三个大法弟子同时绝食反迫害,声援受迫害的同修。后来那位同修回到三楼去了,吴东仙被调了班,秦玉芬被拖到医务室被强制灌食,十多天后我们答应吃饭。
恶警为了对我们加重迫害,上厕所要领“解手牌”,一人一次,几十个大法弟子就等一个“解手牌”,洗衣服、洗澡都要申请。使用企图消磨我们的意志,为抗议这种极度不合理的迫害,我和秦玉芬又开始绝食,最后恶警答应一些要求,我们才吃饭。
大概是11月份,那时队里来了很多生产(珠绣),由于她们很忙很累,我和秦玉芬就帮她们做,以前也经常来一些生产,我们都帮着做。刚开始没给我们下任务,几天后,恶警就给我们下了生产任务,说我们是“快手”,给我们定量。由于我和秦玉芬都悟到了不能配合邪恶的安排,于是我们不参加生产劳动,也不搞队列训练,恶警就叫包夹人员把我们带下去。
秦玉芬走在前面,站在办公室门口没敲门,也不喊报告,结果就把我们叫到恶警办公室门口站着,罚站。那时天很冷,我们都穿的很少,站了很长时间,秦玉芬突然大喊“法轮大法好”,所有的恶警都吓得团团转,一下子全向这边拥上来,旁边的吸毒犯马上把我的嘴堵住。
恶警把我们拖进恶警办公室,还把我按在地上,顾新英和几个恶警说的说骂的骂,过后又叫她们把我们拖到门口,踢的踢脚、掰的掰手、揪的揪头发,叫我们站的直直的,一点不能动。一会又把我们拖到黑板角罚站,一直站到晚上。然后叫我们收拾东西,搬到三楼6班,简单的收拾一下东西,又叫我们到楼下站着。从那天起,我们就开始绝食。
每天天不亮恶警就把我们分别带下去站着,6班班长陈琳叫我面对着墙,天很冷,她还故意把我的袖子卷的高高的,把手露在外面,每天都要站到很晚,才能回到班上。还叫我们值班,每晚两小时,有时刚睡下就被叫起,每天只能睡4小时左右,其余时间都是站军姿,几天下来腿已经肿得很大很痛。
直到过年前的一个月左右,我天天都被带到下面,从早上5点多钟到晚上11点半,开始对我进行洗脑迫害,直到过年前的两天才让我回到了班上。同时班里又调来了3名法轮功学员;过完年后,就开始对她们进行洗脑。
大概是3月份,我又被调到十四班,十四班成了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专管班,有八个大法弟子,那时每天被强迫军姿很长时间,有生产时就要做生产,休息时不准我们弯曲着腿,不准闭眼,不准动嘴,只要我们不听她们的,就群起而攻之,但由于我们有几个人,她们也不敢太过份,直到2003年5月4日上午,有人叫我赶快收东西,叫我下去,这一去的日子,却成为我永远的记忆。
我被她们带到了另一栋楼的4楼,每一层都有一个大铁门、大铁锁,有一种恐怖的感觉;我又被带进一间很大的房子,房里什么都没有,窗子全被报纸封死,顶上一个灯泡,一个姓黎的恶警一进去,就故意找茬骂我,叫我跑二十圈,我没动。她骂一会儿出去了,一会儿姓邓的恶警带着一个吸毒的进来了,叫我跑,我也没理她,结果她叫她身边的吸毒人员抓住我的衣服拖着我跑,由于她劲大,我的衣服被抓破了。后来我又被拖起来体罚,站军姿,就这样一站就是三天三夜,我一直绝食,又把我弄到队上,被关到一间小房子,门窗全被封闭,只有攻坚的吸毒人员能进来。每天有8个吸毒人员轮流值班,一直让我站着,不准闭眼,不准上厕所,房内四周上全贴满对大法造谣的话,及所谓的“所规队纪”等,而且恶警还对她们说“无论如何,要她背下来”;就这样,有了恶警的暗示、支持,她们无所顾忌的开始对我没有底线的折磨,为了她们的减期,为了得到种种好处,开始对我大打出手。在这期间打我的主要有四个李丽、张成静、熊拉拉、以及贵阳的程燕,迫害了半个月。
铜仁有位同修周黔珠就是被他们迫害死的。周黔珠眼睛不好,做事慢;有一天在车间被夹控人员骂,她当时说了一句话,就被夹控人员把衣服都扯破了,几个班长、巡逻岗一拥而上,把她拉到外面罚站,这一站就是好几天。2003年6月份,不知什么原因又看到她被站黑板脚(女子劳教所处罚人的一种方式),冬天被站在风口上,还经常看到她被吸毒人员打骂、甚至大打出手,恶警看到这些吸毒人员打骂她都没有制止。最后就听说周黔珠开始绝食,好象到10月份的下旬时就没有见到她了,大概是11月份的一天,一个犹大说好象周黔珠在医务室里,刚说完张正芳马上说“这些关你什么事,不准在班上乱说。”后来再也没有人敢提起她。
2005年1月29日我走出劳教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7/1/13186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