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5-29: 我两次被白马垅劳教所劫持期间见到的迫害事件
我是98年得法,我得法后亲身受益,我们师父教我们按“真、善、忍”修炼,作比好人还要好的人,却遭到莫名的毁谤,这合理吗?我们作为师父的弟子,能不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可是因为我坚持信仰说公道话,结果两次被劫持到白马垅劳教所迫害。在此期间我见到了很多恶警凶残迫害大法弟子的事件。
我在2000年到北京上访,在长沙火车站被当地派出所无任何理由和法律手续非法关押,并非法判了一年的劳教,送到白马垅劳教所。当时那里劫持了200名法轮功学员,我们每天早上炼功都遭到各种迫害,有的被双手铐起来,脚不能落地。有的被关禁闭,不准睡觉。有的被强迫站在楼上吹北风,一站就是一通宵。恶警不准大法学员上厕所,还用电棒电。在这样的环境下 ,我们只好绝食反迫害,却遭到灭绝人性的迫害。
在2001年3月,以袁利华为首的恶警和吸毒人员对我们进行了野蛮灌食,6、7人把我按在地上,拿着一个竹筒往口里塞,我差一点没命 。有的功友牙齿被敲断。2001年 3月十几号,以袁利华为首的特警、干警把大法弟子左淑纯迫害致死。当时我们看到他们用担架抬着左淑纯,头盖的很严,我们要求见左淑纯,干警欺骗我们说他在医院,发了心脏病,我们再也没有见到左淑纯,当时她四十多岁。
杨有缘,60多岁,家在怀化,被非法劳教一年,在劳教所受到残酷迫害,后来被送到株洲市精神病院进行残酷迫害。
曹建中,50多岁,岳阳 人,被折磨得死去活来,肋骨被打断,吐血,瘦得皮包骨,恶警也不放人,最后看他不行了,才放回家,回家就去世了。
周满秀,40多岁,被折磨成精神病。
陈偶香,40多岁,被干警郑霞、黄伟明带着吸毒人员用各种手段迫害致死。
曹祥飞,岳阳人,50多岁。2002年7月左右,被关在严管队进行残酷迫害,干警要4个吸毒人员把她的头用布盖住,连续打了4天4晚,打得满身是伤,很长时间才恢复。
胡月辉,益阳人,40多岁,被残酷迫害。有一天干警用电棒电了他一天。
这样的事太多。没有屈服的大法弟子每个人被加教一年,我被非法判了一年,结果坐了两年,2002年11月才回家。我把在劳教所看到、经历的都告诉别人,不到2个月,610 派出所来了一帮人把我抓到转化区,我绝食反迫害,问他们为什么抓我,他们说你宣扬法轮功。我不吃饭他们就灌。有个大法弟子就吃不饱,恶人只给他一点点吃,还不让他睡觉。这都是转化区史进干的,后来他们看我不行了,关了70多天放我回家了。我回家后一个多月,身体刚恢复,恶人又抓我劳教一年半,借口是我喊了 “法轮大法好”并绝食抗议迫害。这哪是理由,这是侵犯人权,我就跑了,流离失所。
2004年1月,派出所将我抓到白马垅劳教所进行迫害,冬天我被迫打着赤脚,恶人把我绑在窗户上灌食,冬天把稀饭水洒的满身都是湿的,还不准我洗澡,不准换衣服,寒风刺骨,冻得直打哆嗦。
这次恶人将大法弟子分成三队 ,七三队设立在劳教所的医院的三楼,恶人把一个大法弟子关在一间房子,有3、4个吸毒人员夹控,每天不是打就是骂,不准睡觉,不准坐,恶人在饭里下药。
2004年7月,有个叫刘小玲的功友,40多岁,家住冷水滩,到办公室反映情况,结果被打的死去活来,身上到处是血,恶人威胁说不写保证就要她的命,当天的干警是彭精文,四个吸毒人员边打边讲:打你能减教。
徐少安,57岁,湘潭人。2004年7月七一队干警范应巧、彭精文组织四个吸毒人员对他进行迫害,用缝衣针钻手指,脚趾,打得他浑身是伤,昏死过去。他醒来后恶人继续迫害。在2005年被七三队恶人迫害,恶人饭里面下药,把他的手绑起来,他不能站,只准蹲,被打得脸都变形,最后被折磨成精神病,才放回家。
2004年9月 ,劳教所组织5个小组,70多个干警,对大法弟子进行灭绝人性的迫害,用尽各种手段进行所谓强制转化。电棒电,不准睡觉,不准坐,不准上厕所,按着手写保证等。
杨菊松,67岁,娄底人。被折磨得只有一口气,恶人把他手绑起来,6天6夜没有让他睡觉,往死里打,干警袁佳指示干的。
舒碧兰,57岁,长沙人。以干警黄伟明为首的恶人把他折磨的浑身痛,他脚被打伤,后被七三队残酷迫害,恶人不准他睡觉,不准坐,折磨得他皮包骨才放回家。
胡庆喜,60岁,常德人。他牙齿被敲断,不知道被打了什么针,头抬不起来,2005年5月含冤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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