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6-02: 湖南妇女曾遭药物迫害失忆命危
湖南岳阳市平江县法轮功学员邹如湘女士,曾因修炼法轮功被中共使用非人手段迫害,包括强行送到精神病院注射不明药物,导致大脑失忆,几近死亡。回家后,她重新修大法后,身体恢复了健康。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七日,邹如湘依照公民有上访的权利去北京上访,向国家领导人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途中,被国安人员带至岳阳办事处,随后由平江公安警察劫回平江看守所,被非法刑拘一个月。
回家后,当地公安局、派出所、政法委人员,经常上门骚扰邹如湘的正常生活,不是今天这个来,就是明天那个来。又办“学习班”,又是恐吓。并将邹如湘绑架到洗脑班强行洗脑,骚扰不断。为了躲避骚扰,邹如湘被迫离家出走,东躲西藏,有家不能回。期间,平江县公安局向邹如湘的丈夫勒索现金人民币一万元,没给任何收据。
二零零一年,邹如湘躲避到平江县浯口镇一位法轮功学员家暂住,被浯口镇派出所绑架,和这位法轮功学员夫妻二人一起被非法关押在平江看守所。
在看守所,警察对邹如湘多次刑讯逼供,强迫转化,邹如湘始终不妥协。几天后,警察非法将邹如湘押送株洲白马垅劳教所,非法劳教。没有任何法律手续程序,在邹如湘不知情的情况下,就将邹如湘非法劳教二年。
在白马垅劳教所,邹如湘受尽了非人的折磨和虐待。警察整天利用电视录像强行向法轮功学员们灌输诬陷法轮功的内容,晚上不准睡觉。警察轮班守候,罚站、罚跪,用大喇叭放噪音、用高压电棍打、指使犯人打。邹如湘以绝食来抵制残酷的迫害,警察们就用削尖的竹筒野蛮灌食多次,绞断邹如湘牙齿两颗。
警察见邹如湘坚决不放弃对大法“真、善、忍”的信仰,想致邹如湘于死地,他们强行把邹如湘押上车,送进株洲市二医院精神科。一到精神病医院,几个警察用电棍把邹如湘打晕。然后,就用厚绷带将邹如湘四肢紧紧地绑在床上,使邹如湘丝毫不能动弹。拿来大大小小的药水瓶吊在床边,给邹如湘静脉输液,从头至尾没见到一个医生。就这样,一天到晚注射这些损害神经的毒药。
整整五十七天,邹如湘就这样被紧绑着、注射着不明药物。没吃没喝,大小便都拉在身上,邹如湘昏迷——清醒——再昏迷——再清醒。当时邹如湘只有一个坚强的意念,就是坚决不能死,不能死,求师父保护。就这样,最后就迷迷糊糊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二零零二年六月,警察对邹如湘残酷迫害五十七天后,看到邹如湘已经被迫害得不行了,就通知邹如湘的丈夫把邹如湘接回家。丈夫来接邹如湘时,邹如湘已认不清丈夫是什么人了,她双目已失明,什么也看不见了;全身已失去知觉,也不知道吃、不知道喝了;记忆完全丧失;骨瘦如柴,后背及臀部腐烂腥臭,体重由原来的一百二十多斤被折磨成大约五、六十斤;口流鲜血;两眼无神,奄奄一息。就是活死人一个。
回家几个月后,邹如湘还是处于精神模糊、恍惚之中。当邹如湘慢慢清醒,能吃能喝的时候,以前的事都记不起来了,不知道自己是谁。
后来,在大法师父的保护下,在亲人们精心的护理下,邹如湘又活过来了。邹如湘能坐、也能站了。但什么都记不起来。当眼睛慢慢有了点光亮,邹如湘的视力开始恢复,也能看看电视的时候,一天,家人放戏曲频道电视给邹如湘看,家人出去了。邹如湘隐隐约约的看到电视上显现出的是曾经熟悉的动作,邹如湘突然记起来了:是法轮大法五套功法的全部动作,每个人在做一个动作。在师父的点化下,邹如湘这才醒悟过来,记起了自己是个炼功人。
在法轮功学员的帮助下,邹如湘又开始学法、炼功。邹如湘努力回忆,这样邹如湘又重新走回到修炼中来,身体很快开始恢复。邹如湘能走出家门、也能把被迫害成残废的真相告诉世人了。邹如湘坚信修炼会使自己恢复健康。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6/2/湖南妇女曾遭药物迫害失忆命危-407133.html
2007-11-17: 谌桂莲被湖南株洲白马垅劳教所药物迫害死亡
株洲白马垅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恶毒至极,只要能达到“转化”目地,他们根本无视人最起码的尊严与权利:注射破坏大脑中枢神经的药物,悬吊在窗框上,强行野蛮灌食,把小板凳凳面朝地,强迫法轮功学员站在凳子的四个脚上,等等等等。在极度的精神和肉体的残酷折磨与高压下,有的法轮功学员甚至被迫害的精神出现了紊乱。白马垅劳教所副所长赵桂保与卫生科科长卢永泉夫妻二人原都是所内的医生,是靠迫害法轮功爬上来的,他们对法轮功学员用刑,灌食,打麻醉药,在劳教所发生的累累血案都有他们的指挥参与。
平江县大法学员邹如湘,女,57岁,2001年到2002年6月被非法关押白马垅劳教所迫害,并强行送到精神病院,注射不明药物,导致大脑失忆,几近死亡,才让家人接回来。
祁阳县大法学员郑小华,女,35岁,2003年2月被非法劳教一年半,被送株洲白马垅劳教所,饱受了恶警指派的“包夹”恐吓、不许睡觉、面壁罚站、坐小板凳、任意拳脚相加等酷刑,身心受到严重伤害,致使旧病复发,全身浮肿,皮肤蜡黄。狱方还在饭菜里下一些不明药物说,是用以治病的,但之后郑小华病情恶化,生活不能自理。劳教所怕郑小华死在里面,2003年10月把奄奄一息的郑小华让家人接回。家人见状送医院抢救,医院拒收。回家后虽然有所好转,由于恐吓折磨,精神身体受到严重摧残,于2006年5月17日含冤去世。
浏阳市永和镇金盘村大法学员张运兰,女,52岁,2004年2月被绑架,被劫持株洲白马垅劳教所,被连续罚站35天,日夜不准睡觉、不准靠、不准走动,大小腿肿得好粗,前后35天一共只睡了3个晚上。 张运兰绝食抵制迫害,遭恶警野蛮灌食或输液时,加入破坏中枢神经的毒药,致使她精神失常、丧失记忆、双目失明、站立和行走都失去平衡,2005年4月30日被放回,于2005年10月外出时被汽车撞死。 当局造谣说张运兰的死是因炼法轮功炼的。一个认识张运兰的老奶奶站出来说:“你们说的不对,张运兰去劳教所之前,身体健康,对人和蔼可亲,做事有条有理。从劳教所回来就神志不清了,是劳教所害的。”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11/17/166706.html
2007-06-07: 湖南岳阳平江大法弟子邹如香已回家
湖南岳阳平江大法弟子邹如香上周被绑架,现已回到家中。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6/7/156390.html
2007-05-29: 湖南岳阳大法弟子邹如湘被绑架
湖南岳阳平江城关镇大法弟子邹如湘于2007年5月26日被平江县公安局恶警绑架,现关押在平江县看守所。
邹如湘,现年57岁,因坚修大法不动摇,于2000年被平江县610判劳教,在白马垄劳教所因不转化被白马垄恶警注射毒药至今身体半残失去记忆,生活难以自理。现在平江县恶警不管邹如相身体半残仍采取不择手段对她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5/29/155852.html
2007-02-09: 湖南邹如湘自述被白马垄劳教所迫害失忆致残
我叫邹如湘,女,今年57岁,湖南省平江县人。2001年到2002年6月,因我修炼法轮大法,被非法关押湖南省白马垄劳教所,被非人迫害,并强行送到精神病院,注射不明药物,导致大脑失忆,几近死亡。现在我控告株洲白马垄女子劳教所所有恶警、恶人。
由于失忆,许多白马垄劳教所的恶警恶行,我已无法全部知道。2002年,我被丈夫背回家时,从一个原来一百二十多斤的正常人,折磨成了才只有五十来斤、全身瘫痪、失明失忆的植物人。四年多了,我的记忆力尚未完全恢复,视力仅为0、1,走路仍是一瘸一拐的。我只能从自己恢复的部份记忆中与他人口中知道一些我被迫害时的部份情况。
2001年夏天,我刚被非法送到白马垄劳教所时,由于自己要求炼功,恶警就长期将我铐着、绑着,导致我一身疥疮。然而恶警仍不松绑,把我衣服脱掉,涂上硫磺膏,继续绑着,晚上也不准洗澡。我绝食反迫害,于是恶警七、八个将我连拉带拖地架到医务室按住,用削尖的竹筒强行插入口腔。这些恶警肆无忌惮、人性全无,抓住竹筒用力左右猛转,然后灌入稀饭。当时,我的大牙被撬掉一颗,血水和着稀饭,也和着我被撬掉的大牙被强行灌下去了,弄得我一身血糊糊。
第二次灌食时,我又被撬掉一颗牙齿,当我听到断牙的响声后,我心想一定要揭露他们的恶行,于是我发出强大的正念挣脱了他们,并拔出了竹筒,将染红的稀饭、牙齿一起吐到他们的面前。这种野蛮的灌食在劳教所数百名大法学员身上发生过,造成许多人窒息,而被撬掉门牙、插伤胃、食道的比比皆是,还直接导致了长沙大法学员左淑纯的当场死亡。
后来有一天,一名恶警将我带到一个很大的空房内问话,不满意,就从房间内出来三、四个先躲着的特警使劲打我上身,打得很痛,但身上不破皮也不肿。我说:“打痛了我,不要紧,对你们没有好处。”可是一个特警说:“谁打了你,我们没看见,我们这里是不打人的。”另一个说:“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我不去,可是它们强行将我拖上车,开到医院。我一看,是到了精神病院。他们把我拖到一个中间房,按到下铺床上。这时我清楚看到地上有许多药瓶、绳子和棒子,还有已经挂满了药水瓶的输液架,可是一个医生护士都没有。
这些恶警直接绑上了我,然后我就被打昏了。不知过了多少天,我丈夫来接我时,我就已经成了一个双目失明、失去记忆,并全身瘫痪的废人。依稀还有一丝感觉,彷佛听到丈夫叫了我一声,又彷佛是睡在丈夫背上,再醒来时已在家中。
这时的我,全身不能动弹,刚开始一直以为是黑夜,不知道已失明,只摸到后脑有一个伤疤,估计是在精神病院被恶警用棍子击昏时留下的。就是这样,我一个完全健康的好人在一年多时间内就被白马垄劳教所惨无人道的折磨成了一个濒临死亡的残废。后来有人告诉我:“你丈夫去接你两次才把你接回来。可能是由于第一次你还清醒,怕你回来后揭露他们怎么迫害你的,不让他接你。这一次完全是看你已经成了一个植物人,眼睛分不清白天黑夜、口里吐白沫、整个屁股都烂了,才让你回来。而且它们并不想你活着回来,还希望你死在路上,免得他们担心自己被曝光。”
我在株洲白马垄劳教所被无辜残酷迫害的亲身经历就是一部血泪控诉史。试问:谁不是爹娘父母所生,为甚么我修真善忍做好人,要遭受如此残酷的非人折磨,这群人性全无的所谓执法者,竟然对我们这群无辜的老百姓下的了毒手?
在此,我要控告白马垄劳教所恶警(因记忆丧失,不知其姓名)。我要求公正审判这群执法犯法、滥施淫威、严重侵犯人权、致人死残的凶手们,要求它们对我造成的严重人身伤害负全部责任,承担应有的法律责任。
http://minghui.ca/mh/articles/2007/2/9/148589.html
2003-07-14: 邹如香:女,53岁,湖南省岳阳市平江县氮肥厂职工
2000年2月我为了向政府讲清法轮大法真像,依法上访,在途中被绑架至平江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回家后,当地公安局、派出所、政法干部经常上门干扰我的正常生活,并将我绑架到洗脑班强行洗脑。为了躲避骚扰,我被迫离家出走。期间,县公安局向我丈夫勒索现金一万元。2001年我回到平江县在浯口镇一功友家暂住,被浯口镇派出所绑架,和这位功友夫妻二人一起被非法关押在平江看守所。几天后,县公安局强行将我绑架到株洲白马垄非法劳教。在劳教所,邪恶干警整天利用电视录相强行向我们灌输诬陷法轮功的内容,晚上不准我们睡觉,邪恶干警轮班守候,又罚站又罚跪,用大喇叭放噪音,用高压电棒打,指使犯人打大法弟子。我以绝食来抵制邪恶对我的迫害,它们用削尖的竹筒野蛮灌食,绞断我两个牙齿。恶警见我坚决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想致我于死地,强行把我拖上汽车,送到株洲市第二精神病医院。几个干警把我按在床上,用厚绷带将我四肢紧紧绑住,使我丝毫不能动弹,然后拿来大大小小几个药水瓶吊在床边,然后给我静脉输液(从头至尾没见一个医生)。这些药水是损害神经的毒药。我当时有一个坚强的意念是我坚决不能死,坚决不能死,请师父保护我。整整四十多天,我被紧绑着,没吃没喝,大小便都拉在身上,我由昏迷、清醒再到昏迷,最后甚么都不知道了。恶警们给我灌了四十多天毒药,我丈夫来接我时我已分不清是甚么人,甚么也看不见,双目失明,四肢麻木,失去知觉,不知道吃喝,记忆丧失,大脑一片空白。据亲人告诉我,当时我骨瘦如柴,后背及臀部腐烂腥臭,体重大约五、六十斤,口流鲜血,两眼无神,奄奄一息。这时是2002年6月。回家后在亲人们精心护理下几个月后我还是处于精神模糊、恍惚之中。当我慢慢清醒,能吃能喝的时候,我以前的事都记不起来了,不知道自己是个炼功人。当我视力开始恢复的时候,能够看电视了,在家里没人时,慈悲伟大的师父在电视上显现出大法五套功法的全部动作,使我明白了我是大法弟子、是个修炼人。在功友的帮助下,我又开始学法、炼功,我努力回忆,把我受迫害摧残的真像告诉世人。是法轮大法挽救了我的生命,我坚信修炼会使我恢复健康,法轮大法使我道德高尚,身心健康,越活越年轻,有着光明的前途。
2002-12-27: 在白马垄劳教所严管队,我们因坚持学法炼功,男恶警将我们拖出去,对我们拳打脚踢,又用电棒,手铐狠毒地打我们。平江大法弟子邹如相被打得走路都走不稳了。连续多次的拷打与折磨后,我们也没有向邪恶屈服。恶警说:真是打不死,于是就通宵罚站不让我们睡觉。恶警们把一大法弟子吊起来打了一天,小便处都打烂了,全身都被电起了泡,该大法弟子仍坚修不动。我因不带劳教所的犯人牌子,被恶警用电棒毒打,于是我们就绝食来抵制迫害。恶警们采用野蛮、恶毒的方式灌食,灌食中有的大法弟子牙齿被撬掉;一大法弟子被他们灌死,一大法弟子被他们活活打死。他们还把大法弟子杨有园、夏婷送往精神病院强行注射药物。夏婷是个大学生,被注射了一个多月的药物,导致丧失了记忆力,走路都走不稳了。我不喊报告,又遭恶警电棒毒打。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12/27/4176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