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2-18: 父亲于学文是晓明矿水暖队工人,母亲李文英是大兴矿服务公司工人。他们俩于96年9月开始修炼法轮功。因为法轮功教人修心向善,提高人的道德标准,从而带动身体的健康。母亲修炼法轮功后性格上有了许多转变,改掉了以前许多坏脾气,做事平和礼让,真诚、热心,父亲为人仁慈宽厚,工作上更加勤恳,他们的身心变化让我目睹了佛法的神奇,在佛法真理的感召下我也受益颇多。那时家里充满了欢声笑语,这份美好和幸福一直伴随着我们。
1999年7月20日江泽民利用手中的权力胁持整部国家机器开足马力迫害法轮功,并对修炼民众進行血腥迫害。全国上下顿时陷入红色恐怖之中。我家也未幸免。
母亲不接受这突如其来的残酷事实,毅然去北京上访。那一天,我要过十八岁生日了,母亲答应我从北京回来给我过生日。结果让我朝思暮想盼回来的却是母亲被单位开除,非法劳教一年,原因是她的“上访”。这让涉世未深的我感到茫然。“上访”不是宪法给人民的权利吗?信访局是做什么的呢?
我想见见母亲,但屡次被拒绝。望着高大的围墙,厚重的铁门,冰冷面孔的管教,我只剩下无助的泪水。我至亲至爱的母亲和许多和他一样善良的法轮功修炼者在这里受着怎样的折磨呀!
终于有一天,警察被我一片赤诚打动,打开了铁门。接见时母亲掀开衣服,让我看后背:电焦的肉有的红肿,有的已结痂,新伤落在旧伤上,黄水直往外淌……。原本健康的母亲在这里被恶警用电棍电得遍体鳞伤,面容燋悴,过着人间地狱的生活。此情此景触目惊心,我再也不相信电视上说的“春风化雨”的鬼话了。这就是他们标榜的“现在是人权最好时期”!
在母亲被非法关押期间,父亲也被多次非法拘留。当我眼睁睁看着父亲被警察带走,那受伤的心上又撒了一把盐,心里的苦无法言表。我多次去公安局、拘留所要人都无济于事,亲属们都怕被牵连,谁也不肯帮我,家里冷冷清清的。孤苦的我常常一人坐那流泪、发呆。
后来父亲被放回来,我以为没事了呢,母亲不在身边,最起码还有父亲呢,可是没过多长时间,父亲又被非法拘留了。公安局抓人似乎不用多少理由。以至于后来我一听到敲门声就害怕,害怕又是来抓父亲的。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
母亲被非法超期关押很长一段时间才放回来。那时我跟自己说:我们一家人终于团圆了。可是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幼稚,每到所谓的敏感日警察、社区、610等部门的人都会上门骚扰。矿里的头头也多次做父亲的“转化”工作,虽然他们知道父亲是一名好工人,可是从99年以来一直不给他涨工资,说是上级的文件精神。
十六大期间,我们地区公安部门非法抓捕法轮功学员。2002年10月3l日晚6点多,红房派出所所长闫加贵带领一帮人来抓人。为躲避迫害,母亲用绳子从三楼上往下溜,不料绳子断了,母亲从三楼坠下,造成脚踝骨粉碎性开放骨折。就是这样恶人也没放过母亲,直接把她抓到拘留所。父亲被矿里直接抓到拘留所。我也被红房派出所关了一夜,家里的防盗门被他们撬坏,
2005年1月7日早7点多钟,父亲在上班途中又被红房派出所非法绑架,未经任何法律程序,直接送至铁岭教养院非法劳教一年。当时没有通知家属,事后才知道因为父亲向世人曝光矿领导不给大法弟子涨工资,激怒了邪恶之徒。这就是讲真话的代价。
我再一次失去了挚爱的亲人。6年来,就因为父母修炼法轮功,遭受了警察无理盘查、谩骂、抄家、非法关押、酷刑折磨等一系列野蛮行径。天理何在啊?我四处奔走相告,寻求帮助。曾几次给铁煤集团领导、矿领导、铁岭市教养院院长、铁岭市委书记、公检法司等有关部门写信,呼吁善良人士能够伸出援手,给予我们更多的关注,以解决我家的危机。
2005年4月份,铁煤集团武保处长刘海山、6l0办公室主任史学成,国保大队长张福才和小明矿保卫科长他们一起去铁岭教养院接我父亲。谁知教养院干警邪恶叫嚣:不写保证书不放人。张福才他们逼我写保证书,保证父亲不炼功,我被迫写保证书后,他们不依不饶逼我父亲自己写。父亲拒绝了他们的无理要求。现在仍被非法关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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