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9-30: 成都张世清女士两次遭非法劳教折磨
......
张世清、郑友梅、桃菊花等等八九个法轮功学员被关在水屋子里迫害长达二十天左右。有一天,劳教所下令叫法轮功学员各自写一份在里面对法轮功学员如何对待的,要实话实说,张世清就写了真实情况,是如何对待法轮功学员的,那里的恶警指使吸毒犯李小林毒打张世清,从这个屋子把她拖到很远的很僻静的一个屋子去打,叫她从新写不实的,她没听从恶人的命令,就是要说实话。
........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9/30/230338.html
2008-10-05: 李军,女,中队长。2000年6月,王(女所长)、李自强、张小芳、李军等为了强迫大法弟子违心表态放弃信仰,封锁了七中队,调来所里的“护卫队”(全是男子)和十七名吸毒人员做打手,对大法弟子大打出手。在一片谩骂声中,打手们用电棍、警棍,拳打脚踢,毒打白发老人和年轻姑娘,手段之残忍,叫人目不忍睹。2000年6月20日李军毒打大法弟子周慧敏,并叫民管会把她吊起来一整天。2001年6月20日,李军指使犹大把陶菊花反铐在禁闭室的铁窗架上,陶菊花被它们迫害晕过去了,又被犹大用凉水浇醒。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10/5/187145.html
2006-06-30: 湖北、辽宁、吉林等地六名大法弟子失踪案例
四川省简阳市三岔镇大法弟子陶菊花,女,40岁,曾是一名经销服装的个体户。已经有一年多没有关于她的任何消息。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6/30/131531.html
2005-07-16: 四川楠木寺劳教所迫害大法弟子酷刑图示
固定铐
站立,铐在窗上动不了,时间久了双脚就要站肿。受此刑罚的大法学员有:高燕、张世清、张文红、王红霞、陶菊花、樊英、耿小俊、尹发凤、游全芳等至少30人。
电击
用高压电棍电嘴、脸、颈、手、背、屁股等。受此刑罚的大法学员有:尹发凤、张世清、张凤青、张文红、张亚群、樊英、王红霞、陶菊花、祝跃辉、游全芳等。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7/16/106269.html
2004-04-17: 大法弟子陶菊花,女,今年37岁,四川省简阳三岔镇人,曾是一名经销服装的个体户。1999年7月22日之后的一天,听到与她服装摊位相邻的两个人在谈法轮功如何好,听后决定也要修炼法轮大法。于是大法弟子为她请了《转法轮》和师父的讲法录音。听了几遍后,她面部的雀斑消失了,身患多年的乙肝经检查各项指标恢复正常,她庆幸自己得了这么好的大法。
当时邪恶的电视、报纸等媒体铺天盖地的对师父、对大法进行诬陷宣传。99年11月份,陶菊花毅然决定停止自己的生意,把刚5岁的儿子送去幼儿园全托给老师,便踏上了进京上访的列车,她要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政府法轮大法好。
在北京还未见到信访办的招牌,她就被警察抓走了,后来被关在简阳市拘留所。每天犯人逼迫她去掏厕所。拘留所的厕所下通道在45cm处将底部全堵,在侧面开一个3cm左右的小孔,大便便堵在小孔口。有时一天厕所几次被堵,菊花只得用手把大便捏烂,再用指拇去通孔,这样被堵满的大小便才能流出去。
简阳市拘留所拘留所非法关押过很多大法弟子。2002年十六大期间,简阳市就非法绑架30多名大法弟子,关押在这里。
99年12月底菊花被释放回家,受江氏谎言毒害的家人不理解她,有的害怕牵连迫害,甚至打她,把她关在家里。菊花反复给他们讲真相,告诉他们自己修大法后身体出现的奇迹。几天后,陶菊花又和功友们一道踏上了列车,进京证实大法。
在天安门广场,陶菊花和功友们刚炼抱轮(第二套功法)就被围上来的便衣和警察摔翻在地,再把她们从结冰的地上拖进一辆依维柯。后来又被关押在简阳拘留所。2000年3月1日菊花被非法判劳教一年送进四川省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陶菊花和所有的大法弟子遭受了许多酷刑。
在劳教所,陶菊花被关在四中队,遭受严管。她和几个坚定的大法弟子都被弄去坐水牢。恶警们用砖头把门堵上,屋子放满水强行叫她们坐下去。
2000年6月20日,陶菊花和所有的大法弟子一样被送进所谓的封闭式管理的迫害法轮功的中队。去之前就听吸毒犯人在讲,七中队是专门整法轮功的,在每个中队抽最恶的民管会去打法轮功学员,由全所最恶的队长李坤容、张小芳任队长,全所的吸毒人员都怕它们,而且买了很多手铐和电棍。
恶警李坤容带领7-8个中队恶警、护卫队杨××领着6-7个男恶警和民管会,以李小玲为首的17个吸毒人犯,对坚持打坐的大法弟子进行了疯狂的迫害。它们用电棍、狼牙棒和拳打脚踢等残酷迫害大法弟子。四川威远县大法弟子毛君华的脸被电棍击变颜色倒在地上;成都无缝钢管厂大法弟子张玉清、还有白合林的脸被狼牙棒打得紫黑、肿胀、眼睛都睁不开,嘴唇歪在一边。陶菊花和攀枝花大法弟子温跃超、王红霞等被弄到楼下,分别用竹块打得整个臀部全成了紫黑色。
更残忍的是,乐山大法弟子李凤其是被脱掉裤子打的,臀部多处肉已被竹块拉掉,出现小指头大小的槽,血肉模糊。她只能趴在床上,功友用裤子将她的臀部盖上。由于去看李凤其的功友多,邪恶们怕曝光,很快将李凤其弄到楼下去关着。
陶菊花等法轮功学员的臀部受伤严重,还被迫继续坐军姿。每人坐在一条小塑料凳上,从早上6点半到晚上12点,不准动一下,腰要坐得特别直,两眼要平视前方。6月底天很热,眼前热浪翻滚,汗水从头发尖、额头上、眼皮上、脸颊上往下滴,眼睛被汗水侵得也疼,还不允许用手去擦,这样坐一会儿臀部就象针扎一样疼。前面走廊上有一排腰挂手铐、电棍、狼牙棒的护卫队恶警;还有一排吸毒人员和中队女恶警来回巡视。谁坐得稍微不直或动了一下,它们就立即过来一拳一脚,随时听到功友被跌翻的声音。一名四川德阳学员因实在受不了,动了一下。它们便一个喝水瓶给她砸去,罗至玉额头砸破,鲜血从鼻梁上、眼皮上往下流。
2000年7月中旬,政府司法厅组织马三家劳教所邪恶洗脑的人来劳教所。陶菊花非常坚定,遭到打耳光,等惩罚。一个晚上我因打坐被弄到二楼楼梯罚下蹲,看到陶菊花躺在地上在,她见到我便抬头微笑。她告诉我,恶警说不转化就不准进屋睡,她在走廊已睡了几个晚上了。7月底后陶菊花被弄去吸毒中队。
几个月后陶菊花又被劫持到迫害中队。坚定的大法弟子全被关进屋子里,吃、喝、拉全在屋里。屋里很暗,每天都安排人轮番来洗脑。看守不准走出房门,不准洗澡。
同年11月底,拒绝听诽谤文章的大法弟子被弄到集合场站军姿,从早上7点到晚上十一点半,长期罚站,手脚肿得象包子,小腿肿得象大腿,手连拿筷子也不好使。恶警怕大家交谈,因此每人相隔4米多远,不准戴手套。恶警又强行坐军姿。陶菊花穿的长大衣被脱掉,不许穿,她穿着单薄的毛衣被罚站,不管天晴下雨,一直站到过2001年春节。记得大年三十和初一,天一直在下着小雨,我全身已打湿,头发尖在滴着水,坐在离我不远的菊花仍然穿着那件薄毛衣。
为了抵制迫害,陶菊花不参加劳教所的任何活动。恶警在上大课,她就坐到集合场的边缘去。有时邪恶要录像粉饰劳教所、诬陷大法,叫大家做广播操,菊花就炼功。后来邪恶要造假时只有把坚定的大法弟子关起来,叫邪悟的人到外面操场去演戏。
只要邪恶诬陷师父和大法,不管是放电视、放录像,陶菊花和几个坚定的大法弟子就炼功证实大法。一天晚上,我坐在中队办公室外面不远处,(中队办公室实际是恶警的刑具室,一进去便能看见墙上挂着一排手铐、一排电棍还有狼牙棒)。恶警又要放录像诽谤师父和大法,菊花站起来炼功,证实大法,被几个护卫队的男恶警拖进办公室关上门,进行拳打脚踢,抓着头发在墙上乱碰。陶菊花被放出来时,在垃圾筐旁又吐,又用纸擦了好一阵。每二天早晨我看见垃圾筐里扔的卫生纸,好多血。后来菊花说当时它们将她碰晕过去,嘴唇里全碰烂了。
2001年6月20日,陶菊花被弄到八中队(当时楠木寺关押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三个中队之一)。队长李军很邪恶,菊花坚持不报数,又被铐吊在禁闭室的铁窗上。恶警指使帮凶用棉被贴在她的头部、背部。6月份天很热,禁闭室又不通风,陶菊花热得心里阵阵发慌,几次叫它们取下棉被,它们不理睬。后来,陶菊花被它们迫害晕过去了,它们又用冷水把她弄醒。
这就是所谓的文明劳教所--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劳教所这样没有人性地残酷迫害大法弟子,所长还去北京开会领奖,因为它们的所谓“转化率高”。
陶菊花怀着对师父的坚信,对大法那颗坚如磐石的心,怀着对“真善忍”的崇尚信仰,于2001年8月30日,她堂堂正正地闯出了劳教所。
2001年10月14日,陶菊花和几个大法弟子一同去成都天府广场证实大法,又被邪恶绑架,她们被关在成都西御河派出所。她们几个大法弟子拧成一股绳,不配合邪恶任何要求,集体背论语、背经文,念正法口诀。为了抑制邪恶,每天恶警来察监时,大法弟子们都大声念正法口诀。由于每天都脱链炼功,恶警天天强行戴手铐,由姓魏的所长带队,一群男恶警对我们进行拳打脚踢。其中那个恶警医生最凶残,每次冲在最前面,首先对大法弟子几拳几脚,其它恶警蜂拥而上,一些踩着我们的头,一些踩着我们的手,强行戴手铐。每次恶警来打我们时,坐在水泥铺面上的杂案犯看见恶警冲上来,吓得她们一瞬间都缩在墙角的一堆挤在一起。有心地较善良的看见恶警打我们,就悄悄地哭。
恶警把大法弟子链铐在一起,每人一副带铁锤的铁链。陶菊花铐在中间,左脚和功友的右脚、右脚和另一功友的左脚被链一副带铁锤的铁链;手也是彼此连铐,最后只剩下我们三人时,恶警给我们连铐五副手铐、7副脚链。我们仍然坚持脱铐炼功。我们的手肿得很励害。恶警把手铐由最初的露在外面六齿变成了十一齿,铐得越来越紧,手铐全部陷在肉里,脱铐时手背边缘的一大块肉皮被手铐划掉。
即使这样,恶警仍不甘心,最后全部将我们铐成“龙抱柱”(手脚连铐在一起)。女恶警找我们谈条件,只要我们不大声念正法口诀,不大声背法就给我们去掉“龙抱柱”。我们谁也不妥协,三十四天的酷刑,邪恶使绝了招也未能改变我们,最后它们解开了龙抱柱,我们又开始炼功。
11月下旬,陶菊花和我被转往四川省新建的一所,据说是亚洲最大的监狱--郫县看守所。转监那天早晨大概两三点钟,恶警就把我们叫起来戴上铐。楼下遍地都是警察,监狱大门外武警和警察多得象蚂蚁。我们被并在一辆大客车上,前面有长长的警车开路。公路的两边不远处都有几人一组的武警执勤。郫县看守所,阴森恐怖长长的走廊两边全是监区。我们不知走过了多少监区,每个监区的楼上楼下共24个监室,每个监室可关押几十个人,除了大法弟子还有杂案犯。
我们仍不配合邪恶,不报数,查监不面向恶警端坐。晚上我们都睡了时,一男恶警和两个女恶警提着手铐走进监室,叫杂案犯把我们的被子拖来甩掉。几个恶人将陶菊花第一个拖起来,问她戴不戴手铐。菊花坚定地回答:不戴。于是它们便对我们拳打脚踢。菊花被女恶警和一群杂案犯乱踢,又拖着她的头发乱甩乱碰。最后把她的头踩在地上强行戴铐,她的头发被扯掉很多,用手轻轻一理就是一缕。
然而恶警并未就此罢休,那个姓李的小女恶警(听说它当过兵,它父亲是看守所里的头),指使监室招集人许睛叫犯人,在我们发正念时用擦厕所的臭毛巾来塞我们的嘴。一次我看见它们冲了上铺板,我急忙移到菊花前面挡住,我们两人都戴着铐。它们一群人有的拿着臭毛巾、有的拿着塑料圆棒衣架冲上来将我和菊花拖开。
恶徒们围着菊花用衣架抽打、穿着皮鞋前后乱踢。我冲上去拉开两个,它们又将菊花从水泥铺板上甩在过道上猛踢、猛打,冲出包围的菊花发出一声惨叫,就要倒下,我拼命冲过去接住了她。菊花倒在了我的手铐上。这群冲过来的犯人才停止对菊花的暴打。
当时陶菊花脸色苍白,开始呕吐、随后紧闭双目,我轻轻移动菊花让她躺在我的胸前。她的头上最大的包有鸡蛋大,左手肘关节一大片的肉已不见了。我无法形容当时的心境,止不住的眼泪滴在了菊花的衣服上。我告诉菊花,你不能死,你一定要挺过来。我泪流满面,一字一句地给她背经文《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每次警察来查监时,我都喊法轮功学员被打坏了,它们谁也不理睬转身就走。陶菊花在水泥铺板上不吃不喝,整整躺了五天后才轻轻地喝了一点水。
2002年1月份,我和菊花都绝食抗议迫害。它们把我们分别拖出去,七、八个人把我们按在地上强行灌食。后来菊花被转入服苦刑的监室里去了。
2002年9年中旬,听一位与菊花一起受过迫害、当时也在绝食抗议的16岁小功友王彬讲,前几天菊花又转回了郫县看守所了。在她绝食抗议迫害27天的时候,眼睛看不见东西,听不见任何声音,她的身体很虚弱,牙齿被灌食撬掉几颗。
2003年10月份,在明慧资料上看到了陶菊花又在成都新鸿路被绑架的消息,却不知她被关押在何处?她现在怎样?
陶菊花只是千千万万不愿放弃信仰的大法弟子中的一员,从她的遭遇,我们不难想象那数千万还在遭受迫害的大法弟子正承受如何的苦难……
2004-03-05:陶菊花因拒绝邪恶的命令、指使,被恶警指使犯人殴打,后绝食抵制恶行,被恶人强行灌食而撬掉门牙;成都看守所每早、每晚会在各监室点名检查,点名时规定在押人犯必须将大法弟子被判被拘名单上报;不仅如此,看守所还许诺在押犯:打大法弟子的小报告是立功表现,有奖励。并公开声称此举是向政府靠拢的表现。
2003-12-05: 成都成华区检察院、法院近期将对一批被非法抓捕的大法弟子进行非法起诉和审判,这些被迫害的大法弟子有:余学梅、陶菊花、杜杰、吴建平、蒋世兰、李家珍和一对张姓夫妇等,以上大法弟子全是成都市东郊猛追湾刑侦队于六、七月份非法抓捕的。
2003-07-12: 5月初,家住成都市新鸿路菽香里的大法弟子余雪梅和陶菊花(已流离失所)等4位同修在余雪梅家中被绑架,被非法关押在郫县看守所。余雪梅一直在绝食抗议,因此被转移到成都市青羊区人民医院(4楼,专门针对有病症的或是绝食的大法弟子)进行迫害。
2003-07-04: 楠木寺劳教所和成都看守所酷刑折磨陶菊花朱银芳的事实
在劳教所,陶菊花、朱银芳等大法弟子坚持炼功,被长期锁在监舍里。恶警强迫陶菊花每晚睡在走廊上,后来又将她关在水牢里。每次劳教所开诽谤法轮功的会,她便开始抱轮,犹大和恶警便毒打她。一天晚上,“焦点谎谈”又诬蔑大法,她就炼功护法,被护卫队恶警拖着往墙上撞,她被打得大口大口的吐血。2001年6月 20日,陶菊花被劫持到八中队,由于不报数,被恶警中队长李军指使犹大将她反铐在禁闭室的铁窗架上,背上被塞上被子。昏迷后,又被犹大用凉水浇醒。由于炼功,她经常被吸毒人员用钢筋条抽打臀部,直至全部打成紫色。......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3/7/4/53447p.html
2002-12-12: ...由于法轮大法弟子坚定对真善忍的信仰,坚持炼功,2000年6月初,一中队的法轮功弟子余胜翠、尹华凤、吴玉萍、毛君华、王红霞、游金芳等被“民管会”牢头和其它劳教人员打得遍体鳞伤,余胜翠被打昏死。继而几人被拖至食堂又拖至车间,臀部、大腿被拖得血肉模糊,粘连着裤子脱不掉。后来,尹华凤被扒去衣裤一丝不挂地在镜子前罚站两夜。这一切流氓的迫害都是在副队长张小芳指使和纵容下干的。四中队的陶菊花、郑友梅等十几名法轮功弟子被关进水牢;五中队的恶警对陈祥芝、朱丽等十几名法轮功弟子进行拳打脚踢,并用绳子捆绑、电棍电击,不许睡觉等手段进行迫害。
...2001年期间,法轮功弟子陶菊花被恶警袁金抓住头往墙上撞,撞得吐血;张亚群见一功友被打,说了一句“不准打人” ,就被女恶警张小芳用电警棍电得满脸是血;李光清因炼功被一群男恶警围攻、毒打昏死。二十多名大法弟子长期被关押在一间屋子里,吃、喝、拉、撒都在里面,不准出屋,不准说话,时间长达一年之久。在这期间,很多法轮功弟子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鼻青脸肿,有的遭冷水泼,被用手铐吊起来,有的臀部被恶警的狼牙棒打成紫黑色不能坐、不能躺,甚至不准上厕所。在八中队,法轮功弟子王红霞、李时贵因上厕所遭到恶警李均电警棍电击;九中队女恶警老李队长还以上课为名对大法弟子进行人格侮辱,强行灌输颠倒黑白的谎言;劳教所还以强制看诽谤大法的书籍、录像等手段对大法弟子强行洗脑,非法延长劳教期限。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12/12/40837.html
2001-01-30: 两位四川大姐的上京护法小故事
(一)舍尽世间为大法
周姐在成都一家外企工作。在去年11月份上北京天安门打坐之前的两月就净赚5万多元,当她从身边的环境悟出应该站出来堂堂正正护法之后,放弃了公司专为她上的一条生产线而能赚大钱的机会,放下了6岁的小儿子(连人带钱托人照顾),上京护法。在拘留所,个别公安用警棍打她、踢她也动摇不了她的心。后来她被押送回原籍简阳市,出来之后,她又尽心尽力为大法做事,过后,又上京护法。目前,和其他几位学员一起被公安押回拘留。
(二)
陶姐也是与周姐在简阳拘留所认识的功友,上京之前在成都摆夜市,在政府急风暴雨似的攻击之中,她却得到了大法。爱人在宁夏打工,还有一个十多岁的女儿和五岁半的小男孩。当听到了外地学员谈到护法中的体会时,她深受感动,毅然决定上京护法。
学员黄姐问她:“你学法时间那么短,你能放下吗?去了之后要打、要关、要判不怕吗?”她说:“我四姐一家在成都赚了钱,买了一套房之后还有六万多的存款,可姐夫一得病,几万花完还借了钱,可人还去了。有什么放不下?这大法这么好,而政府这样说,我觉得有义务去说,我死都不怕,有什么不能去?” 当她做出这个决定之后晚上炼功时,就坚持了一个小时的打坐,腿放下时感动得泪流满面。和她一起炼功的黄姐说:到半小时的时候我听见你没有声音了,还以为你(把腿)放下了呢。”陶姐说:“要上北京去面对的是无数的考验,一小时还不打完,怎么去呢?”
就这样,学《转法轮》只有一遍,听了几遍讲法录音,在家里炼了三遍动作之后,陶姐开始了第一次上京的护法之路。后来她被遣送回原籍简阳,在拘留所认识了周姐,并且约好了时间再一次上京。
在拘留所被亲人接回之后面对的是更大的考验。九姊妹轮番上来劝说,好言好语之后就是责骂。在医科学院工作的哥哥说:“与其让公安打,不如我们打!”拳打脚踢,四姐说:“那就到街上打一条拴狗的铁链子,在脖上拴起来!”但是她都不为所动,说:“你们打死我,我的心都随师走了。”几天后,四姐被感动了,帮助她从家里逃出来了。
和周姐见面之后,大家一切磋,悟到应该用善心跟亲人讲清道理,于是她回去了,回家之后家人又是拳脚相加,而这次她总笑着跟他们讲为什么要去护法。这样,把家里的工作做通了,带着5岁半的孩子又踏上了去京的列车。目前,陶姐又被遣送回简阳拘留。 (2000年1月28日稿)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0/1/29/100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