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征 |
2016-07-21: 2002年袁征被珠海市第二看守所酷刑致死
袁征,二零零一至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关押在珠海市第二看守所期间,不报姓名,一直以“无名”为人所知。二零零二年六月,看守所被关押人员传“无名”被送到一个“可能永远都出不来了的地方”,就再也没人看到她了。
二零零七年,经家属艰难民间走访、调查,证实二零零二年六月十七日,三十八岁的袁征(“无名”)在珠海市第二看守所被酷刑迫害致死,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家人得到死亡证明。
袁征,在莫斯科留学多年,后做贸易,九九年初回国探亲,不久学了法轮功。袁征长得漂亮,文雅,皮肤细嫩,话语不多,言谈举止都透着修炼人的风貌,给人一种就是圣洁、清纯的感觉。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日,袁征在街边某复印社(当年住家都没有电脑和复印机)复印“法轮大法是正法!”等四百八十份资料。不幸被人恶意举报,非法关押到珠海市第二看守所。
珠海市第二看守所的法轮功学员“无名”
被关在珠海市第二看守所时,由于袁征抗议非法关押,不穿囚服,不报数,不报姓名,遭到狱警毒打,狱警叫她“无名”。
被非法关押在那里的法轮功学员和犯人,只知道“无名”是北方人口音,是二所遭迫害最严重的法轮功学员。
袁征不配合邪恶,坚持信仰,坚持炼功,恶警就指使毒犯、打手用极其野蛮的“花枝条”(铁线外包塑胶)暴打。在袁征绝食抗议时,实行野蛮灌食,她背上長满褥疮。
法轮功学员陈劲、張清云、王志君被关押那里时,一次听到三十五仓对“无名”的毒打声,同时高喊“停止迫害,大法弟子无罪!”
獄警害怕“无名”坚持信仰,影响别人(如清华大学学生法轮功学员李春燕等人),不准“无名”与别人说话,还不断换仓。为了掩盖对“无名”酷刑迫害的罪行,还专门临时开个三十四仓单独关押,实行“坐飞机”“抻死人床”等酷刑,有些法轮功学员经常听到三十四仓的恶警毒打叫骂声,他们都暗暗流泪。
一天,一位曾和袁征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前在市里集体炼功时认识的法轮功学员远远看到“无名”,心头一惊:“这不是袁征吗!”当她看到袁征被酷刑折磨成那样,心中非常难过,但她没有机会能接触到袁征。
珠海市香洲区检察院,在袁征被迫害得深度昏迷离世前四天,在二零零二年六月十三日起诉书上,还对袁征非法提起公诉。“罪证”是在复印社复印了“法轮大法是正法”八种四百八十份传单。
在二零零二年六月的一天,在押人员见到“无名”被抬走,当局说是六月十五日,抬至香洲区人民医院,据悉在医院,袁征已是深度昏迷、血性尿液、全身衰竭、四肢颜面重度浮肿,而且全身淤斑,伤痕累累,褥疮溃烂。
袁征这个年轻鲜活的生命,在珠海市第二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九个月,就被惨无人道的警察,用酷刑毒打折磨,于二零零二年六月十七日离世,死因警察写上“重度营养不良”。主管女恶警吴×芬回答在押人说:“‘无名’被送到一个很特别的地方去了!”
袁征“失踪”多年 家人寻找艰辛
袁征被绑架、非法关押后,因不报姓名,家人一直以为袁征失踪,寻找无果。即使袁征被迫害致死后,当局不承认“无名”是袁征,甚至在指纹、照片、身体特征等法律有效的证据下,还是不承认“无名”是袁征,不让家属认领,要家属做亲子鉴定。
一个偶然的原因完成亲子鉴定,结果完全符合,直到二零零七年末,才开了袁征(被迫害)死亡证明。
但因袁征冤死,当局一直定性“有罪”,不给合理的处理,至今,家人未领骨灰,期盼着冤案昭雪的那一天。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7/21/2002年袁征被珠海市第二看守所酷刑致死-331628.html
2013-01-10:众多英才被害 珠海黑幕揭开(下)
—— 广东珠海法轮功学员十三年受迫害案例综述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1/13/众多英才被害-珠海黑幕揭开(下)-267730.html
2011-09-29: 蒙难中原的女性法轮功修炼者(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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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从珠海看守所消失的“无名者”
袁征:三十八岁,辽宁省人,在莫斯科留学多年,后做贸易,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前刚回国不久,学了法轮功。
长的斯文、秀气的袁征,是辽宁省法轮大法修炼者,自马三家劳教所出狱后,去了在珠海的妈妈家。二零零一年七月,袁征外出向世人讲真相时遭绑架就再也没回来过。经多名同修证实,袁征于二零零一年九月被非法关进了广东省珠海市第二看守所三十五仓,因当时袁征没有报姓名,狱警叫她“无名”。她抗议非法关押,不报姓名、不报数、坚持炼功,被以女恶警吴x芬为首指使仓头吴淑宁、打手敬媛媛、高姗姗多次用花枝条(铁线外面包裹着一层塑胶)毒打。在袁征绝食抗议时,她们实施“坐飞机”酷刑、野蛮灌食等,使得她后背长了疥疮。
挨着的仓号的人都知道袁征被迫害的很严重。狱警多次给她调换监舍,后为了掩盖他们的恶行,匆匆忙忙的在三十五仓旁边临时开了三十四仓单独关押,不准与任何人接触。
二零零二年六月的一天,有人看见袁征被抬出去,以后再也没有人看到她。后来有人听到狱警吴姨(犯人都这样称呼她)说:“‘无名’送到一个很特别的地方了。”后得知,这个“特别的地方”,就是袁征已被迫害致死,死在珠海市第二看守所。有知情人愿意为袁征被看守所迫害致死的事情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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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9/29/蒙难中原的女性法轮功修炼者(九)-247176.html
2011-04-30: 袁征于2002年在珠海市第二看守所被迫害致死
最近我侧面从一位警察无意中流露得知,我们误以为常年失踪的法轮大法弟子袁征,已于2002年6月被迫害死于珠海市第二看守所,时年38岁。
那期间我也被关在珠海市第二看守所。2001年9月听说关进来一个法轮功,北方人口音,因不放弃修炼法轮功信仰,坚定的不配合邪恶,不报姓名、不报数,被毒打、酷刑迫害严重,被单独关押,不准和任何人接触,狱警叫她“无名”。还经常听到对她拳打脚踢声。有时也有法轮功学员喊“停止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我们对这位学员都特别关注和担心。一天我远远看见“无名”,心头一惊,这不是袁征吗!但我没敢说。
我和袁征是在1999年7月20日前在市里集体炼功时认识的。她曾告诉我她在莫斯科留学多年,后做贸易,刚回国不久,学了法轮功。袁征非常漂亮,文雅,皮肤细嫩,大眼睛。当我看到她被酷刑折磨成那样,我心中非常难过,非常替她担心,但我们没有机会接触。
在2002年6月的一天,我看见她被抬走,以后再也没看到她。有人曾听狱警吴姨(犯人都这样称呼她)说:“‘无名’送到一个很特别的地方”了。最近这个偶然机会让我得知,原来所谓这个“特别的地方”,就是袁征已被迫害致死,死在珠海市第二看守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4/30/袁征于2002年在珠海市第二看守所被迫害致死-239861.html
2006-11-30: 对失踪的袁征在珠海第二看守所受迫害情况的补充
近日看到明慧网上大法弟子陈劲在马来西亚向联合国有关政府官员作的关于大陆中共邪党活体摘除法轮功学员器官的证词时,才知道原来被非法关押于珠海第二看守所的女大法弟子“无名”的真实姓名是袁征,并且有可能已经遭了中共毒手,现在,就我当年所了解的情况作一些补充。
在2001年7月失踪之前,袁征一直在珠海第二看守所遭受着残酷迫害。正如陈劲所言,由于袁征自始至终都不配合邪恶,不说出自己的姓名,所有人都只好叫她“无名”。作为同期被非法羁押于珠海第二看守所的大法弟子,我们都在关心着“无名”,尽管那时我们也不知道“无名”到底是谁,从哪里来。尤其得知“无名”在遭受以看守所主管女恶警吴某芬为首的邪恶分子的残酷迫害后,被非法关押于其他仓的大法弟子都起来大声抗议,令邪恶大为恐慌。
“无名”的到来,她的坚决不配合邪恶坚定正念,无疑是令恶警们害怕的,一方面它们担心影响当时与“无名”同在35仓的其他大法弟子,另一方面又试图要掩盖它们对“无名”的迫害,所以匆匆忙忙在35仓旁边开了个34仓专门关押她。
我相信,正是由于袁征的坚决不配合邪恶,给了关押于其它仓的大法弟子共同抵制邪恶的鼓舞。在大法弟子们也从袁征身上悟到应该彻底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坚决抵制邪恶后,开始拒绝报数、拒绝每日到放风场接受恶警的点名、拒绝再给看守所当廉价劳动力。
在袁征被它们偷偷送走没两天,看守所進行了大调仓,也正是藉着这个机会,我们开始有意的收集有关“无名”在34仓遭受迫害的证据。除了陈劲所提供有关阿红的证据外,当时我对阿红也接触较多,阿红的全名叫赖树红,广东惠州人。在我初被送到韶关监狱时,她比我之前两个多月到入监队,我问起“无名”在看守所受迫害的事,她说她了解一些事实真相,并表示愿意将来出来后在合适的机会作证,而且她留下了她家里的电话号码,那时候是2002年,只可惜后来在监狱辗转调动,最终将她的号码丢失。阿红已经于2003年左右出监。
据我了解,当时34仓的仓头叫吴淑宁,是个极端残忍的恶警爪牙,在恶警吴某芬的直接授意下执行对“无名”的迫害。吴淑宁手下有两个打手:敬媛媛,贵州人,贩毒犯,现在广州女子监狱四监区服刑;高珊珊,湖南常德人,已于2004年年初出监,现在长沙做生意,她的手机:13755118622。她们当年经常用花枝条(就是铁线外面裹着一层塑胶)抽打“无名”的,在“无名”绝食期间对她進行野蛮灌食等等。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1/30/143581.html
2006-04-16: 失踪的袁征被送到一个“特别的地方”
广东珠海大法弟子袁征,女,大约三十八、九岁,辽宁人,2001年9月她外出讲真相时被绑架,非法关押于珠海市第二看守所。袁征坚决不配合邪恶的迫害,始终不讲出自己的真实姓名,看守所在人员名册中只好以“无名”记之。2002年6月,袁征被送走,去向不明,至今没有任何消息。
据在第二看守所被关押的犯人通过渠道探知:“无名”被送到一个特别的地方了。
后来袁征的妈妈找到我,我叫她赶快向610要人,她妈妈怕牵连到其当官的儿子,沉默了。
袁征被送到一个什么样的特别的地方?一个活生生的人,为什么多年来没有她的一点信息?在惊闻了沈阳苏家屯杀人秘密集中营活体摘取销售法轮功学员的器官的魔鬼罪恶后,不禁让人担忧失踪多年的大法弟子袁征。
我于2001年4月被非法关押在珠海市第二看守所,我被关押的牢房与稍后袁征被非法关押的牢房很近。
当时我被关在37仓。9月份的一天,在邻近的35仓传来点数的警察大叫声:“为什么不报数!” 有犯人回答:“她是法轮功。”“法轮功也得报数,报数!”警察大喝着。没有任何反应。“把她按下来,蹲着。”警察大声命令。一阵拉扯声,一阵拳打脚踢声……我听的很清楚。
第二天、第三天,从35仓传来的不同的恶警的喝骂声中,我陆续知道35仓的那位同修因坚持炼功而被暴打,被铐起来;她绝食抗议,被强行灌食,被所谓的“坐飞机”酷刑折磨(就是人被绑在象十字架的木板上,长时间躺着,造成血液不循环,最后后背长满了褥疮)。
和我在一起被非法关押在37仓的还有大法弟子张清云和王志君,我们商量:不能让他们这样折磨大法弟子。我们唯一的办法就是大声抗议,于是我们三人同时大声喊:“停止迫害大法弟子!停止迫害大法弟子!大法弟子无罪!”我们这么一喊,仓头马上命令其他犯人按着我们,捂住我们的嘴,我们挣扎,还继续喊,最后管女仓的恶警吴X芬(犯人管她叫“吴姨”)冲進来,恶狠狠的问:“谁带头叫的,小心点!”
自从我们大喊抗议后,35仓就没动静了。过了一段时间,37仓来了一个犯人阿红,她曾在35仓呆过。我们和阿红熟了后,她向我们透露:我们这个同修不肯暴露姓名,他们都叫她“无名”,而自从我们喊过之后,恶警就将她弄到14仓继续施“坐飞机”酷刑。阿红还跟过“无名”一段时间,她说“无名”背上都长疮了,她停止绝食后,就又被拉回34仓,但她仍旧拒绝报数,狱警拿她没办法。
过了二、三个月,快到2002年的农历新年,一次我经过34仓,见到了“无名”,她白白净净的,很斯文,很秀气,令人印象很深。
后来我辗转被关到了34仓,但那时“无名”已经不在了。犯人告诉我,“无名”被送走了。我当时还以为“无名”闯出去了。
2002年11月末,我被警察强行劫持到广东省韶关监狱,蹲了一个月小号后,又被关至14中队强行洗脑。和我在同一个牢房呆过的阿红也正好在14中队。一次洗澡时,阿红趁乱和我悄悄说话,我知道她和那个恶警吴X芬关系不一般,听说阿红的亲人在外面还不断的送“好处”给吴X芬,所以我断定阿红知道很多事情。我向她问起“无名”的事 ,阿红说,“无名”根本没出去,不过她确实不在看守所了,我再问“无名”是不是被送到劳教所了,阿红说,吴X芬说“无名”被送到一个特别的地方了。当时我以为这个特别的地方就是当地的洗脑班,也没在意。
2004年10月中旬,我被所谓释放,珠海市610办以没“转化”为由,直接将我绑架到当地洗脑班非法软禁。我被家人保释回家后,有同修找到我,向我问起“无名”,我把“无名”的样子形容了一下,这位同修拿出“无名”的相片,问是不是她,我一看,正是“无名”。
同修告诉我,“无名”的真正名字叫袁征,她从马三家劳教所出来后,到珠海她妈妈家,2001年9月出去一趟就失踪了,没有任何信息。
在此,我想特别呼吁袁征的亲人,你们的沉默就等于是在给自己的亲人送葬,人世间一时的高官厚禄能抵的上骨肉亲情?
我呼吁至今还沉迷对中共幻想的同胞,认清中共的邪恶本质,摒弃中共,找回你们的良知,对暴行的沉默,就是对暴行的姑息,也许在不久的将来,中共要屠杀的对象就是你,或者是你的亲人。
http://search.minghui.org/mh/articles/2006/4/16/125359.html
2006-01-20: 广东珠海大法弟子袁征2002年6月起下落不明
广东珠海大法弟子袁征,女,大约三十八、九岁,辽宁人。2001年9月她外出讲真相时被绑架,后被非法关押于珠海市第二看守所。在看守所中袁征坚决不配合邪恶的迫害,始终不讲出自己的真实姓名,看守所没有办法,在人员名册中只好以“无名”记之。
2002年6月,袁征被送走,去向不明,至今没有任何消息。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20/11907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