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 >> 周口市 >> 吴桂芳

女, 72
紧急成度:
家庭地址: 周口市川汇区北郊乡高庄
个人近况: 已释
立案日期: 2003-07-04
案例分类: 农村人  非法拘留/绑架  毒打/体罚  抄家/非法搜查  曾被迫害致残  剥夺睡眠  骚扰/恐吓/长期监控  受迫害程度:酷刑

案例描述   全页显示

2022-06-02:河南省72岁吴桂芳坚持信仰 遭酷刑折磨致残 吴桂芳女士,七十二岁,河南省周口市川汇区小桥办事处高庄村人,因坚定信仰法轮大法,先后九次被中共恶徒绑架,遭酷刑折磨,导致瘫痪半年多,胳膊留下残疾。 修炼大法 开启崭新人生 修炼法轮大法前,吴桂芳患有多种疾病。她丈夫患有严重心脏病,因无钱医治,英年早逝。给吴桂芳撇下三个未成年的儿子,没有工作,没有生活来源,吴桂芳曾几度对生活绝望,可是看着几个未成年的儿

2022-06-02:河南省72岁吴桂芳坚持信仰 遭酷刑折磨致残
吴桂芳女士,七十二岁,河南省周口市川汇区小桥办事处高庄村人,因坚定信仰法轮大法,先后九次被中共恶徒绑架,遭酷刑折磨,导致瘫痪半年多,胳膊留下残疾。

修炼大法 开启崭新人生

修炼法轮大法前,吴桂芳患有多种疾病。她丈夫患有严重心脏病,因无钱医治,英年早逝。给吴桂芳撇下三个未成年的儿子,没有工作,没有生活来源,吴桂芳曾几度对生活绝望,可是看着几个未成年的儿子无依无靠,只好咬咬牙活下去。

一九九六年八月十五日,吴桂芳开始修炼法轮功,身体在极短的时间内得到康复,心灵得到净化,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人,知道了人生的真实意义,重新燃起了对未来的向往,每天沉浸在快乐之中。

自从以江泽民为首的中共流氓集团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对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发动残酷迫害后,吴桂芳被绑架至少九次;被非法抄家至少六次;被非法关押在拘留所至少两次,共四个半月;被劫持到看守所至少两次,共五个月零十五天;她还曾被非法判劳教三年,因身体状况,劳教迫害未能得逞。

坚持信仰 遭酷刑折磨致残

一九九九年十月三日下午,吴桂芳被周口市国保大队的高峰和刘敏从家中带走,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情况下,拘留吴桂芳十五天。吴桂芳质问他们,他们说是从镇压开始,蔬菜乡政府、派出所,还有吴桂芳大队的领导都没有找过吴桂芳,说吴桂芳是标准的‘漏网之鱼’,以此为由强行关押吴桂芳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九号下午三点多,周口市国保大队的王国胜(政治指导员)、侯红旗(警察)、李德芳(警察)、刘峰(警察)四人闯到吴桂芳家,没有出示任何证件,在吴桂芳家翻箱倒柜,大肆搜查,连穿过的鞋都不放过,抄走十多本大法书籍,把家里仅有的五百元钱也劫走了。强行把吴桂芳带到国保大队,当天晚上六点多钟就开始给吴桂芳用刑。

开始是大队长李育正和刘斗(已退休留职人员)两个人在李育正的办公室,强行将吴桂芳按跪下,拿一根有小姆指粗细的尼龙绳,什么也不问就开始给吴桂芳上刑。捆住之后李育正大声吼叫:吴桂芳,在没抓你之前我们就已经对你作了调查。要人没人,要钱没钱,净陪着你瞎熬。说完后对吴桂芳连续扇了二、三十个耳光,当时打得吴桂芳眼冒金光,打掉一颗牙,吴桂芳咽了下去,当时满口牙都被打松动。之后,他又拿东西照吴桂芳头顶连打十几下,吴桂芳的头顶后来有六、七年都不能梳头,头顶稀溜溜的发软。李育正发过疯之后,累得受不了了才住手。当时吴桂芳面前的水泥地汗水润湿了一大片。吴桂芳头晕得跪不住,几乎昏过去。

就这样,吴桂芳被逼跪了有三、四个小时才被松开绳。松开绳以后,恶警又叫吴桂芳举木棍半个小时。刚停下来国保大队的黄金启把吴桂芳从楼上带到楼下,在黄金启的办公室里,王国胜(指导员)拿一根有网络线那么粗的尼龙绳说:吴桂芳,你再尝尝这根细绳的味道怎么样?说着就和黄金启把吴桂芳又捆了起来。捆上后,黄金启拿着来回折迭多次的尼龙绳往吴桂芳身上直抽。后来,又拿一根木棍往吴桂芳身上一阵乱打,直到黄金启累的大口喘着粗气才停下来。这一绳又是几个小时,松开后又叫吴桂芳举有二、三十分钟的木棍,接着又把吴桂芳送到另一间屋里。

当时刘斗以为用刑结束了,叫吴桂芳躺下休息一会儿。由于这七、八个小时的折磨,吴桂芳浑身疼痛,躺不下去,刘斗掀着吴桂芳的脚,把吴桂芳掀到床上。就听见黄金启大声叫着:吴桂芳,谁叫你睡觉哩?说着把吴桂芳拉起来,拉到他的办公室,又开始第三轮对吴桂芳的折磨。黄金启和王国胜两个人用膝盖顶着吴桂芳的后背,使劲把吴桂芳捆作一团,后来又掂掂绳子,验证捆紧了才松手。松手后,又拿木棍对吴桂芳一阵子乱打,棍子打断了,又拿起王国胜的皮鞋打吴桂芳一阵,直到皮鞋鞋底打断才住手。

这一次又是几个小时,这时天已大亮了,王国胜又到吴桂芳背后说:“老吴,再给清醒清醒吧。”说着提了几下绳扣,他这一提,吴桂芳就痛得昏了过去。醒过来时听见有人喊:老吴,给你松绳了,你醒醒吧。这时吴桂芳睁开眼看见捆她的绳在地上放着,黄金启伸着头看着吴桂芳。过了一会儿,王国胜拿着吴桂芳的胳膊,黄金启拿着吴桂芳的手在他们作的所谓的笔录上按手印,具体写的什么吴桂芳也不知道。这时天已大亮,上班的人都已陆续到齐了,才算结束了一夜的刑讯。其实也没问吴桂芳什么口供,就是一直在用刑。

当时他们两个拖着吴桂芳出办公室时吴桂芳已不会走,两条腿也没有知觉,无法走路。当时十一月的天气,吴桂芳只穿一条单裤,在水泥地上整整跪了十几个小时。从那时起,吴桂芳的两个胳膊也落下残疾,二十二年了,到现在吃饭,吴桂芳的左手不能端碗,右手拿筷子不听使唤,两条腿不能走路,出去全靠一辆小三轮车。

第二天下午地区公安处的王一德(专职迫害法轮功)来到政保队,问对吴桂芳刑讯的情况,因为周口当时要把吴桂芳在当地作为一个重点处理。晚上送拘留所时,黄金启说:老吴,不怕你胡说。拘留所王新民在监舍门口说:吴桂芳有人打你吗?监室的人齐说:看看把人打成啥样了,还装迷!其实,吴桂芳的整个脸都已变形,几天后才恢复。

在同年腊月十六,警察把吴桂芳从拘留所又提到政保大队。黄金启说十二月九日,在网上发现有人把大法弟子受刑的情况上网了。在那里又熬了吴桂芳四天四夜,之后把吴桂芳送到商水县关押。后来吴桂芳才听说:原来是国际人权组织代表团顺着吴桂芳写的地址来到周口,为了封锁消息,大批的法轮功学员被劳教,异地关押。二零零一年二月份,吴桂芳被他们折磨得身体瘫痪的情况下,竟又批了吴桂芳三年劳教。由于瘫痪得厉害,商水县看守所不愿承担责任,才把吴桂芳从商水县看守所接回,准备送拘留所继续关押,拘留所的人看吴桂芳不能自理也拒收。第二天,三月四号才让吴桂芳儿子把她接回家。

吴桂芳回家后,又遭到二十四小时监视居住,其间警察等还不断上门骚扰,有时半夜闯到吴桂芳家对她一番威胁,使吴桂芳的家人精神上受到沉重打击,没有一天的安稳日子。

多次被骚扰劫持 致心脏病发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日,政保大队的人员在公安局长李凤丽的指使下,非要把吴桂芳再送洗脑班继续迫害。后来蔬菜乡的几个领导,还有吴桂芳大队的领导跟政保大队的人僵持了一天,硬把吴桂芳劫持到洗脑班,看吴桂芳实在不能动,才把吴桂芳送回家。

在同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深夜,吴桂芳正在睡觉,政保大队的汪勇带着一帮人闯到吴桂芳家,搜走大法书籍和师父的讲法磁带三套,还有一套光盘,硬逼着吴桂芳儿子把她背上车,看吴桂芳实在行动困难,第二天中午开车把吴桂芳送回家。

二零零三年六月九号下午,黄金启,辛兵(警察)和另外一名姓谢的警察,硬把吴桂芳从家中劫持到政保大队。李育正看见吴桂芳,拍着桌子气呼呼的说:吴桂芳,都是你害的我两年没上班,这回你又落到我里了。当天夜里十二点就把吴桂芳送到周口市看守所。第二天黄金启对吴桂芳的家人敲诈八千元,因为吴桂芳家没钱没得逞。在看守所里,狱警康跃进,外号人称康老虎,给吴桂芳戴一副五十斤重的新铁镣和一副最小的手铐。由于吴桂芳身体不好,平时走路都困难,这时更不能动。全号室的人和看守所所有工作人员给吴桂芳求情,康跃进才同意给吴桂芳去掉镣铐。

后来,吴桂芳在看守所被迫害得患有严重心脏病和高血压,随时都有生命危险。看守所不愿担责任,在看守所催促下,黄金启和姓谢的警察才把吴桂芳从看守所接回来。

二零零五年七月份,政保大队一帮人又闯到吴桂芳家搜查。因吴桂芳没在家,免去一劫。临走警察把吴桂芳的照片搜走了。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五号下午三点多,有几个法轮功学员正在吴桂芳家看书学法,突然国保大队的队长贺成功,指导员赵阳开有八、九辆警车和几十名警察把吴桂芳家包围住。邻居们都惊呆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闯进来十多名警察,也没有出示任何证件(他们多次抄家从不出示证件,全是便衣),到处搜查,把吴桂芳和另外七名法轮功学员劫持到车上,把吴桂芳们带到警校,理由为稳定什么六十大庆的安全。后来吴桂芳们八个人中有三个第二天释放;有三个送拘留所关押三天。因吴桂芳和公安局长李凤丽交涉,李凤丽恼火,把吴桂芳和另外一名法轮功学员送商水县异地关押,继续迫害。刚到看守所吴桂芳的心脏病突发,生命处于极度危险之中,又被带回来,经医院检查,高血压,心脏病,还有脑萎缩,生命处于高度危险,第三天让家人接回。

社区人员频上门 家人不堪其扰

二零二一年三月以来,周口市川汇区小桥办事处、社区、派出所等大帮不法人员,又多次窜到吴桂芳家骚扰、劫持,致使吴桂芳一家家无宁日。吴桂芳心脏病复发,她住院半个月。刚出院的小儿子因看到母亲遭迫害,病情加重,又被送到医院重症监护室抢救。

二零二一年三月份,小桥办事处下辖的社区主任王振英,拿着印好的“三书”来到吴桂芳家,让她的儿子重新抄写一份,否则,她的孙子们上学、当兵、找工作都困难。吴桂芳知来者不善,违法悖理,当场义正词严地予以拒绝。

相隔一个星期左右,王振英又和小桥办事处、社区的五、六个人找到吴桂芳,坚持让她写“三书”,吴桂芳不答应。这伙人临走时威胁说:要交给公安或者省里。

在此后的一个月内,小桥办事处和社区人员到吴桂芳家骚扰了四次,坚持要她写所谓的“三书”,都被吴桂芳拒绝。

四月十四日,社区主任高幸福、小桥办事处女主任潘帅伙同派出所警察,一群八、九个人,又窜到吴桂芳家中骚扰。说是派出所新换了一个片警,来认认门,方便以后开展工作。

四月二十三日上午,吴桂芳在家中被国保支队警察、社区人员非法抄家,并被绑架到周口市公安局,晚上八点多钟,警察开车送她回家。

吴桂芳回家以后,小桥办事处、社区、派出所的人仍不罢休。每隔二十多天,就打着来看看她的幌子,到她家骚扰。

六月三十日中午,吴桂芳正准备做午饭,无意间一抬头,眼前站了一屋子人。由于事情来的太突然,猛一紧张,引起她的心脏病复发。那伙人看势头不对,草草应付两句,都溜走了。

那时候,正值吴桂芳的小儿子已因病住院半个月,刚有好转,七月一日医生让出院回家。小儿子一回家,看吴桂芳神色不对劲,非得追问是咋回事。吴桂芳简单叙述了几句,小儿子一听,心疼母亲,生那帮人的气,当天夜里病情加重,急送医院,在重症监护室抢救了两天,方才脱离危险。

七月三十日,小桥办事处潘帅和派出所姓范的警察,又带着十几个人闯到吴桂芳家中,威胁她:“别说不打招呼,啥时候想抓你,都是现理。你有病,该有病,与俺无关。”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2/6/2/河南省72岁吴桂芳坚持信仰-遭酷刑折磨致残-444395.html

2021-08-15:被迫害致残 河南周口市七旬吴桂芳又屡被骚扰 二零二一年三月以来,周口市川汇区小桥办事处、社区、派出所等大帮不法人员,又多次窜到吴桂芳家骚扰、劫持,致使吴桂芳一家家无宁日。吴桂芳心脏病复发,她住院半个月。刚出院的小儿子因看到母亲遭迫害病情加重,被送到医院重症监护室抢救。 吴桂芳女士,七十二岁,河南省周口市川汇区小桥办事处高庄村人,因坚定信仰法轮大法,先后九次遭绑架,被酷刑折磨,曾瘫痪半年多,胳膊留

2021-08-15:被迫害致残 河南周口市七旬吴桂芳又屡被骚扰
二零二一年三月以来,周口市川汇区小桥办事处、社区、派出所等大帮不法人员,又多次窜到吴桂芳家骚扰、劫持,致使吴桂芳一家家无宁日。吴桂芳心脏病复发,她住院半个月。刚出院的小儿子因看到母亲遭迫害病情加重,被送到医院重症监护室抢救。

吴桂芳女士,七十二岁,河南省周口市川汇区小桥办事处高庄村人,因坚定信仰法轮大法,先后九次遭绑架,被酷刑折磨,曾瘫痪半年多,胳膊留下残疾。

吴桂芳的丈夫早逝,她一个人含辛茹苦,把三个儿子抚养大。她自己落下了心脏病、胃病等多种疾病,花钱治也治不好。一九九六年,吴桂芳修炼法轮大法。她每天学法炼功,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人做事。修炼不到一个月,以前患的多种疾病全部不治而愈。她精神愉快,走路一身轻。

一、被迫害致残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和小丑江泽民疯狂打压迫害法轮大法。吴桂芳坚持为大法说公道话,不向邪恶妥协,累遭迫害。

有一次,吴桂芳被劫持后,晚上由原周口市(现川汇区)政保大队恶警李育政、黄金启、王国胜等人轮流捆绑折磨。一次上绳时间过长,容易造成胳臂残废。为了更狠毒的折磨法轮功学员,捆半个小时松开,然后再上绳。后来王国胜捆累了,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李育政也找地方休息去了。剩下恶警黄金启,见捆绑着的吴桂芳在地上跪着呻吟,魔性大发,抄起王国胜的皮鞋,照着她的脸发疯般猛砸,直到鞋底被打断。

天亮了,王国胜眯缝着一双睡眼,拖拉着鞋走到吴桂芳跟前说:“老吴,还硬着呢,我帮你醒醒。”说着,从背后掂着绳子扣就把吴桂芳提起来,再摔到地上,如此反复提、摔数次,直到吴桂芳痛昏过去。这次酷刑折磨致使吴桂芳的胳膊终生残疾。

二零二零年下半年以来,周口市各基层组织办事处、社区、派出所邪党人员配合中共,大搞所谓的“清零”活动,逼迫修心向善的法轮功学员在他们印制的表格上签字,与法轮功“决裂”。大面积的反复骚扰法轮功学员,在民众中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严重干扰了法轮功学员和家人的正常生活。屡遭绑架的吴桂芳,又成了他们骚扰迫害的重点人物。

二、近期多次被社区人员骚扰

二零二一年三月份,小桥办事处下辖的社区主任王振英,拿着印好的“三书”来到吴桂芳家,让她的儿子重新抄写一份,否则,她的孙子们上学、当兵、找工作都困难。吴桂芳知来者不善,违法悖理,当场义正词严的予以拒绝。

相隔一个星期左右,王振英又和小桥办事处、社区的五、六个人找到吴桂芳,坚持让她写“三书”,吴桂芳不答应。这伙人临走时威胁说:要交给公安或者省里。

在此后的一个月内,小桥办事处和社区人员到吴桂芳家骚扰了四次,坚持要她写所谓的“三书”,都被吴桂芳拒绝。

四月十四日,社区主任高幸福、小桥办事处女主任潘帅伙同派出所警察,一群八、九个人,又窜到吴桂芳家中骚扰。说是派出所新换了一个片警,来认认门,方便以后开展工作。

当时,把吴桂芳的所有家庭成员全部登记一遍,包括小孩上学的学校。吴桂芳问那个片警:“你是谁?”那人只说:“姓梁。”不说名字(后来知道他叫梁金辉)。问那该女的,她说:“姓潘。”也不说名字(后来知道她叫潘帅)。

四月二十三日上午十点左右,梁金辉、潘帅、高幸福,还有一个姓范的警察,带着十几个人,又窜到吴桂芳家宅院。当时,吴桂芳正在家里打印《明慧周刊》,她带上房门来到院里。一看这帮人来势汹汹,就不给他们开门,双方僵持有二十多分钟。那帮人说:不让到屋里看看就不走。

后来,吴桂芳的一个小孙女听外边吵的厉害,从屋里边开门出来看看咋回事。一帮人趁机把吴桂芳推到一边,蜂拥而入。到东边屋里一看,打印机正在运行。高幸福大声叫着:“快来看,正打印着哩!”梁金辉慌忙从姓范的警察手里拿过执法仪,要全程录像。姓潘的女人大叫着:“快给国保打电话。”

大约五、六分钟后,国保支队的人就到了。当时在场的中共不法人员多达好几十个。有五、六个人忙着抄家,抢走笔记本电脑、打印机、大法书籍、光盘、播放器等私人物品,还有大法师父的法像、护身符、香包,连门上过年贴的门画也不放过,全部撕掉拿走了。这帮人楼上楼下足足折腾了两个小时(吴桂芳家是自建的两层小楼)。

之后,劫持着吴桂芳走到小胡同外边的街道上。街道上站满了围观的群众,还有公安、社区、办事处人员,黑压压的一大片。

正当这伙不法人员欲把吴桂芳劫持上车的时候,只听吴桂芳的二儿子大喊一声:“都别走!大家都看看,俺妈是从家里走着出来的,大家都给做个见证。咱可先说好,俺妈走了以后,有病了你们给她看。你们从家中带走我啥样的娘,你们还给我一个啥样的娘。别跟前几次一样,走时好好的,到里边以后,有麻烦了再给我打电话,说你妈有病了,接你妈去吧。我到政保大队以后,说先看看我妈啥样,你们都不愿意,立逼着叫我先签字,不签字不让看,签了字,随便看。没办法,我只好先签字。你们开开门说:‘去吧,你妈在床上躺着哩,弄走吧。’交给我一个老瘫娘,算完事了。这次如果还象上次那样,再给我打电话,我也不接,我也不管,有病了,你们给俺妈治病,有事了咱再说。”

听了吴桂芳二儿子的这一番话,派出所、办事处、社区的人全都跑了,只剩下国保支队的人在场。其中一人说:“那是过去,现在是现在。”吴的二儿子说:“我不管过去还是现在,你们带走我啥样的娘,必须还我一个啥样的娘!你们给我送回来,我也不去接。其余的,咱啥都不说。”

中午十二点多钟,国保警察把吴桂芳带到周口市公安局。晚上八点多钟,以吴桂芳“行动不便”为由,开车把她送回家中。

吴桂芳回家以后,小桥办事处、社区、派出所的人仍不罢休。每隔二十多天,就打着来看看她的幌子,到她家骚扰。

六月三十日中午,吴桂芳正在家中用菜刀削菜,准备做午饭,没听到一点动静。无意间一抬头,眼前站了一屋子人。由于事情来的太突然,猛一紧张,引起她的心脏病复发。顿时,吴桂芳心脏堵的难受,目光呆滞,面无血色,手里掂着菜刀,浑身哆嗦。那伙人看势头不对,草草应付两句,都溜走了。

那时候,正值吴桂芳的小儿子已因病住院半个月,刚有好转,七月一日医生让出院回家。小儿子一回家,看吴桂芳神色不对劲,非得追问是咋回事。吴桂芳简单叙述了几句,小儿子一听,心疼母亲,生那帮人的气,当天夜里病情加重,急送医院,在重症监护室抢救了两天,方才脱离危险。

事后,吴桂芳找到社区主任说理。社区主任说:“办事处的人做的不对,不该那么多人上家去,咋不先打个招呼呢?导致你家差点出人命。”

七月三十日,小桥办事处潘帅和派出所姓范的警察,又带着十几个人,闯到吴桂芳家中,威胁她:“别说不打招呼,啥时候想抓你,都是现理。你有病,该有病,与俺无关。”吴桂芳给他们讲真相,劝善,讲善恶有报的天理。姓潘的女主任听了,一扭头,气冲冲的说:“你别给我宣传你们那一套,我不听!我不听!”(问她名字,还是只报姓,不报名,也不说自己的电话号码)说完,掉头就走。

参与骚扰吴桂芳的还有周口市川汇区沙北公安分局李涛、姜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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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0-18:河南周口市恶警汪勇犯罪记录 ......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晚,汪勇从原单位“建设路派出所”纠集了三个恶警,开一部警车,一个晚上抄了吴桂芳、胡克英、宋霞、张敏、贾秀等六个大法弟子的家,将几个家人没当场给钱的大法弟子投进监狱,有的关了几个月,最长的关了一年多。大法弟子贾秀的家人当时给他六百元现金,让他先拿着,天明找来钱了再给他送去,他接了钱以后嫌太少,说“明天必须早早送钱,否则就带人。”第二

2009-10-18: 河南周口市恶警汪勇犯罪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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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晚,汪勇从原单位“建设路派出所”纠集了三个恶警,开一部警车,一个晚上抄了吴桂芳、胡克英、宋霞、张敏、贾秀等六个大法弟子的家,将几个家人没当场给钱的大法弟子投进监狱,有的关了几个月,最长的关了一年多。大法弟子贾秀的家人当时给他六百元现金,让他先拿着,天明找来钱了再给他送去,他接了钱以后嫌太少,说“明天必须早早送钱,否则就带人。”第二天汪勇又去了,听说贾秀有病住院了,不相信,当即跑到医院察看。一看人确实在医院,悻悻的恫吓说:“出了院咱再说,你这个事不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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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9/10/18/210602.html

2009-09-18:河南周口市法轮功学员吴桂芳等多人被绑架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五日下午,河南省周口市川汇区法轮功学员吴桂芳的家被恶警非法查抄。随后,正在周口川汇区沙北高庄吴桂芳家一起学法的史可义(男,六十来岁)、张师营(男,五十来岁,退伍军人)、王桂芳(女,六十多岁)、吴桂芳(女,六十多岁)等七、八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实施这次犯罪的是周口沙北分局国保大队一伙警匪。 吴桂芳因坚持信仰大法,曾六次被非法抄家,遭到恶警残

2009-09-18: 河南周口市法轮功学员吴桂芳等多人被绑架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五日下午,河南省周口市川汇区法轮功学员吴桂芳的家被恶警非法查抄。随后,正在周口川汇区沙北高庄吴桂芳家一起学法的史可义(男,六十来岁)、张师营(男,五十来岁,退伍军人)、王桂芳(女,六十多岁)、吴桂芳(女,六十多岁)等七、八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实施这次犯罪的是周口沙北分局国保大队一伙警匪。

吴桂芳因坚持信仰大法,曾六次被非法抄家,遭到恶警残酷,致使一只胳膊终生残疾。张师营学大法前身患多种顽固病症,痛苦不堪,学大法后百病皆除,大法遭到非法打压后,因坚持信仰,和平上访、讲大法真相,曾八次被非法劫持、关押,受尽侮辱和酷刑折磨。

一、吴桂芳六次被抄家,遭残酷折磨胳膊众生残疾

吴桂芳因不放弃信仰,走出来揭穿谎言,证实大法,曾六次被恶警非法抄家、罚款,多次被绑架拘禁。有一次,吴桂芳被劫持后,晚上由李育政、黄金启、王国胜等人轮流捆绑折磨。一次上绳时间过长,容易造成胳臂残废,为了更狠毒地折磨大法弟子,捆半个小时松开,然后再上绳。

后来王国胜捆累了,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李育政也找地方休息去了,剩下恶警黄金启,见捆绑着的吴桂芳在地上跪着呻吟,魔性大发,抄起王国胜的皮鞋,照着她的脸发疯般猛砸,直到鞋底被打断。

天明,王国胜眯缝着一双睡眼,拖拉着鞋走到吴桂芳跟前说:“老吴,还硬着呢,我帮你醒醒。”说着,从背后掂着绳子扣就把她提了起来,再摔到地上,如此反复提、摔数次,直到她痛昏过去。致使吴桂芳胳膊终生残疾。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9/18/208567.html

2007-06-08:六旬老太太吴桂芳遭酷刑致残 年过花甲的北郊乡高庄村民、女大法弟子吴桂芳,因不放弃信仰,走出来揭穿谎言,证实大法,曾六次被恶警非法抄家、罚款,多次被绑架拘禁。 有一次,吴桂芳被劫持后,晚上由李育政、黄金启、王国胜等人轮流捆绑折磨。一次上绳时间过长,容易造成胳臂残废,为了更狠毒的折磨大法弟子,捆半个小时松开,然后再上绳(这是他们摧残大法弟子惯用的手段)。后来王国胜捆累了,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李育政也

2007-06-08: 六旬老太太吴桂芳遭酷刑致残
年过花甲的北郊乡高庄村民、女大法弟子吴桂芳,因不放弃信仰,走出来揭穿谎言,证实大法,曾六次被恶警非法抄家、罚款,多次被绑架拘禁。

有一次,吴桂芳被劫持后,晚上由李育政、黄金启、王国胜等人轮流捆绑折磨。一次上绳时间过长,容易造成胳臂残废,为了更狠毒的折磨大法弟子,捆半个小时松开,然后再上绳(这是他们摧残大法弟子惯用的手段)。后来王国胜捆累了,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李育政也找地方休息去了,剩下恶警黄金启,见捆绑着的吴桂芳在地上跪着呻吟,魔性大发,抄起王国胜的皮鞋,照着她的脸发疯般猛砸,直到鞋底被打断。天明,王国胜眯缝着一双睡眼,拖拉着鞋走到吴桂芳跟前说:“老吴,还硬着呢,我帮你醒醒。”说着,从背后掂着绳子扣就把她提了起来,再摔到地上,如此反复提、摔数次,直到她痛昏过去。致使吴桂芳胳膊终生残疾。
http://minghui.ca/mh/articles/2007/6/8/156474.html

2007-04-08:河南周口公安分局迫害大法的恶人言行录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流氓集团开始残酷镇压大法,在邪党的谎言欺骗、高压恐怖和利益诱惑下,周口分局的恶人们泯灭良知,助恶为虐,采用各种惨无人道的手段迫害善良的大法弟子。七年多以来,大法弟子被非法监禁者三百人次以上,罚款、勒索一百五十万元以上,被迫害致死者三人,劳教六十余人次,判刑七人,更有大量被迫害流离失所者、家庭破碎者、丢职失业者、家徒四壁者本文将其部份恶人之言行

2007-04-08:河南周口公安分局迫害大法的恶人言行录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流氓集团开始残酷镇压大法,在邪党的谎言欺骗、高压恐怖和利益诱惑下,周口分局的恶人们泯灭良知,助恶为虐,采用各种惨无人道的手段迫害善良的大法弟子。七年多以来,大法弟子被非法监禁者三百人次以上,罚款、勒索一百五十万元以上,被迫害致死者三人,劳教六十余人次,判刑七人,更有大量被迫害流离失所者、家庭破碎者、丢职失业者、家徒四壁者本文将其部份恶人之言行予以曝光,请周口父老乡亲和海内外人士明察共鉴。

河南周口市原是个隶属于周口地区的县级市。撤地设市后,原周口市更名为川汇区,在周口地盘的公安局归属到现在的周口市公安局,并以沙颍河为界,设立沙南、沙北两个分局。其中迫害大法的一班人马基本没动,原来的局副政委李凤丽升任沙南分局政委,国保副队长高峰升任沙南国保大队长,国保大队长李育正降为沙北国保副队长,副队长黄金启爬上了沙北国保大队长的位置(后调到周口市公安局办公室),帮凶汪勇升任沙北国保副队长(后调看守所),其余帮凶如刘迎东、侯红旗、王国胜、刘峰等仍在两分局继续充当马前卒的角色。

一、迫害大法弟子的主要恶人

1、幕后黑手李凤丽

李凤丽年过不惑,浓妆艳抹。她从一个乡派出所的户籍员起家,一步步爬到公安分局政委的位置,用尽了浑身解数。在搞钱上李可谓大手笔,上世纪八十年代她在蔬菜乡派出所当户籍员时,就收情人康某某赠送的别墅一套。李调南郊乡派出所、调公安局,一路绯闻不断。

李对部下施之以威,临之以利。几个恶警头目相互之间吹胡子瞪眼,在众人面前张牙舞爪,但在李凤丽手里无一不是俯首帖耳,惟其马首是瞻。李为人阴毒,工于心计,一贯藏在幕后部署、指挥迫害。

周口市中心医院医生、大法弟子田友莲与李的父母同在检察院家属院居住。李的父母生病,常喊田医生去其家中扎针输液,两家关系很好。田医生到李的办公室讲真相,劝她善待大法弟子,将来可得福报。李听了没几句,说:“你有什么话,就到国保大队去反映吧”。田医生依言到了国保大队,当场被那帮恶警劫持,投到看守所关了几个月。

2、人称“笑面虎”的高峰

高峰人称 “笑面虎”,阴险圆滑,喜怒无常。多年来对大法弟子的跟踪、监控、抄家、绑架,他都是一马当先,一直到现在,还在死心塌地的为邪党卖命。

高峰捞钱有“三部曲”:一是开门收礼,大法弟子被他绑架之后,家人买礼品或带现金到高峰家通融,高一概“笑纳”;二是非法罚款,一罚就是几千元,直接交到他手里,至于他交给单位多少,就不得而知了,一次对粮食局王某和电业局史某某两个大法弟子各罚五千二百元,开始答应开两张二百元的收据,后来高峰鬼眼珠一转,连二百元的白条也免了;三是对家庭条件较好的大法弟子反复敲诈。礼也接了,款也罚了,放人的时候还要勒索一把:“再给我拿一千”。那些喽罗们说高峰“十年不发市,发市吃十年”。

高峰打人时多采取劈脸扇耳光,一巴掌下来五个指印。他正与大法学员有说有笑,突然间就翻脸,又打又骂。一次,高峰和大法学员、水利设计院退休女工程师李思英谈话,笑着说“李工啊,我是很尊敬你们这些知识份子的。我抓你这是奉差办事,到社会上咱们就是朋友。”说话间,高峰看到李坐在那里腿着盘,登时如恶狼一般狂嗥:“李思英,你给我把腿拿下来,撅那去。”说着照她的左脸就是狠狠一巴掌。

3、绰号“恶棍”的李育正

李育正是同行公认的“恶棍”, 打人最多,下手最狠,不加任何掩饰的坏。李色厉内荏,在街上见了大法弟子不敢抬头。

李育正拼命捞钱,长期包养“二奶”。他在纺织路当派出所长时,有一天抓住个“特殊”的犯罪嫌疑人,该人的父亲当晚送给他现金七万元,他第二天就把人放了。中共迫害大法以后,李育正更是有恃无恐的捞钱。对家境贫寒、无油水可榨的大法弟子则恨之入骨,百般摧残。如大法弟子张师营失业多年,妻子离异,上有耄耋老母,下有未成年的孩子,被李育正绑架后,照其脸部、裆部狠揍猛踢,嘴里狂嗥:“张师营,你一个下岗的穷工人,要钱没钱,要人没人,不整你整谁?”

李育正抓人、打人、吓人,目的都是赤裸裸的一个字:钱。李育正绑架了大法弟子后,除明的罚款、吃请外,一些时候他还私下里单独索要,张嘴最少是一千元,一次,向大法弟子韩某某的家人敲了三千元。有一次,李在公开罚款之前私自讹诈一千元现金的丑事,被大法弟子的家人在国保院里高声嚷嚷着捅破了,众警察都撇着嘴笑,李育正“猫腻”败露,煞是狼狈,缩在屋里半天不敢露头。

4、酒后狂魔黄金启

黄金启的恶毒时隐时露,对大法弟子绑架、抄家,多指使手下人行凶。毒打大法弟子,他一般不亲自下手。但他气闷、酒醉或需要掏出“口供”时候,比其它恶人还要狠毒。如,有几次黄喝醉了酒,见了被劫持的男性大法学员,顿时象恶魔一样,“哇哇”怪叫着扑上前去,用手拽住头发狠命的往墙上连续猛撞,大法弟子头上被撞起大包,头发大把的被揪掉。

女大法弟子赴京上访被劫持回来后,黄金启、李育正跺着脚大骂:“你们这些炼法轮功的还不如卖淫的,卖淫的还能挣钱养活家。你们的脸比城墙还厚。咋不去跳大闸(沙颍河枢纽大闸,位于周口西郊)?大闸也没盖儿。”

一次非法抄家时,黄金启翻出七百元现金,瞅瞅没人注意,悄悄装入私囊。
黄金启调出之后,汪勇在公开场合破口大骂:“黄吼儿(黄的绰号)毒着哩,人滚蛋了,把队里钱(非法罚款)卷的一分不剩”。

5、“得志便猖狂”的汪勇

汪勇原在周口建设路派出所,因迫害大法特别卖力,上调到国保大队。汪物色“内线”,蹲坑跟踪,绞尽脑汁创“政绩”上爬。

汪勇初到国保时,想领着出去干坏事但不动风,为了捞钱、立功,零一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晚,汪竟从原单位──建设路派出所纠集了三个臭味相投的恶警,开一部警车(司机酒气熏天),偷偷窜到大法弟子家行恶,一个晚上抄了吴桂芳、胡克英、宋霞、张敏、贾秀等六个大法弟子的家,将几个家人没当场给钱的大法弟子投进监狱,有的关了几个月,最长的关了一年多。大法弟子贾秀的家人当时给他六百元现金,让他先拿着,天明找来钱了再给他送去,他接了钱以后嫌太少,说“明天必须早早送钱,否则就带人”。贾秀的家人一商量,连夜送她到医院办手续住院。第二天汪又去了,听说贾秀有病住院了,不相信,当即跑到医院察看虚实。一看人确实在医院,悻悻的对她恫吓:“出了院咱再说,你这个事不算完。”

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日上午八点半,汪带几个恶警闯入年过古稀的大法弟子赵丙奎家非法查抄,翻了个底朝天,把其女儿的电视机、影碟机、三轮车都搬走了,又把他和女儿一起绑架,说他女儿是 “担保人”。威胁他女儿说:“找不到你妈就不放你。”吓得他女儿精神失常,他老伴(大法弟子)被迫流离失所。在同一天,汪勇又领人抄了三家,将大法弟子陈大荣等三人劫持一天。

汪勇多次当着大法弟子家人的面炫耀:“只要拿钱我就放人,别看我是个副职,说了话可算数呀”。其小人得志的嘴脸和无耻榨钱的丑态暴露无遗。

二、迫害大法弟子的主要犯罪手段

1、监控、跟踪

周口国保的恶人对大法弟子的跟踪是全方位的,电话、蹲坑、跟踪、安内线,无所不用。尤其是在迫害最疯狂的九九年到二零零二年,大法弟子的情况恶警都了如指掌。大法弟子串串门,或几个人在一块交流交流,见了人讲讲大法真相,很快就会遭到绑架。尤其是高峰,简直象个鬼魅幽灵。零五年高峰对大法弟子顾学敏长时间盯梢,于九月下旬将其绑架,投入看守所迫害,然后构陷黑材料报川汇区检察院批捕。周口市六一零头目于义云向川汇区施压,叫嚣:“对顾学敏、杨秀灵(另一名被抓捕的大法弟子)不重判,周口法轮功的势头就压不下去。”川汇区法院对顾学敏“判三缓五”。顾出狱后一直在家,有一天,她偶尔到街上走走,被高峰发现,气呼呼的找到六一零责问:“我们费多大劲才把顾学敏抓住,为啥把她放了”?于义云遂再一次施压,川汇区法院发传票对顾学敏“重新审判”,逼得年近古稀的顾学敏与老伴漂泊流离。

二零零零年“五一”期间,大法弟子秦学贤家来了两个辽宁的客人,第二天,恶警刘迎东即尾随而至,将客人和秦学贤夫妇一并劫持到国保大队,由李育政等人非法问讯。经打电话核实,俩客人都不是大法弟子。这二人高高兴兴来豫探亲访友,却被绑架,象审贼似的左盘右问,其中一位怒不可遏,拍桌子打板凳,痛骂李育正。众恶人十分尴尬,满脸赔笑,好话说尽,又出钱在宾馆登记了两间房,用车将一行人送去住宿。

2、非法抄家

非法抄家是恶警们迫害大法弟子的惯用手法。绑架人的同时,都要对其家中查抄。有时任何理由、任何手续都没有,也随意进行查抄。如什么也抄不出来,则灰溜溜的走人;如抄出一点与大法有关的资料,就立即劫持。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李育正带一帮恶人,一天之内抄了贾保玲、王池、张师营三家。有两家什么也没有抄到,李育正理亏胆怯的对大法弟子说:“对不起,对不起”。最后在大法弟子张师营家抄到一张真相光盘,当时张不在家,李离开了。过了两个多小时,狡诈的李育正杀了个“回马枪”,将蹬着三轮车做生意刚到家门口的张师营劫持,车上的货物被抢掠一空。

大法弟子何金亮家的房子不错,还有一个宽绰的独院。高峰扬言:“别看老何的房子那么好,将来说不定是谁的房子呢。”二零零五年八月二十一日,高峰带领七、八个恶警到何金亮家抄家,七手八脚一阵折腾,何的妻子王爱芝到院外大喊:“公安私闯民宅,迫害好人,大家都来评评理!”众恶徒做贼心虚,赶快溜走。几天后高又带两部警车抄了工农理发店店主吴金山的店铺和住宅,抄家时很多围观民众,高峰指挥一帮警察驱赶围观民众,一帮警察翻东西。吴金山手艺好,收费低,态度祥和,在周围口碑甚好,大家看到警察迫害这样的好人,纷纷诅咒这帮恶警 “残害善良,不得好报”。

恶警抄家时的阵势就是一群土匪进宅,翻箱倒柜,甩衣扔瓶。翻倒时噼里啪啦,翻完后满室狼藉。电视机、电脑、录音机、录象机、手机,想抢什么抢什么。
零四年阴历二月初一夜晚,电闪雷鸣,风狂雨骤。八、九点钟,法轮功学员许丽(太康三中教师)和丈夫把刚满七个月的儿子放在屋子里,冒雨去沙南物资局家属院二楼送电脑等设备。当时二楼屋里亮着灯,丈夫先上去,许丽在下面等。许见丈夫迟迟不下来,知情况不好,正欲离开,突然被身着便衣的恶警黄金启抓住。黄满口污言秽语并拳打脚踢把许丽按倒在地。当许丽再次见到丈夫时,只见他被打得满脸是血。恶警搜走了钥匙,摸进了许丽在颍河小学家属院的出租房里,抄走了值钱的物品和七千元现金。恶人把襁褓中的婴孩带到国保办公室,白天随便喂一点奶粉,拉屎撒尿无人管。当夜,许丽夫妇被劫持到看守所。二月初三上午,黄金启来到看守所,许丽强烈要求给孩子喂奶,黄金启声称:“小孩在他们那里已喂了两天了,好好的。若不老实交代,不准见小孩。”下午,许丽再次强烈要求见孩子,黄仍断然拒绝。婴儿在满是屎尿的小包袱里泡了两天,又是春寒料峭,连冻带饿带泡,浑身冰凉,目光呆滞,气息微弱。两天后送到许丽的娘家,在医院紧急抢救的日子里,多次出现病危。后来虽然保住了小命,但臀部、大腿两侧、小便处大面积溃烂、化脓,留下明显疤痕,且体质羸弱,发育缓慢。

3、非法罚款

江泽民流氓集团下达对大法弟子“经济上截断,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的密令,给周口恶警的疯狂敛财大开了绿灯。无论怎么敲、怎么罚都无人追究。所以恶警们无事找茬勒索,逢事必罚,并且从来连一张白条都不打。恶人们用非法攫取的巨额罚款吃、喝、赌、嫖、行贿、分赃。

大法弟子宋霞先后被绑架四次,家人连请客、送礼带交非法罚款,花了五万元。大法弟子任俊英被劫持两次,家人被讹诈了三万元。建设银行职工、大法弟子张大伟因上“明慧网”被国安大队绑架,单位的两台电脑被强行收缴。其家人拜托熟人走门路,被敲诈了八万多元。

二零零零年三月全国人大、政协例会期间,大法弟子行使宪法赋予每一个公民的权利,联合签名向两会递交请愿书。国保恶警却将数十个签名的大法学员抓进监狱,每人罚款五千元。

大法弟子高某被李育政等恶人绑架囚禁,礼也送了,罚款也交了,人也放了。但李育正贪得无厌,托人转告高某:“你的事还不算完”。高某的家人哪敢怠慢,慌忙筹措一万元现金,忍气吞声的给李育正等恶人送去。

周口市土产公司职工、年近半百的大法弟子杨秀琴腿有残疾,她与丈夫老许双双失业,靠在架子车上摆个小杂货摊谋生。杨秀勤因证实大法被监禁,关了几个月。老许找到国保要求放人,恶警都很清楚他家穷的叮当响,仍然罚款三千元。老许把家底都翻出来还远远不够,其中有一些还是一元、五角的零币。他又借了几家凑够三千元送去,恶警连毛票都点点,悉数照收。

4、毒打折磨

二零零零年川汇区有百名以上大法学员依法进京上访,被天安门的恶警劫持后通知周口公安领人。高峰、黄金启、李育正一起出动,见了大法学员破口大骂,或拳打脚踢,或五花大绑上绳。大法学员们被带到周口后,高、李、黄或亲自下手,或指挥流氓恶警,不分白天黑夜的毒打凌辱。对年轻的男性学员,都是晚上叫到一间暗室里,先按倒在地,然后众恶警扑上去一阵暴打,几十分钟下来,大法学员就被打的面目皆非,体无完肤。

张师营被绑架后,黄金启、侯红旗、李德仁、刘迎东、高峰等一帮恶警围着拳打脚踢几十分钟。李德仁飞起一脚猛踢张师营的裆部,张师营随即昏倒在地,缩成一团,直到现在,解小便仍非常困难。

对女学员,逼着她们在烈日下,或冰天雪地里,双手举着笤帚当院下跪,一跪就是几个时辰,且不许放下,不许换姿势,不许大小便。把女学员铐在院中的树上,一铐就是一整天。他们对不配合的大法学员则更加残忍的上绳迫害,用的都是细绳,细绳捆的紧,勒的深。

二零零零十月一日,大法学员杨秀琴和几个功友去北京和平上访时被劫持,转到周口恶警手里。恶人们逼她们双手捧着头,面朝墙壁跪在地上,然后用脚(穿着皮鞋)照杨秀琴的身上、后脑一阵猛踢,杨的后脑立即鼓起一个大包,造成脑内伤,后来血压高到二百六十,在遭受三年多的反复迫害和骚扰后,于零三年十一月突发脑溢血,含冤离世。其丈夫老许患肝病本已得到抑制,因屡屡受罚,生活困窘,加之长期受骚扰惊吓,旧病复发,医治无效,在她之前二十多天就与世长辞了。

5、酷刑逼供

大法女学员吴桂芳(北郊乡高庄农民,六十岁左右)被劫持后,由李育正、黄金启、王国胜等人轮流捆绑折磨。一次上绳时间过长,容易造成胳臂残废,为了更狠毒地折磨大法弟子,捆半个小时松开,然后再上绳,这是他们摧残大法弟子惯用的手段。后来王国胜捆累了就躺在沙发上睡觉了,李育正也找地方休息去了,剩下黄金启看着捆绑着的吴桂芳在地上跪着呻吟,魔性大发,抄起王国胜的皮鞋,照着吴桂芳的脸发疯般的猛打,直到鞋底被打断。天明,王国胜眯缝着一双睡眼,拖拉着鞋走到吴桂芳跟前说:“老吴,还硬着呢,我帮你醒醒。”说着,从背后掂着绳子扣就把吴桂芳提了起来,再摔到地上。如是几次,直到吴桂芳痛昏过去。王国胜、黄金启怕打死人承担罪责,慌了手脚,赶快解绳,嘴里喊着:“老吴,你醒醒,给你解绳哩。”致使吴桂芳双臂残疾,至今未愈。

二零零零年十月九号早晨,原包装机械厂焊工、四十多岁的女大法弟子李素玲刚起床,国保王国胜等一帮恶人把她劫持到国保大队,十二点恶警们吃完饭,开始用刑,威逼李素玲跪在地上,双手高举着东西,大约两个多小时,送到拘留所,一会儿又从拘留所又带到国保。开始警察赵东升叫李坐下,刚一坐,正好恶警刘迎东推门进屋,破口大骂叫她站起来,又恶狠狠的一脚把凳子踢出老远。恶人一连四天轮流审问、用刑,不让她合眼,他们管这种残忍的折磨方法叫“熬鹰”,让人精神崩溃,生不如死。第二天又是一天不让吃饭,晚上开始上绳,一夜上两次,一连四天,不让吃饭不让睡觉,连口水也不叫喝。四天之内,共上绳六次,每次都是黄金启和李育正用膝盖顶着后背,把手提到不能再提才罢手,痛得几乎昏死过去。李育正嘴里还骂着:“我要治不了你这个炼法轮功的,我就上山当土匪去。”

周口棉纺织印染厂工人、大法弟子杜志良,二零零零年九月被恶警绑架后,惨遭酷刑折磨。曾被铐在汽车上晒一天,夜间刑讯逼供,被打昏死过去三次,头发被揪掉一把。恶警用脚不分头脸的乱跺,使他耳朵失聪二十多天。恶警给他上绳时,绳子都勒进肉里去。

6、非法羁押

为灭绝大法,中共流氓集团一切舆论工具铺天盖地的造谣诬陷,对敢于走出来为大法喊冤的学员统统抓起来。上访、信仰自由、言论自由等都是宪法规定的公民享有的基本权利,各级信访部门本是接待群众来访的地方,却根本不听大法弟子讲什么,立即进行绑架。中共对大法弟子从来没讲过法律,江泽民下达了“打死算自杀”、“不查尸源、直接火化”的密令。周口分局恶人充当中共的杀人工具,疯狂抓人,随意囚禁,制造了数不清的惨案。

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公路局大法学员刘传成去北京和平上访,被劫持投入北大监,恶警授意号头“好好陪他玩玩”。监号里折磨侮辱人的损招五花八门,一一用来摧残无辜的大法学员。受尽百般侮辱、蹂躏的刘传成走出看守所以后,见人就泪流满面。

国保恶人肆意践踏法律,想关多长时间就关多长时间。有关半年几个月的,有关一年之久的,最长有关三年的。高墙内的大法弟子度日如年,家中的亲人望眼欲穿。

大法弟子在监号受到狱警、号头和普犯的欺负,被强制服超强度的劳役、强制洗脑,绝食抗议者被野蛮灌食。有的大法弟子被迫害病危,国保恶警仍不放人。淮阳大法弟子钟杰在周口证实大法被关进看守所,其间病情严重,恶警不但不放人,还编造罪名将其批捕判刑十年。送劳改送不掉,关起来继续迫害。最后发展到肝炎后期硬化腹水,眼看人不行了,才通知其家人接回去。恶警幸灾乐祸的断言:“钟杰回去活不了三个月”。

大法弟子李俊臣家住蔬菜乡西杨庄村。修炼大法前身患肝癌,医生判断最多能活三个月。九九年三月喜得大法,短短几个月的修炼,身体发生了奇迹般的变化,癌瘤不翼而飞,红光满面,健康有力,什么活都能干。江泽民之流迫害大法以后,他抵制谎言,坚持修炼心不动。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四日(大年初一),李俊臣正在家做生意,突然被大队支书安守成,李玉来等人无故劫持到大队部监控。软禁三个月后,在李育正、刘迎东、高峰、黄金启等人的密谋下,蔬菜乡海书记将他送到周口市六一零办公室组织的洗脑班迫害。洗脑班结束后,又把他关进拘留所。因他坚定信仰,被非法关七个月之久。拘留所里生活环境极差,根本不把在押者当人看,饭、汤不干不净,半生不熟,长期睡在地铺板上,闷在小屋里不见天日。被拘留二十多天后他开始泻肚,一个多月后,壮壮实实的一条大汉,变得瘦弱不堪,病状复发,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而高峰、黄金启、窦燕怀却不理不睬。最后家里人花钱给恶人送礼,才放他回家。由于受长期恐吓,多次监禁,经济重压,于零一年十一月二十日含冤辞世。

6、劳教判刑

大法修炼者无任何违法之事,正常的修心炼功,为制止迫害,救度众生,讲真相,送福音,无私无我,慈悲祥和,却被邪恶监禁,送劳教。送劳教不需要任何法律程序,国保大队把编造的所谓罪状材料往六一零、市公安局法制科一报就行了 。有的抄出一本大法书就送劳教,在女大法学员苏秀云家录音机里面找出一盘炼功音乐带,就判劳教一年。

二零零零年一月,拘留所长窦艳怀往郑州十八里河送李素玲和郭兰英等四个大法弟子劳教除李素玲外,其余三人年龄都在六十岁以上。窦艳怀把四人塞到面包车的后备箱里,从早上六点一直闷到晚上十一点。中途学员提出停车解手,窦燕怀恶狠狠的说:“憋死你们!”到了劳教所开车厢门时,郭兰英已经瘫软如泥,车门一开,一下摔在地上,大量呕吐不止。窦燕怀怕别人看见,赶快送到号里。劳教所检查出李素玲有病拒收,窦艳怀哀求说:“你们收下了,我多给你们钱。”劳教所里人坚持不收,窦只得把李拉回周口,把她关到二零零三年,病得实在不行了,才放人,把李素玲整整关了两年零四个月。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大法弟子张师营被劫持关进看守所后,坚决不配合邪恶,绝食抗议。看守所恶警宋万祥、余发顺指使犯人对张师营强行灌食,粗暴地把张师营的食管捣破,并砸上脚镣、手铐。张师营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十多名恶警顿时惊慌恐惧。在看守所,大法弟子张师营坚决不穿犯人的号服,不背邪恶的监规,对于恶警要求做的各种签名和按手印,他都拒绝。 十二月二十六日,汪勇和一姓许的恶警让张师营滚手印,张不配合,两恶警就指使犯人把他的胳膊扭伤。次日七点多钟,恶警李育政、韩勇、贺成功、王俊福(国保大队长)一伙将张两手分别铐在车门上,秘送漯河监狱。 这伙恶人编造谎言蒙骗叫收下。经张师营讲清真相后,漯河监狱由同情而拒收。恶警韩勇气急败坏地把他又铐在车上,送许昌劳教所。恶警们诬陷他是“贩毒人员”,连拉带推地架进了劳教所大门。张师营堂堂正正讲真相,当天下午就闯出了魔窟。

大法弟子被判刑更是无任何法律依据,由六一零和当地邪党头目内定刑期,法庭审判只是走走过场,装装样子。法院秘密开庭,强加罪名,或不准请律师,或允许请律师不准做“无罪辩护”。大法弟子杨秀灵多次遭监禁,丈夫移情别恋,她出狱后依然侍奉卧病在床的婆母至孝,喂药喂汤,擦洗屎尿,直至入土为安,令婆家哥嫂弟妹敬佩有加,奉为楷模。她被丈夫抛弃后靠在街上卖卫生纸、卖菠萝维持生计,赡养八十多岁的老母。零六年五月因做大法真相资料被判七年重刑,千古奇冤,感动上苍,几次送往外地监狱服刑都送不掉,受中共无神论毒害的恶徒们不相信这是冥冥天意,依然关住不放。

三、恶人遭到的现报

古诗云:“湛湛青天不可欺,未曾动念已先知。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古往今来,任何人都逃不脱善恶有报的宇宙法则。

李凤丽自参与迫害大法以来,身体一直欠佳,虽多方求医疗治,均无明显效果,且旧病未除,频添新疾。日子过的了无趣味。她的公爹赵某某曾任周口行署副专员。九九年七二零以前,有几个熟人向他介绍大法,他都一口回绝:“ 我是共产党员,我不信迷信。”邪恶镇压大法以后,赵不时发表一些自以为聪明至极、实则糊涂透顶的谬见,误导亲朋,遗祸子孙。零五年大年期间,赵的女婿、市交通局主抓迫害法轮功的副局长王留喜暴病身亡;赵的二儿子两岁的小男孩又患绝症夭折;大儿子与儿媳李凤丽的婚姻生活一团糟,赵家气氛一片凄惨暗淡。赵见了人低头瞑目,再无一言。

高峰作恶多端,经常有大法弟子以电话、传单、面谈等形式劝他弃恶从善,选择光明,免遭恶报。高峰不以为然,他还曾得意洋洋的对人说:“说恶有恶报,净是吓人的,我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吗?”此话出口不久,高峰那六十多岁、一向身体健壮的父亲突然得急病亡故。高的一位至亲看过真相材料,相信因果报应,知道老爷子的死跟高峰残害善良直接有关,屡劝不听,一气之下多年不与他来往。

黄金启从国保大队长调到市公安局当普通职员,大法弟子以电话或其它形式告诉他天灭中共、退党保命的天机,他凄然长叹:“哎呀,我也没长活,说不定共产党没灭,我就先呜呼了。”黄金启如不能将功补过,此时的哀音或许就是他日后不幸的谶语。

汪勇正做上爬美梦的时候,却于零五年被贬谪到看守所任副职,令他心灰意冷。因为干他们这一行的都知道,一到看守所,提拔的事就彻底没戏了。

原周口公安处政保科长王义德积极指挥全区恶警迫害大法,仅仅几个月,王就患脑血栓而偏瘫,但尚能自己行走活动。有一天,王到火车站广场散步,发现一女大法弟子在发真相资料,随即打电话举报。那边大法弟子被绑架,这边王义德犯病,从此卧床不起。

零三年春北京一家网吧失火,窦燕怀在京上大学的儿子是十几个不幸遇难者之一;接着,窦的妻子因病做了大手术;接着,窦被免职。窦燕怀沮丧绝望,哀叹:“我算倒了八辈子霉了,喝口凉水都塞牙。”

让恶人现世现报,是神佛对做恶者威严的惩罚,同时也是神佛慈悲的警告。一意孤行者,万劫不复;弃恶从善者,柳暗花明。记得安徽城隍庙有一副楹联,抄录于此,以为那些图眼前私利而追随中共邪党的行恶者戒:“金黄银白,但见了,眼红脸热,只道世间无苦海;泪酸血咸,悔不该,手毒心狠,谁知头上有青天。”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7/4/8/152362.html

2004-09-18:大法弟子吴桂芳(北郊乡高庄农民,60岁左右)被劫持后,由李育正、黄金启、王国胜等恶警轮流捆绑折磨。一次上绳时间过长,容易造成胳臂残废,为了更狠毒的折磨大法弟子,捆个把小时松开,然后再上绳。这是不法警察们迫害大法弟子惯用的手段。后来恶警王国胜捆累了就躺在沙发上睡觉了,恶警李育正也找地方休息去了,剩下恶警黄金启看着捆绑着的吴桂芳在地上跪着呻吟。 http://www.minghui.org/mh/ar

2004-09-18:大法弟子吴桂芳(北郊乡高庄农民,60岁左右)被劫持后,由李育正、黄金启、王国胜等恶警轮流捆绑折磨。一次上绳时间过长,容易造成胳臂残废,为了更狠毒的折磨大法弟子,捆个把小时松开,然后再上绳。这是不法警察们迫害大法弟子惯用的手段。后来恶警王国胜捆累了就躺在沙发上睡觉了,恶警李育正也找地方休息去了,剩下恶警黄金启看着捆绑着的吴桂芳在地上跪着呻吟。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4/9/18/84485.html

2003-07-04:河南周口市当局在新一轮对大法的迫害中,相关单位都传达了要求协助对大法弟子进行迫害的有关内容,据悉上层人员接到镇压的指令是上面由电传的形式发下来的,还要求看后“立即销毁”;下面是口头传达,直接操作,传达到基层就赤裸裸地变成了:“前段‘非典’抽不出空,现在腾出手来,要好好地治治法轮功了。”“现在是非常时期,对法轮功可以不讲法律。”江氏邪恶集团对大法及大法弟子的迫害本来就没讲过什么法律,现在仅存的一点

2003-07-04: 河南周口市当局在新一轮对大法的迫害中,相关单位都传达了要求协助对大法弟子进行迫害的有关内容,据悉上层人员接到镇压的指令是上面由电传的形式发下来的,还要求看后“立即销毁”;下面是口头传达,直接操作,传达到基层就赤裸裸地变成了:“前段‘非典’抽不出空,现在腾出手来,要好好地治治法轮功了。”“现在是非常时期,对法轮功可以不讲法律。”江氏邪恶集团对大法及大法弟子的迫害本来就没讲过什么法律,现在仅存的一点遮羞布也撕下了。
一个月以来,周口市川汇区曾有数名大法弟子无辜被绑架。有的恶警在抄家时翻不到东西,找不到借口放了。大法弟子王秀、张花荣、吴桂芳、郭兰英、陈大荣,仅仅因为恶警在家中搜到了一些大法资料,就被非法投进看守所。吴桂芳曾被恶警李育正、黄金启残酷折磨,致使双臂残疾,至今尚未康复;吴桂芳是六十多岁的老人,现被关押在周口市看守所。

2001-01-07:河南省周口市川汇区法轮功弟子受迫害情况 ...... 女功友吴桂芳已经50多岁了,于10月11日下午3点被叫到政保对其进行轮番折磨,采用疲劳战,攻心战,不叫吃饭,不叫睡觉,长达26小时,直到第二天下午5点才送到拘留所,晚上9点刚刚上床休息,就又被政保人员提到政保大队,他们先对她进行威胁,我们对你早已有了所解,你要人没人,要钱没钱,俺竟陪着你瞎熬。紧接着把双臂拧到背后,用绳子捆着跪在地上之后朝着头

2001-01-07: 河南省周口市川汇区法轮功弟子受迫害情况
......
女功友吴桂芳已经50多岁了,于10月11日下午3点被叫到政保对其进行轮番折磨,采用疲劳战,攻心战,不叫吃饭,不叫睡觉,长达26小时,直到第二天下午5点才送到拘留所,晚上9点刚刚上床休息,就又被政保人员提到政保大队,他们先对她进行威胁,我们对你早已有了所解,你要人没人,要钱没钱,俺竟陪着你瞎熬。紧接着把双臂拧到背后,用绳子捆着跪在地上之后朝着头顶狠狠去打两掌,现在已经两个多月了,头顶痛的还不能用手摸,当时政保人员叫她学着他们的话骂老师,吴桂芳不骂,他们就用力给她一耳光,当时,就打掉一颗牙,吴桂芳把牙咽到肚子里,又朝另一面脸上扇一耳光,顿时,吴桂芳眼前冒金星,头晕眼花,嘴唇被打破,脸上带血筋,肿的很高,又青又紫,一个星期还没下去,当时,吴桂芳痛的汗流一地,他们一直把她折磨了一个多小时,才松开绳子,又叫吴桂芳半小时扫帚,稍休息后又换一根细绳,再次将吴佳芳捆起来达两小时,松开后又举半小时,才将她送到值班室,当时一位政保人员以为没事了,叫她休息一会,吴桂芳刚躺下,被子还没盖好就又被人叫起来进行第三绳的审讯,这一次上绳时两个政保人员用膝盖顶着吴的两臂往一起压,捆好后又用皮鞋扫帚把打,用绳子往身上抽打,直到把人折磨的快要断气了,才松开。吴桂芳浑身发抖很长时间,政保人员一看人快要不行了,才把她送到拘留所,还不让她给其他功友说,不让家人来见,怕她们的邪恶暴露出来,两个多月了,吴的胳膊还没有痊愈。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1/1/7/654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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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039418890394-82699050371-66393218 王克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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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案件有关文件

2004-09-23: 大法弟子吴桂芳(北郊乡高庄农民,60岁左右)被劫持后,由恶警李育正、黄金启、王国胜等人轮流捆绑折磨。一次上绳时间过长,容易造成胳臂残废。为了更狠毒的折磨大法弟子,捆个把小时松开,然后再上绳。这是它们迫害大法弟子惯用的手段。后来王国胜捆累了就躺在沙发上睡觉了,李育正也找地方休息去了,剩下黄金启看着捆绑着的吴桂芳在地上跪着呻吟。完全丧失人性的黄金启抄起王国胜的皮鞋,照着吴桂芳的脸发了疯般地猛打,直到鞋底被打断。

王国胜睡醒觉,眯缝着一双睡眼,拖拉着鞋走到吴桂芳跟前说:“老吴,还硬着呢,我帮你醒醒。”说着,从背后掂着绳子扣就把吴桂芳提了起来,再摔到地上。如是几次,直到吴桂芳痛得昏死过去。

吴桂芳双臂被上绳致残,至今未愈。王国胜、黄金启怕打死人承担罪责,慌了手脚,赶快解绳,嘴里喊着:“老吴,你醒醒,给你解绳哩。”当时黄、王怕吴桂芳把受毒打的情况说出去,曾找拘留所的警察去威胁说:“老吴,有人打你吗?你别诬赖人。”同监室的大法弟子都说:“打了人还不让说,看看打成啥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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