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8-22: 被冤判十年 吉林省铁路工人控告江泽民
在过去的十七年中,孙利龙屡遭绑架关押,二零零二年十月被非法判刑十年,在吉林监狱遭受长时间暴打、“死人床”、坐板等酷刑折磨。二零一五年六月八日,五十一岁的通化市法轮功学员孙利龙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
在《刑事控告书》中,孙利龙写到:“早晨,犯人都出工了,五个恶犯把我棉衣棉裤扒掉,四个人一起拽着我的胳膊和腿,一个人拿着带钢头的皮带,往我身上猛抽猛打,直到打累了,再换下一个接着打。五个人抽了我上百皮带,打的我皮开肉绽,线衣外面一摸都是血。”
抻床,又叫“死人床”,孙利龙说:“通化的(法轮功学员)张宏伟被上抻床迫害,狱警利用犯人整天整宿的随意折磨张宏伟,用针扎他的阴部,腰底下垫球、针头等东西,使身体弓起来,痛苦不堪;还用袜子、破布堵嘴,不让上厕所等等。抻完再固定,连续六十八天。”
下面是孙利龙在《刑事控告书》讲述的他被吉林监狱迫害的部分事实。
挂条幅 遭绑架
二零零二年的一天,我看到电视、报纸、广播到处都是一言堂的污蔑、诽谤、打压、恶毒攻击法轮大法,没有一点说理的地方,如“文革”又一次到来。想到他们这样针对修心向善、祛病健身的老百姓,还自称是人民的“公仆”,我就做了一面“法轮大法好”的条幅,挂到了市政府的楼上,想让领导知道一下真实心声。
结果,国保大队长荆全贵就带人强行撬开我租住的出租屋的房门,绑架了我,并送到通化市公安局刑警队进行酷刑折磨。
通化刑警队的酷刑
他们给我戴着黑头套送到了刑警大队的酷刑室。在那里,支队长王毳毳跟我说:“到这里来的人都没有活着的,都是被判死刑的人。”然后他们三个警察就对我实施了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
他们先把我铐在铁椅子上,用电棍往我的嘴里、腋窝、阴部、大腿根等敏感部位猛电,又扒下我的衣裤,只穿个裤头,推着铁椅子放到厕所里,开开门窗,用凉水浇。四月的东北,天还很冷,冻的我直打哆嗦。他们没达到目的,又把我带回审讯室,拿来准备好的辣根,往鼻子、嘴里挤,看不起作用,就拿了个空水桶扣在我头上,几个人同时在外面敲,敲了很长时间,又用电棍电,拉到厕所里浇凉水,又拿出打火机往肋骨上狠劲摁压,按的我的肋骨像折了一样。 他们又去找屎,企图灌我,但没找到。
反复的电击,使我身体随着强烈的抽动,一蹦一蹦的,虽然有两个人摁着,但还是把铁椅子都带起来了。
更为卑鄙的是,他们还拿了很多李洪志师父的像,进行侮辱。所有这些行为都不是一个哪怕有一点良知的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他们却在江氏的邪令下披着警服,耍尽流氓。直到电棍都没电了,他们才罢手,把我送进了看守所。
那天王毳毳说:“明天我不干了,快换别人来吧!”我想,如果没有江泽民的邪恶命令,他们也不愿意这么行恶吧?
吉林监狱的酷刑折磨
这一关就到了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二日,东昌区法院以“刑法三百条”,非法判我十年,十二月十二日,送进吉林市第二监狱。吉林监狱是人间地狱,酷刑之惨烈是正常人无法想象的。
到达监狱后,狱方把家里给拿的棉衣、棉裤、毛衣、毛裤、带颜色的衬衣、衬裤等三十多件衣物全部没收,只留下两套线衣线裤,逼着穿上囚服,到监狱医院体检。
1. 暴打
我被分到全是暴力罪犯的五大队监区,我刚坐下,牢头也称“包队”叫王伯友的犯人上来就一顿拳脚,把我从板上打到地下。我大喊“打人了”,没有任何警察来管,反倒又上来两个犯人一起打,我冲出屋,跑到走廊里,大叫“打人了!”结果又被犯人们抓回去暴打,直到打累了才住手,整个过程无一狱警或监管人员出现。这就是这里的“管理方式”与“水准”。
第二天,五监区的姓费的狱警带了两个犯人叫我到楼头的小屋谈话。费某某问我炼不炼了,我说“炼”,他就出去了,接着那两个犯人进来对我一顿拳打脚踢。暴力持续了半个多小时,费狱警才进来,对两个犯人的暴行熟视无睹,不闻不问,只是让他俩把我架回屋。
因为不写“四书”(认罪书、悔过书、保证书、揭批书),狱警每天利用重刑犯折磨我。他们用加分减刑的条件唆使重刑犯对大法弟子拳打脚踢、用酷刑。
第一周,他们对我软硬兼施,从无故用竹条敲脚踝到拳打脚踢,到恐吓假劝。看我不为所动,第二周,他们开始连续七天七夜不让我睡觉,叫“熬鹰”。
这样过了半个月,看我还没写,早晨,犯人都出工了,五个恶犯把我棉衣棉裤扒掉,四个人一起拽着我的胳膊和腿,一个人拿着带钢头的皮带,往我身上猛抽猛打,直到打累了,再换下一个接着打。五个人抽了我上百皮带,打的我皮开肉绽,线衣外面一摸都是血。
恶犯们又说:“把他绑上床,抻!这些炼法轮功的人谁都没超过七天,就他半个月了,不往死整,不行了。告诉你,这是监狱,打死的人多了,哪个月不得死几个?有的尸体都硬了,还挂上吊瓶开着警车一路叫着,假装抢救呢。在这里,死个人就像死个蚂蚁,这叫敌我矛盾。你看哪个死的人家属把监狱告赢了?干部发的话,给他上床抻!”
我感觉自己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违心答应了他们的要求,写了一遍“四书”,他们说不行,还要被毒打一遍,最后照抄一遍,才算过去了。没过几天,我觉得这样做不对,修炼真善忍没错,所以就写了声明,将“四书”作废。等队长下队,我把声明给他,他看后,气的撕掉了,啥也没说就走了。
2. 关严管室的抻床(又称“死人床”)
有一次,我在屋里讲法轮大法好,有个犯人出去报告了狱警,我被押进了严管室。严管室是监狱成立的最邪恶的折磨人的地方。这里最邪恶的地方是抻床,也叫“死人床”。为了折磨炼法轮功的学员,他们把原来一号一栋小楼都腾出来,准备了二十多张“死人床”。
床的结构原理是这样的:在一条大铺上,按人的两臂两腿分开抻直的距离,分别在铺下镶进四大块铁板,上面分别钻几排带螺丝的眼,把铁用车床车成能铐上手腕和脚腕的扣子,铐口边上能拧螺丝,下面是螺丝扣,按人体高度,移动在相应那排螺丝上,再打开铐子,两个人在两边一抻,扣在手腕上,拧上螺丝。另两个人拽腿,差点距离时,用脚蹬肩膀,扣在脚腕上,整个人就起空了。抻十多分钟,活动活动手腕,说怕抻坏。边抻边活动,手腕像掉了一样,更疼。整个胳膊和腿的骨头抻开,如掉了般剧痛。一般不超过半个小时,即便这样,有个犯人抻完就永远瘸了,上告也得不到受理。还有的就活活痛死。这一切都是恶警指使犯人堂而皇之的干的。
那个严管犯人的头儿叫“大刚”(王志刚),为了多挣分减刑,他经常抻人。来这里的法轮功学员很多都上过抻床,张闻被抻的两个脚腕、手腕都磨烂了。结痂后,血痂里还继续流血。因为手铐是铁板做的,抻时稍稍一动,手腕、脚腕就磨坏,有的手铐陷进肉里很深,几个月都不好。通化的张宏伟被上抻床迫害,狱警利用犯人整天整宿的随意折磨张宏伟,用针扎他的阴部,腰底下垫球、针头等东西,使身体弓起来,痛苦不堪。还用袜子、破布堵嘴,不让上厕所等等。抻完再固定,连续六十八天。
3.坐板
除了抻床,每天坐板也是这里折磨人的重要方式。坐板时,要求盘腿挺胸,衣服给抹平,稍有不平,就会招来值班的五个犯人的连踢带打耳光。每天从早晨四点五十分一直坐到晚上十点,期间除站排放毛(上厕所)两次,三顿饭三个窝窝头外(每顿饭不得超过五分钟),其他时间都得坐的溜直。室里静的掉根针都能听到,值班的犯人来回在地上走动,走到谁跟前时,谁心里都捏把汗,丝毫不敢动。这种心理上的恐惧折磨一点不亚于直接遭受酷刑。这样,一般不超过半个月,屁股都得坐破。挺过一个月磨出茧子后,才不太疼了。但那里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8/22/被冤判十年-吉林省铁路工人控告江泽民-333246.html
2016-05-23: 吉林省通化市闫淑芳等十几人被绑架迫害
孙立龙五月九日非法关押期满后,十日被劫持到通化市西山洗脑班,超期关押一天。五月十五日回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5/23/吉林省通化市闫淑芳等十几人被绑架迫害-329116.html
2016-04-28: 吉林省通化市绑架十多位法轮功学员
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四日早六点多,吉林省通化市政法委、东昌区国保大队、部分派出所警察蹲坑绑架了十多位法轮功学员。
现已知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有十二名:老站派出所绑架了周秀莲、杨阳母女、侯庆华、彭桂云夫妇、闫淑芳等五名学员。团结派出所绑架了杜国林、杨本林、王凤霞三名学员。新站派出所绑架了孙立龙,光明派出所绑架了张学英。东昌派出所绑架了一位四十多岁的女学员。当日被绑架的还有蒋凯,蒋母去要人,据说蒋母被气的背过气去。
闫淑芳、杨阳、周秀莲、孙立龙、张学英、蒋凯被劫持到看守所。
据称,此次绑架是省厅来人坐镇督办。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4/28/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八日大陆综合消息-327270.html#16427234016-16、蒋凯被劫持到看守所。
据称,此次绑架是省厅来人坐镇督办。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4/28/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八日大陆综合消息-327270.html#16427234016-16
2016-04-27: 吉林省通化市多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补充
2016年4月24日早6点多钟,吉林省通化市政法委、610协同派出所警察绑架了多名大法弟子。现知道的法轮功学员闫淑芳、周秀莲和杨阳母女、杜国林、张学英、(侯庆华、彭桂云)夫妇、杨本林被绑架。据说这次行动是省里指使、指挥的。
现在杨本林、彭桂云回家,周秀莲24日夜里被劫持到看守所。侯庆华和杨阳24日下午被劫持到看守所。侯庆华因心脏问题被看守所拒收。详情待查。
孙立龙于4月24日早6点左右被绑架,现非法关押在长流看守所。
4月24日被团结派出所绑架的王凤霞已回家。4月25日,杜国林于5点已回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4/27/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七日大陆综合消息-327216.html
2013-07-06: 十年冤狱 吉林通化市孙利龙遭受的酷刑
吉林省通化市孙利龙因坚持修炼法轮功,向民众讲清真相,被非法抓捕,在刑警队遭到酷刑折磨,后被非法判刑十年,在吉林监狱历经种种酷刑,九死一生。
以下是孙利龙自述被迫害经历。
一、“进这里来的人都没有活着的”-- 在刑警队遭酷刑
2002年4月23日早晨,我们在租住的做真相资料的房内,听到有一帮人上楼声,接着有人拿钥匙开我们住的房门。同修侯庆华马上拽住门把手。
外面的人开了一会没开开,就开始撬门。我过去接着拽,他们撬开一条缝,国保大队长荆贵泉喊“孙利龙”。我又拽回去,他们吵着找杠子,一起喊着号撬。我一看拽不住了,松开手跑进屋里,被追进来的恶警打倒在地,绑了起来。这时我看到同修李占武也被打倒在地上,脸上淌着血抽搐着。
恶警又拿个方便袋把我头套上。过一会又上来不少警察,把我们推到楼下的面包车里,劫持到了新站派出所。在派出所,他们把我一只手铐在铁椅子扶手上,一只手铐在铁椅子腿上,这种姿势人坐不直也蹲不下,弓着腰很难受。过了一会,有一个警察过来把手铐打开,给我铐在椅子上(过后知道,有大法弟子经常告诉他要善待大法弟子)。
又过了一会儿,他们把我头套上方便袋推上车,车开了一会就停下来,我又被推下车来。上了不少台阶,进到一屋子里,铐在铁椅子上,拽下方便袋。前面有一排桌子,桌后坐着三个着便服的人,桌前中间挂个国徽。中间那个人说:你知不知道这是啥地方?我说是安全局,他说:这是通化市公安局刑警支队,进这里来的人都没有活着的,都是被判死刑的人。只要你承认市政府的旗是你挂的,我们一下儿不动你。后来知道他是刑警队长王毳毳。
我被拖进地下室的厕所里,强行脱去衣裤,只留个裤头。他们把我铐在铁椅子上,打开门窗,往我头上浇冷水。东北四月的天气还很冷,冻的我直哆嗦。见没达到目的,就又把我又带回审讯室,拿来准备好的辣根,往鼻子里、嘴里挤,一大管都挤进去了,我吧嗒吧嗒嘴,没觉的怎么辣。王毳毳看看我说:白花钱了,是假的吧?又用鼻子闻一闻。
接着他们拿来个水桶,扣在我头上,几个人同时在外边敲,敲了很长时间;又开始用电棍过电;再拉到厕所里浇凉水;拿出打火机往肋骨上狠劲摁压,肋骨好象折了一样;又去找大便,企图给我灌,因没找到只得作罢。
然后又回审讯室,又接着用电棍电我。拿大电棍往嘴里、腋窝、阴部、大腿根等敏感部位乱电,双手、身上也无处不电。电击时强大的电流作用下,使我身体随着每一次电击强烈的抽动,一蹦一蹦的,虽然有两个人摁着,但还是把铁椅子都带起来了。更为卑鄙的是,他们还拿了很多李洪志老师的像,散到我屁股上、阴部、地上。
这时我猛然想起了师父的诗《无存》,喊道:“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这时电棍没电了。王毳毳说:明天我不干了,快换别人来吧!
接着610的副主任刘景学(原老站派出所所长)又来耍特务手段,把有多少资料点、去了什么地方,每个点在哪,一一都说出来让我听。以此来获取他们所需的信息,加重了对我们的迫害。
二、十年冤狱,九死一生
2002年11月,东昌区法院以“破坏法律实施罪”这一莫须有的罪名,非法枉判李占武十三年、叶松长十三年,侯庆华十二年,我被判十年重刑。同年12月12日送往吉林市第二监狱(即吉林监狱),后来侯庆华被转至四平监狱迫害。
(一)暴力监区、暴力犯人
到达监狱后,狱方把家里给拿的棉衣、棉裤、毛衣、毛裤、带颜色的衬衣、衬裤等三十多件衣物全部没收,只留下两套线衣线裤,穿上囚服,到监狱里的医院体检。
我被分到五大队,有两个犯人架着我上楼,又由铁栏门钻进去。进到一个屋子里,看到有一长排人在盘着腿笔直的坐着,就是所谓的“坐板”。我被安排到最后面,牢头也称包队,叫王伯友,膀大腰圆满脸杀气,他告诉我:这是五监区,也是暴力监区,监狱里的暴力罪犯都在这个监区。在这儿不许说话,溜直坐着!
我刚坐下,他就让我把脚不许放在腿上,我就换了一个方向,说“这样行不行”,王伯友上来就一顿拳脚,把我从板上打到地下。我大喊“打人了”,又上来两个犯人一起打。他又拿来整理行李的木板拍我,我冲出屋跑到走廊里大喊:打人了!他们把我抓回去又一顿打,他们打累了才住手,叫我接着坐。整个过程无一狱警或监管人员出现。这就是这里的“管理方式”与“水准”。
第二天,五监区的姓费的狱警带两个犯人叫我到楼头的小屋谈话,费××问我炼不炼了?我说“炼”!他就出去了,接着那两个犯人进来对我一顿拳打脚踢。暴力持续了半个多小时,费狱警才进来,对两个犯人的暴行熟视无睹,不闻不问,只是让他俩给我架回屋。
回屋我还被迫直挺挺的坐着。夹控法轮功学员的犯人有五个,法轮功学员都被罚坐,有张闻、王洪亮、何元惠(被迫害致死)、郑伟东等。
张闻因参与305长春有线插播,被枉判18年。王洪亮是从黑龙江到白城被绑架的,被枉判14年,郑伟东的非法刑期是12年。郑伟东因声明酷刑和高压下所谓的“转化”作废,被王伯友他们给绑在床上,腰、臀部位垫上东西,使人身体中间挺起,以增加痛苦程度。捆绑的绳子深陷肉里,手腕、脚腕上有好几条血沟,还在淌血。脚上被他们钉了7个钉子,留下了七个钉眼儿,说是“北斗七星”。这帮犯人在外面就是抢劫、杀人无恶不作的恶魔,为了多挣点分儿减刑什么都干。特别还有管理监区的狱警的指使、纵容,更是有恃无恐,天天都敢打法轮功学员。他们拿根小棍子,没事儿挨个儿打学员的脚踝骨,稍坐不好就一顿拳脚。特别是我没写四书(认罪书、悔过书、保证书、揭批书),更是每天都受折磨。王伯友对我软硬兼施,一边酷刑折磨我,一面让我跟他一起吃饭。他跟我说:你看郑伟东怎么样?写完四书又反弹了,给他扒光,浇50桶凉水,起都起不来了。再拿竹条子抽,看你写不写。看我没当回事,又好言相劝,可是一会又拳脚相加,其没有理智的成度和精神病没啥两样。
(二)皮带抽打上百次、抻床折磨
一个星期后,开始24小时不让我睡觉,犯人轮流看着我,稍一打盹就拿小棍敲打。晚上看不住,就叫我半蹲着。连续七天七宿不让睡觉。这样过了半个月,看我还没写,早晨犯人都出工了,五个恶犯把我棉衣棉裤扒掉,四个人一起拽着我的胳膊和腿,一个人拿着带钢头的皮带,往我身上猛抽猛打,直到打累了,再换下一个。
五个人抽打了上百皮带,打的我皮开肉绽,线衣外面一摸都是血。恶犯们又说:给他绑上床抻!这些炼法轮功的人谁都没超过七天,就他半个月了,不往死整不行了。告诉你,这是监狱,打死的人多了,哪个月不得死几个?有的尸体都硬了,还挂上吊瓶开着警车一路叫着假装抢救呢。在这里死个人就象死个蚂蚁,这叫敌我矛盾。你看哪个死的人家属把监狱告赢了?干部发的话,给他上床抻!
我感觉自己的体力已到了极限,违心答应了他们的要求,写一遍“四书”他们说不行,还要被毒打一遍,最后照抄一遍才算过去了。没过几天,我觉得这样做不对,修炼“真、善、忍”没错,所以就写了声明,将“四书”作废。等队长下队我把声明给他。他看后气的撕掉了,啥也没说就走了。
在那个邪恶而艰难的环境中,虽然白天对法轮功学员们看管的很紧,晚上夹控我们的犯人不注意,我们就互相鼓励、交流。有次我们在上铺一起围着发正念,吓的看我们的犯人不敢上来,马上去报告到队长林志彬,就是他叫犯人残酷折磨我们的。此人因骗犯人家属的钱,被家属录音、告发,后来被抓进看守所。
有一次我在屋里讲法轮大法好,有个犯人出去报告了狱警,我被押进了严管。严管是监狱成立的最邪恶的折磨人的地方。一进严管的屋子,两面都是大板铺,能有十几米长。一面铺上是笔直坐着的犯人,能坐三、四排,每排又能坐十几个人,另一个铺就是抻床。抻床有四个,三个普通床和一个大床。这里的抻床就是在一条大铺上,按人两臂、两腿分开抻直的距离分别在铺下镶进四大块铁板,上面分别钻几排带螺丝的眼,把铁用车床车成能铐上手腕和脚腕的扣子,铐口边上能拧螺丝,下面是螺丝扣,按人体高度,移动在相应那排螺丝上,再打开铐子,两个人在两边一抻,扣在手腕上,拧上螺丝。另两个人拽腿,差点距离时,用脚蹬肩膀,扣在脚腕上,整个人就起空了。抻十多分钟活动活动手腕,说怕抻坏。边抻边活动,手腕象掉了一样,更疼。整个胳膊和腿的骨头抻开,如掉了般剧痛。一般不超过半个小时,即便这样,有个犯人抻完就永远瘸了,上告也得不到受理。还有的就活活痛死。这一切都是恶警指使犯人干的。
那个严管犯人的头儿叫“大刚”(王志刚)。为了多挣点分减刑,经常抻人,有时抻床上抻二、三个人。抻完放松,再固定,也就是再扣上,只不过是不抻了。这样也很难受。眼看到手腕象吹气一样肿起来。当时把原来小号一栋小楼都腾出来,准备了二十多个死人床,专门为折磨法轮功学员准备的。来这里的法轮功学员很多都上过抻床。张闻被抻的两个脚腕、手腕都磨烂了。结痂后,血痂里还继续流血。因为手铐是铁板做的,抻时稍稍一动,手腕、脚腕就磨坏,有的手铐陷进肉里很深,几个月都不好。张宏伟被上抻床迫害,狱警利用犯人整天整宿的随意折磨张宏伟,用针扎他阴部,腰底下垫球、枕头等东西,使身体弓起来,痛苦不堪。还用袜子、破布堵嘴、不让上厕所等等。抻完再固定,连续达68天。
抻床也用来折磨犯人,有的上抻床的犯人憋不住拉裤子里,就拖到厕所,接上胶皮管,扒下裤子冲,把厕所窗户门都打开,三九天冻的直哆嗦。用的都是罪大恶极的长刑犯人。他们在外面都是无恶不作、没有人性的恶人。再有恶警的指使,给点高分(减刑用的)就更是变着法儿的折磨法轮功学员。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7/6/十年冤狱-吉林通化市孙利龙遭受的酷刑-276294.html
2006-11-06: 吉林监狱还在对大法弟子进行邪恶迫害
教育科恶警王元春、李永生分别领着已经“转化”的魏金双、张春雨、刘东、孟祥飞和白野、邬庆东等人迫害大法弟子;他们分两组分别把大法弟子一或二人关进三楼零号和一楼一零三号;派犯人二十四小时监控,不准与任何人接触,上厕所也有人跟着。他们采取长时间谈话、利用奖分与早点回家为诱饵等办法,先后对江涛、刘洪、冯功才、孙立龙、胡喜勤、张杰、魏广学、王京、赵涛进行强制“转化”。望看到此消息的同修正念帮助他们清除邪恶。
目前,恶警李永生带着入监队犯人头子于永忠对被非法关押在入监队的大法弟子进行疯狂所谓“转化”,他们以不背监规为由,对公主岭新来的大法弟子蔡利民进行打骂迫害,扬言要关严管,蔡利民始终正念正行,不配合邪恶。
王洪亮已经被迫害的住进医院,半个身体不好使,目前情况很不好。被非法关押在二监区的大法弟子王俭因坚持炼功被关入严管已经三个月了,目前仍在继续迫害中。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1/6/141896.html
2005-11-13: 吉林监狱部分黑幕曝光
2005年10月30日,大法学员孙立龙早晨5点打铃起床后吃完饭,接近6点时,微闭着眼、双盘在上铺床头坐着。“包队”王建新,带着“零工”犯人王和照他脑袋就两拳。孙立龙一抬头看时,王建新不由分说拳脚齐上一顿踢打,一边打一边说,“叫你炼功!”
打完一阵后,王建新喊着,把他的兜子拿来,他乱翻一气,撕下几张写字的本。这时王和又上来拳打脚踢一顿打。这时挨着住的劳教人员王金友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喊了一句,还打没完了,要不是炼法轮功,你敢这样吗?恶徒王和方才住手,跟他争吵起来。而犯人王建新过来扯着孙立龙的衣服,跟王和说,翻他的兜。当时内衣兜里有好几本大法的资料,孙立龙推开他们抓衣服的手,喊了一句:“谁给你的权力叫你翻我兜。”他俩当时都住手了,瞪着眼瞅着他。这时大队管事的沈宝珍喊了一句“是政府让的”。当时满屋子的人,孙立龙指问他是哪个政府叫他们可以随便打人、翻兜。这时王建新说了一句:“看着他,我找行政来翻他的兜。”呆一会儿,王和看看行政干部没来,也下去了。
孙立龙脑袋疼,说话嗓子都疼,躺了一天没吃饭。晚上王建新收工回来看孙立龙没起来,问别人知道孙立龙没吃饭,他害怕了,承认了错。11月1日星期二中午忽然又听到王金友被关进“严管”了,听说就因为他喊了一句“打没完了”,就被管教张建华今天给关入“严管”了。
所谓“包队”就是一个小队六、七十人里管点事的小头头,前年国家就规定不得有勤务犯人,也就是不得利用犯人来管犯人。为了应付上边的检查,劳教所瞒上欺下,告诉犯人检查时要问到有没有管事的,都得说没有。其实只不过换了个叫法,和以前一样,只是不敢象以前那么嚣张的对待劳教人员而已。特别是这里的所谓“省文明花园式监狱”,每个星期几乎都有来参观检查的,为了表面体现所谓的“人性化管理”,要求管教、行政干部到劳教人员是不允许打人的,就是两个劳教人员同时动手打架,也要被关入严管小号的,而对外也不敢承认有严管上“抻床”的事。所以除了刚来时有大队组建的所谓“学习班”,对大法弟子大打出手,使尽了迫害的手段叫写“四书”外(第二年2003年第三季度监狱就给取消了),这几年看不到有劳教犯人敢这么肆无忌惮的打人,因为监狱一再强调绝不能有牢头狱霸、关系犯人任意殴打、欺辱犯人的现象存在,发现一起就得处理一起。可大队瞒着监狱,做违背监狱规定的事。这也许就是邪党自己造成的恶性循环吧。
“零工”就是在号里打扫卫生、发开水、打饭的人。王和是个什么样的人?此人50来岁,没有一丁点人性可言的,在家时就是乡村的恶霸,危害一方,无恶不做,被判了20年徒刑,虽被“改造”了十多年,但本性不改,特别是对大法肆意谩骂,用尽了污言秽语,已经是本性无存。王和对这里管点事儿有点能力(有点钱跟干部关系密切)的劳教人员胁肩谄笑,用尽了媚态,伺候的无微不至,从中可以干一些监狱明令禁止的勾当,得到一点儿残羹剩饭;而对没有关系的人,张口就骂,整天瞄着他认为软弱可欺的人,诬告陷害,从中捞取实惠,特别是利用打开水、发水、打饭,不给他从超市买的好东西就谩骂,变相要,从中克扣,刁难人。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5/11/13/11446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