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轮功学员孔庆东 |
2017-03-02: 佳木斯市孔庆东在迫害中离世
孔庆东,男,一九五七年一月四日出生,原黑龙江省佳木斯市航运局工程公司下岗(失业)工人,家居佳木斯市向阳区北方餐厅附近(原永红区)。
因遭中共江泽民集团的迫害,孔庆东一家老少三代,妻子、女儿和岳母四口人已流落在外,不断租房搬家十二年多了,有家不能回。
孔庆东生前在佳木斯市内一家物业公司做保安工作,之前曾在多个地方上班打工。
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七日早上,孔庆东感到身体极度不适,就没出去上班儿,很快出现昏迷状态,家人赶紧送去医院抢救,期间出现短暂的意识清醒,但言语不清。
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九日下午再次陷入深度昏迷状态,紧急抢救无效,五点多钟,孔庆东带着遗憾含冤离世,终年六十岁。
孔庆东是于一九九八年三月,亲眼见证了母亲修炼法轮大法后的神奇变化而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一个月后妻子寇维香也走进了大法修炼,半年后同住的岳母张淑云也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一家人受益于大法,生活幸福快乐。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泽民流氓集团公开打压迫害法轮功,孔庆东和妻子及母亲岳母没有被吓倒,坚信法轮大法,和同修们一起站出来澄清事实,维护大法,张贴发放真相资料。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孔庆东和妻子及另两位孙姓男同修和尹姓女同修搭伴进京为大法讨还公道,把真相条幅悬挂在了北京街巷边的栅栏上。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九日,孔庆东和妻子及另一名孙姓男同修为证实大法再次进京,三人一道在天安门广场展开写有“真善忍好”的横幅,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大法清白!还我师父清白!”
孔庆东生前说:“一次次骚扰和迫害,给家人和亲戚尤其给我的女儿造成极大的恐惧和精神压力。孩子放学回家都要看看家里的灯亮不亮,亮着心里悬着的石头一下子落了地,楼里人走路声大一点,孩子都吓得够呛,觉也睡不好,怕我们再被迫害,孩子的学习受到了很大的影响。我们被迫不断搬家,流落在外,租房住而且租金越来越贵,至今有家不能回。”
以下是孔庆东本人二零一二年的自述:
我叫孔庆东,男,一九五七年一月四日出生。一九九八年三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至今已经有十四个年头了。
我得大法之初是源于我的母亲,因为我母亲患有严重的冠心病、心绞痛,在医院根本治不好,母亲每天都被病痛折磨着,很无奈。后来经介绍说法轮功能祛病健身,建议我母亲试试。就这样母亲于九七年秋天喜得大法,修炼前什么活都不能干,走几步路心痛得受不了,通过学法炼功病全好了,用手推车倒垃圾,挑脏水桶去二百米远的地方都没问题,什么活都能干了。
看见母亲的变化,我也开始修炼法轮功。记得那时我看了第一遍《转法轮》,就再也放不下了,因为大法不仅能使人祛病健身,道德回升,人心向善,还能返本归真。我从内心发愿,我要一修到底!
在后来的一个月时间里,我妻子也走进了大法修炼。我们一起学法炼功,我妻子的肾结石(1.2厘米),没打针吃药全都好了,家庭变和睦了,婆媳关系也溶洽了,我烟也戒了,酒也不喝了。十四年来我们没吃过一片药,身体非常健康,比同龄人显得年轻。
可是到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恶集团铺天盖地打压法轮功,诽谤师父,诬蔑大法。
当时我和妻子商量,法轮功对国家,对民众都是有百利无一害的,我们应该为大法师父说句公道话。因为我是下岗工人,我妻子没有单位,家中唯一的收入是靠我们在北方餐厅附近租的小店,店里卖肉卖菜,我俩决定把店关了,去北京天安门打横幅,为师父,为大法喊冤,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
我们夫妻二人和一名法轮功学员来到天安门广场,我们三人边走边背《论语》,直奔天安门走去,在距离天安门不远处我们三人背靠背喊“一二”打开写着“真、善、忍”的横幅,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
随即警察象恶虎扑食一样,上来一帮,揪着头发,拳打脚踢,连拉带拽,把我们绑架到天安门派出所。
我被劫持到房山公安局,因不报姓名、住址,在那里他们迫害我,他们让我跪着,高举双手,我不配合,我向他们讲真相,告诉他们法轮功对国家对民众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他们撕破了伪善的面具说:“我们不愿意对你采取下下策。”我说:“我是为了证实大法好来的,我不能连累当地的办事处人员和包片警察,因我们是下岗的。”
就这样那个科长突然大声对我喊:“你给我跪下”。我说:“我没有错,我不跪。”于是他们四五个人一齐上,有用拳头打我头的,有打我脸的,他们把我按倒在地上,摁住我的胳膊,用木杠压着我的双腿,两个人在上面踩着,用尺条抽我的脸,并扇我的嘴巴子。
他们让我开飞机(一种体罚),我坚决不从。那个女处长扬言说:“对付你招多了,上至七十岁下至六岁的,没有不报姓名的。”
我的双腿被压成紫黑色,新买的皮鞋鞋底都踩下来了,即使这样他们并没有手软继续迫害我,我就往地上一坐,就是不配合他们,他们对我连压带打,这种痛苦真是生不如死。
我妻子被劫持到北京驻佳办事处,佳市友谊办事处勒索我家一千五百元钱,才把我妻子接回永红公安分局,问她还炼不炼功了,要炼就送看守所,不炼就放回家,我妻子说这么好的功法,我亲身受益怎么能不炼?之后就把她送进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二十一天(包括在驻京办事处的时间)。
在这期间,永红公安分局去接我妻子的警察勒索我家人,给他交手机费一百元,分局勒索二千元,石秀文五百元,郭维山二百元,有的现在已记不清了,总共有五六千元钱。
从那以后派出所,办事处,居民委经常上家骚扰,没有一天安宁的日子过,友谊路派出所刘殿龙多次让我把妻子的户口迁走。就连大年三十晚上刘殿龙都打电话骚扰,让人过不好年。
二零零二年黄历六月十七那天友谊路派出所所长李成指挥,刘殿龙带人在居委会杨兰的帮助下,叫开我家门,象土匪一样抄家,并想绑架我妻子,她上班不在家,恶警抄走了师父法像、大法书、炼功带,香炉和香,之后押着我去抓我妻子,我不配合他们,把他们带到站前我弟弟饭店,他们不让我下车见家人,我母亲来到车子旁,我急忙告诉她说:“友谊派出所正在找我媳妇,他们不让我说话……”就这样我妻子躲过了这一劫。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三日全市大搜捕,十来个警察象土匪一样,用万能钥匙把我家门撬开,抄我的家,把我家翻了个底朝天,把我女儿攒的全新的五角、一元、二元、五元还有十元一共一百多元钱也给偷走了,真是贼不走空啊!
然后把我们夫妻绑架到友谊路派出所,当天晚上就把我俩送进看守所,非法关押我十五天,永红公安分局不知道是谁勒索我家一千元,还有什么伙食费五百元,才把我放回来。
我妻子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二十多天后,于二零零三年一月六日,送往西格木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半。
二零零四年的冬天,我在南岗邮局当锅炉工,被恶人举报到领导那里,管锅炉工的负责人跟领导说我现在没炼,结果邮局领导吴科长说:“如果你当着三至七人的面公开说与法轮大法决裂,就让你继续上班。”这么好的功法,能让人心向善,道德回升,我决不能放弃,所以被迫失去工作,切断了我的经济来源,并给我的家庭生活造成很大影响。
二零零五年一月八日,新立派出所刘锋带一伙人又抄了我的家。抄走《转法轮》和师父讲法,把我妻子又绑架到新立派出所,当天晚上就送去看守所,在这期间,新立派出所勒索我家二千元,向阳公安分局李局长一千元,陈万友五百元,看守所大夫五百元,什么伙食费二百多元,共计六千元钱,才把我妻子放回家。
后注:孔庆东的母亲任慧斌是于二零零三年一月十四日在迫害中离世的(明慧网有报道);岳母张淑云是于二零一一年七月十五日在迫害中离世的,终年七十三岁。
二零一五年六月四日,孔庆东和妻子把十六年来遭受的迫害经历写成诉状,以邮政快递方式正式向中国两高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要求法办元凶江泽民,还法轮大法清白。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3/2/佳木斯市孔庆东在迫害中离世(图)-343738.html
2002-01-22: 黑龙江省集贤县太平镇大法弟子受迫害事实
孔庆东 男 46岁 佳木斯市永红区居民 2000年12月19日進京证法被抓,因不报姓名、住址他们先罚跪,我坚决不配合,三个恶警开始对我拳打脚踢,并将我打到。两个人抬着我的手,并同时踩着我的双腿,让我强行跪着,并用塑料板打我嘴巴,就这样我被他们轮番打了半宿,把腿踩成青紫色,血压升高,心率加快,他们怕我死里头,明明知道我是东北人,却把我送上了去广州的火车 。他们说:这小子我们陪了他一宿,也没问出点什么,咱们整整他,看看有没有大西北的车,就这样,东西南北走了一圈,只有去广州的车,用我仅有的300元,花了264元买了广州的车票,把我送上了广州。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1/22/2361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