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6-06: 吉林舒兰市高玉香遭十年冤狱迫害
吉林省舒兰市莲花乡法轮功学员高玉香,因坚持法轮大法“真善忍”信仰,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以来,遭到多次迫害,被绑架、劳教、非法判刑十年,在长春女子监狱遭到非人的酷刑折磨,一度被折磨到精神失常的边缘,二零一九年一月二十八日出狱。
高玉香今年五十八岁,一九九五年炼功前患有多种严重疾病:肩膀经常脱臼、胸膜炎、肺结核、臆病等,久治不愈。修炼法轮功后,这些疾病全都好了,从此身心健康,走路一身轻。
以下是高玉香自述遭迫害经历。
遭非法劳教两年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突然取缔、迫害法轮功。我们家经常受到骚扰。我知道宪法赋予公民信仰自由、言论自由的权利。于是我去北京请愿,刚到北京天安门,就被便衣拦住,被拘留了十五天。我出来后,又被乡派出所关押,不让我回家,逼迫家属给钱才放人。警察孙宏波说:“不交钱绝对不好使。”家属只好借了九百元钱交了。当时是莲花乡派出所仉喜财收的钱,没有任何收据,只说到秋天返还。可是到了秋天也没还。
一九九九年十月份,我去了北京为法轮功鸣冤,在天安门被绑架,被非法劳教两年。
在劳教所里警察用电棍电我,把我电得倒在地上。受了无尽的迫害,在这里不细说。在接见时孩子告诉我,我家在粮库卖粮,乡政府把粮款支出来拿走了,但是支款的票据,仍然在我们手上呢!这不是合伙明抢吗?我出狱后,到乡政府要这笔钱。派出所所长说,拿你钱的人转走了,不要再来要钱了,否则我们就找个借口把你再送进去。这不是在践踏法律,执法犯法吗?我无奈走出去打工,在打工期间,也是不断地受到干扰,使我的工作不稳定。孩子十六岁就辍学了。
遭非法判刑十年
二零零九年十月二十九日,几个便衣警察,闯入我的租住房中,我在照顾有病的母亲。母亲看见自己最孝顺的女儿被抓,拽着我就不松手,苦苦地求着警察:“不要抓我女儿,她是好人,是最好的人。”站着都吃力的母亲怎能抢得过他们。警察不顾我母亲的安危,强行把我拖走。屋里被一群警察翻得七零八落,一片狼藉,这一切使母亲又惊又吓,不长时间就含冤离世了。
我先被绑架到公安局,后又被拉到派出所,被绑坐在铁椅子上,双手双脚被铐在椅子上,他们问这问那,问啥我也不吱声。他们气急败坏地狠狠打我,不一会儿就把我打昏了过去。警察就往我脸上浇凉水。一直到晚上我还是什么也没说。
后来一个打我的警察对我说:“你快求求你师父,别惩罚我了,我的头疼得受不了,我再也不打人了。”我说:“不是我师父惩罚你,是你迫害好人遭到了报应,以后可要好自为之啊。”
后来他们把我关入看守所。我绝食反迫害,他们强行给我灌食,从鼻子插管子,灌得我鼻子出血,眼睛流泪,从此留下后遗症,直到现在我眼睛还是经常流泪不止。
妹妹给我雇了一个外地律师。舒兰市法院院长、审判长、“六一零”等人多次到看守所威胁我:必须辞退外地律师,如果不辞退律师,那么他们就把律师证缴回,还得把律师抓起来。他们说:“在法庭上你连律师的面儿都看不到的。你如果辞退了,我们就放他一马,就算他捡个便宜。(律师)一直维护你的亲属和你的法轮功功友,他们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也要受到牵连的,他们都得落网。而且上边有文件,不允许雇外地律师。”
我是多么希望在法庭上能够有个正义的律师做无罪辩护啊,那也是证实法啊,也能讲清真相,救度一方众生。我整日整夜地思考这件事情。我说:我不能退。
他们就说:不要让别人受到牵连,快退了吧,律师费我们帮你要回来。你不退也不会让律师出庭的。律师证都被我们缴了,这个律师早就想要处理他了。
我心里出现了怕心,怕因为我而连累了亲戚朋友、同修,连累了律师。
这些人一共来了六、七趟逼我辞退律师,每次都来六、七个人,其中有一个女的姓王,是法院的审判长,还有一个男的是院长,好象也姓王。他们说:你退也得退,不退也得退。雇当地的律师可以,外地的绝对不行。
我对法院的人说:你把你的文件拿来我看一看。他在公文包里左找找,右找找,说:哎呀,落家了。我说:那我就等着你下次拿来再说。下次他再来的时候,就说:都是口头文件。我也不找了,你也不用等了。我说:你这个人说话怎么前后矛盾呢?这不是骗人吗?还能不能有点诚信?
另外一个人就过来打圆场说:高玉香,你怎么不算算账呢?雇律师还得花钱,还不能到法庭为你辩护,你们家里边有那么多钱浪费吗?你得想想,你看你家的孩子哭成了泪人一样,都没法活下去了。孩子以后的生活都会受你影响的,考学、找工作都困难。如果你辞退了外地律师,我们给你找当地的援助律师。
我知道雇律师一定是对我有好处的,但我害怕连累同修,心里万般无奈,又因为我不懂法律,怀着侥幸与无奈辞退了律师。我大哭了一场。辞退律师的手续都是他们早已经写好的,只是等我签字了。
后来他们给我找了当地的律师。我想正好给他讲真相,天安门自焚是怎么回事,一千四百例是假的。律师:你说的这些我真的不知道。我说:在法庭上你要按照我说的法轮功的真实情况给我辩护。他说:照你这样说我真的做不到的。
后来他们又给我找了一个女律师,四十多岁。我问她:你对法轮功了解吗?你知道我们为什么炼法轮功吗?你知道法轮功在中国为什么短短七年就有上亿人学炼吗?我一一给她讲解,并讲我自己学法前后身心的巨大变化,以及我为什么去北京请愿,我们讲清真相是为了救度被谎言蒙蔽的众生等等。她说她第一次听到这些内容,今天才知道原来法轮功是这么回事啊。
开庭时,法院没有通知家属,偷偷摸摸的起个大早到看守所。他们开来六辆警车,车上都是穿着防弹衣、荷枪实弹的特警,让人看着都可笑。我就跟他们讲:什么世道呢,贪污腐败、吸毒诈骗视而不见,倾尽全力来对待一群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好人。强制非法审判,真是黑白颠倒,是非不分。其中一人说:你跟我们这样说可以呀,如果到法庭你可千万要少说话呀。
所谓开庭就是走过场,草草结束,我没有签任何的字,他们就说我是顽固分子,必须得重判。然后把我拉回监舍。我在看守所共计被非法关押了一年零九个月。
最后被舒兰法院、检察院、“六一零”等人合谋诬判十年,二零一一年七月五日被劫持到长春女子监狱迫害。
在长春女子监狱遭酷刑折磨
从二零一一年七月五日到二零一九年一月二十八日,我一直被关押在长春女子监狱。我在监狱中遭受惨无人道的残酷迫害。
二零一一年七月五日,舒兰法院把我送到长春女子监狱。开始罚坐小塑料凳,必须挺胸抬头,身体坐直,手放在膝盖上,姿势稍有变形就会招来非打即骂。就连眼神都不可以往别处看。为了逼迫我放弃“真善忍”信仰,二十来个“帮教”围成一圈儿,轮流“转化”我。我给她们讲真相,讲自己原来百病缠身,修大法后都好了;尤其是附体折磨的我生不如死,学大法后也不翼而飞;我讲身边的人在大法中的受益例子;也讲善恶有报的例子;讲她们手中拿着的那本关于自焚的诽谤大法的书,封面图片中的三张王进东的照片,根本就不是一个人。使她们哑口无言。最后她们看“转化”不了我,就走了,把我交给了最邪恶的包夹犯人庞淑艳迫害。
狱警杨曦指使包夹庞淑艳逼我背监规,我说那是那些刑事犯背的,我们是以真善忍来要求自己做好人的修炼人,是好人,是没违犯任何法律的,是被迫害的。“帮教”与包夹就以我不认罪为由不让我上厕所,逼我说自己是罪犯五十遍到一百遍。就这样采取各种方式折磨我。
我坐小凳到五~六天时,她们竟然恶毒地把师父的照片贴在小塑料凳底下,几个人按着我往下坐。我挺直了身体就是不坐,她们又增加人手一起按我,我就是不坐,索性挺直了身体躺在地上。庞淑艳是整个监区下手最狠的,她把我拽到厕所,暴跳如雷地打我耳光、嘴巴,我仍然不坐,她们就罚我站着,两腿并齐一点不许动,每天早晨四点站到晚上十点,站到晚上十一点是常事,有时站到半夜一点。到二十天左右时,站得我的腿静脉曲张,肿得又亮又粗,跟大象腿一样,毛细血管都渗出了血。
她们看到我还是不“转化”,狱警杨曦进监舍里来问说:你一个人站着,那么多人给你值岗,你还想睡觉啊?在狱警的“启发”下,包夹干脆不让我睡觉,全天二十四小时罚站。在连续五天五夜罚站不让睡觉的时候,庞淑艳拿来一些师父的照片,并且说:“给她扒裤子,把照片贴在她的身上。”我当时愤怒地说:“简直是败坏人伦。”她们往我身上贴照片,我把她们推出很远。她们说:五天五夜不睡觉了还挺有劲儿呢。她们两个就窃窃私语密谋起来。然后其中一个说:坐小凳子你不“转化”,罚站还不“转化”,五天五夜不睡觉你仍然不“转化”,既然你这么坚持,那么今天就让你双盘,不许拿下来,同时两手举过头顶,就这样的姿势不许变。我一直坚持到第二天早上,整整十二个小时,到这时我已经连续站了二十五、六天了,同时整整六天六夜没有睡过觉了。
二零一一年八月五日,监狱开减刑大会,一些人出狱回家了。监狱开始重新调整监舍,专门用一些杀人犯、诈骗犯包夹法轮功学员。专门包夹我的人就有六、七个。一个叫李长芝的包夹还说:对待法轮功,我能把她逼成疯子,疯子我能把她逼傻了。
为了加大迫害力度,她们又开始不让我上厕所,不让洗漱。当时我精神有点恍惚了,主意识都不强了。有一次我忍到极限的时候就尿了裤子。她们所有的人都嘲笑我,到其它监舍宣扬:“高玉香这么大个人还尿裤子,真是一点都不知道羞耻。”这样侮辱我,我嚎啕大哭,觉得无地自容。她们却哈哈大笑。她们写了一句诽谤大法的话,对我说:“如果想上厕所那么就抄写这句话,否则别想上厕所。”我在精神恍惚中,又害怕尿裤子被她们嘲笑,因为大家在地上吃饭,又怕尿脏了地面对不起大家,我就抄了那句对师父不敬的话。上完厕所我清醒了一些,心中感到深深地痛悔。
她们说:从今天起,不让你站着了,但你是能扛得住老虎凳、死人床、开飞机……还有抻床呢?哪个你都扛不住的。还是给你来一个舒服的吧――上束缚。她们让我趴在床上,两个小腿竖起来,脚尽量靠向屁股,两只手把住两只脚脖,头还得高高的向后仰起来。就这样一点不可以动,如果动了她们抬手就打。就这样的趴着一动不动,手不绑上。如果手脚绑在一起的话,要容易承受的多。她们二十四个小时轮流看着我,除吃饭时可以站起来一小会外,每天从早上四点多开始,一直上刑到晚上十点。
上束缚十多天后,为加重迫害,吃饭时不让我起来,她们喂我吃。因为我仰着头,脖子咽不进东西,喂到嘴里的饭呛了出来,弄了一床。我生气了,就站起来了,爱咋咋地。包夹庞淑艳抓住我的头往墙上撞,我的眼前发黑,两眼冒金星,脑袋嗡嗡响个不停。我就喊要见监狱长。庞淑艳就对我说:你等着,我去给你找监狱长。她就去了五楼。
五楼是专门给法轮功学员动用酷刑的地方,抻床、死人床、老虎凳都在五楼。那里边的刑事犯儿更是没有道德底线的。不一会儿她找来了一个膀大腰圆的刑事犯。这个人是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穷凶极恶之徒。她开始打我嘴巴,边打边说:“我就是监狱长安排专门管你们的。找谁也没有用,我用哪个手指打你,都是政府允许的,打死算自杀,监狱每年都有四、五个死亡名额。”她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打累了才走。
就这样继续给我上束缚,每天从早上四点到晚上十一点。睡觉时我必须仰面睡觉,手举到头上,就只能是一个姿势不变,否则庞淑艳就用擀面杖一样粗细的纸棒子打我的头。
上束缚一直持续了四十九天,我被迫害的皮包骨,这时赶上监狱体检,检查我时连血都抽不出来了。区队长倪笑红进了监舍,看了看我说:“你是从门缝里挤进来的吧,这么大的业力,舒服吗?法身保护你了吗?”
从这一天开始,她们不再给我上束缚了,让我下床了。让我写一个亲情接见的家属名单。我头脑中一片空白,记不清女儿的电话号,也记不清女婿姓什么、叫什么,想不起来我最喜爱的外孙子的名字。包夹们就嘲笑我,我也跟着笑,但是笑得非常的不正常,心里非常的苦。接着我又大哭起来,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所有人都以为我精神失常了。
我极力控制的自己,同时回想大法,但是一句也记不起来了。我就努力想,想到哪句,就不停的念哪句,不断的念,不断的念,想起来的法越来越多。渐渐的头脑清醒了。在我马上就要被逼疯掉的边缘,大法又一次挽救了我。
包夹给我一个笔记本子,说:你不是说法轮功好吗,那么你把你的事儿写一写吧。我仔细的想,慢慢地写,把自己和周围亲人朋友因学法炼功而受益的事情写了出来,还有一些善恶有报的例子也写了出来。我写了两三天,整整写了一本,交给了狱警。
包夹们让我念诽谤大法的书,我不念。她们就让我看片子给我洗脑,片子内容是自焚录像、一千四百例、敛财等。有一天,她们发现了我有从看守所带进去的经文。又逼我罚站,打我,庞淑艳用纸棒打得我全身发紫。
这时有人报告给比较有良心的狱警了。狱警把我叫到办公室问:“有没有人打你呀?”我没说话,因为庞淑艳跟在我身后。狱警让她出去,又说:“如果有就说,如果你不说的话,我们一概不负责任。”狱警让我把衣服脱下来看看,我浑身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没有好地方,很多狱警都在旁边看着,有的说:“哎呀,打成这样啊。”
然后狱警不让庞淑艳包夹我了,命令我上三楼严管学习,其实就是洗脑。包夹徐长平拿出一条一寸宽一丈多长的带子,在我的眼前晃,威胁我说:如果你不去学习,就“上绳”(一种酷刑)。安排我的住处不是监舍而是个活动室,上厕所必须到庞淑艳的那个监室。我每次上完厕所都必须用手拿着抹布把便池里里外外擦得一干二净,同时必须把地也擦干净。即使这样,庞淑艳还是想方设法刁难我,经常不让我上厕所,憋得我肚子疼,就这样侮辱我,折磨我。
徐长平做我包夹期间,有一次,一个刑事犯人,问我针线包在哪,我告诉她在上铺。我就被包夹一顿臭骂,逼我蹲着,并一直说“高玉香自以为是”。我蹲了一个半小时,被逼说了一百多遍,最后蹲得两腿发抖才罢休。
因为我活干得好,攒了很多分,到二零一六年我应该减期两年左右,但是监狱说我必须写“五书”才能获得批准通过。我人生的目标就是坚持我的信仰,我怎么能写五书呢?所以不能减期。
我在精神上、肉体上受尽折磨的同时,还被白白的榨取劳动力,几乎是所有的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都是如此。
长春女子监狱对法轮功学员整体迫害情况
二零一八年,长春女子监狱将所有法轮功学员都关押到八监区,八监区大队长是倪笑红。
八监区有六个队。关在三楼的法轮功学员是被“转化”迫害的,关在二楼的是遭严管迫害的,关在一楼的是严管中的严管。所有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都被分隔开,每一个法轮功学员被单独关押,另有六、七名刑事犯包夹,对法轮功学员进行严管。
三楼是专门“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地方,两个犯人包夹一名法轮功学员,上厕所要一起上,不能低于三个人。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她们经常采用的折磨手段就是坐小凳、罚站、打骂、熬鹰(连续多天不让睡觉),还有酷刑:上老虎凳、束缚、死人床、抻床等。
按照正常的作息时间,应该早上五点半起床。但监狱为了提高“转化率”,增加迫害的力度,包夹每天早晨四点就逼法轮功学员起来坐小凳,一直到晚上十点。她们把石英钟拿出监舍,不让法轮功学员知道时间,她们可以任意提前或者延后,用这种方法来折磨法轮功学员。这种迫害大约持续了半年左右。
到二零一八年末的时候,就不提前起床了,但坐小凳还照样进行。包夹轮流监控法轮功学员。有的小凳中间有一个洞,被包夹插个纸棒子,这样人只能坐凳子的一个小边,有的人坐的腿直哆嗦,有的屁股血肉模糊,裤子粘在屁股上。
在监狱里,有的被迫害傻了,有的被迫害精神失常了。和我同时被迫害的一个同修,就被她们按到贴了师父照片的凳子上坐着,不坐的话,就是一顿毒打。后来她心里实在承受不住,就精神失常了。这样恶徒们也不放过她,拿她取笑作乐,哈哈大笑,那笑声好似来自地狱,没有一点人性。
我记得有一个法轮功学员,因看经文被值岗的刑事犯看见了,大夏天被关小号两个月。从小号出来的时候,她腿都站不起来了,不会走路了,被两个人在走廊里拖着。
在二零一八年四月份左右开始,狱警又用一种手段迫害关押在一楼的王雅欣、李瑞英、牛玉辉等十几名法轮功学员:除了坐小凳外,每天不给菜吃,只能吃一点点咸菜,更不允许用钱买东西吃,不让家属接见,很长一段时间不允许洗漱,更不能洗澡;每天喝水都是有限的,还得看刑事犯的心情,甚至根本不给法轮功学员水喝,渴得在上厕所的时候喝一点冲厕所的水。因出狱的法轮功学员不断地收集、曝光监狱迫害的证据,起到了很大的抑制迫害的作用,到二零一八年末就让吃菜了。
在监狱中还有一种“转化”手段,就是必须学习所谓传统文化,监狱准备好节目,用电视放,由“帮教”带着学,每天必须写作业,再由“帮教”单独谈话。在长时间脱离法的情况下,在红色恐怖下,在“帮教”的威逼利诱下,一大部分人就被“转化”了。这种“转化”的方式是非常狠毒的。
监狱对法轮功学员因做奴工挣到分而减期都是有条件的,在办理减期的手续时必须得重新写五书,而且还得当着所有人的面念出来才能通过。很多法轮功学员不写五书,她们就不能得到减期。
到二零一九年初,大约还有一百多名法轮功学员被关押在长春女子监狱。
以上是我在长春女子监狱的亲身经历与所见所闻。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9/6/6/吉林舒兰市高玉香遭十年冤狱迫害-388248.html
2019-03-01: 吉林省舒兰市莲花乡法轮功学员高玉香,2009年10月28日被国保大队及莲花乡派出所绑架,后被舒兰市法院诬判10年关押在吉林省女子监狱,于2019年中国新年前夕回到家中。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9/3/1/二零一九年三月一日大陆综合消息-383343.html
2012-03-26: 吉林省舒兰市莲花乡高玉香被长春黑嘴子监狱严重迫害
舒兰市莲花乡法轮功学员高玉香被长春黑嘴子监狱迫害的很严重。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3/26/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六日大陆综合消息-254739.html#12325234914-1
2011-08-15: 诬判十年 高玉香被劫持到长春黑嘴子监狱
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二日,吉林舒兰市法院对法轮功学员高玉香秘密开庭,没有知家属和高家属所雇律师,诬判高玉香十年,二零一一年七月五日将她劫持到长春黑嘴子监狱。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8/15/二零一一年八月十五日大陆综合消息-245376.html#1181502427-1
2011-01-22: 吉林省舒兰市法院将法轮功学员高玉香非法判刑
吉林省舒兰市法院将法轮功学员高玉香非法判刑10年,高玉香正在起诉。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1/22/二零一一年一月二十二日大陆综合消息-235174.html
2010-12-21: 吉林省舒兰市法院非法庭审法轮功学员高玉香
吉林省舒兰市法院十月十二日非法偷偷摸摸开庭,非法庭审法轮功学员高玉香。公检法恶徒没有通知家属和保护律师,将高玉香非法关押到舒兰看守所现已四个月。家属问法院高玉香的情况,法院就说等着吧,赶紧就把电话挂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12/21/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大陆综合消息-233922.html
2010-11-01: 法院为什么害怕辩护律师?
法院为什么害怕辩护律师?真可笑!法院怎么可能怕律师?堂堂法院,职责是维护国家司法公正,又有法警守护,必要时政府也会派军队、武警、警察全力保卫,怎么可能怕一个小小的律师呢?然而这样笑话就出现在吉林省舒兰市法院。
很多人都听说过吧,前一段时间舒兰市国保大队和舒兰市莲花乡派出所警察私闯高玉香民宅,没有向高玉香出示任何证件,把屋子翻的一片狼藉,在没有任何法律手续的情况下,强行把高玉香带到莲花派出所,非法对高玉香刑讯逼供、暴力取证;李树波和另一人打得高玉香昏死过去,又用凉水浇醒。舒兰市国保大队和舒兰市莲花乡派出所警察利用强制、恐吓等手段暴力执法导致本已接近痊愈的高母旧病复发,造成高母曹凤芹在短短十天内含冤去世。家属气愤不已,为了讨回公道,凑钱雇了北京律师做辩护,想通过法律手段讨个说法。
然而,吉林省舒兰市法院以各种方式精神摧残、逼迫、威胁当事人,让高玉香放弃聘请北京律师,又多次威胁高玉香的女儿放弃雇北京律师。二零一零年六月五日,舒兰市法院法官王钰霞通知高玉香女儿到法院,威胁她说:“你们不许找北京的律师,我们给你找律师。”高玉香的女儿说:“我信不着你们,再说我钱都花了,你能给我负责吗?你们找的律师能真为我辩护吗?”而法官又让高的女儿签字写:“同意不找北京律师”。高的女儿不签。他们说:你不签我们给你签。高的女儿说:不允许,你要作假我就告你们去。法庭庭长王钰霞威胁说:“你要找北京律师,开庭我就不通知你!”
2010年7月13日,北京律师来到舒兰法院,依法履行司法程序,要求接见当事人。副院长王险峰阻拦说:不许北京律师辩护。律师问:你们有什么权利这样做?你们这样做完全违法。律师当场被王险峰强行拽出办公室。律师没有见到高玉香。大约在2010年10月10日左右,高玉香被秘密非法开庭,她的女儿不知道,她的丈夫不知道,所有的亲属都不知道,亲属凑钱聘请的北京律师也没有被通知到场。
不知道高玉香被非法判了多少年,知道情况的老百姓心寒呐!既然中国法律在舒兰这一文不值了,还走开庭这个过场干什么,让全世界看笑话,给中国法律蒙羞。丢脸!
北京律师这么吓人吗?吓得舒兰法官们如此不堪?置司法公正于不顾、置法院颜面于不顾、置国家法律尊严于不顾。这让我们想起2009年的另一桩案子。
二零零九年十月九日,吉林省舒兰法院对法轮功学员杨俊琦非法庭审,当日上午,法院戒备森严,如临大敌。政府调集六十名机关干部充当旁听群众参加610导演的庭审秀。百姓们议论,“什么案子,这样兴师动众,杀人案也没这个阵势啊。”
开庭前,法院法警执法犯法,先给律师打电话提出两点违法要求:一是不能做无罪辩护,二是向法院提交辩护词。律师依法回绝:“我们不配合这种违法行为,不做违法辩护,没开庭哪来的辩护词?”吉林市司法处的人对律师说:“给他们(法院法官)一点面子,要维护地方政府,配合他们审判过程和结果。”被律师依法正义回绝。北京律师在法庭上慷慨陈词,从法理的角度阐明法轮功学员不具备犯罪的四个要件,并揭露了舒兰市法院执法犯法的犯罪行为。参加庭审的六十多名充当群众的政府官员听了北京律师的无罪辩护无不窃窃私语,哑然失笑,舒兰市法院的非法开庭成为笑柄。
按常理来说,如果是合法的话,请哪里的律师都应该是一样的。你法官不就是应该根据证据和对事实的确认,以法律裁决吗?那就由控辩双方去辩论、摆事实、摆依据吧。在这种情况下,哪里的律师都一样。可是要是不合法的话呢?明明人家没有犯罪,但是法院根据舒兰市610的要求内定庭审程序和结果,法官必须判法轮功学员有罪,否则就是违反了所谓的“党性”,就是犯了没有政治觉悟的政治错误。这也就是说,舒兰市法官们之所以在高玉乡的案子上不敢让北京律师做辩护,本身就说明他们自己有猫腻、有不可告人的内幕。
法轮功学员按照“真善忍“的原则修炼自己,提高道德境界,在任何正常的社会不但无罪,而且高尚;法轮功学员的言行对社会的安定以及道德回升方面有巨大作用。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才是非法的,才是危害社会安定。北京正义律师敢于按照事实真相,严格按照法律辩护,这些才是令中共法院最为害怕的,因为中共法院最害怕人们讲出真话、听到真相、用良知面对事实。
在中国的法律上始终都找不到任何一条可以为法轮功学员定罪的具体的法律条款。这些被绑架和非法批捕的法轮功学员,他们就是出去和人讲讲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或宣扬一下法轮功的对人身心对家庭和社会的好处,这都构不成犯罪,因为中国的宪法上明明白白的写着言论自由和信仰自由。制造借口、明火执仗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中共、追随中共搞迫害的那些个人、组织、机构,才应该被追究法律责任,并受到良心、道义和天理的惩罚。
明白了这些,我们就知道中共法官们为什么这样惧怕北京律师了——他们在违法、他们在制造冤假错案、他们在草菅人命、他们害怕舒兰人知道真相!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11/1/231777.html
2010-10-30: 吉林省舒兰市法院违法开庭迫害法轮功学员高玉香
吉林省舒兰市法院院长田洪润、副院长王险峰、刑事庭长王钰霞,2010年10月12日偷摸开庭,迫害法轮功学员高玉香。庭上,高玉香被戴着手铐、脚镣,没有通知家属和高玉香家聘的北京律师。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10/30/231662.html
2010-08-19: 吉林省舒兰市法院院长田洪润等人执法犯法
二零零九年十月二十八日,法轮功学员高玉香被绑架到舒兰看守所至今九个月,还在关押,现在法院院长田洪润,王险峰,王钰霞等人以各种形式威胁当事人和家属。律师履行手续去法院见当事人,被副院长王险峰强行拽出办公室。逼迫当事人和家属放弃雇律师。
现在高玉香脸仍然在肿,因绝食期间被看守所狱医陈胜秋灌屎造成的。这就田洪润,陈胜秋等人的惨无人道的犯罪事实。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8/19/228527.html#10819147-38
2010-07-27: 舒兰市法院执法犯法驱逐律师,欺压百姓
2009年10月28日法轮功学员高玉香在家被莲花乡派出所绑架,至今还被非法关押在舒兰看守所,家属为了减少迫害,凑钱雇了北京律师为她辩护,法院院长田洪润、副院长王险峰、庭长王钰霞怕律师把他们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违法行为事实曝光在舒兰百姓面前,以各种方式精神摧残、逼迫、威胁当事人,让高玉香放弃聘请北京律师。
他们又多次威胁高玉香的女儿放弃雇北京律师,让找吉林省律师,当她女儿不同意时,他们放下鬼脸说,你不同意也得同意,实在不同意开庭就不通知你。
2010年7月13日,北京律师来到舒兰法院,副院长王险峰说;不许北京律师辩护,律师问,你们有什么权利?你们这样做完全违法,律师当场被王险峰强行拽出办公室。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7/27/227571.html
2010-07-19: 舒兰市法院执法犯法驱逐律师欺压百姓
2009年10月28日,法轮功学员高玉香在家被莲花乡派出所绑架,至今还被非法关押在舒兰看守所,家属为了减少迫害,东挪西凑的钱雇了北京律师为她辩护,法院院长田洪润、副院长王险峰、庭长王钰霞怕律师把他们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违法行为事实曝光在舒兰百姓面前,以各种方式精神摧残、逼迫、威胁当事人,让高玉香放弃雇北京律师,高玉香在也承受不住这种摧残的折磨,她写下不情愿放弃雇北京律师。
他们又多次威胁高玉香的女儿放弃雇北京律师,让找吉林省律师,当她女儿不同意时,他们放下鬼脸说,你不同意也得同意,实在不同意开庭就不通知你。
2010年7月13日,北京律师来到舒兰法院,副院长王险峰说;不许北京律师辩护,律师问,你们有什么权力?你们这样做完全违法,当场律师被王险峰强行拽出办公室。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7/19/227211.html
2010-07-12: 舒兰市法院欲构陷高玉香 不许家人找北京律师
吉林省舒兰市法院预谋对法轮功学员高玉香非法开庭,法官王钰霞威胁高玉香家属不许找北京律师辩护。
二零一零年六月五日,舒兰市法院法官王钰霞通知高玉香女儿到法院,威胁她说:“你们不许找北京的律师,我们给你找律师。” 高玉香的女儿说:“我信不着你,再说我钱都花了,你能给我负责吗?”然后法官就让高的女儿签字写:“同意不找北京律师”,高的女儿不签,他们说你不签我们给你签,高的女儿说不允许,你要作假我就告你们去,王钰霞威胁说:“你要找北京律师,开庭我就不通知你!”
高玉香女士是吉林省舒兰市莲花乡莲花村人,一九九六年有幸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后,折磨她生不如死的病痛消失了,丈夫打骂她时,她能够按照法轮大法的要求,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终于感动丈夫,家庭从此和睦。
在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中,高玉香也未能幸免。她于二零零零年底依法去北京为法轮功上访,想要和国家说说心里话,可结果却被非法劳教了两年!遭受了非人的折磨与痛苦!为免遭迫害,她被迫流离失所多年。由于她的老母亲年事已高,体弱多病,无人照料,孝顺的高玉香在舒兰租了个房子,把老人接了过来。可谁知刚刚过上稳定的生活,二零零九年十月二十日晚七时左右,她再度遭受中共警察绑架、抢劫,她七十六岁的母亲在中共当局的绑架、恐吓等迫害中,于同年十一月八日含冤离世。
目前,高玉香被舒兰公安局已非法关押在看守所八个多月,所谓的案子交到检察院两次,因证据不足检察院两次给驳回,家属多次去要人他们就是推诿不放,现在舒兰市法院又要非法开庭并威胁家属不许找北京律师。
舒兰市法院为什么如此惧怕北京律师?原来,二零零九年北京律师为舒兰法轮功学员杨俊崎做无罪辩护时,当地政府为了不让老百姓知道中共迫害法轮功的真相,派了六十多名政府官员充当群众参加庭审。北京律师在法庭上慷慨陈词,句句在理。法轮功学员不具备犯罪的四个要件,并揭露了舒兰市法院执法犯法的犯罪行为。参加庭审的六十多名充当群众的政府官员听了北京律师的无罪辩护无不窃窃私语,哑言失笑,使舒兰市法院这次非法开庭成为笑柄。舒兰市法院此次欲构陷高玉香,又害怕其违法行为被曝光,所以威胁高玉香的家属不许请北京律师。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7/12/226871.html
2010-03-15: 吉林舒兰市莲花乡法轮功学员高玉香被迫害的补充
高玉香被舒兰公安局已关押在看守所4个多月,所谓的案子交到检察院两次,因证据不足检察院两次给驳回,家属多次去要人他们就是推诿不放,关押期限已超期执法犯法。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10/3/15/219850.html
2010-03-11: 女儿为母亲写的申诉状
......
2009年10月28日当天停水,早晨、中午高玉香和母亲用点干粮对付,下午高玉香考虑了母亲胃不好怕饿坏了,就出去打水。这时一帮警察上高玉香家叫门连踢带踹,老人当时吓坏了,没给开门。过了一会儿,没有动静了,警察就在高玉香家门口蹲坑。高玉香打水回来突然闯进一伙人,警察抢走高玉香身上钥匙打开房门,并把高玉香摁倒在地,高母紧紧拽住高玉香的手不撒开,恶警们硬把老人的手拽开,高玉香的母亲吓得颤抖起来了,跪地求这伙人放了高玉香,这时莲花乡派出所恶警李树波就摁住高玉香的母亲,当时老人摔倒在地,警察们强行把老人拖下楼,当时老人吓的哆嗦成一团。房间里被翻的一片狼藉,抢走了两台笔记本电脑、一台彩喷机、一台激光打印机、一部波导牌新手机、一部西门子牌旧手机等物品,还有一些现金等。最后他们强行把高玉香带到莲花派出所,李树波和另一人毒打高玉香,高玉香被打昏死过去,又被他们用凉水浇醒。
当晚高玉香的母亲被送回家,可是老人家怎能承受得了如此的惊吓和打击?当天老人没吃一点东西,一夜没有合眼,严重的惊吓导致老人心脏病、胃病复发,一下卧病不起。在住院期间,老人整日以泪洗面,茶饭不进。思念并担心自己的女儿高玉香,每天都问,老二(高玉香)有没有信儿啊?他们欺人太甚啊。于11月8日高玉香的母亲含冤离世,临走都没有看上女儿一眼。(以上事实由高玉香、高玉香的亲朋、高玉香的母亲生前共同提供。)
综上所述,被控告人莲花派出所李树波私闯民宅没有向高玉香出示任何证件,屋子被翻的一片狼藉,抢走了两台笔记本电脑、一台彩喷机、一台激光打印机、一部波导牌新手机、一部西门子牌旧手机等物品,还有一些现金等。已触犯《刑法》第二百四十五条已构成非法搜查罪。
被控告人在没有任何法律手续的情况下,强行把高玉香带到莲花派出所,是典型绑架罪;被控告人莲花派出所李树波等抢走了高玉香家的私有财产两台笔记本电脑、一台彩喷机、一台激光打印机、一部波导牌新手机、一部西门子牌旧手机等物品,还有一些现金等。(至今无任何手续),已触犯《刑法》第二百六十三条,已构成入室抢劫罪。
被控告人莲花派出所李树波强行把高玉香带到莲花派出所,李树波和另一人打高玉香,高玉香被打昏死,又被他们用凉水浇醒。这种行为已经改变警察的性质,其行为已触犯了《人民警察法》第二十二条第七款“殴打他人或者唆使他人打人”;同时也触犯了《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条,已构成故意伤害罪。
被控告人莲花派出所李树波强行把高玉香带到莲花派出所,李树波和另一人打高玉香,高玉香被打昏死,又被他们用凉水浇醒,对高玉香刑讯逼供,已经触犯了《刑法》第247条的规定,构成了刑讯逼供罪、暴力取证罪。
被控告人利用强制、恐吓等手段暴力执法导致本已接近痊愈的高母旧病复发,造成高母曹凤芹在短短十天内死亡。此类行为符合《刑法》第233条的规定,构成了过失致人死亡罪。
现控告人为保障法律的正确实施,维护控告人的合法权益,维护司法秩序和公安机关的正常活动,特提出控告,请求严厉打击公安机关内部利用职务的犯罪活动,追究被控告人涉嫌犯罪的种种恶劣行为。维护国家司法形象、捍卫国家法律尊严。
此致
控告人:郭中美
2010年03月02日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10/3/11/219536.html
2010-02-12: 吉林省舒兰市大法弟子高玉香被非法关押一百多天,曾被打昏死,出现严重的肺结核,身体状况堪忧。家属多次要人,公安局不让见,并且承认高玉香身体不好。
2009年10月28日晚7时,高玉香被绑架到莲花乡派出所。警察李树波和一个大个子恶警毒打高玉香,把她打得昏死过去,再用凉水浇醒,高玉香一只胳膊受伤严重。高玉香在舒兰市南山看守所被迫害的胸闷吃不下饭,陈狱医还给强行灌食。
高玉香已被迫害的体弱多病,出现严重的肺结核,生活自理都困难,公安却仍不放人。
高玉香在修炼法轮大法前一身病,什么活都干不了,1996年她有缘学了法轮大法,使自己的所有病都不翼而飞,身体健康了,家庭和睦了,从此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
1999年7月20日之后,中共开始疯狂镇压法轮功, 高玉香讲真话遭劳教迫害后,被迫流离失所多年。由于她的老母亲年事已高,体弱多病,无人照料,孝顺的高玉香不顾个人安危,在舒兰租了个房子,把老人接了过 来。
可谁知刚刚过上稳定的生活,2009年10月28日晚7时左右再度遭受中共恶警绑架、抢劫,她76岁的母亲在中共当局的绑架、恐吓等迫害中,于11月8日含冤离世,临走都没有看上女儿一眼。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2/12/217993.html
2009-12-29: 舒兰大法弟子高玉香被迫害的严重
现在高玉香的状况:正在绝食反迫害,邪恶之徒将她的四肢绑上强迫灌食、打针,推到户外冻,让邪悟者给洗脑。还采取欺骗的手段骗家属让家属仇视大法,高玉香正正念抵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12/29/215237.html
2009-11-29: 在派出所被打昏死 高玉香控告恶警滥施酷刑
吉林省舒兰市莲花乡莲花村大法弟子高玉香的家属请律师于2009年11月17日去看守所会见高玉香,高玉香请家人代理控告恶警滥施酷刑。她向律师讲述了事实经过:
10月28日下午,我下楼提水回来中,突然闯进一伙人,把我摁倒在地,我母亲吓得颤抖起来了,并跪地求这伙人放了我,这时莲花乡派出所恶警李树波就摁住我母亲,最后他们强行把我带到莲花派出所,李树波和另一人打我,我被打昏死,又被他们用凉水浇醒。
10月29日被送进看守所,被他们打的胸闷吃不下饭,(以前结核病开放差点没死)现被迫害旧病复发,陈狱医说她绝食,就给强行灌食,现在给迫害的自理都非常困难。
11月26日,高玉香被拉去医院看病,高玉香的老乡在医院看见,和高说话,恶警就说你是谁,不许说话,老乡说你管我是谁呢。看围观人很多,恶警就把高玉香不知给拉哪去了。请关注。
高玉香修炼前一身病,什么活都干不了,1996年她有缘学了法轮大法,使自己的所有病都不翼而飞,身体健康了,家庭和睦了,从此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1999年7月20日之后,中共开始疯狂镇压法轮功,高玉香讲真话遭劳教迫害后,被迫流离失所多年。由于她的老母亲年事已高,体弱多病,无人照料,孝顺的高玉香不顾个人安危,在舒兰租了个房子,把老人接了过来。可谁知刚刚过上稳定的生活,2009年10月28日晚7时左右再度遭受中共恶警绑架、抢劫,她76岁的母亲在中共当局的绑架、恐吓等迫害中,于11月 8日含冤离世,临走都没有看上女儿一眼。在住院期间,老人每天都说,老二(高玉香)有没有信儿啊?他们欺人太甚啊。
高玉香从被绑架到看守所就开始绝食抗议迫害,而且一只胳膊被打坏,用另一只手托着,生活自理都困难。现在她已被迫害的旧病复发,体弱多病。家属去公安局去要人,公安局长辛和、国保大队长搪塞不管。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9/11/29/213511.html
2009-11-18: 高玉香被劫持 老母含冤离世
吉林省舒兰市莲花乡莲花村大法弟子高玉香遭劳教迫害后,被迫流离失所多年。由于她的老母亲年事已高,体弱多病,无人照料,孝顺的高玉香不顾个人安危,在舒兰租了个房子,把老人接了过来。可谁知刚刚过上稳定的生活,2009年10月28日晚7时左右再度遭受中共恶警绑架、抢劫,她76岁的母亲在中共当局的绑架、恐吓等迫害中,于11月8日含冤离世,临走都没有看上女儿一眼。在住院期间,老人每天都说,老二(高玉香)有没有信儿啊?他们欺人太甚啊。
高玉香从被绑架到看守所就开始绝食抗议迫害,而且一只胳膊被打坏,用另一只手托着,生活自理都困难。现在她已被迫害的体弱多病。
一、修炼大法获得新生
高玉香,修炼前一身病,什么活都干不了,自从结婚后,因丈夫好吃懒惰脾气不好,打骂她是家常便饭,她头顶前边被丈夫拽秃了,有一次在田间干活,丈夫因她赶牛趟地,由于老牛不听话,没有趟好地,丈夫二话没说,抢过她手中的鞭子,把她用鞭子连抽带踢打倒在地,她的胳膊被打得脱臼了。天气阴沉沉的,这时电闪雷鸣,丈夫气急败坏把牛赶回家,她女儿见此状,就问我妈呢,女儿跪在他爸面前,哭得泪人一样哀求她爸把妈妈背回来。他呆了半天,把高玉香背了回来,胳膊脱臼把她疼得直叫唤,可他就是不管。邻居实在看不过去,说她丈夫就这样你还不给她去端上,她丈夫这才去找人给端上。她被丈夫气得全身是病,1994年东借西凑盖上了房子,突然她家失火别人都救火。她往火里钻,她想死了好几回,都没有死成。这时高玉香身患多种疾病,肝病、胃病、胸膜炎、脑炎等,血压不正常说休克就休克过去,中药、西药吃了不老少,啥招都使了,甚至还请了跳大神的,供了香灵碗子,也不见好。为了治病债务累累,她丈夫不给她治病了,生活在极度的痛苦之中,生不如死。
1996年7月姐姐看她病得不行了,带她去医院看病,她有幸得大法。一个月的时间通过学法炼功,身上所有多种疾病不翼而飞,从此她对人生有了希望,也与丈夫和睦了,怎么打骂她也不生气了。有一次丈夫又暴跳如雷,周桌子、摔电视,她就跑过去抱住电视,说你别摔电视,留着它,你还要看哪,你打就打我吧。她丈夫被她感动了,停住了手,她还劝丈夫别生气,有话慢慢说,气坏身子没人替,你歇歇,我给你去炒点菜,喝点酒,睡会儿觉。屯中都说跟他离婚!叫一个都比他强。高玉香说我们学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不能离婚,得宽容别人,能忍常人难忍之事。
她丈夫被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善良行为打动了,同时看到妻子身体多种疾病都好了,从根本上认识了法轮大法的美好,从这以后他再也不打她了。她丈夫完全变了,不但不打她骂她了,反而还支持她修炼,还能干活了,经常喝酒的嗜好也收敛多了,干完农活还去外地打工,不但把债务还上了,还有了点积蓄,从此过上了和睦的生活。
因此法轮大法在高玉香心中深深的扎下了根,她知道人活着的真正意义。她永远也忘不了大法的恩典与大法的美好……
二、讲真话遭中共当局迫害
1999 年7月20日之后,中共开始疯狂镇压法轮功,报纸、广播、电视等每天都是污蔑法轮功的内容,并且对手无寸铁的善良民众疯狂抓捕迫害,高玉香时刻如坐针毡,她想这么好的大法怎么能被镇压呢?!一定是政府对大法不了解,有误会!她一定要把自己学法受益、重获新生的亲身经历,告诉给党和国家,告诉他们那些宣传都是假的,是他们搞错了。于是她本着一颗赤子之心,于2000年底依法进京上访,想要和国家说说心里话,可结果却被非法劳教了两年!遭受了非人的折磨与痛苦!
高玉香被非法劳教回家后,莲花乡派出所的恶警们仍然经常去她家骚扰,抢走她家卖粮票子,致使她有家不能回,多年流浪在外过着漂泊的生活,她女儿因无人照顾从此辍学了。当年女儿才14岁,她丈夫因妻子劳教忧愁抽烟喝酒经常不在家,女儿晚上害怕不敢在家,逼迫孩子15岁就去外地打工,维持生活。劳教释放后,回家秋收,莲花恶警听说后,开了两辆车去她家抓捕,她有幸不在屋子,他们每次都要翻箱倒柜找高玉香照片,抢走她的身份证至今未还。她为了不被迫害,土地就承包出去了,房子空着无人照管,可恶警们仍不罢休,四处查找她,莲花恶警还指使庆丰恶警经常上高玉香母亲家不管白天黑夜进行骚扰。
2006 年她女儿结婚回家办理户口转移手续,莲花恶警就用高玉香要挟她女儿,恶警说让你妈来或拿你妈的照片才能给你办理手续,没有办法只好拿去高玉香的照片,警察才给女儿办理了手续,女儿的婚事是丈夫和孩子自己张罗的,高玉香一直不敢露面,女儿因母亲不能参与自己的婚事,在亲朋好友面前哭了一场。迫害得母女不能团聚。骨肉分离。
2009年由于她的老母亲年事已高,体弱多病,无人照料,孝顺的女儿高玉香为了照顾母亲,不顾个人经济拮据,在舒兰租了个房子,把老人接了过来,可谁知刚刚过上稳定的生活,结果又再度遭受迫害…
高玉香母亲描述如下:2009年10月28日当天停水,早晨、中午高玉香和母亲用点干粮对付,下午她考虑了母亲胃不好怕饿坏了,高玉香出去打水这时一帮恶警连踢带踹上高玉香家叫门,老人没给开门,当时吓坏了。过了一会儿,没有动静了,恶警就在她门口蹲坑,高玉香打水回来就被舒兰国保大队一帮恶警给绑架了,抢走身上钥匙打开房门,屋子被翻的一片狼藉,抄走了两台笔记本电脑、一台彩喷机、一台激光打印机、一部波导牌新手机、一部西门子牌旧手机等物品,还有一些现金等。
高母紧紧拽住高玉香的手不撒开,恶警们硬把老人的手拽开,当时老人摔倒在地,恶警们强行把老人拖下楼,还强制老人说出住址,当时老人吓的哆嗦成一团,恶警们看她年岁已高看此情况不好,把她送回家,当天老人没吃一点东西,一夜没有合眼,老人有严重心脏病、胃病,惊吓导致老人旧病复发。
10 月29日通知家属高玉香被捕,11月2日老人让她外孙女带她去公安局讨公道,国保恶警还推卸责任,说高玉香所做所为是违法行为,还安了好多罪名,老人没文化吓坏了,说她炼功从来没害过人,都是叫人学真善忍,不杀生不害人的,你们咋给安上那么多罪?中午下班给老人轰了出去。
从那日起,老人一病不起,11月5日住舒兰市医院,肺心病紧急抢救,至11月8日被害离世。住院间老人每天都说,老二有没有信儿啊?告诉家人他们欺人太甚啊。最可怜是临走都没有看上女儿一眼。家属多次要求公安部门老人不行了要看女儿,很毒的恶警就是不让看,现在老人没了,只剩下一个孤苦伶仃的老头,现在打针维持着……。
高玉香在舒兰市南山看守所现已绝食19天,陈狱医强行灌食,现在她已被迫害的体弱多病。而且高玉香的一只胳膊被打坏,用另一只手托着,生活自理都困难。
信仰法轮功无罪,传播法轮功真相无罪!所有的镇压都是在违法犯罪!所以家属依法去公安局理论要人,公安局恶警不但不放人,而且还不让家属接见,不知高玉香现在情况如何,是否出现生命危险,望所有善良百姓关注此事,伸张正义……
慈悲再劝所有参与迫害的人们:自《九评共产党》问世以来,至2009年10月已有超过6000万中国民众在海外大纪元网站声明退出中共党、团、队。其中包括中共党政军高层内的党员。恶党政权正在土崩瓦解,不要一叶障目,继续充当恶党的打手,不要在“天灭中共”的时刻为其陪葬。赶紧悬崖勒马,停止罪恶行为,将功补过。
在此警告舒兰市的所有公检法人员:法轮功学员修炼“真善忍”做好人,于社会有百利而无一害。难道你们不知道用这种邪恶的方式对待这些手无寸铁的善良人是在犯罪吗?为了你和你们的家人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不要再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不要再逆天意而行!
参与迫害的单位及个人:
以下是舒兰市公安系统的主要人员电话,现有人员和现任职有点改动,但个人的电话号码没有太大的变化。第一位是单位电话,第二位是手机或小灵通,第三位是宅电,本地区的区号为:0432,打小灵通和宅电时前面加上本地的区号,就可以,国外可能不用加零,直接打432+宅电(或小灵通)号就可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11/18/212833.html
2009-11-11: 吉林舒兰市高玉香再遭绑架迫害
吉林省舒兰市莲花乡莲花村大法弟子高玉香,遭劳教迫害后,被迫流离失所多年。由于她的老母亲年事已高,体弱多病,无人照料,孝顺的高玉香为了照顾母亲,不顾个人安危,在舒兰租了个房子,把老人接了过来,可谁知刚刚过上稳定的生活,结果又再度遭受迫害。
2009年10月28日晚7时左右,舒兰市公安局国保大队的五、六个恶警绑架大法弟子高玉香后,非法闯入她的住所,野蛮绑架了她76岁的老母亲,并非法抄家抢劫。
高玉香从被绑架到看守所就开始绝食、绝水反迫害,现在已经11天,而且高玉香的一只胳膊被打坏,用另一只手托着,生活自理都困难。
高玉香修炼前一身病,什么活都干不了,中药、西药吃了不老少,啥招都使了,甚至还请了跳大神的,供了香灵碗子,也不见好。家庭也因此不合,夫妻间经常打仗,生活在极度的痛苦之中。可庆幸的是1996年她有缘学了法轮大法,使自己的所有病都不翼而飞,身体健康了,家庭和睦了,从此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是法轮大法使她找到了无病一身轻的幸福!法轮大法给了她新生!因此她忘不了大法的恩典与大法的好……
1999年7月20日之后,中共开始疯狂镇压法轮功,报纸、广播、电视等每天都是污蔑法轮功的内容,并且对手无寸铁的善良民众疯狂抓捕迫害,高玉香如坐针毡,她想这么好的大法怎么能被镇压呢?!一定是政府对大法不了解,有误会!她一定要把自己学法受益、重获新生的亲身经历,告诉给国家,告诉他们那些宣传都是假的,是他们搞错了。她本着一颗赤子之心,于 2000年底依法进京上访,想要和国家说说心里话,可结果却被非法劳教了两年!遭受了非人的折磨与痛苦!
高玉香被非法劳教回家后,莲花乡派出所的恶警们仍然经常去她家骚扰,致使她有家不能回,多年过着流浪漂泊的生活,可恶警们仍不罢休,四处查找她。
高玉香为了照顾母亲,在舒兰租了个房子,把老人接了过来,结果又再度遭受迫害……
2009年10月28日晚7时左右,高玉香去邻居家为母亲打水,结果被舒兰市公安局国保大队的五、六个恶警绑架,然后又闯入她的住所,野蛮绑架了她76岁的老母亲,并非法抄家。恶警非法抄了家,拿走了房门钥匙,还不让家属回家,说屋里太乱不让看,使得她全家老小无处居住。
几天后,家属才得以回去,发现家里被翻得乱七八糟,一片狼藉,抢走了两台笔记本电脑、一台彩喷机、一台激光打印机、一部波导牌新手机、一部西门子牌旧手机等物品,还有一些现金等。
因她老母亲年高体弱病多,恶警们怕担责任,当晚把她放回家。可是老人家怎能承受得了如此的惊吓和打击,病情急剧恶化,一下卧病不起,整日以泪洗面,思念并担心自己的孝顺女儿高玉香,茶饭不进。如今老人已经不省人事,生命危在旦夕。
然而恶警们毫无人性,根本不顾老人的死活,不让高玉香在母亲床前尽孝,把高玉香非法关押在舒兰南山看守所继续迫害。 如今正是深秋天寒季节,可高玉香只穿着单薄的衣服,家属送衣物,看守所还不让收。
法轮功学员修炼“真善忍”做好人,于社会有百利而无一害。信仰法轮功无罪,传播法轮功真相无罪!所以家属依法去公安局理论要人,公安局恶警不但不放人,而且还不让家属接见,不知高玉香现在情况如何,是否出现生命危险。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11/11/212412.html
2009-10-31: 舒兰市公安局国保大队恶警非法闯入大法弟子高玉香家进行绑架
10月28日晚七点钟左右,舒兰市公安局国保大队五、六个警察非法闯入大法弟子高玉香家,野蛮绑架了她和七十六岁的老母亲。因她老母亲身体不好,警察怕担责任,当晚把她老母亲送回家。高玉香现在被非法关押在舒兰南山看守所。警察把高玉香家翻得乱七八糟一片狼藉,抢走两台电脑两台打印机等物品。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9/10/31/211500.html
2001-04-29: 吉林省舒兰市部份被非法劳教的大法弟子名单
吕艳梅 女 32岁,舒兰市 2000年12月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李秀兰 女 58岁,舒兰市 2000年12月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司影绘 女 24岁,2001年1月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张秀梅 女 34岁,2000年12月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刘雨华 女 54岁,2000年12月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杨佳锐 女 40岁,2000年12月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郭丽娟 女 36岁,舒兰市 2000年2月在炼功场炼功被抓,被判劳教二年。
李忠霞 女 46岁,舒兰市 2000年2月在炼功场炼功被抓,被判劳教二年。
李修华 女 56岁,舒兰市 在广场炼功被抓,被判劳教二年。
李桂兰 女 32岁,99年12月进京上访判劳教一年。
韩玉香 女 舒兰市青松乡,在家被抓判劳教一年。
毕风宝 男 38岁,2000年6月在家被抓判劳教二年。
杨玉芝 女 40岁,吉舒镇,2000年4月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一年。
宫志连 男 47岁,吉舒镇,2000年4月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一年。
朱丽杰 女 39岁,吉舒镇,1999年11月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一年。
初丛锐 女 19岁,2000年进京上访被警察打死。
(以下也是因炼功被劳教的人员,详情不知)
徐晓平 女 舒兰市,
高玉香 樊桂琴 荆春秋 王艳芳 王艳芳 牟永兰 徐玉秋 何春丽 梁玉凤 卢桂茹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1/4/29/1044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