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4-16:曾遭十余种酷刑摧残 古稀老妪在骚扰中离世
雷保良女士,修炼法轮大法近三十年,慈眉善目,为人谦和,就是在诉说自己遭受中共劳教所、监狱酷刑的时候,也是语气平和,慈容不改,没有一丝怨恨。然而,自二零二一年五月始,郴州市中共邪党人员搞所谓“清零”,频受骚扰、恐吓年已七十六岁独居的雷保良,致使她原本健康的身体出现全身浮肿,每况愈下,二零二二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左右含冤离世,享年78岁。
48岁之前,雷保良曾经百病缠身——腰椎间盘突出、血小板减少、脚关节肿大、乙型肝炎、类风湿、皮肤长疯团、左脑后遗症、鼻息肉、先天性弱视、满脸布满黑斑、肺气肿咳嗽起来象放鞭炮,越到后来呼吸困难,气管被棉球堵塞似的、耳鸣、有时还突然讲话没有声音、便秘、乳房肿瘤接近晚期、低烧,长期阵冷阵寒等。
一九九三年十一月,时年48岁的雷保良几乎象一个废人,但是,就在这时,她开始修炼法轮功,不久,她重获健康,无病一身轻,同时她明白了人活着的真正意义,知道了如何做人,如何处事,不再浑浑噩噩的活着了。她心胸也变的开阔了,能容忍、善待他人了。
中共迫害法轮功后,雷保良为告诉百姓法轮大法好的真相,于一九九九年十月、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零零零年三月、二零零二年八月四次被非法关押迫害。期间,在株洲白马垅劳教所、郴州第一看守所、螺蛳岭看守所,雷保良遭受了“打禾”、“剥老虎皮”关小号、关大禁闭室吊铐、坐小板凳、野蛮灌食、灌药物迫害、监控毒打等十余种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并遭注射药物迫害,一度被迫害的全身瘫痪。
不堪屡屡骚扰、恐吓 含冤离世
雷保良从劳教所出来后,坚持炼功,身体很快恢复健康。为了不给儿女添麻烦,雷保良一直一个人独住,生活上从来不用儿女操办分心,她还经常帮助别人,她的邻居和房东都说她是个好人。
二零二一年五月八日上午,郴州燕泉路派出所陈姓所长带着两个警察闯入雷保良的住处,进行骚扰。他们恐吓雷保良:你不要到处走,我们随时可以逮你!三个人坐了近四个小时之后,才离开。
三个警察待这么久,像是在等其他法轮功学员去雷保良家,离开的时候,将印有“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字样的印章和一些《明慧周刊》一并抢走了。
雷保良考虑其他法轮功学员的安全,避免他人也遭到迫害,她告诉其他学员不要来她家,她也不去别人家了。从此,雷保良失去了正常的修炼交流环境。
从那之后,社区、街道、派出所、国保、610人员轮流、不定时的骚扰雷保良,有时在她家坐半小时,有的时候久些。有一次,雷保良楼上的房东听见楼下急促的敲门声,便赶下楼来问:“你们找谁?”得知是警察来找雷保良的,房东正义劝告:“你们不要这样,人家年纪这么大了,不要把人带走,学法轮功的人都是好人,以前我走在路上掉了一百块钱,后面一个人追上来把钱还给我,她告诉我她是学法轮功的,不要别人的东西。你们说,这样的人是不是好人?”
警察听了,不但没有反省,还怀疑房东也是法轮功学员,便要求去房东家里看看。房东坦然地让他们看,便一再告诉他们雷保良是好人,嘱咐他们不要带走雷保良。因为雷保良之前把自己在劳教所遭受的酷刑告诉了房东,善良的房东不想老人再次遭受迫害。这次的骚扰被房东的正义化解了。
可是,频频骚扰没有停止,“610”、派出所人员还在不断地到雷保良老人家敲门,他们的目的就是暗示雷保良:你一直被监视着,你不要到处走,我们随时可以逮你!
已七十六岁的独居的雷保良就像有一把枪对着她的后脑勺。“610”、派出所人员制造恐惧,不断给雷保良心理上施压,这是共产党迫害人的惯用手段。最终,善良的雷保良身体状况愈来愈差,全身浮肿,身体每况愈下,于二零二二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左右离开人世,终年七十八岁。
雷保良修炼法轮大法的故事
一九九三年十一月的一天,是雷保良十分幸运的一天。这天,她偶然遇到一位满面笑容的大爷,她感到很亲切,就问大爷:“大伯,你胸前佩戴的东西是什么啊?”他说:“这是法轮功的徽章。”原来他是炼法轮功的。雷保良就一问到底,并且跟着他到了他家。大爷看她有心想要学炼法轮功,就送给了她一本书《法轮功》。
雷保良第一次接到金灿灿的大法宝书时,如获珍宝。翻开第一页,她看到了师父的照片,师父很慈悲,她顿时觉的自己多年飘零的身心找到了家,找到了领自己回家的师父了!
就这样一个百病缠身、几乎象一个废人一般的雷保良,在修炼法轮大法之后,所有的疾病全都不翼而飞了。那种完全没有病的状态,是她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体验过的,她就象换了一个人一样。
法轮大法直指人心,强调重德行善,做好人。雷保良有很多不明白的问题,大法师父都象开锁一样打开了她的心结,雷保良心胸变的开阔了,气量也变大了,能理解别人,容忍别人,善待别人。
一九九四年元月六日,雷保良参加了师父在广州办的法轮功面授班。在广州学习班期间,我她在公交车上,一个乘客把车窗用力使劲一推,把她的手割破,出了血。她很快把手含在嘴里,怕对方看到引起他难过。如果她不修炼法轮功,她不会有这样的善心。
有一次,雷保良在郑州捡到了一个钱包,当时她自己的行李都顾不得拿,马上直接找到了钱包的失主。当时失主都觉的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学了法轮大法,真是心境辽阔,再大的仇恨都可以抛到九霄云外。
早年雷保良在农村建房的砖瓦、木材、地皮,都被前夫的兄弟占有了。她当时想等小孩大了以后,再去算这笔账。可是修炼法轮功后,雷保良有了不同的想法,她一直没有告诉儿女,怕他们会找人家的麻烦,所以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还有一次,一辆面包车违规行驶,把雷保良撞倒在地上,她当时说话气都接不上来了。一缓过来,雷保良就大声说:“我是炼法轮大法的,不会有问题,你们先走吧。”她用手使劲招呼要他们都走,然后自己用力爬起来,就走上了大马路。当雷保良回头望望他们,他们竟然还在原地站着,动都不动,可能他们真的是被当时的奇迹惊呆了。雷保良虽然被车撞了,但她仍然尽了法轮功学员的善心,按照大法师父的法去修炼自己,无怨无恨。
被非法劳教两年半 累遭酷刑折磨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十日左右,雷保良被劫持到桂门岭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后,被劫持到郴州第一看守所。三个多月后,二零零零年三月,雷保良被非法劳教两年,被劫持到湖南株洲白马垅劳教所。劳教所找借口说雷保良不“转化”、不服狱警,将她加期半年,实际上,雷保良被非法劳教了两年半。
在株洲白马垅劳教所,雷保良不“转化”,坚持信仰法轮功,遭到狱警和犯人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
1、“打禾”
当时白马垅劳教所为了逼迫雷保良“转化”,采取了极其恶毒的手段,几十个人集中迫害她。雷保良被几个身材高大的人抬起来,再用力摔在地上。她着地的那一瞬间,脑袋就象开花一样,眼冒金星。长时间如此反复,导致雷保良下身流血,内脏伤痛,肋骨处高高凸起。她们把这个迫害人的方式叫“打禾”。
2、“剥老虎皮”
为使雷保良更加疼痛,恶人对雷保良的两肋使劲拍打,想把雷保良的肝区直接拍坏。还有一群人用手在雷保良的身上抓、掐,掐肩的顶部,直接麻痹左右大脑这条大骨筋;拽、揪、拍、砍,从头上开始,用手指使劲往里抠头部,雷保良的整个头都麻木了。她们叫“扒蛇皮”、“剥老虎皮”。
恶人还用用手砍雷保良的脖子、砍后脑勺、砍头顶;一个劲的扇耳光。有一个“邪悟”恶人是衡阳的,她打的手痛了还不停手,还在奋力打雷保良的脸。她打累了,就让雷保良去面壁,说明天接着再打。
3、扯眼皮、拽耳朵、砍脖颈子
在劳教所,每天第一件事就是进电视房,听“马三家演讲”诬陷洗脑。雷保良不听、不看,在心里背着大法师父的《论语》,她们就过来扯雷保良的眼皮,把雷保良眼皮翻上来、翻下去;还拽她的耳朵;还逼雷保良写认识。当雷保良坚信大法,不“转化”,她们立掌猛砍雷保良的脑后脖子,而且是两个手掌同时使劲。还对着雷保良的耳朵打,顿时雷保良的耳朵什么都听不到了,只听到轰轰的响。
有时她们拿纸卷个筒,对着耳朵大声吼叫,她们叫“轰炸”;用手砍后脑勺,砍的雷保良的后脑又红又肿;使劲掐她的穴位,长时间掐腋窝、锁骨、耳朵等等多处敏感部位。雷保良被她们掐过的地方伤痕累累。各种卑劣的毒打手段,几个小时折磨下来,雷保良的衣服纽扣都被扯掉了,衣服被她们的手抓得都发臭了,身上没有一块好肉,都是紫的。
4、监控毒打
在劳教所,二十四小时都是被监视着的,就算是入睡都有人盯着你。当时雷保良的床上被挡了一块布,门上也挂着一块布挡着,不让人看。
夜晚,雷保良无法入睡,想通过炼功打坐康复一下伤痕累累的身体。不到一分钟,雷保良的腿就被犹大恶人拖下来了。深夜又对雷保良进行了一轮围攻迫害。到第二天下午,雷保良躺在床上,有个良心尚存的人摸着雷保良的肋骨,雷保良告诉她这里痛。雷保良听她在说不要继续打了,再打就会出人命了。
5、关在半山腰的小号里折磨
二零零一年元月,因为雷保良坚持信仰真、善、忍,被非法关在半山腰的小号里二十八天。小号里面只有块水泥板当床用,一张破棉絮只能放地上冰着。一个坑当便池,里面堆满了大便。有一个水龙头,但是没有水。还有一个专门迫害人的门,让人在上面撑不直,也蹲不下。
特警副队长潘向东用手铐铐住雷保良的双手,再用一根长长的铁链拴住,猛的往下一拽,雷保良身体往前一栽,几乎要倒在地上,手铐深深的卡进了雷保良的手腕,象刀割一样剧痛。然后,把雷保良拖到垃圾旁边的桔子树下,双手反铐在树上,整个头用布包起来,只留鼻孔出气,然后再用胶纸包扎实,让雷保良挣脱不了。
特警正队长谭湘谦要雷保良跪下,雷保良不从。他就从雷保良身后猛踹一脚,雷保良倒在地上。他把雷保良抓起来,反铐在那扇特制的门上,雷保良站不直、也蹲不下。晚上睡在一个刚好容一个人的水泥板上面,只有一床又脏又破的棉絮。白天,破絮放在地上冰起。在小号里雷保良被非法关了二十八天。头两天没有给雷保良送饭,饿到第三天才送饭进来。
6、关大禁闭室吊铐
从小禁闭室出来,雷保良又被一种残酷的方式逼迫“转化”。他们把十七个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关到一起,叫大禁闭室。门口摆着一箱电棍,一箱手铐。
二零零一年三月八日这天,雷保良等法轮功学员不约而同的绝食反迫害。劳教所乘机用最恶毒的手段把她们往死里整。他们把她们每个人的两只手往两边拉到极限,再铐到床的上铺,一个接一个连铐起来,人没有丝毫的活动余地。只要其中有一个人动一下,连铐的所有人都要产生一阵剧痛。因为地面不够宽,还有人象被穿绳一样,一串串的好几个人吊铐在同一上铺的柱子上。
7、药物迫害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八日,几个特警用暴力把雷保良连拖带抬的拽上车,把雷保良劫持到了劳教所外的一家医院。医生对雷保良进行了各种检测,强行从指尖取血化验肝功能。接着,就将雷保良推进一间房子,把雷保良按在手术台上,进行内脏检查,做CT检查,还吊了几瓶不明药物。
雷保良当时的身体状况并没有什么不适。从医院回来后,雷保良又被安排住在劳教所医务室,天天被强迫打吊针。一段时间之后,雷保良发现身体出现问题,膝盖发软,没有了力气,走路两脚不听使唤,与大脑协调不起来。
8、被迫害的全身瘫痪
大约是二零零二年一月,当时雷保良被迫害得全身瘫痪,上床都需要人把另一只脚抬上去,手端不起碗,脚不能走路,吃饭都是人家喂。雷保良的膝盖肿的很大,脓血交加,而且全身发痒,长满了比芝麻大一点的小疙瘩。刚开始她的皮肤是红色的,烂过之后,变成黑的、青的、黄的。
因为雷保良不放弃大法修炼,被非法多加半年。两年半的非人折磨,雷保良就如同掉进了妖魔洞里,生不如死。
被非法判刑一年半 在看守所里遭受迫害
二零零二年八月,雷保良再被绑架到郴州市北湖区邪党学校,被非法关押两天后,又被转到单位继续遭受迫害。雷保良又在单位宾馆被单位专人轮流监视。
大约一星期后,“610”吴志强和两个公安来非法审雷保良,大声吼问大法真相资料的来源。之后,雷保良非法押送到了螺蛳岭看守所。
几个月后,雷保良被北湖区法院非法开庭。到了法院,雷保良被戴上手铐,她高呼:“法轮大法好!”一个便衣警察在走廊上没人的地方,对着雷保良的脸猛打一掌,雷保良被打的晕头转向,两眼翻花,什么也看不见,因为扶着墙壁才站稳了。非法开庭时,没有旁听的人,雷保良自己辩护。检察官、法官一面之词的构陷雷保良。雷保良被非法判刑一年半,在螺蛳岭看守所执行。
在看守所里,雷保良不配合做奴工,狱警就不开风门,并收走了电视机。一次,雷保良在外面风池打坐,当时正值冷天,一个吸毒犯提一桶冷水对着雷保良的脸猛力一泼,当时雷保良就象掉进水里一样呛了一鼻子水,整个一身衣裤、头发都湿了。
有一次,小唐队长抢去了别人传给雷保良的手抄本大法书。雷保良绝食抗议,他们趁此机会野蛮灌食,选了几个男犯人把雷保良拖到走廊上,强行将雷保良按倒地下,踩住雷保良的头发,用铁器从雷保良的鼻子根往里插。
雷保良女士,有幸修炼法轮大法三十年,从一个被疾病折磨的“废人”,被法轮大法救度,成为一个健康、善良、为坚持信仰勇敢面对中共邪恶迫害的走真理之路的人。有人说,雷保良女士默默地做了很多好事,从不张扬。正是雷保良女士的善、谦和和坚韧凸显了中共邪党、江氏集团、610、公检法不法人员的残暴与阴暗。
尽管雷保良女士不堪中共邪恶人员的骚扰与迫害,走了,她坚持真理的宽容与大善,铸就了她生命的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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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6-23:湖南郴州雷保良在劳教所、看守所遭受的摧残
湖南郴州市77岁的雷保良女士,修炼法轮功后,百病缠身、几乎象一个废人一般的她,获得了健康。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轮功后,雷保良女士讲真相,被关押迫害,在劳教所、看守所遭受了种种惨无人道的折磨,并遭药物迫害,一度被迫害的全身瘫痪。
二零二一年五月八日上午,郴州燕泉路派出所陈所长带着两个警察闯入雷保良老人的住处骚扰,将近四个小时之后才离开。他们呆这么久,象是在等其他法轮功学员去雷保良家。
下面是雷保良老人诉述她的经历:
我叫雷保良,女,今年77岁,湖南省郴州市人。一九九三年十一月,我是偶然遇到一位大爷,从而接触到法轮大法的。这位大爷满面笑容,慈祥善良的样子让我感到很亲切。我问大爷:“大伯,你胸前佩戴的东西是什么啊?”他说:“这是法轮功的徽章。”原来他是炼法轮功的。我就一问到底,并且跟着他到了他家。大爷看我有心想要学炼法轮功,就送给了我一本书《法轮功》。
得法获新生
当我第一次接到金灿灿的大法宝书时,如获珍宝。翻开第一页,我看到了师父的照片,师父很慈悲。我顿时觉的自己多年飘零的身心象是突然找到了根,我终于找到了自己回家的路,找到了领自己回家的师父了!
修炼法轮大法之前,我百病缠身:腰椎间盘突出、血小板减少、脚关节肿大、乙型肝炎、类风湿、皮肤长疯团、左脑后遗症、鼻息肉、先天性弱视、满脸布满黑斑、肺气肿咳嗽起来象放鞭炮,越到后来呼吸困难,气管被棉球堵塞似的、耳鸣、有时还突然讲话没有声音、便秘、乳房肿瘤接近晚期、低烧,长期阵冷阵寒。
就这样一个百病缠身、几乎象一个废人一般的我,在修炼法轮大法之后,所有的疾病全都不翼而飞了。那种完全没有病的状态,是我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体验过的,我就象换了一个人一样。
修炼法轮功让我明白了人活着的真正意义。师父把宇宙的真理传授给了我,让我得到了这万古难遇的修炼的机缘。我的精神得到了充实,道德品质得到了提升。从此,我的人生有了目标,知道了如何做人,如何处事,不再浑浑噩噩、迷迷瞪瞪的活着了。
法轮大法直指人心,明确了修炼心性是长功的关键,心性多高,功多高,强调重德行善做好人。我有很多不明白的问题,师父都象开锁一样打开了我的心结。师父用最浅白的语言给我们弟子讲述了高深的法理。自从我修炼法轮功以后,我内心世界的变化简直太大了,心胸变的开阔了,气量也变大了。能理解别人,容忍别人,善待别人。我的心性在突飞猛进的直线升华,是师父在直接把我们往正道上引领。
一九九四年元月六日,我参加了师父在广州办的法轮功面授班。在广州学习班期间,我在公交车上,一个乘客把车窗用力使劲一推,把我的手割破出了血。我很快把手含在嘴里,怕对方看到引起他难过。如果我不修炼法轮功,我不会有这样的善心。
有一次,我在郑州捡到了一个钱包,当时我自己的行李都顾不得拿,马上直接找到了失主。当时失主都觉的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这都是我原来做不到的。学了法轮大法,真是心境辽阔,再大的仇恨都可以抛到九霄云外。
我在农村建房的砖瓦、木材、地皮都被前夫的兄弟占有了。我当时想等小孩大了以后再去算这笔账。可是修炼法轮功后,我有了不同的想法。我一直没有告诉儿女,怕他们会找人家的麻烦。再说修炼人也不能挑起仇恨,所以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以前我父亲被征兵入伍,我二伯母嫉妒我父亲继承了新房产,狠心诅咒我父亲死在外面。后来不久,我父亲真的死在了路上。我三岁时,我母亲就改嫁了。从此,我成了孤儿。为此,我对二伯母怨恨的心从未放下过。修炼法轮大法之后,我明白了人各有命。让别人占点利益,也不用记在心上;否则,恩恩怨怨何时才能了结?所以再大的怨恨也就一笔勾销了。
还有一次,一辆面包车违规行驶,把我撞倒在地上,我当时说话气都接不上来了。我大声说:“我是炼法轮大法的,不会有问题,你们先走吧。”我用手使劲招呼要他们都走,然后自己用力爬起来就走上了大马路。我回头望望他们,他们竟然还原地站着,动都不动,可能他们真的是被今天的奇迹给惊呆了吧。虽然被车撞了,但我仍然尽了法轮功学员的善心,按照大法师父的法去修自己。
讲真相 遭残酷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邪恶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大法。十月二十五日,我去北京上访,为法轮功讨公道,讲真相。可是,很多法轮功学员被北京火车站派出所绑架,我也如此。第二天,他们非法把我转押到郴州驻京办事处。我在那里被非法关了三个晚上,我单位和当地公安过来接我。郴州驻京办事处的人要单位交了二千七百元钱后,我才被放出来。后来,这笔钱从我的工资里面非法扣除。
我一回到郴州,刚下火车,一群公安人员拿着摄像设备给我们非法摄像。然后把我送到单位宾馆非法关押,并且单位轮流派值班人员对我进行非法监视。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十日左右,单位廖书记等人送我回到家,并且要我交出大法书籍,我没有交。同一天,公安局一个姓何的警察也逼我交书,并逼我儿子开着单位的小车把我劫持到桂门岭拘留所非法关押。在桂门岭拘留所,我被迫害了十五天后,又被转送到了郴州第一看守所。
在看守所,我被非法关押了三个多月后,于二零零零年三月,我被非法劳教两年,被劫持到湖南株洲白马垅劳教所。劳教所找借口说我不“转化”,不服狱警,加期半年。我实际被非法劳教了两年半。
当我一进株洲白马垅劳教所,就被强行搜身。把我所带的衣服都倒地上,一寸一寸的摸。把我的新皮鞋从里面割烂,目的是搜大法经文。劳教所迫害法轮功的大队长丁彩兰为了达到“转化”法轮功学员的指标,对法轮功学员用尽各种残酷手段迫害。成立严管队、攻坚队,用欺骗、威逼、利诱等各种恶劣、高压的手段“转化”法轮功学员。
1、酷刑“打禾”、“剥老虎皮”
当时劳教所为了逼迫我“转化”,采取了极其恶毒的手段,几十个人集中迫害一个人。几个身材高大的人把我抬起来,再用力摔在地上,着地的那一瞬间,脑袋就象开花一样,眼冒金星。如此反复的长时间连续下来,导致我下身流血,内脏伤痛,肋骨处高高凸起。她们把这个迫害人的方式叫“打禾”。
为了达到让我更加痛不欲生的目的,想把我的肝区直接拍坏,所以对我的两肋使劲拍打。一群人用手在我身上抓、掐。掐肩的顶部,直接麻痹左右大脑这条大骨筋;拽、揪、拍、砍。从头上开始,用手指头使劲往里抠头部,整个头都麻木了,她们叫“扒蛇皮”、“剥老虎皮”;用手砍脖子、砍后脑勺、砍头顶;一个劲的扇耳光。有一个邪悟的人是衡阳的,打的手痛了还不停手,还在奋力打我的脸。打累了,就让我去面壁,说明天接着再打。
2、扯眼皮、拽耳朵、砍脖颈子
在那里,每天第一件事就是进电视房,听马三家演讲洗脑。我不听、不看,在心里背着大法师父的《论语》。她们就过来扯我的眼皮,把我眼皮翻上来、翻下去;还拽耳朵;还逼我写认识。跟我说:“来这是干什么的!就是转化你的!听了那么多还不转变,变不变!”我说:“要出淤泥而不染。”她们一下子跳起来,喊:“再打!再不悟再打!不转也得转!”她们立掌猛砍我的脑后脖子,而且是两个手掌同时使劲。还对着耳朵打,顿时我的耳朵什么都听不到了,只听到轰轰的响。
有时她们拿纸卷个筒,对着耳朵大声吼叫,她们叫“轰炸”;用手砍后脑勺,砍的又红又肿,她们叫“砍狐狸头”;使劲掐穴位,长时间掐腋窝、锁骨、耳朵等等多处敏感部位,被她们掐过的地方伤痕累累;用手指掐头皮,连头发一起往起拔;把头发都拨拉到脸上,达到丑化我、侮辱我的目的。几个小时折磨下来,我的衣服纽扣都被扯掉了,衣服被她们的手抓得都发臭了,身上没有一块好肉,都是紫的。
不打我的时候,她们就在我耳边骂大法、骂大法师父,骂我,对我的人格进行侮辱。我被这样活活的折磨了十八天之久,身体上的痛苦和精神上的折磨,真正是痛不欲生!有人说马三家黑窝里学来的整人的邪恶手段都用尽了。这时候,劳教所领导赵贵保和一个女所长来了,我要赵贵保看我被打的又红又肿的地方。赵贵保说这是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我说没有人安排,她们也不敢这么做,何况这么久了是会要出人命的,我一定会曝光这次残暴。在这个黑窝里,就算是打死人也是被白打死,也会说和这里无关。
3、时时监控毒打
在劳教所,二十四小时都是被监视着的,就算是入睡都有人盯着你。最可笑的是,当时我的床上被挡了一块布,不让别人看到里面是谁,门上也挂着一块布挡着,不让人看。可能她们做尽伤天害理的事情也心虚吧,而且大概也是要把我往死里整做的准备吧。
夜晚我无法入睡,想通过炼功打坐康复一下伤痕累累的身体。不到一分钟,我的腿就被犹大给拖下来了。深夜又对我进行了一轮围攻迫害。到第二天下午,我躺在床上,有个良心尚存的人摸着我的肋骨,我告诉她这里痛。我听她在说不要继续打了,再打就会出人命了。
4、关在半山腰的小号里折磨
二零零一年元月,因为我坚持信仰真、善、忍,他们把我非法关在半山腰的小号里二十八天。小号里面只有块水泥板当床用,一张破棉絮只能放地上冰着。一个坑当便池,里面堆满了大便。有一个水龙头,但是没有水。还有一个专门迫害人的门,让人在上面撑不直,也蹲不下。
特警副队长潘向东用手铐扣住我的双手,再用一根长长的铁链拴住,猛的往下一拽,我身体往前一栽,几乎要倒在地上,手铐深深的卡进了我的手腕,象刀割一样剧痛。然后,把我拖到垃圾旁边的桔子树下,双手反铐在树上,整个头用布包起来,只留鼻孔出气,然后再用胶纸包扎实,让我挣脱不了。
进小号的时候又要铐我,我挣扎着不配合,一群人当时使劲把我推进了小号。特警正队长谭湘谦要我跪下,我不从。他就从我身后猛踹一脚,我倒在地下,他把我抓起来,反铐在那扇特制的门上,我站不直、也蹲不下。晚上睡在一个刚好容一个人的水泥板上面,只有一床又脏又破的棉絮。白天,破絮放在地上冰起。在小号里我被非法关了二十八天。头两天没有给我送饭,饿到第三天才送饭进来。
5、关大禁闭室吊铐
从小禁闭室出来,又被一种残酷的方式逼迫“转化”。他们把十七个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关到一起,叫大禁闭室。门口摆着一箱电棍,一箱手铐。不准我们上厕所,屋里放着一个小桶,供十七个人大小便用。吃的东西都是从门缝里塞进来,或者从地上门坎过去。那门是铁圆柱的,不是铁板,方便监控我们。除了几个特警轮番监视外,只要认为有机可乘,一群吸毒人员随时闯进来拖抓我们。只准我们吃喝,却不准上厕所,其实就是变相的逼迫我们绝食。
二零零一年三月八日这天,我们不约而同的绝食反迫害。劳教所乘机用最恶毒的手段把我们往死里整。他们把我们每个人的两只手往两边拉到极限,再铐到床的上铺,一个接一个连铐起来,人没有丝毫的活动余地。只要其中有一个人动一下,连铐的所有人都要产生一阵剧痛。因为地面不够宽,还有人象被串绳一样,一串串的好几个人吊铐在同一上铺的柱子上。
刚刚铐上时,给我们的脚下垫上一个东西,等全部铐完了,脚下的东西都被抽走,使我们脚沾不着地。顿时,手铐就陷进了肉里,手腕钻心的剧痛,头发昏,人呼吸困难,就象心脏错位了一样。有的人休克了过去,有的人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往外冒。
6、野蛮灌输摧残、药物迫害
更邪恶的手段是后面的灌食,由于手段过于残忍,有人说看到眼睛翻白了不松手,导致第一个被拖进去灌食的左淑纯就这么活生生的被迫害致死了。之后,左淑纯是被用门板抬出去的。因为要路过这个门口,所以大家都看见了。左淑纯从头到脚被盖着,右手耷拉在外面。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八日,门口开来了一辆车,进来几个特警。他们用暴力把我连拖带抬的拽上车,鞋子掉地上了都不让我穿回去。其中有一个叫唐队长的女性,还有一个年轻的女性。他们把我劫持到了劳教所外的一家医院,我看到有病人在那抽血。
我一来,一瞬间戒备森严,整个医院看不见其他真正的病人了。医生对我进行了各种检测,强行从指尖取血化验肝功能。接着,就将我推进一间房子,把我按在手术台上,进行内脏检查,做CT检查,还吊了几瓶不明药物。
我当时的身体状况并没有什么不适,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用暴力的强制行为把我单独拖到医院里来,对我的五脏六腑进行全面检查。打吊针的时候,我不停的讲法轮功真相,但没有一个人吭声。过程中,除了几个医生,还有一个我从未见过的男干部守着。
从医院回来后,又安排我住在劳教所医务室,天天强迫我打吊针,和我一起打吊针的还有两个法轮功学员。打了一段时间之后,我们几个法轮功学员发现身体都出现了很大的问题,膝盖发软,没有了力气,走路两脚不听使唤,与大脑协调不起来。其中一个法轮功学员夏晴更是严重到眼睛发直,流着口水,象是患了痴呆一样,只能扶着墙壁走路。
7、“严管队”虐待
我问他们:“你们这是打的什么东西?打出问题来了。我现在脚走路都走不稳了,我将来要曝光你们。”结果,就把我搞到“严管队”去了。在那里,天天坐小板凳,背朝外面,脸朝墙壁。坐小板凳也是酷刑,要求怎么坐怎么坐的姿势都是邪恶研究出来的。人一身的重量都靠臀部尖那根骨尖在承受着。瘦的人坐一下就不行了。
有一天晚上,我睁开眼睛,看到一个脑袋伸到我面前,我吓的喊了一声。那人说:“我听你是不是在背经文。”还有一天晚上,在没有妨碍任何人的情况下我盘了一下腿,两个警察就把我拖了出去,一直拖到办公室。一个拖,一个用电棍猛击我的左脚,打的我左脚连脚趾尖都是黑的。然后把我甩在办公室地上。
有一次,一个高高胖胖的女陈队长,拿了一只杯子(我看到那杯子里有白色粉),然后再装上水,强行把我按在椅子上,再坐在我身上,还把我的手反过去,另外一个人又按住我的头,撬开我的嘴,把那杯装了不明粉末的水灌我。为了剥夺我的休息时间,经常到了晚上三点了也不让我下班,借口是赶任务加班。
8、被迫害的全身瘫痪
大约是二零零二年一月,当时我被迫害的全身瘫痪,上床都需要人把另一只脚抬上去,手端不起碗,脚不能走路,吃饭都是人家喂。我的膝盖肿的很大,脓血交加,而且全身发痒,长满了比芝麻大一点的小疙瘩。痒的要命,一抓小疙瘩就冒血,结果一身皮肤全都溃烂了。身体直不起,因烂皮扯的裂缝痛,皮肤变成了多种颜色。刚开始皮肤是红色的,烂过之后变成黑的、青的、黄的。因为我不放弃大法修炼,被非法多加半年。两年半的非人生活,就如同掉进了妖魔洞里,生不如死。
大约二零零一年五月初,由于他们往我身上打的毒针伤害了我的身体,使我吃不下饭。到了第五天,那个特警队潘队长把我拖到楼下一间阴森森的地下室里。在那里关了一个曹姓的老年法轮功学员,有个播放机一直播放邪悟的东西给他听。这间房子地上垫的东西都有着人挣扎的痕迹,好象是灌食专用的。除遭酷刑之外,别人不会被关到这里来。我被拽下来了,高个子抓住了我的头发使劲往墙壁上撞。
为了帮助那个法轮功学员的正念,我就背《论语》,念“法轮大法好!”那个播放机瞬间就停止播放了。潘队长立即把我再往里头房间拖,离开了那个老年法轮功学员。再把我往铁床下拖,把手铐固定在床铺下,再摆放两台机子放邪恶的东西想往我大脑里灌,可是又没有播放出来。不是没电,就是机器出故障。他们还拿电棍电我的嘴,直到他们都离开地下室。我在床底下趴了不知道多久,才放了我。
本来我就是个疾病缠身的活死人,修炼法轮功才有了身体的健康。真、善、忍宇宙大法,这是我生命需要的,他们要我放弃修炼,那是要我的命!我怎能好坏不分善恶不明,人各有志,信仰自由。我吃不下饭,他们又再乘机对我灌食。这一次灌食捏着我的鼻子不放,然后用削尖的竹筒灌,划破了我的喉咙,我尖叫一声,一阵剧痛。
有一次,我突然被喊去一个会议室,那里有讲台。我一进大门,看见讲台上坐了个女的,同时也安排我坐了一个位置,就象是一个演讲用的会场。没等我入座,我就发现有人要对我录像,我顺手把我的脸盖住,我边往出跑,边喊着:“我不干,我不干。”我知道他们想陷害我上镜头,然后再强加别人的邪说,目的很恶毒。
有一天,省妇联来了一男一女找我谈话,这时我正在被关小号,头都是晕的。我直接讲我在遭受迫害,大法师父教我做一个品德高尚、利国利民、而且身心健康的人。我们知道自己没有做错事,所以那些酷刑、谎言改变不了人心,改变不了我们对师父、对大法的正信。这内在的变化,是来自内心深处的渴求。谁都不可能改变我们,只有真、善、忍才能改变我们。
一次,我所在小号的狱警们气冲冲的来了,说:“你们法轮功怎么还在天安门自焚啊?”我说:“那绝不是法轮功的学员,不要搞栽赃,那是魔干的,那是在迫害大法。大法书中很明确的规定不能杀生。”我还说:“我们这么多人被你们打,哪个人还过手?”
二零零一年的某个月,劳教所召集了各地“610”准备开“表彰大会”。当时我没任何个人安危顾虑,我应该维护大法,清除邪灵!我在大会上高呼:“法正乾坤!”同修们也都齐声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
这次以后,株洲劳教所对我进行报复性的打针,我被长期的吊针灌食。在那个邪窝里,警察每天想出各种残忍之极的害人方法,想尽一切办法要把人追求真善忍的信仰破坏掉。
被非法判刑、在看守所遭受迫害
二零零二年八月的一天,我从一位法轮功学员邓果君(已经被迫害致死)家门口路过,她摆个长凳在门口坐着,招呼我进屋坐一下,我们几年没见了。结果被监控她的人诬陷为聚会,并举报到了公安局。我和邓果君被绑架到郴州市北湖区邪党学校。就在路途中,北湖区“610”吴志强坐小车追上来了,问抓的是谁?当知道是邓果君之后,恶狠狠的从车上抻出右手一挥说:“罚款一万元!”
我们被非法关押在邪党学校两天后,又转到各自的单位继续遭受迫害。我又在单位宾馆被单位专人轮流监视。过了大约一个星期,“610”吴志强和两个公安来非法审我,大声吼问大法真相资料的来源。他们又要我表态,写东西放弃炼功。还说:“给你两天时间考虑,否则就送到大西北去。”其中一个年轻人把我非法押送到了螺蛳岭看守所。
几个月后,他们在北湖区法院对我非法开庭。到了法院,我一下车就被强行戴上手铐,我高呼“法轮大法好!”一个便衣警察在走廊上没人的地方,对着我的脸猛打一掌,我被打的晕头转向,两眼翻花,什么也看不见,因为扶着墙壁才站稳了。非法开庭时,没有旁听的人,我自己辩护。检察官、法官一面之词的构陷我。邓果君被非法判刑三年;我被非法判刑一年半,在看守所执行。
在看守所里,我不配合做奴工,狱警就不开风门,并收走了电视机。十几个人大小便都在监室里,臭气熏天。狱警这么做的目的就是挑起同仓的犯人仇视我,不断的折磨我。一次,我在外面风池打坐,当时正值冷天,一个吸毒犯提一桶冷水对着我的脸猛力一泼,当时我就象掉进水里一样呛了一鼻子水,整个一身衣裤、头发都湿了。
有一次,小唐队长抢去了别人传给我的手抄本大法书。我绝食抗议,他们趁此机会野蛮灌食,选了几个男犯人把我拖到走廊上,强行将我按倒地下,踩住我的头发,用铁器从我的鼻子根里往里钻。我大叫一声,其中一个犯人说:“我就不怕你死。”并且立刻把妇科用的扩宫器插进我的嘴里,用掺好的牛奶状食物往我嘴里猛倒。有个吸毒的人以为是牛奶,也想尝一尝。我看到有人使了一下眼色,她马上就不尝了。我知道,她们给我灌的东西都是有问题的。
很多法轮功学员的善行也在潜移默化的影响着有良知的人。服刑期间,犯人们会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敬佩不已。记得有一年大年三十的晚上,因为她们长期都在看法轮功学员炼功,她们觉的很好,她们全仓的犯人竟然集体和法轮功学员一起炼功,只有一个哑女没有炼。后来我问她;“你为什么不炼?”她打手势回答说:“我吸毒,天不允许。”以此来表达自己对法轮功和法轮功学员的敬意。
还有的犯人公开表示:“回去我也要修炼法轮功。”曾经有一名犯人因为听信了中共栽赃迫害法轮功的新闻,害怕到睡觉的时候都不敢瞟一眼法轮功学员的床,也不敢看法轮功学员一眼,只能面壁着睡,才觉的安心。但是后来她竟然改口说道:“我认为法轮功学员是最可信、可靠、又善良的人。回家了,我也要学法轮功!”
以上是我遭受中共迫害的事实,也是在中国大陆发生的对法轮功学员残酷迫害的冰山一角。 朗朗乾坤,报应不爽。其实这些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被中共邪恶集团绑架,做出这些丧尽天良的事情,从而永远失去了自己的未来,他们才是最可怜的人。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1/6/23/湖南郴州雷保良在劳教所、看守所遭受的摧残-427277.html
2021-05-15:湖南郴州法轮功学员雷保良遭燕泉路派出所骚扰
2021年5月8日上午,湖南郴州燕泉路派出所陈所长带着两个警察闯入雷保良的住处,进行骚扰,并抢走了印有“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字样的印章和一些《明慧周刊》。
雷保良,今年七十七岁,一个人住。三个警察骚扰一位老人,将近四个小时之后,才离开。他们呆这么久,像是在等其他法轮功学员去雷保良家。雷保良发现在楼道间多了一个摄像头,疑似恶警企图监视雷保良和去雷保良家的法轮功学员。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1/5/15/二零二一年五月十四日大陆综合消息-425706.html
2012-09-14:湖南郴州法轮功学员遭药物迫害数例
……
郴州六十多岁的法轮功学员雷保良在株洲白马垅女子劳教所,身体没有任何病态的情况下,被强行拉到医院给身体做全面检查,然后几个人将她按住打针,打针后出现病态状况,嗜睡、记忆力减退,双脚无力,走路打靠。她知道这是打了毒针,于是她揭露邪恶:“我身体好好的,他们给我打针身体就这样了,我出了问题,就是他们打针打的。”
这些法轮功学员被迫害出现病态,有一个共同的表现,那就是嗜睡,记忆力减退,浑身无力,精神状态很差。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9/14/湖南郴州法轮功学员遭药物迫害数例-262783.html
2004-03-14:2001年1月20日左右,湖南笼罩在恐怖、血腥的气氛中,各地“610”办、公安又一次部署大面积搜捕大法弟子的行动。不到几天的时间,上千名大法弟子以各种“莫须有”的罪名被抓、被拘、被劳教、被判刑,又一场对人权的肆意践踏、对善良人血腥镇压的惨剧公然上演了。
郴州59岁的大法弟子雷保良多次因站出来说明大法真相,质问他们的邪恶行径,被铐在床边,将其身体强行塞入床底,用电棍的高档位电流长时间电击,腿上的皮肤被电的一大块一大块掀起,被打得全身伤痕累累,长时间罚站不准回房。大法弟子雷保良曾在生产队因拒绝佩戴符号,被反绑双手,强行在胸前挂大铁黑牌子,绝食很长时间的情况下仍强制上山劳动,关“禁闭”。禁闭室为一米来宽,一人来长的小黑屋,里面只有一块一人宽的水泥板,潮湿无比,厕所就在床边,无自来水,常年肮脏,恶臭无比,冬天一洼水,夏天一屋蚊,里面只有一床没有被套的破棉絮并长了绿霉。
2004-01-30:白马垅女子劳教所恶警对上千名的法轮功修炼者强化洗脑。修炼者一被绑架进来恶警就问还炼不炼,对说炼者就告诉说不转化就永远不能出去,接着就拖出去一顿电棍暴打,然后交十几个“犹大”夹控,昼夜不停的围攻,强行坐在屋内一个小板凳上,眼睛都不许转,有的半年多都没见过太阳。强迫看污蔑法轮功的录像,书籍及自编的蒙骗法轮功学员的小册子,稍有反抗,就是拳脚交加。只要是手,脚,口一动,就说你违纪,扣分加刑。雷保良,郴州人,57岁,一天被扣违纪分5200,加刑52天,不仅如此,每月的思想改造分是必扣无疑的。白马垅女子劳教所在全国首创对思想进行制裁的“法律”,用他们的话讲:“你们不怕坐牢,就让你们变傻,变残,关死,看你们还炼不炼。”
恶警们专门伙同刑犯和“犹大”血腥残害法轮功学员,嘶叫“打死活该”,雷保良,被“犹大”女儿李旭华打昏过去。
2003-12-11: 在郴州看守所,目前还关押着雷保良(女)、廖松林(男)、贺雪兆(男)、吴建明(男)、王全连(男)、曾志远(男)、张文兰(女)、石教钰(女)、袁东波(女)、罗巧莉(女)、魏香波(女)等几十位大法弟子和一名原北湖区610办主任杨利文(男,因拒绝追随江泽民迫害法轮功遭迫害)。人们是很难想象中国看守所、劳教所里的情况,关进来的人要同时受到恶警和牢霸的毒打、敲诈,吃得是猪潲般的食物,干活比苦力还苦,没日没夜。而且做为法轮功学员还要遭受到更严酷的迫害。一位女法轮功弟子曾经这样描写看守所的遭遇:“残忍的灌食开始了,所里指使一些打杂的劳改犯强行把我按在地上,一人按手,一人按脚,一人按头,一人用力地把我的鼻子捏紧,再用削尖的竹筒(大约五寸长,一寸多粗)使劲地撬我的牙齿,撬了好一阵才撬开,竹筒插入我的嘴里,越插越深,插到喉咙,然后就不断地往竹筒里倒稀饭,竹筒都满了,我也没吞,也吞不进,因为鼻子一直被捏着,一点呼吸的缝隙都没有。我感到快不行,支持不住了,就在这一瞬间,体内一股能量自胸部往口腔里冲,一下子把竹筒稀饭全推出去了。我们房里的人将我扶回号子里。我的脸色苍白,后面从头到脚都是泥浆,而且使劲的咳嗽,从肺里咳出好多饭粒,真象死过一场。灌食后的第四天,我还咳出了米饭,从这以后,我一直咳嗽不停,白天晚上都咳个不停,感到呼吸困难,心跳得很快。”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3/12/10/62151.html
2003-06-25: 雷保良、邓果君:为60岁以上的老太太,因修炼法轮功多次遭市610无理迫害、非法关押、洗脑、甚至劳教。2002年6月,雷保良到邓果君家串门时,双双被610非法抓捕,至今未放。
2002-11-10: 雷宝良,女,50岁左右,2002年8月起被软禁在北湖区党校内的“法制教育基地”( 实为法西斯洗脑基地)。
吴建民:男,43岁左右,2002年10月初被恶警绑架,被关押在郴州市看守所。
2000-11-27:湖南省被非法劳教、被非法判刑部分学员名单(第一部分)
郴州 雷保良,女,56岁 劳教1年,此前被非法拘留1次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0/11/27/244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