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4-26: 河北省保定市法轮功学员徐秀枝屡次被骚扰
2020年9月初,保定市南关大街社区李姓女书记骚扰徐秀枝家人。
2021年4月7日,南关大街派出所再次骚扰。4月19日,社区李姓(女)打电话,以关心社区居民为由,要本人去社区或她们来家里。徐秀枝说:多年来找你们办身份证,你们至今不给办理,要什么条件,我修炼真、善、忍,你要我转化,转到哪去?转成坏人吗?徐秀枝说现在工作很忙,等有时间了就去。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1/4/26/二零二一年四月二十六日大陆综合消息-423853.html
2016-07-03: 保定大法弟子徐秀枝、陈秀梅、耿玉林被绑架 已回家
河北省保定大法弟子徐秀枝、陈秀梅、耿玉林,六月二十二日上午,因讲真相,被河北省保定市新市区政府派下去盯梢的一年轻小伙构陷,遭到保定市新市区国保大队及先锋街派出所绑架,先锋街派出所不愿受理,他们的上级推到保定新市区建南派出所,新市区610人员也参与了迫害。
最后三名大法弟子被行政拘留十天。在拘留所里,三人反迫害,徐秀枝于六月二十七日、陈秀梅、耿玉林二人于六月二十九日,破除邪恶迫害,安全回了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7/3/二零一六年七月三日大陆综合消息-330846.html
2015-06-07: 河北保定市张锦英等三人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
河北保定市法轮功学员张锦英、徐秀枝和张霞,分别向最高检察院提起控告,要求依法追究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的刑事责任。
……
附录2、徐秀枝所述的控告事实与理由
我是一名法轮大法修炼者,我开始修大法的原因很简单――没钱看病。当时严重的肛裂,疼的我每天上厕所就象上刑一样,那时我经常想:谁要给我治好了肛裂,我立马给他磕一百个响头。紧接着又来了妇女病、胸部疼痛,更是雪上加霜,昂贵的检查费和药费,我看不起,找了个偏方还是骗人的,我感到我的人生走到了尽头,我抱着儿子泪流满面,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无奈,我体会到了绝望是什么滋味。
求生的本能使我想起了气功,一九九七年我有缘得到了一本《转法轮》,按照“真善忍”修炼后,我发现重德行善、提高自己的思想境界是一件高尚且快乐的事情。我不再和婆婆怄气了,婆婆夸我象换了个人似的;在单位里任劳任怨,利益上也不计较;有一次单位长工资,有长一级的,有长一级半的,只给我长了半级,我一笑了之;还有一次在单位收了一张百元假币,我把它撕了,自己拿出一百元补上了,别人说我傻。
我只是真修向善的亿万大法修炼者中的一员,大法的传出普遍使人心归正,道德提升。然而江泽民以小人妒嫉之心,公然冒天下之大不韪,选择了与“真善忍”对立,利用职权,开动全国国家机器残酷打压。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晚,我去北京上访,在定兴县被截访,我单位所属商业局(现改名贸易局)在保定商业宾馆监禁我两天,局书记(女)给我谈话,逼我写思想认识,我如实的写了我对大法的认识,她看了说我“中毒”太深。后来我丈夫把我领回家,丈夫的单位也不让他上班了,让他在家看着我,局里、单位里也派几个人来对我“帮教”洗脑,我在那一段时间感觉快要被逼疯了。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因上访无门,我就到天安门广场打坐炼功来表达心声。被抓后,经由前门派出所到保定驻京办到保定我户口所在南市区派出所,最后把我非法拘留十五天,并说如果不写保证书,再延期十五天。刚好一个先我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被延期半个月。哥哥来看我,说他要入党升职,她女儿过几年要考军校,因为我被株连,问我还炼不炼,我知道我说炼他会打我,所以我不说话,被问急了我就说了一句炼,他打了我一拳,他还要打我,一个警察过来了,他没再打。
过了几天,丈夫来了,让我在他事先写好的保证书上签字,他怕我长期被关押不能回家,儿子那么小需要照顾。我不签,他象疯了一样抡圆了胳膊左右开弓打我的脸,我和丈夫结婚六年来,他从没有打过我一下。远处警察看见了才制止了他。
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八日新年前夕,我带着自制的横幅“法轮大法是正法”在天安门广场展开。我打开后又有好多法轮功学员把横幅打开。我被强制上了一辆依维柯警车后,车上窗帘都拉下来了,一个警察开始暴打一个小伙子,我下车时走到门口,那个警察突然打我,一拳打在腮部,我脑袋“嗡”的一下,感到天旋地转,差点摔在地上,我扶了座椅才没倒下。紧接着一拳一拳的打过来 ,我被打的气都喘不上来。共打了我四拳,最后我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他看了我一会,让我下车。下车后我感觉嘴里咸咸的,吐了一口血,然后就进了前门派出所。
到了一个屋里,要我报姓名,我不说,一警察过来又打我的脸,我忍不住哭了。一屋天南海北的功友都哭了,都谴责警察打人不对。打人警察被别的警察轰出去了。当时有一个山西的年轻小伙子,也不说地址姓名,两个警察叫他上楼去,就听楼上“咕咚”“咕咚”的声音,一会儿这位同修满脸泪痕下来了,衣服不整,领带没了,头上往下流血,他说警察把他衣服脱掉打的。
后来我又被带到一个带护栏的监禁室里,里面有很多上访的法轮功学员,走一拨,来一拨,我们这些打横幅的一直没让走。一个警察隔着护栏往人群里吐唾沫,后来又打开台式电风扇往人群里吹冷风。
第二天早上五点左右,一个男的年轻同修坐在地上打坐炼功,身后是墙,一警察开门进来,一脚踹在那个学员胸口上,那一脚踹的实实足足的,后背是墙,在场的同修都很动心,不知谁说咱们炼功吧,我们站好开始炼动功,值班警察进来对着几个人乱踹一气,出去了,我们接着炼,他又进来挨个踹,他出去了我们还炼,他拿手铐两个人铐一个,铐在护栏上,我们还接着炼,他又铐了两个人,我们继续炼。这个时候换班警察来了,说:让他们炼吧。然后对我们说:别没完没了啊。我们好多人哭了,哭着把一、二、三、四套功法炼了一遍。
那一次给打横幅的法轮功学员都照了像,手里拿着横幅。在那里呆了两天,没人给水喝,也没人给饭吃。保定南市区让我单位到北京接我,路上领导说单位不景气,这一次次上北京花了不少钱。不久我被单位开除公职。
这次我被非法关进看守所,我用绝食来抗议对我的不公正对待。绝食绝水到第三天,我身体开始燥热,外面数九天寒,冰柱子吊在窗檐下、房檐下,那年很冷。我半夜值班时上身就穿着一件秋衣。白天我坐在窗台边上挽起袖子把胳膊放在冰凉的窗台上,有时把脸也在窗台上冰一会儿。五六天后,我躺在睡觉的大通铺上,身体难受的翻过来,调过去,两手使劲抠床单,每一分每一秒都那么难捱。最后那天晚上睡觉时我没有脱衣服,因为我感觉明天早上我可能起不来了。我的脸已变色了。白天有同修劝我吃口苹果,我没吃。睡觉铃响过之后,女监负责人马队长象风一样从外面进来冲到我跟前,问我怎么样。我说:我是法轮功学员,死不了。我是咬着被子说的,嘴打着颤,浑身抽搐。我的状况把她吓坏了,她一下子从大炕上跳到地上喊:你快要死了,你知道吗?你快要死了!120来了,医生摸不到脉,血压高压四十,没有低压,看守所连夜让派出所和我丈夫把我弄回家。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二日,我和几个同修又去北京打横幅,被绑架到保定驻京办,我们不报姓名地址,驻京办主任,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对我们大打出手,他用手打我的脸,打一顿问一次:说不说?我咬着牙就是不说。我不知道被打了多少巴掌,脸呼呼象冒火。陆续有各地驻京人员过来认领,认出一个连拉带打弄走一个,我们手拉着手坚决不分开,可是那些人高马大的壮男对我们大打出手,过程中还把我们铐在烫手的暖气管上。那天晚上整栋楼弥漫着沉闷的气息,据说一个楼的人都没睡觉。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六日,我最后一次去北京打横幅,被关进了保定看守所。这一次因为保定法轮功学员老去北京打横幅,不知惹恼了北京哪位领导,罚保定各个公安分局,一个打横幅的罚款一万,我所在的南市区被罚了七万。这下他们翻脸了,派出所里全班人马到看守所,所长丁剑平(音)亲自对我下手,他见我后就开始噼噼啪啪左右开弓打我的脸,一拳下去我就感到眼角不舒服,眼泪从眼角流下来,好象泪腺被打坏了似的,他打一会儿,歇一会,还揪住我的头发往墙上磕我的后脑勺,用皮鞋踢我的腿,踢在骨头上痛的我直咧嘴,最后打的我脸上都是血丝,往外溢汁。同修见了都掉眼泪,连女号队长看见了都生了气。后来派出所的人再来提审我们全体法轮功学员都抵抗。
一个多月后,也就是二零零零年四月十三日,我和七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劳教,关押在石家庄劳教所四大队,即女子大队。新人到劳教所三天的才让正式出工干活。这三天我在宿舍里看到院子里每天都有踢正步走的,老少都有。后来我才知道是因为拒穿劳教服,拒绝劳动改造,说:要把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改造成什么样的?往哪改呀?开始有八九十人参与,每天都有被叫到办公室几个人用胶皮棍打,用电棍电,上绳,到我去的时候正好一个月了,还有十九个人在坚持着。我的心一直沉了,我做梦都想不到劳教所如果恐怖,堪比地狱。
三天后,法轮功学员们开始绝食,包括我,队长让我在厂房外站墙根,从早上站到晚上,回宿舍后站宿舍里,熄灯时结束。我的腿站的又粗又肿,有两次勉强没晕倒。后来把我弄到新成立的五大队企图进行转化,因为我们天天炼功,所以被脚踹、打嘴巴、揪头发,挨打受骂成了家常便饭。
二零零零年七月三十日日,保定劳教所成立女队,我被转到保定劳教所。在保定劳教所我们受到了非人的折磨。有一次灌食,我被姓杜的男狱医(从精神病院调来的)按倒在床上,头被按在床头横杠上,半坐半躺式的,一伙吸毒、卖淫、诈骗犯,有摁住我胳膊的,有摁住我腿的,有捏住我鼻子的,杜某按我的头,用钢勺撬我的嘴,往嘴里灌玉米粥,灌满嘴后一劳教犯用卫生纸捂住我的嘴,一个劳教犯用拳头砸肚子,我觉的我的五脏六腑要砸裂似的,疼痛难忍,又象是要从肚子里跑嘴里要被砸出来似的,动又不能动,鼻子嘴被堵着,灌的东西咽不下去,吐也吐不出来,我觉得我要窒息了。我拼了命的挣扎,我得空扭动了头,脑袋一歪,那个捏鼻子捂嘴的把手一松,我嘴里那口粥“扑”一下全喷在那人身上,她气急败坏的“啪、啪”就打了我几个嘴巴,我长长的出了口气。然后又接着灌,弄的我脖子、胸前全是玉米粥。他们折腾够了我后,让我先站一边,用同样方式灌另一个功友叫张荣杰(现在被非法关押在石家庄女子监狱)的,不同的是他们用拳打她的肚子,然后又用脚踹,我看见他们那扭曲、变形的脸,象魔鬼一样。我心想拳头砸都这么难受,这用脚踹,不把她踹坏了吗?我知道我去拦她们,她们会打我,可是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我过去拉住那个用脚踹的人说:“你们不要这样,会把她踹坏的!”这个犯人放下她转身对我就过来了, 她已经失去理性,失控了,不分鼻子、脑袋就打了过来。打完我后她拿起鞋来揪起张荣杰就打她的脸、头,两下就把她的假牙打飞了,打人的鞋子也打飞了。 我们四个人一人一身玉米粥,也不让我们洗衣服,我们换下后别的功友帮洗了。
就是这种灌法,涞源县法轮功学员马占梅玉米粥进气管后当场死了,张义芹被灌坏了肺或是气管,不久也离世而去。雄县马青霞也被灌坏了肺,离她两米远都能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臭味。
我因拒绝看诬陷大法的录像而背法,大队长李秀琴,指使几个犯人对我连打带骂,打我的脸,有一个人拿来一个竹板,一寸多宽,打我的脸。它们用脏布塞我的嘴,脱下带臭味的鞋 捂我的嘴。晚上是指导员闫庆芬值班,她把男队队长们叫来,把我从屋里叫出去,其他人进屋打人去了,屋里有二十左右不轮功学员,男队长好象是姓王,问我为什么不看录像,我说我是师父的弟子,怎么能看诬陷师父的录像?他拿电棍噼里啪啦的打火花,火花在黑暗的楼道里闪着刺眼的光,我被吓了一跳,我这是平生第一次看见那玩意儿。然后他说你想试试吗?我说试试就试试。我就要往屋里走,女队一副队长一把把我拽住说:让你到那边去!把我拽到一边。这时张荣杰出来了,我看见她胳膊上有几处小红点,我问她:他们电你了吗?她说嗯。紧接着我们就被拉到楼梯口,两手被铐在楼梯横杠上。闫庆芬和男队长们冲到屋里,对屋里二十左右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我听说闫庆芬一巴掌就把定兴史淑芬打晕过去了。
一会儿陆续有六个人被拽了出来,都铐在了楼梯上。闫庆芬拿着一把绳子对我说:这是强制机关,我不让你炼你就怎么着?我说:你把我铐在这里,我也没怨你恨你,你是这里的警察,你干你的,我是修炼人,我干我的。她翻来覆去问我,我就翻来覆去的那样说,她是想找借口制裁我,最终没找到,气急败坏的她跑了,一会儿又拿着手铐来了,对站在楼梯中间的史淑芬说:走,我让你吃点苦头。把史淑芬弄了一个大板铐(能致残的一种酷刑)。我们就这样被站着铐着,一站一天,站的两腿酸疼,脚后跟闹心的疼。
第一个晚上双手铐在楼梯上,正好对着窗户,寒风刺骨,就那么站着,我们就大声抗议,才让我们坐在楼梯上,双手仍铐着。有功友要送给我们衣服,执勤队长不让。我们就这样冻着,坐一会儿屁股就痛得受不了了,就蹲一会儿,有时打个盹就痛醒了。后来冻得连睡觉的意思也没了。
又一个晚上睡觉就睡在楼梯台阶上,一只手还得铐在楼梯上,同修李会茹铐的离我最近,她心疼我,让我在楼梯上睡,她在台阶上睡。
四天后我被中队长张国红带回教室指着电视问我看不看,我说不看,她就把我铐在上下铺的床上,两臂向两边伸直,象耶稣受难状,那滋味非常难受,一会儿胳膊就受 不了了。胳膊要放松,手铐就勒进肉里,痛彻心骨,要是支撑着,一会就似千斤重。我咬着牙坚持着。一个绝食的也被这样铐着,一会就晕过去了。
从早上到中午我就被这铐着。中午吃饭后,闫庆芬把我和楼梯上铐着的同修们铐在楼道的大铁门上,两臂高高的吊着,比上午那滋味还要难受,非常闹心,甚至恶心。
五天后,我的右臂就抬不起来了,半残了。一个人五十五岁的老同修,被吊的半个身体发麻,不能动弹,这样了还不放过她,让她坐在地上铐着另一只手。当劳教所头头们到女队巡视时,我质问他们:“我们是修真善忍的,把我们铐残了,你们于心何忍?”一人说:“这是强制机关,不听管制就不行。”
很快高阳县也成立了女子劳教所五大队,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三十日,我和十四个功友又被转到了高阳。
第五大队长杨泽民,男,四十多岁,天天叫嚣,把你们打死了,一把火烧了,还得让你家人给买骨灰盒,折磨法轮功学员的手段下流,酷刑惨不忍睹,象钉子钉脚心,手摇电话电人,高压电棍塞进嘴里把舌头嘴里烧烂,打昏死过去用凉水浇醒,沾着水电人,大埋活人,灌大便,电手心、脚心,等等。这是一群披着人皮的豺狼,毫无人性。在我们女人面前无耻的说:“打得你们血从裤子里流出来。”
我第一天到高阳,看到院子里都是一瘸一拐的人,互相扶着,觉的高阳劳教所挺好笑,收了一群拐子劳教犯。第二天一大早,有值班同修悄悄告诉我:昨天你们一块儿来的,分到第一个屋的被打了,我问:“你怎么知道?”她说:我们来了后就是一个屋一个屋的半夜提出去打。
后来又从石家庄劳教所转过来二十四个同修,那天晚上不知多少根电棍,噼噼啪啪闪着火花,灯都被拉灭了,只看见火花在闪,滋滋电人声, 恶警的嚎叫声,电棍不分鼻子、嘴、眼睛,触到哪就电哪,整整一宿,天刚刚亮就把她们转到专打人的那个厂房里接着打。
一个老太太被折磨晕过去了,恶警说她装傻,用脚踢她,又电她几下,发现是真的才住手。整整三天,她不知道是在阳间还是在阴间。把她弄回大院后,她才慢慢转过神来:“噢,是在阳间。”
因为抵制改造,我曾三次被带到一个荒芜破败的厂房里二十四小时蹲铐,让人蹲在地上,两臂向两边分开,地上有铁环,两手就铐在铁环上。这种酷刑很难受,半天不到,腰、背、腿酸疼,恶心呕吐,腿、胳膊肿得象充了气似的,手铐勒进肉里,不让睡觉,刚一打盹,一边的队长就喊一下。在那种情况下一分、一秒都是那么的漫长。恶徒杨泽民的司机房豹,男,三十多岁,专业打手。他把电棍插入我的后背,要我把煤球说成白的,把旁边的方凳说成是圆的,还对我说:韩玉红(涿州法轮功学员)不说,我打的她吐血,问我说不说,我正气凛然的说:“你作为人民警察,以教育人改造人为本职,是应该以身作则的,你怎么能让我把煤球说成白的,把方凳说成圆的呢?”恶警被我的正气所慑,嗖的把正准备电我的手缩了回去,气急败坏的围着我转圈,然后又让我说。我说:“你这样对待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呢?我不希望你这样对待我。”他又一次象触电一样把手缩回去。然后又问我,如此三次,最后无可奈何的把电棍从我背上拿去,走时恶狠狠的扔下一句,“晚上再来收拾你。”
还有一次是一个男恶警姓王,在我被蹲铐时走进来,二话不说拿着高压直流电棍就下毒手。电棍一碰手铐,手铐就放出蓝光来,通向全身。我被电得全身抖动,又疼又麻,感觉五脏六腑都在身体里颤动,难受得生不如死。电的我蹲不住了,我就爬在了地上,往两边滚动着身体,用衣服压住一边的手铐,他就跑到另一边电另一只手铐,我就又滚爬起来再压住,他就来回跑,如此多次后,他让我蹲起来,我起来后,他又电我,我就又爬在地上,反复几次,直到我心脏剧烈跳动,喘不上气来,全身像虚脱了一样,爬不起来了,他才罢休。这时我才感觉到手铐已经发烫,手铐勒进了肉里往外流血,骨头疼了多少天后还不敢摸,我的纯白色羽绒服都成黑色的了。
二零零一年二月丈夫(在中国工商银行保定支行工作)带着新市区法院的人到高阳劳教所跟我离婚。原因是去年要提他当处长,因为家属炼法轮功,他被剥夺了升职的机会,再加上我被非法劳教,他每天借酒浇愁,最终决定离婚。法院在我不同意的情况下给了我一份离婚判决书。也就是说我以上所说的丈夫按现在来说是我的前夫。我的儿子在学校受尽了同学的嘲笑,嘲笑他有个炼法轮功的妈妈,他经常跟同学打架,因打架转学、留级。二零零三年我从劳教所出来后,看了儿子一次,他的后妈知道了对儿子又打又骂,我在门外听着,从那以后我不再去看他了。
二零零一年六月,刚从高阳劳教所出来二十天后,我又一次被绑架,是保定先锋街派出所干的,卢五锁是大队长负责酷刑逼供,这一次我精神上受到了很大打击。
在看守所,因为绝食和喊口号,我被砸了大镣,脚上十斤的大铁疙瘩和两手连在一起,走路直不起身子来,上厕所得有人帮忙,脚腕上硌出血,晚上睡觉刚一迷糊就疼醒了,雄县王小书被关进铁笼子里,状况更为凄惨。
一天新市区的什么人有十来个扛着摄像机来了,把当时所有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都到一个屋里去,我一看状况不对,我就蹲在地上,无论他们怎样威胁恐吓我就是不站起来,也不说话,僵持了半天,他们说你走吧。我戴着大镣一步步往回挪着走的时候,不知道对我录像了没有。
后来一天让我们都出门上了一辆卡车,每辆车中间是法轮功学员,两边各一个罪犯,很快我明白了,这是要拉我们游街,我放开嗓子在大街上喊:“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车上警察吓坏了,威胁我,用事先准备好的毛巾堵我的嘴。我挣开后接着喊,我这样喊了一路,最后他们把毛巾勒在我嘴里绑在脑后。到了五一电影院门口,那里人山人海,我看到那么多人,我使劲挣开毛巾放声大喊,那两个人一下子就把我摁倒在车厢里,其中一个说:你再喊就把你的下巴摘掉。紧接着他们把我推下车弄到一个屋子里,原来外面要开公审大会。因为我这一路喊,他们不敢让我上台,连其他几个女同修都没让上台。
后来又被非法劳教两年,直到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日,我从劳教所出来,这种非人的生涯才彻底结束。
出来后我无处可去,也就开始了我的流离失所生活。其实流离失所的日子比在劳教所的日子也好不了多少,仅二零零三年一年里我就搬了五次家,帮别人搬了两次,共搬了七次,那个累呀,牙疼、气短。保定市时不时的地毯式清查房屋,登记注册,我搬家也就成了家常便饭,今天住这里还好好的,明天就不知道要到哪里去了。
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五日,我到棉纺厂小区串门,被蹲坑的警察绑架到花园里派出所。一到派出所我就想:无论他们怎么对待我,我就看自己错在哪里,但是无理的要求迫害我都坚决拒绝。主要负责人曹巨光,非常兴奋,给人的感觉就是有了升官发财的机会了。他们让女警搜身,我拒不接受,但还是把我戴的mp3抢走了。后来问我姓名,我拒不回答,晚上四五个警察熬我,不让我睡觉,我一打瞌睡,他们就在我耳朵里放象是鬼叫的声音。有一个特别凶的人恶狠狠的让我站着。他们给我照像,我不让照,折腾半天没有照成,晚上曹巨光用手机在骗我跟他说话时偷偷的给我拍了一 张,他们在网上认出了我。
认出我后,曹巨光凶神恶煞的冲进屋来,把我铐在一把椅子上,用钥匙戳在我的下巴上,恶狠狠的问我住在哪里,都认识谁,我拒不回答,曹巨光把椅子推倒,我就只能蹲在地上。后来,一帮人用黑塑料袋套在我头上,把我劫持到一个偏远的地方,服务生都是军人,我所在的房间有两张单人床,一张写字台,有沐浴等,有两个象是安全局的人非法审问我,其中一个人非常阴毒,往我的脸上吐烟圈,从我被绑架那天开始我就一直没吃没喝,他们提着我的下巴灌我水,我就喊法轮大法好,这人就打我脸,拿苍蝇拍拍我。他们想让我给他们当内奸,达不到目的,就把我拉到涞水看守所,说是让我吃点苦头。
三天后,卢五锁(可能是新市区国保大队长)带着一帮人到涞水看守所提审我,在得到零口供后,他们又把我拉回保定,先弄到我一个洗脑班(我们叫它棉纺厂小白楼,好多法轮功学员在那里被酷刑转化),后来又把我弄到棉纺小区里的一个明星旅馆,晚上半夜十二点了,他们把我铐在椅子上,想熬我,我没同意。第二天早上五点我从旅馆里自己走脱了。
这次的损失很大,我的住处被他们找到,包括别人刚刚放到我那里的打印机和书籍等,具体损失有:一千元现金、一个mp3、一个二手笔记本电脑及无线上网卡、移动硬盘一个、三星打印机一台、一个1020打印机、钉书器、切纸刀、我的户口本、一个师父法像及香炉、一整套大法书籍及其他大法书籍。以上合计共计价值八千多元。
二零零七年七月,中央开十七大前维稳,保定又开始对修炼人大抓捕。七号那天我去一同修家串门,中午一点突然闯进一群警察,进屋就开始翻箱倒柜的抄家。他们摁着我下楼,我就使劲喊“法轮大法好”,一个警察一下把我摁在地上,两手拧在后背上。把我塞进车里,那个男的还在摁着我,我说:你都把我塞进车了,你还摁着我?他才松手,我的手腕被攥的青紫。我俩被拉到片派出所――韩北派出所。他们问我是谁,我不说,恶警李义,对我打耳光,而另一个恶警,我对他说了一句:请你记住法轮大法好,他却对我打耳光。他给我的印象好象是在练习打人,因为他表情并没有那么恶。警察让我站好,我不站好,他们就打我,晚上不让我睡觉,让我站了一宿,我不配合,他们就打。同修的家属晚上去看她,和值班警察闹了起来,然后走了。 值班警察打电话给所长,因为要开十七大了,所有警察都是二十四小时值班。所长带领大队人马回来后,问我他是谁,住哪儿,我不说,然后他们把我弄到楼上,一大群警察把我围住,对我大打出手,打我一番又问我说不说,我说死都不说,所长抬屁股走了,那个练习打人的警察打了我一嘴巴才走。
第二天,保定看守所因为关押的人太多了,就把我们送到定兴县看守所羁押。我绝食过程中心脏病突发,每时每刻都有生命危险,看守所就催保定把人弄走,韩北派出所就把我拉到石家庄劳教所意图劳教,因为检查身体不合格,又被拉回韩北派出所,但是新市区分局不想放我回家,我一直在派出所呆了一晚上,早上我躺在水泥地上口吐白沫,不得已才让我哥哥接我回家。
本来我包里有七千七百五十元,可是他们抢走我的包后点数时一下就成了五千五百五十元,少了二千元,这二千元不知哪里去了。我出来后曾经去派出所要那五千多块钱,他们一直没给我。
我没有身份证,户口本,在当今时时事事离不开身份证的年代,给我的生活以至生存带来了很大的不便,没办法,从二零一零年起,每年都去我户口所属派出所南关大街派出所办理,所长李强、户籍民警孙立民,好说歹说就是不给我办,理由是怕我有什么事端掉他们的饭碗。还告诉我说:我给了你身份证你也用不成,你在省黑名单上呢,你到银行存钱都存不了,坐车更不可能。我觉的一个人不能利用职权、用自己凭空想象的东西给别人制造困难;我也一直搞不明白我怎么就上了那么严重的黑名单呢?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6/7/河北保定市张锦英等三人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310528.html#1566235424-3
2008-02-18: 我两次被恶警绑架折磨的遭遇
我叫徐秀枝,河北保定市人。以下是我两次被恶警绑架折磨的遭遇。
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五日,我去一资料点,被蹲坑的恶警绑架,把我绑架到花园里派出所,主要负责人曹巨光,非常兴奋,给人的感觉就是有了升官发财的机会了。到派出所,让女警搜身,我拒不接受,但还是把我戴的mp3抢走了。后来问我姓名,我拒不回答,晚上四五个警察熬我,不让我睡觉,我一打瞌睡,他们就在我耳朵里放象是鬼叫的声音。有一个特别凶的人恶狠狠的让我站着。他们给我照像,我不让照,折腾半天没有照成,晚上曹世光用手机照相机在说话时偷偷的给我拍了一张,我当时没用正念否定,结果他们在网上认出了我。
第三天,曹巨光把我铐在椅子上,用钥匙戳在我的下巴上,恶狠狠的问我住在哪里,都认识谁,我拒不回答,曹巨光把椅子推倒,我就只能蹲在地上。后来,曹巨光等用塑料袋套在我头上,把我劫持到一个偏远的地方,服务生都是军人,我所在的房间有两张单人床,一张写字台,有沐浴等,有两个象是安全局的人非法审问我,其中一个人非常阴毒,往我的脸上吐烟圈,我绝食,他们就灌我水,我就喊法轮大法好,这人就打我脸,拿起苍蝇拍要拍我。后来在师父的加持下,正念走脱。
这次的损失很大,我的住处不知什么原因被他们找到,具体损失有:一千元现金、一个mp3、一个二手笔记本电脑及无线上网卡、三星打印机一台、一个1020打印机、钉书器、切纸刀、我的户口本、一个师父法像及香炉、一整套大法书籍及其他大法书籍。以上合计共计价值八千多元。
二零零七年七月七日,我去一同修家,被去绑架这位同修的片警一同带到韩北派出所,我不说自己姓名,恶警李义,此人在我讲真相中受到了震动,可悲的是巴结官僚、升官发财的心太重,迷失了心智,为了眼前的利益,不惜毁弃自己的未来,对我打耳光,而另一个恶警,迷的更深,我对他说了一句请你记住法轮大法好,他却对我打耳光,晚上恶警不让我睡觉,让我站着,我不配合,他们就打。同修的家属晚上去看我们,对值班警察动了怒,要打值班警察,值班警察问我他是谁,我不说,所长回来后,问我他是谁,住哪儿,我说我不能告诉你们。然后他们把我弄到楼上,一大群警察把我围住,对我大打出手,我使用正念反制恶人,恶人没有得逞。后来我心脏病发作,每时每刻都可能有生命危险时,邪恶的新市区分局才同意放我回家。
本来我包里有七千七百五十元,可是他们抢走我的包后点数时一下就成了五千五百五十元,少了二千元。这二千元不知哪里去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2/18/172695.html
2007-07-22: 保定市大法弟子董继增、牛华景、徐秀芝被迫害的情况
二零零七年七月十九日大陆综合消息“保定市大法弟子董继增、牛华景、徐秀芝已回到家中”其中牛华景、徐秀芝2007年7月16被非法判劳教,送至石家庄劳教所,被拒收,在放人时,让她们在“监外执行”协议书上签字。
此外韩北派出所警察非法搜身,从徐秀芝身上搜去七千三百元钱(甚至更多),非法勒索、诱骗牛华景家属三千元钱所谓“保释”费,非法侵占财物至今未还。
大法弟子高月英、李正文现被非法关押在徐水看守所,大法弟子王向辉现被非法关押在保定市省监狱.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7/22/159340.html
2007-07-19: 保定牛华景、徐秀芝已回家
河北保定大法弟子牛华景、徐秀芝于二零零七年七月十七日下午回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7/19/159166.html
2007-07-19: 保定市大法弟子董继增、牛华景、徐秀芝已回到家中
在海内外大法弟子的帮助及同修正念加持下,保定市大法弟子董继增、牛华景、徐秀芝已相继被释放回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7/19/159085.html
2007-07-16: 徐秀芝在定兴县看守所被迫害,现心脏病复发
七月七日,保定市新市区公安局韩北派出所绑架大法弟子牛华景和徐秀芝。现两名大法弟子被劫持到定兴县看守所,据悉大法弟子徐秀芝身体被迫害的心脏病复发,生命垂危。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7/16/158994.html
2007-07-12: 河北保定大法弟子牛华景被非法抓捕的补充
2007年7月9日,保定市公安局韩北派出所将大法弟子牛华景、徐秀芝送往保定看守所,被拒收,后又被非法送往定兴看守所,现在此两名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在定兴看守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7/12/158705.html
2005-12-23: 保定市大法弟子徐秀枝、李顺利正念走脱
10月25日,保定市大法弟子徐秀枝、李顺利等多名同修被绑架。几天后,徐秀枝从被关押的宾馆处正念走脱。12月初,李顺利从保定市小白楼洗脑班正念走脱。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12/23/117139.html
2001-04-26: 夜幕下充满罪恶迫害的高阳劳教所
—— 河北省“红旗”单位迫害法轮功修炼者纪实
徐秀芝,32岁,保定市人。
2001年1月18日,在看守所院内高呼:“法轮大法是正法”遭到恶警们的拳打脚踢,全身到处可见青紫和血印。2月9日因不背“守则”,被拉到刑讯室“坐飞机”,电击手背、脊背。一流氓恶警嘴里叼着烟,说:“我说煤球是白的就是白的,你不说就接着电你。”各种不堪入耳的话讲了很多,极尽调戏、侮辱之能事。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1/4/26/10328.html
2000-09-17: 河北大法弟子遭酷刑迫害简录
徐秀芝,女,31岁。2000年1月25日,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被抓。一个手拿对讲机的便衣警察问:“你是哪的”?答:“保定的”问:“你一个人吗”?答:“是的”。便衣警察恶狠狠地说:“够胆大的,保定盛不下你了,上车后我收拾你”。她上车后,便衣警察朝着她的脸部就是一拳,紧接着又是连续的几拳,她几乎被打的晕倒。不知哪儿打坏了,下车后吐了几口血。到了派出所,因为不愿报姓名,话刚出口,一警察左右开弓就是两个嘴巴子。一屋子大法弟子都为之不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0/9/17/1982.html
2000-07-01: 【河北】石家庄女子劳教所(第四大队)消息:
上次因炼功、绝食、不穿劳教服被转到劳教所第二中队(石家庄市太华街135号)的18名精進的大法弟子已增到20多名,她们的所作所为令天地为之动容。
五一前后学员们因炼功而遭男警察用皮棒毒打,谁炼功就打谁,把学员的臀部打得皮开肉绽,不能坐、不能躺,只能趴着。
邢台学员乔云霞在劳教所比较年轻,每次炼功、绝食都是带头站出来,所以在里面挨打最多,有一次因炼功被上警绳,捆得特别狠,绳子都被捆進肉里,松绑后仍坚持炼功。
保定的学员许绣芝,今年33岁,她在天安门广场六次成功地打起法轮大法的横幅后直接被送到这里劳教。
学员赵雪平要炼功,干警百般阻挠不让炼,被折磨得晕死过去,被功友抬進屋后苏醒过来说:“我怎么在这儿?”她都不知道是怎么来的,以后再炼功就没人再管她了。
为了阻止学员炼功,劳教所安排监控学员,所谓监控就是两个犯人跟着一个学员,就是上厕所也跟着,有的学员向犯人弘法,感化了犯人,最后到了这种程度:学员炼功,监控她的犯人也跟着炼功;学员绝食,犯人也跟着不吃饭;有时,犯人还提醒学员说:该炼功了。
在劳教人犯眼中畏之如虎的劳教所领导,在学员心中只是认为他们可怜,没有一点害怕他们的心,一次学员对去劝说转化她们的劳教所领导理直气壮地说:“……我们上访敢向国家反映真实情况,你们敢吗?你们只敢欺上瞒下,我们敢做敢为,光明磊落,真正执迷不悟的是你们,你们再这样下去,真正淘汰的将是你们!”他们无言以答,怏怏地走了。
现在,学员们的行为逐渐改变着环境,现在劳教所执行8小时制,星期六、星期天可以休息,背经文、学法都不管,有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像原来那样无休止干活了,他们曾想让干多长时间就干多长时间。有许多学员都写了上诉材料,要求释放,以便出去后为护法多出一分力。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0/7/1/1822.html
2000-05-17: 河北保定十四位大法弟子被秘密劳教
四月份以来,河北保定已有十四位大法弟子被送往石家庄鹿泉(原怀鹿)劳教所等处秘密劳教,期限为三年。这十四位中只有一、二位的家人被通知。他们是:(4月13日)李慧茹、李淑英、陈慧然、张荣杰、徐秀芝、吕春莲、贾春荣、吴婷、王术军;(5月10日)张桂婷、王秀兰、刘玉婷、张金英、刘红玉。
张桂婷是学校高级教师,她和王秀兰都年近花甲,居然要被劳教三年。另有十几位大法弟子被关在看守所,他们有的是去北京上访,有的是从家中叫去的。有更多的大法弟子被关在各县城里“转化”,转化班门口栓着狼狗,一些穿迷彩服的不明身份者拎着电棍站岗。这些学员如不能被“转化”,同样面临劳教。一位叫刘凤英的大法弟子家里是开面粉厂的,被罚款一万,麦子被用车拉走,好几个人跟土匪一样…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0/5/17/368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