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01-18: 石家庄劳教所第四大队残酷内幕:苦难,迷失和觉醒
我叫郑宝华,女,22岁,是华北油田教育学院高三学生。2000年3月5日被华北油田110无故拘捕,因坚持信奉“真善忍”于2000年3月18日被非法劳教1年,非法关押在石家庄劳教所第四大队。
一、拒绝劳改,只准挨打、不准上告,天理何在?
我认为自己是被非法劳教,参加劳改、穿劳教服有辱大法清白,所以一到劳教所,我就告诉管生产的队长:我拒绝参加劳动。支队长借口不尊敬它,打了我30多个嘴巴(是用制鞋用的塑料鞋底打的);当时我的脸就肿了,鼻子流血不止,地上、衣服上、鞋上全是血,还在打!二班郝队长和班长李界梅逼我干活,我拒绝。李界梅就扇我,一说不干就又踢又骂。我写了一封告李界梅的信,让次队长抢去撕了,还威胁说:“别捣乱!”吴慧卿、杨清芳和我及二班的(除一名学员外)易增燕、王大领、刘彩华、王金梅都拒绝穿劳教服,王、易分别被上绳,强迫穿;我因此也被上两次绳:上第一绳时它们说上得不紧,又拆了重新上,队长耿行军和陈科长两个男的有劲,把绳子勒得特别紧,十多分钟松开绳子后,我两只胳膊毫无知觉,身上尽是血迹,很长时间后才舒缓些。我们把队长及劳教犯们打人的事上报,队长们拿走连看都不看,根本不予理会,也许是做贼心虚,上级领导来了就把我们关起来不让见;王新彩曾几次拦住领导上告,事后就被队长们暴打一顿,领导也根本不予理睬;它们就越发放肆,还威胁不准上告,再告就再打,还被诬陷是“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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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1/1/18/6912.html
2001-01-09: 石家庄劳教所四大队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
二、体罚、暴行
见毒打酷刑没使大法弟子屈服,劳教所又搞起人人过关,一个一个叫进办公室谈话,强迫干活,不答应就招来一顿毒打。4月25日全体大法弟子在早晨报数时背经文,被暴力制止,刘菊华,刘彩华被逼撞头以生命护法。4月27日,年近60岁的王凤梅老人因拒绝参加强制劳动被勒令站墙根。4月28日近50名大法弟子脱掉劳教服,绝食,拒绝强制劳动。三天后被灌食。...
四、特务转化
9月22日,司法部组织了被转化人员演讲团来到石家庄劳教所,强制全体法轮功学员去听四个特务的报告。
11月1日,剩下的大法弟子集体炼功,11月2日集体绝食,要求还大法清白,还师父清白,无罪释放大法弟子,3日,张巧娣、刘素香、刘彩华等12名大法弟子转送至五大队,听说在那里她们继续绝食,张巧娣送医院,刘彩华因长期绝食,极度虚弱,被家人接回,刘素香已不能起床。在功友的纸笔都被没收,严密监控的情况下,99名大法弟子用生命、用血和泪联名写了上诉书,控告以江泽民为首的邪恶势力对大法弟子的迫害,造成90多名(现已增至107名)大法弟子死亡,上万人被关押,更多的人被处份的罪行,通过正常渠道交给管教队长,希望通过大队部到劳教所,反映到最高人民法院。因为控告是一个公民的权利,我们没有被剥夺政治权利,管教人员不但不给向上反映,反而用欺骗手段把两个执笔的功友刘菊华、朱红转走,现下落不明。然后进行了严格的大搜查,抄走了我们的书及大法资料,进行更严密的监控。在这种黑色恐怖下,我们的心在流血。有的功友已写好了遗书,决定在必要时以生命护法,侯海平把遗书交给了队长,孙丽华把给父母的绝笔信交给了队长。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1/1/9/6613.html
2000-09-12:脚下万丈悬崖,依旧青松品质
—— 记石家庄女子劳教所四大队的大法学员
她叫郭立芸,女,33岁,家住河北省唐山市三益楼208-1-103,原唐钢二炼钢厂职工(已因炼功被开除),因坚持真理,不放弃修炼法轮大法,于1999年10月30日被劳教三年,关押在唐山开平劳教所,于1999年11月15日被转移关押在石家庄女子劳教所四大队。
她98年3月开始修炼,当时年仅6岁的儿子同她一道得法,孩子变化很大,按照师父教诲,做事总是先考虑别人,于是从小就爱得病的身体逐渐强壮了,长达半年多的咳嗽、气喘竟然好了;而发生在她身上的奇迹就更多,通过修心,道德升华后,家庭和睦了,工作积极了,并得了自87年入厂以来第一个“先进”且奖励100元,更不可思议的是,折磨她6年多的腰痛、腿痛,长达11年之久的头痛、失眠、耳鸣等症状在不知不觉中不翼而飞……
她自知身心受到巨大的福益,是任何语言任何形式都报答不了的,于是在99年那个灾难性的黑色七月,她也挺身而出──
1999年7月21日,她进京上访,半路被拦回;
1999年7月22日,她进京上访,后被单位软禁一个多星期办“学习班”;
1999年9月6日,再次进京上访,被抓回唐山后关进唐山市看守所,处以行政拘留;
1999年9月13日,又进京上访,9月29日因在天安门广场公开炼功而被抓回,处刑事拘留30天,30天后,被处劳教三年,关进唐山市开平劳教所。
在那里,只要炼功,就被双手背铐在大树上经受日晒雨淋之苦;只要背法,劳教学员(犯人们)就不停地骂、煽耳光、掐脸,嘴被掐破了,脸被打肿了,甚至用脏抹布、臭袜子、带经血的裤衩强行往大法弟子嘴里塞……尽管这样,但劳教所里高声背诵经文的声音始终不断!
为了争取一个合法的修炼环境,她们被迫绝食,却招致强制性下胃管灌食的噩运,有的鼻子出血,有的嘴里吐血;立芸被灌食两次,每次都被几个彪形大汉强行摁倒,然后插胃管……
由于灌食的人手不够,他们将大法弟子们分流。1999年11月15日,刘彩华、刘菊华、梁淑香还有她,被押送到石市劳教所四大队。
在这里,从早晨6点30分,到午夜12点,除了午休十分钟之外,全是工作时间,几乎天天工作十七、八个小时以上。大家提出要恢复8小时工作日,遭到拒绝。2000年3月11日,她们被罚站墙根,每天从早晨6点30分至午夜12点,连续15天,当天由于立芸在罚站时炼功,被队长连推带打,臭骂一顿。第二天,她和另外5名大法弟子集体炼功,队长问她是不是你带的头,立芸点点头,冷不丁“啪啪”两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落在她的脸上,她顿时觉得耳朵轰鸣,眼冒金星,天旋地转……隐约听见队长说去办公室给她上绳,在办公室里,四五个人围着她,一边骂,一边抽耳光,同时又上绳,还用脚踹她双腿,一边问她还炼不炼,她从容地回答:炼。第一绳上了20分钟后,紧接着又上了第二次。尽管上绳后胳膊的骨头疼得像快要被折断似的,脸打得发烧,腿已根本不听使唤,当队长拿起警棍问她还炼不炼时,她还是说炼,队长便抡起警棍狠狠地打她,直到他们打累了,才把她赶出门。第三天,因为她坚持炼功,又被叫去上绳,这次上绳下来,她的双肩已被细绳勒进了肉里,解下绳子后,双肩便鲜血淋漓,血水顺着肩头直往下淌;大手指根本不听使唤,竟麻木了三个月之久。
3月底,开始罚大法弟子们练队列。每天练正步、跑步;有时借口纠正动作,长时间让她们单腿站着;有时让她们跳个不停。那段时间,随时都有人被叫到办公室,用警棍、板子打脸,皮带抽、上绳、电棍,都用来惩罚这些无辜的人,声声撕心裂肺、揪人心肠的惨叫不时从办公室里传出来,令听者无不震惊、无不牵念……
4月初的一天,正在练队列,队长叫立芸去办公室,一个男队长(耿行军,男,1.78米,圆胖脸,较黑,41、42岁左右,其孩子是男孩,15、16岁左右,赞皇县人,经常穿便衣,现在劳教所宿舍住),手持警棍,问她干不干活,她坚决不服从强制性劳动,于是这个膀大腰圆的干警把警棍举得高高的,狠狠地向她身上打去,“嘭嘭”的声音落在身上,听上去是那么恐怖,但她却咬紧牙关,始终一声也不吭。打完后问她还干不干活,尽管她浑身上下如同万箭穿心般疼痛难熬,但她还是抬起头来,微笑着回答:不同意干活。话刚一出口,两个男队长上来就拳脚相加,对她残忍地大打出手,但她一直连吭都不吭,只听见“咚咚、啪啪”的击打声及队长不堪入耳的吼叫声……打完后,接着问她,立芸只觉得头昏目眩,心里发慌,憋气,脆弱的生命此时仿佛已无力支撑肉体的重量,眼看就要倒下去,但她还是坚强地摇了摇头!他们见状这才吓坏了,连忙叫她坐在地上,一会儿又叫她起来问话,但她已感觉天旋地转,根本无法站立,队长只好又叫她坐下,过了一会儿,他们不耐烦地叫她出去,立芸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手扶着墙,一步一移地艰难地走出办公室,这每一步,都如同千斤顶一般重重压在在场的每个人心上,真担心她会倒下去……但她忍着,终于走出了办公室!走到了阳光下!两个学员赶忙扶起她,想让她在凳子上休息一会,但队长马上叫她去站墙根,头上的烈日火辣辣地晒着,立芸站不住了,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身子一软,坐在了地上……
那段时间,洗澡时,好多修炼者的身上都是黑紫色,有的腰都肿起来老高,肩、胳膊到处都是上绳后留下的深深的血红色的印记,但就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大法弟子们每天都堂堂正正地炼功,用生命去实践着修炼者庄严神圣的诺言。如同山中那棵棵翠柏青松,尽管山石遍地,环境险恶,但他们无声地坚挺着,忍受着,用尽所有的力气与环境抗争,伸展出一片片难能可贵耀眼夺目的绿色,无论春与夏、秋与冬,那么努力地挺立于苍穹之下。
4月28日,52名大法弟子开始绝食、绝水,脱下区别服,拒绝强制劳动。5月1日,她们中的18名大法弟子被秘密送往第三大队,其中就有郭立芸。由于她们每天炼功,“监控”无视她们早已开始的绝食,对她们随便打骂、污辱,极尽所能──揪头发、用手抠得手上鲜血直流、煽耳光、用木拖鞋砍手、拳打脚踢(监控人是陈瑞芹,女;唐维兰,女)。大法弟子张荣杰在吃饭的情况下被强制灌食,引起剧烈咳嗽,吐出大量血块,令目睹者心惊。陈瑞芹竟以制止炼功为名,对立芸、张荣杰、白丽丽做流氓动作。那种下流、卑鄙,真是令人发指。然而,尽管脚下是万丈悬崖,黑浪滚滚,青松依旧不为所动,一心向往那晴空万里的碧海蓝天!大法弟子心比玉清,志比钢坚。
6月9日从四大队又送来一批大法弟子,她和大法弟子易增燕(女,28岁)、贾玉霞(女,45岁)调到了一起。监控(季艺霞)对她们随意打骂、煽耳光、揪头发、拳打脚踢、用手抓胸脯、用脚踹下身要害。那时,掀起衣服,她们身上都是一片片青紫、红肿、到处血迹斑斑。一天因早晨炼功,郭立芸、贾玉霞等几名大法弟子被吊铐在高高的铁栅栏门上,脚尖点地;立芸和贾玉霞后来一阵阵头晕、心慌、全身出汗、差点休克……一次,立芸被几个“监控”驾起来往窗栏杆上铐,垫着卫生纸就清楚地感到有人抓自己下身(那个“监控”叫陈容),铐上后仅能脚尖点地,“监控”何小平边破口大骂,边猛踢她,“监控”季艺霞还使劲踹其下身;后来把她吊铐在高高的暖气管上,从早晨4点直到晚上5点,整整十二、三个小时。然后把她铐在挨地的暖气管上,她全身乏力,刚想坐在地上休息,被队长(耿行军)发现,马上又将她吊铐起来,晚上耿问她只要不闹了就给她放低,她善意地说我们只是炼功,不是闹。耿便说铐着吧,就走了。第二天早上才被放下来,这样,她几乎被吊铐起来长达二十八、九小时之久!以后,他们把她白天吊着,晚上铐在桌子腿上,就这样,在立芸绝食情况下竟将她连铐三天。
一天早晨,立芸在床上坐着,耿一进门就吼:你又闹了(炼功了)!还没等她说清楚,耳光便左右开弓如雨点般落在脸上,之后耿用穿着皮鞋的脚狠狠地跺了一下立芸的左脚,便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只剩下她痛苦地蜷曲着……
2000年7月3日,她们全部被押回四大队。
现在她们宿舍13名大法弟子,12名“监控”,她们一炼功学法便照样打骂。
一次,她们集体背《洪吟》,队长又从车间叫来好多犯人堵她们的嘴、鼻子,使好多人出不来气,憋得脸通红,还对她们又打又骂;又一次,因为背《洪吟》,一帮人对她们又是煽耳光,又是揪头发,拳打脚踢,用毛巾堵嘴、堵鼻子、勒嘴、勒脖子、拽头发撞墙……立芸被摁倒在地上,用脚踩在她身上,对她又打又骂,用毛巾勒住脖子,她差点窒息,脸都青了;白丽丽被“监控”马玉连勒嘴,最后眼都成了红色,嘴被勒破,鲜血直流;后来,“监控”陈瑞芹突然扳住立芸的头,就往她嘴里塞辣椒面,她奋力挣扎,滚在地上,眼睛、脸、脖子、胸脯、胳膊、腿等处弄得火辣辣的,眼睛都睁不开,浑身象火烧似地疼,红色的辣椒面洒了一地;功友张素霞、乔云霞、张荣杰也被强行塞辣椒面……满宿舍打骂声、惨叫声不断,却无人来制止。无奈,一个大法弟子大喊“救命”,队长只是在窗外看着,神情冷漠,无动于衷;大法弟子乔云霞鼓励大家说:“如果今天晚上谁被打死了,就可能是圆满形式,让我们用生命捍卫大法!”……
这一棵棵顶天立地的苍松翠柏,尽管历尽酷暑严寒,尽管身边到处陡峭山岩,但她们依然用生命来捍卫心中的绿色,来守护贞洁的誓言。
古人云,“秋后算帐”,这一笔笔的明细帐,血泪帐,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记载在无情的史册上。人啊,愿你走好每一步!为自己的生命负责;丧心病狂的虐待狂们,你们因为迫害正法修炼者而造下的罪孽终将得到彻底清算。
(知情者 2000年8月整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0/9/12/2222.html
2000-08-19: 刘彩华,女,原唐山钢铁公司机关干部。她因十多年饱受各种疾病折磨。96年12月份又被医院诊断出患了卵巢癌,9天之内做了2次腹腔大手术,对生活完全丧失了信心,决定停止一切治疗,等待死亡降临。97年8月经人介绍开始修炼法轮功,十几天后身体出现奇迹,周身疼痛终止,驼背也伸直了。同时心胸变宽,遇到矛盾找自己,宽以待人,和睦了多年僵化的夫妻关系。在父母病重和丧事处理期间,姐妹四个修炼人带头伺侯,带头掏钱,使困扰多年的八个子女的大家庭的矛盾烟销云散。她在单位实行减负增效措施时,为缓解同事之间争岗位的矛盾主动让出了自己的中层管理人员岗位。在98年4月还救助一名贫困山区孤儿使之重返校园……,在这种情况下,在她从法轮大法中深深受益而又在惠及社会和他人的时候,发生了污蔑和镇压法轮功的事变。面对谎言构陷,她能沉默吗?于是99年4月25日她去中南海,7月20日又去北京中办和国办信访局,结果被公安人员抓住押送回来,9月6日她又去北京,在天安门附近休息时被再次抓回,拘留15天,放出后又直接去了北京。因上次被抓是因为老实回答自己是修炼者,此次不正确回答警察提问。那个警察张口骂大法和师父,她心里决不允许有人咒骂自己最最伟大的大法和师父,便善意相劝,结果再次被抓,送回后先被判一个月刑事拘留。期满后,当地公安认为她这个情况是不可能不去上访的,为了堵她的嘴,干脆判其劳教三年。赞助那个山区贫困生学完最高学历的愿望因此而中断。就象千千万万其他大法弟子一样,只要谎言在继续,指鹿为马的镇压在继续,她不会停住说明真象唤醒世人的嘴的。现在她被关押在石家庄劳教所四大队二中队。为蒙受千古奇冤的师父和大法申诉,为其他功友和自己申诉,她曾将《申诉书》呈河北省劳教委复议,结果可想而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0/8/19/3012.html
2000-08-19: 被劳教大法学员刘彩华家人呼唤正义
我是唐山钢铁公司机关的一名干部。又是一名法轮大法的坚定修炼者。现被开除公职、劳教三年。这些强行处治,我认为不妥。特向领导们如实反映一下,企盼能给予解决。
一年来,面临着"取缔法轮功"、"邪教"的种种打押形势,使人终日痛苦不堪。本着对国家、人民、自己负责的心情和责任感,我曾多次上书各有关部门及领导,把法轮大法的真实情况反映给你们,均无回音。我又多次冒险进京,又都被无故抓回。有时是在中央和国务院办公室的信访办,有时是在天安门广场的行走中和坐地休息时被询问,只要承认是大法修炼者就被抓回并严格管教。曾受过单位看管,行政拘留、刑事拘留、最后是劳教三年。不仅如此,我原单位还把我这个已办理了下岗内退手续的人开除了公职。
我已是一个不惑之年的人了,为人妻、为人母,还有能力为社会尽义务,还有为家庭协夫教子,孝敬公婆的责任。一年来年迈的婆婆、公公为我的错判,急得寝食难安,两位老人牙齿全掉光了。婆婆的糖尿病又发展为综合症了,老两口曾多次在人前嚎啕大哭。我的女儿也曾多少天茶不思、饭不想,不肯出家门,痛哭不止,并多次说:"我妈不回来,我也不活了。"我的丈夫这个健壮、刚强的壮年汉子,每次与我见面时都泪流满面,甚至失声痛哭。一直与疾病无缘的他也开始步入了患者的行列。他现在每日与烈酒为伴,喝醉后总是重复一句话:"我媳妇是好人,我不离婚,等她一辈子!"面对这支离破碎的家庭,面对亲人那无法挽回无法弥补的心伤,我感到悲凉:是啊,为人妻,为人母,我也非常地想念他们!何时,我的家庭才能破镜重圆?
在一年的看守所、劳教所里的艰苦日月里,我没有忘记和放弃老师留下的修炼原则:学法、炼功。这对于一个严重失去自由的人来说是多么的艰难啊。为此曾多次挨骂、拳打脚踢、戴手铐、上脚铐、皮带抽、打嘴巴、揪头发拽倒后拖地走、掐脖子,被惩罚立正姿势面壁而立、每天十多个小时,达半个月之久。又被罚跑步、正步、走步到练每天7-8小时,连续1个月整。我自己曾三次绝食,有13天的,有16天的,最后一次时间长达近两个月(中间有间断性被迫进食)。在绝食期间基本上没有大的不适状态,和往常一样正常的生活。能从这些悲惨的经历中活过来,对于一个曾是癌症患者的我来说不又是一奇迹吗?
我没有违反任何法律法规,没参加任何政治活动,没有给社会造成任何危害。更没有任何罪错。就是因为我修炼了法轮大法,要做一个好人,更好的人,是个守法的公民,就这样劳教我吗?好人不是越多越好吗?难道做好人还有罪错吗?反而我们的政府和国家领导人应该为之高兴才对呀!这一点非常令我不解和痛心。我为一部伟大的宇宙大法,为慈悲而伟大的师父,为无辜的大法修炼者说句公道话,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请领导们考虑,目前采取对法轮功的政策是否欠妥?是不是会使更多人对政府失去信心?对国家是不是有什么好处?盼公正解决,谢谢!刘彩华呈上 2000.7.19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0/8/19/301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