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10-06: 河北蔚县西合营镇恶党人员迫害大法弟子
二零零七年九月三十日,南洗冀村五名大法弟子利用闲暇时间,坐在一起学习讲述真善忍法理的大法书。西合营镇“六一零”及联防队的几名恶人,闯进民宅,非法抓捕了她们,并送到西合营镇关押。次日,又转到旧车站(现改为旅店)关押。恶人们还给这些好人戴镣铐,不给吃饭、喝水,不让大小便,而且不是打骂就是电棍电。
请问这些参与迫害的人,面对这些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遵循真善忍的好人,她们有的和你的母亲年龄相仿,你们怎能下的了手,你敢和你的孩子讲你做的事吗?这些穿着制服的“人民公仆”逼着她们交钱写保证,说交了钱就放回家,想怎么炼就怎么炼。请问“六一零”人员,你们是逼着做好人的人放弃信仰呢,还是借八月秋忙勒索钱财呢?
家人不愿看着亲人遭罪,收秋又缺劳力,只好无声的忍耐,为家人每人交了一千五百元钱。俗话说:欠债还钱,杀人偿命,那些“人民公仆”借着人民给的权力,这样对待人民,拿着老百姓种地的血汗钱安心吗?
近几天恶人们还抓走了北大平一名男大法弟子,并送到县城关了起来,恶人们还去了宋家小庄骚扰大法弟子李旺,并让他把自己的儿子、儿媳(也是大法弟子)叫回来,说是要关押他们,几天后还找到代王城骚扰忙于生意的李进、曹美云。
天理昭昭,善恶有报。几年前,参与迫害的西合营镇及派出所,遭报连连,韩永得胃癌死亡。张兵出车祸,花的倾家荡产,还留有后遗症,痴呆不能工作,妻子还和他闹离婚。镇党委书记李新生多年参与迫害被撤职。还有西庄大队书记曹海岭、柳子疃书记刘志满之死。这些血淋淋的教训还不能成为这些“人民公仆”的前车之鉴吗?在此奉劝这些珍贵但又糊涂的人们:大法弟子遭受的暂时魔难不算什么,将来他们会得到应有的补偿,而你们得到的却是自己在无尽的痛苦中无休止的偿还!请给自己与家人留条后路吧!
南洗冀被迫害的大法弟子有:段生叶、齐秀琴、孙锦凤、张顺妻子、齐作根妻子。
参与迫害的恶人姓名还在调查之中。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10/6/163987.html
2005-08-09: 2002年8月,和马文富在一起的大法弟子在出门时被邪恶跟踪,被代王城派出所和蔚县联防队的恶人劫持到了蔚县联防队。随后马文富和几名大法弟子被绑架到了代王城乡政府,马文富等三人分别被七八个恶徒围者殴打,祁建枝被打倒在地下起不来,这伙恶人说她在假装,就强行给她打针(不知是什么药物)。马文富被带到另一个房间,一个叫彭黎明的人问他姓名、地址,马文富不告诉他,恶徒就开始打他耳光,打累了停下来问几句,还不回答,就接着再打。
马文富的鼻子被打得流血,两眼肿的成了一条缝,看东西就象有什么挡着似的,看不清;嘴唇肿的老高,脑袋嗡嗡只响。随后恶徒彭黎明又拿来一把扫帚放在地下,按着强制跪扫帚把,马文富不跪,坐在地上。恶徒把他拉起来又打了两下,就往外走,说是要到厕所取大便灌,这时进来一个上了岁数的人把他拉住才作罢。随后,马文富和另两名大法弟子又被带到了西和营镇政府院内,被先铐在树上。快晚上11点时一个派出所的年轻人把他带到一间屋里铐在椅子上问话,马文富拒绝回答,不法人员就拿出一根电棍走到面前,把电棍打开“啪啪”冒着蓝光,问说不说。马文富还是不说,恶徒就在他前胸电了一下,回身拿过凉水把他浇湿,拿着电棍继续在马文富的脖颈、后背、两肋等处电。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把我又铐在了树上。最后马文富和另两位大法弟子被两个铐子串铐在一起,解手时也不给打开,必须仨人一起去。
第二天,马文富与其他大法弟子开始以绝食的方式抗议违法犯罪暴行。晚上西和营镇610一个李X(女)让大法弟子孙锦凤喝药(准备劳教她),孙锦凤不喝,李X伸手就打,几个人按着强行灌了下去。第三天上午,马文富被投入看守所,祁建枝、孙锦凤被送往高阳劳教,孙锦凤因体检不合格送回家中。2003年7月,马文富被非法关押11个多月后,又被转到了洗脑班继续迫害,8月15日释放。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5/8/9/108046.html
2005-07-16: 2000年7月,村里孙锦凤和我妹妹齐建珍两名大法弟子进京证实大法,村镇干部知道后又把我们几个炼功人挨个叫到大队非法审讯,镇村干部连同雇佣的10多个人围一圈逼问我:你知道你妹妹进京不?我不配合。又逼问我还炼功不?我说一句“炼!”,恶人就毒打我,10多个人一齐上手,连踢带打,逼问到底还炼不炼?我坚定的说:“你就是打死我也要炼!”这伙人恼羞成怒,把我铐在院里一根电线杆上一个多小时,之后把我和母亲等四五个大法弟子关在放煤的黑煤房里,屋里堆放的全是煤没有下脚地,只有一片纸我们想拿来坐坐,也被他们抢走,然后把我们的鞋袜脱下来,把内裤、秋裤松紧带全部剪断,乡干部李东绪出主意,让拿凉水浇我们,于是它们往煤房里边一桶一桶倒水,用凉水浇我们,逼迫“转化”,我们几个大法弟子湿淋淋的站在黑煤泥水里又冷又饿,足足站了4、5天之后,又轮番折磨我们5、6天,将我们几个拒绝写保证的大法弟子连夜非法送齐家皂洗脑班继续迫害。
2001年11月,三妹齐建枝和同村大法弟子孙锦风再次到北京证实大法,又被北京恶警绑架,非法关押4、5天后,被当地公安认出后带回,送芋县看守所非法关押,逼迫蹲在院中,三妹绝食抗议一个多月,生命多次出现生命危险,看守所怕承担责任通知镇610去车才将奄奄一息的三妹送回家中,在街门口,母亲见三妹被迫害的已不成人样,骨瘦如柴死人一般,坚决不要,对他们说:“走时好好的。人快死了才送回来,你们把她迫害成了这样,我承担不了责任,你们爱送哪就送哪。”戴眼镜的镇干部贾仲成说:“是你要让她炼的。”母亲回答:“我还想让你炼呢,你炼吗?你听我的吗?那是出自内心的。”母亲说完就走了。我见母亲走了,怕他们往家抬就对他们说:“人都不行了才抬回来,早干啥呢?”贾仲成说:“那不是我们把她害成这样的,是共产党把她迫害成这样的。”我说:“我也不管”。说完后我也锁上门,回了自己家。他们马上又追到我家,央求我收下我的妹子,我提出条件,你叫我留下,你别再找人来骚扰,一个多月,三妹身体刚刚恢复一些,镇村许多恶人就开着警车到处抓三妹与孙锦风,逼的三妹与孙常风藏在地洞的柴火垛里过了一夜,自此被迫流离失所半年之久。半年之后在西合营集上,三妹与孙常风被绑架后送保定高阳劳教所被非法判劳教二年,高阳因三妹被查出有病拒收,县610与县公安硬是送礼,强行让高阳劳教所收下。三妹与孙锦风互相鼓励,只要出去就要给其曝光。
三妹被抓到高阳后,镇上610三个邪恶两男一女,由村公安郭振才领着,突然闯入母亲家中,610三人一起上手把母亲打倒在地,扑上去抢走4本书。面对邪恶多次到家骚扰,母亲丝毫没有怕心,经常说:我都70多岁了,是师父是大法给了我二次生命,我心正坦然,就是要堂堂正正证实大法!
三妹与孙锦风从我家人走后不久的一天,镇政府的恶徒将我从家中绑架到镇上,逼问妹妹二人的下落。我一直绝食拒绝回答抵制邪恶,两三天后,镇干部贾仲成说,也不叫你骂了,也不逼你写了,你该吃就吃吧。
当我去食堂的路上,看到在院里几个610恶人正在用钢筋棍打一个大法弟子,那弟子一条腿瘸着,邪恶拿起铁棍就对着他的那条坏腿拼命打下去,凄惨的喊叫满院都能听到,真是残忍至极。
2005年5月6日,高玉珍、齐建荣、李森林、齐建枝、孙景风和我6人严正声明在邪恶迫害大法时,所写的保证全部作废。镇来人追问写声明的事情,并将除87岁的老人高玉珍外、其他5人拉到镇上,大法弟子正念正行集体绝食抗议,一星期,全部放回。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7/16/106296.html
2005-07-15: 我是蔚县南留庄大法学员,名叫孙锦凤。得法前浑身是病,心脏病、脚腕骨质增生、脑震荡后遗症非常严重,稍一低头就疼痛难忍抬不起头来,最严重的还是妇女病,整天流大血块淋漓不断,几年来四处求医花光了家里的所有积蓄仍毫无结果,直到后来流至面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不论走到哪里就躺在那儿,生活不能自理。家里家外全靠丈夫一人打理,当时我真是感觉到生不如死万念俱灰,只好整日在牌桌打发时光。
97年初的一天村里一炼法轮功的学员到我家说:“你别整日就谋玩牌了,你看咱村的×××都炼功了。”×××一身的病也全好了。我当时听后就想要炼功。那天我玩牌时就在牌桌上和大家宣布:“今天下午5:00点以后无论输赢我都不玩了,我要去炼法轮功了。” 就这样我走上了修炼之路。得法后我就有坚定的一念,把自己的身心全部交给师父,从此和药断绝。得法没几天我就清楚的感受到师父给我调整身体。一连几天,血流不止,甚至蹲在厕所上起不来,血一块一块往外冒,之后持续了有一年时间全部好了起来,尤其是听了师父的讲法,我发自内心的感到高兴。心想:就我这样一个人,还有这么伟大的师父,冥冥之中感到终于找到了自己一生当中想要的。从此无病一身轻,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99年7.20以后,邪恶政治流氓集团镇压后,自己内心十分痛苦,总想为师父、为大法说句公道活,2003年3月村里有一位弟子到北京证实大法后,大家一起商议明天要到炼功点集体炼功来证实大法。第二天乡镇政府与村政府的恶人就去抓人。但是为了维护大法谁也没有退缩,第二天早上我和丈夫与同村20多名大法弟子一起毅然来到村里原来的炼功点集体炼功证实大法。不一会大队干部带来了一伙人把我们20多人全部都抓到街了大队部,逼迫大伙写保证书放弃修炼。镇包村干部陈喜玲几次逼问我炼不炼了,我都坚定的回答:“炼!”结果陈喜玲便左右开弓扇我耳光,直扇的我的脸火辣辣的发木。陈又将我拽到另一间空屋子里,镇上7、8个人把我围在中间,七嘴八舌的辱骂我、殴打我,恶人陈喜玲逼我跪在地上,7、8个人轮番上手打我、拳打脚踢好几个小时,之后就把我单独关在一间空屋里。晚上他们又闯入我家中恐吓孩子说:“今天夜里要打你妈和你爸让你看着,你给你妈、你爸写上保证,每人再交上600元钱就放人。”孩子只好向街坊四邻借钱,当把1200元钱凑齐交于史俊成后,邪恶之徒完全是欺骗根本不放人,仍然非法关押我和我丈夫20多天并逼迫孩子代写保证后才放人。
2000 年7月份,我和同村大法弟子齐建枝一起进京证实大法,被天安门公安绑架,当天就被当地公安押回蔚县看守所,非法拘留17天勒索现金320元,我俩身上所带的钱全部被搜走,17天后并未放人直接将我们送齐家皂邪恶转化班继续迫害。我们共同绝食抵制邪恶,他们逼迫我们面壁站军姿,我们两人拒不配合,恶人就将我俩拉出去反铐在院中的树上轮番扇耳光、用扫帚把打、用电棍电,因我们始终绝食,再加上几天来遭受邪恶残酷的迫害,第六天时我们就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才被放回家中。
就在我们这次进京证实法走后,镇上恶人就把我丈夫强行绑架到大队部,镇村干部和雇佣的打手逼迫丈夫跪在地上一齐上手对丈夫残酷的毒打。丈夫被打的满脸青紫,浑身是伤爬不起来。打完还逼迫丈夫限期第二天必须交上2600元钱,如不交就清家产、抢东西。丈夫因伤势严重无法行走没借到钱,恶人便士匪般闯入家中抢儿子家的电视,儿媳不让抢他们就要扑上前去打儿媳,丈夫只好挣扎着出去借钱交上。几年来原本贫穷的家庭已被这政府的恶人敲诈得欠下了许多外债而无法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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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7/15/10622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