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3-31: 原河北省满城县公安局国保大队长赵玉霞犯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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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迫害法轮功学员高玉珍
二零零一年四月法轮功学员高玉珍因上北京上访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期间家人亲属怕她被迫害,托人送礼送钱。绝食一个月,原本白胖的她被折磨的皮包骨,在经历看守所一个月的残酷折磨后,被赵玉霞伙同县“六一零”和看守所非法劳教一年。送她去劳教所的那天,赵玉霞伪善地说:“哎呀,怎么瘦成这样了!走路慢点儿,别栽倒了。”因在劳教所她不转化,到期后, “六一零”副手张雪冰、国保大队赵玉霞等人从劳教所接出一直骗到涿州洗脑班,赵玉霞、张雪冰给那的人下了黑话,当天晚上打得她死去活来,面目皆非,躺下起不来,臀部、两腿紫的像茄子一样。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六日上午。国保大队队长赵玉霞、戴玉梅等人敲法轮功学员高玉珍家的门,她没给她们开。赵玉霞、戴玉梅就闯到满城二中找高玉珍的女儿。让班主任谎称:她爸要钥匙,赵玉霞、她们拿到钥匙闯入高玉珍家,骗她说,要她跟她们去派出所问个事。她因屡次被她们欺骗,迫害的她险些失去生命。这次她再也不上当受骗了。高玉珍当场揭穿她设的骗局。赵玉霞还赖着不走,她女儿一下明白了,怕母亲再被她们迫害,吓的大哭,哭喊着要她们走。滚出去,赵玉霞才带手下离开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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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2-03: 屡遭绑架、关押 保定退休幼师控告江泽民
河北保定退休幼师高玉珍于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三日向最高检察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导致她多次遭绑架、关押,在拘留所、看守所、洗脑班、劳教所遭受非人迫害。现年五十三岁的高玉珍要求最高检察院追究、公布江泽民的刑事罪责,让世人看清这场迫害。
以下是高玉珍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遭迫害事实:
一九九九年,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后,我因坚持修炼大法、进京为大法鸣冤,遭到的迫害包括:多次被绑架,一次被非法拘留,两次被关看守所,两次被囚洗脑班,一次被非法劳教一年。非法关押期间,我遭到了酷刑摧残、精神折磨,身体上的痛苦与伤害、各类侮辱与羞辱人格的对待以及其它虐待。被进行殴打或者体罚虐待,都是平常人想都想不到的。
多次遭绑架、关押、酷刑折磨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我去北京和平上访。第二天,回到满城被满城县国保大队队长赵玉霞非法审问,还做了笔录。现在才知道那笔录成了迫害我的证据,我也上了黑名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中午,单位领导通知我到教育局看央视污蔑法轮功的电视,还逼我写与法轮功的所谓决裂书、悔过书、保证书。我拒绝,并给他们讲法轮功的真相。下午我坐车去北京和平上访,被便衣绑架到天安门派出所,后又被劫持到丰台体育场,最后被连夜劫持到保定市拘留所。八天后才回家。家中所有的大法书全部被单位的人搜走。这之后我成了迫害的重点。
我在幼儿园中午值班时,还有人所谓的陪伴。经常我正上着班,院长逼我写保证书,我不配合。院长还经常调换我的班,最后把我调到伙房,上全天班。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单位把我弄本县党校洗脑班,敲诈五十元饭费。除吃饭、睡觉外,其余时间强制洗脑强迫转化,单位人员也受株连当所谓的陪教,逼我转化。因我对法轮功的坚定信仰,我丈夫被他们煽动、恐吓,去洗脑班对我拳脚相加。单位幼儿园园长戴玉梅也去洗脑班,对我进行讽刺、挖苦、动手打我。
二零零零年腊月,我去北京和平上访,被去北京找我的亲戚看见,袁振江和“610”头子梁民得知后,强迫我亲属把我送到公安局,国保大队副队长张振岳把我非法劫持到县看守所。第二天,看守所所长王增志指使手下人,强行给我戴上一尺左右长的铁链连着的手铐、脚镣,弯腰90度,走路时我的脚腕被脚镣磨破,钻心的痛。我绝食反迫害,他们才打开。我绝食八天,瘦的皮包骨,奄奄一息了,看守所怕担责任,通知“610”头子梁民、国保大队队长赵玉霞。梁民、赵玉霞敲诈我家属七千元钱,两人各分三千五百元,才被家人接回家。
拳打脚踢
拳打脚踢
二零零一年三月,单位领导戴玉梅、王秀英要绑架我去本县东马乡洗脑班。我上北京和平上访讨公道,被便衣警察绑架到前门派出所,被打人熟练的警察拳打脚踢,边打边逼问家庭住址、姓名。不知是一拳还是一脚打在我的心口上,痛的我喘不上气来,好象心要掉出来了。我的脸、胳膊、腿伤痕累累,头昏目眩,差点晕过去,便衣警察连夜把我拉到驻京办事处。司机伪善的诱骗我说出家庭住址、姓名。我认清了他们的伪善用心,我不配合。天快亮就放了我。回家后,单位不让我正常上班,也不让我女儿上班,强迫她在家看着我。女儿对我坚持信仰不理解,对我闹气,我说什么她也听不进去。
四月二十五日,我再次上北京讨公道,当天被便衣绑架。在前门派出所被警察打得伤痕累累,又用大巴送到平谷看守所。警察用脚踢、扇耳光,逼着弯腰九十度,用竹竿打后背、屁股、腿,逼迫说出那儿的人。我绝食抗议,警察野蛮灌食迫害,先扇耳光,打懵后再把人踹倒,野蛮灌食,灌完后,强制绕大院转圈。第十天便衣警察又把我从平谷看守所劫持到驻京办事处。
十天后,被满城县“610”头子梁民及教育局工会主席,从驻京办事处直接送县看守所。我在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一个多月,天天被狱医贾瑞芹野蛮灌食,每天灌两次。每次灌食打开铁笼子时,铁门“哗啦”一响,贾瑞芹身后跟着七、八个小伙子,气势汹汹的一拥而入,让人感觉阴森、恐怖。每当这时,同监室不炼功的姐妹们都为我们捏着一把汗。将我们五名法轮功学员一个个连拉带拽拖出铁笼子。贾瑞芹、李更田心狠手辣,指使手下揪住我们的头发,一把拽倒,按住胳膊、腿,死死压着。贾瑞芹用二尺长、手指头粗的皮管子使劲往我们鼻孔里插,有时插得我们鼻血往嘴里流。皮管子另一头接上漏斗,将满满一小盆半生不熟的玉米面粥加菜汤子灌进去。有时我们肚子胀的受不了,就往厕所里吐,被贾瑞芹看到,就冲上去连打带骂:“叫你吐!吐了还得灌!”然后,将我们拽出来铐在铁笼子上。有时灌完后怕我们吐出来,就将我们一个个反铐在铁笼子上,还不让上厕所。那时正在剜草莓把儿获取经济利益。送草莓的客户都亲眼看到看守所是怎么迫害法轮功学员的。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灌食时,我们不配合,经常遭到李更田、贾瑞芹的恶毒暴打。贾瑞芹脱下我们的鞋,用鞋底儿“噼噼啪啪”抽脸,打胳膊和上身;李更田拿硬木棒打我们的下身、脚踝子骨、手腕等处,边打边骂下流的话。我们被折磨的浑身是伤:脸肿、眼窝青紫;胳膊、臀部、两腿青一块紫一块;两腿肿起很粗,脚面肿得像小馒头一样。当时正是摘草莓的季节,看守所还让我们这些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的人做奴工。
被非法劳教
经过一个月的残酷折磨,我们个个瘦得皮包骨,脸脱了像,瘦得吓人,但没少挨一顿打。五月五日满城县“610”、国保大队将我们非法劳教一年。在送保定劳教所的前九天,“610”头子梁民就办理了所谓的劳教手续。送我们去劳教所的那天,国保大队队长赵玉霞、贾瑞芹再次骗我们,说放我们回家,催我们收拾东西。我被赵玉霞骗出看守所大铁门后,没有见到家人,国保大队副队长张振岳递给我一份被非法劳教一年的劳教书。还逼签字、按手印,被我拒绝。
二零零一年五月五日到劳教所,犯人刘建举等人上前揪头发、扇耳光,有的用打蝇拍儿乱打,我被打的昏迷过去。劳教所大队长李大勇(满城县神星镇的惠阳厂人),用铁钉子狠狠的扎我的脚心、人中。晚上三、四个已被所谓转化的犹大围上来,灌输歪理邪说,诽谤我师父与大法。我绝食抗议,劳教所队长张国红指使几个犯人,象拽麻袋一样从三楼拖拽拉到平房医务室野蛮灌食。后几次在班上灌食,等全班人都出工时,狱医杜宝川身后跟着犯人班长小芳,与犯人中品质恶劣的四五个人,狱医杜宝川进监号阴阳怪气的问“你是吃,还是灌?”不等人回答,一只手揪住头发,从床上拽下来,另一只手抽几个大耳光,用脚使劲踢到,再指使手下再抻起来,死死按在椅子上,先揪住头发让你昂头,脖子杠在椅背楞上、后面一个人用布条使劲勒着肚子、张红(吸毒犯,保定人)用毛巾垫着手捏住我的鼻子、四肢被三个人死死的按着,全身一点儿动不了。杜宝川用开口器(象钳子一样)撬嘴,小芳将浓盐水和少量的奶粉,用饭盆盛着,一连灌几勺,连吸气、喘气的机会都没有,随时都可能被憋死,五脏六腑快要炸了。灌完后,喘息好长时间才缓过劲来,我的胃、喉咙被浓盐水蜇得干痛,不停的咳嗽、呕吐、头发胀,脸憋得通红,这样的惨状经历多次。二零零二年劳教所用这种卑鄙的方式已灌死两名大法弟子。
二零零一年七月份一天晚上,夜已静时,我看师父的讲法,被巡夜的犯人发现,立马把我拽到办公室,逼问谁给的。劳教所队长刘紫微、闫庆芬指使两个犯人扇我嘴巴,啪啪不知打了多少,打一会儿就逼问一遍。最后我被她们逼在走廊里罚站,夏天蚊子、虫子太多,被蚊子叮的全身奇痒。一直到天亮,怕别人看见,闫庆芬才让回去。
二零零一年曾被整到四楼攻坚组,“狱中狱”,强制“转化”二十多天,一天二十四小时有八个人轮换给我洗脑。闫庆芬见我不配合“转化”,指使犯人张建英逼迫我罚站,必须鼻子尖、肚子、脚尖都挨着墙面,如站累了蹲下,犯人包夹张建英在身后拳打脚踢。一天二十四小时只让睡一个小时的觉,早五点让睡一个小时,六点又连推带叫起来。几天后又让我坐着,也是二十几个小时,屁股坐的疼痛难忍,闹心,屁股上的皮一层一层的脱落;又逼着抱蹲,脚后跟并拢,上身挺直,两手抱后脑勺,两臂架起来成一直线,头抬起来。时间一长,两只胳膊酸痛,脖子沉痛,两脚被身体压得麻木失去知觉,两腿胀痛、腰痛,上厕所时站起来后五分钟都站不稳。回来后还继续抱蹲,如两只胳膊没架起来,立马就被犯人张建英拳打脚踢、扇耳光、拽头发、辱骂。三拨人轮换灌输歪理邪说,昼夜不许合眼。
那些被指使的犯人也很可怜,怕我不配合,整天盯着我,怕大法弟子之间说话、互相看一眼被包夹发现就大骂一场,重时连打带骂。她们怕劳教所队长给她们加期。
二零零一年,我在保定八里庄劳教所被吸毒犯、同性恋者包夹。一次全体人员上楼,我与同乡殷凤芹相互看了一眼,被紧跟在身边的包夹犯人崔娜看见,上前一拽,把我连拽带推,进班里后,拳打脚踢,打倒了再拽起来打,还说:“让你们看……”犯人白洁也上手打,用脚踢,拽着头发往墙上撞,我被打的晕头转向,大声喊“打人啦!打人啦!”警察听到后来了,白洁、崔娜当着全班的人说没打,警察也装模作样的说:“没打就算了,干活去。”转身就走。警察走后,白洁、崔娜两个人又接着打,别的班的大法弟子听到后向警察反映情况。我被打的起不来了,躺在地上痛哭。这下来了几个警察,见我被打的起不来了,躺在地上痛哭。警察为了不让我哭喊,指使吸毒犯、同性恋者拿胶带按着我的头把我的嘴粘上。警察刘军辉还拿来录像机要给录像,诬蔑我说:“她炼法轮功炼疯了。”我不配合。警察还下令,把几个班的人叫来,让她们观看,警察刘军辉又拿录像机录像,还逼班上的所有人表态,逼她们说没打我。几名大法弟子义正词严的揭穿他们说“如果她们不打,她能成这样吗?我们都听到了。”
整整迫害了我一上午之后,把我拽到床上,警察和别的班的人走后,犯人白洁嬉皮笑脸、洋洋得意。我就开始绝食抗议。第二天白洁给我分了一大堆缝帽子的活儿,被我拒绝。白洁奸诈的说:“你不干,把活儿分给你班的人干,你们炼法轮功的不是做好人吗?不是忍吗?自己不干,让别人替你做。”煽动其他人对我增加仇恨。第三天就给我灌食。犯人白洁、崔娜还有几个人,她们把我按在地上,狠狠的按着头,胳膊、腿,全身按的死死的,鼻子被捏的紧紧的,灌食时一勺接一勺灌,感觉快窒息了,真想一下跳起来。上衣、脖子全被稀奶粉湿透,灌完一大会儿,才缓上劲来。一连灌了几天。
后来我被关押在严管班强迫劳动。缝半成品毛衣、帽子。做假花枝、花叶、花朵。每当上边来检查时,劳教所队长赶紧下令,让包夹把我们的活儿赶紧收藏起来。检查人员走后把活儿马上拿出来,接着干。
在劳教所的一年零一个月,我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小号里度过的。期间不“转化”不让孩子们接见。孩子们去了也不让见,女儿们看其他孩子们与爸妈见面,她们只好抹眼泪回家。
在保定八里庄劳教所被非法关押一年零一个月,工资卡被单位工会主席王秀英骗去,一年多的工资非法扣发。总数一万九千多元,至今未给。
洗脑班的迫害
二零零二年六月五日非法劳教一年到期,“610”副头子张雪冰、国保大队队长赵玉霞、教育局工会主席从劳教所把我接出来,用骗术把我劫持到涿州南马洗脑班。当场“610”副头子杜永禄用铐子把我铐在一搂粗的杨树上。他们临走时张雪冰走到铐我的大树下假惺惺的说:“你在这好好学习几天,过几天再接你回家。”我从下午被铐到吃晚饭,他们才打开手铐。
我心如刀绞,心里惦记着家人,心想家人知道我今天回家,这些人是否在欺骗家人,家人一定在等我回家。晚上一点饭也没吃,一滴水也没喝。恶人把我关在一间专门关押法轮功学员的房间。到了晚上十点左右,一个高个年轻小伙子,把我叫到一个所谓的谈话室(里面有四个人)进屋后,朱建华问了些简单的问题,还做了所谓的记录后,朱建华阴阳怪气的问:“你还炼不炼?”我说了一个“炼”字,“啪”一个大耳光扇在我脸上,“叫你炼!”,“噼啪”一连扇了二、三十个大嘴巴,打的我头晕目眩,眼冒金星,直到打累了,他才住手。我又被推到沙发上,停了片刻,一个彪形大汉把我从沙发上一下拽起来,用厚书象雨点般的“噼啪”“噼啪”打脸。打累了才停下来,又把我搡倒到地上,停了不到五分钟又从地上拽起来,又一个大汉从里屋拿皮带浑身抽打,边打边逼问还炼不炼,我的嘴脸都肿起来了,眼睛睁不开。最后,另一个彪形大汉拿一根象警棍样的胶皮棒,其他人把我头按在沙发上,两个人按上身,凶狠的打臀部、腿,边打边狂喊“还炼不炼?”这时我已奄奄一息了,嘴张不开,眼睁不开,痛得全身哆嗦。一直打到我快昏死过去了他们才停手。
十分钟后,那四个人把我连拉带拽拖进了那间房子,扔在床上,又由朱建华与另一个姓杨的开始用洗脑的方式,歪曲事实,侮辱大法,妄想改变我对法轮功的坚信。一直到天亮,他们俩才离开。这时我全身动不了,出馊主意的杜永禄不停的在屋里走来走去。下午他说:“你等着吧,你们园长下午就来了。”
傍晚,园长黛玉梅才来到我所被关押的房间,进门第一句话就说:“你真不要脸,要不是看你这样,我来了就掏死你,你给我找麻烦。”黛玉梅又说:“要不是看你亲戚的关系,我才不来看你。”晚上,姓杨的打手又把我叫到打人的那个所谓的谈话室。一个打手在黛玉梅教唆下,侮辱我说“你在单位不务正业、没人缘、与婆家娘家关系不好等。”说着他们又用昨天晚上那残酷的手段打我,痛的我浑身打哆嗦,用胶皮棒暴打屁股时,痛的我差点窒息。我半死不活时他们把我架出来,我浑身瘫软用铐子铐在一搂粗的杨树上,一直到天亮。黛玉梅就住在隔壁,她听的一清二楚,她见我被打的死去活来都不转化,下午她就匆匆回满城了。第三天派单位两名办公室主任来了。黛玉梅共派四名,一名是出纳,轮班二十四小时监管我一个月。第二个月,黛玉梅、王秀英又雇了一个佗南乡某村一个年轻媳妇儿看了我一月。她们的吃、喝、费用都是我的工资。
在洗脑班,十月份又逼我们“转化”,用冷冻这种卑鄙的手段强迫转化。寒冷的早晨,洗脑班的打手们把正在绝食的我野蛮的拽出来,棉衣、鞋不让穿,只穿秋衣、秋裤、袜子,铐在一搂粗的杨树上。冻的我浑身打哆嗦、呕吐。打手们才打开铐子,我被非法关押半年之久,整夜手被铐在床棱上,白天强制看污蔑法轮功的录像,听他们念歪理邪说的书等,看、听后必须写体会、认识。早晨跑操。吃饭、干活、洗漱、上厕所都要站队,如不服从,强制在太阳底下站着暴晒、或被铐在一搂粗的大杨树上。
我在涿州洗脑班非法监禁时强迫种菜、抬大粪汤,浇菜、除草、洗床单、打扫院子、监室,打扫、擦办公室、打人的谈话室。我在涿州洗脑班非法监禁一百六十三天。
我绝食反迫害十三天,食水未进,洗脑班的人见我奄奄一息,怕我死在里面,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六日,洗脑班的人给我家人打电话,让他们去涿州洗脑班劝我吃饭。家人见我不成人样了。说:“她出了事谁负责?”洗脑班的人说:“你们满城“610”和她单位说了算,他们让放人我们不留。”我丈夫找县教育局局长,局长怕担责任,才找满城“610”头子梁民,梁民给涿州洗脑班打电话,家属被涿州洗脑班敲诈二千元钱。同年十一月十七日晚上,我才辗转回到家。
无休止的骚扰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六日上午。国保大队队长赵玉霞、戴玉梅等人敲我家的门,我没给她开。赵玉霞、戴玉梅就闯到满城二中找我女儿。让班主任谎称:她爸要钥匙,赵玉霞、她们拿到钥匙非法闯入我家,骗我说,要我跟她去派出所问个事。我屡次被她们欺骗,迫害的我险些失去生命。这次我再也不上当受骗了。我当场揭穿她设的骗局。她还赖着不走,我女儿一下明白了,怕我再被她们迫害,吓的大哭,哭喊着要她们走。赵玉霞才带手下离开我家。
二零零三年,记不清那个月,满城县城关派出所警察侵入我家,要我的手机号码,女儿怕我再受迫害告诉给他们了。
二零零五年某月,我正准备大女儿的嫁妆,大女儿从单位急速回家,慌恐的说:“妈你快走,公安局给亲戚打电话说要抓你。”我不想躲,吓的女儿十分恐慌。为了不给她造成精神压力,就跟她走了。女儿的嫁妆被子,都是找人做的。后来得知公安局副局长赵洪祥(已死亡)想找我亲戚办事,就以这种形式要挟,来办个人的事。我曾被多次迫害,赵洪祥就以迫害我为借口勒索亲戚,结果亲戚真的被欺骗,花了不少钱,到现在还不明白谁是谁非。
二零零八年奥运期间,幼儿园以涨工资为由骗取我的身份证。因为当时我没有找到身份证,幼儿园就打电话说:你炼法轮功不过日子了,还影响我们等一些话。他们还要一天见我一次面,打一次电话,被我拒绝。
二零零九年八月我去保定八里庄劳教所大门前路过,被警察拦截要身份证,随后就遭绑架。拘禁在八里庄劳教所北边的一个警校大院。非法监禁三十多小时。
二零零九年一天晚上,新任园长范红霞和张宝书又急匆匆打电话,说只要见我一面就放心了。原来是江泽民要来保定了,“610”办公室下令她们看着我,不让出门。
二零一一年腊月二十九、三十、大年初一,幼儿园接到满城县“610”和教育局的命令,从皇历腊月二十九就开始每天二十四小时跟踪我,在楼下或楼附近看了我三天两夜,直到初一上午十点才离开。在这期间,我多次劝她们好好回家过年。她们怕教育局查,不敢回家。
二零一一年三月份开两会,幼儿园教师太丽鹏和张宝书又开车在我家楼下监控了我一天一夜。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12/3/屡遭绑架、关押-保定退休幼师控告江泽民-319451.html
2013-02-13: 河北省满城县高玉珍受迫害事实
河北省满城县大法弟子高玉珍只因遵守自己的信仰,修炼法轮大法,就遭到满城县610、县公安局国保大队、教育局及单位人员和看守所、保定八里庄劳教所的迫害,曾被抄家,勒索钱财、威胁、谩骂、恐吓欺骗、暴打、野蛮灌食、绑架、非法关押、非法劳教等迫害,1999年7月20日到2002年,几乎没在家过上一天安稳的日子,不是单位逼写“保证书”就是国保大队人员骚扰。
看守所迫害
2000年,因县幼儿园隔三差五的逼写不炼功的“保证书”,高玉珍不能跟其他同事一样正常上班,中共还株连亲属、朋友,致使他们不理解,强制逼她放弃修炼。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她去北京向有关部门反映被迫害情况,袁振江和610头子梁民强迫其亲属把她劫持到县看守所。第二天管教就逼她干活,到晚上,看守所所长王增如强制给她带上了脚镣。两个套脚腕的铁圈中间有一个半尺长的铁棍支着,一走路,铁圈就磨脚腕,钻心的疼。晚上两条腿不知怎么放着,第二天她就绝食绝水抗议。第七天时,610头子梁民见她奄奄一息才让她亲属来看守所。县公安局副局长赵洪祥等人教唆、煽动亲属,亲属被蒙蔽,强迫她吃东西。她说:“我没有犯法,他们非法关押,侵犯人权,看守所的东西我绝对不吃。”亲属急了,有的对她哭闹,有的骂骂咧咧,有的责怪、挖苦,说了些不堪入耳的话。第八天,人已面临生命危险时,县610头子梁民才通知家属来接,出大门时还逼问“还上不上北京”等话,至于勒索的钱财,家人也不敢告诉。她被610和单位视为重点人物,始终紧锣密鼓的恐吓她、并威胁家人。使丈夫和孩子都生活在恐惧中。
2001年4月,单位又通知高玉珍去东马洗脑班,她不配合。2001年4月25日她又去北京上访,被北京截访的邪警绑架,非法关押在平谷县看守所遭到非人的折磨。10天后,高玉珍被县610头子梁民等人劫持到看守所非法关押。她在监室里听到隔壁有野蛮的打骂声、棍棒声、加上疼痛的哎呀声,得知邪警在毒打法轮功学员叶秀娟(满城县下子口村人),为了制止恶人行恶,她与另一位法轮功学员大声喊“不许打人!打人犯法!你们执法犯法!打好人犯法!”一会儿,铁门“咣当”一声打开了,只见打人的凶手看守所管教李更田拿着棍子进来,眼冒凶光的问:“谁喊的?”高玉珍和另一位法轮功学员说:“你为什么打人?”他二话不说,“啪”一个大耳光扇过来了,然后拿棍子打腿,边打边喊:“你们也一样,叫你们喊,叫你们上北京。”她们大声喊:“法轮大法好!……”恶人打累了,让刑事犯小伙子们用铐子把她们双手反背铐在铁笼子上。
几天后,满城县国保大队副队长张振岳对她们非法提审,逼问她:“谁组织去北京的?干什么去了?”她不配合。张振岳狡诈地欺骗说:“你不说,××把你说出来了。”这是他惯用的逼供手段。
高玉珍在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一个多月,天天被恶警狱医贾瑞芹野蛮灌食,每天灌两次。每次灌食打开铁笼子时,铁门“哗啦”一响,贾瑞芹身后跟着七、八个小伙子,气势汹汹的一拥而入,让人感觉阴森、恐怖。每当这时,同监室不炼功的姐妹们都为她们捏着一把汗。恶警将她们五名法轮功学员一个个连拉带拽拖出铁笼子。贾瑞芹、李更田心狠手辣,指使手下揪住她们的头发,一把拽倒,按住胳膊、腿,死死压着。贾瑞芹用二尺长、手指头粗的皮管子使劲往她们鼻孔里插,有时插得她们鼻血往嘴里流。皮管子另一头接上漏斗,恶人将满满一小盆半生不熟的玉米面粥加菜汤子都灌进去。有时她们肚子胀的受不了,就往厕所里吐,被贾瑞芹看到,就冲上去连打带骂:“叫你吐!吐了还得灌!”然后,将她们拽出来铐在铁笼子上。有时灌完后怕她们吐出来,就将她们一个个反铐在铁笼子上,还不让上厕所。那时正是摘草莓的季节,看守所让在押人员做奴工剜草莓把儿获取经济利益。送草莓的客户都亲眼看到过恶人是怎么迫害法轮功学员的。
灌食时,她们不配合,经常遭到李更田、贾瑞芹的恶毒暴打。贾瑞芹脱下她们的鞋,用鞋底儿“噼噼啪啪”抽脸,打胳膊和上身;李更田拿硬木棒打她们的下身、脚踝子骨、手腕等处,边打边骂下流的话。五名大法弟子被折磨的浑身是伤:脸肿、眼窝青紫;胳膊、臀部、两腿青一块紫一块;两腿肿起很粗,脚面肿得像小馒头一样。
经过一个月的残酷折磨,她们个个瘦得皮包骨,脸脱了像。在她们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满城县610、国保大队和看守所将她们非法劳教一年。在送保定劳教所的前九天,610头子梁民就办理了所谓的劳教手续。送她们去劳教所的那天,国保大队队长赵玉霞、贾瑞芹再次对她们行骗。贾瑞芹得意地说:“你们快收拾东西,今天放你们回家,你们胜利了。”赵玉霞伪善地说:“哎呀,怎么瘦成这样了!走路慢点儿,别栽倒了。”同监室的姐妹们也信以为真。说:“你们可不受罪了。”急忙帮她们收拾东西,并左叮咛,右嘱咐:“回家给我捎个信儿……”高玉珍她们踉踉跄跄走出看守所,看到一辆大警车停在门口。张振岳逼着她们在劳教书上签字,然后就有人将她们推进车里。
劳教所迫害
在2001年6月5日,高玉珍被劫持到保定八里庄劳教所非法判刑一年,罗织的罪名是“扰乱社会秩序”。高玉珍与叶秀娟被恶警用一个铐子铐着,一人一只胳膊。到那儿强行检查身体后,邪警把她们带到关押法轮功学员的楼里,一进楼道口,有几个人渣、劳教犯人(吸毒犯、卖淫女)早在楼口等着。高玉珍与叶秀娟一进去,她们就阴沉着脸喊叫,让放下生活用品,然后逼着面墙而站,并拿出所谓的监规让背。高玉珍不配合,劳教犯人刘建举上前揪头发、扇耳光,有的用打蝇拍儿乱打,高玉珍被打的突然昏迷。劳教所大队长李大勇(满城县神星镇的惠阳厂人),用铁钉子扎高玉珍的脚心,掐人中,高玉珍才慢慢醒过来。到了晚上,高玉珍和其他几位法轮功学员被分开了。每个人都被几个所谓已“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围上,先来个问寒问暖,再慢慢诱导灌输歪理邪说,逼迫放弃“真、善、忍”。几天后,高玉珍因不配合邪恶的要求,被分在三楼与劳教犯人在一起干活。高玉珍被限制在三楼,不让与其他法轮功学员接触,整天和刑事犯在一起,被班长监视,白天晚上干奴工缝帽子,一些半成品插花,分任务,任务干不完打通宵。
一次,一位来自安国的法轮功学员在门口站了一会,就被北京的一个叫高玉方的班长拽进屋,劈头盖脸打了起来。高玉珍上前质问:“你为什么打她?”那人仗着恶警,气急败坏的说:“我就打她,管你什么事?”她就急忙找警察去告状,回来说让高玉珍去警察办公室。警察问高玉珍怎么回事,高玉珍说了事情真相,恶警说:“以后只管干活,不许给她们找麻烦。”当天高玉珍就被调到另一个最邪恶的班,那个班是两个同性恋当班长,一个叫白洁,一个叫崔娜,整天让别人干活,她们俩个在床上做各种流氓动作。高玉珍一进班就被这两个人渣威胁。一次全体人员上楼,高玉珍与同乡法轮功学员殷凤芹相互看了一眼,被紧跟在身边的崔娜看见,上前一拽,拽到班里,拳打脚踢,打倒了再拽起来打,还说:“让你们看……”白洁也上手打,用脚踢,高玉珍被打的晕头转向,大声喊“打人啦!打人啦!”警察听到后来了,白洁、崔娜当着全班的人说没打人,警察也装模作样的说:“没打就算了,干活去。”转身就走。警察走后,白洁、崔娜两个人又接着打高玉珍,高玉珍接着喊,别的班的人听到后向警察反映情况,高玉珍被两个恶人打到起不来了,躺在地上痛哭。这下来了几个警察,为了不让高玉珍哭喊,强制拿胶带把高玉珍的嘴粘上,警察刘军辉还拿来录像机要给高玉珍录像,诬蔑说高玉珍炼功疯了,高玉珍不配合邪恶。恶警还把几个班的人叫来,让她们观看,警察刘军辉又拿录像机录像,还逼班上的所有人表态,说她们没打我。几名法轮功学员义正词严的揭穿他们的恶行,“如果她不被打,她能成这样吗?我们都听到了。”
整整迫害了一上午之后,高玉珍被拽到床上,警察和别的班的人走后,白洁嬉皮笑脸假装让高玉珍吃饭,掀开高玉珍的被子狠狠的拽她,下手乱摸高玉珍的乳房,还拿一个圆圆的石头塞到高玉珍的腿档里,又拿出来,说高玉珍下了鸡蛋,高玉珍严厉痛斥她的丑恶嘴脸。从那儿以后高玉珍就开始绝食抗议、罢工。白洁还给高玉珍分活儿,高玉珍拒绝。白洁威胁她说:“你不干,把活儿分给你班的人干,你们炼法轮功的不是做好人吗?不是忍吗?自己不干,让别人替你做。”煽动其他人对高玉珍不满。到了第三天,恶警就开始给高玉珍灌食。恶人白洁、崔娜配合恶警灌食时心狠手辣,她们一齐把高玉珍按在地上,狠狠的按着头,有人按手脚,让人全身动弹不得,有人捏鼻子,灌食时,高玉珍感觉快窒息,真想一下跳起来,但被她们按得死死的,一勺一勺灌,上衣、脖子全被稀奶粉湿透,灌完一大会儿,才喘过气来,一连灌了几天。恶人白洁帮邪党迫害法轮功学员最卖力,后来得到报应,下楼打饭时崴了脚,脚腕肿了老高,不能走路,劳教所也不给她好好治,只给一点去疼片。后来高玉珍被调到二楼一间屋里住了五个来月,那儿还关着老年法轮功学员徐水县马玉霞,已被迫害的精神崩溃,不管白天黑夜说跑就跑。
期间高玉珍也曾绝食抗议,恶警队长张国红曾指使普犯拖着高玉珍象拽麻袋一样使劲拉着,从三楼拖拽到平房医务室野蛮灌食。还几次在班上,刁钻、恶毒的狱医杜宝川对高玉珍野蛮灌食时,他身后跟着班长小芳,个子不高,北京人,40多岁,与普犯中品质恶劣的4、5个人,恶狱医杜宝川进监号阴阳怪气的问“你是吃,还是灌?”不等人回答,一只手揪住头发,从床上拽下来,另一只手抽几个大耳光,用脚使劲踢,再指使手下死死按在椅子上,先揪住头发让你昂头,脖子杠在椅背楞上,四肢被三个人死死的压着按着,肚子用布条使劲向后勒着,全身一点儿动不了,犯人张红(吸毒犯)保定人,用毛巾垫着手捏住鼻子,恶医杜宝川用开口器(象钳子一样)撬嘴,高玉珍不配合,杜某累了一身汗,狂叫着“在街上抓流氓都没有这么费劲!”小芳将浓盐水和少量的奶粉搅和在一起,用吃饭盆盛着,一连灌几勺,有时连气都不让喘一下,头抬不起来向后仰着,随时都有可能被憋死。灌完后,高玉珍坐在椅子上需喘息好长时间才缓过劲来,紧接着胃、喉咙被浓盐水蜇得干痛,不停的咳嗽、呕吐、头发胀,脸憋得通红,这样的惨状经历多次。恶人的目的就是逼着法轮功学员“转化”,放弃“真、善、忍”做好人的标准。
恶警闫庆芬、张国红、李秀芹把高玉珍和另外四位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关押在三楼与普犯在一起,然后一个个单独调到四楼进行强制“转化”。四楼是专门设立的强行“转化”楼层,有邪警办公室,有几个最邪恶的最流氓的普犯刘建举、张建英等看守,逼“转化”,另外整天被几个所谓“转化”的原法轮功学员灌输歪理邪说。高玉珍曾被整到四楼,强制“转化”20多天,一天24小时有8个人轮换“转化”。恶警见高玉珍拒绝“转化”,指使普犯张建英逼迫她罚站,必须鼻子尖、肚子、脚尖都挨着墙面,如不配合,恶人在身后用脚踢,逼着长时间坐在地铺上,整夜不让睡觉,到早5点让睡一个小时,6点又连推带叫起来,屁股坐的疼痛难忍,闹心,真是生不如死;有时逼着抱蹲,脚后跟并拢,上身挺直,两手抱后脑勺,两臂架起来成一直线,头抬起来。时间一长,两只胳膊酸痛,脖子沉痛,两脚被身体压得麻木失去知觉,两腿胀痛,腰痛上厕所时站起来后5分钟都站不稳,不敢走路。回来后还继续抱蹲,如两只胳膊没架起来,立马就被犯人张建英拳打脚踢,辱骂。高玉珍始终不配合邪恶,二十多天后恶人们才死心,又把她调回二楼严管班。
那些普犯也很可怜,怕法轮功学员不配合,他们就被加期,整天盯着你,怕大法弟子之间说话,一旦被恶警发现就给这些犯人加期。她们这些人都有孩子、父母的,谁也不愿在那儿多呆一天。共产党挑动群众斗群众,在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圈套里,众多的法轮功学员不知承受了多少侮辱、毒打,有的甚至被折磨的失去生命,有些犯人在灵魂被扭曲的情况下做了伤天害理之事。
高玉珍整年被“严管”迫害,还被逼着插假花。徐水县一个40多岁的普犯看着高玉珍,一天她突然拿起花枝条连骂带抽,不管胳膊、脸使劲抽,高玉珍问她:“你为什么抽我?”原来是她想回家,就把怨气发在高玉珍身上。
7月份一天晚上夜已很静,高玉珍躺在床上,看法轮功师父的讲法,被巡夜的恶犯发现,立马把高玉珍拽到邪警办公室,逼问谁给的,高玉珍不配合。恶警刘紫微、闫庆芬指使两个普犯轮换扇高玉珍嘴巴,啪啪不知打了多少,打一会儿就逼问,不说就继续打,高玉珍始终不配合。最后高玉珍被逼在走廊里罚站,夏天蚊子、虫子太多,被蚊子叮的全身奇痒。一直到天亮,怕别人看见,闫庆芬才让高玉珍回去。
在邪窝从六点起床一直到晚上睡觉,一分一秒都在邪恶威胁恐吓下,真是度日如年。不“转化”不让家人在接见日接见。一次,家人通过找关系,花钱才与高玉珍见了面,警察还煽动家人说:“她们不管家、不管孩子,没有人情,就是反党,扰乱社会秩序。”教唆家人逼迫高玉珍放弃修炼,旁边还有警察监视,不让随便说话。平时不许给家人打电话,写信要通过警察的审查。高玉珍的孩子每到接见日都会提前买好生活用品及食品,早早的赶到保定劳教所见妈妈,可因为高玉珍不放弃修炼,劳教所总不让孩子见妈妈,孩子只好留下东西失望而归。家人带来的生活用品及食品转到高玉珍手里时,一些普犯已把好的生活用品、食品挑去了。每逢邪党所谓上边检查时,把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集中关在一偏僻房间里;有时在胁迫法轮功学员做奴工时,就会赶快命令法轮功学员把正在加工的活计藏起来,象没干事儿一样。检查人员走后,又接着干。
每天吃饭前,还必须唱邪党歌曲。警察进班时,不管做什么都必须站起来喊队长好,经常逼看邪党诽谤大法的电视、录像,还有假和尚的所谓演讲。经常搜查,全身、被褥、衣服、床上、床下到处乱翻,想什么时候搜查就什么时候搜,像土匪流氓一样,在那里根本不把人当人看。
2002年6月6日,高玉珍被非法劳教到期,原满城县610张雪冰、国保大队长赵玉霞和原教育局工会主席常少明又将她非法劫持到臭名昭著的涿州洗脑班妄图强行“转化”。
奉劝那些还在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人,立即悬崖勒马,改恶从善。法轮大法是佛法,迫害大法修炼者天理不容,别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莫做邪党的陪葬品,赶快退出中共,将功补过,赎回自己的未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2/13/河北省满城县高玉珍受迫害事实-269976.html
2011-08-08:河北满城县高玉珍自述遭受的迫害
河北满城县高玉珍女士修炼法轮功后,疾病痊愈,道德升华,可是在过去十多年的时间里,屡遭中共迫害。她曾被非法劳教,之后又被关押到洗脑班遭毒打折磨。以下是她的自述:
四十多年的人生烦恼不到三个月全部化解
我叫高玉珍,修炼法轮功十几年了。现在的我和十几年前简直判若两人,再没有了那愁眉苦脸的可怜相。
修炼前,无论家人做什么事我都看不顺眼;在外边一遇到不顺心的事就心烦气躁,常为一点小事就大动肝火,造成婆媳关系很紧张;与朋友也常为一点儿小事就争争吵吵,感觉自己的人生路非常狭窄。久而久之,落下一身病,肾炎、胃病、神经性头痛、咽炎、妇科病等,曾尝试过各种医疗方法:西医、中医、气功、算卦、看风水等。在四十年的有病乱投医的历程中,花了不少钱却一种病也没治好。为了治病,想有个安静祥和的家,到处求佛、拜神,花了许多钱,却将要走到了家破人散的地步。
在精神将要崩溃时,我偶然遇见了几年不见面的老乡妹妹,给我介绍了法轮功,告诉我说:“法轮功能使人身心受益,能挽救苦难中的人。”并给我讲了好多她修炼大法后的神奇事例。我因家中摆着许多的神牌,使我半信半疑,过了十几天,终于她的诚心打动了我。一天,我突然自言自语的说“法轮功能管我吗?”后来这个妹妹提醒我说:“你供的那些牌位上没有真神了,都是些狐黄鬼蛇害人的烂东西,你供了这些年,你也没求来半点好处。”我听后一想是那么回事,就在这位妹子的帮助下,全都清理了那些神牌位。以后再拿起宝书《转法轮》时,心里就有一种想看的感觉。一遍还没看完心里就开朗起来了,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紧接着身体在不知不觉中轻松起来,彻底明白了以前心里不舒服的事和身体病痛都是因为自己生生世世做了坏事,才导致这些魔难。
后来我坚持每天早上到公园炼功,时刻用大法的要求对照自己,身上的病症不到两个月全好了,再也没有犯过。更不可思议的是:以前见面就视为敌人的亲属、邻居之间那些记恨的心也不翼而飞了,特别是与公婆、两个小姑子、娘家嫂子、街坊妹子之间已记仇多年了,得法后跟她们接触说话时就跟没事一样。我得法两个月左右还引导我嫂子走入了大法。
大法书中讲过的“一人炼功,全家受益”半点不差:我几岁的女儿爱哭、经常尿床的毛病不知什么时候没有了;丈夫曾不爱管家,后来也知道管家了;大女儿毕业后,没花一分钱就找到了工作。炼大法后,家庭里基本上没有不顺心的事了,外边的所谓仇人都没有了。我四十多年的人生烦恼不到三个月全部化解。法轮大法给了我一个全新的自我,给了我一个美好的家。
进京上访遭关押、毒打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政治流氓集团因小人嫉妒,大肆污蔑、栽赃法轮功,动用国家全部宣传机器,铺天盖地蒙蔽不明真相的民众,挑动民众对法轮功产生敌视思想,还向各级职能部门施加压力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
七月二十日那天,我被满城县教育局通知到教育局看央视污蔑法轮功的电视,还让我写与法轮功的所谓决裂书、保证书。我知道电视是造假宣传,认定中央一定有人想迫害法轮功,于是就拒绝看电视回家了。到家后决定去北京向有关部门反映情况,以自己亲身受益的事实来澄清法轮功被冤枉的事实。当天下午。便坐车去了北京,到那之后,还没找到说话的地方,就被便衣警察强行推进警车,被拉到警备区的一个大房间,那里被非法关押了好多来自全国各省市区的法轮功学员,个个被非法审讯。非法审讯完后,还不让我回家,一辆大轿车把我们拉到丰台体育场。那里关押的人更多,有一群警察,像看犯人一样看着法轮功学员。我被多次审讯后,由河北省的车转送到保定市,再由本县公安局国保大队的警察接回满城县公安局,遭非法审讯后警察又伪善的让在所谓的笔录上按手印、签字,在不通知家属的情况下,到晚上十一、二点钟又逼我们上了警车,被拉到保定某拘留所非法拘留。
家人得到消息后,在县六一零人员的威胁恐吓下,认为我闯祸了,吓得不知所措,给当时国保大队的赵玉霞她们说了许多好话。县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六一零 头子陈承德诱骗、恐吓家人逼写“不炼功”的保证书,我被非法关押了八天后才让家人接回家。
家中所有的大法书全部被工作的单位搜走。回家后,邪党利用原教育局局长冉东瑞(其任职期间,积极听从邪党指挥,迫害修“真、善、忍”的好人,现在已遭到了卸磨杀驴、家人遭遇病痛折磨的报应)和幼儿园园长戴玉梅、工会主席王秀英,利用种种方式强迫我放弃信仰。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到二零零一年四月两年多的时间,我经受了常人难以忍受的打击:不知多少次正上班时把我叫到办公室,诱骗、逼迫我写所谓的“保证书”;送洗脑班两次,强迫转化;送劳教所和扣发工资,不到三年的时间;家里孩子、老人也遭受了精神上的强烈打击。我被中共逼写所谓的“保证书”时,我给她们(幼儿园的园长等人)讲真相,可她们不信还认为我与邪党对着干,所以她们就合计随意调换我:从这个班调那个班,后来就不让再教学了,调到伙房帮做饭去了。
这三年期间,非法机构六一零办公室不管下达何种指使命令,教育局和单位都不打折扣地执行照办。二零零零年单位又逼我写“保证书”,被我拒绝,单位就打电话把我四十里外的哥哥姐姐叫来,哥姐俩在恐吓和诱骗下责怪我,最后单位让哥哥做担保,把我带回娘家,不让上班,十几天后才回家。回家后教育局局长又命令单位逼问我“还上不上北京”, 我没有正面回答,工会主席就大发雷霆,把办公桌上的书等东西全撸到地上说:“走,到局里开除她。”随即给我丈夫打电话,让他赶快到幼儿园,丈夫问:“她拿工作服不是上班来了吗?”她们不正面回答,而且王秀英威胁我丈夫说:“走,你跟我们到教育局开信,我们不要她了,让她马上回家。”在单位园长她们随意的无理迫害下,我被迫去北京信访局反映遭迫害的情况,亲属在原县长袁振江和原六一零头子梁民的威胁与高压下去北京找到我。可袁振江和梁民也不顾我亲属怎样求情说好话,不问为什么去北京,就勒令把我送满城县看守所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我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停食停水八天,在奄奄一息时看守所才让家人来接(而且六一零头子梁民还在看守所逼问我“还上不上北京”)。
二零零一年四月一个周末下午刚下班,园长戴玉梅和王秀英来到幼儿园厨房说:“县六一零开会说叫你去学习班,下星期一就送你去,这两天你准备一下。”我无奈下,又再次去北京讨公道。我在北京还没找到说话的地方,就被便衣绑架,拖进警车。恶徒不问青红皂白,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把我拉到一个院子,推进一个装满法轮功学员的房间,后来就用大警车把我们转送到平谷看守所,我被恶警强迫照像,刑讯逼问:哪里人?叫什么?又把我带到公安局非法审讯,我被刑讯逼问时,不知被恶人搧了多少耳光,还把我硬按到九十度弯腰,用竹板使劲打我的脊背。我为不牵连本地官员,在生死面前拒绝说出姓名和住址。承受了七八小时的惨痛折磨,几近昏死过去。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当国保大队队长赵玉霞及亲属来认人时,无论问我什么,我都不说话。亲属见我遍体鳞伤,想救出我,让我一起回家,那些公安特务也一直在骗我和我的家属,说什么:如果承认你是他们的亲戚,就让你们一块回家。恶人们不断的哄骗,我也心痛亲属伤心的样子,也想家里的孩子。我便点头承认了。等了一会儿,那里恶警们又说:“她现在还不能走,还有点事儿问清再说。”亲属们只好失望的走了。亲属走后,不一会儿我就被非法送到平谷看守所。
看守所的监号里又窄又小,里面非法关押了十几位不同地区的法轮功学员,地铺与厕所用不到一米高的墙隔着,十来个人连坐都没地方,我们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天天被恶警野蛮灌食(灌食前还被恶人先拳打脚踢一通),灌完食后在院子里转圈。一天恶人正逼迫转圈,晴天一个大霹雷“喀嚓”,吓得恶人抱头就跑(这是上天给恶人的警告)。十天后,我被送到北京一个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接待处。满城县六一零头子梁民和教育局一个成员把我劫持到满城县看守所。满城县六一零办公室指使看守所管教李更田、狱医贾瑞芹毒打我,用鞋底抽脸、木棍打腿、打胳膊、野蛮灌食等。二十五天后,我被折磨的骨瘦如柴,从头到脚全是伤痕。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被洗脑班关押,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满城县六一零办公室在县党校办了个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洗脑班。园长戴玉梅把我送去并交了五百元饭费,由办公室主任张宝书等人陪教,目的是为了强迫转化,洗脑班头子陈承德指使手下整天逼着看诬蔑大法的电视录像,还从保定劳教所找来了邪悟的原法轮功学员姚玉芝,用歪理邪说进行蒙骗。我不配合她们的无理要求,戴玉梅还打了我几下。几天过后,戴玉梅为了让我放弃修炼,就背着我十一岁的女儿突然出现在我面前,说我女儿脚扭伤了,让我和她们一起上楼谈话,她们设的圈套被我揭穿,他们也掩盖不住了,我拒绝写什么所谓的“保证书”,并要立即回家。六天的时间,丈夫的打骂与单位施压,在精神上受到了非人的痛苦。
二零零一年五月五日上午八点,赵玉霞、张震岳来到满城县看守所指使贾瑞芹让我们赶快收拾东西回家,说家人在外边等着,还说你们胜利了,我们怕你们了,赵玉霞进来说:“哎呀,你们怎么都瘦成这样了?”在赵玉霞、贾瑞芹的急催下,我走路一晃三摇的拖着被褥和生活用品吃力的走出看守所大门。一看没有家人,只有张震岳和看守所所长王增如等人,还有一辆大警车,他们把我急催上警车后,张震岳拿出非法劳教书说:“你已经被劳教了。”还逼着我在单子上按手印。张震岳还说: “给你三个月上诉时间,你上不上诉?”我已不再想向邪党人员说什么了。王增如对张震岳说:“不说就给她填‘不语’。” 上车后保定八里庄劳教所恶警就给我们恶狠狠地戴上手铐(我始终没见到家人的影子,就被拉倒保定八里庄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我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期间,幼儿园办公室主任张宝书等人又到上小学三年级的女儿学校找校长,说我女儿也炼法轮功,企图让校长找我女儿的麻烦。我在劳教所遭受了恶警、吸毒犯、卖淫女等恶人的毒打、逼迫转化。不写所谓的保证书就不让睡觉,不让家人接见,干奴役活。不管怎样迫害,我始终不放弃“真、善、忍”的信仰。
从劳教所被劫持到洗脑班,遭毒打折磨
二零零二年六月,我到了要与家人团聚的日子。上午,满城六一零副头子张雪冰、国保大队长赵玉霞及教育局原局长冉宗瑞的司机来到劳教所,把我从劳教所接走。我问他们家人怎么没来,赵玉霞说他们没时间,家人正在等你回家呢。路上他们用谎言应付着我的种种疑惑,直到张雪冰和涿州洗脑班打电话我才知道,他们句句是谎言。我质问他们:“原来你们在骗人,妄想让我转化永远也办不到。”他们都不吭声了。到涿州洗脑班后,一个满脸凶相的老头子杜永禄手提铐子出来,催促我进去。进院后,那老头子就把我推到搂腰粗的大杨树跟前,恶狠狠的强行让我抱住大杨树,再把两只手铐住,一会儿,张雪冰、赵玉霞与涿州洗脑班头子朱建华(现已失踪)合谋后出来,张雪冰走到我跟前伪善的说:“你在这儿学习几天,学习好了,我们再接你回家。”我从下午被铐到吃晚饭,他们才打开手铐。
我心如刀绞,心里惦记着家人,心想家人知道我今天回家,这些人是否在欺骗家人,家人一定在等我回家。晚上一点饭也没吃,一滴水也没喝。恶人把我关在一间专门关押法轮功学员的房间。到了晚上十点左右,一个高个年轻小伙子,把我叫到一个所谓的谈话室(里面有四个人)进屋后,朱建华问了些简单的问题,还做了所谓的记录后,朱建华阴阳怪气的问:“你还炼不炼?”我说了一个“炼”字,“啪”一个大耳光扇在我脸上,“叫你炼!”,“噼啪”一连扇了二三十个大嘴巴,打的我头晕目眩,眼冒金星,直到打累了,他才住手。我又被推到沙发上,停了片刻,一个彪形大汉把我从沙发上一下拽起来,用厚书象雨点般的“噼啪”“噼啪”打脸。打累了才停下来,又把我搡倒到地上,停了不到五分钟又从地上拽起来,又一个大汉从里屋拿皮带浑身抽打,边打边逼问还炼不炼,我的嘴脸都肿起来了,眼睛睁不开。最后,另一个彪形大汉拿一根象警棍样的胶皮棒,其他人把我头按在沙发上,两个人按上身,凶狠的打臀部、腿,边打边狂喊“还炼不炼?”这时我已奄奄一息了,嘴张不开,眼睁不开,痛得全身哆嗦。一直打到我快昏死过去了他们才停手。
酷刑演示:用皮带抽打
酷刑演示:用皮带抽打
十分钟后,那四个人把我连拉带拽拖进了那间房子,扔在床上,又由朱建华与另一个姓杨的开始用洗脑的方式,歪曲事实,侮辱大法,妄想改变我对法轮功的坚信。一直到天亮,他们俩才离开。这时我全身动不了,出馊主意的杜永禄不停的在屋里走来走去。下午他说:“你等着吧,你们园长下午就来了。”
傍晚,园长才来到我所被关押的房间,进门第一句话就说:“你真不要脸,要不是看你这样,我来了就掏死你,你给我找麻烦。”园长又说:“要不是看你亲戚的关系,我才不来看你。”到了晚八点左右,昨天叫我到谈话室的那个年轻小伙子又来叫我去谈话室,进屋后他们就歪曲事实,说:“我们调查了,你是个最无能的人,在单位不正干,同事都对你有意见,不愿搭理你,你跟你娘家婆家的人闹矛盾,娘家人都不喜欢你。”羞辱完后,就比头一天更加凶狠的打,打完后,他们四人把我拉到搂腰粗的大树下,又强拉两只胳膊抱住大树,双手铐在一起。到天亮恶人因怕人看见,就把铐子打开,我就瘫软在地,几个人硬把我又拖到我那个房间,戴玉梅也在那房间里,见到我那个样子,没有任何反应,拿毛巾把我嘴上和脸上的血擦了一遍。在他们逼着我起来洗脸时,我找了一块砖头想一死了之(注:请同修不要以过激的方式反迫害),结果碰得头破血流,戴玉梅大发雷霆:“你死我也不怕!”当天,戴玉梅回到单位散布谣言说:“她疯了,傻了。”
酷刑演示:双手铐在铁床上
酷刑演示:双手铐在铁床上
第二天,单位又派四个主任轮流看着我,不管白天夜间,二十四小时将我双手铐在铁床上,有时铐双手、双脚(去厕所时才打开),家人让张宝书给我捎去的换洗衣服,十天后才给我。就这样整整看了一个月。我被非法关押到十一月份,在不讲法律,不讲人理的洗脑班里,整整一个月,冉东瑞的妻子(也是工会主席)和戴玉梅来到洗脑班,还送来一个她们专门雇佣看着我的青年妇女,她到我身边问:老高,你还认得我吗?你想回家吗?想孩子吗?我说想。那我跟他们说说让你和我们一块回家。同时戴玉梅在门口破口大骂:你不是人养的,给我们找麻烦,没人味等。王秀英说完和戴玉梅和两个主任走了。再也没有见王的影儿,我还真以为她们发善心了,接我回家了。不一会儿那个妇女进来和我和气的说话,说是跟我做伴来了。这时我才知道王秀英耍花招,骗我。这位妇女看了我一个月就走了。我再次绝食反迫害。
洗脑班的人在我生命垂危时才给家人打电话。我丈夫来后见我快不行了,跟洗脑班闹了起来,洗脑班的人说:“你们满城六一零和她单位说了算,他们让放人我们不留。”其丈夫找县教育局局长要人,局长怕担责任才同意放我。当女儿见到我时,已是骨瘦如柴,伤痕累累,整个人已脱相,女儿哭着说: “妈,你怎么成这样了?妈,我们接你来了,咱们回家。”在伤痛、激动下,她流下眼泪,被丈夫背出洗脑班,我女儿对涿州县六一零主任高学飞说:“我妈要有个什么事,跟你们算账。”
多次被恶人骚扰
回家后,戴玉梅不管我身体是否恢复,经常打电话骚扰,询问是否在家。就是我出去买菜一时没回来,戴玉梅都指责我的孩子为什么不看着我。我要求上班,教育局局长冉东瑞一直推托,一直推到二零零五年让我提前退休。我在被迫害期间,单位不仅剥夺了我评职称的权利,还企图扣发我的工资,没有得逞,他们就把我领工资的存折骗去了,一年半的工资一万五千元至今没给。从涿州回家后,我身体恢复到象个人样时,上街偶尔遇到单位同事,见到我高兴地说:你这不还是原来的老高吗!我还真以为你像戴玉梅她们说的你疯了、傻了。而且全单位的人都不知道他们把我送到涿州洗脑班遭关押迫害期间,更不知道戴玉梅和办公室主任在涿州看着我帮邪党人员助纣为虐,逼我转化。
二零零三年春天,赵玉霞带一帮警察来敲我家的门,我没开,戴玉梅就找我上初中的女儿,让班主任骗孩子说是她爸爸让来拿钥匙。待赵玉霞等人非法闯进我家时,身体还没完全好转的我正躺在床上时,赵玉霞张嘴就说:“穿衣服起来,跟我们去派出所问点事儿!”已尝过他们骗术的我,对赵玉霞说:“你如果不让我过好日子,我当场死在你面前!” 孩子吓得大哭:“你们给我走,我妈被打的耳朵现在还聋。”赵玉霞无话可说,带人走了,戴玉梅则躲在一个熟人家里没露面。
二零零八年奥运期间,幼儿园以涨工资为由骗取我的身份证。因为当时我没有找到身份证,幼儿园就打电话说:你炼法轮功不过日子了,还影响我们等一些话。他们还要一天见我一次面,打一次电话,被我拒绝。
二零零九年一天晚上,新任园长范红霞和张宝书又急匆匆打电话,说只要见她一面就放心了。原来是江泽民要来保定了,六一零办公室下令她们看着我,不让出门。
二零一一年腊月二十九、三十、大年初一,幼儿园接到满城县六一零和教育局的命令,从阴历腊月二十九就开始每天二十四小时跟踪我,在楼下或楼附近看了我三天两夜,直到初一上午十点才离开。在这期间,我多次劝她们好好回家过年。二零一一年三月份开两会,幼儿园教师太丽鹏和张宝书又开车在楼下看了我一天一夜。
以上就是我为坚持信仰“真善忍”、修炼法轮大法而遭受迫害的一部份,有很多亲属在我遭受迫害期间心情万分痛苦,花了不少钱,说了多少好话。到现在还有的分不清邪党为什么迫害法轮功和法轮功弟子,这需要我进一步的给他们讲清真相。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8/8/245092.html
2008-03-15: 河北省满城县城关派出所绑架迫害多名法轮功学员
继3月12日满城县法轮功学员殷宝印被保定满城县城关派出所恶人绑架后,满城县法轮功学员魏海河、殷玉仙相继遭城关派出恶人绑架,法轮功学员殷凤琴、范国田、高玉珍被迫离家。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3/15/174361.html
2007-09-13: 2001年8月,满城县大法弟子高玉珍坚信大法,各种形式的转化手段对她不起作用,灌食迫害使她牙齿脱落,身体瘦弱无力,队长们利用减期诱使普教想尽迫害办法转化大法弟子,白洁(劳教所公认的打手)竟对高玉珍進行性侮辱,用手抠阴部,掐乳头,性质恶劣,手段残忍,法轮功要求指导员闫庆芬严肃处理这一流氓野蛮行径,她们却装模作样,东问西问,对真正行恶者白洁却不了了之,但对受害者高玉珍却更加严管。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9/13/162550.html
2002-07-29: 河北满城县大法弟子被迫害案例
河北省满城县大法弟子高玉珍(女,47岁)县幼儿教师,2001年五一假日期间去北京上访,后被县里抓回,非法劳教于保定八里庄劳教所,期限一年。在被非法劳教期间一直十分坚定,2002年7月初劳教期满,理应无条件的无罪释放,但满城县610伙同县教育局某些人,又将她绑架到河北涿州强制洗脑基地,图谋继续迫害。由此可见,江、罗政治流氓集团为了迫害大法弟子从不讲甚么法律,目前高玉珍身体十分虚弱。敬请善良的世人予以关注。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7/29/3389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