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3-24: 河北省辛集市旧城镇周妥控告元凶江泽民
河北省辛集市旧城镇妇女周妥,因为修炼法轮功,多次被绑架、关押,曾被非法判刑三年,被毒打致肾出血,父亲也因遭恐吓一病不起,凄惨去世。
现年四十九岁的周妥于二零一五年八月十七日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元凶江泽民。 以下是周妥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遭迫害事实:
我叫周妥,我是一九九七年秋季得法的。不到一个月,我所患的月子病、晕倒症、免疫功能低、习惯性感冒、全身乏力、胃病等都好了。真正体验到什么是无病一身轻,走路如飞。身体健康了,心变得宽容了,家庭和睦了,经济状况也越来越好,生活幸福快乐。
遭迫害家无宁日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发动了对法轮功的迫害。从此,我家再无昔日的宁静,各政府人员经常上门骚扰、抄家、非法拘禁。我和丈夫无法做生意,被迫流离失所。未出生的孩子随我们四处流离,连出生都没能回家。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我和丈夫依法去辛集上访,回来后,村委会人员上门骚扰,旧城镇派出所警察将我们骗去非法关押一夜一天,还将我八十岁的婆婆、八岁的儿子、我父亲、哥哥传至派出所恐吓他们,逼他们施压我夫妻放弃修炼。
遭毒打致肾出血
二零零零年十月,我夫妻依法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一个警察对同修施暴,我去阻止,被警察用膝盖猛顶胸口,使我痛苦万分,差点晕过去。我被押回到旧城镇后,十月三日上午,旧城镇书记、镇长领十几个人对我进行毒打,强迫我骂师父,并勒索钱财,我不骂,他们就更加狠毒的打我,强迫我头顶墙在后面打我,踹我双腿使我跪在地上打我,我当时被打得面部严重变形,浑身青紫,口鼻流血,身上地上全是血。后被打昏过去。直到下午五点,我父亲、哥哥、姐姐来后,才叫医生来施救。父亲说我被打的差点认不出我,当时家人要带我去医院检查,他们不让去,父亲跟他们急了,这才让家人带我去了医院。经检查,肾出血,全身是伤,医生说太没人性了打成这样。但由于害怕,医生不敢开证明,也不敢让住院,给了一些药,就让回家了。回家后,我一直不能吃食物,也不能动,即使这样,旧城镇政府也没放松对我的迫害,还对我进行非法拘留,非法罚款,非法关押达一年多。以各种不法手段勒索我家两万多元钱。生意不能做,地里不能管经济损失很大。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父亲遭恐吓而亡
二零零八年奥运时,旧城镇政府企图绑架我们,我们走脱后流离失所,旧城镇政府就经常去骚扰姐姐家,我娘家,每天都去骚扰恐吓我父亲,逼着父亲去找我们,父亲被吓得一病不起,在二零零九年五月含冤离世。
差点被强行堕胎
二零零二年腊月,辛集市国保大队耿超领人非法闯入我家搜查,到处乱翻,还将衣柜锁撬坏,抢走大法书籍,财物损失不详,并绑架我夫妻,劫持到辛集市公安局,不顾我以临近分娩,企图把我铐在铁椅上迫害,在我抵制下未能得逞,不得已将我放回。丈夫被非法拘留,口袋内做生意的钱被抢走,期间还不断向我家勒索钱财,在丈夫非法拘留期满时,还勒索了大姑姐的钱财。我回家后,旧城镇计生委开始骚扰我,为了保住孩子,我被迫流离失所。
被非法判刑三年
二零一一年四月十六日,辛集国保大队魏朝辉带人非法闯入我家搜查,衣服棉被经营的布匹被扔的满地到处都是,橱柜被撬坏、电视、台灯、VCD、EVD、大法书、五个mp3、u盘、真相币395元、护身符一袋、车挂五个、笔记本电脑两个、台式电脑一个、手机一部,其它钱物数目不详,连我给婆婆的千元生活费被魏朝辉从婆婆手中抢走。
我夫妻被绑架到公安局,魏朝辉对我进行毒打,我的头部受到重击,此后我头部经常剧痛,严重时眼睛看不清东西。
为了把我们关进看守所,魏朝辉耍尽了招数,在医院检查身体,医生说我心肌缺血,看守所拒收,魏朝辉又去医院开假证明,强行将我们关进看守所。在看守所,我们被强迫做档案袋,一个姓赵的警察还把我铐了半个月。为了让我写所谓悔过书,他们不让我睡觉,强迫我听假经文,非法把我八岁的小儿子带去,使劲推搡孩子,让孩子哭,想达到“转化”我的目的,孩子看到我戴着手铐脚镣,都吓呆了。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八日,我被转至石家庄二看,被强迫做花,完不成任务,晚上不让睡觉,由于长时间插花,手被扎破,屁股坐破结痂,非常疼,由于染料有毒,手脚经常裂口子。
后来我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一二年五月非法关押进河北省女子监狱十七监区,在那里精神受到很大折磨,被强迫看诽谤师父和大法的电视片,强迫写悔过书,被吸毒犯毒打,致使我右手右腿麻木不能吃饭,也不给治疗。被强迫做衣服,熨烫身上,手上经常被熨斗烫伤。由于干活繁重,我患上严重贫血,经常头晕站不住,即使这样,也不让休息。
由于我们夫妻二人被非法关押,家中失去经济来源,大儿子失去了继续深造的机会,被迫停止学业;小儿子没人管,被不良少年带坏,如果不是同修伸出援助之手,孩子就毁掉了;八十岁的婆婆失去生活来源,被迫捡废品谋生,由于想念儿子,造成精神恍惚,经常摔跤,造成胳膊骨折。我们夫妻是做生意的,在长期的非法关押,使我们经济受到很大损失,货物大量积压,至今还积压着卖不出去。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3/24/河北省辛集市旧城镇周妥控告元凶江泽民-325735.html
2012-07-10: 河北省辛集市张树申夫妇被绑架迫害
——妻子被非法劳教三年,丈夫被判但下落不明
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七日星期二晚上,河北省辛集市旧城镇法轮功学员张树申(张二牛)夫妇刚刚回家就被早已等候在那里的恶警绑架并抄家,家中的电视机、DVD、电脑等被抢走。现在张树申被关押在辛集市看守所(西窑),妻子周妥于二零一二年五月在警察没通知家人的情况下被非法劳教三年,关押在石家庄女子劳教所。
在辛集市看守所(西窑)被非法关押期间,家人始终没见到过周妥。一直等到深秋,家中八十二的婆婆感觉冷了,收拾了一些秋衣之类的衣服让张树申的大哥送去。辛集市看守所只把张树申的衣服留下,周妥的退了回来,说是周妥不在这里,再问周妥到哪里去了?回答说:不知道。直到周妥被非法劳教后,周妥给家里写来了一封信,信上说要娘家的大姐给寄点钱来。五月十一日,上大学的大儿子放学回来,到石家庄看妈妈,回来说妈妈头发都白了,瘦得说话的声音都很小,几乎听不见,老得不行了。
据悉二零一二年的五月初,周妥给丈夫写来一张纸条:老公生日快乐。被狱警发现大骂:你们被关押着还活得很快乐啊。不知狱警对他们实施了什么,张树申狱室的一个人回来说:张树申两天没回狱室,回来后沉睡不醒。当张树申刚刚好一些后就又被带出去,不知在做什么,回来后就是沉睡。几天后传来周妥被劳教三年的通知。现在不知张树申怎样了。
张树申的十岁的儿子成了野孩子,逃学、上树、上房、偷东西,偷奶奶的钱买酒喝、买烟抽、买玩具,有时晚上不回家,家人邻居无不痛心无奈,八十二岁的奶奶再也管不了这个孩子了,奶奶多次到旧城派出所,要他们放出儿子媳妇,帮着管管孩子,派出所只是推脱,要不就是躲着不理老人。
法轮功学员路小查和路小红遭受的迫害
五月的一天石家庄恶警闯入天宫营乡东朗月村法轮功学员路小查家,说是所谓的“回访”:只要你说不炼了,并骂一声作为标准,就不会去洗脑班,如不说就强行拉去洗脑。第一次由于众乡邻得知,前来阻止,没有带走路小查,过来几天这伙人又闯入路小查家,路小查一看不好就走掉了。这伙人不干,要路小查的丈夫交人,不然就带走其丈夫。无奈路小查的丈夫就领着这伙人到了贺超的家,带走贺超顶数。贺超被洗脑转化,写下了他们作为标准的转化书,十七天后回家,据贺超说刚刚进去的时候就是不写,后来看看如果不写就不让回家,甚至被劳教判刑,就觉得怕了,于是就含泪违心的写下了转化书。现在路小查不敢一个人在家。
就在路小查被骚扰的同时,本村的路小红出去发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人举报,也被骚扰。被无理罚款3500元还不算完,又被叫去辛集市公安局写了材料,说是要劳教三年,现在路小红被迫扔下丈夫和即将上高二的儿子,过上了流离失所的生活,家中的丈夫、公公四处打听未果。
笔者探访张树申下落,被公安局、法院、看守所推诿
今天二零一二年七月四号,我打公安局电话,想见见张树申。被告知,张树申的案子已经转到了法院了,你去法院的刑事科问问吧。我问:刑事科我要找哪一位,人家才肯见我啊?电话里说:那我就不知道了,谁接的案子你找谁。我说:我不知道谁接的啊?电话里说:你去刑事科问问不就知道了?
于是我去了辛集市法院,法院楼道的门锁着,只有二楼一个门可以进去,因为我不知道刑事科的任何人,我只说去刑事科,把门的就是不让进去。我要了刑事科的电话,拨了两次,才拨通了电话。她问我找谁?我说我不知道我找谁,我打听张树申,想见见他行吗?对方说:张树申啊,早判了。我说:判了怎么没通知家里啊?电话里说:那我不知道。我问:要是判了,那树申现在在哪里?电话里答:不知道。我说:你告诉我,我该去问谁?电话里答:谁逮的你找谁。我说:公安局逮的,可是公安局要我找你们法院的啊。电话里说:要不你去看守所问问吧,他们往哪里送就往哪里送,我们不知道。我去了看守所。我对守大门的说,要求见一见张树申。看门的说:不行,你想见,那得等看守所通知要你见你才能见。我说:一年了,我不知道他现在需要什么,该给他送什么,你给问问行不?看门的说:问什么?你要送东西呢就放这儿,我给你送去。我说:我不知他需要什么啊?看门的说:要不你写信问问吧。
之后我问看门人:我能不能给张树申放点钱?看门的说:行,你进来吧。我这才推开大门进屋,拿出钱来。看门人随意问我:什么案子?我说:法轮功。看门人一惊,抬头看我拿起了电话,问:有人要看张树申,有没有这个人啊?对方说了好久,看门的说:你走吧,没这个人。我说:法院叫我来的,说求求你们,可以见见,怎么没人呢?对方说:没人就是没人,不是判了吗?我说:判了怎么没通知家里啊?现在人在哪里?看门的说:不知道。我又说了一大堆,看门的不耐烦了,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谁逮的他你就去问谁。我说;公安局说让我问法院,法院要我找你看守所,你叫我去问公安局?看门人推着我说:我跟你说不清,你该问谁问谁去啊,走吧走吧!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7/10/河北省辛集市张树申夫妇被绑架迫害-260033.html
2011-08-09: 法轮功学员张树申夫妇仍被关在辛集看守所
旧城镇张树申老母已十多次去辛集国保要人,国保虽作出一些伪善的姿态,给了二百元钱和一桶油,但拒不放人。希望广大同修继续正念加持老母,解体迫害张树申夫妇的一切邪恶因素,正念走出魔窟。
另外,前些日子辛集猫营、大士庄、双柳树等村一些法轮功学员受到村干部骚扰,说上面要求写保证书。不然石家庄来人会办洗脑班。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8/9/二零一一年八月九日大陆综合消息-245140.html
2011-06-12: 河北辛集市旧城镇张树申、周妥夫妇遭绑架情况补充
5月17日,旧城镇派出所警察杨恒章,带领辛集市公安局国保大队一行大概十来人不明真相的警察,对法轮功学员张树申家進行非法抄家,非法抄走了大量个人财物,屋里被翻得乱七八糟。
张树申、周妥夫妇遭绑架后,家中只剩约八十岁的老母和上小学的孩子。老母亲多次到派出所要人,派出所恶警说你儿子儿媳非常顽固、不能放人,此案已递交法院。由于家中无人,老母亲去地里又摔劈了胳膊。张树申、周妥夫妇至今仍被非法关押在辛集市看守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6/12/二零一一年六月十二日大陆综合消息-242331.html
2011-06-05: 河北辛集市旧城镇张树申、周妥夫妇遭绑架补充
5月17日,旧城镇派出所警察杨恒章,带领大约十多名不明真相的警察,对法轮功学员张树申家進行非法抄家,非法抄走了大量个人财物,屋里被翻得乱七八糟。
张树申、周妥夫妇遭绑架后,家中只剩约八十岁的老母和上小学的孩子。由于家中无人,老母亲去地里浇桃树又摔劈了胳膊。
警察绑架张树申夫妇时,周边几个村的法轮功学员也同时遭到了骚扰。张树申、周妥夫妇后,至今仍被非法关押在辛集市看守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6/5/二零一一年六月五日大陆综合消息-242007.html#1164235550-32
2011-06-04: 绑架河北省辛集市法轮功学员张树申夫妇的责任人
五月十七日,河北省辛集市公安局旧城镇派出所恶警杨恒章,伙同集市看守所恶警,绑架了张树申夫妇二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6/4/二零一一年六月四日大陆综合消息-241779.html
2011-05-19: 河北省辛集市旧城镇张树申夫妇被绑架
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七日晚十点左右,河北省辛集市旧城镇法轮功学员张树申夫妇被旧城镇派出所伙同辛集市公安局恶警绑架。家中被洗劫。详情待查待续。
现家中只有八旬老母亲,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5/19/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九日大陆综合消息-241125.html
2000-12-27: 河北省辛集市旧城乡恶人恶行录
迫害纪实:
“10?1”期间,旧城乡有数名大法学员進京护法,10月2日乡政府纠集打手对学员实施了残暴的毒打。动用棍棒、鞋底,强迫学员趴在地上,手脚着地,身体拱起,让他们打得舒服一点,一位周xx学员和贾计华、张树申被打得昏死过去。暴行之后逼迫学员在写着诽谤大法、诽谤师父的“保证书”上签名,然后以“法轮功顽固分子進京滋事为由”罚款,最少的是5000元,骨干学员还要重罚。一名学员被罚款3000元(无手续)。当地派出所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还每人另行强收押金2000元(后退还1500元,未被抓的学员强收押金700元)。10月3日至20日是乡政府内定的所谓“集中转化”,实际上是非法关押,后来辛集市政府指示,凡是去北京的都得拘留,10月16日,该乡政府在毫无法律依据,未经任何法律手续的情况下,将学员关入车库(其实,早就开始关押,16日起算拘留)还恶意的逼学员自己往地面、墙面上泼水,以达到“不能让他们舒服的目的,学员郑三转、乔霞、张玲玲因从身上搜出了大法书,又分别罚款1000元3000元不等。又拘留十天,乡政府给每个学员建立档案、强迫填写表格(不填不放人)。要求填上三方担保:亲属、二人以上邻居、村干部、再要“出问题”,承担连带责任。又每人强收4000元保证金才放人。但每天还得去报到。11月9日起,又将学员全部集中至乡政府進行所谓“解脱”。至发稿时,迫害仍在持续。
该乡正式逮捕学员名单:贾计华、刘条、刘伯强、贾杏芬。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0/12/27/603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