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12-26: 一位农村老太太的狱中经历
我叫杜英杰(化名),湖南省祁东县人,是1998年9月15日得法的。得法前,疾病缠身,四处求医也治不好,几乎绝望了。一次我去妹妹家,妹妹给我讲她学法后的体会,我听后觉得非常好,当即走了几十里路请回了大法的书。才炼几天,师父就开始给我清理身体,约两个星期后,原有的病都不见了。原来走路行动不便,现在走路、上楼梯都非常轻松。是大法给予了我新的生命。
可是不久后,这么好的大法却被某些人颠倒黑白、打成邪教。每当听到别人讲大法的坏话时,我心里就非常难过,忍不住地流泪。99年8月15日,突然有十几人闯进我家,抢走了我的宝书,并将我强押到祁东县看守说所。十几天后它们从我儿子那骗了几千元钱才放我回家。回家后,当地派出所安排了几个人监视我,不准我炼功也不准我外出。
我是大法的直接受益者。电视里讲的都是假的,我无法接受政府的做法。1999年10月25日我与四位学员去北京上访,被抓后关进了祁东县看守所。政府把我们大法弟子当犯人一样对待,用绳子把我们绑起来游街。我们微笑着面对着这一切,因为我们没有罪,我们没有做错任何事。可是公安却逼我儿子交3000元钱,否则就不放我。关了我四十天后,儿子不忍心让我继续受苦,又交了三千元钱。回家不到半个月,公安三次来我家抄家,又把我关进了拘留所。在那里我们过着非人的生活,经受了常人无法想象的折磨。
2000年1月11号中午,几个公安从棉被里搜出几本大法的书,便把我们叫到监狱外的空地上,问我们还炼不炼功。我说这么好的功法我一定要炼的。我话音未落,他们就拳打脚踢,有一个公安一脚把我踹倒在地上,我顿时失去了知觉,什么都不知道了。数分钟后,师父柔和慈悲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难忍能忍,难行能行。我睁眼一看,自己在地上躺着,我想我得起来,立即便感到有一股力量将我从地上拉起来。我起来后,它们将我们关在一间又黑又臭的监狱里。我们一回到监狱里就开始炼功,它们见我们还要炼功,又冲进监狱,用棍子恶狠狠地打我们,它们轮番地打了几个小时,我们手脚肿得象面包一样,皮肤都变成了黑紫色。当时在场的犯人都不忍心再看,哭着走开了,我们所有的弟子没有吭一声,没有流一滴眼泪。后来公安打累了,才将我们放回监狱。那时天快黑了,我们没有水喝,也没有被子盖,在光床板上睡了一夜。那次,学员刘旭耀、彭赋斌的伤势非常严重。
很多学员在里面都被打过几次,每次都被打得浑身是伤。张选寿、张知府等几位男学员甚至被吊起来打。
还有一次,公安看见我们还在学法炼功,他们气势汹汹地冲进监狱,把冰冷的水甩在我们的床上、被子上、衣服上、身上。还把用破烂纸封住的窗户、门都打开。让呼啸的北风对着我们这些六七十岁的老太太吹。
我在那里被关了11个15天,交了两千元钱才放我出来。
出来后,我又去了北京。回来后,有一天公安冲进我家,抓住我的右手臂就扭断成三截,它们带我离家时,邻居看见我的手被弄成那样子,都哭了。在监狱里,肉体的痛苦对我们来说算不了什么,最苦的是不能学法。我常用蚊香盒,卫生纸给学员抄写经文。我的手被扭断后,整个手从肩到手指都是紫黑色,肿得比面包还大。人人看后都哭。那几天我坚持用受伤的手颤抖着抄写经文。三天后我的手就能拿筷子了。慢慢地我就能自己洗衣服了。半个月后我就能提起一桶水了。那些看守、公安都觉得不可思议。
我们在监狱里被打得那么严重,也没有医治,后来都不治而愈。这些神奇的列子很多,无法一一列出。
【注】杜英杰2000年11月份因在深圳散发大法真相的资料被关在深圳市福田看守所,公安说要被转化后才会释放。她儿子(深圳人)知道祁东县公安的邪恶与狠毒,要求深圳公安不要将他母亲送回祁东县公安局,以免再受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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