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6-13: 被剥夺工作、遭非法劳教、丈夫在迫害中去世
山东济南常麓璐女士控告元凶江泽民
山东济南市某医药公司管理人员常麓璐女士,因为修炼法轮功,在过去十七年中遭到中共的残酷迫害,几次被剥夺工作,她和丈夫被非法劳教,在狱中遭洗脑迫害,丈夫李健明更因迫害而过早去世。
现年四十二岁的常麓璐女士于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九日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以下是常麓璐在《刑事控告书》中详细叙述自己遭迫害的事实:
二、两次被剥夺工作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之后,对法轮功的迫害风雨欲来。山东中医药大学采取了各种方式阻止师生继续修炼,挨个找去谈话威胁的口气越来越强硬。后来直接到炼功场地去拉人、驱散。我当时正忙于研究生毕业的论文写作及答辩,每天不但要顾及学业,还时不时地被保卫科叫去训话。党支部开会时人人表态,逼我和所谓的“党中央”保持一致。对这些侵犯人权和信仰自由的行为,我一律不卑不亢的表明自己的态度。
我的导师知道我原有继续读博的打算,就劝我说,这个形势下,你就是考上也不会让你读,赶紧找个工作离开学校吧。于是我到济南市第五人民医院去应聘,第一次面试医院就决定签约。
毕业后不久,我和男友成婚,刚两天就传来了当局准备迫害法轮功的消息。我们二话不说就去北京,心想只有到北京去才能反映心声。但在路上就被拦截下来。那时候所有的道路上都有警察盘查,所有车上的人都要搜查行李,看到跟法轮功有关的就抓。我和丈夫被抓到槐荫区办的洗脑班强制看诬蔑大法的电视、念报纸、写不再炼功的保证。当我们违心的表态时,心里万分痛苦。
七月底的一天,当我按照规定去济南市第五人民医院报道,没成想医院办公室的一男子面露难色的告知:济南市公安局已经派人到医院通知,不准接收我到市立五院工作,人事档案打回原校。因为上面有规定,炼法轮功的应届毕业生都不准进事业单位。我就这样被剥夺了在公立医院工作的权力。
关于被剥夺在公立医院的工作权利一事,我的硕士毕业报到证可以作为证据。报到证的首次派遣单位是:济南市立五院,被市立五院拒绝接收后,档案被退回学校。备注说明:“请山东中西医结合大学(民办)安排”。山东中西医结合大学是我后来自己找的工作,不知所谓的上级是怎么知道的,还在档案里注上这一笔,好像是他们给我落实了工作似的。
一九九九年八月,我在一家私立高校——山东中西医结合大学应聘做专业课教师和班主任。由于我的专业基础扎实和对学生们的真心,使我很快赢得了学生们的爱戴。下课后,学生们喜欢到我在学校的家里来玩,过生日的孩子准备了原材料拿到我家来做,高高兴兴的开生日聚会。这样的日子只持续到十月份。
大法遭迫害,师父遭诬陷,同修被抓,我们决定再次去北京上访。不久我们又被公安和我丈夫的单位派人抓回来。我被张庄路派出所关到西郊世购广场西边的一个简陋的车队里洗脑,被关了将近一个月,张庄路派出所勒索我父母家和公婆家各五百元钱才放我。同时被抓的还有好几个同修,包括中西医结合大学的两个学生。我丈夫被他单位——济南二机床集团有限公司一直关在厂保卫科,一直到过年前才让回家。
为了勒索更多钱财,也为了逼迫我放弃信仰,张庄路派出所所长竟把中西医结合大学的王校长抓到派出所,强迫他蹲在地上一整夜,象审犯人一样捉弄恐吓他。王校长出来后恼羞成怒,立即不允许我再在学校工作,并派人封存了我的家。当我数年后从劳教所出来后请求到封存的家中去寻找毕业证和学位证时,发现家中的值钱的东西,能拿走的都没了,包括我结婚时妈妈给做的十几床全新的被褥、结婚戒指、值钱的衣服(呢子大衣、皮衣等),厨房用具(甚至压力锅)都没了。至今我所有的家具仍被中西医结合大学扣押不还。
三、在看守所过年
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九日,小年。丈夫几天前从单位保卫科被放回来了。我们终于又团聚了。正当我们在婆婆家忙着做年饭,门铃一响,涌进来二十多个魁梧的警察,立即就把并不算小的客厅塞满了。一进门二话不说就给我戴上了手铐。一个当官模样的说他们是槐荫公安分局和营市街派出所的,宣布把我刑事拘留,立即要带走。我当时只穿一个小毛衣,没穿羽绒服,穿着拖鞋。我丈夫请他们把手铐解开,让我穿好衣服和鞋。他们不允许。我丈夫只好给我披上羽绒服,蹲在地上帮我穿好鞋。
在这一帮人兴师动众的绑架我这一弱女子的同时,历城公安分局和山大北路派出所的一大帮警察把我父母家的大法书籍查抄一空。素来身体虚弱的母亲遭受很大打击。
我一进看守所就开始绝食,同时绝食的还有好几个同修,我们要求无罪释放。五天之后,看守所的狱医开始给我们灌食。长长的管子从鼻子里塞进去,鲜血顺着管子淌下来,喉咙被刺激后生理反射,发出恐怖的干呕声之大,令我自己都吃惊。
我们不管监仓里有监控,照样炼功。狱警冲进来挥舞着胶皮棍要打带头的。我们胳膊挎着胳膊保护着同修,其他监室的同修听到打人的声音也大喊“不许打人”,一遍遍背诵法轮大法《论语》的巨大声音象海浪一样充满整座看守所。就这样在看守所堂堂正正炼功的环境给开创出来了。
大年三十,看守所为了引诱我们这些绝食的法轮功学员吃饭,特意做了炸鱼,分给每人一小盆。我们把炸鱼都给了其他犯人。我给大家唱了一支赞颂梅花的歌,唱一句,喘一口气歇一下,再接着唱。有个因盗窃被抓家在党家庄的老太太听我唱歌时,一直拿袖子抹眼泪。
四、不堪回首的劳教黑牢
在看守所被关了三十七天后,户口所在地的营市街派出所把我弄到铸造锻压机械研究所内的鎏园宾馆继续洗脑。我公婆家就在研究所内,离宾馆的直线距离不足一百米。他们开始时包了好几个房间,除了雇了两个警校的小姑娘和我同吃同住监视着我,其他房间供派出所的人吃喝玩乐。我丈夫几次冲破他们的阻挠要见我。他明确表示不会负责他们的费用,最多只承担我在宾馆的住宿费后,派出所的人才收敛了。当时营市街派出所的正所长姓熊,副所长是李河泉。他们一趟趟逼我写不去北京的保证。我不为所动,每天就是炼功、背法。又关了将近一个月后才放我回家。
回来后,一个星期三,我在报纸上得知济南红十字医院招聘主治医师就去应聘。院长和一位姓华的老师给我面试,一次面试就通过。我记得当时说好下周一去上班。可是第二天,二零零零年四月十三日,我突然被李河泉带两个警察绑架到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浆水泉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
从二零零零年四月十三日到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一日,我被非法劳教一年八个月。二零零一年二月十四日之前,我还能在艰苦的环境下坚持信仰,后来在伪善与压力下屈服。未“转化”(劳教所规定写下悔过、认罪、揭批等“五书”)前,我经历了灌食、打骂、铐在栏杆上不准睡觉、关禁闭,而繁重的奴役的贯穿始终。记得我有一次传经文被三大队的大队长牛学莲(人称牛魔王)关在一个空置的房间,为防止我炼功,把我一只手拴在二层床的栏杆最高处。我就站着用一只手炼。监视我的是一个因参加地下教会被抓的基督徒,她坐在马扎上托着腮看我炼功出神,连一个姓刘的队长走过来也没看见。
自从二零零零年六月我过生日时,劳教所为了引诱我放弃信仰,让我丈夫来探望一次,以后一直以不“转化”为由不准家人接见。我已经很久没有家人的消息了。但二零零零年九月,我妹妹也被绑架进来了。新成立的五大队,包括我妹妹在内的近二百位同修就被关在那里。连续几个月,每天凌晨我都在巨大嘈杂的打骂声与人被重重摔在地上的咚咚声中惊醒。这是五大队的法轮功学员们每天早上炼功遭到的残暴殴打。
二零零一年二月十四日,对我而言是一个最耻辱的日子。我在压力与谎言下放弃了信仰,留下了作为一个修炼人的永远不可洗刷掉的污点。从那以后,我从被欺骗到编造谎言去欺骗别人,先后十几次在大大小小的揭批会上发言,演节目诋毁大法。直到现在,网络上还能查到数个我被利用宣传造势、欺骗民众的文章的链接。痛定思痛,我明白是自己的私欲被钻了空子,从另一方面更证实中共洗脑术之邪恶。
在此必须要强调的两点是,劳教所在二零零零年、二零零一年疯狂“转化”法轮功学员时,最常用的一种说法就是:不“转化”就送大西北,让你永远回不来。还有一点就是,二零零六年三月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指控在国际上公开后,我才明白其卑鄙意图的,就是山东女子劳教所唯有对法轮功学员采取的可疑抽血。二零零零年六、七月间,山东女子劳教所曾经对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强行抽血,说是检查肝功。根据医学常识,一些常规检查通常一次抽取5ml血就足够了。那次抽血是从外面来的医生给抽的,不是狱医,每个人都被抽了20ml.当时我和大多数同修对反迫害认识不清,只有少数学员抵制。其中淄川法轮功学员高明淑拼命抵抗,但身材娇小的她最终还是被摁倒抽了血。以后法轮功学员被绑架进劳教所后,不明原因的抽血就成了必要程序。化验的结果不告诉本人。后来曝光出的法轮功学员遭强摘器官的罪行,很容易明白,通过大规模抽血建立器官库这是江泽民实施活摘罪行的必备条件。
五、奥运前夕再被骚扰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五日,我丈夫终于从劳教所回家了。此前的四月十三日,我妹妹也带着肉体和精神的伤痛回到了家。我们一家终于团圆了。
二零零零八年三月,中共借奥运之名开展的另一轮迫害把我们还算平静的生活再一次打破。二零零八年三月十日晚上九点钟,济南历下公安分局、东关派出所、东关街道办事处的一帮恶徒三十多人,突然出现在我们在黄台南路的出租屋门口。一开始声称查房屋租赁证明,我丈夫隔着防盗门出示正规租赁合同,恶徒一看撒谎欺骗不成,再谎称开开门谈谈。一便衣很嚣张:“好不容易堵住你们了。马上就把你们送洗脑班。”另一自称“金刚附体”的矮胖子,声称自己是×教协会的,其人满嘴喷酒气,说自己白天已经睡好觉了,晚上专门陪我们。还有一恶人拿一大锤子,欲砸防盗门。我们拒绝开防盗门,我丈夫一直与他们讲真相,我从前后凉台大声的向街坊邻居们讲真相。恶人一直闹到晚上十一点,其中大部份才乘坐一辆警车和一个带挂斗的货车离开了。留下三个人蹲坑,一晚上都在楼下监视。一恶人在离开时说:“这是省里市里的命令,明天还来。”第二天我们赶紧搬走。
后来一段时间,每天都有两辆车在我父母家楼下蹲坑。我们连父母家也不能回,工作也失去了。直到一年后我们的工作生活才恢复正常。
七、家人遭到的迫害
我父母在这十几年中承受很多。每一次我们被绑架,我父母家都要被抄,一共抄了五次。有四次是趁我父亲不在家,只有母亲一人在家时抄。有时我父亲刚走他们就乌压压的涌进来,有时候父亲到家前几分钟他们就都撤走了。每次都不说是哪个派出所的,从来不给清单。我母亲本来就身体不好,可想而知对她的刺激多大。好几次我爸一推门进来又是一地狼藉,大法资料都没了,还少了什么东西也不知道。老俩口有时猛然想起哪个东西好久不见了,很可能就是抄家没了。我父亲的一个一千八百元的存折不见了,还有收藏的一些文物字画也没了。
自我和妹妹被绑架后,单位宿舍里心术不正的人风言风语,说什么姐俩研究生、本科生如何如何……我妈妈出门经常遭受他们的嘲讽,导致妈妈很长时间害怕出门见人。有个卖肉的专门挑不好的肉给妈妈。妈妈不高兴嘟囔了几句,他就对我妈妈大打出手。有一个阶段,我妈妈精神失常了,总是跟爸爸又哭又闹要我和妹妹。那时我妈所在的历城区粮食局破产,几年不发工资。爸爸所在的造纸公司也是亏损企业,单位医院也发不全工资。爸爸只好开了一个小门诊。迫害最严重的时候,爸爸每天外出都有三班人跟踪。一班跟踪到他上了公交车,打电话给下一班,然后就有一个人跟他上同一辆车;下车时,和他同车的人就打电话给下一班,下一班人就在下车站等着我爸爸,然后再跟踪他去门诊。
后来派出所天天骚扰我爸爸,让他写保证,否则不准出门工作。我妈妈也受刺激总哭闹。有个派出所的好心的警察同情我家的遭遇,偷偷对我爸爸说:“常大夫,又要办学习班(洗脑班)了。我估计你去了肯定回不来(指不写不炼功的保证就送劳教)。你要是出事了,孩子妈妈怎么办?孩子连个去看的人也没有。你赶紧出去躲躲吧。”这样我爸爸才没有被劳教。
我妈妈有时去劳教所去看我和妹妹。她本来就没有钱,为了多给我们留点钱,尽量不在那里吃饭。因为劳教所的饭实在是太贵了。随便一个刚盖过盘子底的炒青菜就是二十元,见点肉的菜就三四十元,一个汤十五元(注:要知道二零零二年我应聘到一家国企从事技术工作,月工资才九百元)。为了给我们加点营养,妈妈想方设法给我们带点好吃的。而这一点小小的愿望都不被允许。有一次,在接见室门口负责搜包的犯人从妈妈给我们带的一包衣服里搜出一个大苹果,说不准往里带,就往地上扔出去老远。妈妈跟她吵起来,惊动了劳教所的领导。姓杨的政委凶神恶煞的上来就抓我妈妈。我妈妈哭着喊着,反抗着,我抱住她,不让别人抓她,宁肯她的拳头落在我身上也不要落在别人身上,劝她赶紧走吧。妈妈哭着走了。我和妹妹的心都碎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6/13/被剥夺工作、遭非法劳教、丈夫在迫害中去世-329942.html
2008-03-15: 望济南大法弟子继续用正念加持李健明、常麓璐
二零零八年三月十日晚上九点钟,济南历下公安分局、东关派出所、东关街道办事处的一帮恶徒共计三十多人,相互勾结,围困在李健明、常麓璐夫妇的租房,以谎称查出租房为名,欲進行绑架迫害为其真正险恶目地。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3/15/174324.html
2008-03-12: 济南三十多恶警绑架李健明、常麓璐未遂
二零零八年三月十日晚上九点钟,济南历下公安分局、东关派出所、东关街道办事处的一帮恶徒三十多人,围堵东关街道辖区一租屋,图谋绑架法轮功学员李健明、常麓璐夫妇。恶徒暂未得逞,但声称还会再来。
李健明是山东工业大学本科毕业,常麓璐是山东中医药大学研究生毕业,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功时,二人结婚才几天,然后就是陆续被剥夺自由。夫妻俩于二零零零年到二零零三年分别被非法关押在济南刘长山劳教所和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济南浆水泉劳教所)。他们结婚三周年时,俩人共同生活时间还不到三个月。
恶警三月十日晚包围出租屋时,一开始声称查房屋租赁证明,李健明、常麓璐隔防盗门出示正规租赁合同,恶徒一看撒谎欺骗不成,再谎称开开门谈谈。一便衣很嚣张:“好不容易堵住你们了。小区的法轮功宣传品是不是和你们有关,马上就把你们送洗脑班。”
另一自称“金刚附体”的矮胖子,说自己是×教协会的,其人满嘴歪理,估计是洗脑班恶人。
还一恶人拿一大锤子,欲砸防盗门。两位法轮功学员坚决不配合。李健明一直与他们讲真相,常麓璐则从前后凉台大声的向街坊邻居们讲真相。
恶人一直闹到晚上十一点,其中大部份才乘坐一辆警车和一个带子的货车离开了。留下三个人蹲坑,在楼下监视。一恶人在离开时说:“这是省市里命令,白天还来。”现二位法轮功学员的房东很害怕,催着他们赶紧搬走。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3/12/174192.html
2000-11-21: 2000年7月前济南市被劳教学员名单:
宋晓东 男 2000.2 北京上访被抓,劳教三年。
王忠强 男2000.4 北京上访被抓,劳教三年。
闫海霞 女2000.4 北京上访被抓,劳教三年。
刘丽亚 女2000.4 北京上访被抓,劳教三年。
刘伟 女2000.4 北京上访被抓,劳教三年。
李小凤 女2000.7 北京上访被抓,劳教三年。
马家林 男99.12 北京上访被抓,劳教三年。
张勇 男2000.4 北京上访被抓,劳教三年。
刘宏伟 男2000.1因炼功被抓,劳教三年。
常露露(音) 女2000.4因与学员交流被抓,劳教三年。
李健惠 女2000.4因与学员交流被抓,劳教三年。
孙连芝 男2000.4北京上访被抓,劳教三年。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0/11/21/747.html
2000-03-15: 济南某治安拘留所内学员近况
一位刚从济南市西郊的治安拘留所里出来的学员高黎,谈了一下她在里面的情况。她是在今年2月12日因在外面炼功被带進去的,她進去时里面共有十二名学员。被带進去的理由是违反了违法强行的治安管理处罚条例第二十四条第四或第六款。
在她于2月27日出来这段时间里,又有10名左右的学员被关進去(也有出去的)。她说在拘留所里的学员都很坚定,一直坚持炼功,并为此被打、被电棍电、被罚。而学员们都能用修炼人的心态对待。在拘留所里要劳动(抬土),两个人一个筐,每天劳动的时间排得满满的,一天下来得抬60~70筐土,这其中也有打扫卫生,在厨房帮厨的。
有一个女学员叶,在看微缩的大法书时,被不炼功的举报了,结果所有学员被搜了一次,叶的大法书被收走了,叶开始绝食,另五个学员为了声援也开始绝食。其中有高黎, 而且每人被安排了一个房间。高黎被带过去时,还被在地上拖着走了一段。后来高黎说她自己走,这样才不拖她了。后来拘留所当天给这些学员的分管派出所打电话,其中三个学员被带走。高黎想和其他学员交流一下,就停止绝食,要求去抬土,拘留所同意。高黎曾和叶探讨停止绝食,叶坚持自己的认识,在绝食三天后转入刑事拘留,被带到别的地方去了,理由是带头闹事。
高黎在2月24日早晨6点因炼功被打。打她的人被称作刑队长。高黎在结印时,刑队长握起拳头用手指的第二个指关节打高黎的右臂,高黎仍坚持结印,手被打开后再恢复结印,直到刑队长可能觉得痛了,想改用棍子打时,高黎对他说,即便是胳膊被打断了,她还会一样炼功。刑队长没有继续打。
在拘留时高黎的右胳膊肿得很厉害,但她没有跟打她的人计较。我亲眼看到高黎的胳膊尚未完全消肿的状况,而且胳膊上几乎都是黑紫的淤伤,直径在7~8釐米的淤伤有四、五处。
拘留所里有一位70多岁的老太太,考虑到她年纪大,没让她抬土,而是每天罚站。
進拘留所的人,目前都要交伍仟元押金,去北京被带回来的学员费用由学员自己支付,如果再度上访,伍仟元即被没收。
另有,赵家永、谢庆杰、因去北京上访被刑事拘留一个月,放出后其中谢仍在某地被监视居住,常麓璐、李建惠被认定为串连而被刑事拘留约一个月,目前仍被监视居住。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0/3/15/369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