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9-27: 湖北沙洋劳教所的残暴迫害手段
...黄石学员罗凤英、襄樊学员李智慧、荆州学员董诗君、利川学员洪月英、荆门学员董登智、宜昌学员樊昌华、十堰学员韩丽惠、仙桃学员朱寿清、监利学员万桂芳、咸宁学员黄秋珍、大冶学员曹祥芬等等,都被这样折磨过。...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10/5/23/223980.html
2010-05-20: 楚天血泪(二)
—— 揭开湖北省女子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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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门学员董登智,五十多岁,京山县人民医院职工。为了强逼她“转化”,邪恶之徒连续十四天不让她睡觉。“包夹”们还趁号舍内没人的时候,偷偷把她劫持到长满一米多深野草的菜地里,将她手脚都绑起来,再拿毛巾堵住她的嘴,蒙住她的双眼,然后抱一只小狗在她脸上舔,用沾满大粪的棍子往她嘴里戳,对她进行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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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5/20/223977.html
2009-11-17: 湖北京山县大法弟子近年来屡次遭彭义林、田礼祥等人迫害
湖北省京山县近年来屡次遭受县公安局国安科彭义林(手机号13807263555)、县610田礼祥(手机号13908693368)等人迫害情况简介:
2007年三、四月份左右,一共有肖厚珍、董登桂、尚齐凤、丁心正(音)等7人被绑架后判重刑。
2009年10月1日前夕,张道文、何五平被绑架到武汉洗脑班洗脑,张道文的妻子小何在接张道文时也被绑架,近期何五平、张道文已回家。
2009年11月份,大法学员董登志因多次被绑架、洗脑、抄家造成精神失常在前几日晚上跳楼自杀。
2009年11月9日,恶警将京山县实验高中教师向克林、预制板厂老板万姐绑架到武汉洗脑班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11/17/212758.html
2008-06-04: 湖北省京山县法轮功学员董登智被绑架
大约在5月14日左右,京山县法轮功学员董登智被邪恶之徒绑架,据说被送武汉去了,具体情况待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6/4/179698.html
2006-12-25: 湖北省荆门市沙洋劳教所对我的野蛮迫害
我叫董登智,湖北省荆门市京山县人民医院职工。因散发法轮功真相资料,于二零零三年八月二十九日被关进湖北省荆门市沙洋劳教所。进去后经过一番清查,所有带去的东西全部被没收(被子也没收了,当天没有铺床),连日用品都没有。我好多天都没有日用品。有一天我问警察能不能把我带来的日用品给我,她没好气是说:“你还要日用品,找你师父”。我心想:真不讲理。
进去后就由包夹看管。当天下午,包夹要我写保证书,我不听她们的。一个姓张的吸毒犯写了一份,要我抄,我也不理会。包夹王芳就和我拉扯要打我,她把我拉到桌旁,把纸和笔准备好,要我写,我不写,她就拿圆珠笔塞入我的右手。我紧握拳头,她塞不进去,就用笔尖扎我右手的合谷穴及周围。我还是不配合,她就把我按在桌上,把我的两手反到背后,用左手拉着我的双手,用右手的胳膊肘顶我的胸椎和腰椎。我挣脱后,她还拉住我的一只手要打我,我就和她转圈,她转累了,松了手。转的时候,她一直拉着我的左手,把我的左手也弄破皮出了血。从那天起,就由两个“包夹”和我住一个房间,那是刚到没三个小时就折腾了一顿。
九月二日傍晚时,停了电,其他人都在操场上做军训,两“包夹”关上房门,王芳拿板凳坐在门口,李容坐在她的床边问我一些问题,我的回答与她的要求相反,她就一拳接一拳地打我。她个子大,劲更大,她使劲地打我的胸部、腹部、腰部,大约半小时后,她打累了,躺在了床上。王芳找来蜡烛点上后,又继续打我,又打了约半小时。她看我不理她们,她就站起来,用她的双手拉着我的双肩,把我拉成微弯腰状,用她的膝盖猛冲我的阴部,我当时痛的一声惊叫,她松手了。第二天,我的胸部密密麻麻的青一块黄一块;腹部凹凸不平,耻骨处有三厘米大的一块青的,腿是麻木的,没有痛的感觉。
九月四日下午,包夹李容把我带到一间小屋里,里面有简单的桌椅,有四个犹大。其中一个犹大写了一份“悔过书”放在里面,一个犹大退出了。包夹逼我在上面签字,我不签,她关上门就对我拳打脚踢。她还扯掉了我的许多头发后又把我拉成弯腰状,用她右腿膝盖猛冲我的胸部、胃部,我立即想吐、冒汗,我站不住了心里就喊:“师父救我”,她立即松了手,我就顺墙坐在地上了。这时犹大进来了,看我坐在地上,一个年轻犹大姓夏把我扶起来,过了一会儿犹大们用粉笔在地上画一圆圈里面写谤师的字样,用几个人把我提起来放在上面站着。对她们这一系列的举动,我说了两个字:“卑鄙。”之后来了几名警察,你一句我一句的说我。我没听,就把前几天打我的事说了,并准备把伤给她们看。有一个连忙说:等会到医务室看。一说到医务室看,包夹脸上露出了奸笑。
当时一恶警刘琴问包夹:“是不是你干的?”包夹说是的。干警当时说要给包夹一点小处罚。几天后两包夹在一起说话被我听见,她说某干部说你怎么承认是你干的呢。可见这干警的思想也不是一般的邪。
由于这几天来邪恶要的东西没得到,在以后的十几天里几乎是每天都由两包夹偶尔三个,强行要我写谤师谤法的话。我不配合她们,她们就把我折腾的筋疲力尽。有两次她们把我按在地上,在我的衣服上写诽谤师父的话,我不让,结果把我的一件短袖上衣也扯烂了。有一天晚上王芳和殷玉蓉把我叫到干警休息处,拿出笔和信纸要我写,还把我按在桌上,我顺手一抹,把笔和纸抹到了床下,她们强行要我答应赔她的纸和笔才罢休。
在这些日子里,我白天在地里干活,晚上不让我睡觉。前些时还隔三差五的睡三小时左右。在那里不让睡觉是常事,曾经有十四个昼夜没让我睡觉,还在我的床单上用红粉笔写谤师的字样。有一天她用粉笔在地上写了许多谤师的字,让我在上面踏步,我趁她(王芳)不注意时将半盆水泼在地上用扫帚刷掉,她冲我骂了些下流话,把盆子也摔破了。
九月十六日晚上,二包夹殷玉蓉和王芳要我写“三书”,我不写,她们不让我睡觉,折腾我快天亮的时候。她们连同值夜班的“安全员”共三人,一人写“一书”,“三书” 写好后想让我签字。我当时想:不能让她们的阴谋得逞。想到师父讲的法,邪恶是怕曝光的,我得揭露他们的罪行。当时硬闯是出不去的,正想着,来了一位年轻干警,我向她提出上厕所,因为黎明时分上厕所很合情合理,她就同意了。由王芳跟着,上完后回房间时,我看见其它房间里的人都起床了,我就在操场边向操场中央跑,边跑边喊:“大家听着,邪恶迫害我,他们逼我做坏事” 。刚喊完,王芳追上来用手捂着我的嘴,在我房间的人也跑来,用抹布塞住我的嘴,用几个人把我架飞机似的抬到房里,放在地上,又是拳打脚踢的,还打了几耳光,还说让我跪下。我心想,我只给我们师父下跪,你们妄想。我就坐在地上,她们扯着我的头发,想提起来站着,把我头发都扯掉了许多。我默念一句请师父救我,她立即松手,后来我就在房间里站着,就看见一安全员王清拿着她们写的“三书”出去了,下午我在地里干活的时候,听见广播里读她们写的“三书”,念完签名叫“冬冬”。
九月二十二日,包夹殷玉蓉把我带到大墙内房子外的果园里,说要锄草。草很多,头天和王芳也锄了点,我就锄草,一会儿,王芳拿着凉席,还带了一只狗(一月左右大),两包夹在一起说了几句话,殷玉蓉就冲我发脾气,骂骂咧咧的。我不理会,她们突然把我抬起来俯卧在凉席上,王芳把我的两手从背侧拉到头部握着,把小黑狗放在我的右脖子边,殷玉蓉坐在我的腿肚子上,首先把我的双手的大拇指向后背侧搬,后我几个月左手拇指不能用力,连端碗都不行;然后下砍(劈柴)似的捶我的腰椎骨和骶骨,出血时就用我的衣服压迫止血。我疼痛难忍,又动不了,真是快要死了,就一个字一个字的喊:“我----要 -----死----了!”喊了一句,这时就听到警察李在墙外喊:“殷玉蓉”。殷玉蓉不理,还不停的打我,后看我不动了,王芳就把我的右手放下来,放在地上,用腿跪在我的胳膊上,把笔塞在我的手里,把我的手握住写谤师谤法的口号。她们把这些做完,我慢慢的从山地上爬起来之后,手指着她们说:“天上的神都看到了,那不是我写的,你们要遭报的。”结果她们拿到警察那儿领功不算数。那天把我的左太阳穴周围擦伤了一大片皮肤,头脑昏昏沉沉的,好象路也不会走了。她们把我叫到小会议室里,一干警见了我,腰椎上的血肿一个多月才消散。
九月二十四日,二包夹又要我去锄草,我知道她们要干什么,我说不想去,她们强行要我去,还说医生说要种药,这一次打我与上次有过之而无不及。
九月二十六日,她们商量好晚上三点钟打我,因白天怕人看见。三点钟左右,王芳脚穿出边底皮鞋,拳打脚踢,对我大打出手,专向我的痛处打,爱踢我的阴部,后来隔壁的人说闹的她们不能睡觉。
十月四日,那几天是寒潮阴雨天气,晚上恶警刘琴到我住处,还有犹大,问了一些话,我的回答她不满意,还说:“我现在骑摩托车回家,如果有什么安全问题要你负责。”我说:“善恶有报是天理”。她听后气急败坏,叫我把衣服脱去站着,我就穿一件短袖和短裤,赤着脚站在水泥地上,八个多小时。早晨因为下雨不能在操场集合,要到我隔壁的教室里集合。殷玉蓉怕人看见,才叫我把衣服穿上,那天值夜班的安全员都穿着军色棉大衣,可我穿的少到不能再少的衣服冻了八个多小时。
十月六日,恶警和包夹叫我重复上次的动作,包夹徐媛故意把门窗打开,几小时后,包夹传干警的话,让我把衣服穿上了,值夜班的安全员都穿着大衣,包夹患感冒都一个星期了,我却安然无恙。这事被一同修半夜看见了,后她给我写了一张条子说佩服我,就是大法弟子谁有什么事,都能互相帮助,互相鼓励。
在我长期不能睡觉的日子里,包夹和安全员经常在门外商量如何对付我。有一天深夜,她们又是在商量如何对付我我,我听见一包夹说要把我的脖子卡住。正因为我能听见,她们每次都不欢而散。
有一天在我挑粪的时候,包夹李容无聊了。捡一根棍子蘸上粪水,擦在我的脸上,还塞在我嘴里。
她们总是把我房间的窗户用破雨衣遮挡着,怕迫害我时被人看见。有一天晚上,包夹殷玉蓉用破布条和报纸,写上谤师的话,斜挂在我身上,让我站着,我想站就站,让人看看你们是怎么迫害我们的。刚站了一会,来了一警察把包夹喊出去说了一会话,包夹进来给我拿掉了。
刚去不久,恶警刘琴多次对我说:“给你判轻了,要改判”。我不理会,也没怕心。有一天,包夹殷玉蓉说:“你准备一下,送你劳改农场的车快来了”。我知道她在说谎,就说你去把衣服收回来(在衣棚里),这事不了了之。
有一天晚上,江干警把我叫去,说要我当犹大,我正念强,邪恶没有得逞。
在沙洋劳教所的迫害经过,同修们都写过,给邪恶曝光后,对她们的触动很大,稍微收敛了一些;只有恶警刘琴在一次课堂上说,打人的人都解教了,都走了等。其实我明白,一个也没有走,她说这话是推卸责任,可见她的职业素质和思想品质。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沙洋劳教所二大队全体搬迁到湖北省女子劳教所,我在那里又过了半年时间。
(注:此同修在十一月一日被绑架,现在与四、五名同修一起被关在京山县看守所,邪恶势力妄想加重迫害。请看到消息的大法弟子正念加持此同修,破除邪恶的迫害,解体一切邪恶。)
湖北荆门京山县参与迫害者:610;主任:田礼祥,电话:6626456、13908693368.副主任:郑代盛,13197119288.610办公室电话:7330410(区号0724)
国安:彭义林(科长)、陈志霞(副科长)手机 13872922202、张国望(副科长)手机 13972903083,皮俊峰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2/25/145457.html
2006-08-08: 我所了解的其他大法弟子被迫害情况:
程桂萍,今年40岁,是黄石市湖家湾煤矿职工。因为坚修大法被黄石某派出所逼的在外流离失所半年多。
2001年12月,她在大冶市发真相资料不幸被抓后,大冶市公安局抢走了她身上的200元钱。在大冶市看守所非法关押1个多月后被非法送往湖北省武汉市狮子山戒毒劳教所劳教一年半。
她不配合邪恶,承受着难以想象的压力,受尽各种折磨,被劳教所恶医强行注射不明药物。
2003年4月16日,程桂萍被吸毒犯包夹打了一夜,打的满身是肿块,还被铐了一夜,第二天她被戴着手铐强行绑架上车转到沙洋劳教所九大队迫害。
她一直住在沙洋劳教所医院被恶医迫害,每天被恶医注射不明药物,稍有反抗,就被按倒在地加倍加量注,直到她解教为止。
现在她已被恶警迫害成精神病,长期住在黄石精神病院,身体胖的不正常,出院后到处乱跑,但她心灵深处却永远忘记不了伟大的师父和同修们。
曹祥芬,原为湖北省大冶市百货商场职工,今年45岁。她坚修大法遭大冶市公安局多次抄家及关押。2000年在湖北武汉市狮子山戒毒劳教所关押1年,被恶警迫害成严重精神病。
李葳润,湖北宜昌人,北京某大学研究生,99年4.25曾去北京上访,不知什么原因被关押在沙洋劳教三年。2003年刚到沙洋她的腰部被恶人打断,腰成90度,走路长期需要人扶着,看上去象个老太太,实际年龄才30岁,未婚。恶警假装关怀,每天带她到医院做牵引治疗。2004年底被转到武汉市某劳教所继续迫害。
董登志,湖北京山人民医院护士,因坚修大法,被当地公安非法送沙洋劳教三年,她不转化、不配合,恶人长期不让她睡觉。她的腰部被恶人折磨成90度,走路往前倾,胸部离地面大概只有2尺高,还每天强迫她挑大粪等,2004年底被转到武汉市某劳教所继续迫害。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6/8/8/135069.html
2005-06-21: 沙洋劳教所二大队和九大队是女队,因此女大法学员都关押在二队和九队,这里披露的是二大队部份迫害实况。
董登智:50多岁,邪恶之徒强逼她转化,连续十四天没让她睡觉,一帮包夹趁大家出工号室里没人的时候,把她带到长满野草的菜园子里,那里野草有一米多深。几个包夹拿一块布铺在地上,将她手脚都绑起来,拿毛巾堵住她的嘴,蒙住她的眼,抱一只小狗在她脸上舔,一个个凶神恶煞,极其恐怖。还用很粗的搅粪的棍子戳她的嘴,戳了她一脸的粪,如此迫害几次。第二次,她看见干警就面向干部站着喊,让干部看到她脸上的粪。干部没作声,只看了看她,后来把几个包夹换了人,可迫害一点也没停止。由此可证明,干部是怂恿包夹迫害大法学员的。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5/6/21/104523.html
2003-09-09: 2003年6月18日,大法弟子董登智和几个同修到湖北省京山县孙桥镇讲真象,由于恶人举报,被孙桥派出所绑架,送到京山县第一看守所关押迫害。董登智绝食绝水抗议非法关押,遭第一看守体所恶警野蛮灌食和毒打。它们四五个人把董登智按倒,邪恶狱医许松以灌食为名,用插管在食道和胃里猛绞,并用膝盖捣董登智的胃部、腹部,致使董登智几乎窒息,它还连扇董登智几耳光。当时在场的夏明纺等几个狱警没有说一句公道话,还有个女狱警阴阳怪气地说风凉话。它们还不让亲属探望。
孙桥镇派出所恶警伙同京山县公安局法制科迫害董登智,它们东编西凑给董登知罗织所谓的材料,把何芳枝(关在里面承受不了迫害写了保证的学员)的像片贴在董登智的材料上。它们拒绝让董登智看材料。此造假材料后来居然成了非法判董登智两年劳教的依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