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 >> 宁德 霞浦县 >> 黄振宙

男, 26
个人情况: 半聋哑残疾人

紧急成度:
家庭地址: 福建省霞浦县
个人近况:
立案日期: 2005-06-19
案例分类: 残疾人  劳教  非法拘留/绑架  掠夺财物/经济迫害  事业/学业被影响  受迫害程度:高
家庭成员: 夫妻/父母: 黄凌燕 乔军华
兄弟姐妹/伯父母: 黄振宙 黄振宇
交叉列在: 广东 > 佛山 三水劳教所(小岛劳教所? 男所,横山涡)

案例描述   全页显示

2015-08-22:遭迫害几乎无法生存 黄凌燕控告元凶江泽民 原籍福建省霞浦县,后居广东佛山市的法轮功学员黄凌燕女士,于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五日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邮寄了“刑事控告书”,控告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导致她及丈夫、两个弟弟频频被绑架、关押、洗脑,丈夫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妈妈在长期红色恐怖高压含冤而亡。 黄凌燕女士要求最高检察院追究迫害元凶江泽民的刑事罪责,将其绳之以法。以下是黄凌燕叙述遭迫害事实:

2015-08-22: 遭迫害几乎无法生存 黄凌燕控告元凶江泽民

原籍福建省霞浦县,后居广东佛山市的法轮功学员黄凌燕女士,于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五日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邮寄了“刑事控告书”,控告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导致她及丈夫、两个弟弟频频被绑架、关押、洗脑,丈夫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妈妈在长期红色恐怖高压含冤而亡。
黄凌燕女士要求最高检察院追究迫害元凶江泽民的刑事罪责,将其绳之以法。以下是黄凌燕叙述遭迫害事实:

我叫黄凌燕(小名黄兴娇),初中文化,一九七四年出生在福建省霞浦县柏洋乡横江村三泽里自然村。因父辈遭遇历次运动才搬家到山凹里。这里只有十多户人家,上学要走山路一个多小时才能到学校。在那缺衣少食的年代度过了童年。

患绝症,幸遇法轮大法

大概九十年代初,二十多岁左右的我经常胃痛,脸色苍白,严重时满床打滚。有时流血难止,经血都要用盆接,有时在路上走着走着,一阵难受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都不知道啥时躺在地上的。后来我偷偷去县城医院问医生,说是一种血液病,类似白血病吧,要求我通知家里住院检查,看着因贫穷而啼哭的父母,我暗下决心,死也不连累父母。此后我只身随缘到了广东佛山打工,有时身体太痛苦了,就幻想着哪种死法即不难看又不连累别人。

一九九六年七月二十三日是我终身难忘的日子,早晨我想去垂虹公园呼吸新鲜空气,无意中看到很多人在打坐,有老年的、中年的、年轻的,也有小孩,给我的感觉太震撼了。一问是佛家法轮功,还免费教功。经介绍我在佛山图书馆买到《法轮功》和《转法轮》,从此走上法轮佛法的修炼,按真、善、忍理念做人、做事。一个月左右,我就体会到脱胎换骨的变化,无病一身轻,那种喜悦、那种幸福无法用语言来感激师父,感激大法。

三个月后我回趟老家,父母因信仰基督教而排佛,但看到我气色变好也不反对我教黄振宇、黄振宙两个弟弟炼功(小弟黄振宙从小听力、语言不正常,有残疾证,没实质读过书)。两个弟弟后来都到佛山修炼大法,受益很大。没读过书的黄振宙还在几千人的会场做过心得体会报告,这种超常无法想象。

一九九七年十一月我和同样修炼法轮功的乔军华在佛山登记结婚,一九九八年六月二十八日顺产一个可爱的女儿乔丹凤。一家人生活温馨、和睦,邻里相处都很好,房东把两小孩都交给我们辅导学业,跟我们学真善忍做好学生。

作为法轮功修炼者,我们变得更善良,更加宽容,更加真诚。与人为善,与世无争,身心都获得了很大的益处。

一年搬十多次家没人敢收留

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开始,晨炼被人无故骚扰,七月二十三日,乔军华在电视塔公园晨炼被抓,随即被非法抄家,录音机、录像带、大法书籍被抢走,被并逼迫放弃信仰。下午放回后,监视住所、跟踪,环境感到恐怖恶劣,已没有我们说真话的地方了。黄振宙帮我照顾刚满周岁的女儿,我和乔军华在功友的资助下当晚坐飞机依法进京上访。

此时的北京到处便衣恶警,到处设岗盘查,我们在上访没达到目的,几天后就没费用吃住了,流浪了二十七天,于八月二十日早上六点被绑架到西单公安局。经历了残酷的审问后,我和很多法轮功的功友一上来先被暴打一顿,警察打我们像打沙包一样,一轮下来个个都挂彩了。半夜把我们关进一所大监狱;第二天我们被迫做手工加工鱼饲料,八月二十三日,我们被佛山“610”派人押回佛山。身上的钱和银行卡里的工资被强行取走,共二千八百元。

因坚持修炼,乔军华被迫下岗,我又因带小孩没工作,全家身份证被扣,又无法找工作,没了生活来源。“610”派人跟踪、监视我们,经常借口查出租屋,我们因身份证被扣,不给办暂住证,他们随时抄家,随手抢东西,随便抓人。有次警察抓走乔军华和黄振宙,关进石湾看守所,留我在家看孩子,还勒索我要活动费,当时家里只有一百多元钱,我让乔军华带上一百元,结果一到看守所就被抢走了。黄振宙被关了两天被罚交二百元才放人。刚回来房东受不了株连、骚扰,又要我们搬走。我们因此在一个月内搬了六次家。无法安定。我们一家无奈求房东帮我们保管家具,物品,借些钱二次进京讨公道。后来借钱给我们的贾书萍因此被劳教一年。

因身份证被扣,盘查更严厉,我们只能带着小孩和黄振宙在郊区流亡了几天,一个星期后的一天半夜在复兴路的一个小公园里休息,被大批武警包围,我和黄振宙被绑架到月坛派出所,乔军华带小孩被冲散,(后也被抓送回佛山拘留十五天,小孩被送亲戚打工处)当时送往月坛派出所有二十多人,有老有少,二十四小时不给吃喝,也不给外买,只要说话就“开飞机”体罚。然后黄振宙被福建驻京办领走,我被关到收容所一天,强迫在地面温度五十六度的广场暴晒。第二天也被押到驻京办。在杂物房里和小弟一起关了五天,两张破沙发,脏乱的被子,每人每天要五十元住宿费,饭钱另计。后来霞浦“610”派了两个人,一个是民政局的吴振顺,一个是公安局的阮志兴,把我们押回霞浦,到公安局门口,行李包仅余二百元被吴振顺搜走,我被拘留了十六天,黄振宙因有残疾证关了三天让爸爸交了三千二百元保出,说是路费和吃住费。后来父母总共花了三千六百元他们才放了我,连收据都不给。

黄振宙回到佛山后,保险公司说公安局来人给压力,不能让他在那上班洗车了。后经同事介绍去环卫公司当清洁工,被安排在彩管厂搞卫生,乔军华也回去原单位彩管厂做保安,我在天马饮食公司当前台接待。

一年来,佛山国安排人经常造谣、恐吓房东,强迫我们搬了十多次家,有一次在下暴雨,他们不让我们租住在他们管辖区内,就动手把物品扔出去,还没找到下家房子,只好请了一辆货车,他们特地看着我们一件件搬完,开着车去再去找房子。那种凄惨、屈辱,给小孩造成的惊吓,至今无法抚平心灵的创伤。

警察要赶尽杀绝第三次进京鸣冤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一日,黄振宙在街上发真相资料,因不配合警察搜身,当场被捆绑起来暴打,全身受伤,反被诬告袭警抓去刑事拘留。到了拘留所就被脱光衣服搜身,然后只穿一件裤头关进监仓,警察还指使其他犯人对他拳打脚踢。逼他做手工——叠花,不做就不给吃饭。一个星期后,“610”人员把他吊铐在车里押送到三水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半。在劳教所被强行剃光头、吊铐、关禁闭、包夹、不给睡觉、长期劳工,吃用要自己付钱。二十九日下午,我在公司开会,两便衣送来黄振宙体检收费单,要我付六十五点八元,上面注射费四元八角,我问他没有病,为什么要打针?打了什么针?他们不说,我没带那么多钱,就叫我去同事那借,付了款就走了,我和黄振宇几次到公安局探问都不给见面。当晚又来我住处抄家,拿走很多真相资料,四面装裱好的挂像,四套秋冬运动服(白色)一件夏天短袖衫炼功服,炼功照片和简介挂布等。家里翻了个底朝天,一片狼藉,无从下脚。当晚把我从单位放回看小孩,乔军华又被刑事拘留了,后来要他保证脱离法轮功才放人。

我们没有配合,乔军华被送去三水劳教所“洗脑”。我去政保科找领导要人。他拒绝接见,叫个曾参与抄家的警察带话:刑事拘留不同于治安拘留,没把问题交代清楚,不从思想上、行为上完全“转化”是不可能放人的。我说:你们政府怎么能这样迫害我们,一年来逼迫我们,驱赶我们十多次,几度造成我们生活危机,我们都无怨无恨,处处要求自己做得更好。如今小孩受惊吓天天哭闹要爸爸,扁桃体肿大,整个下巴都变形了,幼儿园老师怕传染给小朋友,要我自己带小孩,这样我也上不了班,你们这不是把我逼上绝路吗?警察说:不是逼上绝路,是要赶尽杀绝。

我无奈于十二月二十八日又带小孩第三次去北京上访。十二月的北京已经严寒,冷入骨髓,没有暖气,没有热水,我和小孩第二天裸露出的脸和手都爆裂了,好不容易到了天安门广场,就被围过来几个人推扯上警车,说我不像旅游的,就是法轮功,小孩被重摔倒在车上,然后打我,牙齿被打松一个(回到广东就掉了),很快就抓满一车人开进广场公安局,简单审讯后,大家都不报姓名地址,就一个一个被押上一辆大巴车,那时对每个人造成的心理压力,恐惧无以复加,随时都面临集中营,酷刑,折磨与死亡。我们一起喊“法轮大法好”,他们把车窗都关上,窗帘拉上不让外面民众听到。

当开到郊外时突然停车,有人过来叫我快点下车,说一看就知道你是南方来的,看小孩遭的罪,尿湿的裤子都结冰了,回南方去,不要再来了。我说法轮功修真善忍,我们都没犯罪,要求全部放人。后来听说这一车人在路上都被放了。广场的便衣看到我又带小孩回到广场也不抓我了,都说没人敢处理我的诉求,除非把江泽民抓了、判了,回去等机会不要再来了。

我又失望的回到寄放行李处,碰到山东济南一同修,被电击,酷刑折磨了一个星期,放出来时体无完肤;衣服扣子拉链都被剪掉,皮带也被拿走,没穿鞋光着脚在寒风里走到我面前。他说当时炼功才四个月,全家受益很大,是和妻子一同上访被分开迫害,后来我包里的钱刚好可以买两张车票和路上吃的面包水之类的,回到广州兜里只有八块钱了。无家可归,不知何去何从,后来碰到汕头的大法弟子,就跟他们一同在广州流亡,乔军华从拘留所出来也无家可归。

被非法劳教时奶奶悲愤离世

一家人带着小孩在外流离失所,没有工作收入,大家互相接济,物质需要已减到最低限,但也维持不了多久。

我于二零零一年五月二日又被绑架到广州白云区公安局,警察把我们母女俩关进一个铁笼子,当天打雷暴雨,我和小孩又冷又湿,一个好心人拿张报纸让我给小孩挡风。我抗议这种非人的待遇,不配合任何的审问,二十四小时后还没找出我任何犯罪的证据,就把我们母女送到附近所有关押犯人的地方,都因我带着小孩又没有犯罪证据,不收监,最后折腾到半夜把我们关进广州白云戒毒所,强制“转化”、包夹、体罚、不给睡觉,我绝食抗议两个星期,被几个高大的保安按住强行灌食、打针、最后食管从喉咙顺着嘴出来,没灌成,却造成我大口吐血。后来他们不干涉我炼功,其实他们都知道炼功是对身体最好恢复,每当有记者采访或有领导视察,就把我们母女俩和一个快临产的湖南籍孕妇关进储藏室,等来采访的人走了以后才能出来。

六月二日,我被霞浦“610”派人接回父母家,禁闭在家里,临走前我要求回出租屋拿些换洗衣物,还有借来的二千元钱。他们都不许,说抄家时早被搜走了,在家里我穿妈妈的衣服。他们派人二十四小时看住我家四个门,每天都找来一些学者专家来家里“转化”我,有个干部竟然说学什么不好非要学法轮功“真善忍”跟政府顶,你看村里谁谁黑白通吃挣了多少钱,你看村里谁谁杀了人,花几十万就摆平了,哪像你们学“真善忍”还要坐牢,这里进、那里出的。

父母被叫到村大队强迫在保证书上面画押按手印,如果我还上北京就抓我父母坐牢。天气越来越热,农村蚊子多,那些看守监视的人吃不消;在六月二十八日,也就是我女儿过三岁生日这天,县里来了六、七辆车,说是接我去县里买几件衣服,有省市的领导来看我了,穿我妈的衣服不好看,我不相信他们,他们说让我妈和小孩都去,不会骗我的。到了县城让我妈带小孩在公安局坐会儿,说宁德地区领导指名要见我,就一会儿,小孩不愿与我分开都哭晕了。我被带到龙首山宾馆的一个房间,里头有几个领导模样的人坐着,我也不知道是那个部门的谁,他们把工作证有相片和名字那面往里翻,就开始逼我放弃修炼,保证不炼功、不上访,给我最后机会,否则连累他们不会给我好过的。我跟他们讲我炼功只图有个好身体,按真善忍做更好的人,怎么就连累你们——我甚至谁都不认识的人,这又是啥道理?

他们看我不配合,命令马上把我背铐起来送走,拖上车直接送往福州市山区建新镇台屿村(省女子劳教所)当时霞浦到福州段在修公路,那路非常颠簸,我被连司机共七人在中间;后排的人用手拉起让我处于反吊状态,加上公路坑洼,使我的头不断撞在挂挡后面那个突起的地方。大概六、七个小时后,我的额头破了,脚肿得不能走动,手铐嵌入肉里拉伤了筋,后来一个月动不了。眼睛连哭带撞到肿到了睁不开、看不见的地步,就这样被几个人从只有车辆进出的门抬进了劳教所,就这样不用任何手续,家人不知情的情况下绑架到劳教所一年六个月。一进劳教所我就被强制剪发、包夹,二十四小时不给睡觉,体罚,关禁闭,轮番洗脑轰炸,逼看造假诬蔑法轮功的东西,强迫“转化”,强迫生产劳动,没完成就加班到半夜。

妈妈等不到我,就知道被骗,就在公安局哭闹,被送回家后就精神不正常了,经常不穿衣服就跑街上骂共产党、骂村干部。

奶奶年岁大,受不了孙辈们因为修真善忍做好人,被害的一个个都见不到,在我被非法劳教期间悲愤离世。奶奶在世最疼我,去世时我都没机会送终,这成为我永远的遗憾。

我爸妈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一辈子没出过县城,也没人知道我被关哪,爸爸上有老下有小还要照顾疯癫的妈妈和我的小孩,丈夫、弟弟都被非法关押,所以在我被关押期间,无人送衣物,没有亲人探视过,期满还拖了三天说我情况特殊不让自己走,等“610”来接。我回家后,看到奶奶没了,女儿都该上幼儿园了,妈妈病重又检查出肝腹水,看着苍老无奈的父亲,我跑到屋后山上大哭一场,感叹这世道想做好人却如此艰难。

我在家休息了几天,又带着小孩回到佛山打工,最早在她那儿住过几年的房东潘姨看到我,同情我们无辜遭迫害,主动把房租减半给我们住。慢慢又安定下来了,女儿也上幼儿园了。

大弟遭酷刑家庭离散

大弟黄振宇目睹七二零后法轮功遭遇太多的不公,亲人遭遇太多非法关押,于十二月二十三日依法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五个人扑倒,一个踩头,二个按住手脚,二个踢打全身,他当场被打掉两颗牙齿,强行拖上警车开到公安局。因不报姓名地址,被推进一间屋里,拉上窗帘,用三节棍和胶棒打,打完再戴上手铐审问,然后随便定了罪名把他关进看守所。因不报姓名地址,又拿电棍电后背和下体敏感部位。然后又被押往另一个看守所,里边很多法轮功学员被戴铁帽脚镣手铐脖链,手脚铐在一起,不能坐,不能站,不能蹲……

在那里,他们把所有不报姓名地址的法轮功学员集中编号。然后押上大巴车,大概有二十辆左右开往辽宁。黄振宇他们那辆大巴开到辽宁皋新,被关进重刑犯监狱再遭受酷刑迫害。警察指使那些杀人犯,强奸犯折磨他,谁卖力就给谁减刑。二十四小时不给睡觉,不给盖被子。第二天三个人来提审,然后又叫进两个人按住手脚,压在地上用很粗的木棍打,最后木棍打断,他的屁股也被打烂,拉起来眼睛都看不见东西了,一个“610”头子有些害怕出事,就把他弄到椅子上趴了一会,另一个说这小子怎么这么不经打。过了一会又被架回监仓,白天逼做手工针线活,收工后牢头留几枚针,然后拿针扎黄振宇的膝盖,有几下用力大了,针扎进去半天都拔不出来。到了晚上把他衣服扒光衣服,打开窗户然后拿冷水从头往下淋,外面气温大概是零下十几度,大雪过膝,水流到地上马上结冰。每次提审,那些警察都把他当沙包练拳脚一样,还故意用手扭抓受伤的屁股。监仓里牢头为了多减期,经常发动里面十几个人对他拳打脚踢,脸经常被打的肿胀变形,牙齿被打落四个,眼睛也肿的看不见东西。有人来巡查就把他遮挡在后面,他一直绝食抗议,又被插管灌浓盐水。一个月左右把他折磨的严重脱相,人瘦的皮包骨头。南方人冬天在北方零下十几度的地方受酷刑那个惨,无以言表……恶徒们还威胁恐吓,反正早晚要把他弄死,再不说就会被送到某地,死了也白死,都没人知道。

每天这样承受没人性的折磨,夺走了多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法轮功学员的生命。痛苦中黄振宇非常想念亲人,担心母亲的身体承受不了失去儿女的痛苦,无意中就透露了自己是哪里人。过了几天,霞浦“610”派人接回黄振宇,那时的他面目皆非。据柏洋派出所所长说:把人折磨成这样还不能问,当时跑的快,如果不是当天就走恐怕就没命了,谁受得了那样的罪啊。回到霞浦又被关进看守所一个月,准备非法判他两年劳教。后来单位岗位不能缺人才将他保出。

回单位后,“610”差不多每个星期都派人去厂里录音谈话,搜查住所,还到其他同事宿舍无证搜查,搞的厂里很多人对他有意见。厂里领导本来要提他当主管,也推迟了几年,怕他再被迫害,到时很难找人替他岗位。

他的前妻因他炼法轮功被迫害,株连她没有安全感,搞了外遇要离婚,法院判不离。第二次她以黄振宇还炼法轮功无法保证她的幸福为由,法院就给判离了。可怜他的女儿还不到五岁就要承受破碎家庭带来的不幸。

丈夫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在二零零一年过年前夕,乔军华第三次依法去北京上访。此时的天安门广场正上演自焚伪案,他还没接近广场就被抓,被暴打,戴手铐、脚镣、铁帽,手脚锁在一起,不能站,不能蹲,不能躺;用电棍电,打烂了新买的羽绒服,牛仔裤断成了一节一节的布条,头上的血染红了贴身的白衬衫,都脱不下来,看着人已经不行了才被拖着扔到火车站。不知过了多久他意识恢复些,就向民众求救,后来在广东的好心人帮助下回到广州。当我们功友把他背回来,内衣内裤都被血粘的很难脱下,脚镣的印痕深深嵌在肉里,腿肿得不能移动,炼功了十几天才慢慢恢复。

二零零一年三月二日,乔军华去他妹妹处借钱被蹲坑抓捕,株连他妹妹一家也被抓去关里了三天,写了保证才放出来。然后乔军华被押到三水非法劳教二年,经历关小号,包夹,剥夺睡眠,被吊铐,打骂,电击,绝食反抗被插管灌食,强制“转化”。

二零零五年亚运会期间,乔军华因跟厂里工会领导说些共产党尽搞假恶暴,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没人真正为人民服务的,劝领导注重道德修养之类的话,否则再大的工厂早晚也会出问题。就这样他又被厂里管制了,有天上班时突然跑回家说来不及了,有人要害他,找不到地方躲藏,然后浑身冷汗,眼神发直,脸色蜡黄,突然大喊大叫,拿头撞墙;我看着不对劲帮他请了病假,找他同事,说厂里又逼他写检讨,写诽谤法轮功的材料,派人成天跟着,上厕所都跟着,可能压力太大,精神崩溃了。

乔军华离开厂里差不多一个月,就恢复正常,就回去上班了。可是不到两个月,突然有天他厂里通知我去接他。当我下班赶到时,他同事报了警,公安也介入了,我看他穿着工作服站在员工过道,直挺挺的站着,眼睛怒瞪着,推不动,拉不动,他同事说一整天都这样。看到我来,突然直挺挺倒地,眼角流泪,不会动,不会说话。我质疑是不是给他打毒针,吃毒药了。公安局的人回答说:检查过身体没有针孔。我叫他同事帮忙抬回家。厂里没作任何解释,休息两、三天,恢复点精神就被厂里叫去写自愿辞职,半个小时所有手续办完。我去找他领导说理,一个为厂里贡献十多年的员工在厂里被迫害出事,一点责任都不承担,就这样辞退,连基本人道都没有。还说办完手续了一切跟厂里没有关系,连社保都给他停了。后来这个多少亿资金的,几千个员工的合资大厂养着一大批贪官,几经易手最后完全倒闭。

没了工作,从此真的崩溃不可收拾,房东说吵了其他房客,无奈又要我们搬走。此时我正离家一个小时公交车程的南庄杏头替黄振宇管理车行(保养,三级维修)汽车。我带乔军华到附近租了房,但他没有安全感,老往外跑,有时一跑就是半个月,二十多天,在外面捡垃圾吃,睡野外。后来严重时不让我上班,不让小孩上学,赶工人走,赶客户去别家保养。一个叫陆永锦的客户报警叫了佛山第三医院(精神病医院)救护车强行拉到精神科,陆永锦替我交了五千元押金,一个星期就花完了,医院要我交钱;没了社保我无奈应付不了昂贵的医药费要求出院。当时听说公安已介入找领导谈话,我害怕再遭迫害赶紧办了手续出院,刚到家安顿好,当地派出所就到车行抄家。修车师傅看不过说了句“你们公安怎么老抓好人,不怕遭报应啊”,就被抓进派出所关了一天一夜。我带着乔军华又流离失所了,车行无人管理转让给一个客户,后因道路扩建停产导致无法回本。

我把小孩送回霞浦,带着乔军华流亡到徐州、宿州、南阳,后来他高中时的同学把我们接回老家湖北襄樊。在同学的帮助下我开了一间小精品屋卖女生头饰类,在同学照顾下,乔军华慢慢又恢复了精神,还安排他在同学经营的花场干些除草浇水的工作,后因不适应北方的冬天又回到佛山。乔军华成了盈保公司的职员,负责看车收费,有一千零五十元的工资,两班制。我不是佛山户口只能自负盈亏承包路段。但佛山给他受到精神创伤太多,他怕我炼功,怕我接触其他功友,因害怕被迫害而经常无故打我和小孩,清醒过来又内疚道歉,后来精神又不正常了,不敢上班。后来双方亲友看我实在太辛苦,为了小孩能有正常成长环境,为了不给他造成压力就劝我们离了婚。我独力抚养小孩,有空就带小孩去看看乔军华,帮他收拾家里陪他聊天,从此他也把我当姐妹一样。就是不能提修炼、法轮功的话题,怕有跟踪,监控又株连他,总是警告我共产党的人心狠手辣无恶不作,但又向往真善忍的美好,又害怕再被迫害,总是无法摆正关系;经常自言自语。好好的一个上进青年硬是把他迫害成精神分裂症。

母亲悲愤而亡

父母家长期乡里村委安排盯梢,电话骚扰,所谓的敏感日都要我父母作保证或提供我和弟弟的地址、电话,也派人到黄振宇厂里宿舍搜查过几次。小孩的户口上在我爸名下,从小被歧视,所有的福利待遇都没她的份,水库移民金补贴等,所有人都有,就她没有,读书都是高价,回到户口所在地也要交比别人多的学杂费。妈妈在长期红色恐怖高压,病情加重,不到六十岁就于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六晚含冤吐血而亡。死前最后一个电话说她很恨共产党把我们家迫害得七零八落,她多想我们能够平平安安的,又交代我可以不用参加她的丧礼,小心“610”趁机来绑架我。

要求追究元凶江泽民罪责

在迫害法轮功的十六年中,江泽民威逼各级领导执行其邪恶指令,致使从市、区、公安、派出所,社区各级“610”,国保大队相关执法部门都参与了对我及家人不同程度的迫害,但罪魁祸首是江泽民,其实很多人也是承受着高层压力,为了自保,昧着良心犯罪。目前我代表个人和亲人只控告江泽民,把希望和机会留给可能改过的人。

这场本不该有的浩劫,给我家庭带来的痛苦,经济的巨大损失,身体的痛苦承受,亲人的相互担心,思想承受着巨大的恐惧,被剥夺工作,剥夺生存权,孩子受到歧视使身心受到的摧残至今无法抚平。这一切都源于江泽民: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等邪恶指令。

本人黄凌燕代表全家申请最高检察院对江泽民向最高法院提起公诉,依法追究其刑事责任。要求赔偿多年来经济损失,名誉损失,家庭破散的损失,亲人遭受痛苦的精神损失,要求至少赔偿三千万美元。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8/22/遭迫害几乎无法生存-黄凌燕控告元凶江泽民

2007-04-16:广东佛山市公安、“六一零”迫害大法弟子事实 广东省佛山市公安、“六一零”系统自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大法学员以来,卖力跟随江氏流氓集团利用各种手段迫害大法学员。他们肆意践踏人权,对大法学员进行绑架、拘留、刑拘、劳教、判刑。迫害严重时期恶警竟在街上随便把人抓到派出所,是炼法轮功的就罚款一千元,没钱的就送到洗脑班。恶警、邪恶们甚至为得到奖金、为保职位,不分黑白的跟踪大法弟子。八年来佛山市公安、“六一

2007-04-16: 广东佛山市公安、“六一零”迫害大法弟子事实
广东省佛山市公安、“六一零”系统自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大法学员以来,卖力跟随江氏流氓集团利用各种手段迫害大法学员。他们肆意践踏人权,对大法学员进行绑架、拘留、刑拘、劳教、判刑。迫害严重时期恶警竟在街上随便把人抓到派出所,是炼法轮功的就罚款一千元,没钱的就送到洗脑班。恶警、邪恶们甚至为得到奖金、为保职位,不分黑白的跟踪大法弟子。八年来佛山市公安、“六一零”系统干了不少伤天害理的恶事,罪行累累。

以下所述,只是部份大法弟子遭受广东省佛山市公安、 “六一零”系统迫害的部份事实。

1、黄振宙,22岁,福建省霞浦人,原是半聋哑残疾人(有残疾证),修炼大法后在佛山市打工。2000年11月24日,在佛山市大街上发真相资料被恶人非法抓走,刑事拘留,不让探视。直到2001年1月9日家属才知道他已被送往广东省三水市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半,家属去探视,不让会见。

黄振宙曾于1999年9月去北京上访,在驻京办非法关押4天后送回福建省霞浦非法关押。后被其父保出,并交纳了3200元。

2、何斌彦,广东省佛山市九江医院大法弟子,于2002年9月8日偕同妻子罗佩贤(未修炼)到湛江派发真相光盘时被绑架,非法关押于湛江看守所。家中只留下一个刚满一岁的孩子,全靠亲友照顾。罗佩贤所在佛山的会计师事务所得知情况后做了大量工作,希望能营救其出狱,却遭到了佛山“610”恶徒们的阻挠恐吓。恶徒们不但威逼该所领导写下保证书,还勒索巨额款项。

3、何四凤,女,广东省佛山市南海区盐步人。于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五日早上,在当地(盐步)发真相资料时,被恶警绑架到佛山市南海区看守所,后被非法关押在三水劳教所。何四凤在十二月五日的那张“拘捕通知”上连经办人签名都没有,但恶警要她家人签了名,后盖了执法单位的章。

何四凤曾在二零零一年被绑架到广东三水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其丈夫(未修炼)据理力争多次要人,被当时佛山市南海区盐步河西派出所所长白启华(现已调到邵边)编造谎言材料,说他是当地法轮功学员的“头目”,不时到家骚扰、抄书等。

迫害直接责任人:
白启华,原佛山市南海区盐步河西派出所所长(现已调到邵边)。

4、曾洁容,女, 60多岁,广东佛山大法弟子,2004年7月19日,被当地多名恶警从家里被绑架到洗脑班。

5、萧琼秀,女, 50多岁,广东佛山大法弟子,2004年7月19日,被当地多名恶警从家里被绑架到洗脑班。

6、 梁锦佳,男,佛山某公司装修工人,于2004年7月19日在工作场地,被佛山市恶警绑架到洗脑班。

7、 蔡彩影,女,佛山市大法弟子,2004年4月初在佛山高明发真相资料时,被佛山610恶警绑架到佛山看守所,并被判三年以上劳改,关押到广州女子监狱。蔡彩影曾在2000年至2002年间,被佛山恶警绑架到三水妇教所非法劳教。

8、 邓彩娟,女,33岁,居住在佛山市南海东升新村16号,于2004年4月8日晚上十点左右,被佛山市610大队长黎文辉、副队长郑标等,十多名恶警强行绑架,非法关押在佛山看守所。邓彩娟曾于2000年7月前后被非法劳教。

迫害直接责任人:黎文辉,610大队长,手机:13902849742
郑标, 副队长,单位电话:0757-82284782 0757-82306082 0757-8236083

9、 陈四桂,女,2004年7月25日,由于粘贴大法真相小标语被广东佛山市顺德区均安镇公安分局的恶警抓走,并被非法抄家,抄走了所有的大法资料和电脑主机。陈四桂曾于2000年進京上访,被抓去非法劳教一年。

广东佛山市顺德区均安镇公安分局的电话:
0757-25599000(总机), 0757-25592009(分机)专门负责人:黄某

10、 薛原,女,佛山大法弟子,被佛山恶警劫持到广东三水女子劳教所劳教。其妹薛劲松,被绑架至广东三水政法学校迫害。

11、 蒋良燕,广东省佛山市南海区和顺人,女,68岁。修炼法轮大法后,身体上的各种疾病全部消失,精神饱满,她与人讲大法的神奇以及大法的真相,被恶警知道后,把她从家里绑架到看守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4/16/152873.html

2001-02-08:我的小弟修炼前是个半聋哑残疾人,没实质上过学,没出过远门,地方政府发给残疾人证,一直在家里帮忙干粗细活。96年7月23日,我在外地机缘巧合修炼了法轮大法,身心变化非常大。11月份我把大法带回老家,因父母坚信基督教,但也不反对我教小弟炼,后来我把小弟带到我所在的城市参加集体炼功、学法,几个月后话也会说了,耳朵听觉也比较正常了。还看到许多超常殊胜的景象,肉眼见过真龙显现,时间长达十几分钟。 他

2001-02-08: 我的小弟修炼前是个半聋哑残疾人,没实质上过学,没出过远门,地方政府发给残疾人证,一直在家里帮忙干粗细活。96年7月23日,我在外地机缘巧合修炼了法轮大法,身心变化非常大。11月份我把大法带回老家,因父母坚信基督教,但也不反对我教小弟炼,后来我把小弟带到我所在的城市参加集体炼功、学法,几个月后话也会说了,耳朵听觉也比较正常了。还看到许多超常殊胜的景象,肉眼见过真龙显现,时间长达十几分钟。

他觉得自己修炼后变正常了,不想在家里吃闲饭,要求找点事情做,磨磨心性,我爱人买了三轮车让他拉点水果卖。遇到各种人,过了很多心性关。又被介绍到保险公司帮客户冼车,经常得到老板额外奖励并请他吃饭,同事也都喜欢他。99年7月22日,李洪志师父和大法蒙冤。23日,我爱人出去炼功被抓,随即被抄家,下午才放人。小弟毅然帮我照顾刚满周岁的女儿,让我和爱人在功友的资助下买了当天晚上的机票,冲破层层封锁进京护法。我们在北京流浪了27天,于8月20日早上6:00被邪恶带走,经历残酷的审问后被关到一所大监狱。

8月23日被当地公安局带回,身上的钱和银行帐号里一千多元都强行被取走,共2800元。因坚持修炼,我爱人被迫下岗,扣了全家身份证,又恐吓房东要我们搬家,派人跟踪、监视,经常借查出租屋骚扰我们,随便拿走东西。因身份证被扣,说我们是特殊情况不给办理暂住证,却又说我们无证,把我爱人和小弟抓走,关到拘留所,留我在家里看小孩,还要我给他俩活动费,当时家里只有一百多元,我给爱人带上一百元,后在拘留所被抢走。小弟被关了三天罚了三百元才放人。刚回来房东又要我们搬走,无奈叫房东帮我们保管家具,借些钱带全家二次进京。因没有身份证不能住旅店,在北京郊区流浪了几天,在复兴路一个小公园里休息被邪恶突袭,我和小弟被拉到月坛派出所,爱人带小孩被冲散,后也被抓,送回佛山拘留15天,小孩被送到亲戚家,我们在月坛派出所和二十多个大法弟子被关了一天一夜,不给吃喝。然后小弟被老家驻京办领走,我因二次进京被送到收容所一天,又送我到驻京办和小弟一起被软禁了5天。杂物房里,两张破旧沙发,脏兮兮的被子,每天要50元住宿费,饭费另计。后来家乡来了两个人把我们带回拘留了16天,路上他们借机大吃大喝。小弟被关了3天,因有残疾证就让父亲保出,邪恶之徒又向父亲要3200元,说是我们的路费和驻京办的吃住费,最后在种种的恐吓、威胁下让我配合他们的工作,签名不炼功、不上访,否则株连九族,谁也别想过日子。后来父母花了3600元,他们才放了我,连收据都不给。

小弟回来后,保险公司说公安局来过,不给上班了,后经功友介绍到环卫公司搞卫生。一年来,他们经常造谣,恐吓房东,强迫我们搬了六次家,邪恶的警察还特意看着我们一件一件地把家具搬完。

2000年11月24日,小弟在大街上发真相资料,被巡警查问,搜身,因不配合,被诬告打巡警抓去刑事拘留。29日下午,我在公司开会,两个便衣送来小弟体检收费单,要我付65.8元,上面有注射费4.8元,问给打了什么针,他们没说,我没带钱,他们叫我同事借钱给我付了就赶紧走了,我和大弟几次探问都不给见,还叫我们放心,他们都很照顾,没打他。当晚他们又来抄家,抄走很多大法资料,四面装裱好的大像,几套印有法轮的炼功服,炼功照片和弘法用的挂布等,当晚把我从单位叫回来看小孩,把我爱人也刑事拘留了,后来因证据不足,却要他保证脱离法轮功才放人,我们没有配合他们,后来被送到劳教所去“谈心”,强迫我说出真相资料的来源,我不配合,公安狠狠骂了我很久,一个说,小弟到现在还铐着手铐,他是大队长,有权将我送去劳教所,把小孩送去孤儿院,再不配合,马上就分头行动,今天开了三部车来的,后来磨了三个多钟,他们电话,传呼机老响,就叫我先去上班,明天再找我。

他们不放过我,我干脆去政保科找科长说明真相,要求释放我爱人和小弟,他说很忙拒绝接见我。叫个曾参与抄家的便衣带话说:刑事拘留不同治安拘留,没把问题交待清楚,不从思想上、行为上完全转化过来,是不可能放人的。我跟他说:你们怎能这样迫害我们,一年来迫我们搬了六次家,几度造成家庭经济危机,我们都无怨无恨、热爱生活、热爱工作,处处要求自己做得更好。如今小孩因天天哭闹要爸爸,喉咙扁桃体肿大,整个下巴都变形了,幼儿园老师怕传染给小朋友,让我自己带小孩,这样我也上不了班了,你们这不把我逼上绝路了吗?他说:“不是逼上绝路,是要赶尽杀绝。”我不再说什么,心中生起了对大法、对师父更坚定的信念。于12月28日带小孩北上证实大法。

大弟耳闻目睹大法及大法弟子遭受太多的不公。于12月23日进京上访,至今没任何音讯,下落不明。

2001年元月8日,我们才得知小弟在没任何手续,没让我们知道的情况下送劳教一年半,9日我同爱人带小孩送衣服给小弟,不知被关在哪分队,值班员要我交十元钱才告诉我,又说我们是炼功人就不给见面,衣服、水果让他们转交,至今也不知道小弟的情况。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1/2/8/7839.html

2001-02-08:黄振宇、男、24岁,福建省霞浦人,2000年12月21日从佛山去北京请愿,至今音讯全无,下落不明。 黄振宙(黄振宇之弟),22岁,原是半聋哑残疾人(有残疾证),修炼大法后在佛山市打工。1999年9月去北京上访,在驻京办关押4天后送回福建省霞浦关押。后被其父保出,并交纳了3200元。2000年11月24日在佛山市大街上发真相资料被抓,刑事拘留,不让探视。直到2001年1月9日家属才知道他已被

2001-02-08: 黄振宇、男、24岁,福建省霞浦人,2000年12月21日从佛山去北京请愿,至今音讯全无,下落不明。

黄振宙(黄振宇之弟),22岁,原是半聋哑残疾人(有残疾证),修炼大法后在佛山市打工。1999年9月去北京上访,在驻京办关押4天后送回福建省霞浦关押。后被其父保出,并交纳了3200元。2000年11月24日在佛山市大街上发真相资料被抓,刑事拘留,不让探视。直到2001年1月9日家属才知道他已被送往广东省三水市劳教所劳教一年半,家属去探视不让会见。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1/2/8/7846.html

宁德 霞浦县联系资料(区号: 593)

2012-10-13: 松城分局恶警:林惠文18959338733警号940014、占昌银13850358811警号9400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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