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9-11:牡丹江市马淑芬遭劳教迫害累计八年
今年57岁的牡丹江市马淑芬女士,因为坚持信仰法轮大法,屡遭迫害,曾经被非法劳教四次,累计八年,曾被非法关押在哈尔滨戒毒所、齐齐哈尔劳教所、万家劳教所、沈阳女子收容劳教所、哈尔滨前进劳教所,遭受各种酷刑折磨,九死一生。
走上返本归真之路
马淑芬,女,一九六四年四月十六日生,今年57岁,家住黑龙江省牡丹江市。一九九七年十月份,马淑芬从朋友那里得到一本《转法轮》书,朋友告诉她,法轮功祛病健身有奇效。马淑芬把书请回,只看了开头,就明白了这是一本让人能修炼的书。读完《转法轮》,她明白了许许多多人生想要明白,而又没有人能够解答的问题。从此,她开始走上了修炼大法、返本归真之路。
自修炼大法以后,马淑芬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做好人,由原来的心胸狭窄,对人严厉,变成后来的对人宽容,能理解别人,活得乐观,开朗了,她觉得自己太幸运了。
修大法后,马淑芬尝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美妙,她因生孩子落下的毛病,半边身子酸麻、严重肠炎、脑炎、关节炎、浑身无力等,都好了。最主要的是,她感到从此活的不累了,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善。有两次,马淑芬被货车、轿车撞了,她没管他们要一分钱,这在修大法之前是根本不可能的。
坚持信仰 被残忍迫害 九死一生
自江氏发动迫害法轮功后,马淑芬曾四次被非法劳教,共计八年,分别在齐齐哈尔劳教所、万家劳教所、沈阳女子收容劳教所、哈尔滨戒毒所、哈尔滨前进劳教所被非法关押。
此外,马淑芬还曾被多次非法关押在牡丹江铁路看守所、牡丹江第二看守所、八面通看守所、大庆拘留所、北京看守所;还有两次被绑架到洗脑班。
下面是马淑芬自述自己遭受的残酷迫害。
一、被非法劳教三年 在哈尔滨戒毒所遭酷刑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我第二次进京上访,被北京天安门便衣绑架。因那天绑架的人很多,就把我们都输送到东北三省各地,我被绑架到沈阳女子收容所。在那里,她们对我拳打脚踢,野蛮灌食,为了让我屈服,把我背铐在沙发底下,头和脖子勒上,束缚的我喘不上气来。
二十天后,即二零零零年一月十八日,我又被牡丹江阳明派出所接回,关进牡丹江看守所,我丈夫又被勒索五千元路费。之后,由于他承受不住精神和经济迫害,在单位的逼迫下,被迫与我离婚。
在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中共播出了“天安门自焚”事件,中共声称这些自焚者是法轮功学员。但我一看就是一场骗局,深知这是栽赃陷害法轮功。因此,我们想澄清事实,但是身陷囹圄,无处申冤,我们只能以绝食的方式表达我们的心声,还原事实真相。
当时的看守所的所长把我找去谈话说,再不吃饭,就灌食,并端来一碗苞米面糊糊让我喝。我不喝,他一挥手,出来四、五个男犯人,把我按到水泥地上,有捏鼻子的,有按胳膊,按腿,按脑袋的,逼我张嘴。我不张嘴,他们就用类似螺丝钳子的刑具,从我的牙缝拧进去,再把嘴撑开。从牙缝往嘴里灌粥糊糊。由于不能呼吸,我被迫下咽,呛得我差点死过去。他们看我翻白眼了,才松开鼻子。我才缓过气来,那次差点失去生命。
二零零一年一月,我又被绑架到哈尔滨戒毒所,在那里遭受了酷刑折磨。
迫害元凶江泽民密令要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灭绝政策。二零零二年的十一月份,各个监狱、劳教所开始了所谓的“攻坚战”,专门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戒毒所的气氛越来越紧张、恐怖。迫害越来越重,法轮功学员天天被迫坐小板凳、唱红歌,稍有不配合,就被拉到地下室受酷刑。
我看到大庆的一个叫关凤霞的法轮功学员,耳朵旁边有一道伤口,翻翻着,旁边还有烧糊的肉,血淋淋的,很吓人。我就找管我们班的狱警,问是怎么回事?她说,现在成立了“攻坚战”,强制“转化”,你要是不写“三书”(“保证书”、“悔过书”、“决裂书”),你也得下去(指地下室)。我说,我不写。她说,那我领你下去看看,你就写了。
于是,她把我领到地下室,我还没进去呢,就听到了里面的嘈杂声。有刑事犯的骂人声,也有狱警的叫骂声,还有电棍的噼噼啪啪声,还有被打得哭嚎和惨叫声。
我跟进去一看,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都被扣在地上摆满的铁架子上蹲着。有的人臀部下面还有一盆凉水,蹲不住的人就坐在凉水盆里泡着。还有男的和女的狱警拎着电棍到处电击法轮功学员,还有的刑事犯打骂、折磨法轮功学员,惨叫声、打骂声、电棍声交织在一起,那惨烈的气氛,地狱也不过如此。
那时,大约有五百多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劳教,狱警领我转了一大圈,大约有上百多名法轮功学员在受酷刑,有我认识的人,还有不认识的。狱警问我,你写不写?我说不写。狱警说,你还是上去再考虑考虑吧。
上去后,来了一个姓董的男狱警,表情狰狞地威胁着说,你写不写?我说,不写。他就劈头盖脸的打我。看我还不写,就连拉带扯的把我拽到了地下室,扣在铁架子上蹲着。
后来,不断的有刑事犯和狱警来打我、电我。有个叫王丹的女狱警,一边电我,一边说,你平时不是挺能咋呼的么?你现在说啊。还有一个刑事犯,我已记不清他叫什么了,用拳头专往我乳房上打,往脑袋上打,用手掐大腿里子,不光是掐,是把肉掐起来再拧。不给我饭吃,强迫喝盐水,再后来用胶带把我们的眼睛都给勒上,弄一些极脏的破布条子把我嘴也给勒上,把头发给剪成不到一寸长,有长有短的。
我在地下室蹲了两天两夜。在最后的那天,我听到一个姓陈的女所长对领头的狱警说,今天晚上,务必都让她们上去,快点结束地下室刑讯。然后,大批警察都下来了,进行酷刑。那个姓董的又拿着电棍来电我,专门电击我的脑后部份。他一电,就像拿大锤子砸脑袋一样,痛不欲生。他边电边说,写不写?写不写?我说,不写,他就电,电得我在地上直滚。
大约电了半个小时,停下来说,你写不写?我说,为了你,我也不能写。他一听,拎着电棍就走了,从那以后,再也没来电我。
“攻坚战”结束后,我还看到好多法轮功学员都下肢瘫痪,被拉出去“晒太阳”。上边有来检查的问,这些人是怎么回事?他们说是缺钙,所以要晒太阳,用以掩盖他们酷刑而造成的学员瘫痪,来捞取迫害资金。
在戒毒所期间,我还被迫害坐过铁椅子,她们把我胳膊拧到背后,用手铐铐上,前边用铁架子夹住身体,一般人根本受不了这种束缚,几个小时就不行了,可她们让我坐了十四天。这期间,还把我的棉衣扒掉,把门窗打开冻我。我不吃饭,他们就给我灌食,用皮管子从鼻子往胃里插,插不进去,就来回拽,搅的我恶心、呕吐、大量粘液往外淌。为了减少插管的麻烦,她们不把皮管子拿下来,白天、晚上让我带着。
二、被刑讯逼供、背铐迫害后被非法劳教两年
我再一次被绑架时,是在黑龙江省牡丹江市下城子乡。我在我的同学(也是法轮功学员)家,突然四、五个警察闯入房中,将我和我同学,还有她的丈夫,一同绑架到八面通国保大队,并抢走了我同学家的大法书籍、大法的物品,还有包地备用的三千元钱。
国保头目周新生和警察李颜春把我和我同学分别关进两个房间,非法审讯、逼供。李颜春和另一个不知名的警察把我的胳膊一只从脑后反背,另一只从后背拧过来铐上手铐,并不停的往上拉扯,使手铐勒进肉里,造成大拇指长时间麻木,两只胳膊剧痛。
李颜春还在后面折磨我的手和胳膊,我不想让他们对我犯罪,用善去感化他们。我说,你们也有姐妹,如果我是你的亲姐姐,你还会这样干吗?他两个人就像麻木了一样,只管折磨我,强迫我半站半撅,两腿拉的绷直,还不断的踢打我,逼我交出电脑,并逼我说出电脑是谁给的。还说,吴某某(也是法轮功学员)都说出来了,你就承认了吧。我说吴某某是不是让你们打蒙了,才说出这些不着边的话,我哪有什么电脑。
他们一听,气急败坏的找了一根棍子要打我。我两眼直视着他,无惧、无恨的瞅着他。他双手举起棒子挥了挥,又放下了。他说,你别用这种眼神瞅我,我受不了,拿着棍子,就出去了。
就这样,他们从下午一点多钟,一直折磨到下午五点多钟后,把我和我同学又绑架到八面通看守所。当我看到我同学时,我问她,你怎么样?她说周新生用铁链子勒她,直到她昏死,才放手。
大约三个多月后,把我俩非法劳教两年,关押到哈尔滨戒毒所。到戒毒所后,她们知道我也不会“转化”,就把我和法轮功学员王桂玲关到另一侧,不许和别的人接触,封闭关押两年多。
三、被吊铐、鼻孔扎针等酷刑折磨后 又被非法劳教两年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我在黑龙江省牡丹江市爱民法院旁听时,被一群刑警绑架。那天,有一百多个法轮功学员被绑架。我被关进看守所。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的一天,国保大队副队长彭福明和马群、彭亮等人到看守所,把我绑架到公安局刑讯室。刑讯室地中间靠门处摆着一个老虎凳,靠墙左边还放着各种各样的刑具,阴森恐怖,墙的四周是用布包着软泡沫,没有窗户,是全封闭的,墙右上角有一个监控摄像头,后墙下面是刑讯台。
彭福明在台上审问,马群做记录。彭福明说:“这次法院的事你们闹大了,中央都来人了,只要你说出是谁通知你去法院的,我可能保你回家。”我说没人通知我。他说:那不可能,你怎么知道那天开庭的?我说是从传单上看的。他又说:是谁给你的传单?我说是别人放我车筐里的。他说:你撒谎。我说我是撒谎了,因为我不能告诉你是谁给我的,我要告诉你了是谁给我的,你就会去抓他,他再告诉你是谁给他的,你在去抓那个,这不都让你抓来了么,所以不能说。
彭一看我真不说,就给马群使了一个眼神,然后就走了。彭走后,马群和彭亮把我按在铁椅子上,把两只胳膊拧到背后,用细绳勒胳膊,连身体一块勒住。一边勒一边骂,还说脏话,我疼的两眼直冒金星,感到全身的血都压向了大脑,压得要炸了似的,汗水顺着脸直淌。
后来两个胳膊疼的像没了知觉,大约过了半小时,马群把绳子松开后,拉起我的胳膊,就上下来回拽,痛苦极了。大约过了十多分钟,又给我上第二次,第二次比上一次勒的还紧,是两根绳。这次的痛苦比上次的还要痛苦一倍,只觉得脑袋大大的,眼珠子要挤出来似的,胸口上不来气,痛苦极了!
马群看我还不说,就在后面折磨我的手和胳膊,想加剧我的痛苦。又过了三十分左右,他们又把绳子松开,马群又拉起我的胳膊上下来回拽,那种痛苦钻心透骨。
大约又过了十多分钟,就又开始上第三次绳,比上两次勒的还紧,我连气都喘不上来,心脏一会跳,一会不跳,可能是进入奄奄一息的状态了。就这样,从下午一点多钟一直到晚上十点多钟,才停止。
他们为了掩盖酷刑,就把我又绑架到铁路看守所。到那后,我的两个胳膊不会动。看守所收我的警察姓马,问我有没有伤?我说有。他掀起我的衣袖一看,两只胳膊全是深黑色,黢黑黢黑的。他一看,说不能收。后来,杨丹培(当时国保大队副队长)不知跟谁打电话说了些什么之后,他们就把我收下了。
我在铁路看守所呆了二十天,他们又让东安区的两个警察以骗我回家的方式,把我又绑架到牡丹江看守所。又过了半个月后,是二零零九年的一月十三日,彭福明和马群又非法提审我,把我又带到那个阴森恐怖的审讯室。
彭福明说,到我这来的人从来没有不说的,吴某某怎么样,不比你强么,他什么都说了。你不但要说,而且还得多说,说出牡丹江的头是谁,你们是怎么联络的。资料点有多少,都在哪里。我一听,他这不是让我对大法、对同修犯罪么,我是修真善忍的,我怎么能做这不仁不义的事呢,不能说。
然后我说,今天既然让你抓来了,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不管你是给我判刑也好,劳教也好,我都不恨你,因为我是修善的。但我告诉你,你这样做,对我、对你都没有好处。因为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你如果放我回家,我会感谢你。
还没等我的话说完,他立刻站起来,拍着桌子说,我也告诉你,判不判你,那是我的事,用不着你说,至于你所说的报应,我根本就不相信,我抓的法轮功多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什么××报应,我根本就不相信。到这了,你不说也得说,他还说了一些难听的话,我记不太清了。
说完后,他让彭亮去找曲别针,我想这是又要给我上刑。我趁彭亮出去没关门之际,跑出审讯室。可是,彭福明发现我往门口走时就警觉了,他也跟着跑出审讯室,气急败坏的把我拖回审讯室,薅着我的头发,就往墙上撞。
因审讯室的墙是软包装,撞不死人,但很痛苦。我的嘴唇垫在牙上,撞出一个大口子,直往外淌血。躺在地上,彭福明拳打脚踢,踹的我胸口透不过气。
这时,彭亮拿来了曲别针,彭福明把曲别针一头伸直,另一头拴上绳,让彭亮把我扣在铁椅子上,并按住我的头。彭福明站在另一个凳子上,把曲别针带尖的一头插入我的鼻孔里,用力拉绳子。他一拉,我的鼻子剧痛,眼泪哗哗的流,我痛苦地挣扎着。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
他们一看我还是不说,又换一种酷刑,把我的两个胳膊铐在铁椅子的靠背上。因靠背很高,用绳子把我的两条腿拴上,一人拉一只腿,我的身体立即悬空,所有的重量都落在了两只胳膊上,那种痛苦与恐惧无法用语言形容。彭亮还往下压我的双腿,加剧我的痛苦,一压一撕心裂肺。
后来他们又把我的一只腿放下,一只腿悬空拽着。因为是铐在铁椅子上,所以放下的这只腿,站不起来,也蹲不下,半蹲半站的姿势,累得腰直发抖。
当我睁开眼睛时,我看到我身边全是水,我心想,他们也没往我身上泼水啊,怎么地上这么多水呢?后来才明白,那是因为我被折磨淌出来的汗水。
彭福明一边折磨我,还一边说,我告诉你,我就想当官,就想往上爬。就这样,从下午两点多钟一直折磨到晚上九点,才把我送回看守所。
我的身体筋、骨、肉严重拉伤,内脏严重受损,喘不上气,腰无知觉,右臂抬不起来,手脖子关节翘的很高,鼻子有血疮,下嘴唇肿的老高,嘴唇还在渗血,只能躺在铺板上。有两个一起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照顾我。
以上这些事实,当时看守所的人都能证实。又过了半个多月,他们又把我非法劳教了两年,关进哈尔滨戒毒所。
在戒毒所,二零一零年七月一日,三队大队长刘巍开始实施大迫害,还声称这是戒毒所第二次对法轮功进行“攻坚战”。当时有十二名法轮功学员被上大挂,坐铁椅子,被严管。我是其中一名。
二零一零年七月一日,姓赵的所长带领三十多个男警、女警,闯到三队,开始各房抓人。我看到一群女警按着一个法轮功学员在地上,有打的,有踹的,有薅头发的。有两个男警察把我的嘴用绳子勒上,再用胶带缠上后,绕脖子缠好几圈,胳膊拧到背后,绑架到九楼,挂铐在两层床架子上。
我右边的房关的是法轮功学员刘燕华,和我一样被吊铐着,后边的房间关着法轮功学员刘术玲,被绑在铁椅子上。
第二天早上大约七点左右,我听到刘术玲的房间里传出啪啪的声音,就像电棍电击时发出的声音,刘术玲发出很惨的叫声,声音很长、很闷,还没喊完,声音就像被掐回去了似的。从那以后,再也没听到刘术玲的声音。
到了下午,专门包夹刘术玲的刑事犯吴清玲、丁小翠多次到我房间来洗手(因别的房间都没有上下水),她俩的表情非常恐惧、扭曲。我问她们怎么了?她俩不让我问。
等到第三天下午,我听到门口有个大夫说:“把她弄到楼下去。”第四天下午,刘巍来找我谈话,并让我下五楼去,这时,我看到关押刘术玲的房间已经没有人了。从戒毒所出来后,我才知道刘术玲被迫害死了。
七天后,回原班,我看到法轮功学员刘慧(和我一起被上大挂的),我问她身体怎么样,她说,她被迫害时,她们逼她喝了一碗很咸的水,不知里面放了什么,喝完后,她的大脑突然不好使了,谁都不认识了,连她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她害怕极了,极力的控制自己的思维,最后终于想起了李洪志师父,她不断地呼唤师父的名字,才渐渐的清醒过来。刘慧问我是不是这样?我说我没有喝那个咸水。
我们被上大挂迫害时,警察不给我们吃饱饭,只给一个小馒头,一碗咸水。我知道那个咸水是破坏中枢神经的药,以前戒毒所迫害法轮功学员时就用过,所以我没喝。后来,我发现法轮功学员于小华(和我一起被上大挂的)的表情有些呆滞,行动有些迟缓。我猜想,可能跟喝了那碗咸水有关。
四、传真相 再被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一一年四月,我在大庆市大街上讲真相,被中学生恶意举报,被大庆龙凤公安局警察绑架。他们逼我说出姓名,我不说,他们就打我,有个警察专往我腿骨上踢,后来把我关进大庆拘留所。
拘留所副所长打我嘴巴子、拿细条子抽我脸,逼我说出姓名。十五天后,大庆龙凤公安局又把我绑架到哈戒毒所,非法劳教一年。
到戒毒所后,“转化队”队长丁杰让女警刘丽、陆博雅和邪悟者史丽君,把我按在地上,强行把我的手掰开,往“转化书”上按手印,想把我归为“转化类”学员,我不承认,她们就把我关进库房,不让我和其他人接触。
大约二零一一年十月,我又被转到哈尔滨前进劳教所,前进劳教所迫害比戒毒所更严重,那里的狱警更恶毒,刚进去的法轮功都被他们用各种酷刑被迫签了字,酷刑方式有:扒光衣服,浇上凉水,用电棍电,绑到电床上电击,上大挂,用脚踹敏感和要害部位。半年后,我要回家了,他们又勾结当地六一零,把我劫持到洗脑班迫害。
中共迫害法轮功 毁灭善良
二零零三年,我在戒毒所期间,有一次,她们把我拖到库房,双手分别铐上手铐,挂在库房的铁架子上,双脚刚好着地,由一个刑事犯和一个叫江舟的狱警看着我。我胳膊从酸痛到剧痛,痛得我直晃脑袋。
那个小狱警江舟,看上去二十岁左右,刚刚毕业分到戒毒所,一脸天真稚气。她看我很痛苦,表情很无奈地说;你们为什么非要这样呢?让你干啥就干啥呗,何必受这罪?!我说,这里让我们干的,都是我们不能干的。她又不解地问:什么是不能干的?我说;背监规、背所训、写计时、写作业、做奴工,都是不能干的。她说,那有什么不能干的?劳教所的人不都这么干吗?我说:我们和她们刑事犯不一样,她们是犯了罪错进来的,她们干那些是应该的,而我们不是,我们没有罪错,我们是因为修炼法轮功,被迫害进来的。这对我们是不公正的。
她听了我的话,没再说什么,但从她的表情能看出来,她内心很矛盾。她不忍心让我遭罪,想同情我,但又和她的工作发生冲突,她也不敢,她刚刚毕业走向社会,从没见过这么残酷的现实,这一切对她内心的冲击,太残酷了。
后来,我要求上厕所,她赶快找来包夹,让她把马桶拎过来,快速地把手铐打开,让我上厕所。上完后,她说你歇一会吧。我被她的善良打动,心想这么好的一个孩子,怎么到这来上班呢?这炼狱般的狱警生涯,对她来说,就像一朵小花在暴风雨中被污染、摧残一样,她将来的命运会是怎样的走向呢?我真的不忍心让劳教所那阴暗、暴虐的与一幕幕的酷刑去摧残刺激她那天真幼稚的心灵。那时,我真的想把劳教所所有的残暴与阴暗都包起来,不让她看到,保护住她的那份天真善良。
后来,我又一次非法劳教时,在戒毒所,又看到了江舟。几年的劳教所工作生涯,把她变成了一个冷漠无情暴虐的泼妇,特别会折磨人。
还有一个姓何的狱警,刚刚到劳教所时,非常天真善良可爱,可是几年的狱警工作生涯,把她变成了和江舟一样,甚至比江舟还苛刻的人。有一次,一个法轮功学员偷偷炼功,被何狱警发现,她进屋就打,把那个学员的脖子挠得象土豆丝一样。有时候,我看着她们的劣行,感受到元凶江泽民把人变成了狼、毒蝎、豺狼。
在戒毒所“攻坚战”期间,有个叫王冰的男狱警,非常的善良。我们开饭的时候,餐桌上摆着馒头,却不让我们吃,只给一个连一两都不到小馒头,王冰就把大馒头和咸菜推到我们跟前,让我们吃。我们因太饿了,就吃了起来,这时那个姓陈的所长进来了,一看我们在吃大馒头,就说,是谁让吃的?大家都吓得不敢吱声。王冰说,是我。那个姓陈的所长破口大骂,你××贱什么?就你善,这好人都××让你们当了,想做好人,都××给我滚。她当时还说了些很冲的话,我们都很为王冰担心,我偷着跟王冰说,让你为我们受委屈了。他说,没事,但表情很严肃。后来在地下室,所长命令他们去打人,面对这些手无寸铁而又善良可敬的妇孺,王冰下不去手,拎着电棍在那直哭。
江发动的这场对法轮功的迫害,不只是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它使被迫害者与参与迫害者都经历了人性与良知的摧残,有些狱警都是被动与被迫参与迫害的,或者是被金钱、地位诱惑的。
因为江泽民用尽古往今来人类积淀下的阴险、毒辣、残暴的手段,施行“从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群体灭绝政策,迫害法轮功,使全民陷入一场民族浩劫。因此江氏迫害法轮功,实际上毁灭的是人类的希望,人类的未来。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1/9/11/牡丹江市马淑芬遭劳教迫害累计八年-430524.html
2018-05-31: ◇2018年5月26日,被绑架的黑龙江省牡丹江市法轮功学员马淑芬于当天回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5/31/二零一八年五月三十一日大陆综合消息-368163.html
2018-05-28: 黑龙江省牡丹江市法轮功学员马淑芬被绑架
5月26日下午三点左右,黑龙江省牡丹江市法轮功学员马淑芬等三人在文化宫酉站讲真相时被牡丹江先锋分局警察绑架,后其中两人走脱。目前家属联系不上马淑芬。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5/28/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八日大陆综合消息-368101.html#185280241-1
2018-05-27:黑龙江省牡丹江市法轮功学员马淑芬被绑架
2018年5月26日下午三点,黑龙江省牡丹江市法轮功学员马淑芬在文化宫西站讲真相救人,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马淑芬被绑架,经核实是牡丹江先锋分局警察绑架了马淑芬。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5/27/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七日大陆综合消息(2)-368087.html
2016-08-25: 牡丹江市法轮功学员马淑芬遭绑架情况补充
黑龙江省牡丹江市法轮功学员马淑芬2016年8月19日下午在牡丹江市文化广场附近讲真相时被警察绑架,经核实确认,马淑芬现被非法关押在兴隆镇的看守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8/25/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五日大陆综合消息-327510.html
2015-12-13: 黑龙江省牡丹江法轮功学员马淑芬被非法拘留15天 已回家
牡丹江法轮功学员马淑芬(女,53岁),2015年11月26日下午,在牡丹江市市政路长安街与牡丹街之间,马淑芬因发送发放2016明慧网年历时,被不明真相的世人举报,被原东安公安局警察绑架,当晚半夜12点逼迫、强行开锁抄家,抢走2000元现金、4台打印机、2个台式机箱、一台笔记本电脑、3本《转法轮》书,后送至牡丹江市拘留所非法拘留15天。于2015年12月12日已回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12/13/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十三日大陆综合消息(二)-320418.html
2015-12-07: 牡丹江法轮功学员马淑芬遭绑架的信息补充
2015年11月26日下午13点到14点左右,黑龙江省牡丹江市法轮功学员马淑芬,在东四附近向过往行人发放2016明慧网年历时,开过来一辆警车,下来几个警察,对她进行拍照,后将她强拉硬拽上警车后开走。后被非法抄家,抢走的物品有:3台机器、一箱台历、2000元人民币等物品。后被非法拘留15天,行政拘留的日期是:2015年11月26日后半夜也就是27日被非法拘留的,到12月12日。关押在牡丹江看守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12/7/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七日大陆综合消息-320138.html
2015-12-06: 牡丹江法轮功学员马淑芬遭非法拘留
黑龙江省牡丹江法轮功学员马淑芬2015年11月6日因派送真相年历被绑架,现被非法拘留15天,关押在牡丹江看守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12/6/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六日大陆综合消息-319847.html
2015-11-28: 牡丹江法轮功学员马淑芬遭绑架 下落不明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二十六日下午,十三点到十四点左右,黑龙江省牡丹江市法轮功学员马淑芬,在东四附近向过往行人发放2016明慧网年历时,开过来一辆警车,下来几个警察,对她进行拍照,后将她强拉硬拽上警车后开走,目前,马淑芬去向不明,不知道被哪个公安分局的公安绑架,望知情人提供更详细信息。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11/28/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大陆综合消息-319672.html
2013-06-18: 牡丹江民众被酷刑摧残知多少(上)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份的一天,马群和彭亮把马淑芬的胳膊拧到背后,用细绳勒,一边勒一边还说些脏话,马群一看不说就又加一根绳子再绑上勒,还在后背使劲掰手,痛的喘不上气,快要不省人事了。隔了一会,他们又给我第二次上绳勒,一共上了三次,一次比一次时间长,一直到晚上十点多钟。...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6/18/牡丹江民众被酷刑摧残知多少(上)-275462.html
2012-07-13:马淑芬冤狱期满直接被绑架到洗脑班迫害
家住阳明区木材委八组的法轮功学员马淑芬,二零一二年四月底被非法劳教期满后,当局没有任何手续就直接将马淑芬送到牡丹江机车驾校洗脑班继续非法关押,那为何还需要一张法律判决呢?那是江泽民“六一零”要给世人一种假相,把佛法修炼人说成罪犯,诬判投监狱,从而恐吓世人不敢接近佛法,不敢凭良知做好人,不敢了解法轮功。包括恶人恶警敢肆意摧残法轮功学员,都是这种诬判假相带来的恶果。
马淑芬因坚持修炼法轮功被中共当局四次非法劳教,遭到牡丹江公安局国保恶警彭福明、马群、彭亮等人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7/13/260164.html
2012-06-30: 黑龙江省戒毒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行
法轮功学员不放弃信仰,坚持炼功,不但被加期、体罚,还要遭到酷刑折磨。二零一零年七月一日,戒毒所三大队(队长刘巍)恶警把法轮功学员马淑芬、门秋银、王风霞、刘术玲、董亚琴、刘艳华等十多人上大挂(双手在两侧平伸,用手铐把双手铐在床上,两脚着地,身体呈大字型),坐铁椅子。当时气温三十多度,他们每天只给两小碗水,两个馒头,不让上厕所。王风霞实在憋不住了,大便便在裤子里,包夹人员还骂骂咧咧。她被铐了三十多个小时,两个手腕都出血了,手铐勒進肉里,两脚成了黑紫色。七台河法轮功学员刘术玲在这次迫害中被活活折磨致死。有的人承受不了酷刑折磨,被迫写了“五书”回来后,痛苦得痛哭流涕。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6/30/黑龙江省戒毒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行-259587.html
2012-03-04: 哈尔滨“戒毒中心”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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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二年初,陈敏与王淑范(齐齐哈尔)、张连文、马淑芬(牡丹江)、刘桂双(哈尔滨,六十多岁)等法轮功学员被转到前進劳教所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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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3/4/哈尔滨“戒毒中心”的罪恶-253777.html
2011-02-20: 哈尔滨戒毒劳教所的酷刑、下药、虐杀
黑龙江牡丹江法轮功学员马淑芬二零零九年被绑架到哈尔滨戒毒劳教所,遭受酷刑迫害;她目睹和见证了戒毒所对法轮功学员下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七台河法轮功学员刘术玲(刘淑玲)被迫害致死的过程。以下是马淑芬自述遭迫害经历。
我于二零零九年二月二日被牡丹江市公安局国保大队恶警彭福明、杨丹蓓、马群、彭亮等多次用各种酷刑毒打折磨,又被其绑架到哈尔滨戒毒劳教所。
所谓“转化”的真相
戒毒所第四大队队长牛小云、梁雪梅为了“转化”我(即强迫我放弃信仰),把我关在所谓的高间,由饶河邪悟者关凤芝和绥化邪悟者张淑清“包夹”我,進行所谓的“转化”。开始时他们软硬兼施,牛小云当面对我说些关心话、做些关心我的事,但背后指使关凤芝、张淑清严管迫害我。关凤芝早晨四点多钟就把我叫起来,晚上十多点、有时十二点才让我睡觉。白天不让我坐床,由于我被牡丹江市公安局国保大队恶警彭福明等人打的身体严重损伤,四肢无力,直不起腰,内脏严重损伤,喘气困难,右胳膊抬不起来,白天坐小板凳对我来说非常痛苦。
后来关凤芝和张淑清看我不“转化”就开始吓唬我,说戒毒所快要黄了,这些人就得送到监狱去,你要写了“转化”书就不送你去了,“转化”的都回家。张淑清为了讨好牛小云,经常用诬蔑大法之词刺激我,有时穷凶极恶。后来牛小云一看张淑清不行,又叫来鸡西的张翠清。后来她们看无法“转化”我就放弃了。在这期间我看到她们把其他法轮功学员关在办公室严管,不让她们见人,早上三、四点钟起,晚上十二点后睡,白天罚站,法轮功学员王凤霞因罚站造成静脉曲张,腿溃烂;任玉敏一连七、八天一点儿觉也不让睡,牛小云还下令“包夹”看见她闭眼睛就往她身上浇凉水,当时的天气还很冷,直到最后把她强行“转化”了才让她睡觉。我还听说有个叫韩玉华的法轮功学员,恶徒为了“转化”她,把她关到楼下用手铐铐在暖气管子上蹲着,屁股下面还放个水盆。
二零一零年三月份,第四队和第三队合并,队长刘巍指使恶警用坐铁椅子迫害坚定的法轮功学员。二零一零年七月一日,刘巍开始实施大迫害,还声称这是戒毒所的第二次对法轮功進行攻坚战。当时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被上大挂、坐铁椅子、严管,我就是其中之一。
七月一日当天,所长赵某某带领二十多个男恶警对我们行恶。其中有二个男恶警把我的嘴用绳勒上,再用胶带粘上后绕脖子缠好几圈,胳膊拧到背后,把我绑架到九层楼上,挂铐在二层床架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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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2/20/哈尔滨戒毒劳教所的酷刑、下药、虐杀-236568.html
2010-11-21: 哈尔滨戒毒所对法轮功学员的摧残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11/21/哈尔滨戒毒所对法轮功学员的摧残-232757.html
2010-11-10: 哈尔滨戒毒劳教所摧残刘术玲等十二位法轮功学员
(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导)黑龙江省哈尔滨市戒毒劳教所二零一零年七月一日至三日把刘术玲等十二法轮功学员劫持到六楼,实施惨无人道的种种摧残。纯朴善良的农妇刘术玲于七月三日被折磨致死。参与迫害的恶警张春景亲口说:“我给刘术玲上铁椅子了。”目击证人说,刘术玲是被警察绑在铁椅子上,用电棍活活电死的。
五十五岁的刘术玲,家住七台河市宏伟镇五七乡,是一名按照“真善忍”原则修炼的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八年,她无故被非法劳教,关押在哈尔滨市戒毒所,本应于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六日到期解教,却在回家前被戒毒所迫害致死。刘术玲的左耳后侧和颈下部有一圈被电棍电的黑色瘀斑,家属要求掀开衣服看尸体,警察不让看,并说,想看全尸,得经过法医。你要看了,我们不给丧葬费,你还要交八千多元的医疗费。戒毒所七月三日通知刘术玲家属说刘犯心脏病猝死在厕所里。目击证人说,在戒严期间戒毒所她和刘术玲等十二名法轮功学员被劫持至五、六楼,无一人去过厕所,是在屋里用便桶里大小便。
此次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有刘术玲、于晓华、刘惠、马淑芬、刘艳华、程丽、王凤霞、门秋银、任淑贤、解薇、高玉敏、佟亚琴,共十二名法轮功学员。
下面是一名当时被非法关押在哈尔滨戒毒劳教所遭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诉述在七月三日前后,也就是刘术玲被迫害致死前后,她所经历并见证的发生在戒毒所的事。
十二名法轮功学员被劫持至六楼摧残
七月一日五点左右,值班恶警于淼气势汹汹地進来找茬,她发现法轮功学员张淑芹在看法轮功经文,于淼抢夺走张淑芹的经文,张淑芹上前欲抢回,我也上前劝阻,并劝善,希望她不要犯罪,于淼畏罪心虚哄骗张淑芹说:“你别抢了,一会给你”。
正在此时,时刻充当于淼打手的刑事犯曲飞然(岩)跑过来掰开张淑芹的手,张淑芹正告她:“刘红艳,你还想干坏事”。(注:曲飞然(岩)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服刑三年,在监狱里叫刘红艳,在监狱的四监区骗法轮功学员吴玉兰的经文,将经文交给警察,她盗窃三监区犯人的东西,得到了四监区副监区长董丽华的庇护,没有押送小号。于淼给曲飞然(岩)买旅遊鞋,穿的,吃的,只要上班就给曲飞岩带东西。)
曲飞然(岩)心虚的把手松开,这时很多人在围观。其中一部份是法轮功学员,大家随着人群進了警察办公室。曲飞然(岩)把所有進入警察办公室的法轮功学员的名字偷偷的记下来给了于淼,由于淼和曲飞然(岩)挑起的一场有预谋的,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开始了。
七月一日上午,所有的警察都被叫去开会,只留一个警察坐班。
下午一点左右,张淑芹突然被叫出去,我由于担心她被迫害,一直焦急的等在门口。过了一会儿,果然传来一声呼喊:“法轮大法好!”我心想一定是我的同修遭迫害了,我来不及多想,第一个开门冲了出去,被守在门口的女恶警梁雪梅、吕培红拦住。紧接着上来一群如狼似虎的男恶警,他们把我打倒在地上,铐住双手,我的腿被踢伤,呈紫青色,一个叫黑加仑的男恶警狠狠的打了我一耳光,顿时我的脸肿起来了,疼痛难忍,随即我被拖上了六楼。
刚上六楼大厅,迎面看见的是法轮功学员于小华,她的嘴被塞着一条又脏又破的毛巾,并紧紧用胶带缠绕住,连头部也被胶带紧紧的缠绕着,并且被反铐在铁椅子上,我连忙大喊:“快放开她!”他们不但不放开于小华,后来连我也被用胶带封住口。
接着被拖上六楼的是法轮功学员佟亚芹,她被双手反铐着,凶残的男恶警,竟然灭绝人性的提着她的小臂拎上了六楼。疼痛难当的佟亚芹紧闭双目,紧咬牙关,面无血色,看到此情此景,我的心都碎了,我声泪俱下大喊道:“你们不能这样,快把她放开!”
一个戴近视镜长得膘肥体壮男恶警,像个凶神恶煞似的,立即冲过来,一边死死地往下按住我的头,一边叫嚣:“你别管闲事”。我一边挣脱着一边说:“我不是犯人,干嘛要低头,你们放开她。”可这一群人,根本听而不理,拖拎着佟亚芹進了一个房间。
直到七月五日,我再次见到佟亚芹,她双手背铐着,手背肿的似馒头,手腕肿胀,血迹斑斑,脚肿的变了形。经了解得知,她是被双手伸平挂吊在上下床的上床,床的长度是一米八至两米,双臂伸直尚不够长,恶警用手铐铐住手腕,硬生生的伸拉着固定在上床两个顶头处,双脚刚刚能着地,看到佟亚芹从头到脚满身的伤痕,可以看出她曾承受了极度残忍的迫害。
当佟亚芹、于小华都遭受同样的方式迫害后,他们又来迫害我,将我铐在于小华刚刚坐过的铁椅子上,从一日到五日我一直绝食,而其他没有绝食的法轮功学员每天只给两顿饭,每顿一个干馒头和一小碗水,据喝过水的法轮功学员说,水里有不明药物。
七月三日,又采取另一种形式的迫害,我们所有被酷刑折磨的法轮功学员,全部被剪了“鬼头”,由女恶警张春景带领一名卖淫犯李冬雪,把我们的头发都剪成了超短发,而且是故意胡乱剪的,完全是在進行肉体迫害的同时,進行的另一种精神虐待。
令人恐怖的惨叫声
在六楼时,我们的房间都是封闭极严的,窗不开,且门窗的玻璃贴满报纸。有一天,一名刑事犯告诉我,里面隔壁是法轮功学员刘术玲。
大概是七月二日或者是三日那天,从刘术玲的房间里传来一阵嘈杂混乱的声音,我问恶警张春景,她说:“我给刘术玲上铁椅子了。”
后来,又传来异常的“劈了扑棱”的混乱响声,我想这一定是刘术玲被迫害发出的反抗声音,接着传来撕心裂肺的呜咽声,听起来令人恐怖,尽管门窗紧闭,但仍然可听得见,像生命承受到极限发出凄惨的悲鸣,当时的包夹和我对视了一下,这时我整个的心都揪起来了,异常的惊恐,久久不能平静。过了一会我听见有许多人進進出出刘术玲被迫害的房间,也夹带着很响的类似拆床和清理杂物的声音。
我和包夹都很紧张,潜意识感觉到发生了甚么事情。我问:“怎么回事?”包夹很敏感,赶紧遮掩着:“没甚么,没事,没事”。过一会,就是死一般的寂静。
再后来,所里有医生来询问我们身体状况。我很奇怪怎么又突然关心起我们的身体来了?七月四日,恶警竟然主动将我从铁椅子上放下来。事后,当我听说刘术玲被迫害致死,我串起当时的回忆,判断一定是刘迫害致死后,戒毒所害怕,才将我和其馀人放开。
在戒毒所期间,我听说刘术玲被迫害致死,为了确认事实,我问女队队长吕培红:“刘术玲怎么样了,怎么一直没有她的消息”。吕告诉我:“刘术玲由于身体出现状况,被家属接回去了。”我信以为真,事后知道是她骗我,但也说明一个问题,如果刘术玲是正常死亡,吕培红没有必要不直言不讳,恰恰是另有原因。
我在六楼被迫害期间,刑事犯丁晓翠看见我后大骂:“就是你们作的,楼下都戒严了。”回来后听人说,楼下戒严持续了一周多,大队长刘巍这一星期都在戒毒所值班,全所一百二十多名被关押的女性人员,全封闭在宿舍里,吃喝拉撒睡全在宿舍,连在门口探头都不允许,屋里的人互相之间也不让说话。全部被关押的人员停止生产,在宿舍码坐小凳,没有下楼吃过一顿饭,男少犯抬饭上来,被关押的人大小便都在屋里的桶里方便。
在戒严期间戒毒所刘术玲等十二名法轮功学员被劫持至五、六楼,无一人去过厕所,是在屋里用便桶里大小便,而警察却说刘术玲死在厕所里,显然是在撒谎。如果说刘术玲是正常死亡,为甚么戒毒所要封锁消息,吕培红队长向劳教所内的人欺骗说刘术玲已到期回家?透过刘术玲被迫害致死案,中共执法的黑暗与草菅人命,可见一斑。
近十年来,黑龙江省上千名法轮功女学员先后被绑架到黑龙江省戒毒劳教所,遭受残酷的精神折磨和肉体摧残,从未停止过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目前仍非法关押九十多名女法轮功学员。鸡西市煤机厂炊具商场法轮功学员姜荣珍,四十二岁,于二零零二年十一月被迫害致死,全身是伤,有电伤痕迹,头前有洞,头后有包。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11/10/哈尔滨戒毒劳教所摧残刘术玲等十二法轮功学员-232266.html
2010-10-21: 见证人叙述刘术玲被迫害致死始末(图)
一、 七月一日戒毒所迫害法轮功学员
这时,我听到三、四个以上的警察,狠狠地将一个人推倒,这个人一下子撞上了门框,这个人是法轮功学员于晓华。于晓华为抵制迫害大声高呼,“法轮大法 好”。 为了掩人耳目,警察撕胶带,封住于晓华的嘴。我听到踢打声、谩骂声、扣手铐声,我非常的揪心,我站起来对刘巍说:“你这不是在迫害我们同修吗?”刘巍说: “谁迫害你们了!”我非常焦急,想出去看看情况,于淼把着门,不让我出去。七月一日正好是我绝食反迫害的第四天。随即又听到法轮功学员被拖走的声音,打骂 声音不绝于耳,还听到很多人上下楼跑动的声音、拆床的声音,很响的声音,当时混乱得就像楼要塌了一样。
后来我得知,在戒毒所所长张洪彦的授 意下,刘巍大队长亲自坐镇,唆使恶警杨明军、刘茗、梁雪梅、张春景、谢丽佳、赵旭辉、师帅、陆博雅、王海英、于坤、于淼、陈香怡等,还有不知名的男干警与 护卫队人员,以及刑事犯曲飞岩、张欢、孙平、吴清玲、高升等人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这场有预谋的邪恶迫害,是针对坚定信仰的法轮功学员,这些人在戒毒所仍 坚持炼功,被迫害的有刘术玲、于晓华、刘惠、马淑芬、刘艳华、程丽、王凤霞、门秋银、任淑贤、解薇、高玉敏、佟亚琴,共十二名法轮功学员。
这十二名法轮功学员被十几个恶警,分别被劫持在五、六楼的单间里上大挂、坐铁椅子、身体呈“大字型”铐在床上。持续了整整一个下午的酷刑,直到晚上五点多钟,才稍减。
这 场突如其来的迫害震惊了全所一百五十多名被关押者,一时间,恐怖气氛笼罩了整个戒毒所,让人喘不过气来。迫害持续了一周多。大队长刘巍这一星期都在戒毒所 值班,全所一百二十多名被关押的女性人员,全封闭在宿舍里,吃喝拉撒睡全在宿舍,连在门口探头都不允许,屋里的人互相之间也不让说话。唯一能听到的声音就 是警察的喊叫与谩骂声,及五、六楼传出的残酷的打骂、侮辱、体罚、虐待声,那十二名法轮功学员正在遭受酷刑迫害。全部被关押的人员停止生产,在宿舍码坐小 凳,没有下楼吃过一顿饭,男少犯抬饭上来,被关押的人大小便都在屋里的桶里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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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10/21/231276.html
2010-07-16: 多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在哈尔滨戒毒所遭迫害
目前在黑龙江哈尔滨戒毒所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有:李玉英、丁西、王晓云、张淑芹、任淑贤、马淑芬。
2010年7月初,邪恶之徒给法轮功学员上大挂。法轮功学员刘淑玲被迫害死,详情已经报导。
2009-02-17: 牡丹江市西安区法院非法庭审 旁听者被毒打、劳教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八日上午,牡丹江市西安区法院非法审理大法弟子赵伯亮、张玉华、李永胜和李海峰四人。法院以参加旁听的亲朋好友太多为由,拒绝旁听者参加法院的所谓公开审理,以各种方式无理驱赶法庭外的亲友。法庭上,北京市功道律师事务所律师韩志广为赵伯亮作无罪辩护,李永胜揭露被牡丹江国保大队彭福明上绳酷刑迫害,李海峰揭露被国保恶警殴打,数次上绳,过去近四个月了绳勒痕犹在。法庭外,国保大队队长李哲、恶警彭福明、杨丹蓓(女)指挥数十名警力强行绑架旁听者。已知有三十多人失踪,十二名亲人被劫持关押,数十位亲属多次上访要人遭拒。得知已有近十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劳教,恶警没出具任何手续(包括抄家的物品清单),没有通知家人,剥夺行政复议权利。
我们的这十二名被抓捕的亲人,包括马淑芬、王淑香、赵秀艳,尚有一人不知姓名;被秘密非法送往黑龙江省女子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有:马淑芬、赵春艳、李向娥、张翠清;非法送往黑龙江省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的有张雅清;非法送往黑龙江省绥化劳教所的有王克军、张培增、李崇俊、颜成山。
......牡丹江大法弟子马淑芬第三次被非法劳教
马淑芬,女,四十九岁,家住牡丹江市阳明区木材卫8组。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去牡丹江旁听邪党法院非法庭审同修被绑架,于二零零九年二月七日被牡丹江柴市派出所送哈女戒毒所迫害。
九九年十一月份,原牡丹江市委书记沈玉成、原政法委书记李春一对被绑架的大法学员疯狂的迫害,首先对马淑芬等坚定大法学员通过劳动教养的形式進行迫害,并且上电视宣传。
在哈尔滨女子戒毒劳教所,自2002年11月3、4日以来,哈尔滨女子戒毒劳教所改变起早贪黑“车轮战”式洗脑的迫害方式,以所谓的“给十六大献厚礼”为名,开始了对坚定的大法弟子肉体上的残酷折磨。不准睡觉。长时间把大法弟子手铐在地下室的铁栅栏上蹲着:只要不放弃信仰,不遵守所谓“所规所纪”或写了严正声明洗脑作废,就不给放下来,少则几个小时、2-3昼夜、多则十几昼夜,并且不止一次,反覆折磨。马淑芬历经魔难。
2006年2月17日上午11点多钟,马淑芬正在下成子镇同修周芝荣家中商量找工作的事,突然,四、五个警察闯入房中,马淑芬、周芝荣就问他们是干甚么的?他们拿出的证件是下城子镇派出所的。马淑芬问为甚么抓人?他们说马淑芬与别的案子有牵连,马淑芬说:这是诬陷。警察根本不听其辩解,强行把马淑芬、周芝荣、周芝荣的丈夫一同绑架到当地派出所,并搜走了周芝荣家中的大法书、大法的物品、还有准备包地用的3000元钱。下午12点多钟又把马淑芬、周芝荣、周芝荣的丈夫绑架到穆棱市国保大队,国保大队头目周新生和李延春把马淑芬、周芝荣分别关進两个房间审讯,李延春和另一警察把马淑芬的胳臂从头后反背铐,还不断的往上拉,让马淑芬半站半蹶还得两腿拉的绷直,还不断的踢、打她,逼她说子乌虚有的事,马淑芬拒绝回答警察的任何问题,他们就辱骂她并一直折磨到下午5点多钟后,警察就把马淑芬、周芝荣强行关押在穆棱市看守所。在看守所里遭到管教王占军的多次辱骂和一次殴打。
如今马淑芬第三次被非法劳教......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2/17/195632.html
2008-12-21: 在牡丹江西安区法院被劫持的法轮功学员亲友还有12人被非法关押
在黑龙江省牡丹江西安区法院附近被劫持的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亲友,目前至少还有12人被非法关押。
2008年11月28日,牡丹江西安区邪党法院对法轮功学员张玉华、赵伯亮、李海峰、李永胜非法开庭审判。闻讯赶来参加旁听的亲友共100多人,但由于警察的百般刁难,只有14人進入法庭旁听,其馀的人都被警察赶出法院大门。
出于对亲人的关心,这些亲友没有回家,都静静的站在法院门前道路两边的人行道上,表示对被诬陷的大法弟子的支持并等待消息。法院内的警察开始拿着照相机、录像机对着这亲友们不断的拍照、录像。后来警察又找来一些电视台、报社的记者对着这些亲友拍照。加上过往行人、车辆,路上显得很拥挤。
十点半左右,警察又找来两辆出租车横拦在法院大门两侧的路口,造成交通阻塞近10分钟。于是警察就栽赃,说法轮功家属“闹事”,叫来了早已预谋好的公安局国保大队警察、国安特务、流氓等,六、七十人之多。在国保大队长李哲、彭福明、杨丹蓓(女)的指挥下,他们开始绑架法轮功学员的亲友。一些行人也遭到突然的袭击被绑架,他们便大骂警察,质问警察为何无理抓人。在民众的叫骂声中这些警察不得不放开手,但是仍然有37名法轮功学员的亲友被绑架(当时传出来的消息)。被非法抓捕的37人中,有些被接回当地非法关押;有的被关押在牡市第二看守所。之后,又有两人被抓走,但无人知道被关押在何处,有待進一步调查。
据笔者调查,目前仍被非法关押在牡丹江第二看守所的有:哈尔滨的颜成山、张亚清;牡丹江的马素芬;鸡西的王淑香、赵秀艳、张培增、王克(音)君;密山的王爱平、王爱玲;8510农场的李崇俊。从牡丹江被遣返回原地,非法关押在鸡西第二看守所的有:张翠清、李项(音)娥、赵春艳。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8/12/21/191969.html
2006-11-13: 黑龙江省戒毒女子劳教所的罪行
目前,黑龙江省戒毒女子劳教所迫害大法弟子加重,其中大庆大法弟子丁伟宏、马淑芬(牡丹江)是第二次被抓,不让家属来接见,正加重对这两人的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1/13/142369.html
2006-06-10: 马淑芬,女,46岁,家住牡丹江市阳明区木材卫8组。2006年2月17日上午11点多钟,马淑芬正在下成子镇周芝荣(同修)家中商量找工作的事,突然,四、五个警察闯入房中,马淑芬、周芝荣就问他们是干甚么的?他们拿出的证件是下成子镇派出所的。马淑芬问为甚么抓人?他们说马淑芬与别的案子有牵连,马淑芬说:这是诬陷。警察根本不听其辩解就强行把马淑芬、周芝荣、周芝荣的丈夫一同绑架到当地派出所,并搜走了周芝荣家中的大法书、大法的物品、还有准备包地用的3000元钱。下午12点多钟又把马淑芬、周芝荣、周芝荣的丈夫绑架到穆棱市国保大队,国保大队头目周新生和李延春把马淑芬、周芝荣分别关進两个房间审讯,李延春和另一警察把马淑芬的胳臂从脑后反背铐,还不断的往上拉,让马淑芬半站半蹶还得两腿拉的绷直,还不断的踢、打她,逼她说出无中生有的事,马淑芬拒绝回答警察的任何问题,他们就辱骂她并一直折磨到下午5点多钟后,警察就把马淑芬、周芝荣强行关押在穆棱市看守所。在看守所里遭到管教王占军的多次辱骂和一次殴打,现在马淑芬正在绝食反迫害,强烈要求无条件释放,请看到此消息的同修加持她的正念正行。大法弟子周芝荣已被送往黑龙江省戒毒劳教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6/10/130078.html
2006-03-27: 黑龙江穆棱市大法弟子吴国立、周芝荣、马淑芬被绑架
2006年2月12日,黑龙江省穆棱市公安局下城子派出所警察用万能钥匙非法闯入大法弟子吴国立家中進行大肆搜查,并把吴国立强行绑走,下城子派出所警察后来又返回吴国立家中抢走了吴家价值千元的進口琴,后经家属多次交涉(又花了钱)才把琴赎回来。
2006 年2月16日,黑龙江省穆棱市公安局下城子派出所警察用万能钥匙非法闯入大法弟子周芝荣家中進行大肆搜查,当时大法弟子马淑芬在周家,下城子派出所警察把周芝荣、马淑芬、周的丈夫一同绑走,下城子派出所警察还把周芝荣家准备租地用的3000千元钱抢走(钱放在炕板底下),周的丈夫后被放回,周的丈夫因为没有钱种地,只好给穆棱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大队长周新生打电话询问周芝荣和那3000千元种地钱的事,周新生说还要找周的丈夫。现在周的丈夫无钱种地,一家人一年的口粮都成问题了。
吴国立、周芝荣、马淑芬现今都被非法关押在穆棱市看守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3/27/123750.html
2006-03-06: 黑龙江牡丹江市马淑芬和穆棱的周芝荣被绑架
牡丹江市大法弟子马淑芬和穆棱大法弟子周芝荣,于二月十七日,到穆陵市下城子大法弟子吴国利家看望家属。進门不久,就被恶警绑架。
吴国利,于二月十二日在家时,被穆陵市下城子派出所恶警用万能钥匙破门而入,遭绑架,被八面通国保大队非法关押。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3/6/122182.html
2003-05-27: 哈尔滨女子戒毒劳教所酷刑折磨大法弟子纪实
自2002年11月3、4日以来,哈尔滨女子戒毒劳教所改变起早贪黑“车轮战”式洗脑的迫害方式,以所谓的“给十六大献厚礼”为名,开始了对坚定的大法弟子肉体上的残酷折磨。
1,不准睡觉。长时间把大法弟子手铐在地下室的铁栅栏上蹲着:只要不放弃信仰,不遵守所谓“所规所纪”或写了严正声明洗脑作废,就不给放下来,少则几个小时、2-3昼夜、多则十几昼夜,并且不止一次,反覆折磨。其中一次比较多的如:王桂香(金山屯,50多岁,两次劳教)十几昼夜;丁红娟(大庆,30多岁)十几昼夜;刘圣坤(苇河,30多岁)十几昼夜;高淑彦(哈尔滨,30多岁,两次劳教)9昼夜;高秀荣先坐8昼夜铁椅子,又蹲铁架子几昼夜;杨瑞芹(呼兰,50多岁,两次劳教)绝食抗议20多天,身体虚弱,有心脏病,让她从早上6点蹲到晚上12点,天天如此,一直到2003年,不知近况。其他被铐一次或几次、几小时、2-3昼夜、6-7昼夜的有:李红霞(30多岁)、鲁守荷(30多岁)、张桂香(大庆、40多岁,早6点到晚12点)、朴英杰(大庆,40岁)、孙秀敏(哈尔滨,50岁)、郝秀芝(苇河,50多岁)、田玉兰(大庆)、王建辉(大庆,30多岁)、何丽霞(大庆,30多岁)、马秀芹(大庆,40岁)、马淑芬(牡丹江,30多岁)、于立群(牡丹江,30多岁)、魏君(大庆,30多岁)孙延春(大庆,30多岁)、冷秀霞(大庆林间,30多岁)、刘凌华(大庆,51岁)、唐增叶(大庆)、王磊(大庆)、安凤花(牡丹江)、刘清平(50多岁)、石淑华(大庆,48岁)、关凤霞(大庆)、鲁丽娟,还有一部份尚不知姓名的同修。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3/5/27/51118.html
2001-10-13: 黑龙江省戒毒劳教所女队不法警察佟美光、李全明指使劳教所里的卖淫女劳教人员管制殴打大法弟子。王淑玲、陈艺芬、马淑芬等被关進小号坐铁椅子,歹徒迫使她们承认有错误,由于她们昼夜坐在冰冷的铁椅子上,使腿脚都浮肿得很厉害,行动困难。它们用这种残酷的手段对待善良的大法弟子,仅仅是为了让她们放弃"真善忍"的信仰,可见江泽民集团的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