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江省北安市姜秉志生前在绥化劳教所被窒息成植物人 |
2013-06-06:伊春市法轮功学员王军在绥化劳教所遭受迫害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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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安大法弟子姜秉志那年六十多岁,在绥化劳教所被迫害的出现病状,恶警说他有意装病,并指使被劳教人员体罚姜秉志,家里亲人来看也不让接见,家里人带来的食品劳教所美其名曰“安检”,实际等他们“安检”完,家里所送给大法弟子的东西就所剩无几了。
大队的教导员范晓东看姜秉志出现病状,多日也不见好转,就问带班狱警姜秉志存钱卡里有多少钱,有钱就带王军出去检查,不够就不管了。姜秉志被带到绥化卫校(卫校是劳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的帮凶)花了几百元的检查费,诊断结果说没病。
诊断没病后,恶警及包夹认为姜秉志是装病,于是加重迫害姜秉志。大队教导员范晓东在众人面前扬言:“姜秉志装病,给我使劲整,出事我负责,在劳教所里死一两个人劳教所不会报,大不了不当教导员。”他指使手下中队长石剑、金庆富、王晓彬、等加重迫害姜秉志,十多天后姜秉志被迫害得吃不了东西,喝不了水、失去记忆,说胡话,拉尿在床上。姜秉志被迫害到生命垂危才被送正规医院,诊断小脑萎缩无法医治。劳教所为了推卸责任,通知家属交保金办保外就医回家。(编者注:当时的姜秉志只剩一口气,两腿仍有瘀青。几天后,姜秉志于二零零九年八月二十六日含冤离世,享年五十九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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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6/6/大陆各地前期迫害案例汇编(2013年6月6日发表)-274939.html
2010-12-15: 曝光中共监牢不露外伤的酷刑
中共迫害法轮功修炼者的酷刑五花八门,种类繁多。其中有一类酷刑非常阴毒,从表面上让人看不出来,可是却能给大法弟子造成严重的伤害。
广 州第一军医大学博士杨贵远,曾被绑架進广州市第一劳教所,遭受了种种折磨,其中最残酷的就是用绳子捆绑全身成球形的酷刑。他说:“把军用被的被面扯成一条 一条做成的绳子来捆绑。因为它能又让你痛苦,又看不出伤来。有一天把我叫到禁闭室的小屋,去之前说找我谈话,把我骗到那儿,就开始绑。从胳膊开始一圈一圈 地绑,两个胳膊两个腿都一圈一圈地这么缠上,血就不通了,然后让你盘上腿,盘得很紧,两个膝盖几乎是对折过来,给你绑上,固定住,然后胳膊也绑在后边,两 个手腕绑在一块往上提,一使劲手腕提到脖子这个地方,这样就非常痛苦,那样绑完之后,再从腿拉过一条绳子,绕到脖子后边,让你的头压在你的腿上,绑上就像 一个球形。绑一会儿就没有感觉了,再给你放开。放开再绑,就这样反覆折腾。”
这是一种捆绑成球形的酷刑,能让人痛苦却看不出外伤,用的绳子也不是通常捆绑用的细尼龙绳,而是从被面上扯下来的,可见用心险恶。
为了不让在身体表面留下痕迹,中共恶人们还采取这样一种方式,就是在身体上垫上一个物件,然后击打这个物体。这样表面上就看不出伤来了,但是却能给人造成内伤。
广 东梅州市梅县农业局农村能源股副股长谢汉柱,2005年2月23日至28日,在梅江区公安分局刑警队三楼遭严刑逼供。几个恶警强迫他蹲下,用书报垫在他的 背部,然后由陈志东用柄长约50厘米,大约15厘米长、5厘米见方的铁锤,猛力敲打垫着的书报,造成他严重内伤,呼吸时肺部都疼痛无比。
在 这次刑讯逼供中,谢汉柱还曾遭受过这样一种酷刑:恶警李建禄、陈志东等人绑住他的身体和脖子,用毛巾蒙住双眼,然后用胶纸紧紧的封住他的口,再将点燃的两 支烟,插入他的两个鼻孔,让烟随着他的呼吸進入肺部。施用此刑一段时间后又将烟取出对他進行威胁、恐吓,然后再将烟插入鼻孔。这样一个晚上就用了十支烟。 其中一次因为施刑时间太长,造成缺氧窒息,使他昏倒。这种酷刑施刑时肺部烧辣疼痛无比,可是从外观上根本看不到。
当然,恶警在实施这一酷刑时,有时并没有考虑到留不留外伤的问题,因为有些酷刑就是这种方法,只有这样才能达到残酷折磨大法弟子的目的。谢汉柱还受到过这样一种酷刑的折磨:
那 是2000年7月他被非法劫持在广东三水劳教所时,恶警指使5个劳教人员,将谢汉柱按在地板上背靠铁床柱子,两人分别猛拉左右手,两人分别拉左右脚,把大 腿伸直后再往身后压,四肢痛彻心肺。这就是三水劳教所极其残酷的“五马分尸”刑罚。被折磨后,谢汉柱手脚青肿,几天都不能下蹲和弯腰,痛得不能入睡。直接 参与以上迫害的恶警有:管生产的副中队长蒋××、干事雷树保、张官胜等。
当然,在实施这类酷刑时,有些恶警根本不考虑甚么影响,就直言不讳地说出了行恶的目的。
2009年9月7日,山东省苍山县新兴中学化学教师孟斐,被从单位直接绑架到山东省第二男子劳教所八大队。孟斐以绝食的方式反迫害。孙丰俊叫了两个恶警、和三个劳教学员,把孟斐抬到了卫生室。他们把孟斐的手铐在铁椅子后 背上,把两腿分开后把两脚别在椅子两边的横梁上,两个恶警在两边猛踩孟斐的脚,横梁立刻就硌到了小腿的肉里。孙丰俊又叫两个普教犯在后面用脚向下踩手铐, 两手腕也被手铐卡在肉里。恶人还揪住头发用力向后下方拽、并摁住头。这时,恶警孙丰俊就往孟斐的头、胸膛、两肋一阵猛打。孙丰俊突然猛地一拳打在孟斐的左 大腿上。孟斐感觉到刺骨的疼痛,流下了眼泪。
恶警孙丰俊恬不知耻地说:下面垫着椅子平板,再疼骨头也不会断,我就学的这一招,里面伤的多 重,外面也看不出来。接着就两拳,三拳,十拳,二十拳……也记不清多少拳了,孟斐发出一阵阵的惨叫。右边的恶警见状也以同样的方式打孟斐的右大腿。后边的 两个普教犯也猛打孟斐的头、肩、背、两肋。
这种酷刑有多狠毒?不要说亲自承受了,人想像一下也能知道这痛苦的滋味。恶警说“我就学的这一招”。这一招没有甚么难学的,说一声就把人教会了。可是谁能下得了这样的狠手呢?下得了如此狠手的人,其心肠之毒也就可想而知了。
当然了,有些恶警在实施这类酷刑时是不自曝其丑的,因为这类酷刑的目的就是不让人看到内伤,恶人们还怎么会去告诉被迫害的人呢?他们只是不动任何声色地实施着这种酷刑。
中 央民族大学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教师梁波,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日,被北京海淀分局警察绑架。看守所恶警董永平对她進行野蛮殴打、谩骂侮辱,不让她睡觉,强迫 穿号服,强迫剪头,并对她拳脚相加。一百五十多斤的董永平竟丧心病狂地坐到梁波胸部折磨她,用左腿压梁波胸部,导致梁波胸腔软骨断裂出血。
恶警董永平为甚么要坐在梁波的胸部,并且还要用腿挤压她的胸部,不就是为了折磨梁波吗?当然,梁波的软骨断裂被揭露出来了,可是还有许多酷刑造成的内伤没有被揭露出来的。
最 近海外媒体报导了河北省张家口25岁幼儿园教师胡苗苗,在河北省女子劳教所一大队所受到的摧残。大队长王伟卫指使普教犯吴艳春、李玲玲、宗东荣等人虐待摧 残胡苗苗。除毒打外,更狠毒的是这些人竟然用扫帚把和手指捣烂她的下体,致使她几个月不能直立,不能行走。胡苗苗怀疑骨头被打坏,要求到医院检查确诊,劳 教所不批准。
显然,胡苗苗的耻骨很可能被打坏了。我们看看西安大法弟子马蕴华的自述可能更容易看清恶人们对胡苗苗的迫害。马蕴华曾被劫持到 陕西女子监狱第六分监区迫害。她自述道:她们打我时,专门打阴部和腹部这些外表不易看出的部位。还把我的头按到水盆里长时间让我窒息。又用针扎我的全身, 把我的耳朵强行插上耳机,用胶布固定,逼迫我听中共诽谤、诬蔑法轮功的谎言,企图对我精神洗脑。显然,马蕴华遭到的迫害很多也都是“隐性”的,像她所说被 按到水盆里,被用针扎这些刑罚,不都是酷刑吗?可是人被施刑后,在外观上又很难看出来。
当然,警察能使用此类看不到外伤的酷刑折磨人,他们当然也可能用这种不留外伤的要人的命。
黑龙江省北安市石泉镇法轮功修炼者姜秉志被非法关押在绥化劳教,因为拒绝“转化”(放 弃信仰)一直遭受严酷的迫害。有一天,恶警打开姜秉志被非法关押的牢房,往里扔了一个方便袋,然后又扔了一个方便袋。包夹的犯人于是心领神会,把方便袋套 在姜秉志的头上,用绳子在脖子上勒紧后,几个包夹围着群殴。由于缺氧窒息,再加上狠毒的殴打,当天姜秉志就被折磨得只剩一口气,变成了植物人。几天后,姜 秉志于二零零九年八月二十六日含冤离世。
那么,致死姜秉志的能是那几个监管他的犯人吗?那个扔方便袋的恶警不正是元凶吗?
其实恶警使用的这类酷刑非常多,像冷冻、曝晒、坐小凳、站军姿、不让睡觉、不让解手等等,都是属于这一类的。恶警们使用这些酷刑的目的也非常明显,就是为了残忍的折磨大法弟子,同时也可避免受到相应的指责和以后有可能的刑事追究。
通过上述这类酷刑的揭露,我们可以看出中共及其豢养的鹰犬的本性。这类酷刑长期而普遍的存在,并且针对相同的对像,正说明中共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是无所不用其极的。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12/15/曝光中共监牢不露外伤的酷刑-233662.html
2010-05-26:黑龙江绥化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虐待
姜炳志,男,五十多岁,黑龙江省克山县石泉镇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八年十二月被当地派出所绑架押到绥化劳教所,非法劳教二年。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到非法关押期间,受到体罚、打骂、羞辱、恐吓、等手段的迫害,致使姜炳志身心受到很大的摧残。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新换了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大队警察班子,大队长潘巨英,教导员范晓东,中队长石剑,他们都是前几年的恶警。由于新换了班子,大有三把火的气势,加重了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将近有一个半月的时间没让洗澡和换衣服了,一中队三十多名犯人和五十名法轮功学员,共八十多人,有五、六人生了虱子,姜炳志身上的虱子爬满了整个被单,身上衣服上到处都是虱子,恶警李建当着所有人羞辱姜炳志给起了个“虱王”的外号,犯人也都跟着叫起来,很快虱子又爬到其他人身上,恶警中队长石剑听到连某个恶警身上也有了虱子,这才用药灭虱子,连续药了五次以上才灭了虱子,不得已的让洗澡换衣服了。
在恶警的纵容下恶人孙志海在卫生间将姜炳志毒打了一顿,还有几次因有虱子内衣内裤都让恶人孙志海给扔了,同修只好帮助姜炳志换洗衣裤、内衣。由于受恶警、恶人长期迫害压力下,姜炳志身心受到伤害。到二零零九年五月,姜炳志整个身体出现麻木状态,这期间一直在编织汽车坐垫,由于姜炳志身体麻木,手脚不听使唤,干活就慢下来了,就招来了打骂,后来被送進医院检查,结果是“小脑萎缩”。
不长时间姜炳志身体更加衰弱,出现了上下楼走台阶不稳、吃力、恐惧、害怕。走路得有人扶着他走,恶警指使恶人孙志海、孙茂坤等严加看管姜炳志,不让同修帮助甚至不让和他说话,只能在恶人到卫生间吸烟时,才能跟他说话帮他。
二零零九年七月,姜炳志身体恶化,走路很慢了,意识不清像机器人一样,你扶他往哪走就往哪走,但是要是上楼就不能走了,只能手抓住楼梯扶手停在那里,为了让他走,恶人用拳脚使劲踹、打他抓扶手的手迫使他松开手,架着他上、下楼,有时姜炳志神智不清像小孩一样跟犯人有说有笑,等到姜炳志头脑有点清醒了,就又受到了打骂等。在他神智不清的情况下,仍然被逼迫每天干十个小时以上的活,因为编垫子是坐在椅子上编织的,一天就一直坐在椅子上十二个小时。晚九点睡觉才休息。
有一天大家吃完午饭站排往车间走,恶警石剑让搀扶姜炳志的犯人放手把姜炳志放倒在食堂门口倒在地上,恶警石剑走到姜炳志跟前辱骂道:“我让你装,我让你精神精神,清醒清醒。”用脚一顿踢踹,然后叫那两个犯人扶着姜炳志回到车间。
恶警潘巨英有一天在食堂门口骂姜炳志说:“你××的跟我装吧!你××的小脑萎缩只能造成走路有点不稳,根本不像你这个样子,你不想干活,想保外,你还没钱。你不是不走吗?给我拖着走,拖死他我看还怎么跟我装,你××的打听打听,我潘巨英从来没有讲过理。”
恶警范晓东也辱骂姜炳志:“我××的第一个拿下的就你这样的,跟我整事,我击沉你,让你永远浮不出水面来。”然后唆使恶人孙茂坤等人要严加看管他。
二零零九年八月,姜炳志身体虚弱根本走不了路了,每天从寝室到食堂得用四个人抬着姜炳志吃饭。姜炳志因身体状况已经干不了活了。八月上旬某天,姜炳志的家人来看他,恶警没让家人见,便把家人打发走了,恶警把家人送来的十个苹果,四个香瓜分两袋拿给姜炳志。恶人孙茂坤骂着姜炳志说:“这水果给你吃都白瞎了,我吃了都比你强”。于是,孙茂坤吃了七、八个苹果和一个香瓜,将剩下的苹果和香瓜给了姜炳志。
恶警为甚么不让家人见姜炳志呢?因为姜炳志被非法关押来的时候身体没问题很健康,可现在这样了,所以恶警们怕家人指责他们干的恶事,怕把这里的事都暴露出去。
也是在八月上旬,某一天恶警石剑叫姜炳志到他的办公室谈话,大约半小时恶警石剑叫犯人把姜炳志抬回寝室,大家看到姜炳志嘴角有血迹,下身已尿湿了,还顺着裤子往下滴尿。同修帮他换上内衣内裤,恶警石剑叫犯人把姜炳志尿在办公室地上的尿擦干净,有可能恶警偷偷对姜炳志又做了甚么恶事,在给姜炳志换洗衣服时看到身体上有多处青一块、紫一块的。
八月中旬,姜炳志被迫害的已经不能吃东西了,身体非常虚弱危险了,闭着眼睛,嘴喘着粗气,根本不清醒了,在八月上旬,姜炳志已经是大小便不知道了,经常尿床,这时只能吃同修给的一点吃的,不吃饭了,能喝点水。但恶人孙茂坤还不让喝水,怕姜炳志尿床。此后,姜炳志甚么也吃不下去了,恶人孙茂坤看姜炳志很紧,这样还认为姜炳志装的,用脚狠狠的对着姜炳志的软肋踢了一脚,姜炳志用很弱的声非常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将近四、五秒没喘上一口气,所有看到这场景的人都指责恶人孙茂坤是禽兽、不是人。
八月下旬,姜炳志身体出现很危险的状态,八月二十四日,下了一天的雨,晚上恶警们看姜炳志是真的不行了,抬头纹都开了,经所同意把姜炳志送医院抢救,二十五日家人把姜炳志接回了家。不知姜炳志现在情况怎样,希望克山的法轮功学员查找到他的近况。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5/26/224301.html
2010-03-19: 黑龙江省北安市59岁的法轮功学员姜秉志,二零零八年十月被投入绥化市劳教所迫害,二零零九年八月被折磨得只剩一口气,劳教所才通知家人去北安医院见面。此时的姜秉志两腿仍有瘀青。几天后,姜秉志于二零零九年八月二十六日含冤离世。
由于绥化劳教所长期超负荷奴役大法弟子,采用“包夹”限制、制止人身自由,不许互相说话。包夹在恶警的怂恿下动辄对学员大打出手,拳脚相加、以至蹲小号、手铐、电棍电、罚站、不让睡觉、坐小板凳等等,致使很多大法弟子出现病态。
零九年六月初,被非法关押在那里的大法弟子姜秉志被迫害得出现手脚不听使唤、反应迟钝、神经质惊恐等症状,在此期间劳教所内医院装模作样粗略检查一下,查后也不当回事。由于姜秉志行动已不方便,就让两个“包夹”(普犯)上下楼拖拽着他,过程中动辄拳打脚踢,恶警不但不制止包夹等恶人对他的暴行迫害,还骂他装病。
七月中旬,姜秉志病情加重,恶警们不得不给开些药,也是为進一步迫害作敷衍,只简单的给开了点复方丹参片,这样维持到了七月末。姜秉志的病情日渐加重,这时劳教所把姜秉志平时拖拽的脏衣服换下,押他去市医院做了一次所谓的检查,检查后回来依然说没有甚么病,但听个别警察背地说:“好像有小脑萎缩的症状。”
中队长石剑和包班恶警毕飞,经常给姜秉志施加压力,还说:不要再装下去了。并指使狱头恶人—曾经因重伤害罪判二十年的安达市恶徒孙茂坤(39岁)对姜秉志施以拳脚,致使姜秉志身上、胳膊上、青紫瘀块不断,旧的没去,又添新伤。
八月初的一天,中队长石剑命人把姜秉志拖到办公室,回来后从嘴角残留的血迹可看出,又是一顿毒打。又一日,副大队长廉兴、中队长石剑命人把姜秉志抬到办公室(此时姜已不能行走),又对他進行电棍电、被拖回被非法关押的监室时尿水趟了一走廊,寝室里都是。
八月中旬左右,姜秉志已出现大小便失禁,白天拽到厕所去便不出来,晚上时常尿床,恶徒孙茂坤不但不手软,因此更加重了对他的打骂,还不让给他水喝,每天只在灌药(丹参片)时能喝两口水,饭也不给吃,没人喂他。并不让他与法轮功学员接触。
由于又渴、又饿、体罚等,此时姜秉志已出现昏迷状态。一天晚上,恶徒孙茂坤说“干部说了(指石剑),晚上睡觉让他自己脱衣服上床,上不了床就在地上睡。”这样姜秉志在冰冷的瓷砖地上躺了整整一宿也没人敢管。
又一天晚上,恶徒孙茂坤对着靠坐在地上昏睡的姜秉志,恶狠狠地说:“就你这样的还活着干啥,死了算了。”说完便一脚狠狠的踹在姜秉志的软肋处,痛得他好半天才“哼”了一声、喘上一口气来。此事正被在一中队被迫害的鸡西大法弟子石小春从厕所窗户看到,走出厕所时说了一句“没老没少,牲口八道”,就因为这句话被值班恶警听到,石小春被定为“多管闲事”,并罚坐一周小凳子。
大约八月十九日这天,姜秉志出现严重昏迷状态,瞳孔已散大,抬头纹都开了,意识反应已丧失。即使这样,恶徒还强扶他坐在地上,后背靠床沿,因他已昏迷不醒根本无法保持坐姿,致使身体重重摔在瓷砖上,这样,头连磕了两三次。被恶党邪灵强制灌输的已毫无人性的可怜的生命——一部份恶徒们还讥笑说:“心真大,还能睡着”。
两天后,约21日上午,交接班时,恶警金庆富看了看姜秉志的状态,对着石剑耳语了一阵,意思是很危险了。这样从不把人命当回事的恶警们又拖到下午才叫人把姜秉志抬到所医院,后送市医院,经检查已实在无医治的可能,才通知家属将其接回家中。姜秉志在被家人接回后不久便病逝了。
主要参与迫害者:恶徒孙茂坤、一大队恶警中队长石剑、一大队恶警副大队长廉兴。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3/19/220041.html
2009-09-04: 姜秉志生前在绥化劳教所被窒息成植物人
据陆续得到的消息证实:黑龙江省北安市石泉镇大法弟子姜秉志在绥化劳教期间,因为拒绝转化一直遭受严酷的迫害,直到被迫害致死。据里面的管教说姜秉志一直不“配合”他们。
被迫害致死的直接原因:劳教所恶警因为一直不能使姜秉志妥协,有一天恶警打开姜秉志所在的房间,往屋里扔了一个方便袋,然后又扔了一个方便袋,包夹的坏人于是心领神会,把方便袋套在姜秉志的头上,用绳子在脖子上勒紧,几个包夹围着群殴。由于缺氧窒息,再加上狠毒的殴打,当天姜秉志就被折磨得只剩一口气变成了植物人。
八月二十二日,姜秉志的儿子去绥化劳教所看他,劳教所不让看,说让星期一去看,家人因为有事没有在星期一去劳教所。星期三劳教所忽然来电话说姜秉志有病了让家人去一趟,家人也没去劳教所。三天后劳教所又来电话催家人去,家人于是匆忙去了劳教所,见到姜秉志时已经是植物人了,在劳教所又拖了几天后才弄到北安医院,在北安医院离世并火化。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9/4/207685.html
2009-09-02: 黑龙江北安市大法弟子姜秉志被迫害致死
黑龙江省北安市大法弟子姜秉志,于二零零八年十月被投入绥化市劳教所迫害,被折磨成植物人后劳教所才通知家人去北安医院见面。此时的姜秉志只剩一口气,两腿仍有瘀青。几天后,姜秉志于二零零九年八月二十六日含冤离世。
再次绑架劳教
姜秉志,男,五十八岁,是北安市石泉镇长发村人,身体健康。零八年九月二十二日秋收时在田间被石泉派出所恶警左少秋一伙绑架,在未通知家人的情况下,送北安市公安局看守所迫害。第二天,北安市公安局又派人来非法抄家,甚么也没抄到。
姜秉志在北安看守所被迫害三十九天后,零八年十月三十日这一天,被非法劳教二年。送绥化市劳教所继续迫害时,石泉镇派出所向姜秉志的家人勒索二百元钱,说是要给姜秉志体检。
在绥化劳教所被迫害期间,姜秉志身体曾被迫害得出现卧床,不能自理,家人要求见面,但被绥化劳教所拒绝。
曾被数次迫害
在此以前,姜秉志曾被数次迫害: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三日上午(以前报导为二月十一日为阴历),在出门途中被石泉派出所绑架并非法抄家,抢走录音机、影碟机、大法书,半夜十点多送北安公安局看守所,迫害一个多月后送绥化市劳教所继续迫害二年。
二零零五年七月四日,石泉派出所左少秋伙同北安市国保科再次非法绑架姜秉志到北安看守所一个月,并勒索罚款一千元。二零零八年八月三日,也就是奥运会前,左少秋一伙又把姜秉志绑架送北安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五天,勒索罚款一千元。
由坏变好的姜秉志
姜秉志未修炼大法的时候,在石泉镇长发村村民眼中算是一个不好的人,那时他在村子里管点事,对村民挺狠,村民欠了村上的钱,如果一时还不上,姜秉志会高利计息,把村民弄的很苦,所以村民都挺恨他。姜秉志打老婆也是出了名的,第一个老婆就是因为打的太厉害,老婆委屈久了上吊死了;第二个老婆照打不误。后来修了大法了,姜秉志一下子变了个人,对老婆也好了,再也不打了,对别人也很好,谁有困难帮助谁。
姜秉志被迫害这么多次,家人都吓坏了。这次姜秉志被迫害很厉害时,家人要见面,石泉镇派出所恶警左少秋出面阻止,家人便不敢再坚持;现在姜秉志被迫害致死,石泉派出所知道自己在这件事中做了甚么,做贼心虚又威胁姜秉志的家人不要声张。善恶有报是天理,所有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之徒,终将难逃恶果。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9/2/207584.html
2008-12-11: 黑龙江北安市石泉镇大法弟子姜秉志被三度迫害
大法弟子姜秉志今年五十八岁,是黑龙江省北安市石泉镇人,零八年九月二十二日秋收时在田间被石泉派出所恶警绑架,在未通知家人的情况下,送北安市公安局看守所迫害。第二天,北安市公安局又派人来抄家,甚么也没抄到。姜秉志在北安看守所被迫害一个多月后,零八年十月三十日这一天,送绥化市劳教所被非法劳教二年。
在此以前,零三年二月十一日上午,在出门途中被石泉派出所绑架并抄家,半夜十点多送北安公安局看守所,迫害一个多月后送绥化市劳教所继续迫害二年。零八年八月三日,奥运前几天又被非法抓進北安看守所迫害半个月。
姜秉志最后一次被迫害好多天才传出的消息。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12/11/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一日大陆综合消息-191221.html
2008-09-24: 黑龙江北安市石泉镇大法弟子姜秉志被绑架
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二日,黑龙江省北安市石泉镇大法弟子姜秉志,因讲真相被当地派出所恶警绑架,现被非法关押在北安市看守所,详情待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8/9/24/186405.html
2005-03-20: 被非法关押在绥化劳教所
李兴平:七台河市茄子区红卫镇 小学校长
姜秉志:北安市石泉镇长发村
刘明双:齐齐哈尔碾子山区 铁路工人
张广平:七台河市茄子区红卫镇 农民、个体户
张培增:鸡西市东海煤矿 矿工
谢传跃:肇东市海城乡 农民
吴刚:地址不详 农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