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市海珠区范美霞遭广州市610歹徒酷刑折磨 |
2011-03-23: 中共酷刑:针插指甲、火烧指甲、钳子拔指甲……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三日】 “(大队长)管风春指使孟祥林等犯人将黄成双手铐在墙上,将他每个手指尖插进一根医用的大针头,整整插了十根!针是从指甲与肉之间插进去的,血从另一端流 出;有的针从指甲缝插进去又从另一指节背穿出,血就从针头流出;有的针插进针尖被堵塞拔出后出血。直到黄成离世时,他的指甲盖内仍留有疤痕”
酷刑演示:在指尖插针
黄成指甲盖内留下的疤痕
这是明慧网最近报道出来的被迫害致死的辽宁锦州法轮功修炼者黄成在盘锦监狱受到酷刑的描述。狱警与犯人的歹毒令人发指!
十指连心,而指甲又是手指中最敏感的部位,双手指甲内插满十根针头,那是什么感觉?读到这段文字,令人心里发颤。插手指甲,已成中共监牢中常见的酷刑。例如:
湖南湘潭的法轮功修炼者徐少安,被绑架在湖南株洲白马垅女子劳教所期间,警察范应巧、彭金文组织四个吸毒人员对她进行迫害,拿生产用的粗针插她的十指,从指甲盖下插入至关节,令徐少安当场昏死过去。
湖南(株洲)白马垅女子劳教所
恶 警并不都是单一使用这种用针或用竹签插指甲的酷刑,往往和其它酷刑同时使用。也是在白马垅劳教所,被迫害致死的湖南常德桃源县法轮功修炼者文惠英,曾在生 前自述:“有一次恶警唆使五、六个吸毒犯来打我,拳头象雨点般落在我头上、身上,用穿皮鞋的脚踢我的腰部、腿部,用绳子把我的头发捆到窗户的铁杆上。恶警 还怂恿吸毒犯用最大的缝纫针插我的指甲缝,脱掉衣裤,插遍我的全身。我一次又一次的昏死过去,一次又一次的痛醒过来。”
这只是中共监牢内对法轮功修炼者的指甲进行摧残的酷刑之一。类似的酷刑也常被施暴于脚趾甲上。例如在黑龙江佳木斯监狱,在警察的唆使下,一名杀人犯用钢针插法轮功学员王庄的脚趾盖缝,另一名犯人用脚使劲踩他的脚趾头,不久王庄的两个大脚趾盖给生生剥掉了。
指甲插针的酷刑不仅仅发生在中共封闭的监牢里,那些由政府开设的所谓“法制学习班”里也经常发生着这样的罪恶。
在 广州市公安局黄埔分局强制戒毒所内,黄埔区“六一零办公室”操控设立了一个“黄埔区思想教育学习班”。在这里,广州市海珠区紫来大街法轮功学员范美霞就曾 遭到过这样的迫害。一次,打手队长邱朝华指使几个暴徒将范美霞按在有扶手的椅子上,把她的双手、双脚各捆绑在椅子两边的扶手和椅子腿上,再用一条脏毛巾塞 住她的嘴,随后几个暴徒拿竹签插入她的脚趾甲和皮肉中,并且用竹签在里面搅动。
这是怎样的罪恶和残忍啊!竹签插进趾甲内,再在里面搅动,范美霞的痛楚远远不是这几个文字所能表达的。
如此凶残折腾一番后,暴徒们将竹签从趾甲中抽了出来。可是却看到脚趾甲里留下的瘀血痕迹,歹徒们怕留下犯罪的罪证,竟猛然将穿着硬底皮鞋的脚狠毒地踩压在范美霞的脚趾甲上,致使她的左脚拇趾趾甲整块脱落。
这种踩脚趾甲致脱落的案例在山东女子监狱也曾发生。一位法轮功修炼者自述道:“她们有时打累了,就用脚使劲踩我的脚趾,后来我左脚中趾被(刑事犯)刘新颖踩的出水溃疡了。刘新颖边踩边恶狠狠地说:‘十趾连心,我们有的是办法整你,看你能怎样’。”
中 共监狱还有一种烧指甲的酷刑。石家庄市法轮功修炼者王宏斌被绑架进石家庄劳教所202中队,狱警对他进行强制“转化”(及使用暴力手段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 信仰),期间连续多日不让他睡觉。有一次他实在熬不住睡着了,恶警竟指使看管他的劳教人员用打火机将他的指甲连根烧掉。
在黑龙江绥化劳教所,恶警高宗海、刁雪峰、龙奎斌、金庆副用烟头烧法轮功修炼者彭树权的十个手指,指甲被烫坏,并流出液体,后来彭树权的十个手指甲都变黑、蜕掉了。将十个手指全部烧掉,受刑者该承受多大的痛苦啊!
另一种关于指甲的酷刑是拔指甲。在湖北省女子劳教所,原仙桃市棉纺厂职工童冬香,被野蛮灌完食后,恶警程瑜指使吸毒犯用名叫“拔草”的酷刑残忍的将其手指甲拔掉。
酷刑演示:“拔指甲”
与拔指甲相近的另一种酷刑是夹指甲。在河北的监牢里曾有法轮功修炼者遭受过这种酷刑,其具体的实施是:警察先将法轮功学员十个手指最后两节用力掰捏,然后用铁钳子将手指肚、指甲上下夹碎,再夹脚趾,先夹左脚第三脚趾然后又把左脚大脚趾夹碎……
对法轮功修炼者指甲的摧残不仅是这几种形式。例如在哈尔滨监狱,狱警将竹筷子削尖,从法轮功修炼者卜繁伟的指甲缝钉进去,硬是将他的指甲掀开!
这种残忍的酷刑还被反复使用,凸显施刑者的残忍。例如法轮功学员刘金芳被绑架在河南项城看守所,恶警为逼她出卖其他法轮功修炼者,用竹签把她的手指尖、脚趾尖插透,痛得她昏死过去。令人难以想象的是,这些恶警竟然又用竹签把她插醒过来……
酷刑演示:将竹签钉入手指
还有的恶警在施暴时,可不分手指和脚趾,怎么使法轮功修炼者痛苦怎么来。河南淮阳县许湾乡有一位女法轮功修炼者就受到过这样的酷刑:
她 先被恶警程维锋打了十几耳光;接着又被程维锋、王健夹在中间跺了十几脚;后来又被程维锋、王健强行按在铁椅子上,两个恶人用尽全身力气用铁擀杖擀她的小腿 迎面骨;恶警刘冠华控制她的双手,王健拿六根大头针钉她的十指;恶警程维锋又固定她的双脚,让恶警王健再钉她的十个脚趾;最后恶警还在她的背上插了二十四 根大头针……
悲哉!法轮功修炼者承受的酷刑之痛,难以让人继续读下去了;而这种酷刑的泛滥与残忍,又哪能是我们看到的这一点文字所能表达的呢?
那些施暴的恶人,他们得到了什么呢?是发泄了自己的残暴?在折磨他人中得到的满足?
并抢到了一张通向地狱的通行证?
法轮功修炼者在承受着令人难以想象的魔难中,依然坚守着“真善忍”信仰,向人们讲真相,希望世人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即使对于凶残折磨他们的恶人,他们也没有仇恨,更没有暴力报复,而是平和的告诫和善劝作恶者停止助共为虐,不要害人害己。法轮功修炼者的坚忍和善良天地可鉴。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3/23/中共酷刑-针插指甲、火烧指甲、钳子拔指甲……-237978.html
2010-09-04: 广州海珠区“法制教育学校”迫害纪实
法轮功学员范美霞被绑架入洗脑班没几天,恶徒们就迫不及待地对她实施了这种酷刑:他们把她双腿盘起,两膝并拢捆紧,双手反扭向背后再使劲上拉捆住后,与两肩相捆绑,然后把上身压在盘着的腿上一并捆绑,头朝下垂在两膝间捆成一团,最后用吊在天花板上的布条吊起捆在背后的双手,把身体拉至刚刚着地的角度。被这般折磨后的范美霞右手掌失去了知觉,手臂整日麻痛,五个月后才渐渐得到恢复
范美霞自诉在海珠区洗脑班所经历的酷刑
范美霞,女,现年49岁,家住广州市海珠区紫来大街周凛巷6号后座。因精神疲倦,四肢乏力,在家休养没有参加社会工作多年。1996年有幸修炼法轮大法后,自己努力地按“真、善、忍”的标准做一个好人,放淡名利之心,心身得到不断的净化,精神道德和身体健康状况都是向好的方面变化着,工作能力也得到了恢复。迫害爆发后,广州市610歹徒对范美霞进行了残酷迫害。以下为其2004年自诉受迫害经历中的海珠洗脑班部份:
2001年9月13日,我正在家煮早饭,江南西街派出所的警察和江南西街综治办的吴咏梅(女)等一群人闯了进来,他们以有领导找我谈话为名,强行将我劫持到江南西街派出所后再将我转到海珠区洗脑班。七个多月后,海珠区洗脑班的不法人员“转化”不了我,于是在2002年4月29日把我转到广州市黄埔红山洗脑班。在这惨无人道的法西斯洗脑班里,我受到了多种残酷至极的酷刑折磨。……
我在黄埔洗脑班过了七个多月的日子,暴徒们在我身上用尽了多种酷刑折磨迫害后还是“转化”不了我。2002年12月17日我被转回海珠区洗脑班。在这里,恶徒们迫不及待的对我抓紧迫害,四天后强迫我抄写谩骂大法的书籍,我不从,就将我关在洗脑班九楼走廊尽头的小房里,12月下旬的天气非常寒冷,我在这里被日夜剥夺了睡眠。
几天后,房间监管人员吴小红(女)将我骗到洗脑班的十楼,这里有两所监房,站在监房前,吴小红说,你想清楚了吗?如你不“转化”,你熬得过今天,熬不过明天,他们看我还是不肯“转化”,就来了几名“协管”恶徒,其中有袁玉萍(女)、车迎春(女)、陈玉燕(女)、吴金霞(女)等人,强行将我按坐在监房的地上,将我双腿盘起,双手反扭在身背后,再把我上身强行叠在被盘起的双腿上捆成一团[见图4],其间恶徒袁玉萍在我的身后抓住我已被反扭在身后的双手的各手腕处使劲狠毒把我的双手背相互积压后捆绑在身背后,最后又从监房顶吊下来一条布条吊起捆在我身背的双手,使我的身体刚着地,经他们这番折磨后,我右手掌和手背的肌肉失去了知觉、麻痛,5个月后才得到恢复。(【明慧网2004年9月3日】广州市610歹徒对范美霞的迫害(图))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9/4/229118.html
2010-08-04: 广州黄埔区洗脑班的残暴(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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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部份严重迫害案例
(一)“范美霞我要你死在这,葬在这,知道吗?”
范美霞,现年约 49岁,家住广州市海珠区紫来大街。在未修炼法轮大法前,精神疲倦,四肢乏力,工作也力不从心,为此多年在家休养没有参加社会工作,始终不见身体有所改善。1996年有幸修炼法轮大法后,努力地按“真、善、忍”的标准做一个好人,放淡名利之心,心身得到不断的净化,精神道德和身体健康状况都是向好的方面变化着,工作能力也得到了恢复。法轮大法就象春天的甘露一样滋润着她干枯的心坎,使她对人生充满了希望。
但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来,范美霞因坚修大法而屡遭迫害。以下为范美霞自诉中遭黄埔洗脑班迫害部份。
2001年9月13日,我正在家煮早饭,江南西街派出所的警察和江南西街综治办的吴咏梅(女)等一群人闯了进来,他们以有领导找我谈话为名,强行将我劫持到江南西街派出所后再将我转到海珠区洗脑班。七个多月后,海珠区洗脑班的不法人员“转化”不了我,于是在2002年4月29日把我转到广州市黄埔红山洗脑班。
广州市黄埔红山洗脑班的暴徒打手们是轮班制的,他们长期不分日夜强制灌输诽谤大法的录像,长期不分日夜强制剥夺我的睡眠,经常在晚上十一点钟后,强制我弯腰罚站,恶毒的毒打和多种惨无人道的折磨,一直到天亮。
刚到的几天后一个晚上,暴徒们便将一个坚定修炼的法轮功学员安排和我一个房间,当时被安排和我一个房间的法轮功学员是花都市的王霞。当晚暴徒们对我说:你看着,你不转化就象她那样,有你好受的。说着几个暴徒就将王霞拳打脚踢毒打一顿,并揪起王霞的头发使她双脚几乎离地,把她的头在空中猛速旋转一番后,又将王霞推按在厕所盆旁,把王霞的头压入厕所盆内灌水,王霞被他们折磨得死去活来,急促地在喘气,嘴里不断地吐出被灌进肚里的水。
后来,暴徒们也这样当着新来的法轮功学员的面对我折磨,以此来恐吓威胁新到的法轮功学员。
暴徒们经常揪起我的头发,使双脚近乎离地后快速地将我的头在空中旋转,这样我被他们转得昏昏沉沉之时头发也被抓掉一部份,但当脚跟刚着地,气还没喘过来之际,他们又将我按倒在地上,把我的头压入厕所盆里灌水,在水中我因不能呼气造成多次窒息昏迷过去。
时常在我昏迷苏醒中听到打手们说:“装什么死,我不怕你装死的!”就这样我还要继续遭受他们多种形式的折磨。暴徒们强行将我的头朝下往地下按,鼻孔朝上,然后在我的鼻孔和眼睛里滴入辣椒水,烈酒或涂上芥末。他们还用一根很粗的针往我身上、四肢乱扎,皮肉被扎破后鲜血粘在衣服里,滴在地上。
打手队长邱朝华(男)时常对我说:我还有很多办法对付你们,我会让你掉肉的。他多次拿着烟斗使劲地往我头上乱敲打,使我眼冒金星,剧烈的疼痛入心肺六腑。他还时常拿着一支钢条在我身上猛力狠毒地抽打,同样把我打得心裂肺痛,痛苦至极。
在广州市黄埔红山洗脑班里,我长期遍体鳞伤时常全身难找到一块好肉。而我坚修大法的心还是不动,还是坚持不断地弘扬大法。黄埔610头目王友成怕我的言行影响到其他学员,给他罪恶的所谓“转化”带来不利影响,他来到宿舍威胁我说:“范美霞我要你死在这、葬在这,知道吗?”他还叮嘱邱朝华、黄燕这两个打手队长对我要加大力度,加重迫害。
在此以后,只要我如实说修炼法轮功后心身受益,我就会遭到暴徒们的毒打和各种残酷的折磨迫害。2002年11月的中、下旬的一天晚上,打手队长邱朝华非要我在纸上写谩骂师父的话,我不服从并告诉他我决不会这样做的。邱朝华恼羞成怒,说“今晚非得把你消灭不可”。
于是邱朝华指使几个暴徒将我按在一张有扶手的椅子上,将我的双手、双脚各捆绑在椅子两边的扶手和椅子下前面的两个支脚上,再用一条脏毛巾把我的嘴塞住(怕我发出惨叫声)。随后几个暴徒拿竹签插入我脚趾甲和皮肉中,竹签在里面搅动。
拿开塞在我嘴里的脏毛巾,把一大把辣椒干强行塞进我的嘴里。暴徒们还无耻的说:你又上层次啦。他们把我凶残折腾一番后,暴徒们手中的竹签从我的指甲皮肉中取出后,队长邱朝华看到我脚趾甲里留下淤血痕迹,怕留下他们犯罪的罪证,竟猛然将穿着硬底皮鞋的脚狠毒地踩压在我的脚趾甲上,致使我左脚拇指指甲整块脱落。
经过这次酷刑折磨后,他们看还是“转化”不了我。在王友成的指使下,暴徒们又一次疯狂地对我迫害。2002年12月3日晚上,打手队长邱朝华威胁我说,现在你转不转化,写不写三书不管你了,只要你能写一份公开检讨书,在会上对其他法轮功学员说你自己以前弘扬法轮功是错误的言行就可以了,要不然你以后就更不会有好过的了。邱朝华看我不配合,就与几个暴徒狠毒地对我拳打脚踢一番,又象以往一样把我推按在厕所盆旁的地上。暴徒们往往是用拖把将厕所盆内的通道塞住后,再在厕所盆内盛满水。恶人们看我被毒打和灌水后倒在地上还是不肯写“公开检讨书”,邱朝华指使暴徒黄秋菊(女)继续在我身上猛力乱踩乱踏毒打后还未罢休。邱朝华拿来一把大铁钳,叫暴徒黄秋菊拿铁钳子钳住我一撮头发往前跑。这样我的头发被一撮撮地钳掉了不少。
邱朝华在旁看我还是没有半点屈服他们的意向,就气急败坏地说:把你活埋在水里。几个暴徒走过来又再次将我推按在厕所盆旁的地上,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压入厕所盆内灌水。我因在水里不能呼气而再次窒息昏迷。
我在黄埔洗脑班过了七个多月的日子,暴徒们在我身上用尽了多种酷刑折磨迫害后还是“转化”不了我。2002年12月17日我被转回海珠区洗脑班。……(明慧网 2004年9月3日文章:广州市610歹徒对范美霞的迫害(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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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8/4/227727.html
2010-08-01: 广州黄埔区洗脑班的残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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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用针扎身体,用竹签插指甲
有的法轮功学员的指甲,给硬生生的从手上掰裂开来,流血不止,痛彻心扉。法轮功学员范美霞,被用粗针乱刺,扎得血肉模糊;被用竹签插十指并在里面搅动,然后恶警甚至用穿着硬底皮鞋的脚狠劲地踩至指甲整块脱落,痛彻心扉;她还被按在用烂地拖塞住去水口并注满水的肮脏蹲厕坑中强行灌水至昏迷;被毫无人性的女打手拿铁钳钳住头发拽着跑,头发大把大把地脱落;被恶徒用钢条抽打她至身心剧痛;被长期剥夺睡眠并没日没夜的看诬蔑法轮功及其创始人的录像及书刊,进行精神摧残等等,被整整折磨了七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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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8/1/227726.html
2006-11-11: 广州市海珠区各派出所迫害大法弟子罪行记录
范美霞,四十三岁,家住广州市海珠区紫金大街。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三日,被江南中街派出所恶警和江南西街综治办的吴咏梅等一伙人,强行从家中劫持到江南中街派出所后再转到海珠区洗脑班。七个多月后,海珠区洗脑班的不法人员无法“转化”她,便于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九日把她转到广州市黄埔红山洗脑班。在这惨无人道的法西斯洗脑班里,受到了多种残酷至极的酷刑折磨。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1/11/142223.html
2004-11-25: 2004年11月12日晚,范美霞贴不乾胶、讲真象,被广州市荔湾区金花街派出所绑架,送回户籍所在地江南西街派出所,后被刑事拘留,现被关押在广州海珠区拘留所。
范美霞,广州大法学员,今年43岁,家住广州海珠区紫来大街,曾受广州黄埔红山洗脑班,海珠区洗脑班近两年的残酷折磨(详情见明慧网2004年9月3日文章《广州市610歹徒对范美霞的迫害》)。
2004-09-03: 我名叫范美霞,今年43岁,家住广州市海珠区紫来大街。在未修炼法轮大法前,我精神疲倦,四肢乏力,工作也力不从心,为此在家休养没有参加社会工作多年,始终不见身体有所改善。1996年有幸修炼法轮大法后,自己努力地按“真、善、忍”的标准做一个好人,放淡名利之心,心身得到不断的净化,精神道德和身体健康状况都是向好的方面变化着,工作能力也得到了恢复。
法轮大法就象春天的甘露一样滋润着我干枯的心坎,使我对人生充满了希望。然而这样的高德大法却出于江泽民一人的妒嫉而1999年7月被取缔。
2000年6月18日早晨,我一人到家附近的公园闲游,看到在公园的小道上停放了几辆警车,周围站了不少围观的群众。我看到一群警察忙碌的把一群炼法轮功的群众押上警车。我心里想警察为什麽抓人哎?炼法轮功的重道德做好人,心身得到净化升华,法轮功修炼于国于民都有百利而无一害。为了向他们讲清真相,我主动地随着被押的法轮功群众走上了警车。后我被送到江南西街户籍派出所,警察要我照相、按指纹、立案等。当时我耐心地向所有接触的人讲述法轮功的真相。但尽管我是自己主动走上警车,尽管我一再耐心地向他们讲清真相,我还是被江南西街派出所警察非法抄家。从那以后,只要是“610”认为是敏感的日子(如节假日),我就会无辜地从家被抓进江南西街户籍派出所,或他们临时租借的地方,少则一两日,多则十多天才放人,这样给我正常的生活和工作带来严重的影响。
更不幸的2001年9月13日,我正在家煮早饭,江南西街派出所的警察和江南西街综治办的吴咏梅(女)等一群人闯了进来,他们以有领导找我谈话为名,强行将我劫持到江南西街派出所后再将我转到海珠区洗脑班。七个多月后,海珠区洗脑班的不法人员“转化”不了我,于是在2002年4月29日把我转到广州市黄埔红山洗脑班。在这惨无人道的法西斯洗脑班里,我受到了多种残酷至极的酷刑折磨。这里的暴徒打手们是轮班制的,它们日夜对我从精神到肉体的双重折磨和迫害,长期不分日夜强制灌输诽谤大法的录象,长期不分日夜强制剥夺我的睡眠,经常在晚上十一点钟后,强制我弯腰罚站,恶毒的毒打和多种惨无人道的折磨,一直到天亮。我长期不分日夜时刻都会遭受到暴徒们的毒打和各种形式的折磨。
刚到的几天后一个晚上,暴徒们便将一个坚定修炼的法轮功学员安排和我一个房间,当时被安排和我一个房间的法轮功学员是花都市的王霞。当晚暴徒们对我说:你看着,你不转化就象她那样有你好受的。说着几个暴徒就将王霞拳打脚踢毒打一顿,并揪起王霞的头发使她双脚几乎离地,把她的头在空中猛速旋转一番后,又将王霞推按在厕所盆旁,把王霞的头压入厕所盆内灌水,王霞被它们折磨得死去活来,急促地在喘气,嘴里不断地吐出被灌进肚里的水。
这时暴徒们对我说:看到了吗?不“转化”就象她那样,有你好受的。后来,暴徒们也同样是这样,当着新来的法轮功学员的面前,对我折磨摧残,以此来恐吓威胁新到的法轮功学员。
暴徒们经常揪起我的头发,使双脚近乎离地后猛速地将我的头在空中旋转,这样我被它们转得昏昏沉沉之时头发也被抓掉一部分,但当脚跟刚着地,气还没喘过来之际,它们又将我按倒在地上,把我的头压入厕所盆里灌水[见图1],在水中我因不能呼气造成多次窒息昏迷过去。
时常在我昏迷苏醒中听到打手们说“装什麽死,我不怕你装死的”,就这样我还要继续遭受他们多种形式的折磨。暴徒们强行将我的头朝下往地下按,鼻孔朝上,然后在我的鼻孔和眼睛里滴入辣椒水,烈酒或涂上芥末。它们还用一根很粗的针往我身上、四肢乱扎,皮肉被扎破后鲜血粘在衣服里,滴在地上。
打手队长邱朝华(男)时常对我说:我还有很多办法对付你们,我会让你掉肉的(想舒服没门)。它多次拿着烟斗使劲地往我头上乱敲打,使我眼冒金星,剧烈的疼痛入心肺六腑。它还时常拿着一支钢条在我身上猛力狠毒地抽打,同样把我打得心裂肺痛,痛苦至极。
在这惨无人道的法西斯洗脑班里,我长期遍体鳞伤时常全身难找到一块好肉。而我坚修大法的心还是不动,还是坚持不断地弘扬大法。黄埔610头目王友成(女)怕我的言行影响到其他学员,给它罪恶的所谓“转化”工作带来不利影响,它来到宿舍威胁我说:“范美霞我要你死在这,葬在这知道吗?它还叮嘱邱朝华、黄燕(女)这两个打手队长对我要加大力度,加重迫害。
在此以后,只要我说修炼法轮功后心身受益,和证实了法轮大法是正法,我就会遭到暴徒们的毒打和各种残酷的折磨迫害。2002年11月的中、下旬的一天晚上,打手队长邱朝华非要我在纸上写谩骂师父的话,我不服从并告诉它我决不会这样做的。邱朝华恼羞成怒,邪恶地说今晚非得把你消灭不可。
就这样暴徒们对我使用了新的酷刑折磨。邱朝华指使几个暴徒将我按在一张有扶手的椅子上,然后将我的双手、双脚各捆绑在椅子两边的扶手和椅子下前面的两个支脚上,再用一条脏毛巾把我的嘴塞住(怕我发出惨叫声)。随后几个暴徒拿竹签插入我脚指甲和皮肉中,竹签在里面摇动 [见图2] 。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4/9/3/83231.html
一大把辣椒干,拿开塞在我嘴里的脏毛巾,把辣椒干强行塞进我的嘴里。暴徒们还无耻的说:你又上层次啦。它们把我凶残折腾一番后,暴徒们手中的竹签从我的指甲皮肉中取出后,邪恶队长邱朝华看到我脚指甲里留下淤血痕迹,怕留下它们犯罪的罪证,竟猛然将穿着硬底皮鞋的脚狠毒地踩压在我的脚指甲上,致使我左脚拇指指甲整块脱落。
又经过这次酷刑折磨后,它们看还是“转化”不了我。在王友成的指使下,暴徒们又一次疯狂地对我迫害。2002年12月3日晚上,打手队长邱朝华威胁我说,现在你转不转化,写不写三书不管你了,只要你能写一份公开检讨书,在会上对其他法轮功学员说你自己以前弘扬法轮功是错误的言行就可以了,要不然你以后就更不会有好过的了。邱朝华看我不配合,就与几个暴徒狠毒地对我拳打脚踢一番,又象以往一样把我推按在厕所盆旁的地上。暴徒们往往是用拖把将厕所盆内的通道塞住后,再在厕所盆内盛满水。恶人们看我被毒打和灌水后倒在地上还是不肯写“公开检讨书” ,邱朝华指使暴徒黄秋菊(女)继续在我身上猛力乱踩乱踏毒打后还未罢休。邱朝华拿来一把大铁钳,叫暴徒黄秋菊拿铁钳子钳住我一撮头发往前跑。[见图3]这样我的头发被一撮撮地钳掉了不少。
邱朝华在旁看我还是没有半点屈服它们的意向,就气急败坏地说:把你活埋在水里。几个暴徒走过来又再次将我推按在厕所盆旁的地上,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压入厕所盆内灌水。我因在水里不能呼气而再次窒息昏迷。
我在黄埔洗脑班过了七个多月的日子,暴徒们在我身上用尽了多种酷刑折磨迫害后还是“转化”不了我。2002年12月17日我被转回海珠区洗脑班。在这里,恶徒们迫不及待的对我抓紧迫害,四天后强迫我抄写谩骂大法的书籍,我不从,就将我关在洗脑班九楼走廊尽头的小房里,12月下旬的天气非常寒冷,我在这里被日夜剥夺了睡眠。
几天后,房间监管人员吴小红(女)将我骗到洗脑班的十楼,这里有两所监房,站在监房前,吴小红说,你想清楚了吗?如你不“转化”,你熬得过今天,熬不过明天,它们看我还是不肯“转化”,就来了几名“协管”恶徒,其中有袁玉萍(女)、车迎春(女)、陈玉燕(女)、吴金霞(女)等人,强行将我按坐在监房的地上,将我双腿盘起,双手反扭在身背后,再把我上身强行叠在被盘起的双腿上捆成一团 [见图4] ,其间恶徒袁玉萍在我的身后抓住我已被反扭在身后的双手的各手腕处使劲狠毒把我的双手背相互积压后捆绑在身背后,最后又从监房顶吊下来一条布条吊起捆在我身背的双手,使我的身体刚着地,经它们这番折磨后,我右手掌和手背的肌肉失去了知觉、麻痛,5个月后才得到恢复。
我修炼法轮功也只是信仰“真、善、忍”,力求在修炼中能同化“真、善、忍”,使自己的心灵得到净化,纯净,能有个健康的心身。然而我无辜被关在洗脑班里,受到恶徒们各种凶残的折磨,它们用尽各种残忍的方式要我背叛师父,背叛大法,背弃自己的信仰。在江氏集团对法轮功学员5年多的残酷镇压中,在我心灵深处留下了深深的伤痕。现在我希望通过合法的法律渠道将行恶者绳之以法,也希望通过在网上公开登载我修炼法轮功后的亲身经历,使可贵的中国同胞能了解法轮功真相,能有一个知情权。
2003-5-12:广州女大法弟子范美霞被邪恶的610送到臭名昭着的黄埔洗脑班非法关押,期间受到邪恶之徒惨无人道的邪恶迫害,酷刑、殴打、灌粪水、灌辣椒水,被折磨得人都变形了,她仍以大法弟子坚如磐石的信念坚持真理,不向邪恶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