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3-16: 举报重庆女子监狱恶行 七旬谭昌蓉遭检察院构陷
重庆潼南区法轮功学员谭昌蓉、丁红梅揭露重庆女子监狱狱警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行,向重庆市司法局、监狱局等单位控告作恶多端的狱警;丁红梅还向重庆女子监狱提出伤害索赔,据悉在重庆司法监狱系统引起震动。
重庆女子监狱给公安、检察院出具一纸说明,寥寥四、五行,声称没有使用任何暴力手段,没有实行强制转化等等,矢口否认对谭昌蓉进行了迫害。女子监狱也打电话给丁红梅的律师,也不承认对丁红梅进行了迫害。
七十岁的老太太谭昌蓉二零一八年九月二日向重庆市司法局和监狱局实名举报自己在重庆女子监狱遭到狱警唐安智殴打辱骂,用电棍长时间电击,逼迫她“转化”、放弃真、善、忍信仰,并指使、纵容刑事犯罪服刑人员对她进行刑讯逼供体罚、虐待的犯罪事实。
二零一八年九月六日,重庆女子监狱教育科长李晓娟等二人和潼南区政法委等单位数人以“回访”为由到谭昌蓉家。谭昌蓉要求解决土地等生活困难。区政法委彭姓科长答应帮助解决。十月十五日,谭昌蓉在太安镇政府要求归还土地,太安镇综治办主任全洪明打电话叫太安镇派出所和区公安局国保警察绑架了谭昌蓉,关押在重庆合川区看守所。
二零一九年一月,重庆江北区检察院将构陷谭昌蓉的案卷移送到江北区法院。起诉书中称谭昌蓉向潼南区公安、检察院和法院邮寄举报信和劝善信,从家中搜出劝善信和举报信十一封。还有九张纸币(上面印有“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建议法院判处三至四年刑罚。
六十五岁的丁红梅女士于二零一五年七月十六日早上八点多钟在潼南西市场被绑架、被非法判刑三年,在重庆女子监狱遭受打、骂、踢、撞、摏、扇耳光、强迫长时间站军姿、双手平提水桶、不准吃饭或强制吃食、不准睡觉、不准上厕所、不准洗漱、性侵犯、强制喝中药水等,左手被打断、胸部骨头鼓起一个硬包至今未愈。
关于谭昌蓉、丁红梅遭受的迫害,详见明慧网《两位善良老太在重庆女子监狱遭受的残忍迫害(图)》,《重庆女子监狱唐安智对几位六旬老太太的折磨》、《两次遭冤狱折磨 重庆69岁谭昌蓉再次被构陷》等文章。
重庆女子监狱、渝州监狱、永川监狱等几个地方目前还非法关押约数十名法轮功学员,有的年逾七旬,仍被强迫做奴工。
人在做,天在看,善恶必报。善劝所有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公检法司人员,请不要做害人害己的事。每个人都愿意做善事,不为恶,每做一点恶事就已经种下了恶果。自古数千年,人们都知道善恶有报。希望您能及时醒悟啊。其实,不仅老天爷一直在看着你,你身边的有良知、有正义的人也在看着你。
中共自篡权以来,血雨腥风,运动不断,杀地主、杀资本家、杀中共自己队伍中还有良知的人、杀知识分子、杀学生,杀的都是精英,中国有三分之二以上的家庭遭受迫害,传统的儒释道文化、珍贵的历史文物都被毁掉,空气、水等自然环境被毁坏,现在迫害信仰真、善、忍的好人,把人们心中的道德、是非彻底破坏、颠倒,假、恶、斗横行中华大地。所有中国人都是这场无理迫害的受害者。希望有关部门、有关人员选择善良,维护公正,给子孙后代开创一个公平、正义的生活环境。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9/3/16/举报重庆女子监狱恶行-七旬谭昌蓉遭检察院构陷-383947.html
2018-09-09: 重庆女子监狱唐安智对几位六旬老太太的折磨
……
64岁的法轮功学员丁红梅的自述
包夹犯人罪犯陈海燕说:“对待法轮功要象冬天的冰雪一样冷酷无情,水火不容,是敌我矛盾,采取什么手段折磨都不过分。”其她包夹犯人还说:“对待法轮功我有新招,打她呢我们手痛,用新招就不用手痛。”
她们用洗脸盆装一满盆水,让我端在手里,不准挨着身体,水不能洒在地上,若有水洒在地上,就用我的衣服来擦,擦完就甩给另外同室的另外一个法轮功学员洗,洗完就归她。有时让我双手提两个大半桶水,不准将桶放在地上,若被发现桶挨到地上了,就会被加满水。从早晨七点多一直要提到凌晨五点半才让睡觉,五点五十又起床打内务,吃饭,之后继续提端水,连续不断的折磨,双手被打起八个大血泡,站着也打瞌睡,双腿肿胀得象大象腿。
包夹犯人还让我连续不断地在矮凳子起坐,起来坐下为一个,让我连续做一千六百个,若不连续,又重做,累的我上气不接下气,衣服被湿透,且不准洗澡换衣服,再臭都得穿,做完下蹲就是站军姿,接着又提水,军姿站不好就用帽扇把狂打,扇耳光,还用笔尖刺我的头部,跟打针一样的痛。每天强迫看栽赃陷害大法的邪书、光碟、并按包夹犯人的意思写心得体会,由包夹犯人修改,再由本人誊抄,包夹犯人认为合格了,才准睡觉,常常是每天只能睡半小时至一小时,不“转化”就一直不准睡觉不准上厕所。最恶毒的是只能站着写,手里拿着软软的信笺纸,没有垫的,写得很慢。写不完不准睡,我就只能站通宵。如果困得睁不开眼睛,包夹犯人就用茶叶水泼我的脸,用风油精刺我的眼睛。打我的头、扇耳光、敲我的背,不准我闭眼,让我清醒。我身上到处都是大包小包,青的紫的,数不过来。
一次,因为我写了两篇讲真相的心得体会,犯人包夹陈海燕看完后,一把抓起我的衣服,拖我到洗漱室,把我推倒在地上,狠狠地暴打我。一边骂一边打,陈打完了,张莹、兰怡、石玥又跟上,接着暴打。我全身上下,特别是小腹部位的瘀青个半月都没消退。
更有甚者,除酷暑天不准洗澡,还每晚都强迫我盖监狱发的八斤重的棉被,只要看到我没盖好,就将棉被重新扎紧,严严实实的,象冬天盖被子一样。不准掀开。重庆那么热的天气。八斤重的棉被盖在身上,有多热可想而知。 可是在乍暖还寒的三月,包夹犯人却将一盆盆的冷水从头上泼下,我被呛得出不了气。衣服湿透不准我换,硬逼我穿干。每天我做洗漱室卫生,陈又一盆盆水泼在我布鞋上,不准换,穿干,令我脚湿气,起泡烂痒,出黄水。
每天早餐吃馒头,我要求拿一个最小的,可包夹犯人故意选两个最大的强迫我吃完,还不准我喝水(我水瓶里的水,她们全部倒走,根本没水可喝)只能干咽,咽得我呕吐、差点背气。这种折磨持续了六个半月。
二零一六年八月二日早晨,我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包夹犯人张莹一掌推到洗漱室的墙上被弹回来倒退两步,致使我左手腕已严重错位骨折(至今已经两年过去我的手腕还鼓起一个大包)。晚上包夹犯人端两盆水泼在我身上,还讥笑我:“疯婆子,贱人,莫装……”
至今两年过去了,我于二零一八年出狱后到医院检查,我的手还是这样。
以上披露的重庆女子监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行径只是冰山一角。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9/9/重庆女子监狱唐安智对几位六旬老太太的折磨-373553.html
2018-08-29: 两位善良老太在重庆女子监狱遭受的残忍迫害
2015年2月27日,重庆市潼南区69岁的善良农妇谭昌蓉,给在她家门前站着等人的一个男子搬来凳子,叫其坐下,随后讲真相、拿真相资料让他看,被那男子诬告,后被非法判刑三年,在重庆女子监狱遭受电击全身、长时间蹲军姿、不准上厕所、用手指头掐乳头、拳打脚踢等种种残忍迫害。
64岁的丁红梅女士于2015年7月16日早上8点多钟在潼南西市场被绑架、被非法判刑三年,在重庆女子监狱遭受打、骂、踢、撞、摏、扇耳光、强迫长时间站军姿、双手平提水桶、不准吃饭或强制吃食、不准睡觉、不准上厕所、不准洗漱、性侵犯、强制喝中药水等,左手被打断、胸部骨头鼓起一个硬包至今未愈。
(一)谭昌蓉老人诉述在重庆女子监狱遭受的迫害
我叫谭昌蓉、69岁,农民, 我于2018年2月26日从重庆女子监狱结束了三年的非法刑期出狱。在当前中央掀起的“扫黑除恶”运动中,特举报重庆女子监狱违犯监狱法的黑恶势力。
我是2015年9月底被送到重庆女子监狱的。在一监区,狱警唐安智除指使、纵容刑事犯罪服刑人员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刑讯逼供体罚、虐待外,还亲自动手打骂我,长时间用电棍电击我,逼我转化写“五书”。具体事实如下:
一、狱警亲自动手打骂、酷刑折磨
1、唐安智多次亲自动手打我,扇我耳光。我说你不是受过高等教育吗?为何张口就骂人,还动手打人?打人是违法的。唐说: “你不转化,老子就是要打你,这是监狱,是暴力机关,你是失去了自由的人,今天是老子的天下,没有你龟儿子说话的权利。”“老子起了一天的云,没下到雨,那怎么行?”“骂你打你又怎样?你去告我,我不怕,下十八层地狱我去就是。”“没有哪个人敢和我对嘴,你居然敢和我对嘴。”她又来打我,扇我耳光,还说:“你转不转化?不转化老子收拾你的办法多得很,把你两个儿子叫回来,在监狱外面租房子,天天叫他们来给你做思想工作,不准他们去挣钱,你以为共产党的钱那么好挣吗?”我说,转化是自愿的,不是强制的。唐说:“那不行,到了我这里必须转化。要人人过关”等等。
2、我不写五书,她就拿写好的让我抄,我还是不抄,她就用电棍电击我全身,我全身被电得伤痕累累,那个五书是唐安智用电棍逼我抄的,那不是我的真实思想。晚上洗澡,包夹都把眼睛闭上不敢看我身上的伤痕。我听几个包夹议论说“好难看哟,全身都是触满了的,触得好恼火哟”。
二、指使包夹酷刑折磨
1、2015年的寒冬,包夹田志娟等4个包夹,强制我把棉衣棉裤脱掉,打赤脚,只穿一件薄衣服,前后窗子大开,叫我长时间蹲军姿,还不准动,一动就穿着皮鞋踢我,把我的头推到铁床上和砖墙上撞,我身上到处都是大包小包,伤痕累累。不准我睡觉,不准打瞌睡,只要打瞌睡,就提起我的后衣领,将冷水从衣领灌进。在那段时间,我没有穿过一天干衣服。
2、不准上厕所,大小便拉到身上,不准洗澡洗漱,不准换,把地上打脏了,就用我的干净衣服去擦,然后扔掉。田志娟说:你不转化就不准屙,流到地上就用你柜子里的衣服去擦。我说,擦了我去洗。田说,不用洗,擦了就扔掉,看你有多少衣服来扔,没得衣服穿活该!我只能把屎尿穿干,都贴在身上了,才准换衣服(但不准洗)。一天一个警察来查夜,当时我屎尿在身上,特别臭。她一进舍房就问:为什么这么臭。我就讲:有厕所不让上,大小便拉在身上,舍房臭,外面臭,多不象话。警察说:你不完成“作业”(写5书,转化),你完成了“作业”就可以上厕所了。她走后,包夹说是粪监区。
3、包夹对我是想打就打,想骂就骂,罚我站,白天黑夜不准休息,只准吃饭时坐一下,一定要我按她们的思想意识写出所谓作业和“五书”。我不写,狱警唐安智就拿写好的叫我抄,我坚决不抄。田志娟打我时,我问田为何要打我。田说,你不转化老子就是要打你,一直打到你转化为止。老子就是干这个事的。我问是谁叫她打人的,她说是警察交给我的权力。她不叫我打,我敢打你吗?
4、看我不转化,包夹林丽华晚上不准我睡觉,把我叫到洗漱室里拳打脚踢,用拳头打我头部,用手肘抵我的软肋,用手指头掐我的乳头,用下流动作抓我下身。2015 年的寒冬,包夹田志娟、李宜红、王怡、田立新4 人,不准我睡觉,不准打瞌睡,只要打瞌睡,就提起我的后衣领,将冷水从衣领灌进。在那严寒的冬天,我没有穿过一天干衣服。在她们的酷刑折磨下,我精神恍惚,意识不清。
三、诬陷诽谤
1、一次,唐安智叫我到办公室,用那些栽赃陷害大法和师父的光碟强制我看,要我听她的话,远离法轮功,我说法轮功是佛法修炼,是教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做好事的。她立即破口大骂我师父,并用下流语言诽谤我师父,并诽谤侮辱我的人格。
2、接见日,我儿子来看我,唐安智就利用来要挟转化我,要我不炼法轮功才让见,我说法轮功我也要炼,儿子也要接见,法轮功是我的信仰,儿子是我的亲人,我该接见。她说不行,你要放弃法轮功才准接见。外面警察不断打电话来催,她就当我面造谣污蔑说我不愿意出去接见。
四、不准我吃饭折磨我
2017年夏天,我已经在四监区了,四监区要我写思想汇报,我不写,四监区就叫一监区的唐安智来收拾我。下午四点多钟,唐安智来后,叫我写,我还是不写,她就不准我吃晚饭,把我带去教学楼无监控的房间,让我蹲军姿,不准换脚。直到晚上12点多,又扇我耳光,说我不写就不准出这个门。我说你是一个警察,我几十岁了,你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按规定不准刑讯逼供,不准打人虐待,你是在执法犯法。她说你没有权利和我谈法律,我说我几十年来,见过很多运动,文革时期打死人、打伤打残人的,运动过了,最后都受到了惩处。 因为被她在盛夏酷暑折磨八九个小时,又不准我吃饭,我昏倒在地,她还说我倒在地上是“痞”她。
我1997年前有很多病,气管炎、腰痛、肾炎、胃痛、头痛等多种疾病,天天都要吃药,输液,365天都要戴帽子。1985年又出车祸,被一个黄河牌车厢板打翻在地,头部打成内伤,从此一病不起,头一直痛,昏昏沉沉不清醒。到处医治无效。直到1997年有缘得法修炼法轮功后,仅仅一周我所有的病不翼而飞,无病一身轻,这么好的利国利民的好功法,我怎么会放弃不修炼?虽然在重庆女子监狱、特别是教育科长李晓娟、唐安智的高压下,我曾经被迫写了五书,但是内心从来没放弃过对“真善忍”的信仰。凡是在重庆女子监狱这被迫转化的大法弟子,都经受了我一样的非人酷刑折磨,但都不是真心的,因为都知道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二)丁红梅老人诉述在重庆女子监狱遭受的迫害
我叫丁红梅,本人于2018年7月15日离开重庆女子监狱,在不到三年的时间,被狱警唐安智指使、纵容包夹对我打、骂、踢、撞、摏、扇耳光、拧、用一切能使用的物品器具做凶器,酷刑体罚、强迫长时间站军姿、双手提水桶、端水盆、不准吃饭或强制吃食、不准睡觉、不准上厕所、不准洗漱、酷暑不准洗澡洗衣、性侵犯、冻、热……等酷刑折磨,致使我全身伤痕累累,左手腕严重错位、胸部骨头鼓起一个硬包至今未愈。除了肉体的酷刑折磨,精神受到极大的摧残,被强制逼迫写“五书”;身体一拉一层皮,全身瘀青随时可见,双脚皮肤象腊肉皮一样,两腿肿胀;精神高度紧张,不说话,只做事。随时要挨打。睡眠不足,人已经变得傻乎乎的,没了起码的应对能力。在一分一秒的煎熬高压下,我多次产生想死的念头, 但我决心挺住每天的煎熬,一定要活着出来,用我的亲身经历控告李晓娟、唐安智代表的监狱黑恶势力!
下面是我受到迫害的具体事实经过:
1、包夹罪犯说:“对待法轮功要象冬天的冰雪一样冷酷无情,水火不容,是敌我矛盾,采取什么手段折磨都不过分。”还说:“对待法轮功我有新招,打她呢我们手痛,用新招就不会手痛”。她们用洗脸盆装一满盆水,让我端在手里,不准挨着身体,水不能洒在地上,若有水洒在地上,就用我的衣服来擦,擦完就甩给同室的另外一个法轮功学员洗,洗完就归她。有时让我双手提两个大半桶水,不准将桶放在地上,若被发现桶挨到地上了,就会被加满水。从早晨7点多一直要提到第二天凌晨五点半才让睡觉,五点五十又起床打理内务,吃饭,之后继续提端水,连续不断的折磨,双手被打得起了8个大血泡,站着也打瞌睡,双腿肿胀得象大象腿。
2、包夹还让我连续不断的在矮凳子起坐,起来坐下为一个,让我连续做1600个,若不连续,又重做,累的我上气不接下气,衣服被湿透,且不准洗澡换衣服,再臭都得穿,做完下蹲就是站军姿,接着又提水,军姿站不好就用帽扇把狂打,扇耳光,还用笔尖刺我的头部,跟打针一样的痛。
3、每天强迫看栽赃陷害大法的邪书、光碟、并按包夹的意思写心得体会,由包夹修改,再由本人誊抄,包夹认为合格了,才准睡觉,常常是每天只能睡半小时至一小时,不转化就一直不准睡觉不准上厕所。最恶毒的是只能站着写,手里拿着软软的信笺纸,没有垫的,写得很慢。写不完不准睡,我就只能站通宵。如果困得睁不开眼睛,包夹就用茶叶水泼我的脸,用风油精刺我的眼睛。打我的头、扇耳光、敲我的背,不准我闭眼,让我清醒。我身上到处都是大包小包,青的紫的,数不过来。
4、其实法轮功学员在那种情况下写的东西,根本不是我们自己的思想,全部是唐安智利用包夹强加的。我写了两篇心得体会:“同样的功法,其它100多个国家的领导人都支持、赞同、欢迎。只有中国的国家主席(江泽民)采取打击镇压,取缔禁止。差异何等之大呀!法轮功、真善忍在一夜之间就变成了打击镇压的对象,身为国家主席提倡的是什么,宣扬的又是什么?江泽民是给中国人丢脸。”我把写完的心得体会交给了陈海燕。她看完后,一把抓起我的衣服,拖我到洗漱室,把我推倒在地上,狠狠地暴打我。一边骂一边打,陈打完了,张莹、兰怡、石玥又跟上,接着暴打。我全身上下,特别是小腹部位的瘀青6个半月都没消退。
5、更有甚者,除酷暑天不准洗澡,还每晚都强迫我盖监狱发的8斤重的棉被,只要看到我没盖好,就将棉被重新扎紧,严严实实的,象冬天盖被子一样,不准掀开。重庆那么热的天气。8斤重的棉被盖在身上,有多热可想而知。可是在乍暖还寒的3月,包夹却将一盆盆的冷水从头上泼到我身上,我被呛得出不了气。衣服湿透不准我换,硬逼我穿干。每天我做洗漱室卫生,陈又一盆盆水泼在我布鞋上,不准换,穿干,令我脚湿气,起泡烂痒,出黄水。
6、每天早餐吃馒头,我要求拿一个最小的,可罪犯包夹故意选两个最大的强迫我吃完,还不准我喝水(我水瓶里的水,她们全部倒走,根本没水可喝)只能干咽,哽得我呕吐、差点背气。这种折磨持续了6个半月。
7、手腕被迫害严重错位:2016年8月2日早晨,我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包夹张莹一掌推到洗漱室的墙上被弹回来倒退两步,致使我左手腕严重错位骨折(至今已经两年过去我的手腕还鼓起一个大包)。晚上包夹端两盆水泼在我身上,还讥笑我“疯婆子,贱人,莫装”。
我一再要求监狱对我的伤手和胸部硬包块进行拍片检查,在2017年11月13日监区长才带我去长康监狱医院检查,但检查结果也没告诉我。2018年7月12日在女子监狱医院拍片,告诉我说是好的,正常的。
重庆女子监狱唐安智等警察涉嫌违犯了宪法、监狱法、刑法等条款,构成犯罪。宪法第三十五条:公民有言论、出版、集会、结社、游行、示威的自由。第三十六条: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任何国家机关、社会团体和个人不得强制公民信仰宗教或者不信仰宗教,不得歧视信仰宗教的公民和不信仰宗教的公民。监狱法第十三条:监狱的人民警察应当严格遵守宪法和法律,忠于职守,秉公执法,严守纪律,清正廉洁。监狱法第十四条:监狱的人民警察不得有下列行为:(三)刑讯逼供或者体罚、虐待罪犯;(四)侮辱罪犯的人格;(五)殴打或者纵容他人殴打罪犯;(八)非法将监管罪犯的职权交予他人行使;监狱的人民警察有前款所列行为,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尚未构成犯罪的,应当予以行政处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8/29/两位善良老太在重庆女子监狱遭受的残忍迫害(图)-372855.html
2018-07-30: 重庆丁红梅结束三年冤狱于7月15日从重庆女监出狱。请当地同修关注丁红梅是否安全回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7/30/二零一八年七月三十日大陆综合消息-371846.html#18729231821-1
2018-07-27:丁红梅两次被重庆女子监狱关押迫害
】我今年已六十四岁,曾经两次被非法判刑,第一次七年, 第二次三年。两次都在重庆女子监狱遭到非人的迫害。
第二次于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五日被非法判刑三年,于二零一六年一月二十一日被劫持到重庆女子监狱。所有的法轮功学员都被关入一监区互监组进行强制“转化”迫害。在狱方的指使下,具体实施迫害手段的是包夹——那些犯有各种罪行的刑事犯。
迫害我的四个包夹是陈海燕(经济罪犯)、张莹(职务犯罪)、兰怡(经济犯罪)、石玥(毒贩)等4人。但包夹的犯罪行为,是在专门负责暴力“转化”的恶警——唐安智的授意下,才敢这么猖狂肆无忌惮地迫害大法弟子的。
在这三年中,我在女子监狱遭受了如下迫害:打、骂、踢、撞、摏、扇耳光、拧、用一切能使用的物品器具做凶器酷刑体罚、强迫长时间、站军姿、双手平提水桶、端水盆、不准吃饭或强制吃食、不准睡觉、不准上厕所、不准洗漱、高温下不准洗澡洗衣、性侵犯、强制喝中药水……等。致使我全身伤痕累累,左手被打断、胸部骨头鼓起一个硬包至今未愈,除了肉体的酷刑折磨,精神受到极大的摧残,被强迫逼写“五书”,尽管在这个人间地狱中受到种种非人的折磨,但我内心从未放弃过对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信仰。
下面是我受到迫害的事实经过:
1、从我入监的次日早晨起,包夹陈海燕就开始打我,五天之内打了我三次,每次一打就是五六下耳光,用帽扇把打我头部,一打就是一个大包。用脚踢我脚杆和小腹部位,被踢得青紫肿胀,连上厕所都困难。并罚我站军姿,脚肿胀很大,还说我是糖尿病引起的。经常到凌晨2点或四点才准睡觉。
2、一次,陈海燕用水桶打我,把桶都打烂了,还用凳子打我的肩膀,把手臂打青紫一大块。陈海燕对其他几个包夹说:“对待法轮功要像冬天的冰雪一样冷酷无情,水火不容,是敌我矛盾,采取什么手段折磨都不过分。”显然包夹的肆无忌惮是受到警察唐安智指使并纵容的。
3、每天在楼道看新闻联播时,都是四个包夹围坐在我周围。一次,陈海燕坐我背后,看完新闻,回到监舍,陈海燕就叫我站着不准动,她说她在背后看到我的口型在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边打边骂,又踢我小腿,扇耳光,打脚杆,强迫我承认,并于当晚罚我站军姿,直到凌晨五点才让我睡觉,五点五十分又叫我起床打扫卫生,并不准我洗漱,之后,其它三个包夹张莹、兰怡、石玥又轮番打骂。中午吃完饭后,陈海燕又打我一顿,并与其他三个包夹和互监组长苏冬梅商量,将此事写了一篇东西交给警察唐安智,想要唐安智就此事加重对我的惩罚,并获得减刑的机会。
4、陈海燕每天早晨集合后都要打我,天天强迫我喝中药水,并每天强迫我站军姿到凌晨两点。不准我喝水,我渴得没法想喝点冷水,兰怡不准,并向陈海燕告状,陈又使劲踢我小腹和脚杆,扇耳光。并用皮鞋在我脚背上使劲来回踩碾,双手使劲捏我的乳头,用大画报卷成筒打我的背脊骨,痛得我脊梁象断了一样,翻身都困难,陈海燕和张莹还各提我的左右臂,将我往凳子上摏,我的屁股被摏得疼痛难忍,直到将凳子摏破才罢手。我全身上下都被踢伤过,胸部至今还鼓起一个硬包,眼睛也被踢伤过。一次陈海燕踢到我的软肋上,当时我被踢倒在地上,半天痛的说不出话来,看到我难受的样子,陈海燕一把抓起我的衣领,大吼“莫装得那么像,又没踢到要害”。
5、在三月份天气还较冷的时候,陈海燕两次用洗脸盆装满水从头上泼到我身上,我被呛得出不了气。衣服湿透不准我换,硬逼我穿干。每天我做洗漱室卫生,陈又一盆盆水泼在我布鞋上,不准换,穿干,令我脚湿气,起泡烂痒,出黄水。
6、兰怡对陈海燕说,对待法轮功我有新招,打她呢我们手痛,用新招就不用手痛。她们用洗脸盆装一满盆水,让我端在手里,不准挨着身体,水不能洒在地上,若有水洒在地上,就用我的衣服来擦,擦完就甩给另外同室的另外一个法轮功学员唐成碧洗,洗完就归唐。有时让我双手提两个大半桶水,不准将桶放在地上,若被发现桶挨到地上了,看到就会被加满水。从早晨七点多一直要提到凌晨五点半才让睡觉,五点五十又起床打内务,吃饭,之后继续提端水,连续不断的折磨,双手被打起血泡,站着也打瞌睡,双腿肿胀得象大象腿。
7、包夹还让我坐小凳子,马上起来再坐下,一起一落算一个,让我做1600个,连续不断,若不连续,又重做,累的我上气不接下气,衣服被湿透,且不准洗澡换衣服,再臭都得穿,做完下蹲就是站军姿,接着又提水,军姿站不好就用帽扇把狂打,扇耳光,还用笔尖刺我的头部,跟打针一样的痛。
8、不准上厕所,每次上厕所都要先经过四个包夹同意,才带我去向警察打报告,其中一人不同意就不准上厕所。要我拉到身上才满意。
9、如果因为其他原因耽搁了而错过了拿碗勺的时间,就让我吃饭用手抓,不准用勺子。我的牙不好,四个互监就专挑我嚼不动的东西给我吃:老白菜梗,豆芽,凡是老得嚼不动的,必须吃下肚,不然就是打骂。二零一六年七月二十日左右,陈海燕天天晚上逼着我将两袋玉米粉和奶粉混合一起吃完,不准洗碗,将碗放到洗拖把的水池里,早晨拿起来不准洗接着吃饭。这样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10、不准睡觉,如果困得睁不开眼睛,包夹就用茶叶水泼我的脸,用风油精刺我的眼睛。打我的头、扇耳光、敲我的背,不准我闭眼,让我清醒。我身上到处都是大包小包,青的紫的,数不过来。
11、每个法轮功学员都是和我一样天天受到各种打骂折磨,因严格封闭我们,不准法轮功学员之间说话,仅仅我耳闻目睹的就有:
* 七十二岁的张开琼被打骂,用穿皮鞋的脚踢脚杆,还用做卫生的毛巾塞在嘴里。年近古稀的霍运碧不准上厕所,尿顺着裤子流在了地上。陈海燕逼她将自己的毛衣来擦尿,并不准换裤子。
* 四十多岁的钟庭菊大小便拉在裤子里,又不准坐,只能站着,大便在裤裆里都干了。
* 五十多岁的唐成碧被陈海燕罚站,用双手端大半盆水,体罚站军姿,抄监规。
* 谭昌蓉于二零一五年九月劫持入狱后,唐安智想在三十天里“转化”她,没成功过后,就叫四个包夹白天晚上轮流迫害她,不准睡觉,包夹只要见她闭眼,当时是十二月份,就提起她的棉衣领,将冷水从头顶淋下去,全身都湿透了不准换衣服。她从来都没穿过一天干的衣服。 不准大小便,拉到身上也不准换,流到地上,就逼她用自己的干净衣服擦,然后扔掉。挨打挨骂是家常便饭,扇耳光,拳打脚踢,将头和身子往墙上和铁上床撞,谭被打得遍体鳞伤。九暑寒天只准她穿薄薄的一层(并且将前后的窗户打开,让她受冻),让她打光脚,蹲在地上(蹲军姿,不准动),一动就拳打脚踢,扇耳光。
12、因为我受到包夹残酷的打骂迫害,二零一六年四月中旬的某天,在警察唐安智叫我去办公室谈话时,我要求换一个监舍,唐安智说,其他监舍都差不多,不让我换监舍。显然,每个监舍的包夹在她的指使下,都是用同样的手段在迫害大法弟子。
13、强制洗脑,精神迫害:每个法轮功学员除了肉体折磨外,在精神上也受到极大的伤害,被强制“转化”洗脑:每天必须看邪恶栽赃陷害大法的邪书、光碟、必须每天写心得体会,写完由包夹按照邪恶的要求修改,再由本人誊抄,然后认为合格了,才准睡觉,常常是每天只能睡半小时至一小时,不“转化”就一直不准睡觉不准上厕所。在这种高压的肉体和精神双重折磨的情况下,郭传书被迫害致死。谭昌蓉尽管受尽迫害也没“转化”,唐安智就叫包夹将她天天带到四楼去看诽谤大法的电视和资料。还是“转化”不了,就叫包夹逼她写五书。一次唐安智在4楼办公室说,老子起了一天的云,没下到雨,那怎么行。谭说,“转化”是自愿的,不是强制的。唐说:那不行,这里必须“转化”。要人人过关。之后,又叫包夹让她写五书,由包夹写好逼她抄,不抄就打。谭仍不“转化”,就让她在规定的时间里做一到五层楼的走道,厕所,洗漱室的全部清洁和舍房的清洁。
14、经济迫害:第一次被非法判刑七年,大法弟子账上的零用钱,都是自己签字领取,现在法轮功学员的钱都由包夹随便下账,也不要我本人签字。甚至陈海燕用帽扇把子打我,把帽扇打断了,也用我账上的钱买。因我的帐有问题,我要求查我的账。但最后,不仅不按我的要求查清账目,反而还处罚我从早上九点学习(罚坐)到晚上十点才回监舍。
15、我的手被打断:二零一六年八月二日早晨,张莹突然骂我说:“疯婆子,贱人,你的盆子我把它放在第4个位置上了,(之前我一直是第三个位置已有大半年了)”。饭后放碗时,我习惯性的放在了第三个位置上,当我发现放错时,我立刻拿出来放到了第四个位置上,包夹石玥看到就开始乱骂,我立即道歉,张莹听到也骂,张一边骂一边用力推我,我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张莹一掌推到洗漱室的墙上被弹回来倒退两步,狠狠的摔在地上,左手在墙角与地板的直角上,起身后,我发现左手腕已严重错位了。卫生员吩咐我把手腕泡在盆子里,一个上午,四个包夹不准我打报告反应情况。中午陈海燕用弄来十支冰棍包在我错位的地方,冰得我牙打咯吱,难受得很。晚上狱警樊某巡查监舍,闻到药味,问谁擦了药,包夹轻描淡写的说是我“触了气”,狱警樊某见我的手腕严重错位的样子,问我怎么回事,我就如实讲了经过。晚上张莹让我提水洗澡,然后陈海燕拿起我的盆子接了两盆水泼在我身上,四个包夹在一旁讥笑,陈说“疯婆子,贱人,莫装。”逼我用左手吃饭。八月三日,监狱从外面请来两个男士的,说是大医院的专家,他们叫我坐在椅子上,一个在我手腕处打麻药,一个在我前面拉四个手指,再上夹子固定就完了。我被包夹迫害受伤,最后监区还处罚我“学习一个星期,每天两小时,抄监规两遍”。虽然我的手受伤,已经严重影响我生活,还要我参加生产劳动,用一只手做。我洗衣服只能一只手洗,然后用腿夹住拧干。我一再要求监狱对我的伤手和胸部硬包块进行照片检查,在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三日监区长才带我去长康监狱医院检查,但检查结果也没告诉我。二零一八年七月十二日在女子监狱医院照片,告诉我说是好的,正常的。我于七月十五日离开监狱,距离受伤的时间已近两年,但是我的手还是这样。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8/7/27/丁红梅两次被重庆女子监狱关押迫害-371693.html
2017-07-27: 重庆女子监狱仍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
位于重庆市九龙坡区走马镇的重庆女子监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依然残酷。法轮功学员王正芳因为不“转化”被折磨得只剩皮包骨头,冬天被恶徒拿冷水从头上倒下去;丁红梅的手臂被恶徒打断至今未好;苏怀珍被折磨得精神失常。
……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7/27/重庆女子监狱仍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351713.html
2015-07-19: 重庆市潼南区法轮功学员母女被绑架
重庆市潼南区法轮功学员母亲丁红梅、女儿简小华, 于2015年7月16日早上8点多钟,在潼南西市场讲真相被绑架。下午,警察和居委会到法轮功学员住处非法抄家,抄走电脑和大法书,现被绑架到当地派出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7/19/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九日大陆综合消息-312661.html
2012-03-17: 重庆九龙坡走马女子监狱现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名单
静 卫,三十岁,冤判十六年,重庆市中区;
李 燕,四十多岁,冤判十二年 丰都地区;
丁红梅,五十多岁,冤判七年 铜南地区;
廖文涛,四十岁左右,冤判五年,垫江地区;
赵军(赵坤),二十岁左右,冤判三年半至四年,江北地区。
如有同修知道以上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的详细情况和信息,请及时补充上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3/17/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七日大陆综合消息-254300.html
2010-11-29: 重庆地区被非法判刑的法轮功学员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11/29/重庆地区被非法判刑的法轮功学员-233063.html
2009-04-27: 重庆市潼南县大法弟子付汝芬再次被非法劳教两年
付汝芬,女,六十岁,乡村医生,原村妇女主任,家住重庆市潼南县小渡镇寿桥乡二村。九六年开始修大法。九九年七二零大法遭迫害后,进京上访,在潼南县被非法关押两次,二零零零年元月十日被绑架到重庆市毛家山女子劳教所迫害一年。因不放弃信仰,不被邪恶的所谓“转化”,又被非法延期九个多月,遭受过踢胸口、打骂、吊铐、捆绑、强制劳动等多种酷刑。
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二日付汝芬和张华、丁红梅去潼南县斑竹乡讲真相遭绑架,被非法劳教2年。于2008年9月21号回家。
2008年12月8日上午9点多钟,重庆市潼南县大法弟子付汝芬到潼南大同街邮局去寄物品被绑架。于2008年12月24日,没有通知任何亲人的情况下,再一次把大法弟子付汝芬绑架到重庆市沙堡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4/27/199757.html#0942712139-1
2007-08-03: 重庆市潼南县大法弟子丁红梅被恶党非法判重刑7年
重庆市潼南县大法弟子张华、丁红梅、付汝芬等三人于2006年9月22日上午,在潼南县小渡镇讲真相被绑架。丁红梅一直被关押在县看守所,2007年5月9 日上午邪恶对她非法开庭审判。当时没有宣判结果,草草收场,将她继续非法关押在县看守所。从被绑架一直到现在都不让家人探望。7月28日,潼南县法院庭长李德贵和几个恶警,直接到看守所告诉丁红梅,你已被判刑7年,并且只给丁红梅10天的申诉时间。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8/3/160071.html
2007-05-09: 重庆潼南县恶徒欲对大法弟子丁红梅非法开庭
重庆市潼南县大法弟子张华、丁红梅、付汝芬等三人于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二日上午在潼南县小渡镇讲真相时被邪恶绑架。丁红梅一直被关押在县看守所。二零零七年五月九日上午邪恶欲对她非法开庭审判。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7/5/9/154404.html
2006-11-18: 重庆潼南县大法弟子付汝芬再次被绑架毒打致伤后劳教
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二日付汝芬和张华、丁红梅去潼南县斑竹乡讲真相,她们到潼南县斑竹乡医生张济方家(注:付汝芬年青时在他处学医)。不久,潼南县小渡镇派出所的一帮恶警赶到张家,把付汝芬和张华、丁红梅绑架。后一帮恶警又到张济方家去骚扰,强迫张济方写保证,以后不和炼法轮功的人接触。据消息说,付汝芬和张华、丁红梅一起坐摩托车到张家时,给打摩的的人讲真相被举。
与付汝芬同时被绑架的大法弟子张华一直在绝食抵制恶人对她的迫害,九月底,在戴着氧气的情况下,被邪党恶人用担架抬去秘判十年,十月十二日被绑架去永川监狱继续迫害。大法弟子丁红梅不知被关在何处,曾有人对她妈妈讲,要把她弄到铜梁去住几天,从此就失去了她的消息。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1/18/142684.html
2006-09-25: 重庆市潼南县大法弟子张华、丁红梅、付汝芬被绑架后的补充情况
重庆市潼南县大法弟子张华、丁红梅、付汝芬,于9月22日在潼南县小渡镇讲真相被绑架。9月23日晚上深夜,塘坝镇派出所找到她们的住处,進行非法抄查。同时闯入塘坝镇大法弟子王春凤的家,進行非法抄家,并绑架了王春凤。王春凤:女 ,大约50多岁。现在她们四位在何处还在调查。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9/25/138651.html
2005-06-25: 简小华,女,29岁,住潼南瓦厂湾17号,成都电子科大专科,打工为业。2次被绑架,被敲诈900元。因给当地写信寄真像,查出笔迹被非法判劳教2年(2001年7月17日-2003年7月23日),被非法送劳教所时间2001年9月10日。在高压迫害下曾写过“三书”,回来后一直放弃修炼。其夫当兵退伍,反对简小华修炼大法,对岳母丁红梅(修炼)态度不好。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6/25/104508.html
2003-02-28: 重庆市潼南县大法弟子付汝娴上周在讲真相时被当地恶警绑架,同时被绑架的还有她儿子的岳母,另一同修丁红梅被逼迫得不能回家。
2001-08-01: 7月份曹慧、丁洪梅和丁洪梅的女儿被公安在无搜查令的情况下抄家,因搜到大法资料而被非法关押至今未放。
潼南迫害大法弟子的打手是公安局一科科长张良,此人亲自带人四处抓捕大法弟子;亲自守夜监视大法弟子;而且对自己中学时代的老师的家属(大法弟子)也不放过。公安局分管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副局长文勇和张良是一丘之貉。
潼南看守所所长黎至贵也是一个帮凶。去年3月份,黎至贵把8名在看守所炼功的女大法弟子戴上脚镣、手铐,而且手铐是从右腿后侧穿过,这样,人无法站立,解手也必须别人帮忙。其中谭朱英不单被戴上脚镣、手铐,而且被戴上了死刑犯才用的大镣:即颈部有一铁链,胸前、后背各一根2厘米粗、近一米长的铁棒与此铁链相连;两铁棒的下端通过一铁链从跨下相连。戴的时间长的有20多天,短的有10多天,来了例假也不准取。去年4月初黎至贵又把8名大法弟子关在一个窗户封死、只在门上有一个20×20cm见方的小观察孔的黑屋中达40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