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4-13: 河北省深州市大法弟子张瑞锋、刘兰朵仍在被非法关押
2009年3月1日,河北省深州市在广场被绑架的十余名大法弟子中除张瑞锋和刘兰朵外,已全部回到家中,其中部份被勒索了罚款。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4/13/198857.html
2009-03-03: 河北深州市十馀名大法弟子在休闲广场被绑架
2009年3月1日午时(【午时】日中,又名日正、中午等:上午11时正至下午1时正)左右,河北省深州市公安局在长江路休闲广场绑架了十馀名大法弟子,其中包括深州市东安庄乡北景明村刘艳丽、小芳、刘七、谢秀文,深州镇张瑞锋,唐奉乡刘兰朵、大娟、小梅和一不知名大法弟子,冯营村文敬捧,辛庄村小察,双井乡瑞井(后被放回),北斗村陈涣准(于前一天在家被抓)。
在这些大法弟子中,有些人已多次被绑架过。公安局绑架这些大法弟子后直接送到了深州市看守所。
据悉,此次绑架大法弟子是由公安局副局长赵涛和国保大队队长张德纯策划和指挥的,在此之前,此二人屡次积极迫害大法弟子。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3/3/196468.html
2005-01-27: 我是农村女大法弟子,今年56岁,1997年有幸得法。修炼前我身患心脏病、风湿性关节炎、神经性头痛、盆腔炎、口腔溃疡、胃溃疡等多种疾病,到处求医看病也治不好。全家每年劳动来的钱大部份用来给我治病,病痛折磨得我轻生的念头都有过,真是度日如年、生不如死。同时病痛使我脾气变的烦躁,发起脾气来全家都不得安宁。
1997年,我幸得大法,身心得到净化,无病一身轻,脾气也变好了,天天快快乐乐的和家人下地干活。家人看到了我修炼大法的变化,都非常支持我修炼,也非常感谢大法和师父。
1999年7.20江氏流氓集团铺天盖地的迫害大法以来,我的全家及亲朋好友都为我担心受怕,尤其我的全家度日如年。其迫害三年间我被非法关押5次。市、乡、村610经常到我家骚扰、抄家、罚款。
1999年11月乡610不法人员逼迫我写不修炼的保证书,我坚决不写,不放弃修炼,被乡610不法人员绑架到乡洗脑班。在班上因我不放弃炼功,所长田世宁叫恶警把我铐到乡政府大院里的一棵大树上,双手抱树动弹不得。就这样非法关押我九天,向我家人勒索550元,家人保我回了家。
2000年8月我进京和平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抓,押回本市后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市公安局政保科长尚运航提审我时吼叫道:要是上头下令枪毙法轮功,我第一个先毙了你。
我善心的向他们讲真象,说明我炼功后的身心受益真实情况。他们非法关押我25天,向我家人勒索600元,即使这样还不放我,又把我送进了市邪恶洗脑班。洗脑班恶校长王景刚强迫我在它写的保证书上按了手印,又向我家人勒索500元,家人才得以把我保回家。
2001年春天,乡610宋庆藏、田世宁等公六个恶警到我家强行给我照相。我的丈夫不修炼法轮功,一看见它们的警车进入我们的街道吓得腿软、心慌、身体发抖。我家经常有不法人员骚扰监视。
2001年元旦,我到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打横幅,广场便衣特务拧着我的双臂、捂着我的嘴,把我拉到警车前,几个恶警把我推进了警车。车里的恶警狠狠的打大法学员的脸、头、揪耳朵、用脚踩。恶警把我们关在天安门分局的小过道里。那天到天安门证实大法的学员很多,恶警用警车拉不过来,就用大客车从北京运往各地非法关押。把我送到了延庆地区的乡镇拘留所,下车时恶警还要我们交了30元车费,恶警给我们不报姓名的大法学员在背后的衣服上编了号,为的是按号提审。我不报姓名、地址,不配合它们株连九族的灭绝政策,恶警就打我的脸、用香烟烫我的嘴、鼻子,还扒去我的上衣,用电棍电20多次。一个男恶警两手揪着我的乳房往上拽,我一个53岁的老年妇女它们都这样折磨我。一男恶警说:你是50多岁了,要是30多岁就得扒光你衣服玩玩。这就是中国大陆警察的流氓嘴脸。还有一恶警用杯子往我脖子里灌热水。所有不报姓名的大法学员都被推到院子罚站,那天的北风呼呼的刮着,我们在寒风刺骨的深夜被冻得浑身发抖。后来,恶警把我们关押在一个好像是甚么机关里,在那里大法学员们被它们一个个揪出去提审。一个不满20岁的女学员被恶警扒光衣服,电女孩的隐私处,回到房间里女孩啼哭不止。2001年1月3日那天,下着小雪,因元旦上访的大法学员太多,牢狱爆满,有一部份学员被释放了,我是其中的一个。
2001年8月,我和几个同修又一次走上了天安门证实大法,被押回本市看守所非法关押。恶所长赵恩学指使犯人大振、潘某给我戴上脚镣手铐。我绝食抗议这种非法关押,要求无罪释放。赵恩学指使恶警张天宇、犯人大振、潘某和狱医给我野蛮性灌食,把我按在椅子上,捆上我的双脚、双腿,两个胳膊被它们按住,头被它们用力按在椅背的楞子上。狱医从我口里插管子,插得我呕吐不止,疼痛难忍,插管时用力过猛,弄得我满口鲜血。
第二天又给我插管5次,给我灌的食物里有损害人体的不明药物,灌完后我就浑身哆嗦,而且体内烧躁,难以忍受,当时我觉得心脏都要支持不住了。恶所长赵恩学还无耻的说给我灌食是施行人道主义,这种迫害大法弟子的野蛮性灌食是一种多么残酷的酷刑啊。
我绝食到第九天,被不明药物折磨得已不成人样了,恶所长怕出人命,叫犯人把我抬到办公室外间屋给我打点滴,狱医扎了数十次都扎不进血管。后来它们打电话从外面找来一个女医生,扎了几次才给我打上了点滴。看到我的情况,狱医害怕的声音都发抖,给我灌食时他说:“我这是干甚么呢,要不是我今年就离休了……”我听得出他话中知道这是执法犯法,碍于领导又害怕又无可奈何的心情。几个副所长和几个警察也是没一个人吱声。
我躺在办公室的外屋地上,到办公室的人都得经过外屋才能进去,我强打着精神看着发生的一切。那天夜里到看守所去了许多人,有警察、公安、医生、干部等模样的,看守所里的正副所长、管教,他们进进出出的,像是有甚么大事似的。后来又叫来一群医护人员给我量血压、听心脏、拍打单位的腿关节、用硬物划我的脚心。
第二天它们不经任何法律,把我们13名大法学员送往石家庄劳教所非法劳教。在车上我才明白,夜间来那么多人,还给我打点滴,目的是用药物支撑着我虚弱的身体,好第二天送进劳教所。到石家庄劳教所后,医生查我身体时说我心律衰竭,劳教所不收,恶警无奈当天就又把我和其他5名不收的同修拉进市洗脑班迫害。在洗脑班三天后,我生命垂危,它们才通知家人接我回了家。回家的当天,乡610政法委王会来、张中亚到我家看了看我就走了。到第三天,它俩又不怀好意的到了我家,见我没死,不顾我的身体极其虚弱,就逼着我写保证书。我写不了,它们就逼着我女儿在它们写的保证书上签字按手印。
我回家满一个月的那天,市、乡、村三级610不法官员又到我家骚扰,逼迫我所谓转化,我拒绝了它们。回家4个月后,2002年3月,我正在家中看孩子(小孙女两岁、大孙女五岁),乡610不法人员和恶警王会来带的六个恶警突然闯进我家,不由分说就绑架,强行把抬我进警车,当时吓得两个孩子哇哇大哭。在绑架我的同时,恶警还抄走我的大法书、真象传单和我家仅有的3千元钱──全家的生活费。就这样我又被非法关进了邪恶洗脑班,因我不写保证书,就被关了小号(单人禁闭室)。在那里,犹大轮流灌输邪悟的谎言,逼迫诱骗写保证书,进行精神洗脑,关了我29天小号。2002年三月底,家人和亲友营救我回了家,恶警又勒索我家300元钱。
几年间断断续续的非法关押,给我及家人带来了很大的精神创伤和经济危机,这都是江氏邪恶流氓集团迫害大法的犯罪行为。
我呼吁全世界善良之士共同伸出援救之手,共同制止还在中国大陆发生着的残暴群体灭绝罪行,把被非法关押的无辜善良修炼“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营救出来,共同把江氏流氓集团送上法庭,绳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