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11-13: 1999年11月份,就在过冬那天,村支书向我们几个学员要身份证,我们不给,他就把派出所恶警叫来,非法闯入我家绑架了我,同时也把梁全风、李江华等几个人绑架了。把我们关在一个小屋里,当时天刚下了一场大雪,天气非常寒冷,晚上他们故意打开窗户冻我们。第二天一早,他们让我们扫了一上午雪,扫完后,派出所的徐兆波让我们排着队,每人都挨一铁棍。
下午约一点半,徐兆波(男,30多岁,1.70米左右)又实实的用尽全身力气朝我的臀部狠狠的打了三铁棍,这三铁棍把我打截了气,头昏眼花站不住了,腰都不敢动一下。接着又打刘香,就在打刘香第二棍时,铁棍同时断了两块。可见恶警们丧心病狂到了极点。打完后,他又要我们去劳动,铲煤渣。晚上,我的腰被打得象裂开似的痛,难以忍受,痛的我满头是汗,坐卧不住,象要断气似的。多亏同修弟子帮助,扶我起来炼功,痛苦渐渐减轻了,知道慈悲的师父替弟子承受了。第三天,逼我交出身份证,才放我回家。
2000年元旦那天,因为我進城集体炼功洪法,结果走到梧桐夼就被恶警截住,连拉带拽被拖上了警车。拉回派出所的同时,村支书路進财故意到我家跟我丈夫要人,我丈夫说:“不知道去哪了。”路進财就把我丈夫叫到村委办公室,刚到办公室门外路進财就用大电棍(四号一节电池)打我丈夫,丈夫的头被打了几个大疙瘩,电棍都被打碎了。围观的群众看不过去,其中一个人说:“别打了,行了吧!”支书把说这话的人打了一顿。可见这支书霸道到何等地步,这跟土匪有什么两样?路進财打完人后,气哼哼的说:“回头往大队上交3000元钱。”我丈夫被打的头昏眼花,在加上没有钱上火,心里也知道老婆不在家,因炼功又被他们抓去了,这日子还怎么过?!当时我丈夫都不想活了,差点寻了短见。
我被关在派出所,恶警杨文革让我们说不再炼法轮功,我们不回答。他一个耳光打在我脸上,接着拳打脚踢就开始了,他们丧心病狂,失去人性,用手摇电话电我,他们把电线缠在我两手的手指上上电,开始两手不由的直蹦,以后全身麻木,最终晕了过去。他们又用电话机给梁全风通电,梁全风被电的全身抽风,痛苦的惨叫着,在这惨叫声中我醒过来了。这时我见他们又把电线通在李江花的耳朵上,在这种神经敏感处,这电击的痛苦更是可想而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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