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2-25: 专题报导:北京团河劳教所的种种罪恶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10/2/25/218790.html
2004-10-24:不让睡觉
张勤贵,河北邯郸人,约40岁,因在北京某大街发大法真象资料被非法劳教,在团河劳教所他在压力下违心的写了“三书”后,浑身长满了疥疮,很多人议论纷纷,有人说,谁传染给他的呢,疥疮这东西在二大队早就绝迹了呀;也有人说,以前有这样的,写了这些东西以后就浑身长疥疮。
张勤贵后来声明写的那些东西作废,给他作所谓的“转化”的人也觉得转化难以進行,那些恶警们有一段时间就没找人给他洗脑,而是采用了阴毒的另一招:让张勤贵天天“坐板”,就是在儿童椅上笔直坐着,两只手放在膝盖上,保持这个姿势不许动,不许闭上眼,否则,旁边的包夹(监视学员的普教)就要不客气了。
2003年“非典”期间,恶警们安排张勤贵在楼下一间平房的屋子里“坐板”,这间屋子只有一扇窗户和一个门,而且门窗在同一侧,不通风,屋子里有股味道很难闻,即使开了门也没什么改善。屋里除了一些杂物外,还有一面大鼓。即使是在楼上,也能听到从张勤贵“坐板”的屋里传来的鼓声,用张勤贵的“包夹”的话来说,就是张勤贵一闭眼的时候它就敲那面大鼓,没有警察的指使它敢敲吗?后来张勤贵被单独安排在楼上“坐板”,别人还没起床,就把他叫起来,到警察的办公室“坐板”,直到别人都睡了才让他回去睡。等到白少华等长期不转化的人被送往普教队折磨后,就把他安排在腾出来的一间屋子里“坐板”,恶警们让一个它们认为转化得很“好”的人给张勤贵做工作,结果那人和张勤贵谈后明白过来了,那人后来也成为恶警的一块心病。
2003年9月,一个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阴谋又开始实施了:恶警们把张勤贵转移到“团聚楼”(接见的地方)二楼的同居室,团聚楼在劳教所的南边靠近大门的地方,而二大队位于劳教所的北边,这样一来,就远离了二大队,队里就没人直接看见、听见它们行凶了。它们也知道自己干的是见不得人的事,就把房间的门、窗关上,窗帘拉上,用钉子钉上,甚至把门上方的通风窗也用厚布蒙住,用钉子钉上……
就这样它们把同居室变成了行凶的场所(这样的屋子不止一间),在那里,它们对张勤贵软硬兼施,连续几天不让张勤贵睡觉之后,就大打出手,打人凶手有倪振雄、当时在二大队的患有肾病的姓李的警察等……
它们也用同样的手段折磨了李万庆。当然,这也是得到团河劳教所某些“领导”大力支持的,否则它们也无法在团聚楼行凶。另外,恶警们虽然把行凶的场所精心布置了一番,但却懒得自己动手把犯罪现场收拾干净,而是找别人给它收拾(其中就有我)。
后来倪振雄威胁张勤贵说:这次所里的考核你必须给我过了,否则……
倪振雄知道张勤贵心里的真实想法,不知倪振雄是为了奖金,还是它骗人骗成习惯了,或是二者兼而有之……
倪振雄还真能骗!第一:它不但骗它自己,它也骗了它的上级,骗了 610,骗了××党,骗了老百姓,它一贯的谎言是“某某某在它的关心、教育、感化下彻底转化了”,这真是彻头彻尾的谎言;第二:它不但自己行骗,它还强迫被迫害者说自己“从没挨打”,警察对被迫害者是“教育、感化、挽救”……
这些恶警真是骗人骗成习惯了:2003年7月,劳教所上级来检察工作,二大队的警察们都紧张坏了;事先它们就演习了一遍,让大家填调查表,以确定大家在这次检察中具体会如何表现,然后再选那些不会给它们带来麻烦的人在实际检察工作时参与填表。检察工作的那天下午,等到检察工作的人都走了以后,大家被带到楼下活动。这时,倪振雄松了口气,当着大家的面,露骨的说出了它的心里话:“总算把他们给骗走了!”(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