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8-10: 哈尔滨一位普通农妇自述被迫害经历
石淑艳 ,女,五十七岁,家住哈尔滨市阿城区新华镇民丰村李海屯。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恶首江泽民悍然发动了这场史无前例的对法轮功灭绝人性的疯狂迫害,石淑艳便屡遭中共不法之徒绑架、关押、洗脑、劳教,并遭受酷刑迫害。以下是受害者自述遭迫害经历。 我于一九九九年七月修炼法轮功,是大法使我绝处逢生,丢掉了十七年的药罐子,告别了疾病缠身的过去,也给家庭带来了幸福。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阿城市新华派出所警察李文祥等人,到我家抄走了我的大法书,从此我失去了炼功环境。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因上访无门,我在天安门为法轮功鸣冤,被天安门警察和便衣绑架到天安门派出所,关进一个大铁笼子里,下午我被劫持到哈尔滨市“六一零”驻京办事处非法关押,四天后被新华派出所副所长高云峰,女秘书杜百春等,把我和屈永华一行四人扣上手铐劫回。十二月三日,派出所警察邵光辉伙同高云峰等,把我和屈永华非法扣上扰乱社会秩序的罪名,劫持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关押迫害十五天,勒索我家人四千元钱,没留任何票据。
二零零一年二月七日元宵节这天,新华镇政府、派出所的中共官员,恐惧于连坐迫害制度,怕法轮功学员进京上访,影响到他们的乌纱帽,把非法重点监控的法轮功学员集中到镇政府,给我们施加压力,逼迫我们放弃信仰。此后,中共各级单位经常派人到我家骚扰,给我和家人都带来很大的伤害。
二月二十七日,我正在吃早饭,派出所邵光辉、村邪党支书于显峰等突然闯进我家,把我绑架到镇政府后,和其他法轮功学员一同又被绑架到阿城 “六一零”办的洗脑班。这里有很多被洗脑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不“转化”就被送进阿城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或判劳教。在洗脑班,我们没有活动的自由,与外界隔绝。中共人员整天播放恶党的红色歌曲、诬陷法轮功的录音或电视,毒害所有的人,利用各种邪恶的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企图达到“转化”目的。参与洗脑班迫害的有阿城市中共政法委书记王凤春、“610”的毕淑芬、吴达、林鹏、边丽艳等。
因我不放弃信仰,三月二十七日,被劫持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关押迫害。六月十三日,我与另外七名法轮功学员同时被阿城市公安局伙同“六一零”非法劳教一年,公安局警察奚景龙要求我签字,被我拒绝。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四日,我们被阿城市公安局警察送进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我被劫持到七大队。劳教所的屋子里阴暗潮湿,不久,我们的身上都长满了疥疮,痛痒难忍,就是这样劳教所恶警还强迫我们做奴工,干各种很累的活。在这里,每个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都有恶警安排的包夹看管,他们还利用各种邪恶的手段及酷刑,迫害坚定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在很短的时间里,就有三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
七大队恶警李秀花、王红、张宏最凶狠歹毒,每到她们当班时,就有法轮功学员遭迫害。一次,李秀花用板条打我们的手,有的手背被打得肿起很高,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有一个女恶警用织毛衣的针扎我们的脖子,我们被迫绝食抗议恶警的暴行。睡觉的时候,恶警王宏把我骗到警室,伙同李秀花不由分说举拳就打,打的我眼前发黑,满脸是血,还不停的骂我。我跟他们讲道理,他们不听,继续疯狂的打我,累得不行了才停下。这次被恶警毒打后,我经常咳嗽、胸痛。在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最疯狂的那段时间里,恶警怕自己的罪恶被曝光,长时间不让我们见家属,家属不知道亲人在里面的情况,只能在家里担心着急,承受着精神上的痛苦。
更邪恶的是,劳教所规定,家属想见亲人,必须得先骂法轮功和法轮功师父,真是卑鄙无耻的流氓行径。一年后我回到家里,在收拾屋子的时候,发现女儿在一张纸上写的一段话,“今天是四日,是劳教所接见的日子,爸爸去看妈妈没看着,和警察说了不少好话,也不让见,妈妈你能回来吗?妈妈我好想你”。看着女儿的话,我心里很难受,感受到了一个孩子为母亲身陷牢笼而又痛苦无助的心声。
二零零六年六月十八日,新华镇的所有法轮功学员几乎都被派出所警察上门骚扰,当时我没在家,回家后得知,警察在屋里到处乱翻,把师父的法像也抄走了。
以上所述,只是江氏流氓犯罪集团迫害法轮功,给中国百姓制造人间悲剧和痛苦的冰山一角,而象我及我的家庭所经历的迫害,在中华大地上何止千万。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8/10/大陆各地前期迫害案例汇编(2013年8月10日发表)-277746.html
2002-08-04: 我们是被劫持在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七大队的大法弟子,在被劫持的两年多时间里,我们大法弟子经历了种种的非人折磨与伤害,这其中有来自警察和被利用的犯人对我们的迫害。几个夜卫经常说:“打死你们白打。”“打死一个少一个。”“打死你们给我们减期。”“打你们就是个玩。”“这是政府给我们的权力。”
社会上人们往往认为,警察理应是遵纪守法,然而通过两年多来的接触,我们真切地感受到想像与实际大相径庭,一些警察污言秽语,奚落谩骂,甚至不择手段迫害大法弟子,采取的方式主要是罚站、封嘴、挨饿、受冻、强迫曝晒、飞机式绑吊、关小号、坐铁椅子、带手铐、电棍击、棍棒、拳脚相加。仅2002年以来,大法弟子被打事件就屡屡发生。
2002年2月包班干警李红、张X、李秀花、王敏突然对发正念的大法弟子大打出手,用木棒把我们的手背、肩膀、胳膊等处打得红肿、青紫,它们不分年龄大小、身体强弱,甚至平时看谁不顺眼,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1月27日晚,李红、张X、李秀花把大法弟子石淑艳以谈话的名义诱骗到管教室,边打边说:“这是大队长让我们教训教训你。”回来后石淑艳脸色发青,嘴唇发紫,流鼻血不止。
28日早,王敏用塑料方凳狠命地打崔凤兰、朱纯荣的面部,崔凤兰的嘴唇被打豁,无法進食進水,朱纯荣的牙齿被打松动,张嘴困难,脸上的淤血半月后才消失。
她们还以谈话名义将五位大法弟子分别叫出拳打脚踢,拽头发,打嘴巴,绳子绑,大法弟子的脸部被打肿,腰、腿、胯骨等部位疼痛难忍,身上青紫瘢痕,一茬接一茬。54岁的孟宪芝老人就是这样经常被干警打骂,从方凳上拽到地下,拖来拖去,又踢又打,使她的腰、腿、胯骨、胸背等处疼痛、头部晕眩,直到3月4日,她在二楼卫生间时突然晕倒致死,当时她的腿上还有大块的青紫伤痕。当我们指出干警的这种做法违法时,它们的回答如出一辙:“队里给我们开会了,从现在开始只要你们举手,就是个打,以后还要用警棍、手铐呢。”
3月初大法弟子崔凤兰因发正念被干警李红叫到管教室携同“夜卫”犯人白雪莲关门将其一阵毒打,脚面出血,脸被打肿,李红还抓住几个大法弟子的头发往床的铁栏杆上撞,或将脑袋按到床上不让起来。
大法弟子被打事件始终未断,3月中旬以后被利用充当“夜卫”的犯人打大法弟子的次数日渐增多,“夜卫”白雪莲、任红、付丽娜经常打骂大法弟子。
4月上旬的一日,白雪莲、任红将十多名大法弟子从小凳上拖拽到地上,并用手掌做刀状砍每一个人的手臂、头部,用膝盖顶撞这些人的腰部,造成这些大法弟子腰腿疼痛、心慌胸闷,王淑芳被顶后,腰部疼痛,睡觉时不能翻身。
5月6日付丽娜与其他“夜卫”争吵,心里有气,次日晨進班就大喊大叫,无事生非,将身体不适的陶红梅从凳子拽到地上拖出两米远,用脚狠狠的踢其臀部,突如其来的举动使陶红梅茫然不知所措。
5月9日付丽娜强行驱赶被允许在宿舍休息的刘淑梅下楼,被刘断然拒绝,付丽娜将刘从床上拽到地上,举手便打,把刘的衣服撕破。
5月11日,任红在操场上连推带拽大法弟子张桂霞,让其站队,用手砍,用脚踢,当时队长武金英在场,非但不管,还指责制止打人的大法弟子。
5月11日晚,“夜卫”崔玉清阻止正在发正念的王淑荣,王不理睬,崔把王从床上往下拽,拽到地上后,临床的赵秀云来劝说,被崔用手打了头部,此时“夜卫”任红也过来打王淑荣,并抓住王在地上将王拖出去四米远,“夜卫”付丽娜和二楼的“夜卫”白雪莲也过来打人,谁前来劝说,就打谁,曲学英、刘秀兰、姜丽华、杨丽霞、田雅珍、陶红梅等七人都被她们不同程度的抓打,室内一片混乱。
她们还用水瓶往上层扬水,被褥、衣裤被弄湿无法睡觉,付丽娜、任红对大法弟子非打即骂,已经到了歇斯底里,为所欲为的程度,无论在宿舍、班级、走廊、操场,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几个夜卫经常说:“打死你们白打。”“打死一个少一个。”“打死你们给我们减期。”“打你们就是个玩。”“这是政府给我们的权力。”
5月13日晨,付丽娜以强硬的态度命令正在打扫卫生的大法弟子刘秀兰干这干那以挑起事端,在刘秀兰下楼时,她又尾随到卫生间,伺机殴打刘,因卫生间有人没有得逞,然后,她又来到班级,進门就打大法弟子杨丽霞、曲学英、陶红梅,这几人被不同程度地打在了脸部、头部。
这些犯人为何在劳教场所恶习得不到收敛,反而如此嚣张?究其原因,是因为队里抓住她们想达到减期、早日回家的心理从而给她们施压,利用她们迫害大法弟子,以推卸队里的责任,这种犯罪行为必须得到制止。
劳教所对前来探视的大法弟子的家属以谤师谤法等附加条件要挟,否则不予接见。大法弟子物品被盗的事时有发生,向队里反映,多数情况下得不到解决,反而遭到的是一顿冤损,在这里大法弟子的身心受到了严重的摧残,干警对打人偷窃的犯人包庇袒护,践踏善良,放纵邪恶,这里简直就是土匪窝。
我们相信在佛光的普照下,这一切不正的,很快都会得到归正,善恶有报乃宇宙的绝对真理。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8/4/34288.html
2002-03-28: 進入2002年元月,万家劳教所七大队开始了对大法弟子的新一轮迫害。11日警察勒令大法弟子离开三楼自己的床铺,白天全天必须呆在冰冷、阴暗、潮湿的一楼。尽管许多大法弟子身上长疥也必须全天坐小凳,许多大法弟子拥挤一室,条件恶劣。不许炼功、学法、发正念,一起起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惨剧发生在万家劳教所……
一整点发正念,全体当班管教全部出动:桌凳被撞得震天响,暖壶被摔碎,木棒被打断,肮脏的拖布、条帚一起上,拳打脚踢外加恶语谩骂……全二班21位大法弟子无一例外地受到恶警殴打,浑身青一块紫一块。1月19日上午发正念,恶警李秀花用脚猛踢刘秀兰,并猛搧耳光数次。下午李秀花又把暖壶摔碎三个,紧接着用手猛打张素芹的脸,然后又去打刘秀兰的脸,并用脚猛踢刘的胸脯,造成乳房巨痛。
仅1月24日一天,暴力事件就发生了数起:
54岁大法弟子孟宪芝因发正念,被恶警王敏(此人曾在12大队迫害大法弟子,立所谓三等功)和李秀花、李红从方凳拽下,然后疯狂地用皮鞋踹孟的腰、腿、胯等部位。同班大法弟子不忍目睹惨状上前去制止,谁劝打谁。我被打得腿根部及小腿大面积疼痛、青肿、行走困难。
因大法弟子发正念,恶警李秀花、李红拿木棒将杨丽霞、王淑英、周凤英、朱纯荣、陈贤君、孟宪芝等十多名大法弟子的手打得青紫肿胀。干警刘爱菊又使劲推杨丽霞撞墙,头被撞出大包。
1月27日恶性事件同样发生数起:
27日晚,因制止发正念,恶警王敏及田小云将仅穿线裤的孙桂芳从床上拽到地上,先拖到方厅用皮鞋猛踢,后又拖到干警休息室殴打。拳打脚踢,左右开弓,打得她只觉得天旋地转,又让她光脚,仅穿条线裤站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达半小时。同修不忍看着孙挨冻,抱着棉衣、棉裤和鞋要求武队长及多位干警让孙穿上,都被粗暴拒绝。几经周折终于将衣服、鞋送去,却被恶警田小云一脚将鞋踢开,连棉衣也不许穿。事后孙发现全身多处青紫,膀子、肋骨疼痛不止。27日晚9点多钟,武队长找石淑艳谈话。石看到同修被打的惨状,心情沉重,不想同武队长谈。恶警张红以谈话为名,将石骗到干警休息室,怒骂石淑艳不给大队长面子,随即同進来的当班干警王敏、李秀花开始对她拳脚相加,左右开弓,嘴鼻被打出血。张红用拳头猛击石的胸部数拳,用膝盖猛撞她肚子数下才罢手。最后王敏叫嚣道:“你知不知道这是大队长让我教训教训你!”事后,石咳嗽不止,胸部疼痛达半月之多。
28日晨,值班干警王敏進入宿舍,看到大法弟子们正在发正念,不由分说抄起塑料凳直冲静静坐在床上的大法弟子朱纯荣脸部打去,朱立即脸被打的麻木,口鼻流血,下颌肿起,数颗牙齿被打活动也麻木得无知觉。嘴唇被牙齿硌破约半寸长的血口子,不能喝水、進食、说话,甚至连张嘴都困难。事发同时,恶警张红让她下床,搧嘴巴,拽头发,撕扯下的头发散落在地上。这天早晨,二班21名大法弟子几乎都被恶警王敏、李红、李秀花、张红用2尺多长的木棒殴打。1月30日上午,恶警张红因不能如期返回单位过年,心情烦燥,见姜丽华看经文就去抢。大法弟子护法,张红像发疯了一样大打出手,拳打脚踢,搧耳光,几乎全班20人都打遍了。大法弟子的头发被她一绺绺拽掉,飘散在地上。打完后,看到自己青肿的手背,恶警张红竟恬不知耻自言自语:“我这是现世现报吗?”之后仍觉得不解恨,以谈话为名将孟宪芝、孙祥艳、程文婷单独叫出進行殴打。让人震惊的是这起恶性事件完全是在齐队长、刘队长注视而未制止的情况下发生的。
2月16日大年初五早晨,因发正念,恶警李秀花用木棒打刘秀兰的手,转而又去打仲晓燕,仲将木棒抓住,李秀花就抓住她的头发从床上往下拽。那一天班里所有人几乎都被李秀花用条帚、拖布、木棒殴打。2月底的一天发正念,恶警李秀花像疯了一样过来就踢,后来又搧耳光,当场孟宪芝、朱纯荣、石淑艳、杨丽霞都被打。又拿来木棒奔向周凤英、被大法弟子抢下。
3月3日早上发正念,恶警李红和刑事犯白雪莲,把大法弟子张素芹、朱纯荣、刘秀兰、程文婷、陶红梅、崔风兰拽着头发往床上按,李红打程文婷耳光。在队长的“关照”下50多岁的孟宪芝和朱纯荣被列为”重点”,几乎每次殴打都落不下她们二人。朱纯荣被关在小号七个多月,所里、队里领导认为她能“煽动”,是“头”迟迟不让出小号。有一次,朱纯荣看到恶警李红疯狂地打同修,前去制止,李红回头一看,面露凶光说道:“找你还没找着呢,你在这呢!”不由分说抡起木棒就打。孟宪芝因炼功干警制止未听,恶警气急败坏地扔瓶子、踢人。这里因炼功或发正念几乎每个大法弟子都被干警殴打过:仲晓燕被恶警王敏、张红等人飞机式绑吊在二层床杆上毒打,脸被张红用皮鞋踢破踢肿;恶警王敏残暴地用皮鞋猛踹程文婷的脸,程嘴被打坏,肚子、肋骨被踢的疼痛难忍;53岁的王玉花全身长疥,被干警从床上拽到地上,仰面朝天;56岁的何莹看到恶警王敏拽发正念的孙桂芳,只说三句:“你这样做造业”,就被王敏啪啪直抽耳光;干警倪丽用织毛衣的钢针扎孟宪芝、周凤英、刘秀兰、孙蕊的手及脖子,刘秀兰的手被扎出血……。大法弟子被迫害的事例举不胜举,不计其数。
为甚么干警敢如此肆无忌惮地迫害大法弟子?其实这一切都发生在大队长武金英给干警们开的一次会后。甚至恶警张红在迫害大法弟子时已经将此情全盘托出,叫嚣道:“队长已经给我们开会了,今后不听就是个打,电警棍、手铐、约束带等刑具都要用上!”在队长纵容和指使下,来自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的恶警张红、李秀花、李红和来自哈市东风监狱的恶警王敏成为迫害大法弟子的打手。她们张口就骂,抬手就打,手拎木棒,将发正念的大法弟子的手打肿打青。同时经常以谈话为名将大法弟子单独叫出進行殴打,完全丧失了人性。与此同时,队里以给刑事犯罪减期作为诱饵,逼迫和利用刑事犯严管和迫害大法弟子。刑事犯本来是犯了罪改造的,可队里对他们打仗、抽烟、盗窃等违犯所规队纪的不良行为熟视无睹,却花全部气力来迫害这几十个善良的大法弟子。为了减期,充当夜卫的刑事犯白雪莲、任红、付丽娜为虎作伥,经常殴打大法弟子。
1月27日早晨,大法弟子姜荣珍上完厕所刚坐到床上,刑事犯付丽娜就扑了过来,将她几次按倒后,又用被子蒙住她的脸,用手卡住她的鼻子和脖子,使她难以喘息。待付丽娜被大法弟子拉开后,姜荣珍已被掐得眼泪直流,呼呼直喘,险些被窒息而死。事后,付丽娜在队里逍遥自在,而大队长却勒令姜去接受提审,大法弟子在万家劳教所受尽欺侮!
刑事犯白雪莲心狠手毒,伙同任红经常协助恶警抓住大法弟子的头发往床下拽,并拳打脚踢,程文婷、陶红梅、杨丽霞等许多大法弟子都被她们这样打过。崔凤兰几次被白雪莲踹的小腹疼痛,直不起腰来。有一次,恶警李红用脚踢王淑荣的下颌,白雪莲在恶警的授意下用膝盖猛撞王的后腰,致使腰痛不止。進入3月份,刑事犯白雪莲和任红更加疯狂地迫害大法弟子,用污言秽语谩骂,拿肮脏的条帚殴打发正念的大法弟子,甚至从二层铺将大法弟子拖下来,拽到地上拳打脚踢。此恶行仍然继续发生着……。
万家劳教所伙食极其恶劣,一箩到底,连糠带皮的包米面做成的发糕里面,经常有沙子、鼠粪,同时经常是半生不熟,难以下咽。菜汤中经常有苍蝇和虫子。从去年储秋菜就开始吃大头菜汤和萝卜汤,整个一冬天直到春天都是冻大头菜汤和萝卜汤。一冬天都是臭味萝卜咸菜。每顿使用的饭盆同没刷没甚么两样。
干警及刑事犯对大法弟子非打即骂,使大法弟子没有一点安全感,造成严重的心理和精神压力;同时每日全天拥挤在阴暗潮湿的房间内;长年吃着恶劣的饭菜,又不让炼功……诸多方面原因造成大法弟子健康状况越来越差。入狱前每个大法弟子通过修炼都是疾病全愈,身体十分健康。被长期关押在这里遭受迫害,身体变得越来越虚弱,长疥十分严重。
大法弟子出现脓包严重后,就被强行送往医院進行所谓的“治疗”。医院条件更加恶劣,2人一床,每天热水半瓶都分不到,根本没有热水洗疥。“治疗”方法又是怎样呢?打针、用不消毒的钢勺刮脓包疥,剜得身上血肉模糊,惨叫声撕心裂肺,有的大法弟子疼的昏死过去。结果是越治越严重,有的住院三个多月,出来后还是一身脓疮,散发着奇异的臭味。医院的医生(干警)哪里是救死扶伤,最擅长的是打人骂人,包括院长带头打。只要炼功,发正念,或不配合“治疗”,就是一顿毒打,包括用条帚猛击头部等等……大法弟子不堪忍受折磨绝食抗议,医院以灌食迫害并殴打。吕会文、孙丽芝在医院被迫害了三个月之久,身上的疥根本没好就被直接投入小号一个多月,直到春节过后才回到队里。他们二人至今一回想起遭受的迫害还心有馀悸,身心受到巨大的伤害。当初被强行送往医院时,队长一再声称“不用大法弟子花药费”,可到期释放时却是不交钱就不放人。而且医疗费昂贵,大法弟子难以支付,张博婧住院24天,共点滴5瓶青黴素,医院索要医药费一千多元,最后在家庭极其贫困的情况下,仍交了500元医药费。田英有400元钱存在队里,被强行扣除充当医药费。
大法弟子就是在这样环境下艰难地度过每一天,身心受到严重摧残。原本身体十分健康、非常祥和的孟宪芝也长了疥。3月4日下午大约2时30分孟宪芝在万家劳教所七大队二楼厕所与二位同修洗疥,進去才不到5分钟便昏厥过去,不省人事。随后被抬進室内。当时两眼发直,大小便失禁。后万家医院狱医赶到。量血压,高压达260以上,低压达180。万家医院诊断为脑出血,后被送到哈市医大二院,次日孟宪芝在医大二院死亡。事发时,大队长武金英随车前往,次日下午返回七队。并欺骗说在给孟宪芝办所外就医。
家住哈尔滨市太平区红河小区的孟宪芝,于2001年7月在家睡觉,被太平分局抓走,当时只穿背心短裤。8月16日被判劳教,投入万家劳教所七大队。在万家劳教所这段苦难的日子里,孟因坚持炼功、发正念,经常被恶警李秀花、王敏、李红、张红及刑事殴打谩骂。好多次把她从凳子上狠狠地撞到地上,用脚猛踢,打嘴巴子,用木棒打,从二层床上往下拽,抓着头往床上撞……。武队长又多次找她谈话施加压力,不让其炼功、发正念。孟宪芝在这里受尽了非人的折磨与精神摧残。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万家劳教所的长期迫害导致了原本精神矍铄的孟宪芝老人出现了这样的惨剧。如今孟宪芝带着邪恶迫害的累累创伤离开人世。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3/28/2740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