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4-17: 一家四人遭迫害 湖南祁东县夫妇控告江泽民
湖南省祁东县白地市镇刘检保、彭福斌夫妇九岁的儿子患了白血病,花光家中所有积蓄还欠了几万元债,却无法治好。一九九八年修炼法轮大法后,神奇地好了!他们全家四人一起走入大法修炼,身体健康,精神愉快,家庭幸福。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发起对法轮功的迫害后,刘检保夫妇及一双儿女都被迫害。当年只有15岁女儿被非法关押18个月。妻子彭福斌多次被警察非法抓捕,累计坐牢33个月。刘检保多次被非法抓捕,多次受酷刑折磨,几乎被打死,累计坐牢24个月。去年九月,刘检保、彭福斌夫妇对迫害元凶江泽民提出控告,控告书已被最高法院和最高检察院签收。
以下是刘检保夫妇在控告书中的陈述:
一、我一家人修炼法轮功受益
我儿子9岁患了白血病,花光家中所有积蓄还欠了几万元债,跑遍省内外大小医院为他治疗,却无法治好。
1998年秋,有亲友告诉我妻子彭福斌说:“修炼法轮大法,治病效果神奇,不妨带你儿子去试一试。”于是我妻子、儿子、女儿都加入了修炼法轮功的行列。修炼法轮功一个月,儿子原先苍白的脸和无血色的嘴唇有了一点红色,我们全家都非常高兴。经过一段时间的勤奋修炼,儿子的白血病好了,这是经过祁东县人民医院和衡阳市人民医院化验结果所证实的。儿子身体的神奇变化,也是我乡邻亲友有目共睹,大家都说法轮大法真好。后来我也修炼法轮大法了。
我们全家四人齐心修炼,身体健康,精神愉快,家庭幸福,我们的心灵得到净化,道德品行提升,从不做损人利己、危害社会的坏事,法轮功真是对国家对人民有百利而无一害!
二、我一家人被迫害的情况
1999年,江泽民发起全国迫害法轮功学员运动,我全家遭受了迫害。白血病几乎夺走我儿子的生命,迫害中我也险些丧命,江泽民的迫害,比白血病的祸害更厉害。在江泽民十多年的迫害中,我的女儿刘英,当年只有15岁的中学生,失去了读书的机会,被非法关押18个月,并被罚款3500元;我的妻子彭福斌多次被县“610办公室”人员和公安警察非法抓捕,累计坐牢33个月,被罚款7350元;我,刘检保多次被非法抓捕,多次受酷刑折磨,几乎被打死,累计坐牢24个月。
1、2002年3月15日,白地市镇党委书记刘勇民带领派出所警察5人,来我家抓人,我家4人被抓走3个,我、妻子彭福斌和女儿刘英,我的小儿子当时只有11岁多,见父母姐姐都被抓去,哭倒在地。
女儿刘英当时15岁,在校中学生,被剥夺了上学的机会,在狱中一坐就是18个月,还被勒索罚款3500元,出狱后想去打工,招工单位要镇政府证明,镇政府以她炼法轮功为由,不给写证明。
我妻子彭福斌,在祁东县拘留所被非法关押8个月后,对其强行罚款800元,然后又非法批她劳教几年,在衡阳劳教所遭受迫害19个月;我在祁东县拘留所被非法关押了6个月,一进去就受到严刑拷打。警察用竹片、电棍打的我遍体鳞伤,臀部皮肉被打成一片乌黑,整夜把我双手吊铐在窗户上,脚尖点地,不准大小便。
我家三人长期坐牢,生活困难,女儿出去打工又不给办证明,我们一家真到了走投无路的境地。
2、2003年9月20日,白地市镇党委书记刘勇民带警察7人闯入我家,翻箱倒柜,到处搜查,搜出几张大法真相传单,就把我劫持到镇派出所(这个刘勇民,因为多次带人抓大法学员,迫害大法学员十分卖力,被提升为祁东县广播局局长)。在镇派出所,刘勇民指使警察四个人打我一个,派出所长拿一把竹签钉入我手指尖,十指连心,我鲜血直流。他们问我家真相资料是哪来的,我说是捡来的。他们又毫无人性的把竹签打入我的脚趾尖,我双手双脚皮破血流,钻心的疼痛,同时从大腿到臀部,皮肉被打成一片乌黑。
我在毫无医治条件的狱中,带伤坚持炼功,身上的伤痛慢慢好了。
县“610办公室”人员由于从我口中得不到他们所需要的口供,一个月后,又开始对我进行下一步的迫害,祁东县政保股的贺峥嵘、李伟、王启民等6人对我一个人进行刑讯逼供。他们把我劫持到过水坪派出所施行酷刑折磨:首先把我双手反铐在桌子底下,动也动不了;然后又用绳子把我吊起,脚尖点地;再就是把我双手一下一上反铐在背后,这种酷刑叫“背宝剑” ;他们还用羽毛球拍猛打我全身,我的小腿被打破,划出了二寸长的伤口,他们一边打,一边逼供,破口大骂说:“你就该打,江泽民说了打死算自杀,送火葬场就没事了。”在过水坪,我经受了三天酷刑折磨,也没说资料来源,我宁愿自己受痛苦,也不牵连别人。我绝食两天,第三天他们又把我送回祁东拘留所,我身上多处伤口流血,把我盖的白色被单都染成了红色。狱友见我被打成这样,无不伤心流泪。
3、在江泽民迫害法轮功政策的祸害下,我一家所承受的苦难一直延续到今天。白地市镇派出所警察三天两头来我家骚扰,非法搜查抄家,我的大法书籍、师父法像多次被抢走,录音机被抢走5个。
我出狱后在外打工,妻子彭福斌还被多次被非法抓捕关押:
2011年7月2日,彭福斌被劫持到县拘留所非法关押15天,并被勒索现金300元; 2012年6月28日,彭福斌被非法拘留15天,被强迫交钱700元; 2013年秋,又被劫持拘留15天,被迫交款750元; 2014年5月中旬,被劫持拘留15天,被勒索现金600元钱。
我家之所以受到上述迫害,是江泽民一手造成的,江泽民违犯了中国法律和国际法,构成了非法剥夺公民信仰自由罪、诽谤罪、迫害罪、酷刑罪、群体灭绝罪。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4/17/-一家四人遭迫害-湖南祁东县夫妇控告江泽民-324996.html
2004-10-10: 湖南祁东大法学员刘检保被恶人打裂腿骨 针刺十指
我叫刘检保,男,现年46岁,湖南省祁东县白地市镇双凤村村民。
以前,我患有20多年的胃痛、腰痛病,后发展为半身中风,花费了大量的医药费,也无法彻底治愈,而且造成了家庭经济的极度困难。1999年元月我有幸得到了法轮大法,修炼几个月后,不但病痛全好了,而且又能干活了。我的儿子在9岁时得了白血病,被医院判了死刑,家里的积蓄全部花光,也无济于事。而在修炼了法轮大法之后,我儿子的病奇迹般的好了。是法轮大法给了我儿子第二次生命。因此,我心中非常的感谢李洪志师父教给我法轮功,感谢师父给予小孩的新生。
1999年7月20日,江××一意孤行开始了对法轮功的血腥镇压,我们当地的官员跟着开始迫害法轮功学员。白地市镇党委书记刘勇民、政法委书记管中平,以及派出所所长匡世意等带领十多个人,常在白天甚至黑夜闯进我家。在没出示任何的相关证件的情况下,到处搜查,无故抓人、打人,对我和我的妻儿行凶作恶,将我们用手铐铐上,乱抢乱拿东西。抄走我大法书籍6本,大小录音机4个,大法录音带,录像带18套,并掠走我的爆破证一个(我是采石场爆破工),雷管一盒,炸药6包,火线60米,身份证也全被抄走。他们隔三五天就要来我家骚扰一次,搞得我全家大小人心惶惶,鸡犬不宁。我还被所谓的执法人员非法关押毒打,受到残酷迫害。我的妻子彭富斌也是大法学员,也曾被他们抓捕关押了三次,并被判劳教一年。
2000年元月18日,正好是旧历过小年,下午5时左右,白地市镇派出所所长匡世意带领几个警察又闯进我家,翻箱倒柜,四处搜查。发现床席下有大法真象资料,他们不由分说,就把我铐上手铐,抓到派出所,由六个人轮流打我。匡世意亲自带头打,他们用手枪枪把打,用竹条、木棒打,他们手里有什么就用什么打,还双脚跳起用劲打。从下午5点多一直打到晚上10点钟,我被他们打得遍体鳞伤,几乎昏死过去,双手双脚又青又肿。
后来,我被送进祁东县拘留所。3月18日,公安局政保股股长贺峥嵘,警察李伟等5人,将我铐押到过水坪派出所刑讯逼供,因过水坪地处偏僻,便于他们私设刑堂,秘密拷打。在那里,他们对我施以三天三夜的严刑拷问与虐待,为抗议迫害,我进行了绝食,两天两夜滴水未进。他们不但不顾我的死活,反而采用更为残酷的刑罚“背宝剑”(将我的双手一上一下反铐于背后)来折磨我,并对我进行拳打脚踢。他们围着我用木棒打,把我打得全身青一块紫一块的。我既不能反抗也不能躲闪,就这样被吊了三天、逼供拷打了三天。晚上还不许我睡,把我双手吊铐在凳子上,双脚跪地,稍一动弹他们就打。他们逼问我资料究竟是从哪里来的,我还是说捡来的。他们见问不出什么来,用新买来的粽绳狠劲抽打我,我身上被抽的伤痕累累。他们又不断的用拳头打我的脸和脖子,打得我喉咙都肿了,连续十多天连水都咽不下。我的双脚被打得肿如小桶,左脚小腿骨被棍子打裂一寸长,皮开肉绽,血不住地流出来。留下的伤疤至今仍清晰可见。更加惨无人道的人是,他们竟将一根根针深深刺进我的十个手指,我双手鲜血淋漓,钻心的痛,昏死过去。
3月20日下午6点,我已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他们才叫人开来一辆车子,把我抬进车里,送回祁东县拘留所,仍关在监狱里。我身上的伤没受到任何治疗,我日夜躺在床上,伤口流出的血把被子都染红了,拘留所被关押的50多名大法学员见我被打成这样,一致绝食抗议,我也绝食一个月,警察还多次用食盐、辣椒水对我强行灌食。
2000年6月18日我被释放回家。9月8日,白地市镇公安干警又因我散发资料将我和我的妻子彭富斌、女儿刘英抓进祁东县拘留所,在祁东县公安局政保股受审时,政保股长贺峥嵘指使警察再次对我残暴毒打,还用手枪对准我的头扣动扳机说要打死我,抓住我的头往墙上撞,打完之后把我铐起来吊在窗子钢筋上,晚上也这样吊着。这次我在拘留所非法关了两年,到2003年8月21日才被释放回家。
2004-10-07: 我叫刘英,女,现年19岁,系湖南省祁东县白地市镇双凤村人,我和我的父亲刘检保、母亲彭富斌都是大法弟子。
1998年冬我带着弟弟修炼法轮功,那时我才13岁,弟弟只有11岁,都是在校学生,我们小小年纪为什么要修炼法轮功呢?因为我弟弟刘雄9岁时得了白血病,为治病花去了家中所有的积蓄,父母还借钱带他跑遍了大小医院,医生都说没法治了。
自从我带弟弟炼功后,弟弟苍白的脸上有了一点血色,在坚持不懈的修炼后,弟弟的白血病竟然奇迹般的好了。这事我的邻居乡亲都知道。原先被医院判了“死刑”的弟弟今年已经17岁了,他因为父母和我长期被抓坐牢而失学。现在在外地打工。
1999年7月份,弟弟在土里摘黄花菜时不慎被毒蛇咬伤,一没请人医治,二没吃药打针,父母叫我带着弟弟加紧读《转法轮》和打坐炼功,结果没出现任何危险。因此,我们全家更加坚定了修炼大法的心。
然而这样好的功法却遭到了江××一伙无理的血腥镇压,我们家和千千万万的法轮功学员的家庭一样遭受到了严重、残酷的迫害,我父母被多次拷打关押,常常被打得死去活来,母亲被判劳教一年。我和弟弟年纪虽小,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迫害。但非人的折磨始终改变不了我们对大法坚信的正念。
2000年9 月8日,15岁的我初中毕业考上了中专,正准备第二天去上学。不料白地市派出所警察闯进我家,把我和我父母三人铐上手铐,抓进祁东县拘留所,在公安局政保股里,股长贺峥嵘一再向我逼供,追问我和我的父母散发的资料是从哪里来的,我说是捡来的。贺峥嵘说我不老实,就骂我,并用巴掌狠狠打我的脸,揪我的头发,对我拳打脚踢,然后将我的双手铐着吊在窗框上。我15岁了,有生以来从未受到过这样的惊吓与毒打,这一次让我难受得直哭。我在拘留所里被非法关押了18个月,直到2003年3月10日才释放回家。监狱警察还向我索取伙食费1500元。白地市派出所向我勒索押金2000元,父母长年坐牢,家里没有钱,全是从亲戚那借来的。
我本来有机会去读中专,但这18个月的冤狱,迫使我失去了读书的机会,再去复读也没钱。于是想去广东打工谋生,以便减轻家庭经济负担,为苦难中的父母分忧。可镇政府不给办身份证,因为我是个被非法关押过的法轮功修炼者。
我和弟弟修炼法轮功,使弟弟的生命转危为安,这究竟错在哪里?我遵照师父的教导,努力做到“真、善、忍”,从小重德行善做好人,这也错了吗?为什么对我父母 ─两个安分守己的农民,对一个普通的百姓家庭,对一个满怀希望的女学生,要如此痛加摧残?难道非要把善良的人们赶尽杀绝吗?那些闯进我家行凶作恶的干部、警察,我一个也不认识,那些毒打我父母,也狠狠的打我的警察,我叫不出他们的名字,我只听说是祁东县公安局政保股股长贺峥嵘带头干的,只知道来我家抓人的是白地市镇政府干部和派出所警察。他们的所作所为不仅严重的违背了人间道义,而且严重的触犯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法律。他们对我的拷打摧残,构成了刑讯逼供罪,他们向我勒索押金违反了《中华人民共和国行政处罚法》的规定。
2003-06-12: 2001年3月,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还有刘俭宝,邪恶之徒把他打得浑身是伤,还用针刺他的手指头、脚指头,把他的小腿胫骨打裂一寸多长,鲜血染红了衣服、被子,伤口流了一个多月的血。它们还把刘俭宝双手反铐着吊了3天3夜,既不让喝水,也不让吃饭。比法西斯还邪恶、残忍!刘俭宝既没有被判刑又没有被判劳教,却被恶警非法关押了2年多,现在仍然非法关押在县看守所。
2002-01-14: 湖南祁东“610” 办公室的恐怖活动
祁阳县大法弟子江来生,60多岁,2001年2月份,在祁阳县看守所黑牢里被非法关了七天后被折磨而死。
继顺,男,祁东县粮食局支部书记,今年X月被非法关押在县看守所至今未放。
祁东县大法弟子严斌、邓云录被非法关押一年多了,因为他们不配合邪恶的安排与指使,于今年11月送衡阳市洗脑,至今未放。
周菲,女,祁东县人民医院医生,去年11月被非法关押。因其丈夫是县政府的一名干部,被获准“囚禁”在家里。由于她不配合邪恶之徒的任何安排,今年年初被迫离婚,还被非法开除了公职。至此,邪恶之徒对周菲的迫害仍未善罢甘休,最后将她非法劳教。
张选寿,男。衡阳市清水塘铅锌矿退休职工,被非法劳教一年后“释放”在家,已停发工资一年。
邓顺华,女。衡阳市清水塘铅锌矿职工,单位允许上班,但不发给她工资。
刘检宝,男。祁东县黄土埔镇三星村村民,被非法关押在铁笼子里。
同建平,女。祁东县化工厂职工,被非法关押在县看守所已达一年多。
周光权,男。祁东县金桥镇民间医生,被非法关押已一年半。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1/14/2316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