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9-09: 河北蠡县公安局国保、派出所人员骚扰、迫害法轮功学员
....
在最近这几天当中,同时被骚扰的还有蠡县北郭丹镇法轮功学员张大妍,女,72岁。蠡县大曲堤镇东庞各庄村法轮功学员边玉辉(女),还有蠡县辛兴镇的解阿满。这几天蠡县公安局国保大队的刘丽给法轮功学员王平均和李建库打电话,让他们到国保补签手续。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9/9/二零二零年九月九日大陆综合消息-411595.html
2020-08-14: 河北省保定市蠡县大法弟子王平军被绑架 已回家
二零二零年八月四日,河北省保定市蠡县大法弟子王平军,在西河村集市上救人时,被蠡县国保绑架,当天下午回家。
据悉,蠡县政法委和国保每个村都安排了他们的眼线,看见有讲真相的大法弟子就举报,以利益诱惑,让世人对大法犯罪。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0/8/14/二零二零年八月十四日大陆综合消息-410453.html
2017-06-27: 慈母尸骨未寒 孝子再遭绑架 老父走上控告之路
河北省保定市蠡县辛兴镇东河村的刘贵蒲老人,二零一七年六月十一日带着对亲人的眷恋和对至亲遭受迫害的无奈而含冤离世。乡邻们在缅怀刘贵蒲老人善良的同时都不约而同的会谈到十八年来她们一家人所遭遇的苦难。
可还没等亲人们那悲愤的情绪平息下去,更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按常理老人故去,孝子要守孝百日的。然而就在六月十六日老人的头七,孝子王向辉又无端的被蠡县国保给绑架了。
二零一七年六月十六日中午一点,蠡县国保大队队长王军昌和蠡县辛兴镇的谷书记带领着六、七个人(都是便衣)闯进王向辉家,两个人不由分说就把王向辉拽走塞进车里。另外四个人就开始非法抄家,有抢电脑的,有拍照的。王向辉的父亲王平均跟他们要手续和证件,王军昌掏出一张纸,还没等王平均看清楚就又装起来了。其中一个人拿起王向辉的笔记本电脑,王平均夺回来,对王军昌说:“你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前的形势你也不是不知道。”王军昌说省里来人了,还是强行把笔记本电脑抢走了。同时抢劫一台台式电脑的主机。
看到这里您也许会奇怪,王向辉犯了什么罪,怎么警察不着警服还如此的蛮横,没有人性,不讲法律。说来话长,简而言之就是因为王向辉一家人是法轮功修炼者,中共对待法轮功从没讲过法律。就是这次绑架王向辉的“理由”,也只是因为他给中央写了信。
十八年来王向辉一家人的遭遇实在令人同情,也彰显了中共迫害法轮功的残忍。
王向辉原本有一个令人羡慕的家庭,他在电力局上班,妻子是警察,有一个聪明乖巧的儿子。父亲王平均是劳动人事局的干部,母亲刘贵蒲身体健壮,在家务农,并照顾公婆。美中不足的是父亲王平均的身体有很多病,长期病痛的折磨使他时常有轻生的念头,对前途呀、希望呀更是万念俱灰。
一九九六年经人介绍,王平均炼起了法轮功,炼功仅一年,所有的病症“不翼而飞”,被人称为“三吊弯”的身体站直了,几十年的近视眼镜摘掉了,一直瘦弱不堪的他体重达到了一百五十多斤,真是无病一身轻,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王向辉从父亲的身上见证了法轮功的神奇,和爷爷、奶奶、妈妈、姐姐老少三代相继走入了修炼法轮功的行列。一家人志同道合、其乐融融。
然而九九年江泽民出于小人妒嫉、一意孤行,疯狂迫害法轮功。王向辉一家人因为不放弃修炼“真、善、忍”,遭中共残酷迫害,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被江泽民迫害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父亲王平均曾被中共两次非法劳教、多次被非法抄家,三次被绑架,四次被非法拘禁,被勒索巨额罚款,并被无理开除公职已达十六年之久,因为没有生活来源,六、七十岁的老人到处给人打工;王向辉被冤判十一年重刑,也被单位开除。妻子不堪公安局的压力,不得不与他离婚,一个人带大儿子,十几年来,其艰辛可想而知;姐姐也被非法拘禁、劳教;爷爷奶奶受惊吓先后含冤而死;母亲也曾被非法关押长达七个多月,由于遭受种种家庭魔难其不堪重负,造成她瘫痪在床,经受了五年的病榻之苦,最终含冤离世。
再说起王向辉的十年冤狱,更是让人心痛。他遭受了各种各样的酷刑:拳打脚踢、扇耳光、电刑、坐老虎凳、冷冻、戴上头盔击打头部、野蛮灌食。恶人用烟头把他的手指甲一个个烫烂;把他绑在铁椅子上踩脚趾甲,将其十个脚趾甲一个一个踩碎,手指、脚趾至今仍有残迹;三九天穿着棉衣服用凉水浇透,罚站三天三夜,双脚被冻坏,造成左手致残,四个臼齿脱落;用手摇电话机连上手脚多次电击心脏,一次次把他电得昏死过去,很长时间醒不过来,犯人们怕他死去,用烟头将他烫醒……
王向辉一家人,十八年来所遭受的非人折磨,都源自于这场无理的打压。王向辉出狱后,多次找到单位要求恢复工作,单位迫于上级的压力不敢给他办。万般无奈的情况下,他想用法律的武器,来维护自己的权益。正赶上习近平执政后,强调要依法治国,依宪治国。于是王向辉依照《国务院信访条例》、《信息公开条例》、《人民检察院举报工作规定》等法规向中央领导及有关部门写信,要求“公开610办公室(专门迫害法轮功的机关)的相关信息”,王向辉的行为合理合法,同时受《宪法》第四十一条保护。
但河北省610指使蠡县610操纵国保不出示手续和证件就抄家抓人,不敢以寄信的合法行为定罪,就以“破坏法律实施”的罪名将其非法刑事拘留,对其打击报复,栽赃陷害。那么,王向辉破坏了哪一条法律的实施?是怎么破坏的?破坏到了什么程度?这些谁也答不出来。国保的行为不仅违反了《警察法》及《宪法》《刑法》等各种法律,而且是和现政府依法治国、要求信息公开的精神对着干。
王平均老人连日来屡遭打击,先是老伴离他而去,接着儿子被绑架。老人吃不下、睡不着。只几天的功夫,头发就全白了,腰也直不起来了。自王向辉被绑架的当天,他就到相关部门找到相关人员要求释放儿子。但他们都互相推诿,有的还态度蛮横。
老人并没有被困难所吓倒,他知道天理是公平的,人还有善心在。在哭诉无门的情况下,为了维护自己和家人的合法权益他把控告王军昌违法办案的控告状递交到了检察院。如果检察院不作为,他会继续向上级部门控告。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7/6/27/慈母尸骨未寒-孝子再遭绑架-老父走上控告之路-350263.html
2015-11-08: 原河北蠡县政府官员控告江泽民
河北蠡县辛兴镇王平均,因为修炼“真、善、忍”,曾被中共两次非法劳教、多次被非法抄家,三次被绑架,四次被非法拘禁,被勒索巨额罚款,并被无理开除已达十四年之久;王平均的儿子被冤判十一年重刑;女儿也被非法拘禁、劳教;父、母受惊吓先后含冤而死;老伴也曾被非法关押长达七个多月,由于不堪重负,造成她瘫痪在床。王平均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被江泽民迫害的家破人亡、流离失所。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二日,王平均向最高检察院和法院控告恶首江泽民,依法追究其刑事责任和经济赔偿责任和其它相关责任。
王平均,今年六十九岁,原是河北蠡县劳动人事局干部。王平均在控告书中讲述了自己的故事:
我原本有一个令人称羡的家庭,孝顺的儿子在电力局上班,贤惠的儿媳在公安局供职,还有一个聪明乖巧的孙子。只因修炼了法轮功,而被无端开除,并两次被非法劳教,儿子被判重刑,儿媳被迫离异,就这样一个好端端的家被无辜拆散了。我年届七旬,却老无所养,我不知如何生活下去。
一、修大法重获新生
我十三岁就患上了慢性肠、胃病,三十六岁时,又患上了失眠症、心脏病、荨麻疹等多种疾病,还经常感冒发低烧,多年来饱受病痛折磨,经常住院,吃药成了家常便饭,尤其是心脏病的频频发作,除了在夜间发作外,还时常病倒在上下班的路上。至今仍让他后怕的是一九九零年腊月的一个傍晚,我正骑车往家赶,心脏病突然发作,我慌忙倒在路边道沟里,感觉胸口憋得厉害,急忙摸出急救药,吞下数粒,过了好一阵子才缓了过来,我想回家,却动不了。天已黑下来了,我当时真有点绝望了,即使今夜病不死,也得冻死在这儿,后来在一好心路人的帮助下才回了家。
长期病痛的折磨使他时常有轻生的念头,对前途呀、希望呀更是万念俱灰。九六年经人介绍,我炼起了法轮功,炼功仅一年,所有的病症“不翼而飞”,被人称为“三吊弯”的身体站直了,几十年的近视眼镜摘掉了,一直瘦弱不堪的我竟体重达到了一百五十多斤,真是无病一身轻,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也因此我一家老少三代都加入了修炼法轮功的行列。
二、无端的迫害——被勒索巨款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八日,为维护大法,我的两个孩子依法进京上访,当晚被押回并被非法关进县看守所。自此我受到了株连,成了被迫害的“重点”,十二月二十一日上午,我正在家休息,突然被叫到单位,县610头子张春亮正等着我,张春亮二话没说便命人把我塞进车,并拉到县招待所关押起来。在招待所,张春亮令单位出人日夜看守,令县纪委李福禄、李某某、邢某某对我进行非法审讯,逼我说出两个孩子进京上访是谁指使的、谁组织的。一个月后,我又被弄到单位继续关押一个礼拜。在我被非法关押期间,县纪委的人经常到招待所及外面大吃大喝,吃完后,记劳人局的账,最后连住宿费共花了八千多元,劳人局的领导决定这些钱从我的工资中扣除,大概在腊月二十六扣除了第一笔五百元。
我回到家后,我的两个孩子还没出来,张春亮等趁机敲诈强迫每人必须交一万三千元(含北京所谓转押费三千)罚款,少一分也休想回家,马上就要过年了,再加上病重的老人哭哭啼啼,交吧,把家里的所有积蓄都拿出来,还差五千元,不知借了多少家,勉强凑齐,孩子们回来了,可我的老母亲由于病重承受不了这巨大的打击,于正月初七走了,咽气前还一遍一遍地说:“好几万呀,你们以后可怎么过呀!”
三、无端的迫害——被停发工资并流离失所
二零零一年江氏流氓集团导演了世纪谎言“天安门假自焚”伪案,栽赃嫁祸法轮功,进一步煽动仇恨,使这场对法轮功的迫害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
二零零一年三月三日,蠡县劳人局副局长李英杰派人把我叫到局办公室并说,从今天开始给你办学习班,你必须吃住在单位,说白了就是防止你进京上访,我不想和单位弄僵就默认了。关押五天才放人。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五日中午,李英杰派人风风火火的把我叫到局办公室,几个副局长都在场等着:刘文会、杜彦峰、佟玉玺。李英杰满脸狐疑带着审讯的口吻说:你是不是进京来?我说,谁见我进京来?李英杰态度强硬的对我说,不管怎么说,你今天不能走了,派两个人给你做伴。就这样不明不白,又把我关押起来。没想到关押我后的第三天,即四月二十七日晚上,城关派出所六七个人又突然闯进我家,扬言又要抓我,其中一人说多抓一人给奖金两百元。第二天上午我找到李英杰当面指问他;我配合你们为什么还让人去抓我,你们究竟几个政府,我再也不配合你们了。四月三十日上午我愤然离去。
在我离开单位十来天后,单位派人到处找我,最后让我一个本家兄弟找到我并说:五月十一号前回单位没事,到单位打个招呼就可以回家了。我又一次相信了他们,没想到又自投罗网,单位又一次把我关了起来。李英杰对我说:你不能走了,我得“转化”你。之后派两个人日夜看守,我真不明白,江泽民和中共究竟要把中国人带到哪里?炼法轮功以“真善忍”为准则做好人,不偷、不抢、不打人、不骂人、不贪污、不受贿,连烟酒都不沾,难道非转化成“杀人放火”、“吃喝嫖赌抽”、“坑曚拐骗偷”的坏人才好吗?第二天李英杰又突然对我说:县长说了,从五月份停发你的工资。又有一天李英杰拿出一张表让我填,我看了看明白了:看来只答应不炼功还不行,还得骂师父、骂大法,否则就不算“转化”,就不能过关。天啊,师父和大法治好了我的病,给了我一个健康的身体,恩将仇报,行此不仁不义之举,这与禽兽何异?我断然拒绝了。以后又有知情者告诉我,我必须把蠡县法轮功最近的活动情况都说出来,否则就劳教。面对不公的对待我无法忍受,不得不再次下决心离开。
从二零零一年七月一日走过了一年多的流离失所的生活。其间,单位、“610”、公安国保到处抓我,我家的屋门都被他们踹烂了,他们在我的亲朋好友家长期蹲坑,拿着我的照片到处沿路盘查。还长期跟踪我的老伴,我老伴走到哪他们追到哪。二零零一年皇历十月三日国保大队长陈贵星带领王申等一伙人突然闯进我家企图绑架我,可他们扑了空,他们不甘心,不但抄了家,还把我的老伴抓进拘留所非法拘留七个月之久。
四、迫害加剧——被开除并两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四日,我被鲍墟乡乡长张祝军举报,被鲍墟派出所彭小五等绑架,到了县看守所我才知道江泽民之流为抓我成立了以陈光为首的七人专案组,在县看守所,他们把我绑在铁椅子上达四天四夜,恶警朱彬在十一月六日晚上疯狂的毒打我,先是双耳光狠命抽我,打累了,然后穿着皮鞋用力跺我的脚,又用棍子撬我的腿,最后狠命打我的双臂,致使双臂半个月抬不起来。就是这样看守所还逼我每天干十几个小时的活,手磨出血了也不许歇一下,心脏病犯了也不放人。十一月十六日看守所长康某某递给我两份材料,我接过一看,一份是县纪委开除我党籍的决定;一份是县劳人局无理开除我公职的决定。
二零零三年一月十八日,我被非法劳教三年。在保定劳教所里,又受到种种非人的虐待,先是恶人轮番熬我,五天五夜不让睡觉,长期罚站,一站就是一整天,强迫超时间劳动,经常一干就是十三、四个小时,我被折磨得骨瘦如柴,所有的病都犯了,胃、肠病、心脏病,又添了高血压,十月十日,天下着大雨,生命垂危的我被连夜推了出来……
由于生活无着,老伴早已从县城搬回老家,刚回家时,她身无分文,家无粒米,只好东家吃一顿西家讨一碗,很多时候一天只吃一顿饭。几年来一直都是靠亲朋和乡邻接济艰难度日……如今一个奄奄一息的我回来了,更是雪上加霜。连吃饭都困难,又如何给我治病、调养呢?万般无奈,我想起了师父,想起了大法,在病床上我拿起了大法书,经过两个月的调养,我又奇迹般的恢复了健康(未吃一粒药)。
紧接着就是生计问题,卖苦力身体不行,做生意无本钱,那时才让我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走投无路。做一个好人没有错,坚持自己的信仰也没有错,我操劳一生,应该老有所养,我应要回属于我的工资。与此同时,我找到两份文件,一份是二零零零年国务院四部委的通知,一份是二零零一年国务院五部委的通知,两通知都是针对因炼法轮功而出现的部份人员的学籍、公职等问题而做出的决定,两通知第六条明文分别写到:“炼法轮功……一般不予开除”、和“炼法轮功……一律不许开除”。二零零一年,国务院五部委的通知最后还强调:“凡与本通知精神不符者一律依本通知精神为准”。我将两通知的复印件分别交给单位领导、“610”及县委、县政府有关领导,并不断找他们。
刚开始单位和“610”互相推诿,后来单位领导态度改变了,知道开除有问题了。一次谈话中,劳人局长楚小楷对他说:“我刚来劳人局第一件事就碰到你的问题”,还说:“俺们敢不开除你吗?”以后又为此专门开了一次局委会,并确定一名领导专门负责跑我的问题。之后我多次找“610”,没想到这一找又大难临头了,“610”副头目徐永刚几次追问他文件是从哪来的,我知道他们也有此文件,就说:国务院的文件你们都不执行,你们执行什么?徐永刚气急败坏的说:“我们有市里的文件,我们还有许多你不知道的内部文件。”紧接着徐永刚又用嘲弄的口吻说:“炼啊,工资都没了,哈哈哈……”一阵狂笑,满屋的人都跟着哄堂大笑。
由于生活所迫,我又给县委书记吕坤力写信,同时找县委副书记宁洪茂,但得到宁的回答是:“你劳教期未满,等期满再说吧!”当我再次找宁洪茂时便有人阻挡。有一次“610”的田丽辉干脆问我说:“你病好了吗?”我回答:“好了。”“好了,该回去了。”我真有点疑惑不解,“回哪?”“回劳教所呀!”我万万没想到,蠡县“610”的徐永刚、田丽辉早已多次给保定劳教所打电话,要他们来抓我。
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六日上午,我在王建英(610办公室主任)办公室里,宁洪茂假意问我有什么要求,王建英故意坐在我外边堵着门,假意主动听我讲真相,此时又进来三条大汉立在门一边,田丽辉不时的打着电话,还在王建英耳朵边悄悄耳语,事后才明白田丽辉打电话是在问保定劳教所的人走到哪了,就这样,我又被绑架到保定劳教所。
在那里,我又开始受到非人的虐待,恶警头目刘越胜曾对我说:知道为什么又抓你吗?你们县的电话都打到教育科来了。刘越胜为“转化”我,两次关我小号,并挑选最邪恶的普教犯看管我,一次是一位三十多岁的普教,见我一进屋就说:“你进了我的管辖地带,归我管了。”说完拿起手铐就将我铐在床上,并边铐边说:“你给我规规矩矩看录像,否则小心我收拾你。”邪恶编排的诽谤大法的录像,逼着我每天从早八点一直看到半夜一点,并把电视机近距离对着他,开的声音很大,歪头不行,闭眼不行,整天被搞得晕头转向浑身乏力,我年纪大了,有爱解手的毛病,在那种环境下,想解手谈何容易?很多时候就得憋好几个小时,有时实在憋不住了就哀求狱警,狱警被叫醒了,便破口大骂:“你他妈事真多,赶明别喝水了,少吃点……”我又被整垮了,心脏病频频发作,血压也高了,恶人仍不放过我,继续二十四小时铐在床上,直到生命又出现危险,他们怕担责任,赶忙通知家人将我接回家。
五、回家后,再遭骚扰迫害
从二零零八年至今,610不断骚扰他,610头子张耀贤还指派原单位和辛兴镇的人骚扰他。奥运期间,蠡县辛兴镇政法委书记徐敬东多次到家逼交身份证。二零零八年七月十八日下午,徐敬东又一次来到我家,进门就说:保定公安局的和县“610”主任在镇政府等你,你去说几句话就回来,我给他讲真相,使他无话可说,但还是缠着不走,非要我跟着去一趟,我看其中有诈。就说,你们不走我走,说着就离开了家。第二天才知道昨天下午两名法轮功学员被弄到保定洗脑班进行迫害。
由于张跃贤和田丽辉等人多次到我家中骚扰,也使他八十多岁的老父亲受到严重惊吓,尤其是田丽辉还把我的老父亲正在看着的一本《转法轮》书抢走了,不久我的老父亲便卧床不起,很快就去世了。
我一个好端端的家庭被江泽民迫害的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老父母先后含冤而去;我为国家操劳一生年近七十却老无所养,老伴因承受不住方方面面的打击,早已瘫痪在床;儿子冤狱十年回来后家不能团圆,工作不能恢复;儿媳因受牵连几次险些被双规,因其长期在惊恐中生活,造成肾坏死,不得不切除一个,险些丧命;小孙子自三岁起便承受生离死别的打击,眼见家一次次被抄,亲人一个个遭绑架,无奈、无助,幼小心灵遭受严重创伤,学习成绩受到严重影响。象我这样遭受严重迫害的家庭数不胜数。
作为最高法院和最高检察院,你们肩负维护宪法、匡扶正义、除邪灭乱的重任,现在是应该把江泽民告上法庭的时候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11/8/原河北蠡县政府官员控告江泽民-318795.html
2011-09-27: 河北蠡县原劳动人事局干部王平均的故事
王平均是一位65岁的老人,原是蠡县劳动人事局的干部,本应拿着退休金安度他的晚年,但如今却为了糊口挣扎度日,打工、种地,然而打工却因年岁大无人用,只能打零工;种地(他本人也没地)又无车无人无钱,只能靠亲朋好友帮忙。尽管如此,还要管狱中被非法判重刑的儿子,也得管他苦命读中学的孙子,在物价如此高昂的今天,日子之艰辛可想而知。
王平均原有一个令人称羡的家庭,孝顺的儿子在电力局上班,贤惠的儿媳在公安局供职,还有一个聪明乖巧的孙子。只因修炼了法轮功,而被无端开除,并两次被劳教,儿子被判重刑,儿媳被迫离异,就这样一个好端端的家被无辜拆散了。
自王平均一家遭受迫害以来,蠡县一些中共官员大会小会把他一家当作反面典型,大肆宣讲,说什么“王平均本人的工资也没了,住狱的住狱,劳教的劳教。”并以此来诋毁法轮功。这颠倒黑白、混淆视听的抹黑宣传毒害了千千万万的百姓,致使很多人抵触法轮功,不听真相,尤其跟他亲近的人,在即将到来的大灾大难面前将失去得救的机会,这是最令人忧虑和担心的!
王平均为什么要炼法轮功?又为何被开除?究竟是谁让这位风烛残年的老人备受身心的蹂躏和摧残?是谁让这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支离破碎?这正是我要告诉父老乡亲的,目的是告诉善良的民众这个真相,还大家一个知情权。
一、修大法重获新生
王平均13岁就患上了慢性肠、胃炎,36岁时又患上了失眠症、心脏病、荨麻疹等多种疾病,经常感冒发低烧,1982-1997间的十五年中他饱受病痛折磨,经常住院,吃药成了家常便饭,尤其是心脏病的频频发作,除了在夜间发作外,还时常病倒在上下班的路上。至今仍让他后怕的是90年腊月的一个傍晚,王平均正骑车往家赶,心脏病突然发作,他慌忙躺在路边道沟里,感觉胸口憋得厉害,心区阵阵绞痛,急忙摸出急救药,吞下数粒,过了好一阵子才缓了过来,他想回家,却动不了。腊月里暮色来得特别快,行人稀少,王平均当时真有点绝望了,即使今夜病不死,也得冻死在这儿,后来在一好心路人的帮助下回了家。
长期病痛的折磨使他时常有轻生的念头,对前途呀、希望呀更是万念俱灰。97年他按县委要求,办了“提前离岗”手续。一个偶然的机会,王平均遇上了法轮功,经炼功人介绍,该功法祛病健身有奇效,于是他便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加入了这一行列,没想到炼功仅一年,所有的病症“不翼而飞”,被人称为“三吊弯”的身体站直了,几十年的近视眼镜摘掉了,一直瘦弱不堪的他竟然体重达到了150多斤,并感觉一身轻,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上楼象有人推,骑自行车百里也不觉累,从过去有名的药篓子变成一个至今14年没用一粒药(即使受酷刑折磨伤痕累累时)的健康者。家人看到他的变化,便都跟着炼了起来。这也是为什么王平均一家人都炼法轮功的真正原因。
99年“7.20”以后恶党开始迫害法轮功,王平均陷入了痛苦和矛盾之中,他知道是大法给了他新生,但他是经历过文革的人,知道只要谁和共产党不保持一致,谁就会被置于死地。曾有一段时间王平均停止了炼功,但没出几个月,他所有的病都犯了,尤其是心脏病的重新发作更让他不寒而栗,又添了泌尿系统的疾病,他那时突然明白了,法轮功是让人修心向善、祛病健身的好功法,做好人没有错,他又开始炼了起来。
二、无端的迫害——被勒索巨款
99年12月18日,为了向政府反映因修炼法轮功身心受益情况,王平均的两个孩子依照宪法进京上访,当晚被押回并被非法关进县看守所。自此王平均也受到了株连,成了“重点”,10月21日上午,王平均正在家伺候病重的母亲输液,突然被叫到单位,县610头子张春亮正等着他,张春亮二话没说便命人把他塞进车并拉到县招待所。在招待所张春亮令单位出人日夜看管,令县纪委李福禄、李某某、邢某某对他进行非法审问,逼他说出两个孩子进京上访是谁指使的、谁组织的。王平均告诉他们,进京上访是自发自愿的,根本就没有人指使和组织。王平均因此被关了37天。在他被关押期间,县纪委的人经常到招待所和外面大吃大喝,吃完后记劳人局的帐,最后连住宿费共花了八千多元,劳人局的领导决定这些从王平均的工资中扣除,并于当月扣除了第一笔500元。
王平均回家后,他的两个孩子还没出来,张春亮等趁机敲诈强迫每人必须交13000元罚款,少一分也休想回家,马上就要过年了,再加上病重的老人哭哭啼啼,交吧,把家里的所有积蓄都拿出来,还差5000元,不知借了多少家,勉强凑齐,孩子们回来了,可王平均的老母亲由于病重承受不了这巨大的打击,于正月初七走了,咽气前还一遍一遍地说:“好几万呀,你们以后可怎么过呀!”
三、无端的迫害——被停发工资并流离失所
2001年江氏流氓集团导演了世纪谎言“天安门假自焚”,栽赃嫁祸法轮功,借以煽动仇恨,使这场对法轮功的迫害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同时中共又按照江泽民的密令对法轮功实施了“政治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群体灭绝式的迫害政策。中共对法轮功学员动不动就罚款,99年蠡县南庄镇哪怕你只炼过一天也要罚款500元;有的因为上访一次就被罚款30000元;“610”、国保人员寻找一切机会对法轮功学员进行绑架和抄家,借机敲诈;百姓对此有句顺口溜:“抓了放、放了抓,不抓不放没钱花。”抄家时,不仅抄走现金、存折,所有值钱的东西如汽车、三马车、电动车、电视机等,只要他们认为有用的东西一律抢走,甚至粮食。县委副书记陈永华曾在大会上公开讲:“对法轮功要搞他个家破人不亡。”对参加工作的法轮功学员就是要停发工资、开除。中共就是要从经济上搞垮你,以达群体灭绝之目的。
2001年4月25日,蠡县劳人局副局长李英杰派人把王平均叫到局办公室并说,从今天开始给他办学习班,并说这是上边的安排,说白了就是防止他进京上访,并示意为了他们让他委屈几天,王平均对此默认了。没想到4月27日晚上,城关派出所六七个人又突然闯进他家,又是抄家又是抓人,指明抓王平均,其中有人说多抓一人给奖金200元。王平均找到李英杰当面指问他;我配合你们为什么还让人去抓我,你们这是几个政府,我再也不配合你们了。于是在4月30日上午他愤然离开了关押他的地方。
在王平均离开单位十来天后,单位派人到处找他,最后让他一个本家兄弟找到他并对他说:5月11号前回单位没事,到单位打个招呼就可以回家了。王平均又一次相信了他们,没想到他自投罗网,单位又一次把他关了起来,劳人局副局长李英杰对他说:你不能走了,我得负责“转化”你。之后派两个人日夜看管他,王平均不明白,炼法轮功以“真善忍”为准则做好人,不偷、不抢、不打人、不骂人、不贪污、不受贿,连烟酒都不沾,难道非转化成“杀人放火”、“吃喝嫖赌抽”、“坑曚拐骗偷”的坏人才好吗?第二天李英杰又突然对他说:县长说了,从5月份停发你的工资。又有一天李英杰拿出一张表让他填,王平均看了看明白了:看来只答应不炼功还不行,还得骂师父是“大骗子”骂大法是“邪教”,否则就不算“转化”,就不能过关。天啊,师父和大法治好了他的病,给了他一个健康的身体,还要骂师父骂大法,恩将仇报,行此不仁不义之举,这于禽兽何异?中共邪党究竟要把人领向何方?它这不是要毁掉人的道德与良知吗?王平均断然拒绝了。以后又有知情者告诉他,他必须把蠡县法轮功最近的活动情况都说出来,否则就劳教。对此不公的对待他无法忍受,不得不再次下决心离开。
从2001年7月1日到2002年11月4日,王平均饱尝了一年多的流离失所的苦难。其间,单位、“610”、公安国保到处抓他,他家的屋门都被他们踹烂了,他们在他的亲朋好友家长期蹲坑,拿着王平均的照片到处沿路盘查。还长期跟踪他的老伴,他老伴走到哪他们追到哪。2001年10月3日国保大队长陈贵星带领王申等四人闯到王平均家企图绑架他,可他们扑了空,他们不甘心,不但抄了他的家,还把他的老伴抓进拘留所并非法拘留7个月之久。
四、迫害加剧——被开除并两次被非法劳教
2002年11月4日,王平均被鲍墟乡乡长张祝军举报,被鲍墟派出所彭小五非法绑架,(彭小五为此获奖金一万元,但未等享用完就被车撞死)到了县看守所王平均才知道邪恶为抓他成立了以陈光为首的7人专案组,王平均在县看守所受尽酷刑,他们把他绑在铁椅子上达四天四夜,恶警朱彬在11月6日晚上疯狂的毒打他,先是双耳光狠命抽他,打累了,然后穿着皮鞋用力跺他的脚,又用棍子撬他的腿,最后狠命打他的双臂,致使他的双臂半个月抬不起来。就是这样看守所还逼他每天干十几个小时的活,手磨出血了也不许歇一下,心脏病犯了也不放过他。11月16日看守所长康某某递给他两份材料,王平均接过来一看,一份是县纪委开除他党籍的决定;一份是县劳人局开除他的决定。两份处分决定理由就一条:“习炼法轮功死不改悔”。说到此我们不禁要问,这是那家的法律?[宪法]第36条明文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信仰自由。这不是公然对抗和践踏宪法吗?
2003年1月18日,王平均被非法劳教三年。在保定劳教所里,他受到种种非人的虐待,先是恶人轮番熬他,五天五夜不让睡觉,长期罚站,一站就是一整天,强迫超时间劳动,经常一干就是十三四个小时,王平均被折磨得骨瘦如柴,所有的病都犯了,胃肠病、心脏病,又添了高血压,10月10日,天下着大雨,这位生命垂危的老人被连夜推了出来……
由于生活无着,王平均老伴早已从县城搬回老家,她身无分文,家无粒米,只好东家吃一顿西家讨一碗,很多时候一天只吃一顿饭。几年来一直都是靠亲朋和乡邻接济艰难度日……。如今一个奄奄一息的王平均回来了,更是雪上加霜。连吃饭都困难,又如何给他治病、调养呢?万般无奈,王平均想起了师父,想起了大法,在病床上他拿起了大法书,经过两个月的调养,他奇迹般的恢复了健康(未吃一粒药)。紧接着就是生计问题,卖苦力身体不行,做生意无本钱,本来他家已是债台高筑,那时才让他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走投无路。做一个好人没有错,坚持自己的信仰也没有错,王平均为国家操劳一生,应该老有所养,他应要回属于他的工资。与此同时,王平均找到两份文件,一份是2000年国务院四部委颁发的通知,一份是2001年国务院五部委的通知,两通知都是针对因炼法轮功而出现的部份人员的学籍、公职等问题而做出的决定,两通知都是在第六条明文分别写到:“因习炼法轮功……一般不予开除”、和“因习炼法轮功……一律不许开除”。2001年国务院五部委的通知最后还强调:“凡与本通知精神不符者一律依本通知精神为准”。王平均将两通知的复印件分别交给单位领导、“610”及县委、县政府有关领导,并不断找他们。刚开始单位和“610”互相推诿,后来单位领导态度改变了,知道开除有问题了。一次谈话中劳人局长楚小楷对他说:“我刚来劳人局第一件事就碰到你的问题”,还说:“俺们敢不开除你吗?”以后又为此专门开了一次局委会,并确定一名领导专门负责王平均的工资问题。之后王平均多次找“610”,没想到这一找又大难临头了,“610”副头目徐永刚几次追问他文件是从哪来的,王平均知道他们也有此文件,就说:国务院的文件你们都不执行,你们执行什么?徐永刚气急败坏的说:“我们有市里的文件,我们还有许多你不知道的内部文件。”此时王平均突然明白了,共产党一贯耍流氓,说一套做一套,明一套暗一套。明一套是用来欺骗百姓的,暗一套才是它们的真实面目,所谓内部文件才是它们要执行的,即前边提到的江泽民口传密令——“从政治上搞臭、从经济上截断、从肉体上消灭。”还有“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等。紧接着徐永刚又用嘲弄的口吻说:“炼啊,工资都没了,哈哈哈……”一阵狂笑,满屋的人都跟着哄堂大笑,王平均感到全身一阵阵发冷,当权者的狂笑把这位老人对共产党的最后一点信任也吞噬了……
由于生活所迫,他给县委书记吕坤力写信,又找县委副书记宁洪茂,但得到宁的回答是:“你劳教期未满,等期满再说吧!”又是推辞,百姓的疾苦谁人来管?当他再次找宁洪茂时便有人阻挡。有一次“610”的田丽辉干脆对他说:“你病好了,该回去了。”王平均不解,“回哪?”“回劳教所呀!”王平均万万没想到,蠡县“610”的徐永刚、田丽辉早已多次给保定劳教所打电话,要他们来抓他。
2004年8月26日上午,王平均在王建英(610办公室主任)办公室里,宁洪茂假意问他有什么要求,王建英故意坐在他外边堵着门,假意主动听他讲真相,此时又进来三条大汉立在门一边,田丽辉不时的打着电话,还在王建英耳朵边俏俏耳语,事后才明白田丽辉打电话是在问保定劳教所的人走到哪了,就这样王平均又被绑架到保定劳教所。
王平均又回到那个几乎置他于死地的地方,在那里他又开始受到非人的虐待,恶警头目刘越胜曾对他说:知道为什么又抓你吗?你们县的电话都打到教育科来了。刘越胜为“转化”他,两次关他小号,并挑选最邪恶的普教犯看管他,一次是一位30多岁的普教,见王平均一进屋就说:“你进了我的管辖地带,归我管了。”说完拿起手铐就将王平均铐在床上,并边铐边说:“你给我规规矩矩看录像,否则小心我收拾你。”邪恶编排的诽谤大法的录像,逼着王平均每天从早八点一直看到半夜一点,并把电视机近距离对着他,开的声音很大,歪头不行,闭眼不行,整天被搞得晕头转向浑身乏力,王平均年纪大了,有爱解手的毛病,在那种环境下,想解手谈何容易?很多时候就得憋好几个小时,有时实在憋不住了就哀求管教,管教被叫醒了,便破口大骂:“你他妈事真多,赶明别喝水了,少吃点……”王平均被整垮了,心脏病频频发作,血压也高了,恶人仍不放过他,继续24小时铐在床上,直到王平均生命垂危,恶人觉得他再也没有生还的希望了,通知他的家人将他接回家。
五、回家后,再遭骚扰迫害
从2008年至今,610不断骚扰他,其间张耀贤还指派原单位和辛兴镇的人骚扰他。奥运期间,蠡县辛兴镇政法委书记徐敬东多次到家逼迫交出身份证,二个月后,才归还给他。2008年7月18日下午,徐敬东又一次来到王平均家,进门就说:保定公安局的和县“610”主任在镇政府等他,让他去说几句话就回来,王平均给他讲真相,使他无话可说,但还是缠着不走,非要他跟着去一趟,王平均看其中有鬼。就说,你们不走我走,说着就离开了家。第二天才知道昨天下午两名法轮功学员被弄到保定洗脑班进行迫害。
由于张跃贤和田丽辉多次到王平均家中骚扰,也使他80多岁的老父亲受到严重惊吓,尤其是田丽辉还把王平均86岁的老父亲正在看着的一本《转法轮》书抢走了,不久他的老父亲便卧床不起,很快就去世了。
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与世无争,只不过想做一个好人,得到一个健康的身体安享晚年,可中共非要置他于死地,十年不给他工资了,听说他家的门窗都烂了,大门洞也塌了,难道中共就一定让他冻饿而死不成,一个死刑犯人临刑前尚且给顿饱饭吃,难道一个要做好人的人还不如一个死刑犯人吗?
这场迫害已经持续了12年,已有3400多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数十万象王平均一样的好人被非法劳教、判刑,数以万计的人被强迫送入精神病院受到破坏中枢神经药物的摧残,大批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各地洗脑班遭受精神和肉体折磨,难以计数的人受到经济敲诈和掠夺。另一方面,中共利用人民的血汗钱——用四分之一的财力大范围增设劳教所和监狱,非法关押、奴役法轮功学员;监控互联网;监控法轮功学员。
在群体灭绝的政策驱使下,还上演着“这个星球上前所未有的邪恶”。加拿大前外交部亚太司司长大卫-乔高和另一位著名人权律师大卫-麦塔斯在调查获取52种不同的证据后确认,在中共迫害法轮功期间,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大规模反人类犯罪一直在发生。大卫-麦塔斯这位获得“加拿大勋章”的资深人权律师2009年7月9日说:“(中共)在通过酷刑、活体摘取器官,并通过煽动仇恨达成上述犯罪,构成对法轮功的群体灭绝。对(法轮功学员)身份的大规模谋杀,以及毁灭该群体的意图,已经构成了这一犯罪的成份。”
中共在长达半个世纪的罪恶历史中,每隔一段时间就要针对某个特定的中国民众群体进行大规模迫害。60多年中迫害死我8000多万善良的同胞,它们暂时是得逞了,但是,让它们始料不及的是,当它们把黑手伸向最和平、最善良的法轮功团体的时候,面对的却是邪党自身的劫数——迫害把中共自己迫害倒了。毋庸置疑的犯罪证据,让中共在劫难逃。包括各级“六一零”人员在内的所有参与迫害的人面对大规模的审判只是时间的问题。
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已招致天怒人怨,尤其近几年,天灾人祸频频发生,这不是上天对世人的警示吗?世界各国政府及广大正义人士纷纷谴责中共的暴行。自二零零二年十月以来,海外法轮功学员以“群体灭绝罪、酷刑罪、反人类罪”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及其帮凶。至二零零七年,法轮功学员在全球30个城市和地区,发起50多个控告江泽民的刑事和民事诉讼,被称为21世纪最大的国际人权诉讼案。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九日,海外综合媒体大纪元新闻网开始发表系列社论——《九评共产党》。《九评共产党》是第一次系统阐述共产邪党邪恶本质的旷世之作,极短时间内便在海内外引起了强烈反响,被迅速翻译成二十几种语言在世界各地发行传播,被称作是“一本震撼全球华人的书,一本正在解体共产党的书”,并由此引发了惊天动地、势不可挡的全球退党、退团、退队——三退大潮。至今(二零一一年八月初)已有超过一亿各界人士顺应天意,宣布退出中共党团队组织,而且每天以5-6万人滚雪球似的递增。
二零零二年六月,在贵州省平塘县掌布乡发现了2.7亿岁的“藏字石”,五百年前崩裂的巨石断面内惊现六个排列整齐的大字“中国共产党亡”,其中那个“亡”字特别的大。中国的各路地质专家经实地考察后一致认为,这“藏字石”上未发现任何人工的痕迹。海内外一百多家报纸、电视、网站转发了这消息,“藏字石”的图片还被赫然印在贵州“藏字石”风景区的门票上。冥冥之中有天意。贵州平塘的“藏字石”是否也在向人们预示着天机呢?中共恶贯满盈,坏事干尽,天真要灭中共了。
时至今日,血腥迫害已超过十二年,法轮功不但没有倒下,却传遍世界100多个国家和地区,使不同国度、不同民族亿万人受益。只要善待大法,诚念“法轮大法好”就会得福报,就能出现生命的奇迹。至今,法轮大法获得世界各地的褒奖与支持议案信函已超过3000项,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还四次获诺贝尔和平奖提名。并于二零零九年获得亚太人权基金会授予的“杰出精神领袖”。
中共对“真、善、忍”的迫害,从根本上毁掉了人的道德根基,把中华民族推向了灾难的深渊。当今的中国社会,社会道德一日千里地下滑,工人失业,农民失地,贪官横行,官商勾结,警匪一家,民不聊生,老百姓有冤无处诉,中共已经祸国殃民到了如此地步,上天不容它,我们也不能容它。望所有父老乡亲及一切有正义感的人们,明真相、识正邪,勇敢地摆脱中共的桎梏,认同“法轮大法好”,为了我们的后代子孙,为了我们中华民族的未来,以实际行动制止这场给我们中华民族带来深重灾难的迫害吧!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9/27/河北蠡县原劳动人事局干部王平均的故事-247218.html
2011-09-05: 河北保定蠡县610人员骚扰、恐吓法轮功学员
近日,河北保定蠡县610头目张跃贤、田利辉等4人闯入法轮功学员王平军家中,以节日慰问为名,实则是骚扰、恐吓法轮功学员。
早在2009年9月23日,张跃贤绑架14名法轮功学员并非法抄家后,张跃贤和田利辉就接连不断地到王平军老人家骚扰,把王平军80多岁的老父亲正在看的一本《转法轮》抢走,老人受到惊吓,不久就含冤去世了。老人本来修炼法轮功后,80多岁了,身体健康,在法轮功被迫害的这十二年来,老人历经了无数次的魔难,眼看着自己疼爱的孙子被非法判刑、儿子、孙女也被非法劳教,家中无数次地受到恶警们的非法抄家,抓人。张跃贤连这样一位饱经风霜的老人也不放过。
张跃贤人命在身,居然还继续到王平军家反复骚扰。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9/5/大陆各地迫害机构恶人录(9-5-11)-246277.html#119423222-1
2009-10-25: 河北蠡县大法弟子王平军被恶警抄家
2009年10月21日下午,蠡县公安局长郭建民、王军昌和姓李的等人突然闯进蠡县东河村大法弟子王平军家中非法抄家、抓人,王平军机智走脱,家中被抄走一台电脑和一本《转法轮》书。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9/10/25/211067.html#0910250578-1
2006-09-06: 蠡县县委副书记宁洪茂是怎样迫害大法弟子的
河北蠡县县委副书记宁洪茂,迫害大法弟子不遗馀力。他过去在雄县任职时迫害大法弟子就非常卖力。来蠡县后,他又主管迫害法轮功。他扬言:抓一个,判一个。
宁洪茂来蠡县后,先后已将大法弟子王平军、赵郭和阎小格非法劳教。在2005年一年中,就有8名大法弟子遭到迫害,除了上面提到的赵郭、阎小格外,被迫害的大法弟子还有王素梅、杨建厂、朱艳芳、崔小改、解阿丽、朱小占。崔小改和解阿丽至今被迫流离失所。
今年8月11日,“610” 恶人伙同蠡吾镇和城关派出所把王庄村大法弟子、残疾人郑荣昌绑架到保定小白楼洗脑班迫害;8月18日,“610”恶人伙同新兴镇又去绑架胡村大法弟子大佗;就在9月1日,“610”恶人又伙同国保大队绑架了小陈乡大埝村大法弟子俊姑和崔小五。她们俩已是60岁左右的老人了,被绑架到蠡县看守所后,一直水米未進,目前生命垂危。
谷庆英任小陈乡书记期间,小陈乡迫害大法弟子手段卑鄙残忍:用粗木棍打大法弟子王素梅,把棍子打折了好几节,还抓了三个大蝎子放在王素梅脸上;半夜里把大法弟子拉到庄稼地活埋;用大网袋子把大法弟子吊起来;不让大法弟子上厕所,王素梅想上厕所,刚一开门就被谷庆英打昏在地。
大法弟子把谷庆英的罪恶曝光后,宁洪茂不但不批评、制止谷庆英,反而在大会上一再支持、纵容谷庆英行恶,为他做后盾,利用职权指使公安和其它部门协助谷庆英迫害大法弟子。宁还向保定申报,要把蠡县作为迫害大法弟子的重点,并一再要求保定派调查人员携仪器住在蠡县,以便于加剧迫害蠡县大法弟子。
自宁洪茂来蠡县主管迫害法轮功后,他们一抓到大法弟子就立即送到高阳看守所或者保定小白楼洗脑班。大法弟子阎小格被抓后立即送往高阳看守所,并唆使高阳恶警对小格施以老虎凳等各种酷刑迫害。在没有任何法律依据的情况下他就把阎小格非法劳教一年。
2005 年5月,武家营村大法学员赵郭在家中被绑架到保定小白楼洗脑班,非法关押一个月后,也是在没有任何证据和法律手续的情况下被非法劳教三年的。在劳教所赵郭被吊起来迫害了三个月,恶警指使犯人用锥子扎他的脑袋和身上。现在赵郭被迫害的生命垂危,劳教所要放人,可蠡县不同意。
60多岁的大法弟子王平军从劳教所回来后,实在难以维持生活。到县委去讨回自己应得的退休工资。宁洪茂不但不给工资,还大发雷霆,并利用职权把王平军再次绑架到保定劳教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9/6/137193.html
2006-03-05: 是谁让拆散了王平均一家
—— 河北蠡县劳动人事局退休干部
王平均被迫害经历王平均原是河北蠡县劳动人事局的一名干部,他原有一个幸福的家庭,老伴为人忠厚,儿子(电力局职工)孝顺,儿媳(公安局职工)贤慧,孙儿乖巧。只因修炼了法轮功,而被无端开除了公职,并两次被劳教,儿子被判重刑,儿媳被迫离异,女儿也曾被劳教。老伴因家庭困窘已从县城搬回老家。王平均已是花甲之人,家中尚有80多岁的老父,60多岁的老伴,被迫害几年来,只靠亲朋接济艰难度日,今天我要告诉父老乡亲的是:王平均为什么要炼法轮功?又为何被开除公职?是谁让这位進入风烛之年的老人备受身心的蹂躏和摧残?是谁让这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支离破碎?在这里,我们无心去指责谁,只是给我们善良的民众一个真相,还你们一个知情权。
一、大法给了王平均新生,全家人走上了修炼之路
王平均十三岁患上了慢性肠、胃炎,36岁时又患上了失眠症、心脏病、荨麻疹等多种疾病,经常感冒发低烧,82-97年十五年中他饱受病痛折磨,经常住院吃药成了家常便饭,尤其是心脏病的频频发作,除了在夜间发作外,有时病倒在上下班的路上,有时病倒在会议室里。至今仍让他后怕的是90年腊月28傍晚,王平均正骑车往家赶,心脏病突然发作,他赶紧斜躺在路边道沟里,感觉胸口憋得厉害,心阵阵绞痛,急忙摸出急救药,吞下数粒,过了好一阵子才缓了过来,他想回家,却动不了。腊月里暮色来得特别快,行人稀少,王平均当时真有点绝望了,即使今夜病不死,也得冻死在这,后来在一好心路人的帮助下回了家。
长期病痛的折磨加上住院吃药造成经济上负债累累,使他时常有轻生的念头,对前途呀、希望呀更是万念俱灰。97年他按县委要求,办了“提前离岗”手续,一个偶然的机会,王平均遇上了法轮功,经炼功人介绍,该功法祛病健身有奇效,于是他便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加入了这一行列,没想到炼功仅一年,所有的病症“不翼而飞”,被人称为“三吊弯”的身体站直了,几十年的近视眼镜摘掉了,一直瘦弱不堪的他竟然体重达到了150多斤,并感觉一身轻,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上楼象有人推,骑自行车百里也不觉累,从过去有名的药篓子变成一个至今九年没用一粒药(包括酷刑折磨伤痕累累时)的健康者。家人看到他的变化,便都跟着炼了起来。这就是为什么王平均一家人都炼法轮功的真正原因。99年7.20以后,有人指责王平均说是他叫一家人炼的法轮功,用他自己的话说:“我还没有这个功德,我从未主动说过让他们炼,为此老伴还跟我闹过很长时间的别扭呢!”
99年7.20以后恶党开始迫害法轮功,王平均陷入了痛苦和矛盾之中,他知道是大法给了他新生,但他是经过文革的人,知道只要谁和共产党不保持一致,谁就会被置于死地,曾有一段时间王平均停止了炼功,但没出几个月,他所有的病都犯了,尤其是心脏病的重新发作更让他不寒而栗,又添了泌尿系统的疾病,他那时突然明白了,法轮功是让人修心向善、祛病健身的好功法,做好人没有错,他又开始炼了起来。
二、无端的迫害——开除公职 两次被劳教
99年12月18日,为了向政府反映因修炼法轮功身心受益情况,王平均的两个孩子依法進京上访,信仰自由,上访自由是宪法赋予每个公民的权利,为什么法轮功学员连说话的权利都被剥夺并当成罪犯来对待呢?两个孩子当晚被押回并被非法关進县看守所。自此王平均也受到了株连,成了“重点”,10月21日上午,王平均正在家伺候病重的母亲输液,他突然被骗到局里并被抓到县招待所進行非法审问,逼他说出这次進京是谁组织的,谁是他们的上头,王平均心里明白,進京上访是自发的,自愿的、发自内心的为大法说句公道话,根本就没有人组织。就这样一连关了37天。在他被关押期间,县纪委的人经常到招待所和外面大吃大喝(县纪委负责审讯),吃完后记劳人局的帐,最后连住宿费共花了八千多元,劳人局的领导决定这些从王平均的工资中扣除,并于当月扣除了第一笔500元。
王平均回家后,他的两个孩子还没出来,610规定每人必须交13000元罚款,少一分也休想回家,马上就要过年了,再加上老人哭哭啼啼,交吧,把家里的所有积蓄都拿出来,还差20000元,不知借了多少家,勉强凑齐,孩子们回来了,可王平均的老母亲由于病重承受不了这巨大的打击,于正月初七走了,咽气前还一遍一遍地说:“好几万呀,你们怎么还呀!”
2001年江泽民疯狂迫害法轮功达到了顶峰,它用 “天安门自焚伪案”、“傅义彬杀人案”等等栽赃法轮功,煽动仇恨,江又口传密令,对法轮功要“政治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
2001年4月25日,蠡县劳人局副局长李英杰等人把王平均叫到局办公室,对王平均讲,要他委屈一下,在局里呆几天,说这是县里610的指示,让给法轮功学员办学习班,目的是防止進京上访。他当时虽不清楚这是非法拘禁,但知道这是限制他的人身自由,王平均心里虽然不愿意,但为不让领导为难,他只好答应了。
但令王平均没有料到的是,在他配合领导工作住進单位的第三天晚上,即2001年4月27日晚上,城关派出所六七个人突然闯進他家,又是抄家又是抓人,指明抓王平均,并有人还说多抓一人给奖金200元。王平均知道后很气急,当场对李副局长说,“我配合你们倒有罪了,我不能再配合了”于是在4月30日上午离开了单位。
在王平均离开单位十来天后,单位派人到处找他,还让他一个本家兄弟当面对他说5月11号前回单位没事,王平均又一次相信了他们,他以为到单位打个招呼就可以回家,没想到共产党又一次欺骗了他。单位又把他关了起来,两个人日夜看守,还由专人负责“转化”,王平均不明白,什么叫“转化”?往哪转?炼法轮功以“真善忍”为准则,不偷不抢,不赌不嫖,不贪污不受贿,不打人不骂人,同时连烟也不抽酒也不喝,难道转化成“吃喝嫖赌抽”才好?后来李英杰拿出一张表让他填,他才明白什么叫所谓的“转化”,只答应不炼功不行,还得骂师父骂大法。天啊,师父治好了他的病,给了他一个健康的身体,还要骂师父,恩将仇报,此不仁不义之举,于禽兽何异?王平均断然拒绝了。
后来的一天,李英杰对王平均说上边说了,从5月份开始停发他的工资,以后又有知情者对他说,他必须把蠡县法轮功最近的活动情况都说出来,否则就劳教。为此他不得不再次下决心离开。
从2001年7月1日到2002年11月4日,王平均饱尝了一年多的流离失所的苦难:给人家捡过药材,帮人家卖过小吃,实在没的吃就挖野菜,经常吃住没有着落。其间,恶人到处抓他,在他的亲朋好友家蹲坑,拿着王平均的照片到处沿路盘查,长期跟踪他老伴,2001年10月3日他们来到王平均家,恶人将他家的大门踹坏,把墙头扒倒,在抓王平均扑空后便把他的老伴抓走并非法拘留7个月之久。
2002年11月4日,王平均被鲍墟乡乡长张祝军举报,被鲍墟派出所彭小五非法绑架,关進县看守所(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抓他的坏人被车撞死。在此警醒还在迫害大法弟子的恶人不痛改前非必遭天惩)。王平均被关押后,恶人对他進行酷刑迫害,他们把王平均绑在铁椅子上长达四天四夜,恶警朱彬用双耳光打他不计其数,穿着皮鞋在他脚上猛跺,用棍子跷他的双腿,打他的双臂,打得他双臂半个月后都抬不起来。后来王平均的心脏病犯了,包夹还逼着他干活,并说:“这里没有老人,没有病人,只有干活的人。”在王平均被关進看守所的第三天,县纪委开除了他的党籍,第八天县劳动人事局开除了他的公职。
2003年1月18日,王平均被非法劳教,在保定劳教所里他受到种种非人的虐待、酷刑,先是恶人轮番熬他,五天五夜不让睡觉,长期罚站,一站就是一整天,强迫超时间劳动,经常一干就是十三四个小时,王平均被折磨得瘦弱不堪,所有的病都犯了,胃肠病、心脏病又添了高血压,10月10日,天下着大雨,这位生命垂危的老人被连夜推了出来……
由于生活无着,王平均老伴早已从县城搬回老家,一个好端端的家庭被拆散了,丈夫被劳教,儿子被判重刑,儿媳带着心爱的小孙子离异了,她除了承受亲人离散的痛苦外,还处处遭白眼,面对不明真相的亲友的责难,她只能报以苦笑。她欲哭无泪只能默默忍受。她身无分文,家无粒米,只好东家吃一顿西家吃一碗,很多时候一天只能吃一顿饭。几年来一直都是靠亲朋和乡邻接济艰难度日……如今一个骨瘦如柴、奄奄一息的王平均回来了,更是雪上加霜。连吃饭都困难,又如何给他治病、给他调养呢?万般无奈,王平均想起了师父,想起了大法,在病床上他拿起了大法书,经过三个月的调养,他奇迹般的恢复了健康(未吃一粒药)。紧接着就是生计问题,卖苦力身体不行,做生意无本钱,本来他家已是债台高筑,几年来所有亲朋好友的钱都借遍了,再也没地方伸手了,那时才让他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走投无路。做一个好人没有错,坚持自己的信仰也没有错,王平均为国家鞠躬尽瘁一生,应该老有所养,他应要回属于他的工资。与此同时,王平均依据相关文件,逐级找到相关领导,他们都说从未见过这样的文件,610还追问王平均文件是从哪里来的,徐永刚还气急败坏的说:“我们有市里的文件,我们还有许多你们不知道的内部文件。”此时王平均突然明白,共产党一贯耍流氓,明一套暗一套何时体恤过百姓的生死?像“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不就是江泽民的口令,即所谓的内部文件吗?紧接着徐永刚又用嘲笑的口吻说:“炼啊,工资都没了,哈哈哈……”一阵狂笑,满屋的人都跟着哄堂大笑,王平均感到全身一阵阵得发冷,当权者的狂笑把这位老人对共产党,对当权者的最后一点信任也吞噬了……
由于生活所迫,他给县委书记吕坤力写信,又找县委副书记宁洪茂,但得到宁的回答是:“谁说你劳教是错的?你劳教未满,等期满再说吧!”又是推辞,百姓的疾苦谁人来管?当他再次找宁洪茂时便有人阻挡。有一次,田丽辉干脆对王平均说:“你病好了,该回去了。”王平均不解,“回哪?”“回劳教所呀!”王平均万万没想到,丧心病狂的恶人再一次将他送入了深渊,2004年8月26日,在宁洪茂、王建英(610办公室主任)等人的策划下,王平均又被绑架到保定劳教所。
王平均又回到那个几乎置他于死地的地方,在那里他又开始受到非人的折磨,看管他的是一位30多岁的普教,它对王平均说:“你進了我的管辖地带,归我管了。”说完拿起手铐就将王平均铐在床上,并边铐边说:“你给我规规矩矩看录像,否则小心我收拾你。”邪恶编排诽谤大法的录像,逼着王平均每天从早八点一直看到半夜一点,并把电视机近距离对着他,开的声音很大,歪头不行,闭眼不行,整天被搞得晕头转向浑身乏力,王平均年纪大了,有爱解手的毛病,在那种环境下,想解手谈何容易?很多时候就得憋好几个小时,有时实在憋不住了就哀求管教,管教被叫醒了,他破口大骂:“你他妈事真多,赶明别喝水了,少吃点……”王平均被整垮了,心跳过速高血压频频发作,恶人仍不放过他,继续24小时铐在床上,他支撑不住了,奄奄一息时邪恶就暂停对他的迫害,等他的身体稍稍恢复,就又变本加厉,最后一次王平均生命垂危,恶人觉得他再也没有生还的希望了,通知他的家人将他接回。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6/3/5/122121.html
2005-06-18: 蠡县县委副书记宁洪茂非常邪恶,一直参与迫害大法弟子。其过去在保定市雄县任职时,迫害法轮功就非常卖力。当他调到蠡县后,雄县的百姓拍手称快。自宁洪茂来蠡县后,又主管迫害法轮功。他邪恶的扬言:抓一个,判一个。他已先后非法判了大法弟子王平军和赵郭。现在,又判了朱艳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6/18/104305.html
2004-09-23: 河北省保定市蠡县王平军一家人,因为信仰“真善忍”,遭非法抄家、巨额罚款,儿子被判刑,在保定监狱每天都在遭受着非人的折磨,儿媳迫于公安局的压力不得已与恩爱的丈夫离婚。女儿曾两次被关在蠡县看守所,后来被劳教。老伴也被关在看守所和洗脑班长达几个月。
几年来,王平军本人被迫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回,后来由于恶人举报被蠡县公安局判劳教。在保定劳教所,王平军被迫害得生命垂危,2003年保外就医被释放。可是蠡县县委和王平军的单位----蠡县劳动局不给他发退休金,他和老伴生活陷入困境。
前几天,王平军和另一个被劳教释放的学员依法去县委要工资,其他人都很同情他们,给签了字,惟独县委副书记宁洪茂不但不签字反而暴跳如雷,利用手中职权,发洩私愤,叫来劳教所人员,在劳教所也不愿意接收的情况下,强行把王平军又抓進保定劳教所。劳教所至今不让家人接见。
2004-01-18: 河北省蠡县大法弟子王平均,男,57,高中,人事局干部。被判劳教3年,于保定劳教所。
2002-12-19: 河北里县大法弟子王平均、宋小格于2002年11月4日被恶警绑架。
2001-07-25: 我叫王平均,原河北省里县劳动人事局干部,因一家人(除儿媳外)修炼法轮功被搞得家破人亡,流离失所,经济上原本宽裕,现变得一贫如洗。
1999年12月18日,儿子王向辉、女儿王慧芳因進京上访而被非法拘留(县拘留所),儿子王向辉被拘留37天,期间多次被毒打,并被恶警扒光衣服趴在水泥地上罚冻(当时本地气温一般在零下十六七度)。释放时按县610要求每人必须交赎金,否则不准放走人,我儿子被迫交罚款13000元,加上其他费用共15000元。女儿王慧芳被拘留40多天,到年三十下午才放出,也被迫交罚款13000元,加其他费用共13400元。
因两个孩子進京上访,我也受株连,被610抓進县招待所,被非法拘禁37天,由县纪委刑兰生等三人对我多次進行非法审讯,他们问我跟外界有否联系,问两个孩子怎么進的京,其目的想把我整成组织者,以便重处。
这期间正是我母亲病重期间,因过度惊吓于2000年正月初七不幸离开人世。
2001年3月初,即中共‘两会’之前,县电力局(儿子王向辉系电力局职工)在610授意下,在一天下班后,将我儿子王向辉和刘锔坤(大法弟子)叫到办公室,说是办洗脑班,但只隔了一天,第三天上午,就由纪检书记辅仲明宣布开除工职。理由是:因炼法轮功扰乱社会治安。(其实他二人自2000年由县拘留所放出后,一直兢兢业业工作,从未耽误过一天,二人也是全局公认的大好人)并打印成文件,发到全局各股、所、站,电力局孙喜明副局长对他俩谈话时说:对待你们就象当年对待四类分子一样。
几天后,二人越想越不对头,既然我们被开除了,为什么还不让我们回家呢?于是,就对看管人员讲出事实真相。看管人员听后非常气愤,既然把人家开除了,还看着人家干什么!都纷纷离开了,大半天也没回来一人。二人就留了一张纸条,就各自回家了。到傍晚,局长们怕知道后交不了差,又一次派人往回叫,为了不叫小伙计很为难,他俩又只好回到局里。又过了几天,局长陈大水对他俩讲:你俩先回站上临时班,干好了就恢复工作,干不好就不要你们了。二人就按要求上起了临时班,可未上几天,突然一天中午(三月中旬),又被电力派出所抓回局里,到局里后,只问了一句话还炼不炼?回答说“炼”,二话没说就被押送县拘留所,(当时电力局人保科长王玉卿在场)十三天后才放人。
4月28日,电力派出所又突然把我儿子王向辉从家里抓走,并送往八里庄乡政府洗脑班。五月上旬的一天,儿媳带孩子去看儿子,也正好这天儿子逃出了洗脑班,一直流浪至今。
儿媳就上述原因被610指控说:我儿子是她放走了,而被公安局拘留7天(儿媳系公安干警)。女儿王慧芳于今年4月25日進京上访被抓進县拘留所,因绝食11天后放出,20天后又被抓回,直接送進保定劳教所。
本人于5月份被宣布停发工资,于6月9号被劫持到洗脑班,于6月下旬逃离至今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1/7/25/1384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