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06-06: 丈夫被迫害致死 江苏徐如花控告首恶江泽民
江苏省连云港市妇女徐如花,于2015年5月25日通过EMS将一份刑事控告状寄往最高检察院,申请最高检察院对迫害首恶江泽民提起公诉。
在江泽民对法轮功学员“杀无赦”、“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经济上截断”、“打死白死,打死算自杀”的灭绝性迫害中,徐如花一家人遭到严重迫害,丈夫被迫害致死,她本人被非法抄家六次,行政拘留三次,刑事拘留一次,劳教一次,洗脑三次,一度被迫害致残,被逼得有家不能回。这场迫害给现年41岁的徐如花和家人造成精神上、名誉上、肉体上的巨大伤害,经济上蒙受严重损失。
以下是徐如花控告状中叙述遭迫害事实 :
1998年5月,我有幸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前,我患有子宫瘤、关节疼痛、扁桃体炎,丈夫于耀也曾因事故腰椎盘粉碎性突出并留下后遗症。修炼大法后,我俩都在短时间内解脱了病痛,在以真、善、忍为心性标准的修炼中处处与人为善,心胸宽广。正因为法轮功是叫人真修向善的神奇好功法,受到国内外无数善良民众的赞誉,也给亿万修炼人带来身心健康和幸福,广泛流传世界各地。
然而被控告人江泽民在经过几年的严密调查,明知法轮功学员是不参与政治、重德行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善良群体,却仍以妒嫉自私的狭隘心理盗用政府权力控制媒体大量伪造假新闻,编造恶毒谣言污蔑我师父与法轮大法,蒙蔽毒害群众,操纵军警迫害法轮功学员,致使众多无辜法轮功学员遭受非法抄家、殴打、拘留、劳教、判刑,甚至被残害致死、活摘器官等,天理难容。我和丈夫也是其中的被迫害者。
一家三口被绑架
2000年10月,我和丈夫于耀带着刚出生四个多月的儿子去北京上访,被丹阳公安局非法关押在丹阳看守所5天。丈夫被连云港公安局非法关押一天一夜。
2001年2月21日,丹阳云林派出所(现合并为丹阳饵陵派出所)在未出示任何法律手续的情况下,把我强行带至派出所,当时我手里抱着刚满9个月的儿子。2月22日晚,云林派出所警察强行把我和孩子分开,以传播法轮功资料为由,把我强行送进丹阳看守所非法关押25天。江苏连云港公安局以同样的理由将我丈夫非法劳教1年。
看守所遭残忍铐刑
2001年3月27日,我刚被放回2天。云林派出所又把我骗至洗脑班非法拘禁。因我坚持修炼、严辞抗议被控告人江泽民迫害法轮功,遭到丹阳公安局一个姓王副局长的拳击和罚站,并把我关进丹阳看守所非法拘禁1个月。
2001年5月10日,我再次去北京上访,被非法劳教三年,并一直超期羁押在丹阳看守所。在这期间因我坚持修炼,先后多次遭到长时间加戴刑具和体罚:
2001年6月13日,我被戴腰铐33天,右手手腕因天热淌汗,铁锈渗在皮肤上,造成皮肤糜烂。
2001年7月16日,我被戴脚铐9天。
2001年7月25日,我被四肢铐门板3天。
2001年8月07日,我被钉牛桩(两脚戴上脚镣、将中间的铁链收起,用大铁钉钉在铺板上)。
那段时间我两脚不能动,整天坐着,手里还得干活——加工圣诞树,只有晚上集体完工时才允许躺下。期间都是一位67岁的同修朱梅凤(她也曾被钉牛桩15天)给我端水、端饭、洗衣服、接大小便。
直到第77天,我把大铁钉弄开才能下地行走。到第81天才给我解开脚镣,当时我两腿已严重浮肿麻木僵硬、走路疼痛歪歪扭扭,直到两年后双腿才从麻木中恢复过来。
2002年2月4日,看守所狱警又给我戴上腰铐,前45天不给洗澡。后经提议后允许解开洗澡,洗后又给戴上。由于两手被铐不能自由活动,我只能请好心人帮我洗头、擦身、而且两手经常疼痛。直到6月24日我两手从铁铐内挣脱,才能处理个人卫生,但挂在腰间的厚皮带直到7月24日才解开,其间历时170天。
2002年9月28日,狱警把我四肢铐在门板上,在我以绝食抗议后两天解开。2002年11月我在炼功时狱警抓住我的头发把我从铺板上拖下来摔在地上,又抓住我的一只脚倒拖出去,然后狱警一脚踩在我肩上,下令把我铐在门板上。我绝食抗议两天后放开,但右腿的筋被铐伤了,导致右腿疼痛了一个月,行走缓慢。还有一次,我绝食抗议看守所狱警对我的迫害,遭到残酷灌食。狱警把我两手铐住,按倒在地压住我的手,医生用钳子撬开我的嘴,狱警一手抓住我的头发、一手捏住我的鼻子,又令两个犯人往我嘴里倒稀饭,并用勺子和牙刷在我嘴里乱捣,见我呛得快窒息,狱警才松开手让吸几口气。过后我的嘴唇被撬破,肿起很高、满嘴破烂。
被看守所关押两年半
2003年7月,我再三思考我为什么一直长期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遭受迫害?我们所有的修炼人按照师父所传授的“真、善、忍”大法要求自己做个好人,做个超常的好人,无私的把真理告诉更多的人,希望有更多的人能明白做好人的道理,让更多的人得到健康的身体,美好的心灵。我们只是把在修炼中受益的亲身体会告诉政府部门:“法轮大法好”,修炼人都是好人,请政府改变对我们的态度,请善待法轮功。我没有错、没有犯罪,为什么还让恶人如此张狂,还污蔑我不要家庭孩子?一个伸张正义、弘扬真理的修炼人却长期遭受迫害,天理何在?我告诉看守所负责人我要出去、并声明三个理由:(1)我没有犯罪,不能再继续关押,应该无罪释放;(2)法轮大法是正法修炼,修炼人都是好人,这不是好人呆的地方,我要出去更好的修炼;(3)我没有抛弃我的亲人,是你们强行把我和我的亲人分开,我的亲人都需要我,我的孩子需要母亲的照顾。
于是我拒绝邪恶势力对我的迫害,绝食27天。这期间遭到多次灌食,最后医生给我检查身体时说:她已脱水、内脏收缩变硬、心跳缓慢,如果气温上升出汗发热可能就不好了。就在这样的情况下,8月15日上午丹阳“610”才同意看守所把我送入丹阳中医院,尽管当时我的身体极其虚弱走路都很艰难,警察仍然给我戴上脚镣。因我拒绝输液,他们就把我的一只手铐在铁床上,即使是这样,“610”警察还逼迫我写“不炼功、不和其他炼功人来往、不上访”的保证。我坚决否定并继续拒绝进食。在当晚23时,“610办公室”的几个人和看守所所长见实在无效,才给我看已开好的所外执行通知书(其中的理由是“因病”)并给我打开脚镣。
当我躺在床上休息时,听到有人问:你们把徐如花一直关在看守所是不是存在违法行为?“610”警察讲:“什么法不法,上面说了算。”可见对大法弟子的所有迫害都是在被控告人江泽民的旨意下进行的。而且他们没有给我任何释放手续,只是告诉我,不允许离开丹阳。就这样我在丹阳看守所两年半的非法关押草草结束了。
2003年8月18日晚,当我回到家里和家人在一起时,丹阳珥陵派出所指使联防队到我家查看,据他们自己讲,上面吩咐每天晚上在我家周围轮流值班,以防止我出走。丹阳“610” 警察为掩盖我绝食获得自由的事实,先后两次到我家叫我父亲在他们编造的“所外执行申请书”上签字,第一次是为了“证明”我得“肝炎”、第二次又改为“水肿”。
奶奶带着无限的牵挂走了
在我被非法劳教期间,疼爱我的奶奶因病去世了,在她离世前不断地念叨着我的名字,她一直为我担忧不断为我祈祷,但是没等到我回来奶奶就带着对我的牵挂和担心走了。
有次珥陵派出所的警察到我家非法抄家后,又闯到奶奶家里继续抄家,奶奶愤怒大声抗议,警察们仍然把奶奶家翻的乱七八糟。
2003年10月10日上午,珥陵派出所警察以谈话为由将我骗至派出所,又强行把我绑架到洗脑班(镇江警校)。2003年10月27日晚我回到家时,我才知道丹阳公安局刘政委带着几个“610”警察和看守所所长到我家抄家三次,珥陵派出所所长扬言如果我再不“转化”就再劳教3年,造成我亲人的极度恐慌。而且我哥哥患有精神分裂症,他受到刺激,整天为我忐忑不安。2004年1月7日,丹阳珥陵派出所警察找到我公婆家追问我的下落,说是要把我带走,在查找无结果的情况下又到我姑姑家骚扰。
丈夫再遭绑架 被非法判刑
2004年7月,我和丈夫到苏州太仓同修的工厂打工。连云港新浦区“610” 警察采用监控、窃听手机、跟踪等手段打探到我们的下落。9月初,他们在苏州太仓绑架了于耀。当时他们得意的拿出全省范围内非法通缉于耀的通缉令给予耀看,原来他们竟把于耀当成重点全省通缉。随后于当日将于耀劫持到连云港矿山设计院宾馆施以迫害。遭连续不许睡觉折磨、刑讯逼供多日后,于耀又被劫持到连云港市看守所囚禁一个月。
我作为一个身心饱受摧残的柔弱女子,身边带着一个刚满四岁的幼小孩子,又怀有身孕,并且只差半个月就将分娩,一家人刚刚团聚仅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丈夫再次被绑架、惨遭迫害,如果没有法轮大法,简直无法想象我将怎样活下去呀!是中共江氏集团再一次非法剥夺了一家人正常享受天伦之乐的权利。是法轮大法又一次赐予了逆境中的母子继续顽强生活下去的莫大勇气!
在连云港新浦区“610”的一手操控下,新浦区法院诬判于耀六年,并在过大年前将于耀劫持到洪泽湖监狱。
于耀狱中受难
于耀被劫持到洪泽湖监狱后,入监队狱警队长韩某多次无理逼迫于耀签字画押,均遭于耀严词拒绝,韩某朝包夹于耀的刑事犯一摆手示意,五、六个刑事犯就立即冲过来对于耀拳打脚踢。2005年2月,韩某以加分奖励为诱饵,唆使二十几个犯人,对于耀及几个连云港籍法轮功学员施以暴打,打完后让犯人架着强行在地上跑,每次都把他们折磨的遍体鳞伤,其中两人遭折磨后,被人搀扶进车间,之后多日无法正常走路。
在洪泽湖监狱入监队,狱警还一年多不让于耀及其他连云港籍大法弟子与家人通讯,家人无法知道他们的任何音讯。他们还要被狱警每天超过十五小时高强度的奴役,并且没有休息日,每天收工,浑身都酸疼无比,尤其胳膊和双手都会撕裂般的疼痛。
在入监队一段时间后,于耀又被秘密劫持到犯人家属住的招待所单独关押,狱警利用犹大不停围着于耀灌输歪理和谎言,车轮战强制洗脑,强迫看歪曲事实的碟片,由于整整一个月几乎没有睡觉,于耀在不清醒的情况下违心的“转化”。
随后,于耀又被转移到教育中队,头脑清醒后,于耀很快写了严正声明,并突破重重阻力,亲手交到监区领导手中。紧接着便是更加严密的监控,狱警不许任何人与于耀讲话。
于耀还每天被强迫高强度队训,导致右腿韧带断裂。在冤狱即将期满重获自由的前夕,于耀又突然出现严重的脑血栓状态,头昏脑胀,浑身无力,无法说话,整整躺了十几天才慢慢恢复知觉,期间监狱从没过问过他,更没有采取任何医疗救助。
被迫害的身心俱损的于耀于2010年9月,终于迈出洪泽湖监狱的大门重新呼吸到久违的自由空气。六年的冤狱迫害使他头发花白,受伤的右腿走路一直有点倾斜,头脑反应迟钝,说话缓慢,呼吸沉重,血压严重上升,颈椎微驼。与过去未遭受迫害时的身体健壮、健谈爽朗判若两人。
逃离洗脑班
2006年4月的一天上午,丈夫于耀尚在洪泽湖监狱饱受折磨之际,丹阳四名警察闯入的工作我的单位,将我野蛮绑架,并于当日下午将我挟持到江苏兴化洗脑班残酷迫害整整四个月。
我一被绑架到兴化洗脑班,恶人就迫不及待的对我不停灌输谎言、进行洗脑迫害,逼迫我看、听抹黑大法的黑材料、碟片等。我绝食抗争半个月,遭野蛮灌食。期间,每天都有两名夹控人员二十四小时贴身监控,记录一言一行,连睡觉都要被监视,而且每个星期更换夹控人员。
一天晚上,丹阳“610”警察把我带到他的宿舍,绞尽脑汁逼我转化,并用力抓住我的手逼我在师父的法像上用圆珠笔画叉,我坚决不肯,该警察就气急败坏的用圆珠笔狠狠的划我的手背,将我的手划出了两道深深的血口子。
不断的摧残,导致我的身体每况愈下,直至腰部疼痛难忍,坐都坐不住,睡觉也睡不着,人疼得直打滚,送去医院经医生检查,发现我腰部右侧出现了一个囊肿,已有几公分大,但“610”警察还是没有放过我,将我挟持回洗脑班继续迫害。
两个月后,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被迫害的生不如死的我终于等到了一个时机从洗脑班逃脱,当时我的左腿已经严重骨折了。在丹阳一对好心夫妇朋友的帮助下,我来到了连云港。
又遭绑架 恶警迫害好心人
丹阳“610”发现我从洗脑班走脱后,不惜兴师动众对兴化所有出租车进行严密盘查,找到了那对好心夫妇的家。而连云港“610”通过对本地法轮功学员手机和座机的非法监听,得知我会到连云港同修家中,就立即与丹阳“610”秘密勾结,结果第二天我就又被连云港“610”警察绑架到兴化洗脑班继续迫害。
接着警察又挟持了我的父亲,随后将我弄到兴化医院施以手术。过了一个星期左右,整个左腿都打着石膏的我并没有获得自由,而是又再次被劫持到兴化洗脑班,继续摧残。
恶人天天逼迫我写所谓“转化”黑材料,遭拒绝。那些人一计不成又生毒计,恶人邵某无耻至极的说帮助你的那对夫妻现在都被拘留了,你要不写,就不放他们。我万般无奈只好违心签字。邵某又进一步威胁强迫我以后不准反悔,此举遭到我忍无可忍的拒绝,我对邵某说:你不是扬言要判我八年吗?那就判好了。结果邵某狡辩说自己没有说过那样的话,然后就低着头灰溜溜的走了。
恶警果真对帮助我的那对好心夫妇下了毒手,他们将其中丈夫绑架至丹阳某派出所残忍毒打了整整一夜,他的家人托关系找人交了一千元保证金后释放。他们又诱骗那位妻子说我与她的丈夫有染,不然她的丈夫不会这样帮我的。导致那位善良的妻子误以为真,与丈夫大吵后一人回老家去了。而帮助我的连云港市法轮功学员刘燕也随即遭连云港“610”绑架,并被关在铁笼子里刑讯逼供一天一夜,被非法关押一星期才释放,连她不修炼的丈夫也被非法关押一天。
八月份我才回到丹阳母亲家中,珥陵派出所警察当即就威胁我母亲,说放我回家是让我养伤,等我伤好了再抓走。然而他们没有想到我经过炼功后二十几天就恢复了正常行走,在他们再次准备行恶前离开了丹阳。警察虽没有得逞,但我也被他们迫害有家却无法回返。
丈夫被迫害致死
2012年6月1日晚十点左右,于耀在发放真相资料时遭恶人构陷,被连云港市海州区“610”绑架。非法审讯后,警察欲将于耀劫持到连云港市看守所囚禁,以便施以进一步迫害。由于于耀血压突然升高,看守所拒收。警察勒索三千元后,6月5日以保释为名将于耀释放回家。
由于丈夫身体被迫害的无法工作,我一人承担全部家庭负担。一家人虽然省吃俭用,但是最起码我们能团聚在一起,过着正常人的生活。但是丈夫的身体因为遭受迫害留下的后遗症而每况愈下,慢慢的浑身浮肿僵硬,行动不便,心跳加速,呼吸困难,血压升高。我们夫妻俩长期遭受迫害,还要负担两个孩子,经济上基本上是没有剩余,甚至有时候借钱用。当时我多想把他送到医院住院治疗却因为实在没钱而放弃治疗。2014年11月10号下午,于耀在病痛折磨中痛苦去世,年仅51岁。他离世时半睁着的双眼无声的诉说着他经历的一切苦难冤屈。我悲痛至极,一个经历万般苦难的修炼者就这样被遭受迫害含冤死去。我去街道和医院开死亡证明时都告诉人家我的丈夫是因为遭受迫害而这么年轻去世。我送他去的火葬场,我看着他被推进火化炉,我看着他变成白骨灰出来,我把他的骨灰送进公墓,我心如刀割,我时常为他伤心落泪。其实像我们家这样因遭受被控告人江泽民的残酷迫害导致亲人离世,经济困难的例子在现实生活中实在太多了,这仅仅是沧海一粟。
综上所述,控告人和我的丈夫及全家修炼法轮大法,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没有触犯任何法律,也不可能触犯任何法律。宪法明文规定公民有信仰的权利和自由,有生命健康的权利。我修炼法轮功是我的正当信仰权利的行使,但却遭到被控告人滥用手中职权强行残酷迫害,利用手中重权颠倒是非、恶意构陷,制造人间悲剧,使控告人深受其害。被控告人利用手中职权任意践踏法律,失去司法公正,这才是真正利用邪教破坏国家法律设施,制造人间悲剧,祸及无数家庭,迫害死几百万大法弟子,罪恶滔天,理应受到法律的严惩。特提请最高检察院向最高法院提起公诉,真正的以事实为根据、以法律为准绳,严惩元凶被控告人江泽民,还我清白,还法轮功清白,还我师父清白!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5/6/6/丈夫被迫害致死-江苏徐如花控告首恶江泽民-310495.html
2014-06-17: 江苏连云港市于耀一家的苦难经历
江苏省连云港市法轮功学员于耀、徐如花夫妇,因坚持对法轮大法的正信,以“真、善、忍”为准则做道德高尚的好人,从二零零零年十月起的十多年间,屡遭绑架、酷刑、劳教和冤狱,导致他们尚在读小学的孩子自五个月大起就被迫长期与父母分离,甚至在刚满九个月时,被恶警囚禁一天一夜。
从二零零零年十月起,要么父亲身陷囹圄、母亲被迫流离失所,要么母亲被囚禁折磨,甚至父母同时被绑架迫害,直至二零一零年九月,一家人才得以真正团聚,期间历时十年之久。
于耀,男,江苏省连云港市人,现年约五十岁,身高一米七五左右,原就职于连云港木材转运站;徐如花,女,江苏省丹阳市云林人,现年约四十岁,身高一米六五左右。丈夫于耀曾因事故导致腰椎粉碎性损伤,并留下腰间盘突出的后遗症;妻子徐如花曾患有子宫肌瘤、关节疼痛、扁桃体炎等多种疾病。一九九八年夫妻俩修炼大法后,在以“真、善、忍”为标准的修炼中,他们处处与人为善,心胸更加宽广,都在短时间内解脱了病痛,更神奇的是徐如花的子宫肌瘤竟然自行脱落并排出体外。
进京上访为大法鸣冤 夫妻二人同遭囚禁
二零零零年十月,身心受益于法轮大法的于耀、徐如花夫妇,带着刚满五个月的儿子依法去北京上访、为法轮大法鸣冤,想坦诚的告诉政府自己的肺腑之言:“迫害法轮大法是错的。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然而在中共独裁暴政下,老百姓已无处伸冤,“信访办”已全然沦落为“截访办”、“抓人办”、“打人办”。于耀、徐如花一家随即遭警察绑架:于耀被连云港市新浦区“610”仰广武等绑架至新浦;徐如花遭丹阳“610”、 丹阳公安局联合绑架,非法审讯一天,随后又被劫持到丹阳看守所五天五夜。而当时他们的儿子才刚满五个月、尚在襁褓中嗷嗷待哺。
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一日,由于拒绝放弃对法轮大法的信仰,于耀被新浦区“610”孔杰、仰广武等绑架至浦西派出所。当警察了解到于耀的妻子徐如花也修炼法轮大法,便联系丹阳“610”,很快丹阳“610”和丹阳云林派出所(现合并为丹阳饵陵派出所)在未出示任何法律手续的情况下,把徐如花绑架至派出所,当时徐如花的手里还抱着刚满九个月的儿子。恶警竟将幼小的孩子同母亲一起非法囚禁在派出所一天一夜。
二月二十二日晚,云林派出所警察强行从徐如花手中夺走孩子,并以传播法轮大法资料为由,把徐如花劫持到丹阳看守所关押二十五天。
而于耀遭非法审讯后,又被转到连云港市看守所囚禁。连云港市老看守所的条件极其恶劣、环境肮脏无比,经常是三十多号人挤在一间只有十五、六个平方的狭小牢房内,所有人的吃喝拉撒睡全在里面进行,所以大部份人只能睡在斑驳的水泥地上。那里夏天闷热难耐,苍蝇、蚊子、蜘蛛和老鼠随处可见,冬天则阴冷无比,但就是在三九天,也只能冷水擦身,每人每天只有小半碗的温吞水,还要经常被逼做奴工。
在连云港市看守所被非法囚禁一个月后,于耀又被劫持到江苏盐城大丰方强劳教所劳教迫害一年。
于耀在方强劳教所备受折磨
江苏盐城大丰方强劳教所位于江苏省盐城市。自从中共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学员以来,方强劳教所就一直是中共在江苏省迫害男性法轮功学员的主要黑窝。
仅二零零一年上半年,江氏集团就一次性拨款整整四亿元人民的血汗钱,给方强劳教所建造专供观赏的“花园式”新区,及大量购置专门用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各种刑具。
方强劳教所把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和各大队警察的奖金、业绩与升迁相挂钩,因而那些不屈从的法轮功学员自然就成了警察的眼中钉,警察随意找借口迫害便成了司空见惯的事,很多恶警经常会无中生有的使用各种卑劣手段侮辱、折磨法轮功学员。那里曾非法关押过数千名法轮功学员,迫害致死至少数名法轮功学员,还有数十名法轮功学员在方强劳教所被迫害的奄奄一息,回家后时间不长就离开人世。
江苏省劳教局教育处流氓头目唐国防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披着文明外衣的地痞流氓,是江苏省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专职流氓打手。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日,在其授意下,方强劳教所组建了专门用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严管队”(二大队)。恶警于海永因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最为凶残,与唐一拍即合,被唐从三大队支书岗位调到“严管队”任邪党支书。
恶警王飞,男,四十多岁,也是方强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最邪恶的歹徒之一,专门负责对法轮功学员的暴力洗脑迫害,为“转化”法轮功学员,绞尽脑汁使用各种流氓手段,他既是迫害阴谋的精心策划者,又是最凶残的黑帮打手。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大队和原先三大队合并为四大队,成为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最新黑窝据点。恶警王飞便成为了四大队的邪党支书。
在方强劳教所,恶警指使那些打架斗殴、偷、抢、赌、吸毒等劳教人员,每三至八个人夹控一名法轮功学员,二十四小时贴身监视,记录一言一行(甚至是眼神),奴役,不准随便讲话,限制洗漱,限制上厕所(甚至不让大小便,),罚站(脸贴着墙罚站军姿,有时每天早晨六点开始站墙角、面壁至深夜,甚至头低到小腿处罚站、双臂在背后举过头顶,叫架飞机,被扒了衣服站在空调下吹冷风,罚站在尿桶旁闻臭味),罚蹲,被用擦厕所的抹布塞嘴,毒打(最多八个劳教人员同时殴打),用鞋底猛抽耳光,猛力揪眼皮、拉耳朵,用苍蝇拍猛抽脸,直到苍蝇拍被打断,再用断了的苍蝇拍杆对头上一阵猛抽,电棍电击(最多八、九根电警棍同时电击一名法轮功学员),连续多天彻夜不让睡觉(最长达四十五天,有的还同时罚站),关禁闭,破坏性灌食迫害,灌水灌尿,把头按在小便桶中熏、按在马桶里灌水,光着下身吊铐,拉下裤子羞辱 ,夏日暴晒、寒冬冷冻,用打结的皮条抽打,用老虎钳夹手指,用香烟烫,开水浇,用高倍镜聚太阳光烫,让成千上万的蚊子叮咬等等。总而言之,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那里的恶警做不到的。
据悉,当时除于耀外,连云港地区先后还有至少十六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投入方强劳教所进行迫害,他们分别是:陈光辉(已被迫害致死),仲崇宾,刘乃和,霍亚亮,焦家乾,陆德岭,刘树业,刘兴泰,沈松涛,宋加恩,孟凡超,刘江,史维民,那仁智,杨奎和于彬等。
其中,连云港市法轮功学员陈光辉被方强劳教所迫害一年半后,遭折磨致死。原连云港市教师、法轮功学员刘乃和曾在数九寒冬,被劳教人员扒光衣服,架到晾衣场,敲开早已结上一层冰的几盆水,往他身上泼,流到地上的还用拖把蘸上往身上砸。
于耀就是在方强劳教所这个人间地狱中,日夜煎熬,身心均受到极大伤害,可谓九死一生。
然而“善恶到头终有报”。目前,方强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最邪恶的恶警很多都已遭恶报。如魏红惠喉咙上长了息肉,声音常常嘶哑;谷以利身体极其虚弱;恶警刘卫国二零零九年三月死于癌症;张杰差点死在厕所里(后来此警察已很少直接参与迫害了)。真是病的病、亡的亡。正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徐如花在劳教所遭受“腰铐”、“钉牛桩”酷刑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日,徐如花再次去北京上访,遭丹阳“610” 恶警绑架,刑讯逼供后,又被劳教三年,并一直被超期羁押在丹阳看守所。在这期间因徐如花坚持修炼,先后多次遭到长时间加戴刑具、野蛮灌食、暴力殴打、体罚、奴役迫害。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三日起,徐如花被看守所副所长恶警戴兆忠连续施以腰铐酷刑长达三十三天。所谓腰铐,即将一条厚皮带用大螺丝紧紧固定在受刑者的腰上,皮带两侧各有一个铁铐,受刑者的两手被分别铐在两侧的铁铐内,无法活动,长时间被施以腰铐酷刑,会使受刑者两手和双臂肿胀麻木,感觉痛苦不堪、心烦意乱、生不如死。
当时气温上升,拥挤的牢房里更是闷热难耐,由于双手不能活动,无法洗澡、擦身,在施以腰铐酷刑的第九天,徐如花只好请好心人把自己身上已连续穿了整整八天、捂的恶臭的衣服撕掉,帮她洗头洗澡再换上便于更换的背心。而徐如花的右手手腕因被铐得太紧,加之天热淌汗,铁铐上的铁锈渗入皮肤,导致皮肤严重溃烂。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六日起,徐如花被恶警戴兆忠连续施以脚铐酷刑达九天,导致两脚和双腿麻木肿胀。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五日起,徐如花被恶警戴兆忠连续将四肢铐在门板上达三天,全身无法活动,痛苦万分。期间都是其他法轮功学员与好心人给她擦身、喂饭和接大小便。
二零零一年八月七日起,徐如花被恶警戴兆忠连续施以钉牛桩酷刑长达八十八天。所谓钉牛桩,即将受刑者两脚强行戴上脚镣,然后将中间的铁链收起,再用大铁钉钉在铺板上。
那段时间徐如花两脚无法活动,必须整天坐着,手里还得做苦役,只有晚上睡觉时才允许躺下。期间都是一位六十七岁的法轮功学员朱梅凤给徐如花端水、端饭、洗衣服、接大小便。而朱梅凤老人也曾被恶警戴兆忠连续施以钉牛桩酷刑达十五天之久。
直到第七十七天,徐如花把大铁钉弄开才能下铺行走。到第八十一天,戴兆忠才给徐如花打开脚镣,当时徐如花两腿已严重肿胀变形、麻木僵硬,徐如花走路踉踉跄跄、东倒西歪。 直至获得自由后整整两年时间才得以恢复。
二零零二年二月四日起,恶警戴兆忠又对徐如花连续施以腰铐酷刑,前四十五天徐如花没有洗澡。后经抗议后允许解开洗澡,洗后又给戴上腰铐。由于两手被固定不能活动,徐如花只能请好心人帮洗头、擦身、而且两手经常钻心的疼痛。直到六月二十四日,被摧残的骨瘦如柴的徐如花两手从铁铐内挣脱,才得以自行处理个人卫生,但挂在腰间的厚皮带直到七月二十四日才被解开,此次酷刑总计历时竟长达一百七十天。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八日,看守所所长恶警陈锁坤下令将徐如花四肢铐在门板上,这次徐如花绝食抗议他们强加的迫害,两天后被解开。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徐如花炼功时没理睬恶警戴兆忠的无理训斥,戴快速打开牢门,猛力拽住徐如花的头发把徐如花从铺板上强行拖下来狠狠摔在地上,又抓住徐如花的一只脚将人倒拖出去,然后他一只脚死死的踩住徐如花瘦弱的肩上,下令把徐如花铐在门板上。徐如花绝食抗议两天后放开,但右腿的大筋却被连拖带铐的弄伤了,导致右腿疼痛了一个月,行走极为缓慢。
还有一次,徐如花绝食抗议看守所恶警强加的迫害,遭到残酷灌食。恶警把徐如花两手铐住,用力将徐如花按倒在地,并死死压住徐如花的双手,医生麻建军残忍的用钳子撬开徐如花的嘴,戴兆忠一手死命揪住徐如花的头发、一手狠狠捏住徐如花的鼻子,又下令两个犯人快速往徐如花嘴里倒稀饭,并示意她们用勺子和牙刷在徐如花嘴里乱捣,见徐如花呛得快窒息了,戴兆忠才不得不松开手让她吸几口气。几番折磨,徐如花的嘴唇全被撬破、高高肿起,口腔内全部溃烂。
二零零三年七月,徐如花再三思考自己为什么一直被长期非法囚禁在看守所遭受残酷迫害,所有的修炼人按照师父所传授的“真、善、忍”大法要求自己做个好人,做个超常的好人,无私的把真理告诉更多的人,让更多的人得到健康的身体,美好的心灵。法轮功学员只是把在修炼中受益的亲身体会告诉政府部门:“法轮大法好”,请政府善待法轮大法和法轮功学员。这绝对没有错,更没有犯罪,为什么还让恶人如此疯狂迫害,还诬蔑自己不要家庭和孩子?一个伸张正义、弘扬真理的修炼人却长期遭受迫害,天理何在?于是徐如花告诉管教和恶警戴兆忠自己一定要出去,并声明三点理由:(1)我没有犯罪,不能再继续被非法关押,应该立即无罪释放;(2)法轮大法是正法修炼,修炼人都是好人,这不是好人呆的地方,我必须要出去更好的修炼;(3)我没有抛弃亲人,是你们强行把我和亲人分开,亲人都需要我,我的孩子需要母亲的照顾。
随后徐如花连续绝食抗议十七天。这期间遭到多次野蛮灌食,恶警戴兆忠灌食尤为邪恶。最后医生给徐如花检查身体时说:她已脱水、内脏收缩变硬、心跳缓慢,如果气温上升出汗发热就可能不好了。就是在这样危急的情况下,直到八月十五日上午,丹阳“610”办公室才同意看守所把徐如花送入丹阳中医院。他们给徐如花的双脚戴上脚镣,并将一只手铐在铁床上,即使是这样,“610”恶警束新辉还不停的逼迫徐如花写“不炼功、不和其他炼功人来往、不上访”的保证。徐如花坚决拒绝,并继续绝食抗议。在当晚二十三时,“610”办公室的几个人和看守所所长实在无计可施,才给徐如花看已开好的所外执行通知书,并给徐如花打开脚镣。
当被折磨的虚弱不堪的徐如花躺在床上休息时,听到有人问:“你们把徐如花一直关在看守所是不是存在违法行为?”“610”恶警束新辉叫嚣道:“什么法不法!上面说了算!”而且他们没有给徐如花任何释放手续,只是告诉徐如花:不允许离开丹阳!就这样徐如花在丹阳看守所两年半的非法关押终告结束。
二零零三年八月十八日晚,当饱经磨难的徐如花刚刚回到家里和家人团聚时,丹阳珥陵派出所恶警就迫不及待的指使联防队到徐如花家查看,据那些联防队的人自己讲,上面吩咐他们每天晚上必须在徐如花家周围轮流值班,以防止徐如花出走。
徐如花的丈夫于耀和孩子生活在连云港,他们非常需要徐如花,于是徐如花便来到连云港和丈夫、孩子生活在一起。在任何正常人的眼里,这都是完全合情、合理,又合法的。二零零四年一月七日,丹阳珥陵派出所恶警用卑鄙手段挟持徐如花的父亲,才得以找到徐如花公婆家追问徐如花的下落,还威胁恐吓两位老人说是要把徐如花带走,又闯入徐如花的姑姑家骚扰。而且不法人员至今还在迫害徐如花和她的家庭。
于耀再遭绑架和冤狱
二零零四年六月,被迫流离失所到苏州的法轮功学员沈东梅遭苏州“610” 伙同苏州枫桥派出所恶警绑架,恶警们不让她睡觉,连续刑讯逼供三天三夜,每天晚上还把沈东梅双手铐在铁栅栏门上(呈耶稣状)喂蚊子,后沈东梅又被劫持到江苏句容女子劳教所残酷迫害整整一年。
当苏州枫桥派出所恶警得知于耀与沈东梅相识后,便立即与连云港市“610”取得联系,随即连云港新浦区“610” 恶警采用监控、窃听手机、跟踪等手段打探到于耀的下落,孔杰等恶警于九月初在苏州太仓将于耀绑架。当时他们得意的拿出全省范围内非法通缉于耀的通缉令给于耀看,原来他们竟把于耀当成重中之重全省通缉,随后于当日将于耀劫持到连云港矿上设计院宾馆施以迫害。遭连续不许睡觉折磨、刑讯逼供多日后,于耀又被劫持到连云港市看守所囚禁一个月。据悉,此次同时遭难的还有焦加乾、赵旭辉、刘树业和仲崇宾等法轮功学员。
当时于耀的妻子徐如花正身怀有孕,这个身心饱受摧残的柔弱女子,身边带着一个刚满四岁的幼小孩子,又怀有身孕,并且只差半个月就将分娩,一家人刚刚团聚仅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丈夫再次被绑架、惨遭迫害,如果没有法轮大法,简直无法想象他们可怎么活下去呀?!是中共江氏集团再一次非法剥夺了一家人正常享受天伦之乐的权利。是法轮大法又一次赐予了逆境中的母子继续顽强生活下去的莫大勇气!
在分娩前,徐如花又不断遭到连云港“610”恶警的尾随跟踪,还数次险些遭他们绑架,并且在刚刚生完孩子二十几天后,连云港“610”就又无端在路上,甚至上门骚扰、意欲绑架,但最终未能得逞。据悉,此前,连云港“610”恶警还曾找遍连云港所有医院的妇产科意欲对徐如花和她腹中胎儿下毒手。
在连云港新浦区“610”的一手操控下,新浦区法院诬判于耀六年。并在过大年前将于耀劫持到洪泽湖监狱。
于耀在洪泽湖监狱遭残酷迫害
江苏省宿迁泗洪县洪泽湖监狱,前身是洪泽劳改农场,那里是江苏省非法关押被判刑的男性法轮功学员的主要场所,暴力、谎言、伪善等等卑劣招数被洪泽湖监狱的恶警们运用的异常纯熟。
洪泽湖监狱入监队(即原八监区,后改为十一监区)的强制“转化”表现最为疯狂,一次“攻坚转化” 最长竟达半年之久。做贼心虚的恶警们为掩人耳目,就用报纸把窗户糊得严严实实,期间恶警通常把一个法轮功学员关押到单独房间,利用几个固定犯人(多为暴力刑事犯)分成几班, 二十四小时严密监管夹控,不许说话,各种恐吓,长时间罚站,不许睡觉(经常一次性连续二十余天,闭眼就往头上、脸上浇冷水);用犹大伪善“劝”转化、恶警恐吓、不让上厕所、不让洗漱、不让吃饭和喝水;念或播放诬蔑大法的黑材料暴力洗脑;胁迫亲属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甚至警察动手毒打,利用多名犯人同时暴打一名法轮功学员,对法轮功学员野蛮灌食;强行灌食或注射不明药物;扎钢钉;关小号;架着法轮功学员在地上拖着快速跑等等,各种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入监队队长韩步顺、指导员姜兆远及监区副指导员杜红军等,常常赤膊上阵,对所有被囚禁在入监队的法轮功学员进行各种非人折磨,还利用刑事犯暴力“转化”法轮功学员,同时,长时间、高强度强迫法轮功学员做奴工劳动。洪泽湖监狱的恶警们经常对犯人们疯狂叫嚣:“你们要是做不好(指暴力‘转化’法轮功学员),不起作用,我就扣你们的分(即延长刑期,推迟回家时间)!”
据悉,除于耀外,连云港地区先后至少还有十一名法轮功学员被投入洪泽湖监狱进行摧残,他们分别是:高传斌,宋加恩,陈占国,仲崇宾,于彬,刘树业,焦家乾,孙玉峰,车光明,朱超和孟军等。
于耀被劫持到洪泽湖监狱后,入监队队长韩步顺多次无理逼迫于耀签字画押,均遭于耀严词拒绝,韩步顺朝包夹于耀的刑事犯一摆手示意,五、六个刑事犯就立即冲过来对于耀拳打脚踢。
二零零五年二月,韩步顺以加分奖励为诱饵,唆使二十几个犯人,对于耀、焦家乾、刘树业和仲崇宾等连云港法轮功学员施以暴打,打完后让犯人架着强行在地上拖着快速跑,每次都把他们折磨的遍体鳞伤,其中两人遭折磨后,被人搀扶进车间,之后多日无法正常走路。
在洪泽湖监狱入监队,恶警还一年多不让于耀、仲崇宾、焦家乾、刘树业与家人通讯,家人无法知道他们的任何音讯。他们还要被恶警每天超过十四小时高强度的奴役,并且没有休息日,每天收工,浑身都酸疼无比,尤其胳膊和双手都会撕裂般的疼痛。
在入监队一段时间后,于耀又被秘密劫持到犯人家属住的招待所单独关押,在那里,流氓头子唐国防、洪教(女,伪善,满嘴谎言,非常邪恶)研究档案,利用犹大不停围着于耀灌输歪理和谎言,车轮战强制洗脑,强迫看歪曲事实的碟片,由于整整一个月几乎没有睡觉,于耀在不清醒的情况下违心的“转化”。
随后,于耀又被转移到教育中队,头脑清醒后,于耀很快写了严正声明,并突破重重阻力,亲手交到监区领导手中。紧接着便是更加严密的监控,恶警不许任何人与于耀讲话。
于耀还每天被强迫高强度队训,导致右腿韧带断裂。并且在冤狱即将期满重获自由的前夕,于耀又突然无法说话,这当然不能排除恶警在其饮食中投下毒药暗害于耀、对其进行封口的可能。
被迫害的身心俱损的于耀于二零一零年九月,终于迈出洪泽湖监狱的大门重新呼吸到久违的自由空气。
徐如花被投入兴化洗脑班惨遭暴力洗脑
二零零六年四月的一天上午,丈夫于耀尚在洪泽湖监狱饱受折磨之际,丹阳“610”束新辉、朱和平等四名恶警闯入徐如花的工作单位,将徐如花野蛮绑架,并于当日下午将她挟持到江苏兴化洗脑班残酷迫害整整四个月。
江苏兴化洗脑班位于江苏省泰州兴化市,建于二零零四年。对外谎称“江苏省反邪教法制教育基地”,实质是邪恶“610”摧残、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非法洗脑基地,由省“610”直接负责,各市(区)县“610”配合,从公安、劳教、劳改、监狱系统抽调所谓有“转化经验”的恶警充当骨干,以邪悟者为主要帮凶,以地方“保安人员”充当黑帮打手,其迫害手段极其卑鄙、残忍,类似纳粹“集中营”。被非法关押在此的大都是从江苏省各市(区)县绑架来的法轮功学员,坚守信仰、拒绝“转化”者一般都会被劫持到监狱或劳教所继续迫害。
徐如花一被绑架到兴化洗脑班,恶人就迫不及待的对她不停灌输谎言、进行洗脑迫害,逼迫徐如花看、听抹黑大法的黑材料、碟片等。徐如花绝食抗争半个月,遭野蛮灌食。期间,每天都有两名夹控人员二十四小时贴身监控,记录一言一行,连睡觉都要被监视,而且每个星期更换夹控人员,大概是洗脑班担心时间长了他们安排的夹控人员会被法轮功学员感化、弃恶从善。
一天晚上,丹阳“610”恶警朱和平把徐如花叫到他的宿舍,绞尽脑汁逼徐如花转化,并用力抓住徐如花的手逼她在师父的法像上用圆珠笔划叉,徐如花坚决不肯,朱和平就气急败坏的用圆珠笔狠狠的划徐如花的手背,将她的手划出了好几道深深的血口子。
不断的摧残,导致徐如花的身体每况愈下,直至腰部疼痛难忍,坐都坐不住,睡觉也睡不着,人疼得直打滚,送去医院经医生检查,发现她腰部右侧出现了一个囊肿,已有几公分大,但“610”的恶警还是没有放过她,将她挟持回洗脑班继续迫害。
两个月后,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被迫害的生不如死的徐如花终于等到了一个时机从洗脑班逃脱,当时她的左腿已经严重骨折了。在丹阳一对好心夫妇的帮助下,她来到了连云港。丹阳“610”发现徐如花从洗脑班走脱后,不惜兴师动众对兴化所有出租车进行严密盘查,找到了那对好心夫妇的家。而连云港“610”通过对本地法轮功学员手机和座机的非法监听,得知徐如花会到连云港同修刘燕家中,就立即与丹阳“610”秘密勾结,结果第二天徐如花就又被连云港“610”恶警绑架到兴化洗脑班继续迫害。
接着恶警又挟持了徐如花的父亲,随后将徐如花弄到兴化医院施以手术。过了一个星期左右,整个左腿都打着石膏的徐如花并没有获得自由,而是又再次被劫持到兴化洗脑班,继续摧残。
恶人天天逼迫徐如花写所谓“转化”黑材料,遭拒绝。那些人一计不成又生毒计,恶人邵某无耻至极的说帮助你的那对夫妻现在都被拘留了,你要不写,就不放他们。徐如花万般无奈只好违心签字。邵某又进一步威胁强迫徐如花以后不准反悔,此举遭到忍无可忍的徐如花拒绝,她对邵某说:你不是扬言要判我八年吗?那就判好了。结果邵某狡辩说自己没有说过那样的话,然后就低着头灰溜溜的走了。
恶警果真对帮助徐如花的那对好心夫妇下了毒手,他们将其中丈夫绑架至丹阳某派出所残忍毒打了整整一夜。
而帮助徐如花的连云港市法轮功学员刘燕也随即遭连云港“610”绑架,并被关在铁笼子里刑讯逼供一天一夜。
大概八月份徐如花才回到丹阳母亲家中,但邪党人员当即就威胁其母亲说:放徐如花回来只是让她养养伤,一个月后会再次把她带走。
然而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徐如花经过炼功后很快就恢复正常行走,并在他们再次准备行恶前离开了丹阳。恶警虽没有得逞,但徐如花也被他们迫害的流离失所。
有家难回的徐如花无力抚养两个幼小孩子,只能托付年迈的公婆和父母各照顾一个,一家老小的痛苦、冤屈与心酸有谁能解?……
传播大法真相,于耀再遭绑架、勒索
二零一二年六月一日晚十点左右,于耀在发放真相资料时遭恶人构陷,被连云港市海州区“610”绑架。非法审讯后,恶警欲将于耀劫持到连云港市看守所囚禁,以便施以进一步迫害。由于于耀血压突然升高,看守所拒收。无奈,恶警勒索三千元后,六月五日以保释为名将于耀释放回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6/17/江苏连云港市于耀一家的苦难经历-293581.html
2014-01-26: 江苏连云港张家港法院对于跃非法开庭情况补充
江苏连云港赣榆法轮功学员于跃在二零一四年一月十三日被张家港市法院非法判刑五年后,已依法上诉。于跃目前仍被非法关押在张家港市看守所。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1/26/二零一四年一月二十六日大陆综合消息-286250.html
2013-12-21: 江苏连云港法轮功学员于跃被张家港法院非法开庭
江苏连云港市赣榆县法轮功学员于跃因喷写真相标语,于四月二十八日被苏州市“610”、张家港市“610”、张家港国保大队、张家港市城西派出所警察合伙绑架,一直被非法关押在张家港市看守所。十月十七日被张家港市检察院公诉科杨雪松非法起诉,十二月初被张家港市法院非法庭审。
据查证,本次非法庭审由樊继峰任审判长,柳生华、祁扣林任陪审员,张咲妍做记录。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12/21/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大陆综合消息-284289.html
2013-06-01: 连云港市赣榆县法轮功学员于跃被绑架
连云港市赣榆县法轮功学员于跃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八日被张家港城西派出所恶警毛健绑架。请知情者提供恶人信息。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6/1/二零一三年六月一日大陆综合消息-274770.html
2013-05-30: 江苏省连云港市赣榆县大法弟子于跃遭绑架
在2013年5月28日,连云港市赣榆县大法弟子于跃遭张家港城西派出所恶警茅(音)健绑架。
茅健 电话:0512-58582969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5/30/二零一三年五月三十日大陆综合消息-274670.html
2012-06-07: ◇江苏连云港法轮功学员于越已回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6/7/二零一二年六月七日大陆各地简讯及交流-258600.html
2012-06-05: 江苏连云港市法轮功学员于耀因血压高看守所拒收,恶警勒索三千元后已保释回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6/5/二零一二年六月五日大陆各地简讯及交流-258450.html
2012-06-03: 江苏连云港市法轮功学员于越被绑架
江苏连云港市法轮功学员于越在六月一日晚被海州610匡军等人绑架,并遭非法抄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6/3/二零一二年六月三日大陆综合消息-258407.html
2012-06-03: 江苏省连云港市法轮功学员于耀被绑架
江苏省连云港市法轮功学员于耀在六月一日晚十点左右在发放真相资料时遭人恶告,被连云港市海州区六一零绑架、抄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6/3/二零一二年六月三日大陆综合消息-258407.html
2010-01-04: 江苏洪泽湖监狱几个恶警的犯罪事实
看到明慧网上有关洪泽湖监狱迫害大法弟子的文章,也想简单说一下所知道的一些恶警。洪泽湖监狱是江苏苏北关押男性大法弟子的黑窝,有9个监区和医院分监区,关押着2000多人。被转化的大法弟子被劫持在八监区所谓的教育分监区,没转化的分散关押在其他监区。
恶警最常用的迫害手段就是纵容其他犯人殴打大法弟子,就是说,思想顽固,打的就是你,目的是为了“教育”你。
一、恶警汤锦超、曹新红、翟洪举
恶警汤锦超(曾任教改科科长,监狱领导人之一)、曹新红、翟洪举,他们3人专门负责转化迫害大法弟子。在八监区入监分监区,汤锦超找大法弟子谈话后觉得甚么机会成熟了,就一次只带一个大法弟子到特优会见站進行强化迫害转化,每天长时间的熬夜,精神与肉体的折磨,灌输恶党的谎言,几个邪悟着的包夹监视与散布邪悟谎言。
恶警还利用大法弟子对亲情的执着,把大法弟子的家人叫来進行所谓的帮教。恶警恐吓大法弟子的家人,说如果不“转化”(放弃信仰),就如何如何,很多家人被迫参与帮教迫害。有些学员在被迫害中,就被所谓的转化了,写了“四书”后就分到八监区教育分监区继续迫害,没转化的就分到其它监区迫害。
汤锦超等人,在副监狱长方先权的领导下,迫害过所有在押的大法弟子,是洪泽湖监狱迫害大法弟子的直接凶手之一。
二、恶警姜兆远、韩步顺
恶警姜兆远、韩步顺,在2007年前后监狱监区调整之前,姜兆远是三监区入监分监区(入监队)的指导员,韩步顺是队长。在入监队,姜、韩对大法弟子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大法弟子的被打,被折磨,都是在他们2人的直接的纵容、指挥下進行的。有一次连云港地区送来了4名大法弟子仲崇兵、于要、刘树业等,姜、韩就集中入监队的骨干犯人对他们4人進行了迫害,在入监队的院子里,折磨他们4人后,其他犯人们见到有2名学员被搀扶着走進劳动车间的时候,一个个都吓的不敢说一句话。致使好多天,二名大法弟子都不能正常走路。
法轮功学员曹后存等人在入监队都经受过同样的迫害。记得有一个淮安的周庆茂,双腿都被迫害残废了,还被迫天天做奴工,还不给治疗,他是在看守所还是在入监队被迫害残废的,详细情况不了解,他现在可能出去了吧。后来姜韩调离入监队,在其它监区继续迫害所在监区的大法弟子。许伟接任指导员后,不仅三番五次的迫害年轻的大法弟子,像连云港的于兵,河北的万涛等人,对岁数大的也不放过,丁祖华、李明、孔令前等人都历经迫害。
三、恶警符跃
恶警符跃,直接迫害倪海兵的凶手之一。符跃以狠字出名,不仅对其他犯人狠,对大法弟子更狠。曾得意的说:“迫害法轮功,没人敢说甚么,像检察院驻监狱检察官,他们也不敢替大法弟子讨公道,否则他们也得丢饭碗。”有一次,符跃和其他几个恶警,当着近200名犯人的面,对大法弟子袁立龙進行殴打,吓的在场的犯人心惊肉跳。事情传到其他监区后,符跃的恶名更响,人见人怕。
四、恶警张连昌、王建华
张连昌、王建华,原严管队的指导员和队长。严管队是迫害大法弟子的主要场所之一,没转化的大法弟子基本会被送去严管迫害。张、王更是使尽了毒招,使大法弟子吃不饱,睡不足,强迫长跑,练三大步伐,24小时监控,从肉体和精神上進行长期折磨。特别是大法弟子一進严管队,恶警就会看着其他犯人殴打大法弟子,张说这是规矩。张、王和监狱的领导方先权、赵士军、桂洪兵、汤锦超、周吉志等人在严管队上演了一幕幕迫害大法弟子的丑剧。
法轮功学员陈占国在八监区教育分监区受的迫害很严重;仲崇兵可能在三监区遭受迫害。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10/1/4/215619.html
2007-11-26: 江苏洪泽湖监狱恶警对法轮功学员施酷刑
江苏省洪泽湖监狱对法轮功学员以各种酷刑施暴,如“严管”、各种恐吓、体罚、暴打、架着法轮功学员在地上拖着跑等。
1.一监区法轮功学员李海兵坚决不和犯人一起干活,经常被弄到监狱严管队折磨。
2.三监区入监队队长韩步顺伙同指导员姜兆远及监区副指导员杜红军等,利用犯人或自己赤膊上阵,对所有進入入监队的法轮功学员進行各种恐吓、体罚、打骂等各种非人折磨。比如:2005年2月,韩步顺指示二十几个犯人,以加分奖励为诱饵,对连云港的法轮功学员焦家干、于跃、刘树业、仲崇斌等拳打脚踢,打完后让犯人架着在地上拖着跑,每次都是折磨的遍体鳞伤。
3.2005年8月,韩又对淮安法轮功学员王冬竹拳打脚踢,王冬竹绝食抗议此暴行。
4.2006年,韩又指示恶人对连云港法轮功学员于斌施暴,后又叫恶人架着于斌在地上拖着跑,致使于斌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于斌不畏邪恶上告恶警韩步顺未果。
5.一分监区指导员恶警胡居求在05——07年期间经常指示恶人毕东升、贾良贵等用扫帚柄,板条等暴打和辱骂徐州法轮功学员潘序军致使潘双手肿如馒头。
6.三监区副指导员恶警张文明用尽招数迫害狱中法轮功学员,在他监管下法轮功学员经常被搜查、不许法轮功学员接触和讲话、严禁法轮功学员接触纸、笔,并没收了大法家里带来一切衣物等东西。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7/11/26/167225.html
2005-02-21: 自2004年7月以来,连云港市610机构对市区众多大法弟子進行非法关押和长期拘禁,其中焦加干、杜秀菊、刘乃和、刘树业、于跃等被非法判刑1到4年不等。
2004年12月29日,610到市中医院把正在工作的大法弟子牛金花、王克静、穆琴三人带走,关押至连云港市看守所,至今不明情况。
2005-02-09: 大法弟子焦加干、刘树叶,于耀、仲崇斌等拒不配合邪恶的迫害,仍在被关押中江苏连云港市公安局。
2005-01-19: 近几月,江苏连云港地区先后有约9名大法弟子被劫持,其中有刘乃和、焦家干、仲崇斌、刘树业、于耀、杜秀菊、牛金花、王*丽等。很多是第二次被迫害。
2005-01-06: 自2004年7月以来,江苏连云港市610机构对市区众多大法弟子進行非法关押和长期拘禁,其中焦加干,杜秀菊,刘乃和,刘树业,于跃等被非法判行1到4年不等。
2005-01-03: 自2004年7月以来,江苏连云港市610机构对市区多名大法弟子進行长期关押,其家属也见不到人,其中焦家干、钟崇斌、杜秀菊、刘乃和、刘树业、于跃等大法弟子被判刑3到4年不等。
2004-09-17: 江苏连云港市 610不法之徒从2004年7月20日以来疯狂秘密抓捕大法弟子,辗转从连云港市公安局获悉已经签发了8个逮捕证。没有任何理由,想抓就抓,连家属都不知道,人就不见了。
获悉:已被绑架的大法弟子有:杜秀菊、焦加干、刘树业、刘乃和 、仲崇兵、于耀,还有一位大法弟子姓名不详,他们均被非法关押在连云港市拘留所。连云港市广播电台已经广播与此相关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