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9-13: 1999年12月17日,我(柳春华)被劳教一年,送到朝阳西大营子劳教所,我和左春德被分在二大队。一进二大队,我俩又被搜了身,发现左春德家人送的衣服中有十元钱,恶警一拳打在左春德的脸上,把他打了一个大趔趄。后来知道打他的人竟然是被劳教人员。
我被扒光衣服,只剩一个小裤头,光着脚被锁在一楼走廊的铁门上,双手铐在上面,只能举着胳膊。那时快腊月了,外面还有很厚的积雪,从门缝呼呼往里灌风,看守我的普教穿着棉袄还冻得直叫“真冷”,躲到屋里去了。大约一个小时,他们来到我跟前,摸摸肉皮都冻凉了,才把我的锁打开,水泥地板上留下了清晰的两只湿湿的脚印,我穿上衣服回号了。
第二天早上刚吃点饭,我又被李福军拉到走廊处一顿打。白天在操场上军训,谁做不好,就到一边做“飞机式”(脑袋往小腿处扎,两只手举起来撅着)还要挨打。我看见王剑和孟昭奎被打得不能跑步,走路一瘸一拐的。邪恶环境,白色恐怖一般。有一次我在床上盘腿打坐,李福军一拳击在我的腮处,穿着皮鞋一顿猛踢、猛踹,拳头雨点一般。我被打得蹲在地上,他抬脚用鞋后跟往我背上砸。他把我拽到走廊中让我做“飞机式”,他用脚踢我还不解恨,便用膝盖顶我大腿肌肉两侧,肌肉都肿了,走路困难,疼痛难忍,从外面还看不出有伤,太狠了。我一下明白了,王剑和孟昭奎为什麽跑不了步,原来就是这样顶的。
有一天,大法学员都被叫到教室里,让写不炼了,没人写,多数都挨了打。赵春义被打得脸颊处起了一个鸡蛋大的包,往外淌血,鼻子也用纸塞着。王剑在里边绝食,我听到嘴巴被打得“叭叭”响,在走廊中看到王剑,两只眼圈黒紫,就像带个黑眼镜。大法学员因信仰“真善忍”却被非法劳教,而那些普教都是社会上的渣子,警察却利用那些渣子对我们施暴。
我最佩服的是大法学员王剑、善宝贵、贾清贵,因为他们从来没有动摇过。无论是打压,还是帮教,他们都能过关斩将,坚强不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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