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肃 >> 兰州市 >> 高峰(高锋)

男, 36
出生时间: 1972-11-22
紧急成度:
家庭地址: 甘肃兰州
迫害情况: 非法判刑
个人近况: 已释
立案日期: 2004-09-12
案例分类: 技师/大学/大专  典型案例  灌食/灌物  洗脑班  被性侵扰/性侵犯  非法拘留/绑架  非法庭审/监狱  毒打/体罚  家人/朋友被迫害  事业/学业被影响  送戒毒所  流离失所/背井离乡  骚扰/恐吓/长期监控  受迫害程度: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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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例描述   全页显示

2021-09-11:甘肃省兰州市高锋22年来遭受的迫害 高锋,男,一九九五年就职于兰州国营中兴电子仪器厂,从事长期驻外销售工作。同年初,高锋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后,高锋长期顽固的气管炎、胃病疼痛等不翼而飞,戒除了脾气暴躁、酗酒、好打麻将等众多的恶习。在工作、生活中,高锋按照真、善、忍标准要求自己,任劳任怨、兢兢业业,不计较名利。他长期在外销售,受到外地众多客户和其它单位领导的好评。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及江泽民邪恶

2021-09-11:甘肃省兰州市高锋22年来遭受的迫害
高锋,男,一九九五年就职于兰州国营中兴电子仪器厂,从事长期驻外销售工作。同年初,高锋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后,高锋长期顽固的气管炎、胃病疼痛等不翼而飞,戒除了脾气暴躁、酗酒、好打麻将等众多的恶习。在工作、生活中,高锋按照真、善、忍标准要求自己,任劳任怨、兢兢业业,不计较名利。他长期在外销售,受到外地众多客户和其它单位领导的好评。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及江泽民邪恶集团发动的对法轮功学员残酷的镇压中,象高峰这样以真、善、忍为指导,修心向善的好人,却屡次遭受严酷的迫害。

一、进京上访被绑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为了要求还大法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还法轮功学员修炼的合法环境,高锋从驻外石家庄办事处向领导请假后去北京上访。七月二十一日,几万名上访的法轮功学员被警察羁押在北京市丰台体育场,直至傍晚。

高锋因不配合上大客车,被转运走,遭到几十名警察的暴力毒打,眼镜被踏碎,右脸部被打肿,浑身多出受损伤。七月二十二日,高锋继续上访,又被非法羁押在北京市海淀区某单位大会堂一天。

二零零零年二月底,高锋乘K44次列车去北京上班。中途,乘警以开“两会”为借口,在非法截访查票时,发现高锋在看《转法轮》,乘警野蛮的夺走了书,气势嚣张的将高锋强行非法拘留,并移交给下一站的当地铁路派出所,后又被移交给内蒙古集宁市公安局。高锋被劫送到集宁市戒毒所。同时被非法拘留的还有从兰州市办理户口关系而返京的法轮功学员曹东。

二、在集宁市戒毒所遭受的迫害

在集宁市戒毒所里,高锋和曹东遭到吸毒人员共计十一次的暴力殴打。被踢小腿下跪;耳门揍拳;当胸飞脚踢等。曹东被打的呕吐不止、喘不过气来;高锋的右耳被打的好几天后才恢复听力。因在戒毒所公开炼功,高锋还遭到警察高林拿牢房钥匙殴打和辱骂。高锋和曹东前后买了三百元的食物、生活用品,都被吸毒犯们抢劫一空。

他们还被强迫劳动,给吸毒犯们倒马桶,包括给女吸毒人员也倒过马桶;强迫打扫牢房、院落卫生;铲扫厕所内外的脏冰;给田里运送大粪、砍树、掏根等。而每天的伙食没有任何菜,早晚各一个二两的粗粮馒头、一碗开水。一个馒头要扣四元钱。高锋和曹东每日被扣伙食费各八元。

他们共被非法关押了22天,带的大法书籍全被扣留,另外扣了约352元钱作为在戒毒所里每日的生活费,没给任何扣生活费的单据。离开戒毒所时,高锋检查自己被搜走、放在公安局的东西,发现有丢失。

三、在北京海淀区看守所遭酷刑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九日晚,高锋和十多位法轮功学员在北京丰台区的一幢楼房内学法交流时,被北京市公安局、国保大队、丰台区等多个部门的几十个公安、便衣、居委会联手绑架。

公安在非法审讯时,暴力殴打高峰和其他法轮功学员。拳打脚踢,用鞋底、晾衣架、手铐等满头满脸的打,揪着头发往墙上撞。强制扣留了高锋看的大法书和手机、电话卡、传呼机、现金若干等,不给开任何票据,警察全部私吞了。

当夜,高锋被非法关押到海淀看守所。刚到看守所办公室的门外面,听见交差的警察告诉里面的人说:“这一个外地的,说了姓名和地址了”等等。一会儿把高锋拉到办公室里面,就遭到三个凶狠便衣的毒打,揪着头发使劲往墙上撞,高锋头皮都肿了。

办公室里还有几个穿制服的男、女警察,用异样的眼神怪怪的看着不说一句话(多年后才知道,没有报姓名、地址的大法学员都被中共邪党秘密关押,许多被活摘器官迫害死了)。

海淀看守所103室的警察李军和另一男一女年轻人,连续三周白天、夜间不间断的对高锋进行非法提审,不让他睡觉,严刑逼供,诱供。用电棍不断电击高锋全身的敏感部位(包括生殖器、脚心等处),多处被电焦流脓水。

他们为了寻找另外一位法轮功学员的家,李军等在夜间给高锋上了背铐、脚镣,在阴冷的黑雾中,他们和顺义的几十个警察开三辆依维克车到密云附近寻找。沿途李军等不停的暴力殴打高锋,威胁、恐吓、谩骂不断,以高锋是外地来的为由,威胁要把高锋活埋到深山里、扔到密云水库里淹死而没人会知道等,想强迫高锋说出法轮功学员的家。

途中路过顺义的某桥头,他们停下车说:“你再不说,我们就把你推到桥下,制造车祸,就说你是跳车自杀。”并拖着脚镣把高锋往车下拉,在其中有善良心警察的劝阻下才停止了做恶。

高锋被非法关押在海淀看守所十筒七号牢房,牢头犯人姓于。高锋因盘腿而被罚坐板,不让打瞌睡、不让炼功,站着打瞌睡眼睛一闭,就被他们摇醒,说高锋在炼功。高锋还被冷水多次浇身(名曰“洗澡”)。第五天晚上,由于高压迫害中高锋几天来几乎没有大便过,半夜内急的不行(特别想大便),看到二牢头大便后,高锋也去蹲下。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冰水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冰水

二牢头和值班的犯人不让高锋大便,连打带骂把高锋从厕所蹲坑处揪起,说晚上不让大便,只能小便。没办法,高锋硬是把大便憋了回去,那种憋回去的煎熬非常痛苦。这一憋,就再也没有在海淀看守所牢房里大便出来过,而且每天还照常吃两顿饭,还喝生水也没见效果,就是后来遭到警察电棒多次的毒打过程中,也没有大便过。

直到在海淀看守所被非法关押22天后,高锋被转至北京七处看守所(北京市重刑犯看守所)的第三天上午,大便出来了,大便把地漏都堵塞了,肛门也裂开流血。从那以后,高锋就出现在正常吃饭的情况下十来天不大便的痛苦现象。

在北京七处看守所,高锋被非法关押在415牢房。在这里受到非法审讯、强制照像、按手印。晚上值班时,高锋在卫生间炼动功,被监控室的警察发现后强制骚扰,指示犯人骚扰他。一次在地铺晚上打坐,被两个晚上起来上厕所的囚犯干扰。

四、在北京大兴县遣送处监狱遭受的残酷迫害

二零零一年过年后,高锋和一些法轮功学员被转至北京市丰台区看守所。二零零一年三月一日,北京丰台区法院对高锋非法判刑四年。开庭时,江泽民和中共邪党控制的法院公然违法:如违法限制时间,不许申诉超过三分钟,常被庭长无理打断,不许自由诉讼,也不让律师为法轮功学员做无罪辩护等等。

二零零一年五月,高锋被劫送至北京大兴县外地罪犯遣送处监狱的六大队里。在那里,被他们强制检查身体、抽血化验。一个警察用电棍迫使高锋等人都蹲下低头。监室牢头等强迫高锋参加奴役劳动,整理线团、串手提袋子、剥筷子等。

高锋半夜打坐炼功,被值班犯人告给姓段的狱警头,他派犯人把高锋左右手用两只手铐分开铐在并排的三张高低床上,两腿间塞了一麻袋没剥的筷子,成“大”字型;上午被坐铐在水泥地上;下午则成“十”字型被站铐在高低床侧,双手被铐向两边外分开,连腿也被并在一起用特制的帮带紧捆在床架上;晚上则被绑在三张床上同样成“十”字型躺下铐着,手脚不能动弹,双脚紧捆。

十几个警察天天轮流来查看,威胁、辱骂、诽谤。狱警指示犯人,借口高锋不叠被子、不干活、点名不答道、不喊报告而多次暴力毒打他。为反迫害,高锋开始绝食。犯人在狱警的指示下,又变着花样来迫害他,除继续捆绑外,晚上开始不让睡觉。那些天的晚上,囚犯睡觉只穿内裤都热的受不了,犯人牢头们却拿出三床棉被,都盖在高锋的身上,还说是怕高锋冷着冻感冒,是“关心”他。

犯人牢头们说有四十多种方法来迫害高锋,每晚用几种花样。高锋的眼睛上、脸上被涂满了清凉油;被用一尺长的特制棒打全身骨节;用手掌打腮帮等。囚犯一边,打一边唱歌,在耳朵边大声的吼叫;狱警在监控室里监视犯人迫害高锋。后高锋又被强制到医院打输液等迫害。最后,在遣送回兰州监狱时,段姓警察阴恶的传达江泽民的话:说三个月“转化”所有的法轮功。高锋回答说:“你们永远也转化不了的。”

五、在甘肃省兰州监狱遭受的残酷迫害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二日,高锋和曹东从北京被一起遣送到甘肃省兰州监狱入监中队。被强迫劳动、政治洗脑。

在邪恶的迫害中,监狱诽谤大法、排演诬蔑大法师父和大法弟子的节目,组织强迫所有的囚犯必须抄写诽谤大法的政治学习资料。利用警察和犯人给高锋开过严酷的洗脑思想批斗会;被长期罚坐小凳;不让睡觉;不让和别人说话;迫使参加政治洗脑学习;强迫劳动;参加军训;扫院子、扫小厕所;打水、挖土方、拣瓜子。

中共体罚演示图:码坐
中共体罚演示图:码坐

每天早晨要被强迫倒、洗号室马桶,擦门和自己睡的床;周末还要擦玻璃;在厂房打扫过车间内外卫生,每天给几百条出口海关的正林瓜子麻袋印“AAA王”标志;帮犯人记录犯人进出厂房情况,给新来的囚犯用毛笔写姓名等等;同时每天还逼着上大小课;迫使多次参加心理测试;诱骗写思想汇报。

为了强迫参加白天的监督小组政治学习,恶犯何丛山曾经威胁高峰:如果不去,就每天拿根绳子拴在树上象狗一样的学。狱警指导员王长林只要看见地上有烟头、门上有灰尘,就要发火、骂人、扣分。一次王长林上厕所,发现厕所脏后就在院子里恶毒的骂高峰……这种侮辱性的咒骂在监狱里是另一种长期普遍存在的精神残酷迫害之一。高峰每天都在各种各样的迫害中煎熬度过。

高峰多次公开炼功,入监队警察苏东海、赵彦中、刘秉成、王长林、岳建忠等参与多次把高峰的双手靠起来,吊在单杠上,脚尖几乎挨不着地。一吊就是近一个小时,高峰被吊得几乎晕过去。第一次被吊了一个下午,小便都失禁了;还被多次铐在双杠上、电线杆上“抱杆”,或罚站,长期手铐不取下来。

教育科科长杨东有次找高峰谈话,强迫高峰蹲下认罪,要高峰承认犯法。高峰告诉他法轮功真相和道理,杨不听,恶狠狠的打高峰的耳光,在场的有狱警王长林、贺理庆、赵彦中等都默不作声。高峰满怀善意的告诉杨东:“你打我,我不恨你,但是你打我对你却没有一点儿好处。”

几天后,杨东叫囚犯何丛山把高峰叫到教育科他的办公室内,借着酒劲向高峰道歉说那天不该打高峰,是自己不对等一些话。但话锋一转,就开始传达江泽民的迫害指示,说:监狱对你们有三条规定,一是不要炼功,二是不要宣传,三是不再相信法轮功。上面把你们已定为“某教”。我们只是执行机关,是国家的机器。你俩被判刑是法院的事,不是我们判的。送来了,我们就管理。你们必须遵守这里面的一切,好好改造,减刑早点回家。这是我们的工作职责。

高峰告诉他炼法轮功做好人,这是自由、是信仰,就是要炼。杨东用凶恶的表情,半搂着囚犯何丛山的肩说:这是我在外面的铁哥们,并叮咛何犯:不要叫他炼功、打坐,他炼功你就搔他、拉他的手、扳他的腿。

杨东成为江泽民迫害指令下的兰州监狱迫害大法弟子的首恶警察,何丛山成为兰州监狱迫害大法弟子的首恶囚犯。杨东还威胁曹东和高峰:“我们早就备好了各种方案,手铐、脚镣、电棒、禁闭室,也不怕你们绝食,医务所的管子、钳子等都备好了。”队长刘秉成等训斥曹东和高峰,说什么国家花巨资把你们培养成了大学生,你们反过来还跟政府作对,自不量力,这里是监狱。指导员王长林还不准他俩申诉,说到外面出去再申诉去。

为了反迫害,高峰与曹东开始一起绝食、绝水抗议。到第五天时,狱方把曹东送到了甘肃省平凉监狱关押迫害。高峰则被狱警和医务所所长鲁超华等多名人员及囚犯,经常按在一张靠背椅上强迫灌食:有按头的、按肩的、按胳膊的、按压腿的、捏嘴的、拿管子插管的等,进行灌食迫害。高峰并被强制抽血化验,肉体和精神遭到了极度的摧残。

高峰被灌食造成了身体内脏损失很严重,呕吐、恶心、鼻子肿大、流血痂、嗓子胀痛、有异物感、胸闷背胀。胃因痉挛摩擦经常疼,灌的食物常返酸水,口中气味极臭。气管和食道常火烧似的难受,腹部经常刺疼。胃里面奇痒、内似有动物抓揪、撕咬。小腹肚脐眼部位常呈放射状刺痛,同时胸部内脏器官有压抑、恐惧和心慌的感觉,头部也常胀痛……每天都在极度的身体和精神痛苦中煎熬。

后来换为输液,高峰被注射了许多各类不明药物。由于长期打吊针,受药物的迫害,输液都找不到血管了。监护高峰的囚犯之一董树成,对一个新入监打吊针的有病犯人说:“炼法轮功的高锋被打的吊针够你一辈子打的了。”

后狱警和医务所就又改为灌食。囚犯传达江泽民的一级一级的迫害指示,说:“上面说了,不死就行,三、四天灌一次就可以了,也不必送医务所或劳改医院灌食了。如果来的法轮功都象他这样绝食绝水咋办!”再后来就是一周灌食一次。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四日下午,狱警王长林、刘秉成、赵彦中、贺礼庆四人气势汹汹的拿着电棒,把其他囚犯赶出监牢,只留下囚犯何丛山、马凌。然后在王长林的指示下,把高峰铐在铁床上。刘秉成煽风点火:“你还炼功,你还不尊重领导,啊!上面某某领导今天大训我们:就一个法轮功你们就都没办法了,你们是吃啥饭的?以后再来更多的怎么办?”说着王长林就用电棒动手电高峰

高峰给他们讲真相。刘秉成一听,更火:“啊!你还敢讲真相,我让你讲。”一把夺过电棒就直接电高峰的嘴,而且在上面来回磨擦,又在头上、脸上、脖子等到处电,一边电,一边不停的骂。赵彦中也一直不停在骂,刘秉成不停手的电击、骂了一个多小时才停手。高峰觉的一道一道肿胀的神经在跳着疼,如同重雷闪电一击一击的,身上电起了血泡,火辣辣的胀疼,嘴、脸、头、脖子都肿了起来。打完临走时王长林说:让他坐着太舒服了,挂起来。就又被几个犯人吊在高低床上吊了约17个小时。干事赵彦中还把高峰默写的大法经文抢走上交了。

在二零零二年元旦到过年前后的两个月里,高峰被以各种借口搜查铺位、强制搜身多达四十余次。以后还遭到其它各种各样的迫害。犯人曹峰、何丛善、马凌也曾先后动手打过高峰。还给高峰开集体批斗会,某些恶警们指示入监队晚上收工回来后,对高峰单独开了十多天的文革式的批斗会,有几十个人参加。但最后这些邪恶伎俩还是以失败告终。恶犯私下也说:“说不过法轮功,只要法轮功的人一开口讲,你只有听的份。”

高峰绝食期间,监狱的各种领导隔三差五来“谈话”,有劳改局的、司法局的、其它监区的等等。在高峰抓住机会给他们讲法轮大法被迫害的真相中,一个局里当官的人听完后说:“你的意思是让我们留下后路?” 高峰说:“你明白就好了。”

狱警杨东等还威胁高峰家中的亲人,非法扣留信件,并诱逼胁迫不修炼的家人、其他亲友当面来给高峰做所谓的“思想工作”,或写信来劝说,使亲友都受到了极大的株连迫害。恶警常利用家人来进行恐吓式的谈话。国安人员还去单位骚扰高峰的姐姐及两个堂哥,威逼他们来做高峰的思想工作,并用工作职位关系来威胁。高峰父母和其他家人长期处于担忧之中,牵连高峰的二伯、姑父、姑妈等都不得安宁。

六、在兰州监狱第二监区继续遭受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高峰被下放到兰州监狱第二监区。由于恶犯受到狱警的指示,经常对高峰严密监视、汇报、干扰炼功、多次被陷害举报。三号室的恶犯戴建龙,某某某这两犯人就因为常干这种举报勾当而获减刑。

恶警李生勇常来逼高峰要背监规,要“转化”,要看侮辱诽谤大法的电视录像等。在教导员王维红、侦察科的狱警刘永胜等一同陷害下,把高峰以不背监规、不“转化”、还炼功为由,关禁闭戴军铐18天。高峰绝食抗议,遭到狱警以及囚犯许军等野蛮的灌食、威胁、谩骂、罚站、训操等。

解除禁闭后,为继续监视迫害,二监区悄悄分派几十个犯人在不同场合监视、汇报。教导员王维红、刘润云等还不让高峰写申诉,把草稿本也收走了。不让写信,不让与其他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接触。半年没让高峰接见家人,不让下楼,后来还强迫劳动半月,并多次搜查床铺,抢走高峰默写的经文。

当时的二监区监区长是王明中、教导员是司朝阳、王维宏、刘润云等;监区共有四个中队,三中队中队长是刘维鹏,队长一姓吴,一姓王,还有一个姓万;干事是李生勇等。

七、监狱四年期满又被直接关洗脑班迫害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九日,高峰在兰州监狱被迫害满4年刑期。刑满到期该释放那天,从早晨八点在监室里就等。一直等到下午两点多,二监区的一个警察领着高峰出了监狱大门。到监狱外的平房办公室办手续,一个女警察接待的。这时候,来了一辆警车,下来五个人,后来知道是安宁区政法委的龙主任,刘家堡派出所的警察赵辉、崔警察,还有一个司机,另一个年轻的警察很恶。

高峰出监狱的所有手续都被龙主任亲手非法拿走,造成高峰之后户口办理不上、找工作艰难、婚姻无法实现、经济情况窘迫、家族中成员为此焦虑等等。当时警车开到兰州市小西湖桥附近,龙主任下车亲自打电话请示安宁区“610”的夏书记,夏书记直接拍板告诉龙主任等将高峰非法中途直接转送到兰州龚家湾洗脑班,遭受到最邪恶的洗脑迫害。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九日开始,在邪恶的兰州龚家湾洗脑班,高峰被祁瑞军、警察刘晓峰、李某某、杨东晨、政法委的张晨林、周某某等洗脑迫害。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一日,祁瑞军为了达到“转化”目的,亲自指示人员把高峰关到仓库禁闭室,背铐后吊铐。致使高峰被迫害的出现严重的肺结核症状、咳嗽吐血,头部神经剧烈疼痛、头晕目眩、心脏剧疼,身体忽冷忽热、且不住的“打摆子”,全身哆嗦、牙齿打颤,两腿肿的吓人、脚部也肿胀溃烂、手肿的如同馒头。

二零零五年四月四日,洗脑班祁瑞军强迫高峰的姐姐交1000元钱后,高峰从兰州龚家湾洗脑班被释放出来。从精神到肉体、到思维观念,高峰的身心被迫害的已经不是正常人样。姐姐陪同高峰去医院做检查,医生说发现胆囊极度萎缩,心脏处有一小血管长期堵塞等。医生说要做全身体检,因检查费用昂贵,其它如头部CT、胃肠、呼吸道、血液、神经系统等都没敢再检查。

高峰因为被长期的迫害而体质极弱,不能干重活,长期灌食的迫害造成吃饭不敢吃稍热的,身体上不同部位还常出现红血点,老觉的困乏、疲惫无力、思想紧张,全身血管中常有说不清的异样的不适感,腿部也神经疼等多种症状。

而兰州安宁政法委的龙主任、夏书记没有把高峰的出监狱的手续给他,造成高峰日后无法办理户口,找工作打工艰难等隐患。

八、再遭绑架

为了生活,高峰四处打工,由于没有正式身份证件,加上身体被迫害的很虚弱,找工作都艰难。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九日,高峰漂泊到北京火车站,在举目无亲,住宿费又特贵的情况下,徘徊中想起了一起被非法判刑的法轮功学员曹东。问了好几个司机,才找到曹东家附近,凭记忆找到了曹东。曹东也刚搬进来几天,高峰就先借住在他家。

五月二十一日上午,曹东说有事出去,让高峰找好工作再搬出去,曹东这一去就再没回来。直到五月二十六日晚六点多,国家安全局5男1女穿便服和居委会一个女人非法用钥匙打开曹东家,强制非法抄家,把高峰也劫持走。高峰这才知道,曹东是去会见了欧洲议会副主席麦克米兰—斯考特先生(Edward McMillan-Scott),陈述法轮功学员在中国所遭受的残酷迫害后,被国安人员绑架了。

国安人员抢走了所有的大法书、新经文、资料、《九评》一本、两个移动硬盘、一个MP3、曹东的身份证、照片、单据、2盒空光盘、结婚照、胶卷等等。并对高峰进行全身搜查,抢去1个MP3、一个收音机、身份证、通讯录、电话卡、2000多元现金、钥匙等。连鞋也脱了看,裤带也被抽走,强制高峰蹲坐在一边。抄家的清单由居委会的一个女人签字按手印,该女人要求给她也要留一份副件,安全局的头目之一不答应。

在北京安全局一个秘密基地,从五月二十六日晚开始,高峰就被铐在铁椅子上五天五夜,不让睡觉,稍一打盹就喝令站起来。参与非法审讯的有八男一女,有五人轮换24小时监控讯问,不断的围攻、谩骂。对高峰进行各种精神威胁、恐吓、辱骂、肉体折磨,并殴打他。

到二十九日傍晚,高峰被拉到一个很僻静的医院,人很少。强制灌食时,他们把高峰的胳膊固定住,有两个女护士、两个男医生和四个国安的人。女护士很野蛮的插管子,站在侧面,斜着塑料管子不抹滑石粉就硬插。第一次插了一半就进不去了,拔出后又硬插进胃里。高峰立刻就感到头晕、恶心、胃翻滚、出大汗。

刚开时打不进去,弄稀了点,用两个注射管不停的快速灌。高峰的胃相当难受,被灌了许多后,高峰全身大汗淋漓,人已经快虚脱了。他们折腾了近一个小时才放手。他们说:“难受吧?你还是自己吃吧。”还有一个领导模样的人声嘶力竭的对高峰吼叫:“……我们北京不欢迎你们(指炼法轮功的)。上面说了,要在奥运之前把你们消灭光……”

九、迫害延伸到生活的各个角落和方面

二零零六年五月三十一日下午,高峰被安全局非法定了“监视居住”的条例,被兰州市安宁区警察赵辉、赵根喜劫送回兰州。六月一日下午到兰州,安宁国保大队长韩某某开警车,一见面就咒骂不停,威胁不断。到分局三楼,高峰被强制上了铁老虎凳,安宁“610”的夏某某(书记)也来了。后来他们继续非法扣了高峰的身份证、2000元现金、MP3等物品,不给任何收据。后威胁一番,交给家人把高峰领走,并警告不许高峰再到北京去等。

而这次由北京国安局起因,安宁国保大队、安宁“610”夏书记的参与,扣留了高峰的身份证和2000元现金等,造成高峰当时去北京准备再打工筹备1000多元后考驾驶执照的工作机会被破坏了。之后的这么多年,高峰和家人也不断遭受骚扰。

二零零七年九月,安宁区刘家堡居委会一个女的打电话到高峰的父母家骚扰,问高峰有没有电话、在哪上班等。

二零零七年十月,又有个电话打到高峰的父母家,最少有三个男人先后说话,伪善的打听高峰在那里打工、结婚了没有,等等。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五日,高峰父母所在地的榆中县青城镇派出所的两个警察(其中一个姓魏),去高峰的父母家骚扰两次。

这个期间,安宁区刘家堡派出所的警察赵辉,也多次打过电话骚扰高峰的父母家和高峰姐姐家。

二零零八年四月份,又有三个便衣伙同青城镇派出所一人,开警车到高峰父母家再骚扰,说有高峰的消息就给他们联系,说他们是兰州安宁刘家堡街道办的,不要让高峰在奥运期间去北京等等。由于本地乡亲围着警车前后质问,他们走时吓的不让高峰的父亲送他们出门,还说这里的人事多。

二零零九年五月初,高峰和家人、亲戚老板去安宁区刘家堡办理户口和身份证,上午来了十来个安宁“610”、政法委的人,还有街道办的贺勇、居委会的两个妇女(一个姓唐)、刘家堡派出所的所长开座谈会。最后到中午了,派出所所长说高峰的户口手续在几次电脑升级的时候已经丢失了,找不见了。而居委会的则说高峰出监狱后一直没有拿派遣证档案等手续来办理,这里也没有高峰的手续。

高峰说了是龙主任和夏书记将他从监狱里直接绑架到洗脑班迫害,所有的手续都在他们手中,没办法办理。如今要外出打工,不得已来办理。最后居委会的一个年龄大的妇女拿出一张白纸,让高峰写认识,写“转化”了的认识后,她们才可以交到政法委审批后,再决定高峰的户口和身份证的事情。高峰告诉她们坚决不写这些东西。

最后那个妇女说那你签个字,内容我们写,然后交上去。高峰当时气愤的说:“我签上自己的名字,你编写上我杀了人了,那我被判死刑,枪毙了,都没法说清楚。”后来到了派出所,所长在网上查,也没找到高峰的手续。

几年间,他们经常打电话骚扰高峰打工所在地老板。在他们给此老板的一再骚扰、压力下,迫使高峰第二年不得不离开了该老板,去别处想办法打工。而之后的二零一零年、二零一一年,高峰原来打过工的老板又多次被电话骚扰。

二零一二年,在高峰不知道的情况下,他们找到高峰大姐的单位,逼迫高峰大姐写了“监管保证书”。给高峰的大姐家造成严重的伤害。

二零一三年七月十一日,安宁区刘家堡的贺勇、居委会的唐姓女工作人员、安宁区政法委的一个年轻人,还有另外两个人(没见到),他们又找高峰的大姐,高峰的大姐正好出差在外地。他们就找到高峰的大姐夫和高峰当时打工的一个老板,非要见到高峰不可。最后迫使该老板开车接他们三人到办公室。高峰讲述了自己被迫害的事实,贺勇当时就暴躁的说:谁迫害你了?谁迫害你了?

高峰还问了自己的户口和办理身份证的事情,唐姓女工作人员说高峰的档案后来找到了,在她们那里放着,但是其它手续没有。

此件骚扰事情对高峰打工的第二个工地老板的内心压力也很大,迫使高峰不得不再次无奈的离开第二个工地。

高峰的父母当时都近八十岁的老人了,这么多年一直被牵连,受到迫害骚扰,身心俱损。从二零零七年之后,他们每次到高峰的父母家上门或打电话骚扰后,高峰的父亲都会血压升高,睡不了觉,心情惶恐和忧愁,之后身体状态越来越不好。

二零一三年七月十一日,安宁区刘家堡的贺勇、唐姓女工作人员、安宁政法委的一个男青年、还有另外两个人,再次骚扰高峰高峰的父亲知道后,身体和精神更是越来越差。在长期的各种担惊受怕、紧张、担心、惶恐中,二零一三年九月六日,高峰的父亲再次突然跌倒后,当夜被送医院没有抢救过来而离世。这也是中共及江泽民迫害高峰家人的罪责之一!

二零一四年,他们几次到高峰三姐的单位去骚扰,口气和态度非常的恶劣,威胁、逼迫高峰三姐写了“监管保证书”。高峰的三姐问高峰的户口和身份证情况,他们说报到上面再研究,有消息再通知。这些骚扰给高峰的三姐和三姐夫造成的压力很大。

二零一七年九月十六日前后,兰州市安宁区刘家堡派出所一个男片警、一个是管户籍的女警察(之前从三月份就多次给高峰的大姐打电话骚扰)、另一个是司机,到高锋打工的工地住所骚扰高峰的老板和同事,也到高峰的老家去骚扰。

在此之前,他们就曾给高锋的大姐打电话说是要见高锋的面,只是在工地上远远的拍张照片就完事了。而且他们这几年对高峰的二姐也是多次电话骚扰,问高锋的情况。

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四日,甘肃兰州市安宁区刘家堡福兴路街道的一个女工作人员,打电话骚扰高锋的大姐,问高锋在哪里?说要叫高锋去福兴路街道填个什么表,然后拿到刘家堡派出所办理户口等等。

二零一九年九月十八日下午,兰州市安宁区刘家堡派出所所长袁赟(50多岁,皮肤略黑,中等个子,圆脸,电话:13399318673)打着西区派出所的幌子,打电话诱骗传唤高锋的外甥到西区派出所,威逼他说出了他的母亲(高锋的大姐)的新电话号码。之后,这三人直接开警车到高锋的家乡青城镇,打电话叫出高锋的大姐到他们的警车内,询问高锋目前的情况。

在二零二零年二月中共病毒(武汉肺炎)疫情封城期间,三月份疫情解封期间,之后的四月份和七月份,他们中有人先后四次给高锋的大姐打电话骚扰,询问高锋的情况。

二零二一年三月份,安宁街道综治办的人,在兰州市找到高锋的大姐,欺骗高锋的大姐说是现在上面不管(法轮功)了,并在兰州五泉山附近给他大姐照了像,诱骗签了什么字。给高锋大姐4岁的小外孙女也照了像。

二零二一年五月二十八日中午十二点半左右,甘肃省兰州市安宁区刘家堡街道办的一女四男(都是中等个子,30多岁的,穿的全是便衣)敲法轮功学员高锋的家乡榆中青城镇的住宅大门,高峰80多岁的老母亲开门问啥事。他们说是安宁区刘家堡综治办的。他们就在大门口问高锋的情况,在哪里打工,来过没有,并要高峰的照片……还问高峰其她姐妹是否知道高峰的电话等等。

他们说,本社区这次有12个要找的(法轮功)人员,高锋是这次开始被找的第三家了。最后还欺骗说,如果有高锋的照片了,就从微信上给他们发过来,给办身份证。他们还说,没有身份证,出门就不方便。其中一人走到远处打电话,还有一人在院门外偷拍了几张照片。他们五人离开时留下三个人的电话,说有事就找他们。

十、被开除公职遭经济迫害

高峰原单位兰州国营中兴电子仪器厂领导部门受到中共及江泽民迫害命令指示,公然违反《劳动法》,对高峰非法诱骗开除,非法扣发工资、薪金等违法行为,造成对高峰的经济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高峰从外地办事处回国营中兴电子仪器厂后,厂领导以高峰不上交法轮功书籍、要继续修炼为借口,派厂里三人和一个司机开专车送高峰回他的父母家,说出啥事情与厂里没责任。厂里也不理会高峰这一年的工资情况。

二零零零年二月,高峰继续到工厂报到上班,工厂邪党党委书记范玲春说:厂子不行了,你外面找好工作去吧等。高峰后经过一个朋友介绍到北京外资私企工厂,该厂最高经理因明白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拍板答应让高峰来上班。

二零零零年五月初,因被该公司不明真相的人陷害,当地片警找到单位给总经理施压,不得已高峰被迫辞职,在北京继续流浪找工作未果。

二零零零年六月初,高峰再回兰州原单位请求解决工作、生活的实际问题。最后工厂派副厂长兼党委书记范玲春来回话,并叫来工会主席王满焕、保卫科科长刘红、劳资科科长舒科长。范玲春说:“你的问题我们就算悄悄开除了,厂里不再张扬,户口等都给你保管好,你只要找到单位就调离。王主席、刘科长都来作证……你的工作也都干的好着呢,只是你炼功,上面施加压力…你的资金我们核算了,你和厂里互不欠账,刚好相抵消。”

其实,高峰一九九九年的八千多元工资以及以前的提成等就一分钱也没有了,就这样算互相“抵消”了。而高峰根本就没有欠过厂里一分钱。为了收回货款,高峰用自己的钱打点外地商场的经理等。

二零零一年邪党江泽民集团非法对高峰判刑四年后,通知了工厂。工厂正式借机公开宣布非法开除高峰。而之后的买断工龄问题和资金就一分钱没给。二零一四年,工厂的罗干事说当时开除高峰的原因是派出所老找厂子的麻烦,才把高峰开除的。说高峰的原档案还在厂子里。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1/9/11/甘肃省兰州市高锋22年来遭受的迫害-430680.html

2021-06-27:兰州市安宁区刘家堡街道(综治办)多次骚扰高锋的家人 2021年5月28日中午12点半左右,甘肃省兰州市安宁区刘家堡街道办的一女四男(都是中等个子,30多岁的,穿的全是便衣),敲法轮功学员高锋家乡榆中青城镇的住宅大门。80多岁的母亲开门问啥事。他们说是安宁区刘家堡综治办的。他们就在大门口问高锋的情况,在哪里打工,来过没有,并要高的照片……还问高的其他姐妹是否知道高的电话等等。 他们说,本社区这次

2021-06-27: 兰州市安宁区刘家堡街道(综治办)多次骚扰高锋的家人
2021年5月28日中午12点半左右,甘肃省兰州市安宁区刘家堡街道办的一女四男(都是中等个子,30多岁的,穿的全是便衣),敲法轮功学员高锋家乡榆中青城镇的住宅大门。80多岁的母亲开门问啥事。他们说是安宁区刘家堡综治办的。他们就在大门口问高锋的情况,在哪里打工,来过没有,并要高的照片……还问高的其他姐妹是否知道高的电话等等。

他们说,本社区这次有12个要找的(法轮功)人员,高锋是这次开始被找的第三家了。最后还欺骗说,如果有高锋的照片了,就从微信上给他们发过来,给办身份证。他们还说,没有身份证,出门就不方便。其中一人走到远处打电话(可能是给其上面的领导),还有一人在院门外偷拍了几张照片。他们五人离开时只留下三个人的电话,说有事就找他们。

2021年3月份,安宁街道综治办的这帮人,就在兰州找到高锋的大姐,欺骗高锋的大姐说是现在上面不管(法轮功)了,并在兰州五泉山附近给其大姐照了像,诱骗签了什么字,给高锋的大姐4岁的小外孙女也照了像。

在2020年2月疫情封城期间,3月份疫情解封期间,之后的4月份和7月份,他们中有人先后四次给高锋的大姐打电话骚扰,询问高锋的情况。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1/6/27/二零二一年六月二十七日大陆综合消息-427471.html#21626224746-23

2019-11-30:甘肃兰州市安宁区刘家堡派出所和福兴路街道人员骚扰高锋家人 2019年11月14日,甘肃兰州市安宁区刘家堡福兴路街道的一个女士,打电话骚扰高锋的大姐,问高锋在哪里?说要叫高锋去福兴路街道填个什么表,然后拿到刘家堡派出所办理户口等等。高锋在外地打工,具体地方家人也不知道。福兴路街道电话:0931-7653353 就在2019年9月18日下午,兰州市安宁区刘家堡派出所所长袁赟(50多岁,皮肤略黑,中

2019-11-30: 甘肃兰州市安宁区刘家堡派出所和福兴路街道人员骚扰高锋家人
2019年11月14日,甘肃兰州市安宁区刘家堡福兴路街道的一个女士,打电话骚扰高锋的大姐,问高锋在哪里?说要叫高锋去福兴路街道填个什么表,然后拿到刘家堡派出所办理户口等等。高锋在外地打工,具体地方家人也不知道。福兴路街道电话:0931-7653353

就在2019年9月18日下午,兰州市安宁区刘家堡派出所所长袁赟(50多岁,皮肤略黑,中等个子,圆脸,电话13399318673),打着西区派出所的名誉幌子,打电话诱骗传唤高锋的外甥到西区派出所,威逼其说出了其母亲(高锋的大姐)的新电话号码。之后,这三人,直接开警车到高锋的家乡青城镇,打电话叫出高锋的大姐到他们的警车内,询问高锋的目前情况。高锋也是刚中秋节过后,房舍修葺完工,就随其他施工人员去别处打工了。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9/11/30/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三十日大陆综合消息-396462.html

2009-06-13:兰州监狱对大法弟子奴工及洗脑迫害 高锋,三十六岁,国营中兴电子仪器厂职工。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二日,高锋和曹东被劫持到甘肃省兰州监狱。入监队警察苏某某,赵某某,刘秉成等多次把高锋双手铐起来吊在单杠上,脚尖几乎挨不着地,一吊就是近一个小时。高锋多次都被吊得昏死过去,第一次被吊了一个下午,高锋小便都失禁,高锋还被多次铐在电线杆上“抱杆”,罚站,前后长期断断续续被戴手铐两个多月,期间高锋

2009-06-13: 兰州监狱对大法弟子奴工及洗脑迫害
高锋,三十六岁,国营中兴电子仪器厂职工。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二日,高锋和曹东被劫持到甘肃省兰州监狱。入监队警察苏某某,赵某某,刘秉成等多次把高锋双手铐起来吊在单杠上,脚尖几乎挨不着地,一吊就是近一个小时。高锋多次都被吊得昏死过去,第一次被吊了一个下午,高锋小便都失禁,高锋还被多次铐在电线杆上“抱杆”,罚站,前后长期断断续续被戴手铐两个多月,期间高锋还不时的绝食,还和曹东一起被强迫劳动,政治学习,参加军训,扫院子,扫小厕所,打水,挖土方,捡瓜子等。

高锋被长期灌食迫害,强行注射了各类不明药物,肉体和精神遭到了极度的摧残。在绝食绝水期间,还遭到教导员王长林、队长刘秉成的电棒毒打,队长贺理庆、赵干事的辱骂及犯人何丛善、马凌等为帮凶的协助迫害,并被吊铐在高低床上挂了十七个小时。

在邪恶严重的迫害中,还给高锋开过批斗会,罚坐小凳,不让睡觉,参加洗脑学习等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高锋被下放到兰州监狱第二监区。因炼功被犯人多次举报,邪恶警察李生勇逼他背监规,在教导员王维红,侦察科的狱警刘永胜等陷害下,把高锋以不背监规、炼功为由关禁闭戴军铐18天。高锋绝食抗议,遭到野蛮的灌食,威胁,谩骂 ,罚站等。同时遭迫害也被关禁闭而绝食绝水的还有大法学员关自平,是兰州监狱一监区监区长杨东亲自送到禁闭室的。为继续监视迫害,解除禁闭后,第二监区悄悄分派几十个犯人来在不同场合监视、汇报。还不让高锋写申诉,不让写信,不让与其他学员接触,半年没让接见,不让下楼。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9/6/13/202656.html

2009-01-10:部份北京大法学员二零零一年遭迫害案例 高锋,男,28岁,汉族,大学文化,出生地甘肃省榆中县,无业,住甘肃兰州市安宁区福兴路九十六号。二零零零年三月被扣上“因扰乱社会秩序”而行政拘留,后释放;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日被非法抓捕,后被非法判刑四年。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9/1/10/193270.html

2009-01-10: 部份北京大法学员二零零一年遭迫害案例
高锋,男,28岁,汉族,大学文化,出生地甘肃省榆中县,无业,住甘肃兰州市安宁区福兴路九十六号。二零零零年三月被扣上“因扰乱社会秩序”而行政拘留,后释放;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日被非法抓捕,后被非法判刑四年。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9/1/10/193270.html

2008-09-16:兰州大法学员高锋遭受迫害的情况 2008年4月份,又有三个便衣伙同甘肃榆中县青城镇派出所一人,开警车到高锋父母家骚扰,说有高锋的消息就给他们联系,不要让高锋在奥运期间去北京等等。由于本地乡亲围着警车前后质问,他们走时吓的不让高锋的父亲送他们出门,还说这里的人事多。邪党干的一切都是见不得人的坏事,是怕被曝光的。 高锋,1972年11月22日出生于甘肃省,男,汉族,未婚,1995年初开始修炼大法,

2008-09-16: 兰州大法学员高锋遭受迫害的情况
2008年4月份,又有三个便衣伙同甘肃榆中县青城镇派出所一人,开警车到高锋父母家骚扰,说有高锋的消息就给他们联系,不要让高锋在奥运期间去北京等等。由于本地乡亲围着警车前后质问,他们走时吓的不让高锋的父亲送他们出门,还说这里的人事多。邪党干的一切都是见不得人的坏事,是怕被曝光的。

高锋,1972年11月22日出生于甘肃省,男,汉族,未婚,1995年初开始修炼大法,1995年毕业于西北师范大学化学系,就职于国营中兴电子仪器厂,从事长期驻外销售工作。自修炼后,长期顽固的气管炎等不翼而飞,戒除了酒瘾、麻将瘾、喜欢给别人算命等众多的恶习,工作兢兢业业,受到众客户的好评。

高锋父母都七十多岁的老人了,这几年来一直被牵连迫害骚扰,身心俱损,被病魔缠身,每次骚扰后老人都会血压升高,然后找中医医治,几天睡不了觉,担心儿子的安危,家族中就这一个男孩,农村里还有古老的传宗接代之说,俩老人老觉的心里难熬,儿子30多岁了被中共迫害的没有了工作,没有条件找女朋友成家,没有了生活出路......
http://www.minghui.ca/mh/articles/2008/9/16/185983.html

2007-01-28:兰州监狱对曹东和高峰的迫害纪实 2000年10月21日,大法弟子曹东(当年30岁),高峰(当年31岁)因在北京制作法轮大法真相资料,并以各种方式证实法、讲明真相被北京恶警非法抓捕。之后分别被非法判四年六个月和四年刑期。 之前,他们两位曾因坚持信仰被非法关押在内蒙古戒毒所遭受强制洗脑迫害。 这里揭露的是两位年轻人被非法判刑后从北京调遣处转送到兰州大砂坪监狱强制服刑期间受到的肉体和精神的摧残。

2007-01-28: 兰州监狱对曹东和高峰的迫害纪实
2000年10月21日,大法弟子曹东(当年30岁),高峰(当年31岁)因在北京制作法轮大法真相资料,并以各种方式证实法、讲明真相被北京恶警非法抓捕。之后分别被非法判四年六个月和四年刑期。

之前,他们两位曾因坚持信仰被非法关押在内蒙古戒毒所遭受强制洗脑迫害。

这里揭露的是两位年轻人被非法判刑后从北京调遣处转送到兰州大砂坪监狱强制服刑期间受到的肉体和精神的摧残。

兰州监狱最早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

2001年5月22日,曹东和高峰被关进了兰州监狱集训队。高锋(以下简称小高)被关进一号室。主管队长叫刘秉成,囚犯组长叫苏斗娃(绰号,姓名不详)。该号室是入监队的“老爷号”,全是老囚犯,都是有后台能方便减刑的囚犯。小高刚进去就被威胁说,这里的人都是“爷们”,可不敢得罪。一号室每人一铺,是上下床,有18人。曹东(以下简称小曹)被关入七号室。主管队长叫岳某某,囚犯组长叫党占龙。小曹被安排在组长的上铺,说是“照顾”,其他人几乎是通铺,大约有三十几人。

教育科科长是杨东,中队长苏某某,指导员叫王长林,干事赵某某,杨洲;队长是贺理庆,刘秉成,岳某某,秦某某等。后中队长换为安竟录,又增加了一些队长。

他俩是最早被非法关入兰州监狱的大法弟子。恶警、恶犯逼着他俩承认“有罪”,是“犯人”,进办公室要喊“报告”,签各种入监狱登记的手续单子等等。他俩都不配合,所以常受到恶警恶犯的辱骂,恐吓,甚至殴打。恶警、恶犯说:到这里来是龙你得给我盘起来,是虎你得给我缩起来,我们有的是办法收拾你们。不信制服不了你们,皇帝溥仪,国民党的大官都被收拾得乖乖的。

监狱逼他俩“劳动改造”,扫监道,扫大院,冲洗狱警的厕所,提水,挖土方,捡瓜子,倒垃圾等等。刚开始他俩认为可以通过劳动表现出大法弟子在那里都是好人,所以认真干活。结果他们的善良被邪恶利用了,同时每天还逼着上大小课,学手册,学政治报,军训,多次参加心理测试,诱骗写思想汇报。他俩写的自然都是证实大法的内容,几次后就不让写了,纸和笔也不给了。

恶警还常查铺,并派多名囚犯包夹,监视,偷偷记录每天的细节,干扰炼功,不让与一名政治犯岳天祥接触。一次曹东与岳天祥匆匆问候了几句话,被囚犯举报后队长贺理庆把岳天祥讯问了好几个小时,怀疑他们串通起来搞啥反革命活动。岳天祥的罪名是领导工人闹事,说与六四有关,被判10年。

虚伪的教育科恶警杨东

教育科科长杨东多次谈话诱骗他俩说:你俩好好表现,三个月后就可调到教育科给囚犯教书。教育科有图书室,有电视,有光碟,电脑,想看啥都有,而且吃得好。由于囚犯看书都要租书,每天几毛钱。杨东告诉他俩看书不要钱,想啥时候去借都可以。其他囚犯知道他俩有此“特权”,就怂恿他俩去借书给囚犯们看,他俩借过不少书。

杨东曾把高锋叫到办公室,强迫他蹲下认罪,要他承认犯了法。小高给他讲真相讲道理,杨不听,恶狠狠的打小高耳光,在场的有狱警王长林,贺理庆,赵某某等。小高善意地告诉杨东:“你打我,我不恨你,但是你打我对你却没有一点儿好处。”过了几天后杨东叫囚犯何丛善把小高叫到教育科自己的办公室,借着酒劲向小高道歉说那天不该打你,是自己不对等一些伪善的话。但话锋一转说:监狱对你们有三条规定,一是不要炼功,二是不要宣传,三是不再相信法轮功。上面把你们已定为“某教”,我们只是执行机关,是国家的机器。你俩被判刑是法院的事,不是我们判的。送来了我们就管理。你们必须遵守这里面的一切,好好改造,减刑早点回家。这是我们的工作职责。小高说炼法轮功,做好人,这是自由,是信仰,就是要炼。杨恶着脸色半搂着囚犯何丛善的肩说:这是我在外面的铁哥们。并叮咛何犯:不要叫他炼功,打坐,他炼功你就搔他,拉他的手,扳他的腿。

杨东成为兰州监狱迫害大法弟子的首恶警官,何丛善就是兰州监狱迫害大法弟子的首恶囚犯。杨还威胁小曹和小高:我们早就备好了各种方案,手铐、脚镣、电棒、禁闭室,也不怕你们绝食,医务所的管子、钳子等都备好了。队长刘秉成等训斥他俩,说什么国家花巨资把你们培养成了大学生,你们反过来还跟政府作对,自不量力,这里是监狱,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地方。

一天小高在号室里盘腿看租来的《三国演义》,恶犯何丛善发现后扑上来扳腿,怎么也搬不下来,就打小高的额头,后来叫来大值勤囚犯曹峰,又报告给队长刘秉成,刘恶毒的咒骂小高老给他找麻烦,就又上了手铐。

监室一个囚犯悄悄提示小高:“你小心点,他们叫你俩去借书看,目地是不让你想法轮功的事,慢慢就转移你俩的注意力了”。有的囚犯坐牢十几年了,直接告诉我们:干部的话千万不要听,他们都是骗人的,你们刚来啥都不知道,你听我们的没错,少吃亏,这里的犯人坏得很,不要跟他们什么都说,他们是政府的水娃子(内线,靠出卖别人打小报告来争取减刑的犯人),监狱里面各监区都有不同的监狱领导安排的水娃子,他们既监视囚犯又监视干部,黑的很哪,你们是不会知道的。

差不多三个月后,一次小曹和小高问苏某某和王长林:杨科长不是说三个月后让我们到教育科去教书吗?苏某某冷着脸狞笑说:你们想得太天真了,那都是关系户才能去的,这里面大学生多得很,研究生都有,外交官也有,你俩算啥?

坚持公开炼功 被吊铐

集训队每天要点名查人数十几次,多时达二十几次,常学习,训操。有天训操小高又不参加,并在大操场上众多囚犯狱警面前打坐,队长岳某某叫恶犯马凌等多人把小高凌空架走,中队长苏某某,王长林,刘秉成,贺理庆等都在,苏某某叫囚犯把小高架空盘着腿用两副手铐吊挂在高单杠上,好几个囚犯踩着凳子费了好大的劲才挂上。此事众囚犯私下大声叫好,说就差没敢都鼓掌。当时军训的有好多犯人。犯人马凌到处宣传:啊约!我看法轮功在操场上飞起来了,像鸟儿一样翅膀张开着。

有次小高在葡萄架下给囚犯们读默写的经文时,马凌看见后把经文抢走,把小高拉到狱警办公室把刚取下的铐子又铐上了。入监队有个怪事,几个特殊的犯人可以随意拿手铐,电棒玩,互相追着吓唬,动手铐别人。小高在号室里,在狱警面前,在操场上公开炼,先后被多次吊在单杠上,铐在双杠上,铐抱在电线杆上,几个月里常被戴手铐,只有接见时才打开。它们怕家属看见。其中犯人曹峰,何丛善动手打过他。岳某某在小高绝食时曾咒骂小高是世界上最坏的人,怎么还不死掉等等。

还有次侦查科将曹东号室内一个犯人王军抓住,搜身时发现一张写有法轮功五套功法口诀的纸,于是就对小曹的号室来了个大搜查,把小曹叫去威胁问话,最后把那个囚犯关了七天禁闭。还有次小曹在号室里炼功被犯人汇报,队长岳某某说让回报的囚犯们写个材料,结果犯人不会写,此事就不了了之。小曹也常被他们叫去训话。

强制洗脑和精神迫害

对于参加白天的监督小组政治学习,恶犯何丛善威胁小高:如果不去,就每天拿根绳子拴在树上象狗一样的学。恶警王长林每天得来巡视几次。

院子本来扫的很干净了,但何丛善害怕王长林找他麻烦,就常骂小曹和小高,岳天祥等人赶快拿个扫把到处意思意思,目地是表现大家都在干活,没有人休息,小高还戴着铐子,且还在绝食绝水。王长林只要看见地上有烟头,门上有灰尘,就要发火,骂人,扣分。有次小高冲洗干净了狱警在大院内的厕所,有囚犯偷偷的去大便,王长林上厕所发现后就在院子里恶毒的骂小高:你是吃屎长大的吗?你白披了一张人皮等脏话。小高看到王的眼睛里冒出的都是邪光。这种咒骂当然是一种残酷的精神迫害。

王长林不准曹、高两人申诉,说到外面去再申诉。还对小高说:你不是说我们迫害你们会遭恶报吗?我们怎么都活的好好的,每月工资照样发?刘秉成常讥笑小高说:你别再炼啦!出去娶个老婆养个娃娃捂着热炕烧洋芋去。这些恶人接受恶党的诬陷宣传,说没对象的大法弟子是因为炼功才造成的;成了家的大法弟子不顾老婆孩子;被恶党迫害失去工作则说是炼功后不好好上班被开除……。

到第三个月左右,恶警又挑动监督留守的囚犯对他俩的仇恨,说是因为他俩才给监督的犯人加了捡瓜子的劳动任务。犯人开始加剧对他俩的迫害。于是小曹写了一封信,俩人签名后交给监狱。俩人这次一起绝食绝水,期间监狱的各种威胁欺骗蜂拥而来,丑态百出。

可能怕他俩在一起共同行动,五天后,曹东被送往平凉监狱迫害,小高则被还留在兰州监狱。

酷刑

从2001年8月底到2002年初的几个月里,小高为了反迫害,反复绝食、绝水,有时只绝食不绝水。

绝食期间,监狱的各种领导隔三差五来“谈话”,劳改局,司法局,形形色色的都有,拿来许多好吃的劝说,想利用情来打动他。小高抓住机会给他们讲法轮大法被迫害的真相。有次局里一个当官的听完小高的话后说:你的意思是让我们留下后路?小高说你明白就好了。

在绝食不绝水期间,每天还逼着小高干活。绝食到第十九天时,中队长苏某某与恶犯何丛善强逼小高、小曹去挖门前沟边的土,沟有两米多深。小高那时不动都会冒虚汗,眼前金星闪闪的,走路没力,好似踏在棉花堆上。

绝食中,恶警强迫给他打吊针,在劳改医院里被注射不明药物,强迫检查,多次抽血化验。恶警用电棍毒打,吊铐他。犯人打骂他们,逼着坐小铁凳,上政治课,不准与犯人讲话,威胁家中亲人,并诱逼胁迫不修炼的家人及其他亲友当面来做“思想工作”,或写信来劝说,使亲友都受到了极大的牵连迫害。恶警常找他们进行恐吓式的谈话,甚至找来外监区的狱警逼协,派多名犯人24小时的监视,配合迫害。

恶警狂叫:全监狱四千多犯人,七百多干部,就你这两个法轮功能成什么气候,无产阶级专政是干啥的?你不要拿不吃饭来吓唬人;杨东威胁:你死就死了,监狱死个人就如死条狗,死只蚂蚁,谁也不把你当回事,你以生命来维护法轮功,值得吗?此恶警每次都说不过小高,只能恨恨地走了,他跟别人说高锋每次都把他气走了。队长刘秉成则更荒唐,当着小高的面说小高不认自己的父母。小高就严肃地告诉他们:你当着我的面都敢这么造谣说我不认父母,那你自己想一想电视广播背着全国人民能给法轮功造多少谣?什么谣言不敢造!?

灌食

所有迫害中最残酷的是野蛮灌食。小高和小曹因一起绝食被分开后,医务所所长鲁超华等多名狱警,队长来给小高灌食。好几个囚犯把小高压按在一张靠背椅上,按头的,按肩的,按胳膊的,按压腿的,鲁管插管。管子太粗插不进去,后来换了细管子插。七、八个人手忙脚乱的胡乱灌了一堆玉米面糊糊。之后一天一次或二次的灌。鲁超华威胁小高,不配合就要用铁钳子敲牙,还曾用粗管子从口腔里插,结果造成小高呕吐不止几乎晕了过去。

强迫灌不几天小高开始呕吐,恶心,鼻子肿大流血痂,嗓子胀痛老有异物感,胸闷背胀,胃因痉挛摩擦的疼,脊椎似有许多浓烟绕着熏,胃的贲门也肿大,灌的食物常翻上来流酸水,气管和食道火烧似的难受,十二指肠也似扩大。有一次管子插的太深,插到幽门以下,致使小高腹部急剧刺疼,似要裂开的感觉。小高急忙说管子插到肠子里了,狱医竟说他胡说,但看小高满头都是大汗珠,身体急剧颤抖,脸色都变了,才忙拔出来承认的确插的太深了。有时灌时胃里似有只猫从里面抓、揪、撕咬,怪样得难受,即使管子拔出好久胃里还会奇痒。插管还造成小高小腹肚脐刺疼,而且呈放射状,同时内脏有种压抑、恐惧和心慌的感觉,如同空腹吃了很多生蒜样的难受,头也剧疼……每天都在极度的痛苦中煎熬。

到后来,小高的身体已经虚弱得连灌食都无法进行,最后又给他打吊针输液,每天吊四、五瓶。此外就是测血压,量体温,看舌头,号脉搏,听心脏,看眼睛,问情况,还化验过血。到三十多天时狱医说瞳孔放大了,怕不行了,又送劳改医院。在那里,每天强逼打针,打不明的药物。

许多善良的服刑人员常劝小高吃饭,说你功要炼饭也要吃,吃饱了好跟他们“干”。后小高在家人劝说下在劳改医院停止了绝食。

过后小高听囚犯说,在劳改医院先后关过好多大法弟子,记得的有王友江,马兰生,郭守军,关子平等。还关有一被判刑三年的大法弟子,由于他一直拒绝说姓名,判刑时就叫 他“1014” 号。该大法弟子2004年初刑满从劳改医院出来后就不见音讯,有犯人说可能直接就被关到华林坪的精神病院了。老囚犯们都说:劳改医院是日本的“731”医院,费用高,医疗技术和条件太差。以前曾有个医生给一犯人接腿骨,把腿在膝盖处给接反了,石膏都打上了,另一个医生刚好来查病房发现了,大吃一惊,出这么大的医疗事故。于是召集医生们悄悄又把囚犯的腿拉下来重新接好,免去了此犯人所有的医药费。犯人们说其它小的事故,就更不用说了,都是笑话了。

电棍电

小高停止绝食第一天就拉肚子三十多次,再后来就相反,吃饭时老感觉吃不饱,有时一顿吃两个牛肉面和一个馒头。恶犯马凌汇报了队长,赵某某、刘秉成就常骂小高吃的多,目地是逼着他干活。由于高压迫害,小高又开始绝食。几天后被送回一号室。恶警刘秉成,王长林逼其参加劳动,再绝食就去车间捡瓜子,说这是“上面的指示”。小高不理。

2001年12月24日下午,恶警王长林,刘秉成,赵某某,贺礼庆四人,拿着电棒气势汹汹得来,把其他囚犯赶了出去,只留恶犯何丛善,马凌,把小高铐在铁床上。刘秉成煽风点火说:你还在炼功,你不尊重领导等等,说上面某个领导今天大训他们:就一个法轮功你们就都没办法了,你们是吃啥饭的?以后再来更多怎么办?说完王长林就动手电。小高给他们讲真相。刘秉成一听更火:啊!你还敢讲真相,我让你讲。一把夺过电棒就电小高的嘴,而且在上面来回擦,又在头上、脖子、脸上到处电,一边电一边不停的骂。赵某某也一直不停嘴的骂,他们电、骂了一个多小时才停手。小高只觉的一道一道肿胀的神经在跳着疼,如同重雷闪电一击一击的,身上电起了血泡,火辣辣的胀疼,嘴脸头脖子都肿了起来。

吊挂

走时王长林说:让他坐着太舒服了,挂起来。就又被几个邪恶犯人吊在高低床上吊了一夜。几天后王长林,刘秉成见小高躺在床上打吊针输液,就让他坐小凳子,还要他参加大小学习,否则就扣互监组犯人的分。为此恶犯何从善还曾把正在绝食中小高从床上强拉下床,使小高左腿半年多走路不好使。恶犯何丛善还威胁说,不去上大课就吊挂在教室暖气管上听课。每天晚上他们都把小高吊挂在床上过夜。

其他恶犯马凌等监视不让小高与其他囚犯说话。一次刚来的小囚犯刚说了几句话,马凌就跑过来把那个囚犯拉走臭骂了一顿,还威胁要报告。后期在厕所小高与刚来的大法弟子关子平说话,有囚犯看见报告了马凌,马凌把小高拖回号室,与何丛善一起威胁要报告队长。

由于长期受药物的迫害打吊针输液都找不到血管,于是恶警就又改为灌食。懂点医的囚犯说:上面说了,不死就行,三四天灌一次就可以了,也不必送医务所,劳改医院灌食了。如果来的法轮功都像他这样咋办!

一个常在旁监护的囚犯董树成对一个新入监打吊针的病犯人说:法轮功高某打的吊针够你一辈子打的。

从元旦到过年两个月里,监狱对监室做安检十几次,而对小高多达二十多次,连鞋袜也要脱下,手表、小镜子、指甲刀、纸笔等都收走。可是奇怪的是还有犯人拿来小刀片让小高自杀,说的特诚恳,多次都是悄悄的说。小高说我师父没教我们自杀,电视上都是造谣的。有次恶犯马凌劝小高喝口水,他伪善友好的端来一杯温开水,当着全号室的面温婉的一遍一遍的细声细语的劝,劝了半个多小时,杯子都端到小高的嘴边,劝的特感人,有的犯人也帮劝几句,但小高明白,谢绝了。最后马凌突变了脸,如出了丧事一样大骂小高不识抬举,说他对自己的爹妈都没有这样伺候过,说小高欠他的。

小高这次绝食到除夕那天停止。

引诱、纵容犯人邪恶的迫害法轮功弟子

利用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这是所有监狱普遍使用的邪恶办法。而且,恶警知道尽早离开监狱,哪怕是一天两天都是每个犯人最想得到的。于是他们充份利用这一点来引诱和纵容犯人迫害法轮功弟子。

2002年3月中旬入监中队有了捡瓜子的劳动,恶犯对小高说安教导和刘教导说了,你不出工不行,就是抬、背、用车子拉也要拉你去,你别难为我们了。也有说车间自由些,让他去。最后小高被安排在车间厂房阴暗的角落,每天还被威胁要劳动,不许睡觉,常搜身。

有天看完一场歌颂邪党党员的电影后要写所谓“观后感”,小高没写。王长林扣了互监组的分,引来新的迫害。它们都咒骂他,何丛善还动手打他,拧小高左耳朵。有服刑人员说了公正话:又不是高某扣你们的分,法轮功不写与你们有啥关系,你们十几年的牢不都坐了?于是何丛善就找王长林要扣的分,王长林在监道里说找高锋要去。这事囚犯们都大笑,骂王长林没道理。然而何丛善不管,逼小高,说王长林叫我找你要我就找你要,啥时候要来啥时候停止。每天逼小高坐小铁凳,不让上床休息,折磨他。小高找王长林讲道理。王不听说:你没写就扣他们的。几周后一天,马凌诱劝说:你随便写上两页,你写法轮功也行,我去交,完成任务就行了。小高当时没悟透,就从炼法轮功做好人角度写了对电影的所谓“观感”,犯人要回来被扣的分。

不久监狱开展每年的“百日安全活动”,逼迫囚犯们都写保证自己在百日安全不出现安全事故的“保证书”。小高就此写了呼吁对众多大法弟子的迫害是最大的不安全等等。马凌看了之后大叫:他又在宣传法轮功。这次把又一个隐藏的恶犯冯胜才暴露出来。冯是恶党党员,入狱不久,在外面看过一段时间大法的书。何马冯三人狂叫,不让小高睡觉,从被子里拉出来,把衣服裤子也仍了,说要是再和上次一样扣犯人的分怎么办。最后小高被逼的就抄了一些交了了事,内容就是按时起床,剪指甲,刮头,卫生搞干净等文字游戏。

被逼劳动

到2002年8月,邪恶为了逼小高劳动,发动好多犯人天天找麻烦,迫害。逼着要背监规,哪怕不背手拿着做个样子也行;从叠的床铺上找事;逼坐小凳子;打菜打的骂骂咧咧的;有的说你光吃饭不劳动,你算啥好人?威胁不让接见;还有的犯人说给他帮个忙,端个花盆;狱警刘秉成威胁要上铐子;干事杨洲逼着要检瓜子的,不然就电棒打;一次刘秉成让几个犯人把厂房院子打扫的只剩一点点垃圾,让四五个囚犯来诱劝小高去扫,又拉又拽,骗他扫了。于是刘秉成在黑板上给那几个犯人都加了分公布出来,而且给的比一般都高。小高一看原来是花招,所以以后犯人再怎么劝他再也不干了,包括个别关系好的犯人让帮忙也不帮了。最后何丛山,马凌等狂叫不让小高在一号室住,逼着他去找领导调号室(都是干部安排的)。

几年的监狱迫害使小高经常做恶梦,时不时的半夜从梦中惊叫醒来,囚犯们也常埋怨辱骂把他们吓着了,吵得也睡不好觉,犯人董树成,冯胜材常说要找个铁链晚上锁在床上,不然半夜起来梦游掐死他们怎么办等等的。

小高被逼得没办法,就找主管安竟录,王长林等要求放人。他们说做不了主,上面也不会放你的;最后要求转监狱,也不行;要求下大队,它们乘机抛出:下大队必须参加劳动,不然大队不要,你下去不干活谁养活你呀?大队不象这儿可以白白养你等等的话。这时来了好多大法弟子都被逼着参加劳动,包括被看守所迫害致残的。外监区好多囚犯和狱警都知道迫害的严重,几个同情的囚犯和干部私下说:你快下大队来,大队宽松,我们的大队就要你。也有入监队个别同情的狱警说:下大队去吧,那儿相对好一些的。家中亲人也被逼着劝说:要参加劳动,适量干一些,它们对上面也好交待,对你身体也好一些,可减轻一些压力等。

这时的劳动是每天在号室倒、洗马桶,擦门和自己睡的床,周末还要擦玻璃;在厂房打扫车间内外卫生,给几百条麻袋印标志,帮犯人记录犯人进出厂房情况;给新来的囚犯用毛笔写姓名,还办过黑板报等等的。每天都在极大的迫害中度过。因为是炼法轮功的,所以干活就自然的都做的很好。有天外监区的一个狱警当着小高的面对中队长安竟录说:“安教导是治法轮功的高手”等等的。安竟录是个笑面虎,面善心残。一个监号的组长对大法弟子讲话稍为多一点,安竟录就对那个组长说:你是不是和法轮功太靠近了?言外之意是没迫害。那组长说:你不是说对炼法轮功的要挽救吗?我不靠近他怎么能了解他吗?安竟录就灰溜溜的走了。他是入监队的中队长,所以是入监队的迫害主凶。

而王长林只要到监号来,囚犯们就悄悄喊:狼来了!狼来了!

但是邪恶就是毒,就是坏。为了加大迫害,恶警们指示入监队晚上收工回来对小高单独开了十多天的文革式的批斗会,有几十人参加,由囚犯大组长曹峰主持,恶犯冯胜才,董生林,马凌,何丛善,杨兵为骨干,胁从。批斗争会上,所有的恐吓、威胁流氓手段都上来了,有的可能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该怎么说,就只好还拿着邪书念,但最后他们还是以失败告终。恶犯私下说,说不过法轮功,只要法轮功一开口你只有听的份。

更多的大法弟子被迫害

之后更多的大法弟子被非法关进兰州监狱,例如有贺建中、王友江、张波、杨发祥、张志禄、褚大义等几十人,其中金昌的大法弟子王晓东一切都不配合:不穿囚衣,不答到,不蹲下,不学习,不劳动等,每天被铐上铐子迫害,挂在床头上,门栏上,为了逼着剃头,六、七个犯人压住把头刮了十几个口子,血淋淋的。囚犯都骂那几个恶犯不是人养的,是狗腿子。为讨好王长林,逼王晓东参加所谓“学习”,囚犯曹峰,赵辉打王晓东,最后王长林还让把王晓东铐在门栏上听所谓的政治课。队长贺理庆还自己动手打王晓东。不几天,王晓东被关禁闭,小高被突然下放到大队二监区。后来听说他们是怕王晓东和高峰私下里合起来“闹事”。

据也曾关过禁闭的囚犯说,王晓东被关时恶警和恶犯毒打他,后被发送到金昌监狱;贺建中腿都残疾还被戴脚镣手铐,他也绝食,身体状况极差,上厕所都特困难,放出去时被搀扶走的。有个被关了三个月禁闭的犯人说:我这次真看到了共产党怎迫害你们的,一个管理禁闭室的恶犯把一个在盘腿的法轮功踏了一顿脚。有个学员绝食被拉着脚镣拖着从台阶上下去打了一顿后逼迫灌食。管禁闭室的除每天扣在铁老虎凳上灌食外,还逼着出操,罚站,威胁要吊铐,恶犯徐军让犯人灌食时就说:把管子拔出来再插进去看他吃不吃。有的大法弟子被灌食灌的晕了过去。

有次恶警刘有仁说一大法弟子训操时不喊口令,就拉去到办公室打了一顿,其他几个大法弟子准备去找刘有仁,结果当天半夜突然把这几个弟子全下到大队分散了。

在二监区受到的迫害

2002年12月之后高峰被转至二监区三中队。

二监区监区长是王明中,教导员是司朝阳,王维宏,刘润云等。监区共有四个中队,三中队中队长是刘维鹏,队长一姓吴,一姓王,还有一个姓万;干事是李生勇等。

在二监区三中队,由于恶犯的经常汇报,严密监视,干扰炼功,队长不停的找小高谈话,但道理上说不过高峰,囚犯私下说干部被法轮功说得都低下了头。其实有好些狱警和干部也最讨厌那些打小报告的犯人,它们为了减刑加分就做恶,干部接到小报告不过问又说不过去。

侦查科干事刘永生,据犯人说是监狱的“头号煞手”,对囚犯极恶毒。一次刘逼着虚弱的小高从床上下地,以示对他的礼貌。刘说,他们只是国家的工具,政府怎么说就怎么干,他们是吃这碗饭的。一次,刘永生与小高下了几盘五子棋,之后刘就在各监区的大法弟子中说他与高某怎么怎么的来迷惑学员,企图制造学员之间的矛盾。他还有几次很“关切”的问:“小曹给你再来信没有?”小高说失去联系啦。

不久中队长刘维鹏,教导员司朝阳,干事李生勇为逼小高去劳动,就说上面来的压力很大,你不干点活不好交差,上面说法轮功不劳动就关禁闭。小高就在两个包夹的“护航”下每天去捡石头。捡了十五天。恶警李生勇又来挑起事端,逼着要加大劳动量,还要干其它的活等威胁的话。小高被迫又绝食。给监区派来的两个干部讲迫害真相。这两个干部也明白中共的历次迫害造谣运动。最后取消了小高下车间劳动。

一天有个有正义感的囚犯悄悄告诉小高:你知道吗?光你们号室就有8个犯人明着监视你,还有两个是暗的,负责监视那些监视你的那8个人的,怕他们不管你。而且三、四楼二十几个监室每个里面都派了人来监视你,你哪天在哪个号室说了啥?跟谁说了啥?领导都一清二楚的。小高说难怪那几个囚犯老被队长叫去,管监道的几个囚犯也时不时地到门口窥视。教导员司朝阳有俩次把小高叫去就说:过年你的表现不错,你的情况都有人给我们汇报等等的。有次一个犯人回来叨咕说,干部又把他们叫去,说有犯人举报法轮功骂政府。有没有此事?我们说没有听见,那是有人为了减刑立功胡说的。

这种长期阴暗的迫害给人精神上造成的创伤之一就是老感觉自己被人监视、跟踪,好象时时会被举报,看周围人人都是不可靠的,不放心别人,老担心出啥事等。三号室的恶犯戴建龙,某某某这两犯人就因为常常干这种举报勾当而获减刑了。

2003年6月底,有恶犯举报小高早晨和中午打坐。教导员王维宏就来训话。此人极恶,以前多次谈话,常威胁:你知道你的身份么?小高告诉他说:我的身份就是大法弟子,不是犯人,请你不要迫害我们。这天谈话不成,小高最后强烈要求要炼功。王维宏恶毒的说:我给你找个你炼去。就把小高关了禁闭。王还不要小高写申诉,把草稿本也收走了。

关禁闭

关到禁闭室小高被铐上特制的军用手铐。戴上这种手铐后手成一字形不能活动。囚犯说这种手铐是从军队下来被判刑的犯人许军给干部建议特制的,才拿来几天。小高再次开始绝食绝水。有个队长恶狠狠的威胁:不背监规就砸脚镣。前一天大法弟子关子平因拒绝参加劳动也被一监区监区长杨东(即原入监队的教育科科长,这时升迁为一监区区长)亲手拖拉到此,衣服被擦破,皮肤也受伤,被戴手铐砸脚镣还被“揣上”,走路只能弯着腰走,睡觉不能躺下,他也在绝食绝水。据说小关曾在一监区不吃不喝被吊挂在铁门上半个多月,被恶警殴打,如今被非法关在兰州龚家湾洗脑基地受迫害。

在禁闭室刘永生对小高说:“怎样?我终于还是把你弄进来了,嘿嘿!”原来是他们合伙干的。证明了犯人对刘永生的“头号煞手”的评价是恰如其分的。看管禁闭室的犯人都很恶,如马家弟,李某某等,许军最恶。许军曾对其他犯人说他“用钱把监狱的副厂长石天佑给摆平了”。要不许军怎么敢那么恶,原来是有后台撑腰。管禁闭室的恶警还有沈某某,高某某,左某某等等。

关禁闭回来,小高被调到十一监号,被监视的更严了,还要前半夜后半夜轮流值班监视。半年不让与家人见面。逼参加所谓“学习”,看“新闻”,在多次逼大法弟子看诽谤大法的录像外还逼小高单独看污蔑大法的录像,被小高拒绝。又可笑的逼迫他参加所谓政治考试等等。

后听说转化一个法轮功学员上面给奖金三千元。于是小高就给监狱写了一封长信:要求立刻停止迫害,停止转化学员,并警告凡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逼迫转化大法弟子的狱警、犯人,如不醒悟将遭恶报。之后狱警两个月不让小高下楼,打水打饭都是包夹办理,最后不让他写信,断绝与外面的一切联系。

小高到期出狱时,因始终拒绝“转化”,坚持信仰,被绑架到龚家湾洗脑班继续承受邪恶的迫害。

参与迫害的狱警有:杨东(极恶),苏某某(极恶),王长林(极恶),刘秉成(极恶),岳某某(恶),赵某某(极恶),杨洲(恶),鲁超华(极恶),马大夫(恶),王明中(极恶),王维宏(极恶),刘润云(极恶),司朝阳(恶),万某某(极恶),吴某某(恶),孔繁平(极恶),李生勇(极恶),张文军(恶),刘永生(极恶),段某某(极恶),华某某(极恶),左某某(恶),沈某某(恶),高某某(恶),赵军(恶)等。

参与迫害的犯人有:何丛善(极恶),曹峰(极恶),马凌(极恶),赵辉(极恶),龚健(极恶),冯胜才(极恶),董生林(极恶),董树成(恶),马骄(恶),杨兵(恶),王磊,晏小平(恶),魏爱民(恶),马苏里马尼,李兵,苏斗娃,党占龙。戴建龙(极恶),马善邻(恶),席国强(极恶),许军(极恶),马家弟(极恶),李某某(极恶),刘宗湖,喇丛祥,王建荣,王强林等,其余都叫不上姓名。
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7/1/28/147771.html

2006-10-25:因会见欧洲议会副主席爱德华?麦克米兰-史考特(Edward McMillan-Scott)被秘密绑架的北京大法弟子曹东,已被转到老家甘肃省安全厅的看守所非法关押。邪党不法人员于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九日发了所谓的“逮捕令”,藉口是“搞资料”。这是邪党人员怕在国际上引起反响,故意避开真实原因和地点。 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一日,两位大法弟子曹东、牛進平与欧洲议会副主席爱德华?麦克米兰-史考特(Edwar

2006-10-25: 因会见欧洲议会副主席爱德华?麦克米兰-史考特(Edward McMillan-Scott)被秘密绑架的北京大法弟子曹东,已被转到老家甘肃省安全厅的看守所非法关押。邪党不法人员于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九日发了所谓的“逮捕令”,藉口是“搞资料”。这是邪党人员怕在国际上引起反响,故意避开真实原因和地点。

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一日,两位大法弟子曹东、牛進平与欧洲议会副主席爱德华?麦克米兰-史考特(Edward McMillan-Scott)先生在北京会面,以他们本人和正在劳教所遭受再次迫害的妻子的亲身经历,揭露了中共迫害法轮功、大规模活体摘除法轮功学员器官贩卖牟取暴利的真实情况。随后,曹东于五月二十一日当天遭到北京国安特务偷偷绑架劫持,被非法审讯、监禁至今。他的家(北京赵家楼宝珠子胡同3单元 704室)于五月二十六日遭到特务们两个多小时的非法抄家。另一位带着幼女参加会面的法轮功学员牛進平则被严密监控,经常受到骚扰和威胁。

就连曹东的朋友高锋,与此次会面并没有关联,只是偶尔留宿在曹东家,被抄家的特务发现,便遭到绑架和五天的非法审讯,最后还被铐上火车,强行遣送回甘肃原籍监视居住。如今高锋被迫流离失所在外,有家不能回。

国安特务动用了五男一女共六人到曹东家非法抄家,他们擅自用钥匙捅开房门,抄家时不停的给室内拍照,然后掠走法轮大法书籍、资料,九评、移动硬盘,MP3,空白光盘、照片、胶卷等许多曹东的私人财物和身份证、单据等等,就连结婚照和结婚证也不放过,一并抄走。这些特务在绑架、抄家、审讯时鬼鬼祟祟,极力隐瞒他们的身份,在人前互相之间说话不带姓氏职称,被问到他们姓的时候躲躲闪闪,而且很快转换话题。

在得知曹东、牛進平的遭遇后,国内外众多法轮功学员、世界正义力量紧急呼吁营救。其中欧洲议会副主席麦克米兰先生立即要求紧急约见中共驻欧盟大使,召开紧急会议,后来又一再和中国官方交涉,呼吁中共当局保证这两位和他会面后失去联系的法轮功学员安全回家。同时,多次呼吁国际社会紧急关注。

曹东与妻子杨小晶已结婚四年多,夫妇二人轮流遭到邪党人员非法拘留、劳教、判刑,在一起的日子总共不过几个星期。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日夜,在婚礼的第九天,曹东即遭抓捕,其间被辗转关押在北京多个看守所内,其中包括关押死囚犯与重刑犯的七处。二零零一年三月,北京恶党法院对其進行了非法审判,曹东被判刑四年六个月,被劫持到原籍甘肃的监狱关押,遭受各种摧残、迫害,漫长的四年半、九死一生。新近传出消息,曹东的妻子杨小晶脱离北京女子劳教所魔窟,结束了她两年半的恐怖关押,又面对丈夫再次遭绑架的迫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0/26/141067.html

2006-06-14:北京国安局绑架大法弟子高锋的经过 2006 年5月21日,欧洲议会副主席爱德华-麦克米兰-史考特(Mr. Edward McMillan Scott,MEP)在北京与大法学员曹东见面后不久,曹东失踪,据报已遭到中共当局抓捕。5月26日晚6点多时,国家安全局5男1女穿便衣和居委会一位妇女用钥匙進入曹东的家门非法抄家,劫持了当时在曹东家居住的大法学员高锋。下面是高锋被绑架、秘密关押的详细经过。 一

2006-06-14: 北京国安局绑架大法弟子高锋的经过
2006 年5月21日,欧洲议会副主席爱德华-麦克米兰-史考特(Mr. Edward McMillan Scott,MEP)在北京与大法学员曹东见面后不久,曹东失踪,据报已遭到中共当局抓捕。5月26日晚6点多时,国家安全局5男1女穿便衣和居委会一位妇女用钥匙進入曹东的家门非法抄家,劫持了当时在曹东家居住的大法学员高锋。下面是高锋被绑架、秘密关押的详细经过。

一、非法抄曹东家

2006年5月26日晚18点多时,国家安全局5男1女穿便服和局委会1妇女非法用钥匙打开曹东住所──北京赵家楼宝珠子胡同3单元704室,不出示任何证件,强令在曹东家居住的大法学员高锋蹲在角落,开始大抄家。

不法人员抄走大法书、新经文、资料、九评一本、2个移动硬盘、1个MP3、曹东的身份证、照片、单据、2盒空光盘、结婚照、胶卷等等。并对高锋進行全身搜查,搜去1个MP3,1个收音机,身份证,通讯录,电话卡,2000多元现金,钥匙等,连鞋也脱了看,裤带也抽走,强令或蹲或坐在一旁。清单由局委会1妇女签字按手印,她边按边说,好像她要上刑场似的。该妇女要求给她也留一份副件,安全局头目之一不答应。

在搜查过程中,一头目就开始不停的讯问,口气忽软忽硬。他讯问高锋与曹东的关系?是怎么认识的?以前怎么认识的?为何判了刑的?这些书和资料是从哪儿来的?是谁的?你来北京干甚么?甚么时候来的?坐那次火车啥时间到的?你们是怎么联系的?你们见面都干啥?都谈些啥?有没有说监狱里的情况?你俩晚上还谈些别的没有?你们对法轮功现在有甚么认识?你怎么找到他家的?你认识杨小晶吗?你知道她现在干啥?他们结婚的时候你参加了吗?曹东走时告诉过你啥?他没有说去干啥?曹东这次事犯大了,你知道吗?你认识国外学员吗?曹凯你认识吗?王志刚(或强)你认识吗?杨X芳(女)你认识吗?……,这哥俩?一个4年,一个4年半,牢白坐了?我告诉你,就一本 “九评”就可以再判你4年,而且你是“惯犯”,那就加倍判刑。你不是写了“三书”吗?!怎么还是这样?不法人员还要高锋当时诬蔑法轮功,让其相信是真“转化”。

高锋说法轮功就是强身健体的,使人道德升华,思想纯净。不法人员开始重覆恶党媒体对法轮功進行诬蔑的那些恶语。高锋说法轮功不是“×教”,法轮功没有害过任何人,是好功法;我们也不参与任何政治,法轮功总有真相大白于天下的时候。

不法人员们搜查登记了两个多小时,中间不停的给高锋和室内拍照。最后他们以了解情况为由,逼高锋在一张所谓的“传讯单”上签字和按手印,软硬兼施以诱逼的方式“请”高锋走。

二、劫持往秘密之地

出曹东家门口时,不法人员们告诫高锋不准喊,前后包夹,在楼单元门口时逼他转过身,不准回头看。待车来时强制高锋上车,强令低头,闭眼,一便衣一直用手硬按着他的头不让抬头,把眼镜也摘走。

大概1个来小时后,到一处静地。外面有高墙,电网,武警在频繁换岗,白天有隐隐约约的训练声,有警犬,口令声不断。旁边有个机场,那几天中,只有29、30 两天下午几乎每隔5-6分钟就有飞机起降,非常频繁,似乎在快速转运甚么东西,很紧急,而在其它时间则飞机起降很少,刚去几天几乎没有听到飞机声音。

三、在国家安全局秘密审讯基地(5月26日晚23时-5月31日下午)

高锋被押到审讯室,里面有小套、三张床、一厕所。外屋则把高锋用单链手铐铐在审讯椅上。这是一楼103室,里面的人全是便服,互相只间说话几乎没有姓氏职称,一个年轻的戴眼镜的姓陈,另一个黑高个姓赵,这是他们在走廊里悄悄说听到的。高锋问他们姓他们不说,而且很快转换话题。

到那儿,高锋就开始绝食绝水,参与审讯他的前后有8男1女,有5人轮换24小时监控训问。刚开始不让睡觉,稍一打盹就喝令站起来,直到28日天快亮时才解铐让睡觉。在这几天共休息过4次。

到29 日傍晚,一女护士检查后在走廊里悄悄说到天监局(天坛河)去灌食,[注:此地址是只能是音译,不一定准确]。四个人开车去,仍然不让高锋睁眼,脸面上扣一个大帽子,训斥说路上老实点,不然就戴铐子。他们用高锋的钱买了盐,白糖,奶,芝麻糊等。其中一个一一说明,并说,看清楚了,不是毒药。大概一个小时过后,来到了一个很避静的医院,人很少。灌食时他们把高锋的胳膊固定住,两个女护士,两个男医生和四个国安的,插管子的女护士很野蛮,侧面斜着塑料管子不抹滑石粉就硬插,第一次插了一半就進不去,拔出后又硬插進胃里。

高锋当时就头晕,恶心,胃翻滚,出大汗。刚开时打不進去,弄稀了点,两个注射管不停地快速灌。高锋胃难受的说不清,被灌了好多,全身大汗淋漓,人已经快虚脱。恶徒们折腾了近一个小时才放手。他们说:难受吧,你还是自己吃吧,我们是处于人道才保护你的生命,总不能让你饿死吧,我们也不愿意这样,可是没办法。

四、威胁利诱

姓陈的小年轻最狠最恶毒,经常用各种恐怖来恐吓,还动手打脸,打嘴,弹手,用脚踢,不让高锋的脚伸长,交叉,并开始不让睡觉,一打盹就逼着站起来。恶徒除攻击师父和大法外,就是威迫利诱,吓唬,或用心理暗示来加重恐惧。每次武警换岗拉枪栓,他就说,听到没有,高墙,电网,枪,干啥用的,那些人可不好说,你想清楚点,把事情交待完了,把电话号码本上的人一个一个说明白了,就放你回去。……如此等等威胁利诱在这几天之内不下十五次之多。或者威胁说:你知道那里面关的是甚么人?都是黑社会,渣子,杀人犯,那里面全是“肉”(指难缠的特坏的犯人)。我们不打你,不骂你,你不说,过两天把你放里面去,他们给你来一顿,说不定一条腿,一只胳膊就废了,甚至于连父母面都见不上了都有可能,你想清楚点。你这个人白白的,也很精神,说不定里面哪个老大看上你了,把你做了(指鸡奸),谁也说不清。不就是个电话号码记录吗?你也别替曹东往自己身上揽,一个一个说清楚就行了。或者一会儿过来问吃点啥,喝点啥,我给你去弄之类的,这是几乎所有审讯人员常進来出去伪善的问的话。

还有一个他们组长之类的,每次填表宣读由他来做。宣读时勒令高锋站起来听,说是法律的尊严,直到最后填的是“监视居住”,一步一步升级。此人除训骂外,还罚高锋站了两个来小时,如果高锋告诉他们善恶有报,他就火冒三丈,气狠狠的不让高锋说下去。他威胁说那些书和资料不是你的也是你的,你不签字,我们就写了你拒绝签字,法官同样判你刑。高锋说你说了不算,我不承认你们所做的一切,这个便衣就发火说你别动不动就甚么也不承认,想清楚点,“反思”“反思”;你不吃不喝不是我们逼你的,是你自己不吃不喝,水也给你了,饭也给你了,你不吃,是你跟你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我们不行就给你鼻饲,那可很难受,但没办法,总不能让你饿死。

其他几个也不停来训斥。睡觉时把一只手铐在椅子上,他们两边两张床上各睡两个人,里外屋白天黑夜窗簾拉的严严的,偶尔开一点儿就匆忙拉上,好像怕高锋看见甚么。而且他们的一个头目悄悄告诉他们一些话,就把抽屉里面的刀片之类的悄悄收起来。当时这头目好像是从审问曹东那儿过来的。另有其他办公室的一个便衣進来无意中说把两个“病人”送医院去了。

五、曹东也被关押在附近

5月31日中午,从兰州安宁分局来两公安赵辉和赵根喜,他们来也问东问西的,赵辉是把高锋从兰州监狱刑满时直接绑架到兰州龚家湾洗脑班的5个帮凶之一(610的夏××,龙××,崔××,等等)。赵根喜狠巴巴的问话,高锋啥也不说,他也记录,还连吓带诱骗让签字,赵辉也在一旁帮腔。赵根喜还阴险的变相问炼没炼,对法轮功的认识,等等。高锋告诉他,你别问,炼不炼是我的事,你别下软套子,我也不签字,我不承认你们的这一切。

下午3时,陈××和一人开车,两赵包夹,给高锋戴上铐子,戴上帽子。离开时,高锋听到国安抄家的人互相说把曹东的衣服拿走带给曹东,证明曹东也被关押在附近。

押上75次列车卧铺第七车厢,在火车上把他右手铐在床上,睡觉时还要把一只脚也铐在床上。他们怕别人看见,上面盖了一件衣服。他们伪善的劝吃劝喝,高锋都谢绝。服务员看高锋牙龈是白色的,很关心的问是不是缺维C?高锋让她们看手铐,告诉她们五六天没吃没喝,并简单的告诉了法轮功真相,我们只求一个自由的炼功环境,并从生活中讲大法给人带来的好处,周围的人都静悄悄的听,两便衣也无话可说。

六、高锋被迫流离失所

6月1日下午到兰州,安宁国保大队长韩××开警车等候,一见面就咒骂不停,威胁不断,骂老师,骂大法,骂大法学员。到分局三楼,高锋就被强制上了铁老虎凳,韩××还狠狠的说:你们法轮功都一个样,不吃不喝不签字,吓谁,我今天就给你治一治这些毛病。他还说你不是“转化”了吗?!那你还给国家安全局的人讲法轮功,弄的省上,市上,劳改局司法局都知道了。你不是给我们找事吗?你跑北京干啥去了?……

过了一会儿,安宁610的夏××(书记)進来,把老虎凳撤走,然后软化的只留高锋和他谈话,劝高锋喝水。高锋不喝,说自由了再喝。此人是上次绑架高锋到洗脑班被强制洗脑的主凶者之一。最后,高锋答应不再谈过去的事情,回家安安静静找工作,成家,孝敬父母之类的话,违心的说在北京给安全局说的法轮功的认识是“气话”;韩××逼高锋姐姐签字,扣留了高锋的2000元钱、身份证、MP3、收音机等,也不给任何单据,还勒令他姐姐再“自愿”交1000元作为警告。韩××还威胁如果再有啥事,就把高锋的户籍谴回老家,再送“基地”半年,罚金1万2千元。

如今,高锋被迫流离失所在外,有家不能回。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6/14/130411.html

2005-07-15:这几年被非法关押在兰州监狱的男大法弟子约有一百多人,一大部份分散到其它监狱,兰州监狱目前约有30名左右的男大法弟子在遭受漫长的迫害。女大法弟子全部在女子监狱关押。下面是在此受迫害的男大法弟子的一部份情况。 有名有姓的大法弟子受迫害的事例: 高锋:30多岁,4年刑,在入监狱堂堂正正炼功,被多次吊在单杠上,铐着抱电杆,长期手铐,长期不断绝食抗议。被强迫灌食,打药物吊针。曾遭到恶警王长林、刘秉成等

2005-07-15: 这几年被非法关押在兰州监狱的男大法弟子约有一百多人,一大部份分散到其它监狱,兰州监狱目前约有30名左右的男大法弟子在遭受漫长的迫害。女大法弟子全部在女子监狱关押。下面是在此受迫害的男大法弟子的一部份情况。

有名有姓的大法弟子受迫害的事例:

高锋:30多岁,4年刑,在入监狱堂堂正正炼功,被多次吊在单杠上,铐着抱电杆,长期手铐,长期不断绝食抗议。被强迫灌食,打药物吊针。曾遭到恶警王长林、刘秉成等的电棍毒打,嘴、脸、脖子、头皮被打肿,起水泡、流脓。恶犯何丛善等也多次单独动手打。恶警恶犯常搜身查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7/15/106224.html

2003-02-19:兰州的高峰于2000年11月被捕,被非法判刑4年,也请大家支持他。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3/2/19/44826.html

2003-02-19: 兰州的高峰于2000年11月被捕,被非法判刑4年,也请大家支持他。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3/2/19/44826.html

2001-12-15:高峰,男,31岁,甘肃人,因坚持对法轮大法的信仰遭非法关押在内蒙古戒毒所遭受迫害。在北京制作真相资料,于2000年10月21日晚被非法抓捕,被非法判刑4年,后来送往原籍甘肃的监狱迫害。

2001-12-15: 高峰,男,31岁,甘肃人,因坚持对法轮大法的信仰遭非法关押在内蒙古戒毒所遭受迫害。在北京制作真相资料,于2000年10月21日晚被非法抓捕,被非法判刑4年,后来送往原籍甘肃的监狱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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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12-23: 兰州监狱对法轮功学员实施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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